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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谁守身如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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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住我: 

  “保证不会再疼了,要是疼你咬我好不好?” 

  我已经不信他了,可看着他长长睫毛下那双澄澈明净的眼睛正带着心疼和恳求的神色望着我,我又色令智昏起来,已经这样了,不如忍忍让他做完吧。 

  他看我不再反对,便开始动作起来,并且越来越激烈。 

  疼,还是疼,可是还可以忍受。 

  不知忍了多久,这场漫漫酷刑才算结束。 

  结束之后,萧程仍然压在我身上,汗水已经把他的头发全贴在了额头上,看他现在的样子活像一个撒欢儿出去疯玩回来的小孩,看着就爱怜从生,觉得疼也值了。 

  靠,跟他做了这么长时间,竟然第一个念头就母性泛滥,我一定是疯了,要是说给他听,估计他得直接从这11楼跳下去。 

  可他不知道,他温柔的看着我: 

  “成雅,你舒服吗?” 

  我胡乱的点头,书上说这种事一定是舒服的,女人都是疼一下之后马上就欲仙欲死的,看的时候让我还满向往,偏自己做的时候只是疼,P快感也没有,看来书是不能全信的,本本主义果然害死人。 

  可眼前这个大男孩一脸汗水充满期待的问我这个问题,我还真不能秉持实事求是的精神。 

  “我怕你疼,都没敢做太长时间。”他伸手爱抚着我的伤处: 

  “还疼吗?” 

  我只“嗯”了两声,突然觉得大腿内侧黏黏糊糊,想了起来: 

  “你……你不会弄在里面了?” 

  他竟然扯起嘴角,眼睛里都是得意。 

  “笑,笑个P啊!要是那什么怎么办!”我一着急就开始爆粗口。 

  “那就没办法喽,你只好嫁给我了!”他悠闲的往旁边一躺,样子坏坏的。 

  我斜着眼看看他,小样儿,想忽悠我? 

  “算了,那我自己一会去买药。” 

  “买什么药?” 

  “毓婷、后定诺……品种多着哪!” 

  他瞪起眼睛来:“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我呵呵笑起来,我曾经陪木木去买过,就算没这个经历,电视上天天“两片可以一起吃”那么大广告我怎么可能漏掉。 

  萧程翻身搂住我,不依不饶的纠缠这个问题: 

  “说啊,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转头翻他一眼: 

  “干吗告诉你?你谁呀?管的还真宽!” 

  话音刚落,萧程的胳膊立刻收紧,带着压迫感: 

  “我是谁?成雅,你这个反应可不对头啊,要不要我再做一次,告诉你我是谁?” 

  我一边试图推开他一边笑: 

  “那个免了免了,只是我没有经验,不如你告诉我该有什么反应呢?” 

  他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膛上,贴的紧紧的,嗯,年轻男子充满荷尔蒙的汗味儿,还有强有力的心跳声,温暖而有安全感。 

  “你应该这样,然后让我对你负责。” 

  萧程的语调是带点戏谑的,因此我也没有当真,把头从他怀中拱出来,笑着说: 

  “好好,萧程,你要不对我负责我就吓坏了,我可就要去跳楼了呢!” 

  萧程拧着眉头看着我,薄唇边却是一缕微笑。 

  看不惯他这样,我拍拍他: 

  “小孩子,皱什么眉。” 

  说错话了,萧程挑起眉毛,把手放到我腰上: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立刻举手投降,我的腰不能碰,隔着八层衣服碰到也要痒的打滚,何况他的手就那么直接搁在我皮肤上。 

  “说错了,说错了,萧程成熟极了。” 

  “没诚意,你惨了。“他的手一掐,我立刻痒的恨不得钻到床下去,又笑又尖叫,死命挣扎,却怎么也躲不开,只能也去呵他,两个人像两只猴子一样在被窝里疯狂互挠了半天,直到都气喘吁吁,红着脸看着对方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不合时宜的冒出来: 

  “如果此刻,和我一起的,是林哲,那该有多么完美。” 

  寂寞立刻油然而生,猝不及防,就在笑声中像花一样刹那间怒放开来,瞬间开遍四肢百骸,直指心脏。 

  情绪跟着降至了冰点,突然的,就连扯扯嘴角的心情也没有了,刚刚还让人快乐的一切变的如此无趣如此空虚,就连一直被描写的如此美妙的莋爱也不过如此,就算身体是那么紧密的拥抱,却无法去温暖心底最深处那些冰冷的情绪。   

  Superman   

  作者留言 这一段比较轻松;为下面的虐做铺垫…… 

  萧程注意到我变的麻木的表情:“怎么了?” 

  我动动嘴唇,才发现口干舌燥:“我渴了。” 

  “我也很渴,水在哪?” 

  “在厨房。” 

  “我去倒。”他正要起身穿衣服,突然扬起一个不正经的笑: 

  “你猜我能不能就这样倒水回来?” 

  我怔住了: 

  “这样?这样不穿衣服……你想找死啊?” 

  现在外面可是零下,屋里稍微好一些,可是没有暖气,大约也高不到哪儿去。 

  他在我耳边说: 

  “等我回来,我要你温暖我。”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噌的一声钻出被窝去了,我目瞪口呆: 

  “喂,喂,萧程,你脑子坏掉了?你……” 

  我跟着刚刚探出半个身子,就瞬间被严寒逼回被窝里,这个大脑短路没轻没重不分场合的白痴,就那么一丝不挂的跑掉了,身材好也不用这样吧?何况我厨房都没有窗帘,要是被隔壁看见一个光溜溜的男人在我房间里……哦,麻烦神上帝以及老天爷来救我一下吧! 

  我就这么碎碎念着,直到脚步声很快传过来。 

  我气急败坏的瞪着门口,在他出现的一刹那就开始准备好用最恶毒的语言敲打他: 

  “萧程,你这个……” 

  猛然闭嘴,等等,那个,那个,那个是什么? 

  我尖叫一声,闭上眼睛。 

  萧程快步走到床前,放下一杯水,然后这个超人先生竟然就这么站在床头,长指放到我眉头上,声音有一点压抑的颤抖: 

  “不准闭上,睁开!” 

  “少来!很恶心啊!” 

  “恶心?它刚刚还取悦你呢!过河拆桥的女人!” 

  我感觉到他手指的凉度,想起他现在的状态,着急起来: 

  “别废话了,快进来!” 

  “嗯?你说什么?你这么奔放了?” 

  我没理会他的话,拖着他的胳膊: 

  “快点,你想把自己冻死啊!” 

  他低低笑了一声,敏捷的钻了进来,唉,好大一块冰。 

  “成雅,让我暖和一下。” 

  我主动抱住他,还让人家不把他当小孩,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他牙关紧咬,还忍不住发出嗑磕碰碰的声音,好看的薄唇冻的苍白,却还要扭出一个微笑来。 

  “疯了你?”我努力贴紧他,把温度传给他。 

  “这样才能更体会到你的暖和呀!”他用冰冷的嘴唇亲在我嘴上。 

  “白痴!”我真是无语了,这样还在床前站那么久,说废话很好玩么? 

  等了一会,看他缓了过来,我便松开他: 

  “萧程,我要睡了,你也睡吧。” 

  转过身去,一只手却把我掰了回来。 

  “成雅,你还没温暖我呢!” 

  “说什么?!我刚才已经抱了你半天了!” 

  “我要的可不止是这个。” 

  我当然知道他要什么:“不行不行,我要睡觉。”赶快翻过身去。 

  萧程贴近我,在我身后轻缓的蹭着: 

  “成雅,来。” 

  “不要,疼。”那异物感又清晰的出现了,我没好气地说。 

  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真是华丽丽对仗工整啊! 

  他一把把我扳过来,压住我: 

  “笑什么笑,不许笑。” 

  又说: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别废话,快进来’,我遵旨而已。” 

  我晕,这这这……简直好心遭雷劈: 

  “我是让你快进被窝,不是……” 

  没说完嘴唇就被堵住了,交缠一会之后,他抬头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说是就是,按照你的要求,那我这次做久一点。” 

  ?!   

  再一次;别哭泣   

  作者留言 此虐不算虐;大虐在后头~~ 

  “喂……” 

  “别说话。”他的唇暧昧的碰着我的耳垂: 

  “你不想要了吗?” 

  “不想。” 

  “真的?”他笑的非常邪恶,我简直想拧他。 

  但接着我就知道他干吗要这么笑了: 

  “你干什么……” 

  被窝里,他在轻轻的撞着我,没有进入,只是表面的接触,时而停留摩挲一下,拿捏的相当恰到好处。 

  这种感觉……竟然非常迷人。 

  想象自己变成一片柔软而湿润的土壤,等待着生命的根茎破土而出的一刹那,现在感受的是那一瞬间之前那被轻柔拱着的悸动。 

  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我暗骂自己一声,现在好象是正相反吧?破土而出?而入才对。 

  尽管想象停止,身体被唤起的反应却并没有跟着消失,而是随着他的动作越发强烈。 

  他的手指自然也没有老实安静的待在哪里,而是到处游走着,停留在每个敏感之处。 

  我费力的转脸,咬住枕巾的一角,嗯,貌似该洗了……等会儿,你能不能投入点?我对自己说,忍不住有点好笑。 

  其实我已经很投入了,只是偶尔突然会有不合时宜的杂念闯进脑海,让我险些笑场,虽然转瞬即逝,但萧程还是注意到我一瞬间的恍神。 

  他手指的力道突然加重,我痛叫一声,转眼看他,他刚刚还明媚的笑脸已经阴沉下来。 

  “就这么看着我,不许转头!”看我心虚的掉开脸去,他立刻命令的低喝道。 

  我不乐意的瞥他一眼,蹬鼻子上脸了是吧,我现在就翻身睡觉去,你自己去厨房做个苹果派自己做去吧。(黄段子~~取自《美国派》,看不懂的乖乖请自行略过~~) 

  他脸色越发阴霾,伸手按住我的肩,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个挺身,凶狠的一下撞进来,整个贯穿了我。 

  我痛叫一声,却动也不能动。 

  他却立刻退了出去,接着又是一个冲刺,我的身体被他撞的一声钝响。 

  这次还没等我呼痛,他又退了出去,接着再重复,一下又一下,粗暴而彻底。 

  我手脚发软,连说“不”都不能了,这个萧程变的一时我都不认识了。 

  我再也联想不到那么温情脉脉的土壤之类,这样激烈的、不顾一切的、简直想要杀了我一样的动作,让我想到的只有一把利刃,带着仇恨瞬间插进最柔软的伤口这样的画面。 

  “萧程,你你在做什么,我我很疼……”我被他撞击的话都讲不利索。 

  他不理我,却一次比一次更狠,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我想挣扎,却被钳制的牢牢的,只能咬牙沉默,忍。 

  半晌,他终于在又一次撞击之后在我身体里停下来,嘴角弯出一个冷酷的微笑: 

  “你不喜欢这样?” 

  他的汗珠一滴滴打在我脸上,我却连偏偏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突然委屈的想哭,我干什么了我,我没招谁惹谁,搭上贞操也就算了,还被这样不当人。 

  “你干什么呀!你干什么呀!”我小声重复道,眼泪就流了下来。 

  泪水一流就收不住了,圣诞夜没人要,被好朋友的男朋友唾弃,上趟街碰到自己最爱的人在约会,好不容易找个老友搭个伙却跟他苟且上了,真TMD不堪。 

  我有个毛病,不太轻易伤心,一伤心就开始源源不绝的忆苦不思甜,想着想着就把三岁时那只逃跑的小乌龟都给伤心上了,这泪流的叫一个气绝山河。 

  萧程明显愣住了,接着开始慌张起来: 

  “成雅,真疼了?” 

  我压根不理他,看都不看他,眼泪流的更凶。 

  他慌乱的低头吻我,从嘴唇到眼睛: 

  “对不起,对不起。” 

  哈哈,你小子倒是继续装啊?装成一个暴君挺过瘾是不是?现在怎么对着女人的眼泪就服软了? 

  按说这家伙经验也不是不足,怎么会不知道女人和小孩都是一种动物,哭起来你越哄就越来劲,其实这也不是矫情,不过是本能的反应。 

  所以本来只是一些委屈的,被这么温言软语一劝慰,立刻像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样膨胀到整个心都满满的,酸的撑不住。 

  撑不住索性就哭出声来,反正我什么丑陋的样子萧程没有见过? 

  可这么不着一缕的躺他身底下哭的这么凄惨的形象他当真还是头一次见,虽然他退了出来,接着不停安抚着我,温柔的亲着我,我却仍然不买帐的自己哭自己的,直到差点抽噎的喘不过气来。 

  该死的,为什么他越温柔,我就越难受? 

  “成雅,成雅,是我不好,你打我吧,你掐我、咬我,怎么着都行,别这样了好吗?别这样了,乖,成雅。”他声音里满是关切和痛楚,样子无助的要命,倒好象我欺负了他一样。 

  靠,你当我想这样啊?抽的都快翻白眼了。你以为我好受? 

  只是停不下来,又哭失控了,我的天! 

  我侧过头,上气不接下气: 

  “滚……呃!滚……呃!滚开……呃!” 

  一说话更是抖动的不能自已,脑袋一下下往后砸在枕头上。 

  萧程把我抱起来搂在怀里,我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尖尖的下颚挤压着他的肩胛骨,他却不管这个,只拍着我的背: 

  “成雅,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可你也不该和我做着的时候,还去想别的男人,我也受不了啊,成雅,我真的受不了。” 

  我在频率慢下来的抽噎中惊愕了一下,我想谁了? 

  对了,我刚刚是走神了,是想到我的枕巾该洗,有些好笑罢了。 

  我想对他分辩一下,可仍一点话说不出来。 

  如何分辩?难道我真的没有想起林哲吗?虽然不是他以为的那会儿。 

  就算是那会儿,我就真的完全忘记了对林哲的思念么? 

  没有,显然没有,思念林哲,已经成了一种常态,任何时间,任何地点。 

  哪怕脑子里没有刻意去想,他也一直就在那里,从来不曾消失,只是有时浓重有时浅淡罢了。 

  我只有在做一件事的时候思念你,那就是呼吸。 

  这是一部印度电影里的台词,我对林哲,也是如此,爱到深处的人,大约都是同一副心肠。 

  可是现在的我,被另一个男人赤裸着抱在怀里,这样的思念就算从此不能一下断绝,却也不能再任其生长,更不可能恬不知耻的公然大谈特谈,否则,我自己也要唾弃自己。 

  我不愿说谎,可一张口又不得不说谎,所以只能沉默着。 

  屋子里很安静,只听见我一声接一声的抽噎,萧程只是抱着我,一言不发。 

  我的抽噎也渐渐平复下去,最后完全平静下来,我在他肩头动了一下,他感觉到便松开怀抱,看着我说: 

  “好一点儿了?” 

  我点点头,别过脸去,怕他接着刚刚的话追问。 

  可他没有,而是温和的笑笑: 

  “那就睡吧。” 

  他抱着我躺下来,就让我这么安静的卧在他臂弯里,别的什么也没有做。 

  我刚刚实在是哭的累坏了,所以尽管心里还有种种杂念,却没多长时间就开始有些迷糊。 

  恍惚中,听见萧程在我耳边说: 

  “成雅,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保证。” 

  这时窗外突然有烟花腾空而起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可以想见那绚烂的模样。 

  不知是这声音,还是萧程的话让我清醒了一下。 

  这是我二十三岁的圣诞夜,好在我没有比烟花更寂寞,好在身边有一个人可以取暖,虽然道德试图呐喊,可麻烦,也等到明天,好么? 

  我这只刚啃了窝边草的坏兔子,现在什么也不想负担,不想烦恼,只想重新睡过去,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   

  早饭(上)   

  作者留言 萧程同志;你就乖乖的让我虐吧;虽然你人气比较高~~HOHO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已经接近九点,一睁眼第一个念头是: 

  “完蛋了!迟到了!” 

  一骨碌坐起来,用力过猛了,立马支撑不住“嘭”的倒了下去,右手肘砸在床板上。 

  “嘶~~”我被这一下撞的清醒了,揉着胳膊,却感觉腰腹的酸痛更加剧烈。 

  原来昨夜不是春梦一场,不是我忘性大,实在是旁边已经空空荡荡,连半点男人的痕迹也没剩下,连我自己的衣服都被叠起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当然,仔细打量一下就知道这可不是出自我之手,想我成雅也就是一正常人,把好好的衣服叠成一摞酸菜这种境界,自认还远远不及。 

  我拎出一件衬衣看着上面乱七八糟的折痕苦笑,看来我起来之后光熨衣服都是一项很大的工程。对了,还有床单,我钻进被窝,借着微弱的光看见淡绿的床单上一小块铁锈的颜色。 

  只是一晚呢,鲜红就转为这样暗沉,娇嫩原来这样经不住时光。 

  得了,还感慨呢!整条床单都得抽下来洗,当然也可以剪那块下来裱起来以纪念点儿啥啥的,如果我足够变态的话。 

  这么一想身上更觉得疲惫,索性重新躺平,准备睡它个天荒地老,睡醒了再去想这些累人的事情。 

  我把昨晚给萧程的枕头拿过来,一并垫到头下,伸鼻子嗅了嗅,自己对自己笑了: 

  “走就走了呗,你还当真要个小P孩对你负责呀,睡吧你,大妈。” 

  我呵呵乐起来,刚摆出蒙头大睡的造型,门铃就抽风一样响了。 

  听见那《两只蝴蝶》的音乐响起的一刹那,我就有冲动找个家伙把自己敲晕,这音乐门铃是房东得意之作,我跟他多次交涉无效,他宁可减我一百块钱也要保持自己的音乐品位,我只能对熟人说: 

  “你们到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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