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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着国家金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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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作假,傅羡之生了个闷气剧情就发展到这里,再不下去还要被坑,他一把拉开车门。

    本来到这里就揭过了,方砚那不长眼的竟然朝旁边指了一下,“要尿尿去那边,马场里头设备简陋。”

    呵呵,呵呵,演戏还挺真,为了坑他陆西来也是太拼,串通这么多人。

    见男神出来,盛南楼只是笑了下,并没有多想,她压根没发现就在刚才情敌之间已经过了好几招。傅羡之的爱慕者虽然多,他从前没谈过感情,在这方面比较笨拙,而陆西来早就看清了自己的心意,在盛南楼身上动了很多心思。

    有经验和没经验相比,高下立见,傅羡之又是长期高冷,拉不下脸耍赖甚至威胁人,只能憋一肚子火。

    方砚做大事不行,约人吃喝玩乐是很能的,盛南楼跟在她师兄身后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五个男人,都穿着时髦的西装理着骚包的发型。

    “大少电话来得匆忙,我就找了几个做事利索的,省得拖拖拉拉碍您的眼。我要特别为陆少和他的女伴介绍——梁少、陈少、周少、唐少、徐少,都是痛快人……”

    他还没说完,纨绔子弟们就吹起口哨来。

    “这妞正点!陆少带来的?早知道就让丽丽跟着。”

    “我倒没搞明白,这是哪个陆少?”

    别人不知道这对师兄妹的身份,方砚清楚得很,大少和他通电话的时候就说过,这两位别说一般人……特殊人都得罪不起。方砚一巴掌拍在刚才开口那小子的脑袋上,“你闭嘴!这是文/化/部/长陆鸣先生的独子。”

    卧槽……上海一霸陆西来?

    五人瞪圆了眼,非常艰难的憋住真心话,他们朝陆西来那方嘿嘿笑。

    “早先不知道陆少来了俞州,今晚补个接风宴!”

    “必须的!这是咱的地盘,理应尽地主之谊。”

    方砚又想拍他一下,小子哪儿学的话,文绉绉的。

    陆西来表示心意领了,他听说了师妹的事,说是昨天才到督军府来,然后就被什么表小姐姨太太排着队折腾,大晚上才消停了,今儿个若不是自己带着宣州陈大帅的人过来,指不定还要被傅翰霖问话。

    盛南楼认识一些稀奇古怪的人陆西来是知道的,他也懒得管,这姑娘就是有化危险为福祉的能力,这些事师傅明白他明白就行了,没必要向外人解释太多。再说,师妹那么折腾怕是非常疲惫,来跑马场是针对情敌制定的攻击策略,接风宴算个啥?

    陆西来在上海名头很大,认识的人也非常多,他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人身上,除非方砚,余下五个还真不值得让他放下身段结交。

    “我是替宣州陈大帅走这一趟,同督军傅翰霖同志还有很多事情要谈,恐怕没时间吃这顿饭,真是非常抱歉。”说着他又搂了盛南楼一下,“这也不是随便人,她是我的师妹。”
第12章 拾二:
    跑马总会的负责人领他们到看台上去,十多个人各自找位置坐下,俩情敌坐在盛南楼的左右手边,一人一句给她说与赌马相关的事。

    俞都跑马总会这边入场票是五块钱一张,每年大会之际一场就能卖出上千张票,这还不是盈利点,真正让方家赚得盆满钵盈还是靠分成。

    跑马总会本身是不养马匹的,他们只出个场地,同时,官方也不开放下注点,他们选择了定额分成的方式。简单地说,每个赌摊老板都要向跑马总会纳税,这是基础,税是用来购买摆摊资格的,同时,他们盈亏自负,若是赚了钱方家还要从中抽成。

    赌摊老板赚钱,方家就跟着赚钱,最多的时候单日盈利能达到几十万,可谓日进斗金。这时候,赌马在全国都成了风气,有钱人图个乐子,穷人就想靠这个发财。发财票也叫做香槟票,是五位数的彩券,通过摇球的方式开奖。

    假设抽出来的五个号码是【六、七、一、一、九】,那么选中这五个号码的人就拥有了中大奖的可能,只是可能而已,更有趣的还在后面。

    摇出这五个数字以后,还需要再摇一次,这回只需一个号码,代表的是赛马的编号,假设抽中的是三,也就是指三号马。若在比赛之中它跑了第一,那么先前选中五个数号码的人就能拿走十几万银元的头奖。若三号马跑输了,那么即便五个数全对,你也和头奖无缘。

    规则这样残酷也挡不住投机者的步伐,一张发财票卖两元,对许多人来说就算再穷也不能省这两元,说不准哪天就中了呢?

    这个对盛南楼倒没什么吸引力。

    中奖以后领到的是大洋,铸币的含银量远不如随身金库里的元宝高,一旦江山换了人坐,大洋的购买力势必会降低……当然更重要的是,盛南楼太有钱。

    她拥有的金子要按吨计算,那数额足以买下整个西南三省。

    阔少的赌法与普通人很不同,他们不买发财票,不抽号码。而是将喙养的马牵出来比快,这之前大家要压下一定数额,第一名拿走全部。

    压多少钱原本是自愿的,考虑到参与这种活动的人都好面子,他们之中的很多根本不在乎能不能赢回来,就是证明自己的财力刷个存在感而已。

    平时怎么说都没用,这才是检验财力的时候。

    我有钱,我肯砸钱,我比你豪,阔少们追求的就是这个。

    最先出手的是方砚,他作为嫡出少爷就算再不成器也有相当地位,跑马总会赚的钱大多就是进了他的腰包。平时吧他都是甩个一两千,大概是受傅远航唆使,方砚起手五千元。

    “我家小业小,小五千凑个趣,当是抛砖引玉。”

    那几个商人出身的还好说,督军府二少傅广诚听到这话差点气炸了,他将手边所有现钱都拿出来,还找亲妈要了些,统共凑了三千多块,方砚甩了五千还哭穷……他怎么不去死。

    方家是俞州首富,也无可厚非,接下来发生的事才让他坐如针砭,周少,唐少,徐少……一个个就像是约好了似的,都是五千。

    “都搞什么,说好的抛砖引玉一个个咋都五千?”

    “方少定的数,我们岂敢逾矩?”

    “不如看傅老大的,毕竟是督军府继承人。”

    “……”

    都这么说了,不多压点岂不是灭威风?傅远航就多出了三千,“我手边积蓄不多,还是二弟四弟来发扬光大。”

    他们数的都是银票,一千一张的,拿着轻飘飘,实际能压死人,别人不好说,傅广诚汗珠都冒出来,他既紧张又难堪,早知道就去借点钱,早知道就不过来……如今已然晚了。

    “呃,不知道玩这么大,我带得不多……”

    傅广诚动作僵硬的伸手去摸银票,就听到有个温柔的声音说,“我有钱,不如借你?”

    好人啊!

    傅广诚感动得热泪盈眶,他伸手接过盛南楼递过来的银票,看也不看就甩进去,动作很是豪爽。还是跑马总会的负责人帮忙点了一遍。

    “一万元,傅二少压一万元。”

    等等。

    卧槽谁让你拿一万的老子只要五千啊。

    啊啊啊啊这么一大笔欠账他怎么还得上来?

    傅广诚咽了几下口水,他很想把银票收回来,他想说自己中计了,却拉不下脸。他的心情已经很沉重,老大还不识相开了口。

    “二弟真是豪爽,要是马儿跑输了这么大笔钱就要打水漂,这样也不虚,二弟也是家底厚的!”挤兑完傅广诚他就转头去看老四,“现在就差四弟和陆少,挨着来吧。”

    方砚之前说了他是抛砖引玉,当然不能越来越低,傅羡之虽然不穷,要拿出这么一大笔他还是犹豫的,不过要在这个圈里混,面子比里子重要,傅羡之也摸出一叠银票,数出十张。

    “我同二哥一起。”

    也是一万。

    他掏钱出来的时候特别庆幸,亏得盛南楼迷恋他,一见面就送了大堆金条,这么玩还真有些吃不消。陆西来排在最后,他没有立刻行动,而是转头去看盛南楼。

    “师妹你说我拿多少?”他这话要传达的意思几位少爷听过就懂,他们这样的身份,经常有带女伴出场的时候,也就是打牌的时候少爷们喜欢让女人帮忙出,输赢也不多,这叫情趣,但凡牵扯到大笔钱财,没人会开这种玩笑,除非这女人对他很重要。

    陆西来一句话让所有人露出暧昧的表情,就要起哄,盛南楼本人竟没察觉到,她阴测测的想,你这王八蛋问我,你是找死找死还是找死呢?

    “一万这么少,不添个零对得起你小霸王的称号?”

    按照盛南楼的预计,陆西来表情就该龟裂了,剧情再一次超出了她的预估,陆西来仿佛猜到她会这样,眼也不眨就摸了一沓钱出来。

    “十万而已。”

    陪他赌马的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即便如此,听到这句以后他们还是蛋疼了,十万……而已?他们该说什么?果真不愧是上海来的?

    小霸王这么乱来陆家还没破产?

    这里头最气的还是傅广诚,他先前差点丢了个大脸,逃过一劫的后遗症是多了一大笔欠账,同样都是人,陆西来太潇洒。

    要是最后赢的不是他就好了。

    要是自己就更好了。

    方砚虽然爱玩,也没这么搞过,实在是有些过头。他将钱推回去,说:“玩玩而已,陆少不必太认真。”

    陆西来笑得特别无奈:“我也想啊,可师妹都说了,哪有不作数的,十万就十万罢。”

    陆西来虽不是君子,倒也一诺千金,拿出去了就是木已成舟,几位少爷没盯着陆西来看,他们将目光投给盛南楼。平时老听人骂败家娘们啥的,那程度根本远不及这女人。

    她没陪吃陪喝陪笑,只说了一句话,十万大洋就砸下去,除了一开始有点惊讶之外,她连个忏悔的表情也没有,简直……简直……

    少爷们还在纠结,盛南楼将手伸进围脖里层的暗袋里,掏出两根金条放下。她的动作很轻,却成功的将众人镇住了。傅羡之一脸的我就知道,他虽然不心疼,大概是不知道盛南楼有钱的程度,他很不赞同这个消费方式。

    倒是陆西来,没露出任何异样表情。

    将金条排着放好之后,盛南楼说:“我也想赌一手。”

    人是陆西来带来的,谁敢说不?再说这个筹码也很够了,大洋是银铸的,纯度只堪堪超过百分之八十五,金条的价值就高很多,虽然数量少,倒是可以凑个趣。

    “你可有马?”

    盛南楼摇头说没有,然后表示要压师兄。

    陆西来作为上海小霸王,最会吃喝玩乐,别看他替陈大帅走这趟没牵马过来……盛南楼还是相信他,或许以前就在这边养过?又或者是借来的?

    陆家祖宅在宣州,他们搬去上海还没有多少年,从那边到白沙县来总要经过俞州,他到这里来的次数可不少,不该是头回赌马的。别看陆西来甩钱的动作很豪,实际贼抠门,能让他眼也不眨砸下十万大洋的必须是赛马中的追风马。

    压下去的款子被跑马总会的负责人锁进一个铁皮箱子,放在前面,然后十匹赛马就被牵出来,稍微热身之后都到了起跑线跟前。作为西南三省最大的赛马场,这里直道长有四百米,在民国可谓非常壮观,在锣声响起以后,十匹马就奔驰而出。

    他们身上贴的不是编号,而是参/赌人的名字。

    盛南楼专心看赛马,不仅是她,所有人心跳都砰砰砰砰的,贼快,他们坐在正对终点的看台上,屏息等待一个结果,几乎所有人都很激动很兴奋很努力祈祷,除了陆西来。

    他认真看着枣红马肚腹上的名字——陆西来/盛南楼。

    两人的名字还是头一回并排在一起。

    很爽,比三伏天喝了冰镇酸梅汤更爽。

    只是四百米的距离,一趟用不了多长时间,枣红小马跑得飞快,背着土豪师兄妹的名字率先冲过终点。确认过结果以后,铁皮箱子就落到陆西来手里,按照跑马总会的意思,要怎么分随便他们,反正两人关系好着。

    他们这么说,盛南楼也没去要,作为土豪这点小钱…………她完全可以回去之后慢慢拿,先让师兄过过瘾嘛。

    赢钱的痛快了,输钱的内心就比较复杂。像方砚这种,长期混迹跑马场,输赢都不算事儿,六位陪场的几乎都这么想,纠结的是傅家三位。

    大少和四少还算想得开,二少傅广诚就郁闷了。

    他因为没那么多钱盛南楼主动借给他一万元,他把一万元全压进去,赌输了,这些钱原封不动回到盛南楼那里,而他却多出一笔沉重的债务。

    从赛马结果出来,傅广诚的脸色就没好看过,尤其听到其他人云淡风轻的对话,他们没有一个人在乎这些钱,唯独自己。

    怪谁呢?

    只能怪投胎不好,没被太太生下来。

    陆西来终究没将赢的钱分给盛南楼,按照他的说法,这些由他收着还能钱生钱,放在师妹这边就是便宜小白脸。盛南楼想说四少不仅书读得多长得也帅,是俞州城第一男神,她没敢。

    目送陆西来往督军办公楼的方向去,直到远得看不见人盛南楼才拐了个弯,找心上人去了。师兄过来之后的六小时十八分二十七秒里面,她对四少太冷淡了。

    盛南楼是很传统的人,在她看来,无论是赔罪或者刷好感度都是一个办法,那就是送礼。盛南楼直接搬了块金砖出来,拿块绸缎包上就往傅羡之那边去。

    见面之后她就羞答答地上赔罪礼物,傅羡之没想到包得这样小的东西竟如此沉,他当着盛南楼的面就把包裹拆了,看到里头的金砖,他的心情就复杂起来。

    “这太贵重了,无功不受禄。”

    “……我们这样的关系,什么功不功的!”

    盛南楼还要说,傅羡之就把金砖往她怀里塞去,“我说你收回去。”

    傅羡之性子本来就淡,他这样让盛南楼吓了一大跳,以为是发大火了。两人正僵持着,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在做什么?拉拉扯扯像话?”

    陆西来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很重,连称呼也没加,情绪十分不好。先前看师妹挺乖以为她想明白了,结果竟然是迂回战术。

    自己出国去了几年她倒是聪明不少,可惜没用对地方。

    陆西来一句废话也不想说,上前去一把抓住盛南楼的手腕,还没把人拉走,就被傅羡之一手挥开了,“没看到她厌烦你不想走?没想到堂堂陆少也会强迫人。”

    傅羡之用调侃的语气说这样的话,陆西来好像没听到,直接没用正眼看他。

    “这就是你看的男人?”

    “先生可见过?”

    陆西来一针见血,直接问到点子上,盛南楼就心虚不敢看他,“过一阵我就带他回去见爹,四少长得这样好看,他一定喜欢的。”

    本来说到见家长陆西来应该很闹心才对,听到这一句他反而舒坦了。

    谁说长得好看就一定讨人喜欢?先生最厌烦的有四点:一是和他抢闺女,二是失财,三是吃饱了没事干非要打两仗搞得社会动荡不好赚钱的混账军阀,四是靠婆娘养的小白脸!

    这些都和他的亲身经历有关,基本不可回转。一般人呢这四点是占不全的,也就傅羡之,一下踩了所有的雷,想在一起也得看死要钱的岳父答不答应。

    陆西来已经等了十年,他不介意继续等下去,只要师妹能开窍。至于这软骨头野男人,他亲自上阵去棒打鸳鸯恐怕会适得其反,这事还得老爹的来做!

    他拜师的时候给了那么多好处,盛老爹没教过他一丁点东西,也是收回成本的时候了。
第13章 拾三:
    看到陆西来脸上意味深长的笑,盛南楼心里就毛得很。仔细想想,被欺负也就是认识的头两年,那时候陆西来不像现在这样儒雅斯文,是个喜欢爬树打鸟上山捉鸡的野小子。

    有一回被狗咬,陆西来抱着她跑了很远的路,洗伤口打疫苗,盛南楼将脸贴在他胸膛上,听见砰砰砰砰的心跳就觉得非常安心。

    要说的话,就算替他背黑锅,盛南楼也没觉得厌恶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就是被狗咬那件事。盛南楼养了好几日的伤,刚被允许下床走动就听说那条狗被人打死了,样子很惨。那时她不以为意,直到真正看见狗的尸体,她很害怕,往后退了两步撞到跟出来的陆西来胸膛上,那时他就笑着,却让盛南楼打心底里发冷。

    阴森,恐惧……各种情绪包裹着她,盛南楼接连发了好几天高烧,也就是从那时起,无论陆西来说多好听的话、送多少东西给她,盛南楼就不想看到这个人。

    即便盛家所有人都觉得陆西来对她很好,很上心。

    盛南楼永远记得那条咬过自己的土狗,听说是活剐的,被人揭掉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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