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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怎么不能,这是我的真心话,你不用怀疑。”东方楚玉闷闷地说,旋即促狭地吻住秦纳兰的耳垂,“你只要记得,我的心里永远都有你就好,我不会管别人怎么样看你,我只要我愿意就好。”
秦纳兰垂下头,耳根染上羞色。
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就像男人会控制不住反应一样,有人碰了她的耳垂,她也会控制不住脸上发烫。
这个小色鬼,他一定是故意的,秦纳兰脸红地想,抬头,瞪了一眼东方楚玉,却看到东方楚玉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真可爱。”东方楚玉认真地说,脸上都是得意的笑意,让他的认真打了不少的折扣。
“不要用那两个字来形容我。”秦纳兰不禁有些气恼,那时形容孩子的好吧?“纳兰,为什么要改姓‘秦’?”东方楚玉忽然转移话题地问,那么多姓氏,为什么她单单选择了用“秦”当姓呢。
虽然他知道她姓秦,也知道她叫秦纳兰而不是妓院里的那个秦淑兰,可是,为什么不冠夫姓呢?她不是一直在瞪着那个丈夫的吗?
秦纳兰明白东方楚玉的意思,古代可以随意改名,但是改姓是不和礼法的。
就算是这样,东方楚玉问法也很奇怪,难道她不能随便想一个吗?眸光一转,秦纳兰顺着东方楚玉的猜测,郑重地说:“当然是因为……”
“因为一个姓秦的男人吗?”东方楚玉目光微寒,不觉收紧双臂。“他叫什么?”
“秦纳兰。你要帮我找吗?”秦纳兰忍着笑问。
“会,本王当然会。”他还会让他永远不能出现在她面前,东方楚玉咬着牙想,“不对。”东方楚玉收了脸上的愤怒的表情看着已经忍着笑意的秦纳兰,“你是在用自己的姓氏,可是为什么?这是不被允许的。”
“只有小王爷你知道,别人不知道,你不说,别人还能说什么呢?”秦纳兰轻笑。
“你……原来你在耍我。”东方楚玉跳起来,可是脸上却不见丝毫的怒气。
“开个玩笑。”秦纳兰收起笑容,“还不是为了谁的姓氏也不姓,才会让自己姓自己的姓嘛,现在我还是个无主儿的人呢,以后的机会多多,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拴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东方楚玉想说自己可以收她,可是想想,这话又吞了回去,说出来,只怕连二个人最后的床上乐趣都没了,还是顺其自然吧,按照自己的打算,等她羽翼丰满的时候,他就可能把她带在身边了。
可惜,东方楚玉永远也没有可能把秦纳兰收在身边了,反而是,他被人家收了身边了。这当然是东方楚玉没想到的事情。后话了。
关于姓氏的话告一段落,二个相对有些无话可说了。
“小王爷要留下吧?”秦纳兰累了九天了,也该歇歇了。
今天的话题勾起了她的无限想法,她真的希望,东方楚玉今天可以留下来。
“好,只要你想,我就留下来。”东方楚玉微笑着,倾了身子上来,以手轻抚着秦纳兰的脸颊,“说你二十二岁,我真的不相信,你现在越活越年轻了。真好,比起你去年来,我真的希望你永远年轻下去。”
听着那感性的话,秦纳兰心内是很有感触的,这个时代,遇上这样地位的男子,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不容易。
“那我不变成了老妖精了。”秦纳兰欢快地笑着。
“老妖精就老妖精,对了,今天你要拿什么好东西招待我呢?我可是很久都没吃到你做的蛋糕了啊。”东方楚玉放开手,脸有些红。
“小雪,你还要在外面站多久。”秦纳兰等到东方楚玉的话音一落,语气不佳地冲着外面说。
她已经知道小雪在外面站了有一会儿了,不管是她想听什么,活着有别的原因,她都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在她的院子里,而她,还把她当成了培养的对象呢,那就更不能了。
抬头看看还微笑着的东方楚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一个习武之人,不会不知道小雪就站在外面,他为什么就不告诉她呢?
东方楚玉调皮地一摊双手做无辜状。换来秦纳兰的一记狠瞪。
“夫人,我……”端着茶点的小雪无措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自己是进还是退。
“放下点心,你先下去吧。”秦纳兰声音严肃。
“是。”小雪放下茶点,欲言又止地看了秦纳兰一眼,但在秦纳兰那不善的目光下,还是退了出去。
“她不是你的心腹吗?怎么还让她没脸?”等到小雪推出去,东方楚玉才问出来。
“还说,她在外面站着,你就应该告诉我的,为什么你不说?”秦纳兰没好气地道。
说到底,她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一心想探知别人秘密的人,好奇之心是人皆有知,但那也要记住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份才行,小雪她不过是看着她可怜,才会把她要过来,说到底,若不是她要,她现在还是一个青楼里的小妓女呢,她不说思恩图报,还要探知她的秘密。亏她还事事把人啊带在身边,想以后培养她出来,做自己的助手呢,她可没想过要养一个内奸在身边的。
“心腹?”秦纳兰冷笑,“我讨厌别人窥探我的隐私,就算是心腹也不行。”
“知道了,你这个人啊,想法就是和别人不一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中了你的毒了。”东方楚玉嬉笑着道。
“若是中了毒,我这里到有个现成的解毒大师,要不要让他帮你瞧瞧?”秦纳兰感念东方楚玉说笑,知道他不想让自己生气,影响自己的心情,便也玩笑道。
“你可饶了我吧,让那个邪医帮我解毒,还不如说让他下毒来得正确。”东方楚玉夸张地道。
“他哪儿敢啊,你毕竟是皇族的人,他不过一个平民百姓,还真的拿皇家贵族不当回事啊?”秦纳兰继续看着东方楚玉作怪,心情大好。
“他有什么不敢啊,下了毒,他一跑,我上哪儿抓他去啊。”东方楚玉哭丧着脸故意道。
“你呀,我可没见过这么脓包的小王爷呢?”秦纳兰笑,捂着嘴。
有时候,她觉得这个小王爷东方楚玉真的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爱使性子,可是,有的时候,他说出来的话,又是蛮有道理的,而且,甚至有时候,他却像个大人一样,很难说清楚自己现在对他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不过,有一点她是可以认定的,就是,现在她越来越喜欢和他在一起,轻松愉快。
“骂我?”东方楚玉指着自己的鼻子问秦纳兰。
“你呀,你这个样子就像我们那个地方的小子在搞怪一样。”秦纳兰看到东方楚玉那怪模怪样的,又想起小布那滑稽的样子来。
“咳。”秦纳兰轻叹一声,不知道小布到底在哪里啊。
“真是的,本来想着让你乐乐吧,没想到还让你叹上了气。”东方楚玉有些懊恼地道。
“不是因为你,是我突然想起了他,不知道他现在是生是死,时远时近啊。”秦纳兰站了起来。
“你能不能把他画下来,或许我可以让皇兄帮忙,尽快帮你找出他来。”看不了秦纳兰那爱上的表情,东方楚玉投降道。
“若是我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就好了。”秦纳兰道。
“那……他叫什么总该知道吧?”东方楚玉彻底无语。
“他叫什么?”秦纳兰喃喃自语着,他叫吕小布,可是,经过永安王爷一事,他现在一定不叫吕小布了。
“他现在大概已经不叫那个名字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叫什么了。”秦纳兰无力地道。
“那他之前的名字你总知道吧?”东方楚玉有些气馁,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连自己未来夫家的名字都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儿也不知道,这上哪儿去找啊,这不就是告诉他,世上有这个人,只是,这上万万人里头,你知道哪一个人才是她的男人啊。
“我说了,请你不要告诉永安王爷好吗?”秦纳兰站到了东方楚玉的面前。
“是……”东方楚玉的脑子一转,“是那个吹箫的少年,叫吕小布的?”
“是,就是他。明知道是他,可是现在,等于什么都不知道。”秦纳兰叹气。
东方楚玉见不得秦纳兰这副样子,伸手把秦纳兰抱到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地道:“别怕,只要有这么个人,我就有办法帮你找到的,现在我们知道,他会吹箫啊,这就好办,我不相信,他既然箫吹得那么好,会不再吹,看他到大哥府里吹箫就知道,他现在的生活境况一定不太好,说不定,他还会再出来的,而且,大哥说他还有个兄弟呢,这样找起来就好办的多了。”
东方楚玉说的是安慰秦纳兰的话,他也知道,只凭这些线索要找一个既不知道名字,又不知道长相,只知道大约年纪的少年是有多么大的困难的。可现在他没办法,只能这样对秦纳兰说。
秦纳兰何尝不知道难啊,不过能得到东方楚玉这样说,她心里还是感激的。
“谢谢你,楚玉。”秦纳兰伸出手,环住了东方楚玉的腰,虽然现在只能把他当成床伴儿,有时候,有个男人依靠还是让人觉得轻松的。
他认识纳兰吗?小王爷的怀疑
这次东方楚玉留下,那对父子到没有来捣乱,不是没来,是二个人都不在府上,到也让东方楚玉和秦纳兰二个人过了一个好好的二人世界。
在这之前,晚餐过后,秦纳兰让东方楚玉到了卧室去等她,而她今天有一件事要说的。
那就是小雪的事,作为一个婢女,她应该让她知道,自己每天应该做什么,活着不该做什么,她不想将来有一天,她身边的人会对她产生不利。
“小雪,你今天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秦纳兰盯着小雪,眼里有些狠历,“请注重一个人的隐私,就像我不过问你的从前,你也不要试图了解我的过去。这是彼此的尊重。”
“是,我明白了。”小雪连忙说,低下头掩着眼中的忧伤,是她太得意忘形了,竟然会不记得自己的身份。她不过是她好心收留的女子,有什么权利去问她的事。有什么权利去经她的喜好来对待主子的人。
“还有,你是个女人的同时,你现在还是我的人,所以,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别到有一天,连我也顾不了你。”
听到她关上门离开,秦纳兰眉间的郁烦更深重,那抹身影隐约地浮现在她脑中。
一定要重新开始,秦纳兰深吸一口气,露出不能挑剔的笑。
她会重新开始的,在这个世界,一定会的,不会再遇见,就不会再想去。
遗忘,然后爱上别人,这是多简单的事,可是,她会爱吗?微笑僵了一下,她骗不过自己,有时候太理智,实在不是件好事。
或许,自己可以改变今生的自己,不再那样为了工作而拼命,该享受的时候,就去享受。
喝了一口热茶,升腾的香气萦绕在齿颊间,秦纳兰看着碟子里的蛋糕,微微勾起嘴角。
还是想些有趣的事吧,蛋糕、红茶,像以前一样,她唯一缺的就是一位女仆。
回到卧室的时候,秦纳兰并没有让东方楚玉久等,今天日子有些不同。她现在想这个男人。或者说,她现在需要这个男人。
很美好,很和谐的一夜,二个人都像是久旷的人,干柴遇上了烈火,整整烧了大半夜。
秦纳兰新店西山别墅准备提前开张了,而今天,她就是要到西山别墅里去看看,那些少年训练的怎么样了。
别墅里的人分成二种,一种是卖身,一种是受聘。
卖身的少年是做着浴场的工作,为那些进入浴场的贵族老爷们进行洗浴按摩,但是,这里不从事色情服务。而且,这些卖身而来的少年,终身都要生活在别墅里,到一定的年纪不能适应这种工作的时候,别墅会在他们老云的时候,进行养老。
而那些受聘而来的少年和少女们,做的却是前台的那种接待工作,相对后面的少年们来说,是比较轻松的。
秦纳兰和东方楚玉来的时候,掌柜的没有事先告诉别墅里的少年们,也没有告诉这里的负责人。
走进安置少年们的院子里,秦纳兰让负责人叫来了所有的少年们。二十六个,一个个少年笔直地站在秦纳兰的面前,身上穿着的是宽大的,有点像日工和服样式洗浴袍子。
一个个更显得清秀水灵了。
秦纳兰坐了下来,看了看二十六个少年,这些人中,虽然有的已经定下了位置,但有的,却还在考虑中,其中原因,只有秦纳兰知道。
“教给你们按摩舒压的手法,你们都记熟了吗?”
“记熟了,夫人。”少年微笑地回答。
“好了,现在把你的手露出一下吧。为我和小王爷按摩。”秦纳兰向东方楚玉微一点头。
东方楚玉笑着做到了躺到一边的按摩椅上。
说起这按摩来,东方楚玉也是觉得很好奇的,今天来看一下,到先享受。
“李小笙,你为小王爷按摩,凝霜,你来为我做,大家看着,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问。”
“是,夫人。”吕小布看着秦纳兰,再一次他多了一份自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差不多有八成像秦纳兰了,可是现在,不要说看到,就是听说,他也打住马上就想与秦纳兰相认的打算。
外面怎么把这个秦夫人传成了商业上的人物,他不太知道,可是这里的一切,都和前世的规模只大不小,还有这些指压少年。
秦纳兰做这些,背后若是没有大的势力,想必也不会这么顺利吧,单这温泉就不大好到手的吧?
现在亲眼看到秦纳兰身边的这个比他明显要大上一些的男子,小王爷,原来,她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男人了吗?
吕小布苦笑着,他不是应该早就知道的吗?秦纳兰是那种甘于寂寞,屈居于人下的女人吗?有了今天的这个成绩也是应该的吧。
吕小布走到东方楚玉的面前,站在他的身边,将手洗净,对于这类按摩手法,他本就会些,现在又有专人指导,更不会差到哪里去了。
另外一边,一个浓眉大眼的少年来到了秦纳兰的身边,白净的脸上保持着略显僵硬的笑,浅浅的酒窝盛着羞意,他直视着前方,却始终不敢对看秦纳兰的眼睛,微微握着的拳,透露出他的紧张。
凝霜走到身后,双手灵巧地按着秦纳兰的肩膀。他不敢抬头,别人的目光和她的气息都让他手足无措,他知道应该说点什么,让扮演客人的她放松下来,但是开不了口,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秦纳兰的眉间露出薄怒,她费心调教出来的人到现在还不能拿出手,让她用的心力如何体现价值?
而且,听管事说,他不是做的最好的一个,也是最用心的一个吗?怎么连最不算事的紧张到现在还没有克服呢?他这样的状态,让他如何出去迎客呢?
秦纳兰一把抓住凝霜的手,假装调戏,管事的应该教过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应对。而这样的事,以后也会不时的出现,若自己都应付不了,那她也不必再在他的身上浪费感情了。
凝霜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吓得朝后跳了一步,遍布红霞的脸上那对清澈的双眼闪动着无措的神情。
看着这样像只受伤如小鹿样的神情,秦纳兰在心里暗叹,客人就是喜欢这种样子的表情欺负了,不改绝对是不行的。
“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反应,难道你都忘记了吗?”秦纳兰的脸色沉了下来,一改方才那温温的笑意,盯着已经手足无措的凝霜问道。
凝霜低下头,无措地看着地面,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少年中,有人讥笑有人同情,都想看秦纳兰会怎么做,他们大约都猜得到他的心思。
让人看好戏,秦纳兰才不情愿,挥了挥手:“管事的,你先带他们下去,再交代几句。”
秦纳兰有些恼,这些少年还存了这样的心思,她一定要调个好人来管理这里,不然的话,和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久了,说不定会弄出什么事来呢。
“是,夫人。”管事的福了福身,带着他们下去了。
一边给东方楚玉正按摩的吕小布见到凝霜的样子,想说什么,又有些不敢,最后见人都退了下去,才走上了二步,向秦纳兰一躬:“夫人。”
“嗯?”秦纳兰把眼望向这个少年。
“凝霜他平时的成绩不错,很用心,学的也是最快的一个,也许是看到夫人有些紧张吧?”吕小布道。
他清楚这个凝霜,像秦纳兰这样的女人,想不让男人动心都不行,虽然那个凝霜才刚刚十五岁。尤其,他还听过,凝霜说起他是秦夫人买下来的,不然的话,他就有可能被卖到了小倌馆去了。他心里感激的同时,也是无以回报,想用自己的身子,可偏偏又怕秦纳兰嫌弃,这才一见到秦纳兰就会紧张到无措的样子。
秦纳兰盯着吕小布,好一会儿,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凝霜,你现在和李小笙换一下,由你来为小王爷按摩,不过,这次你再出现这种情形的话,那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你应该心里清楚。”
“是,夫人。”凝霜的小脸儿一下子惨白起来,向秦纳兰福了福,走向东方楚玉。
东方楚玉被吕小布按了几下,正觉得特别舒服,见到秦纳兰在哪里发火,便笑着道:“纳兰,你还别说,这些孩子的和法儿还真实一绝,就这么按了几下,我就觉得身子好像轻松了不少呢。”
“有效果就好,不然,不是白白培养他们了吗?”秦纳兰淡淡地笑着,靠左在椅子上。“李小笙,你可以开始了。”
“是。”吕小布看了一眼秦纳兰,看到秦纳兰的眼下有些疲倦的感觉,大概是真的累了吧,若是以后自己可以天天地为她按摩,解除她的疲劳就好了。
“听说你学的很快。”
“是,我以前也学过一些。”
“噢。”
“夫人,若是累了,就到按摩床上躺下来吧,这样按下来的话,会不舒服的。”吕小布心疼地看着秦纳兰那微皱眉。
“好。”秦纳兰睁开眼睛,再次看了一眼吕小布,却发现,这个叫李小笙的少年,眸底清凉,还带着一丝稳重,一点也不像他这个年纪的少年应该有的那种突然为女人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