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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这哥们儿-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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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佛”到底是什么东西?咱们下文再讲,反正现在是“佛”、“道”

联手破坏了东坡夫妇的性生活,罪莫大焉!

据现代科学研究结论:中老年人的性生活极为重要,甚至能直接影响人的寿命,更何况正当年的朝云?估计没有了性事滋润的少妇朝云内分泌也难免失调,身体的免疫力、抵抗力不免下降,应该与两人礼佛、修道、绝性事有点关系。

声明:这是老孙自己的瞎揣摩,与史实无关,历史记载的王朝云,是由于瘟疫而提前走到了生命的尽头,苏东坡要与爱妾“天女维摩”长辞了!

苏东坡一生都对白居易青眼有加,白居易曾有诗句:“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苏东坡很欣赏白居易的这句诗,也曾留句:“彩云知易散,鷤窍纫鳌!钡斩氯词挝抟饧浠拱殉扑党刹试疲缢菩垂皇住赌细枳印罚

云鬓裁新绿,霞衣曳晓红。 待歌凝立翠筵中。 一朵彩云何事、下巫峰。

趁拍鸾飞镜,回身燕漾空。 莫翻红袖过帘栊。 怕被杨花勾引、嫁东风。

新绿晓红,云鬓霞衣,莺歌翠筵,鸾影燕姿,红袖帘栊,杨花东风。苏东坡道出了朝云无与伦比的美,然而,此曲把她比作巫山彩云,倏然而来,倏然而去,却无意中忘记了自己之前曾说过的“彩云易散”之句,谁料想这竟成了朝云命运的谶语:注定不能在人间常驻。

绍圣三年(1096年),已经皈依佛门的王朝云天天诵经求佛,却突然遭到当地瘟疫的传染,有专家猜测是当时还没有有效药物治疗的疟疾,实际上连确诊都没有得到,七月五日,朝云带着不舍与无奈溘然长逝,年仅三十四岁。

咽气之前,朝云用最后一口气诵读《金刚经》谒语: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应做如是观。

――世上一切都为命定,人生就象梦幻泡影,又象露水和闪电一瞬即逝,不必太在意。”

其实,临去的妻子大概是在排解自己,作为丈夫的苏东坡此时的境界不用任何排解,已经能面对任何命运的不测,心灵一片空明,六十岁的苏东坡已是不耄之年,苏东坡知道,爱妾与自己迟早都是这大自然的一部分。

苏东坡曾在朝云临去一年前的五月填词《殢人娇(赠朝云)》:白发苍颜,正是维摩境界。空方丈、散花何碍。朱唇箸点,更髻鬟生彩。这些个,千生万生只在。

好事心肠,著人情态。闲窗下、敛云凝黛。明朝端午,待学纫兰为佩。寻一首好诗,要书裙带。

词意就不品读了,整一副看透世间万物的情态!

竟将佛门空无置于“闲窗下”的“敛云凝黛”之面庞,确实“著人情态”,“好事心肠”的苏东坡让我们不必苦“寻一首好诗”,诗人“好诗”“要书裙带”,大家伏身抬头便是。

双鸿远游,失伴成单,决定就此地永伴爱妾,这时的东坡已经心安惠州,去年九月,朝廷有皇家祭祖大典,按惯例应当实施大赦,可是传来的消息却是元佑诸臣不在大赦之列。

这消息使苏东坡的心情更为安定坦然,他写信给姐夫、表兄程之才说:“某睹近事,已绝北归之望,然中心甚安之。未话妙理达观,但譬如原是惠州秀才,累举不第,有何不可?”

在给另一至交的信里说:“今者北归无日,因遂自谓惠人。”

给曹辅的信内说:“近报有永不叙复旨。正坐稳处,亦且任运也。现今全是一行脚僧,但吃些酒肉尔。”《|wRsHu。CoM》

可以看出,苏东坡已经准备安心做个岭南人了,至于朝廷后来又想起了他,此时的苏东坡是不会有确凿预见的。

苏东坡将朝云葬在了惠州西湖孤山南麓,位于栖禅寺大圣塔下的松林之中。

墓地是一个隐僻的所在,墓后是一片松林,站在墓旁可以看到山岭后的大圣塔尖;左右数里有几座寺院,立足墓旁可听见山风松涛中的暮鼓晨钟;墓前山坡分数条岗棱自高而下,犹如衣裳的折纹;山溪落下如瀑布,水流入湖中;惠州的僧侣募化筹款在朝云墓上修了一座亭子,起名“六如亭”,以纪念皈依佛门的朝云。

杭州西湖上,诗人曾面对孤山留佳句:“……欲待曲终寻向取,人不见,数峰青。”;谁料惠州西湖孤山 竟然成了朝云孤寂长眠的地方。

东坡以前常与朝云漫步湖堤、泛舟波上,一同回忆在杭州时的美好时光,因此两人也就用杭州西湖的各处风景地名为这里的山水取名,两人的得意之作一直保留到了今天,惠州西湖与杭州西湖各景点至今同名甚多,惠州西湖栖禅寺松林中的王朝云墓,已成为风景胜地。

那“六如亭”亭名“六如”,即是纪念朝云临死前诵出的佛家金刚经“六如谒”句,清人林兆龙为之作联:

不增、不减、不生、不灭、不垢、不净: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电。

此联其实不怎么样,从格律到词性、意境、平仄都难称对仗,唯有的就是确实把佛家的六如谒嵌入了两句话,再有就是字数相同而已!

还是六如亭柱上苏东坡自己亲撰的楹联概括了对朝云的挚情痴意: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

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不过据说这副对联已经被岁月毁坏,现在的六如亭是清人伊秉授任惠州知府时重修,柱上对联也换成了陈维所撰:从南海来时,经卷药炉,百尺江楼飞柳絮;自东坡去后,夜灯仙塔,一亭湖月冷梅花。

公正的说,此联不错,对仗甚工。上联概括了朝云来惠州后的生活实景,下联尽展诗人离去的凄切清冷,怀念东坡之意,隐约字里联中――但总觉得还是不如东坡所撰揪人心扉、动人魂魄。

这清代祖宗们总是那么善于大煞风景!

九十三、忧国忧民不忧已

既然一心要安居于惠州,那就要首先解决长期居所问题,苏东坡现在也是有着三房儿媳的大家庭,既然自己不能回到宜兴,那就只有让全家前来惠州。

况且经亲身体验,这岭南也不是如先前想象般可怕,甚至说是世外桃源也无不可,但是全家需要住处,是不能如现在一妾一子般(二年时朝云尚在),随意找个寺院便可安身。

绍圣二年(1095年),苏东坡决定自己盖所房子,在苏东坡给挚友王巩的信中,苏东坡用近似得意戏谑的口气说:“某到此八月,独与幼子三庙者来,几百不失所。某既弃绝世故,身心俱安,小儿亦超然物外。非此父不生此子,呵呵。

子由不住得书,极自适,余无足道者。南北去住定有命,此心亦不念归。明年筑室作惠州人矣。”

次年四月二十日,刚从逍遥堂看望一个何姓道士回到嘉佑寺的苏东坡,开始在河东白鹤峰上动工自己的安乐窝了,新居后面为山势所限,所以前宽后窄。

这在今天的风水先生的眼里是不详的,俗称“棺材宅”,但苏东坡没有理睬这些,还是看中了这块地皮。当然,也可能是宋代还没有这种说法。

苏东坡主要是看中了邻居,那儿原来已经有了两家居民,西邻是一个翟姓秀才;东邻是一个以酿酒为谋生的老妇林行婆。与秀才为邻将来的孙辈也算是接近点文化气息吧,与酿酒的为邻,好处可就大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近酒楼台先得什么?香味不说,最起码少钱时可以赊酒喝。

苏东坡的白鹤峰新居共有房屋二十间,房子盖的十分精雅,围着房舍苏东坡又栽种了橘子、柚子、荔枝、杨梅、楷杷等亚热带果树,以及几株桧树和桅子树。

这是委托刚恢复了往来的姐夫程子才物色到的苗木,他写诗告诉姐夫,不要物色过小的树苗,因为自己年已花甲,虽然说有“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伟大格言,但能够品尝到自己培育出的果实毕竟是件令人快乐的事情。

新居上梁在宋代是件值得恭贺的大事,届时所有亲朋好友以及左邻右舍都会带着鸡和猪肉前来道喜,苏东坡值白鹤峰新居上梁,写了六节用来供工匠吆喝的喜歌,歌中有句:

“自笑先生今白发,道傍亲种两株柑,”

据《春渚纪闻》载:这是因为当时东坡已经六十二岁了,自己认为这些果树如果十年内不结果,就恐怕等不到了。

但是,这所费尽苏家财力、心力所造的新居,女主人朝云却无福享受,新居尚未竣工,朝云便长眠辞世。

苏东坡给自己的新居起名“白鹤居”,后来人们为了纪念对苏东坡始终如一的王朝云,改名为“朝云堂”;主房左右,苏东坡给个房间命名,一为“德有邻堂”;一为“思无邪斋”,这“思无邪斋”就是苏东坡的书房。

“德有邻堂”出论语中“德不孤,必有邻,”;“思无邪斋”则道家味道极浓,两个堂名都是四个字,而在这之前文人给自己的书房起名通常三个字,苏东坡以四个字做堂名,居然开创了一时的风尚。

邻人的房子在他的房子后面的东北,完全被苏东坡的房子遮蔽住。他的前门向北,正对河流,数里乡野的美景,一览无余,白水山和更为遥远的罗浮山的庞大山脉,也可望见。

“白鹤居”、“德有邻堂”、“思无邪斋”,这居、堂、斋三个房名,几乎就是苏东坡此时思想及行为的写照,佛、儒、道,挂牌同居了。

政府不让干工作,东坡只有干私活。不过苏东坡在顾小家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大家”,就在苏东坡为建私房财力枯竭的同时,惠州的利民工程也同时立项开工:绍圣二年六月,惠州建东西新桥。苏家没有旁观,苏东坡以自己珍藏多年的“犀带”赞助工程。

更难得可贵:弟弟苏辙于遥远的高安也送来巨资――苏辙夫人史氏该年入宫朝见太后,蒙太后赐给了一宗黄金,苏辙便全数送来了惠州,苏东坡将这些资金尽数捐给了惠州建桥工程。

也怪了,北宋那时的太后几乎都爱眷顾苏家。

苏东坡到惠州是朝廷明令“不得签署公事”的,所以尽可以专注于自己的私事,或者怡情山水,倾心诗文,但是,这不是苏东坡的脾气,苏东坡也属于那种热衷于没事找事干的“事业家”。

但现在不让当官了,手头一无权,二无钱,怎么做离了权与钱都无法做的事情?这就要幸亏苏东坡的人缘与亲戚了。

苏东坡中央、地方都干过,又主知贡举多届,门生故吏也几乎遍布天下,尤其诗、书、画堪称“三绝”,文章也是世所公认领袖中国文坛,政绩也公认不菲,所以,只要东坡张口,当地及周边的主政官员一般都要给点面子的。

尤其姐夫程之才的广南提刑职务,给苏东坡帮了不少大忙,但程之才得以到广南任职,却是出于宰相章惇的故意,这章惇也不是突然天良发现,起了什么善心,而是准备给苏东坡创口上再搓点咸盐:他听说程、苏两家不睦四十多年,给你派去个老对头,你还能舒服得起来?

苏东坡开始也挺担心这绝交多年的姐夫加表兄,便通过一个朋友给程之才写了一封客气礼貌的信,结果信到大吉!六十多的程之才也早已心思大变,颇想弥补过去的嫌隙,重获这苏门亲戚的友谊,为此程之才亲来惠州探望苏东坡。

苏东坡派儿子苏去接姑夫,并且亲笔写了带一封略带歉意的欢迎信,信中有这样的句词:“杜门自屏,省穷念咎。”

不过程之才对苏东坡也有所求,恳求苏东坡为他曾祖父(苏东坡的外曾祖父)写一篇墓志铭,这样一来,程家所受到的苏洵之侮辱也就自然不了了之;再说。现在的苏东坡虽然处于被难之中,可是仍然是眉山人人引以为豪的诗文大家,程之才也不免颇有荣誉感。

章惇欲给苏东坡一暗棍子,却没曾想反倒给苏东坡送来了支撑一把的拐棍,这也许是苍天赐给的少许一点平衡吧。

苏东坡在姐夫的帮助下,力所能及地干了不少份外的国家工作。

苏东坡来到惠州之前,当地的驻军没有营房,是杂居于民间的,其战斗力就不用多说了,尤其要命的是这些穷当兵的很少集中训练,战斗力大多用在了欺负老百姓上面,惠州居民因此苦不堪言,就是欲舍财也甭想求得平安。

苏东坡此时已经没有一点权力,只有修书给姐夫程子才,请求他协商惠州地方解决此军民关系的大事,结果如愿,新建部队营房三百间,士兵受到了不得擅出军营的纪律制约,老百姓才算安定了许多。

绍圣三年正月元旦的博罗大火,使博罗全城付之一炬,官家衙署完全焚毁,全需重建。苏东坡恐怕那些官衙趁机贪贿敛民财的恶习发生――官员在搞国家建设时,一般都能有大宗的灰色收入的――建议程之才令当地实行“政府采购”公开化,禁止征集民间物资,征用民工。指出:否则“害民又甚于火灾”。

来惠州次年,岭南大丰收,农民出现了“卖粮难”现象,谷价下跌,政府税赋拒绝收取谷子,非要真铜现银,而农民欠的一斗粮税,却要卖两斗谷子才够缴纳。苏东坡便给程之才写了一封长信,把此政府伤农积弊揭发无遗,建议政府当依谷物市价向农民征税。数月之后,政府的税务官员果然向朝廷呈请了他的建议。

苏东坡还做了一件特别受居民敬仰的善事:把无主野坟的骸骨收集重建一大冢坟埋葬。重新安葬之后,苏东坡写了一篇祭文,安慰那些无名死者,文中反而向那些骸骨残缺不全的死者致歉意。

经济已经极度宭迫的苏东坡还在惠州城西修了一座放生池,他相信那些鱼也许前生是人身,鱼类一放入此一放生池内,则生命安全无虞,该池即名为“苏东坡放生池”。

直到今天,当地旅游部门还保持在节庆之日,重演买鱼放生的旧戏,不过,是为了尊重生命?或是为了吸引游客掏钱夹?那就不好定性了。

苏东坡还把黄州农民的“插秧机”移植到了惠州;广州瘟疫流行时,苏东坡又把自己杭州任上的建立“公立医院”的经验传授给新任的广州太守王古;为了解决广州居民的饮水大事,苏东坡还把杭州的“竹制输水管”推荐给了惠州、广州水利工程。

不过他嘱咐王太守对此主意来源保密,因为当局假如知道了是令高层厌恶的苏东坡出的馊点子,王太守不免要遭连累。据说这王太守后来终于没有躲过去,因“妄赈饥民”而被罢官。

岭南百姓的宭迫缓解了,苏东坡的宭迫却加剧了,苏东坡个人的基建工程已经耗尽了他的全部家财,连饭都要吃不上了!

不过,苏东坡还是有将愁苦化为旷达的本事,旷达之外依然透着幽默,下面苏东坡的一首短诗,应该极其清楚的显示了自己的处境与心态:寂寂东坡一病翁,白须萧散满霜风。

儿童误喜朱颜在,一笑那知是酒红。

悲哀的口气起句,苍凉的自我画像,“病翁”“白须萧散”,风霜满面,哪知竟然寥落的与儿童游嬉为伴,却仍“朱颜”带笑,醉态可掬之间,更出奇的一笔浓浓的抹来!抹上了诗人的面颊,抹上了读者的心头!诗人“一笑”,“酒红”“双腮”,此一刻,哪里有半分悲哀苍凉?

老顽童诗人,诗人苏东坡。

九十四、佛祖处处有且无

据载,苏东坡父子二人在绍圣三年惠州时竟然米面全无,以至向一个王参军借了半亩菜地,爷俩自种自吃,“终年饱菜”充饥。

该年底十二月二十五日,苏东坡存酒已尽,无法过个安稳年,欲找米自己酿酒,谁知扫过米缸,连米也没有!

幸喜多位好友远来探望,人人没有空手,苏东坡才算熬过了年关――穷人过年如过关,自古皆然。

如此的穷日子,苏东坡还能高兴起来?

潇洒依旧!苏东坡留诗为证:

“为报先生春睡足,道人轻打五更钟。”

何等安逸?何等洒脱?

这其中的因由,可能有远在金山寺的佛印大和尚来书点化的缘故,可是佛印禅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经他劝化的苏东坡精神固然超脱世俗了,可是那超脱的诗句却给他的苏大施主带来了真正的大难临头!

现在中国大宋朝野对苏东坡,可以说是冰火两重天!当政的欲置之于死地而后快,只是碍于大宋没有戮杀文臣的先例,才勉强容忍苏东坡暂住岭南;而在野的士子文人以及老百姓却是对他们心仪的诗人愈加崇爱。

自苏东坡被贬谪之后,朝廷下令天下尽毁苏东坡所撰碑文,就连神宗皇帝亲笔题额的《上清储祥宫》也未能幸免,至于上面先皇的御笔题额?新上台的权贵们有的是办法:保留先皇御笔,专磨平苏东坡所撰碑文,由蔡京给重写了一篇文字刻上去就是了。

但天下士子不买账,打抱不平者比比皆是,朝堂上不敢说,乡野民间你当官的就管不着了,不行就披个“马甲”去那管得松的论坛发个帖子?那时没有这玩意?那也不要紧,大字报还没被立法禁止吧?有意见墙上划!就是寻常旅店的墙壁上也被题上了嘲讽诗:

李白当年流夜郎,中原不复汉文章。

纳官赎罪人何在?壮士悲歌泪两行。

说明一下:李白并未曾被流放过夜郎,为其纳官赎罪的是大唐名将郭子仪;郭子仪曾自愿纳官赎罪,被诏命流放夜郎国。这是在说当年诗人李白游并州之时,遇到郭子仪,大为惊奇郭之风采。士子们借过来用作痛惜东坡被贬岭南,从此中原再无华章矣!

还有一诗被传抄海内外,大家甚至怀疑是出于苏东坡本人手笔,只不过为了避祸,匿名而已:

晋公功业冠吾唐,吏部文章日月光。

千载断碑人脍炙,不知世有段文昌。

此诗是在借古讽今,唐代韩愈曾作《平淮西碑》文,后遭贬时被段文昌改作,所以被宋代人拿来抗议东坡碑文被磨平改作。此事被诸多宋人笔记记载,应属实情。

来到岭南的苏东坡并不寂寞,好多挚友不远万里前来探望,比如杭州和尚参寥子、常州的钱世雄、道教奇人吴复古、同乡道士陆惟谦等,据《苏诗施注》载,一个七十三岁的老“苏粉”,竟然徒步万里长征不怕南,就是为了能见苏东坡一面,这真可称得上“骨灰级别”的了。

这老者也是眉山人,姓巢名谷,字元修,与苏东坡一直属文字相交的文友,巢谷老头留下遗书上路之后,一心只见苏子面,不顾年老眼昏花,一时不慎,半道竟被小偷光顾,结果行李被盗,后来小偷在新州落网,老头去新州取行李,竟然死在了新州。

不过据载“老苏粉”并不后悔,此行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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