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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 魔女变奏曲-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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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者端来仙水的咖啡,接过咖啡,仙水仿佛没听到星辰疏离的语气一般开口询问“星辰小姐是什么人?”
  “这个重要么?”收起桌子上为数不多的资料。中文和日文相差无多,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应该蛮重要的。”放下手中的咖啡,仙水杵着桌子,眯起眼盯住星辰的每一个动作“因为星辰小姐似乎不算是…人。”
  “我不是人?”挑起眉,眼神中有一成惊讶三成赞许及六成的从容。食指立于唇边,调皮一笑后承认道“恩~我是魔女,愿望的魔女。”
  “原来如此,”听了星辰的话,仙水笑了笑“如此奇异的灵力,除了魔女我也想不出还有什么种族会有。”
  “恩?你知道魔女?”星辰咬着习惯好奇地问道“灵界有关于魔女的资料?”
  “一部分,灵界在物种大体上的分类调查是很仔细的,只是无法深入物种的内部。”语气中有一丝惋惜“但关于魔女,是树…我的妖怪搭档告诉我的。”
  忍住仙水一口一个‘物种’再度好奇第一地追问“他都告诉你什么呢?”
  “虽然我个人觉得有些荒诞,对于你们的能力我确实保佑怀疑的态度。树说你们是【只要能得到足够的代价,就算是逆天的愿望也能实现】。”仙水的微笑讽刺至极,看到星辰不满的眼神,又慢慢开口“当然了,我并不否定你们的存在。只是觉得人类真的是藐小又愚蠢的存在,对于自己的【愿望】都要加注在自己以外…”
  “那么你呢?”星辰打断仙水的话,黑曜石一般深不见底的双眸,似乎有着某种魔力,能激发出人心中的所想…
  我的…愿望?仙水的内心颤动了一下。某些逝去的画面开始以黑白幻灯片的形式快速地回放着。那些过去,那些坚持,那些绝望,一一展现着…
  “仙水~!仙水兄!”被街道对面挥手大喊的人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啊,抱歉星辰小姐,看来我们的交流只能到此为止了。很高兴认识你。”定定神,悠然地起身后友善地伸出手,仿佛刚才什么都未曾发生一般
  “恩。”对于当面的否定,星辰一定程度上还是很不满的。所以低下头,无视仙水忍的动作
  僵硬了片刻,把伸出的手改做轻拍星辰的发顶后,大步离开“后会有期。”
  
  【愿望】之所以被称为【愿望】就是因为它超越了自己的本身。仙水,你的执着不如蓝染那般。所以,下一次见面,我很期待…
  起身,抚着耳边的饰品,星辰笑得一脸开心
  
  “仙水兄,那是谁?”
  “再见之人。”仙水看着星辰的背影,淡淡地说
  
  “芙蕾雅,就是这里么?”星辰蹲在公园里孩子们玩的大象滑梯的顶端问
  【是的,星辰大人。只要您从左边跨过去就能到达灵界。】优美如清泉流水一般滑润的声音在耳畔说明
  “……”一阵无语。一定要做怎么蠢的事情么?怎么说自己现在的年岁也不适合玩滑梯了吧!尤其是滑梯下的一群孩子们,都呆呆地看着自己
  【星辰大人如果不喜欢,就让素代大人去。灵界的结界我无法侵入,真是万分抱歉…】
  “没事,不用麻烦了。我去。”叹口气,星辰小幅度地挥动食指画出一个个绮丽的图案“停顿!”时间被硬性地卡了一秒,趁着这个空挡,毫不犹豫地…
  
  “呃?你是新的魂魄?怎么在这里?”一身粉色和服的牡丹看着眼前的漂亮孩子,不觉惋惜,这么小就死了呢
  “我是星辰?依?爱丽丝。”微微颔首后,对着牡丹甜甜一笑“大姐姐叫什么?”
  “好可爱~~~!”母性瞬间被激发的牡丹一把抱住星辰“我是牡丹,有什么事不知道的就问我吧!”
  “牡丹姐姐,可以带我到我该去的地方么?”依旧有些腼腆的微笑
  “恩!当然可以!爱丽丝,我可以这样叫你么?”牵着星辰的手,牡丹咬定这孩子一定还没被决定去留,就算决定了,如果下一世不好也要为她争取一下!这么可爱的孩子~
  “恩,可我的家人都叫我星辰,我希望牡丹姐姐也叫我星辰。爱丽丝只是被强加的形式。”说到底,星辰都有些不解为什么当初会给自己那么一个长长的名字。不过,魔女没有偶然,说不定除了【星辰】以外的那些东西都有意义的吧…
  “这样啊…也对!”牡丹敲敲自己的脑袋,调皮地吐出舌头“我忘了星辰不是日本人。”
  灵界十分空旷,除了零落有致的巨型建筑以外,都是长长的悬空石板道路连接,刚开始还微微有些不适应…待适应后,这样的行走倒别有一番感觉~
  
  “小阎王大人。”站在门口,牡丹对着门铃报道
  “让星辰进来。”小阎王有些奶气的声音通过门铃微微沙哑地传来
  “星辰,不用担心,我会在门口等你的。”牡丹对星辰的第一印象特备好,因此要分开的刹那都不忘给星辰鼓气加油
  “恩。”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被误会为要受保护的【妹妹】了呢…
  
  大门全自动地拉开,进门后又自动合上。看到这里,星辰还上有些感叹。这灵界果然是够先进的
  “星辰?依?爱丽丝。”埋头看着手中的资料,小阎王说道“魔女与灵界一向没有什么交集,你这次是来做什么?”
  “当然是因为听说小阎王大人的奶嘴造型独特,特来瞻仰。”开门见山地说出自己的目的
  “嗯……”沉闷地哼了哼,不满地道“魔女不是号称只要有代价就万能么?”
  “世界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呢?”星辰轻笑
  “你…”抬起头,只见那个漂亮地如同幻觉的女子面如桃花的俏丽容颜,完全和自己的想象大相庭径!这样的孩子,哪里能和【魔女】扯上关系呢?
  “小阎王大人,”星辰唤了唤出神的小阎王“我什么了?”
  既然她是魔女,知道自己嘴上的是什么并不奇怪,自己若是掩着藏着,倒显得别扭。因此,小阎王在回神后坚定地说“魔封环是灵界的至宝,不可能给你。”
  “我也没说要啊~小阎王大人。”
  右手支着下巴,左手轻巧桌面,星辰的话让小阎王立刻明白其想要的是什么。果然…“你想要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给你的。”
  “诶~”星辰扁扁嘴,这样就被拒绝也太干脆了吧“小阎王大人,我们可以等价交换的啊~只要你给我我想要的资料,我同样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东西。”家里的宝贝多的是,随便弄两件过来换应该是可以的吧
  “无论你能给与我什么,逆转三界的术是绝对不能外泄的!”
  “那不一样有人会用!”比如千代,比如大蛇丸,虽然方式不一样,空间不一样,但关于三界的定论都是存在的。
  “他们是特殊的存在,作为魔女你不会不知道他们之所以会【复活术】的原因。况且,那也算不上复活,顶多只是把灵魂拖入躯壳。日后灵魂和躯壳的同步率不能适应的话,所产生的性格、喜好、健康等各方面都有影响。尤其是死掉之后,灵魂或许连再次轮回的能量都没有。”小阎王缓缓道来自己的理由“相应的,使用那个术,施术者所要付出的代价也不会少。尤其是你们这种讲求等价交换的魔女。”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现在只希望小阎王大人能帮我一把。”如果没有足够的觉悟,自己可能走上这条路么?
  “不行。”再一次果断地拒绝
  这样的态度…星辰沉默了片刻开口“我能知道你拒绝的原因么?我不觉得会因为这是灵界的秘术所以你不肯教我。毕竟,我可以给你的其他秘宝的价值对于这种不流失的讯息,你一定会接受。”
  “确实。”小阎王点点头“正在的原因是因为在你之前,与人有约定绝对不能告诉你。所以,此刻你就算能把世界上所有的秘宝交给我,我也无能为力。”
  遮住左眼,右眼聚集魔女之力,果然看到小阎王身上有一个强大的约定所禁锢,而且……是很早之前就存在的封印!会是谁?会有谁能在那么久远之前就知道了自己现在想要做的事?!
  “所以,就算此刻我想告诉你,也没办法。”小阎王摊摊手
  确实…此刻在他身上耗费时间也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啊~无法正面取得自己想要的,不代表了没有其他办法。抓抓头发,语调有些不满地道“啊啦啊啦~真是的~不早说!浪费我的时间。既然这样我就告辞了。”
  “哎……”小阎王叹了口气,还好有那个禁锢的,否则自己真的没有办法拒绝那个魔女。她的身上,有一种可怕的魔力——让人想要真心服从她,或者说宠溺她的魔力…
  “小阎王大人,星辰她怎么了?”随后进来的牡丹,不解地问“她说她是魔女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魔女还有几个魔女的意思?”小阎王爬在桌子上,泪道“为什么明明没错会有罪恶感呢……”
  




合作

  出了灵界,调查过剧情的动向。非常幸运地赶上飞影等人差不多要去灵界偷秘宝的时候。想要寻找他们也不难。
  这不,现成的医院,现成的病房,还有现成的南野秀一和自己只剩一墙之隔。踮起脚尖,透过玻璃窗户,以白色为主的病房内,红发的少年背对着自己,握住病弱的女人的手。虽然病弱,但女人笑得一脸幸福。是啊,有这样的儿子能陪伴着自己,就算是这样的时刻,又何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呢?想想自己那个莫名其妙离家出走的儿子,一阵恼火让星辰想拉住叶王就是一闷棍…
  “小朋友,请问你有什么要帮助的么?”一位中年护士拍拍星辰的发顶,和蔼地问道“要进去么?”
  星辰对着护士眨巴眨巴眼睛后,点点头“睡在床上的阿姨病得很厉害,为什么她还能笑得那么幸福?”
  “这个啊…”弓下腰,护士看着星辰的一脸疑惑,有些语塞。在医院里,这样的孩子常常能遇上。不是自己生了病,就是家中最重要的人病重而无法照顾…“你的爸爸妈妈呢?”
  “我的…爸爸,妈妈?”这一问,心底就像有一个什么东西在吞噬着稍纵即逝的情感,而这个情感消失得让自己都来不急分别是什么情感“我和他们没在同一个世界了…”
  孩子眼中的迷惑与虚无,让好心的护士不由心头一紧“呃…对不起…那你的其他家人呢?”
  “也没在这个世界呢。”低着头,星辰估量着得找个契约者在这边弄个出口
  “那你家现在在哪里?”低垂的头看不出孩子的表情,护士不由地问出自己的担心
  “家?这个世界没有我的家。”至少现在没有。看着护士眼中的怜惜,在心里吐吐舌头。爱怎么误会怎么误会吧,接触不多的话,没有解释的必要。
  “吃药的时间到了么?”门外的声响,引得南野秀一推门询问
  “没有。抱歉影响到你们了。”护士的职业微笑立刻挂上面容。这孩子也是个即将失去唯一的亲人,南野志保丽,恶性肿瘤晚期,能治愈的可能性仅有0。1%。即使在这行业里多年,碰上这样的事情,难免还是心酸。等一下!护士突然眼光一闪,对着南野秀一微微一笑“能拜托你带这个孩子到花园里走走么?我有些事要和南野夫人谈谈。”
  意外护士的话,再看看眼前高及自己胸口的漂亮孩子一时无法拒绝。回以微笑半蹲下,极为绅士地伸出手“有这个荣幸邀请你么?可爱的小姐。”
  “啊?恩……”看着漂亮的南野秀一伸出的手。星辰不由地有些微微犯花痴…
  牵起星辰的手,南野秀一笑得一脸温和…但星辰多少看得出,这样的笑容之下影藏着的惆怅…
  
  病房内
  “山田护士,刚才门口的孩子是谁呢?”志保丽微笑着询问
  “南野夫人,我来正好是想和你说这件事。”对于这位坚强的女性,山田护士还是很有好感,几乎就是把她当作妹妹一般的照顾“那个孩子,是个孤儿…”
  “孤儿?明明还那么小啊…”志保丽眼眸一暗。自己的病情自己是知道,秀一那孩子…
  “是啊。”护士垂下眼,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恰当“秀一,是个懂事的孩子…责任心也很重,他…”
  “秀一会是个好哥哥呢…”听到那孩子处境的瞬间,志保丽就已经下了决定。此刻山田的话,正好和自己想到了一起,但还是有一些顾虑“只不过秀一也还是个孩子。”
  “南野夫人这个不用担心。”得到志保丽的认可,山田激动地握住那双因病而枯瘦的手“我会代为照顾的……”
  
  另一边
  花瓶中放置的偷听植物,已经告知了南野秀一山田找自己母亲的目的。对于这个有些奇怪的孩子,自己还是很有好感的。如果一切属实,多这样的妹妹代自己日后照顾母亲,也不失是个好办法。
  来到花园之中,清新的空气让星辰不由自主地深呼吸几口,对于医院中浓重的消毒水味道还是很受不了。
  “那个,我是南野秀一,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带着星辰做到石桌旁,南野开口询问
  “星辰,星辰?依?爱丽丝。”稍微卖弄地给南野秀一一个标准的淑女屈膝。不管怎么说,家里的妖孽们也都是群吸收了各地精华的老不死~(水某 女儿,这样说不好吧… …)
  “星辰,你…”直接开口询问她的家事会很失礼,但是自己的时间也不多,和飞影约定的时间也不多了。停顿了片刻后再度开口“星辰,可以和我说说你的事情么?我想帮助你。”
  “我的事情?”南野秀一眼中柔地快溢出水的双眸让星辰马上明白,那个误会他也误会了。不过,是个好机会~再次垂下头,声音有些失落“说出来,南野哥哥会帮我么?”
  “恩,如果是我能办到的,一定帮你。”蹲下身,南野的笑容依旧温柔
  “拉钩…”伸出手
  “拉钩。”看着星辰眼底那抹隐藏着深怕被别人知道的喜悦,南野秀一伸出手勾住(水某 藏马殿啊!!!那是若白诡计得逞怕你知道的【喜悦】啊!!)
  “我说出来,只要是在你能力范围之内的,一定要帮助我。”星辰认真地说
  “好…”同意的话语刚说出口,南野秀一就立刻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通过交缠的手指传达到心中来!
  “这样契约就达成了~”星辰高兴地拉住南野秀一的双手直蹦。想不到这个误会居然给自己带来这样的好处~
  “你…”抽回自己的手,南野秀一有些危险地看着星辰“是什么人?”
  “啊~刚才的介绍没有完整呢,那我再一次自我介绍吧。”既然仙水那边的树和小阎王都知道【魔女】的存在,那么博学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吧。嘴角以最漂亮的幅度上扬“我是星辰?依?爱丽丝,来自异世界的魔女。妖狐…藏马君。”
  “星辰…魔女!?”瞳孔瞬间的放大。如果只是【星辰】,或者【魔女】,并不会让自己这样的震惊。但如果两者加在一起…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孩子,脑海中不断有画面闪过。
  “是的。”看来是知道魔女的。
  “魔女不都是自称万能么?还有什么需要我帮的?”
  “我要加入你们到灵界偷宝的行动。”有了契约,他是不能拒绝的~
  “也就是说,你要我帮的是【加入这次行动中】?”
  “恩。”
  “不行。”南野秀一一口否定。以她的身份会知道自己的行动并不奇怪,魔女向来不会做对自己没好处的事情,先不管她有什么企图,单让魔女加入的话这次的行动都会过于招摇。
  “你应该知道,和你现在的妖力相比,我并不弱。”
  “我从来不觉得【星辰魔女】会弱。”南野秀一不在意的笑了笑“很抱歉,让你加入行动并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所以我可以拒绝。”
  “……”想要发动契约,却发现真的和他所说的一样?!星辰扯扯嘴角。确实…这一次的行动是飞影策划的,要【加入】只能找他。怪不得刚才他要反问自己一次。身为魔女,这真是有够丢人的。在契约上被人罢了一道…但是想想对手,星辰也只能认栽。
  “如果没有其他事,请恕我失陪。”南野秀一礼貌地准备回去看望自己的母亲
  “那,你带我去找飞影吧。”抢先一步站到南野秀一的面前,狡黠地晃动手指“刚才的约定确实不在你的能力范围。不过,我们没约定你帮我的次数吧。”
  “……”自己该觉得这样的无赖行为为讨厌的。但是看着星辰孩童般的天真模样,只是觉得她,很可爱…?
  “你不能拒绝了~”主动牵住南野秀一的手道“我们现在就走吧~”
  “你真是个…无赖。”脸上佯装生气,却也没有拒绝星辰亲昵的动作“得回去和我的母亲打招呼。”
  “那是~”
  
  “母亲,我进来了。”
  “秀一。还有我们的小妹妹。”南野志保丽温柔地回以微笑
  “伯母你好。”星辰小跑过去握住志保丽的手,暗自发动灵力探查其病情。心脉已经衰竭得差不多了…只靠现世的医术,已经回天乏力了。虽然这样的病情对于自己拥有的能力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大工程…但毕竟与剧情有关,也不好搅合进来
  “你好。”
  “妈妈,我陪星辰出去走走,晚点回来。”站在床前,轻轻拍拍星辰的肩膀。
  “呃…也好,那等你们回来妈妈有事情要和你们说。”
  得到母亲的首肯,南野秀一拉着星辰有些匆忙地离开。
  
  “你妈妈要说什么?为什么一口一个你‘们’?”跟着南野秀一的脚步,一路无言只好找个话题聊聊
  告诉她也不错,魔女的话,只要有足够的代价就能待人实现愿望。“妈妈她…希望你做我的‘妹妹’…”
  “你现在的愿望,你可没有足够的代价做支付哦。”打断南野秀一接下来的话。魔女对愿望可是很敏感的!“生命都可以为重要的人放弃,那么除了用那个重要的人来做代价以外,你可没有其他筹码和我谈论愿望哦。”
  “被你看出来了呢。”语调,乃至表情都没有因为星辰的话而改变。该说是意料之中么?魔女…“说起来,你这次行动的目的是什么?”
  “想知道就付我代价。”
  “……”
  之后的气氛,再度回到沉默。
  
  (作者语 和飞影在一起的时候,就把藏殿的称呼换回【藏马】了)
  “飞影,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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