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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这哥们儿-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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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判决时,苏东坡笔下留情,给予缓决,终于拖到了国家大赦的时机,得到赦免。据说此哥们儿从那更加嗜酒如命,几年后醉卧西湖边寺院,竟然口吟出了超然传世名句:“白日尊中短,青山枕上高。”

由此案例看,苏东坡执法甚有弹性,尤其对有才的书生更加宽厚,判决罪犯更注重的是人性,所以才尽可能在自己的权力范围内,照顾哪怕是犯了重罪的读书人。

此事记载在宋人笔记《春渚纪闻》中,纪闻中还记载了同样性质的一件事:有一次,杭州的税务稽查队送来一个要犯,这家伙冒充苏东坡给京师的弟弟苏辙送东西的信使,企图逃避国家税收。

这要是在其它地界,还说不准真能蒙过去,可是这是在杭州,苏东坡就是这里的军政首长,而那个带着两件大行李的书生连苏家弟兄现任什么官职都不知道,行李上写着的还是苏家弟兄一年前的职务,收货人连具体地址也没有,所以在杭州露馅是自然的事。

这是南剑州的一个乡试贡生,名字叫吴味道,家境过得不怎么样,赴京参加会试连路费也凑不上了,亲朋好友资助了他三百端纱绸,原想一路卖了做盘缠,但沿途税捐极重,所以才出此下策冒充苏家的送信人,以期借苏东坡的大名一路省点税款。

这吴味道连名字起的也有点犯苏家的忌讳,苏家曾祖名味道,在唐代武则天时期就是一个名人,因被派在四川眉山为官,定居在了眉山,所以才在眉山留下了苏门一枝,所以才有了三苏问世,才有了苏东坡。

苏东坡没有理睬这诈骗犯与自己曾祖重名的琐事,直接询问犯人行李内是什么逃税商品。

犯人极为惶恐,知道这次蒙不过去了,真正的苏东坡就在堂上,总不能诬陷这是太守的东西吧?

“味道为乡试贡生,包内乃亲朋凑集的纱绸,是前往京师赶考的路费,因沿途道路税卡甚多,到得东京,所剩将会不到一半;味道想当今天下名声最大的不过先生与苏侍郎,一路关卡总得给点面子,所以才冒死伪托先生大名,却不知先生在此执守,自投罗网,实在罪该万死!”

苏东坡仔细看了那行李上的封皮,感觉字体还不错,微微一笑,吩咐属下把行李上的旧封撕去,亲自写上收信人“东京竹竿巷苏学士启拆”的字样,下面又亲笔题上“龙图阁大学士领浙西军马兼知杭州苏轼”,并且还给弟弟苏辙写了一封短信,交给这个傻了眼的吴味道给顺道带去,这下假货立时成了真信使。

临行嘱咐:“先辈放心,这次即便上天也没事了!”――那吴味道一个乡试贡生,怎么着也轮不到被五十多、功成名就的苏东坡称为“先辈”呀!老孙自己揣摩这还是苏东坡的戏言调侃:味道乃咱苏门祖先,不是“先辈”是什么?

也是苏东坡慧眼识才,这次铁笔留情竟然替国家留住了一个进士!那吴味道到京之后,高考果然得中,及第之后专程来苏门叩谢,苏东坡自己对这件奇遇也非常得意,欢喜地请吴味道在家盘桓了几天。

不过,苏东坡判案也不是一味发善心,对关乎国家生死存亡的问题还是铁面无情的!尤其是对下属官员的贪污腐败,苏东坡深痛恶绝,打击起来毫不手软。

据《侯鲭录》载:东坡下属有个县官贪而无耻,苏东坡发觉之后准备立即将其罢免,可是,贪官大体人缘都不错,一时说情的人不少,这其中就包括了苏东坡的一个朋友张父政,苏东坡厉声回答给贪官说情的人:“古之学者为己,其斯人耶?”

见大家不解,苏东坡解释:“掌政,名曰‘有司’;掌教,名曰儒臣。有司欲得之于己,儒臣惟成就于人。”

不过,这“惟成就于人”的“儒臣”一旦掌权,专心让“有司”为自己取利,人民可就要倒霉了。

综合看,苏东坡执法宽严是根据对象与情节,对穷人,尤其是书生,苏东坡经常着意法外开恩,而对待贪官污吏,苏东坡肯定横眉冷对,从重、从快、从严!对关乎国计民生的施政大事,苏东坡从来都是直言不讳,哪怕由此得罪了权贵,甚至威胁到自己的生命。

不过,苏东坡对自己要求还是严格的,基本遵守“言必信”的原则,哪怕是戏谑玩笑。

苏东坡有时也与朋友玩点无伤大雅的小赌局,打赌的过程一般都与诗文有关。据有笔记载,杭州太守时的苏东坡有次与好友袁公济一起去已山寺祈雨,中途到了饭点,苏东坡提议:“咱们每人来两句诗吧,就以下雨为题,谁的诗中雨来得快谁就算赢了,输了的请今天的饭局。”

谁出题目当然应该谁先出手,苏东坡出句:“一炉香对紫宫起,万点雨随青盖归。”

这雨下的的确够快的,祈雨的人还没回来,万点雨已经落地了!可惜这种赌局一般都是谁先亮底牌谁吃亏,袁公济亮自己的牌了:“白日青天沛然下,皂盖青旌犹未归。”

据载,苏东坡琢磨了半天,无奈的承认:“我的雨没有你的雨下的快,”,结果爽快的给当天的饭局埋单付账。

能有逸趣闲心打赌请客,看来杭州治理已经初见成效,苏东坡该松口气了,诗酒西湖才是东坡所愿,寄情山水才是诗人本色。

寄情山水的苏太守已经了解了人生是怎么回事,这年,苏太守填词《临江仙 》:一别都门三改火,天涯踏尽红尘。依然一笑作春温。无波真古井,有节是秋筠。

惆怅孤帆连夜发,送行淡月微云。尊前不用翠眉颦。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好一个“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但是,行走在人生逆旅的苏东坡却像是忽然间改变了性情,竟然开始追求政绩的完美,好像是要坚决使杭州这一方人民先富起来!

八十一、仕途登顶举步间

看来苏东坡准备让杭州提前进入小康社会了,着意百姓疾苦,关注医疗卫生,平抑物价,重视环保,注重旅游发展的同时,还准备动工一个庞大的工程,说明一下:不是什么中心广场、超宽大道之类的形象工程,而是准备向高山开战,凿山开水路,畅通钱江入海口航路的惠民壮举。

几乎所有的江河入海处,都会由于水势突缓,积沙成洲,大的有长江三角洲、黄河三角洲、珠江三角洲等,小型沙洲就不计其数了,这钱塘江入海处就有这么一个小沙洲,由于面积、位置变化无常,人们把它称为“浮山岛”。

这钱塘江从杭州湾出海,而杭州湾有着天下闻名的大潮,现在称为“钱塘潮”,势如奔马的江水与逆流而上的海潮与浮山岛附近迎头相撞,遂成无数暗流漩涡,致使沙洲时隐时现,路经航船无从辨认水道。

对顺钱塘江而下的人们来说,此江段是地道的鬼门关,然而却不得不冒险经过。激流暗涌之间,过往船只多有失事,落水的人们大多还哭喊不出救命,便已被洪流巨浪吞没。

但此危险水路还是不得不走,西南地区都以杭州以北西湖地区产的稻米为生,而杭州人则依赖西南地区的木材燃料,就连杭州湾所产食盐,也必须通过此处运销西南地区,所以不管此江段危险再大,水运仍极繁忙,风险伴随着利润,运费高昂自在情理之中,莫说平民百姓,就是官方每年也要为此多支出运费达到数百万贯之巨。

苏东坡准备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他经过勘察研究,认为若能在浙江上流地名石门的地方,开出一条二十里的新水道,凿岭六十五丈直达岭东古河,江水经浚通后的古河数里进入龙山漕河,则可永避浮山之险,此举利国、利民、利后世,应该尽快付诸实施。

可惜奏表到了朝廷之后,却被政敌们认为是在急功好利,劳民伤财,一直未能通过。

其实这工程耗资并不算巨,在苏东坡上报的预算里,仅需款十五万贯、员工三千,两年即可竣工。相比朝廷每年为此多付的运费都是九牛一毛,更不用说由于船只失事造成的人员与物资的损失了。

可惜不管什么计划,只要与政治挂上了钩,那就立即味道大变,朝中的反对者多数甚至不知道江潮海潮是怎么回事,就坚决的反对了,那只是因为这是苏东坡提出来的,对错都会引起群情激昂的。

估计太皇太后老太太也未必明白这些土方工程的重要性,也没有独断批复,致使这项宏伟的计划终于在拟定中流产。

看来皇家对苏东坡的眷宠也是有分寸的,苏东坡还没达到让朝廷言听计从的地步;可是,某些本章的拒批并不等于苏东坡此时已不被皇帝――尤其是太皇太后的信任,元佑六年,苏东坡被特旨召回京师,并明令为吏部尚书。在政敌们看来,这是皇帝要下决心将宰相的职务交给苏东坡的信号。

苏东坡不得不再次与杭州道别了,杭州人民却难舍太守,对给杭州做了这点好事的苏东坡念念不忘。据宋史载:“轼二十年间再莅杭,有德于民,家有画像,饮食必祝。又作生祠以报。”

不过苏东坡这次返京述职却没有如以前调动那般,一路游山玩水,悠哉游哉,沿途赋诗留情。

是形势不同了,身份也变了,这次回京虽不是苏东坡内心所愿,但朝廷欲留苏东坡于朝中是显而易见的,苏东坡不能只关注数城一方了,现在需要广泛的了解民情,尤其是浙杭周边地区,苏东坡这两年没少向朝廷奏报了灾情,怎么这天灾就偏偏相中了杭州一地呢?

苏东坡要亲眼目睹一下兄弟省市的和谐局面,苏东坡不相信杭州的洪水全是来自杭州的一块天上。

他先到了与杭州临近的苏州,结果整个地区尚淹没在水中,洪水至今尚未消退!

一路察访一路惊心!苏东坡亲眼目睹了饥荒已经蔓延然,百姓已经开始以稗糠果腹,并且由于天阴雨湿,干柴难觅,人们竟然被迫生食,好多人因此患肚胀。

一路调研一路叹息,苏东坡眼见黎民难得温饱,悲天悯人之心顿起,人还没到京师,反映实情的奏章先已到了朝廷。

苏东坡在表章里奏说:“是臣亲见,即非传闻。春夏之间,流殍疾疫必起。”

不过苏东坡悯人之心却不仅限于普通百姓,碰巧时,就是政府官妓也能得到苏东坡的慈悲关照。

据《东皋杂录》载:苏东坡从杭州回京路经京口,准备接任杭州太守的京口太守林希(字子中)设宴招待贵客苏东坡,当然,也是免不了按惯例召“营妓”陪酒助兴,前来做“三陪”服务的营妓中有两个聪明女子,看出了这是个千载难逢请求脱籍从良的好时机。

这两名聪明妓女一个叫郑容,一个叫高莹,两人当场提出辞职营妓职务申请,令林太守措手不及,苏东坡是客,总要照顾贵客的眼色吧。

苏东坡见林太守征求自己的意见,遂提笔填《减字木兰花》一首:“郑庄好客,容我楼前先堕帧;落笔生风,籍籍声名不负公。

高山早白,莹骨珠肌不解老;从此南徐,良夜清风月满湖。”

林太守细看此词,不由呵呵长笑,遂批准了这郑容、高莹妓女改行归家。原来这是首藏头词,每句字头连起来便是:“郑容落籍,高莹从良。”

回到了京师,欢迎的人当然不少,但群起攻击的人更多,这可是出乎苏东坡的预料,苏东坡忘记了一点:不光下面的人乐于报喜不报忧,朝中的任何人也都是喜欢听到下面的大好形势,其实也就是这点相互配合的爱好,才培养出来了这官场恶习,才导致全国一片颂歌,上下和谐,主旋律永远强劲!只是苦了苏东坡。

苏东坡人还没到达京师,便遭到一片弹劾,说他夸大灾情,“论浙西灾伤不实。”――帝辇之下,怎么没见到苏东坡所描绘的重灾?难道老天专给苏学士作对?

一点也不假,国都城内自然难见饿殍,由一斑见全豹,可见全国形势也差不到哪儿去。

实际上苏东坡眼中所见比上奏的甚至还要糟糕:就是京师附近的颖州,也出现了无数难民,有些为饥饿所迫,离乡背井,南行跋涉五百里,到现在相对富足的杭州地区避灾。

不过朝中的政治大局表面对苏东坡还是绝对有利的,京师对苏东坡的一连串攻击批评之声,主要来源于朔党人氏,这些“君子”们觉察到了危险。因为事情很明显,这次苏东坡被招回京,似乎是太皇太后准备升苏东坡做宰相。

信号是明确的:苏东坡的吏部尚书一天也没有到任,还在路途时朝廷就改变了任命,太皇太后任命苏东坡为翰林学士承旨,这是一个最接近皇帝的职务,如同皇帝的秘书。

最大的隐患在于:苏东坡的弟弟苏辙子现在已是尚书右丞。尚书、中书、门下三省,是宋朝政府的施政中枢,这苏东坡如果再登相位,那大宋朝还不几乎姓苏了?。(文*人-书-屋-W-R-S-H-U)

实际上到了次年元佑七年(1092年)六月,苏辙还就是被再次高升了,成了门下侍郎,也就是司马光主政时的职务,按当时的习惯说法,这也是宰相之一;现在假如苏东坡真的成了宰相,那还有别家过的?为了自己的生存,政敌也非要决一死战不可!

政敌的担心也是有其道理的,元佑六年(1091年)六月苏东坡到达京师时,苏东坡的职务又变了,这次更让政敌们担心,新职务为:翰林学士承旨兼侍读,看来太皇太后是准备将年轻的哲宗皇帝交给苏东坡来教育了――侍读,实际上干得就是给皇帝讲课的活路。

朔党“君子”们几乎是孤注一掷对苏东坡展开了攻击,打头阵的就是与苏东坡素有积怨的贾易,随后参战的有杨畏、赵君锡等人。

苏东坡没有被吓住,也并没有晕乎,兄弟俩现在均身居高官,就已经不知招得多少人艳羡了,假如真的出现当朝兄弟双相的事情,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艳羡永远伴随着忌恨,风光历来紧跟着危机。

苏东坡决心离去,接受了御史们的疾风暴雨之后,苏东坡越发期盼离开京师,一次又一次的恳请外放又开始了。

事情怪了,苏东坡越恳求外放,政敌们越觉得事情不对头,情势严重!这是不是苏东坡在用另一种方式要挟朝廷呢?是以退为进欲早登相位?

程颐的门人贾易盯上苏东坡请辞的表章,弹劾苏东坡这是在向朝廷施加压力,以求相位;就连苏东坡在扬州一个寺院墙壁上写的一首小诗,现在也被重翻了出来,被指责为亵渎先皇;西湖上竣工的苏堤被指责为“于公于私,两无利益。”;杭州灾情,被弹劾为误报朝廷。

苏东坡的反击挺另类:上了一道名称罕见的表章:“乞外补以回避贾易刽子”!表章中坦然直言:“易等但务快其私忿,苟可以倾臣,即不顾一方生灵坠在沟壑。”

朝廷上公开的争吵很快白热化,论说现在苏东坡这方实力要强于对方,不少朋友正在关键位置上掌权。但双方的战役目的太一致了:苏东坡目的是离京外任;政敌们是欲驱赶苏东坡出京,所以,这场公开的争斗就只能以双方都达到目的为结局。

“蜀党”“朔党”皆如愿,苏东坡这次入京仅三个月,便再次告别汴京,元佑六年八月,苏东坡奉旨以龙图阁大学士衔职守颖州,大概最高当局是为了平衡,郑州太守赵君锡因为附和贾易弹劾苏东坡被罢职。

这次“蜀党”“朔党”战成了和局。

八十二、颍州大雪凝佳词

出任颖州太守的苏东坡的这次离京不是在太皇太后那里失宠,是自己的要求得到了满足,不光太皇太后,就是现在的小皇帝,对苏东坡也是倾慕眷顾非常。

据宋人笔记《随手杂录》载:有一个朝廷的使者要去杭州的苏东坡处公出,小皇帝哲宗专门召来他说:“你去太皇太后那里辞行后到朕这里来趟。”

使者回到皇帝那里以后,只见皇帝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包,悄声嘱咐:“替我把这点礼物捎给苏轼,不要让别人知道此事。”

原来是一斤上好的茶叶,杭州出名茶,天下皆知,皇帝不可能不知道这点大路事,但还是瞒着朝臣甚至太皇太后给苏东坡颁赐茶叶,这当然是意不在赐品,而是遥寄心意,表明自己的“苏粉”身份罢了。

所以苏东坡来到颖州,对北宋皇室还是心怀感激的,古代的一个地方好官对皇家感恩是件好事,这时他欲尽忠唯有职守,一方百姓或许能从中得到点实惠。

几乎与苏东坡初守杭州时一样,苏东坡来到颖州,情形不容乐观!出城视察,多见到成群的难民竟从以往富饶的江南来淮河流域逃荒,百姓已经开始以榆树皮、麦麸等为主食了。

颖州当地也好不到哪儿去,流匪蜂起,抢案不断,苏东坡紧急向朝廷奏报,并且警告:如不及时采取有力措施,将会使难民成群逃离江南,老弱难免毙命,少壮者则只有流为盗贼。

新年除夕,大雪纷飞,但雪中的苏东坡毫无诗兴,他天不亮就叫醒了部属,在城楼上召集了紧急会议,让大家现场目睹难民在深雪中跋涉而行。然后苏东坡询问签判赵令畤:“我昨夜一宿无眠,对于大雪中的颖州百姓,我想应该从官仓里弄点儿麦子,给他们烙点炊饼,来救助他们一二。老妻昨晚提醒我说‘你以前经过陈州,傅钦之曾告诉我们,赵签判有在陈州赈济成功的经历,’所以我现在才找你来问,究竟有何法能速救百姓?”

赵令畤回答:“我倒是准备过,百姓现在最急需的就是柴和米。义仓现有几千石米,马上就可以散发,在作院(官方酒坊)还存有木炭数万称,可以马上以原价卖给百姓。”

苏东坡大喜,当即决定立即开仓赈济难民,日后忆起此事,不禁感慨,曾留诗句:“可怜扰扰雪中人!”

接着苏东坡派人调查,发现邻近地区淮河以南,政府还在强征米、柴的流通税呢。苏东坡立刻紧急奏明朝廷,请求朝廷下令废止此种不顾百姓的荒唐政策,准许柴米自由运输,以解燃眉之急。

好像漫天大雪是在给苏东坡什么预兆,元佑七年的初春,残寒尚透骨,又闻伤心事:几乎可称为苏东坡兄弟两个恩师兼密友的张方平病逝于南都。此噩耗令苏东坡极为伤心,职守不能擅自离任吊唁,苏东坡还是在颖州福禅院设置灵堂举哀,亲自素服挂孝达两月之久。

略带凄凉的颖州之初!

不过苏东坡还是把主要精力投向了对颖州的治理,尤其对于百姓亟盼的治安稳定,苏东坡更是亲自过问。

据《曲洧旧闻》载:颖州当地最猖獗的盗贼头目是一个叫尹遇的巨寇,官军曾多次缉拿未果,苏东坡亲自召来治下汝阴县尉李方直,对其下严令:“君若能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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