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维持电弧,鬼车暴力犹如推土机的前进,一路到哪里哪里的藤条触手都会被消融。极快的速度,将雷光练成一缕。
有没有人对鬼车牌陆地流星许愿?
“琥……珀……”这是?
珊瑚被纠缠在藤蔓之间高高簇拥,束缚了四肢,后仰脖颈,她失神的呢喃弟弟的名字。鬼车从林间钻出来,她并没有任何反应,倒是缠绕她的藤蔓,紧紧蜷缩将珊瑚更为紧密的缠绕。鬼车急刹车,在珊瑚和藤蔓之前停下。
发梢凌乱的珊瑚,眼泪从脸颊滑落,“琥……珀。”
“幸亏法师不在。”
将被举起一人高的珊瑚解救出来,鬼车厌烦的丢开一干被碎尸了还蠕动的触手。接住下落的珊瑚,鬼车半蹲在地上,一把捏住怀里珊瑚的鼻子。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
珊瑚浑浊如死人的双眼重新清澄,难受的一把打开捏住鼻尖的手,猛坐起来大口大口喘息。痛苦咳嗽了几下,她迅速抬手抓向飞来骨,眼神凌厉的扫向鬼车:“奈落!你——”
飞来骨在一旁,珊瑚抓了个空。转过头,却不是预想中的奈落。鬼车不同于奈落的瞳色,让珊瑚冷静的放下了攻击的欲望。凝神和鬼车对视,珊瑚缓缓滑落失去凌厉的战意:“是你……琥珀,琥珀在哪里?”
“刚才一切都是幻影,琥……”
未等鬼车回答完毕,珊瑚突然站起来,重新扎起散乱的头发,捡起前方的飞来骨。刚才还沉默失意的女孩,回过头时,眼神已重新恢复了锋锐。
她对着鬼车,煞气十足:“幻影吗?奈落这家伙绝对不能原谅!弥勒他们恐怕还陷在幻影中,我要去把他们救出来。”
……心情转变的真是快速。
鬼车拍拍衣服站起来,配合的握紧拳,一副热血少年的神态举止,口中却说着不相干的话:“他们就交给你了,我先散步到前面去。”
吐下刚要出口的“走吧”二字,珊瑚额头蹦起十字纹路,明显忍住了要把飞来骨丢向鬼车的冲动。从珊瑚握出青筋的拳,就可以看出她的忍耐力。
脱口而出先走一步四个大字,鬼车言语未毕就已一下跃出了很远。
珊瑚压抑许久,才压抑下把飞来骨浪费在鬼车身上的冲动,转脸向另外的方向奔跑。
未再次碰见被困住的人,一路上鬼车保持快速的速度来到了术法发出的地点。在所谓中心处,正巧看到被桔梗捏碎了的奈落人偶。
鬼车停在原地,沉默看向被人偶,无可奈何的揉了揉头。
项链被扯断的声音十分清脆,不远处白雾笼罩之下的两个身影,一明一暗。两个极为相似的面孔,表情截然不同。白绿相间的校服和红白分明的巫女服,如同色调的对比。戈薇被桔梗的死魂虫举到与桔梗平行处,震惊睁大了双眼。
桔梗拿走了四魂之玉,戈薇被死魂虫放开,坠落悬崖。危急中抓住了树木根茎,戈薇悬在半空来回摇荡。而脚下,就是白雾朦胧的悬崖。
桔梗没有一点要阻止的动作,静默半蹲在悬崖边,垂眸凝视挣扎都不敢挣扎的戈薇。
鬼车迟疑移动脚步,从看客的位置走向参与者。
曾经否决总有一天会去追寻死亡原由的巫女,桔梗只是平淡的用余光瞟向鬼车:“你要来,阻止我?”
“算是吧。啊,我只是不想失去一个优良的现代食物供货商。”将手伸向戈薇,鬼车和四魂之玉的牵绊,就再也斩不清了。
戈薇松了口气,费力维持不掉下去,让这个女孩满脸冷汗。
对戈薇露出一口白牙,鬼车脸上明明白白写上了“报酬哦报酬”五个大字。
戈薇被一步步向上拖。刚才明显对戈薇露出杀意的桔梗,沉默放纵鬼车的行为,起身走离崖边:“在这个世界,一个我就足够了。我不会离开,所以你就是多余的。”
起身收起弓箭,桔梗凝视对面赶来的犬夜叉。
犬夜叉焦急的落到鬼车对面,将手伸向崖下捞住戈薇的手臂。紧张的戈薇总算露出了安心的表情,呢喃了一遍犬夜叉的名字,无精打采的垂下眼睑。
“犬,夜叉……”
戈薇重新安全踩踏在地面上,喘息不语;桔梗淡淡回应犬夜叉的质问,在死魂虫的簇拥下施施然离开。戈薇颓然的应对犬夜叉活力四射的声音,一切都显得还算正常。
鬼车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悬崖另一边的珊瑚和弥勒,爽快的挥手招呼。一如刚才离开时的事不关己,再次引起了珊瑚的阵阵青筋。
那声犬夜叉,恐怕在心底呢喃的还有桔梗吧。
——“我会和犬夜叉一起,离开。”
——“我不会离开,所以你就是多余的。”
也就是说,桔梗你已经打算战斗了?所谓的离开,究竟是否在指当初所说的意思。本来不想知道死因,却找上一个妖怪去了解的巫女……
“鬼车!小心!”
飞来骨旋转呼啸,珊瑚在提醒出声时就抛出了飞来骨。犹存疲惫的脸上,那对双眼燃烧着炽热的愤怒火焰。
鬼车立刻清醒过来,甩开对巫女桔梗的思绪,向一旁躲去。飞来骨与鬼车擦身而过,奔向在迷雾中的黑影。黑影跳起来,轻易截住了飞来骨,沉闷的一声碰撞,飞来骨重新插回珊瑚脚下。缓步从雾气中走出,扛着大剑的身影沉默凝视鬼车。
吞下即将出口的“荷”字,鬼车就要向她冲去,再次引开她。值得苦中作乐庆幸的是,荷是带着面罩的。
荷像是根本没打算和鬼车纠缠,摘下面具,冷眼冲出迷雾,挥舞斩要将鬼车劈砍成两半。半路被阻碍,鬼车若不想受伤只能暂时退避。
“那个人……”
惊讶凝视一身除妖师装扮的荷,众人的目光再次凝聚到珊瑚身上。
“偷袭,完成。”荷平静的收回斩,并没有再次攻击鬼车,身形重新被白雾所遮蔽:“又是一个熟悉感觉。”
比起默然无声的鬼车,被荷所正视的珊瑚更加震惊。她眼神在鬼车和荷之间移动,突然握紧了飞来骨,“你是……荷……?!”
刻意,要荷被认出来的吗?
第六十六章
“在我七岁那年就已经死了的,父亲的姐姐,当时是最优秀的除妖师。那个人不会错的,是荷姑姑。父亲房间有她的画像,不用否认。”
珊瑚对众人解释道,随即又转头看向鬼车:“为什么她会活过来,还有熟悉你是什么意思,鬼车,你该给一个解释了。”
“认真算的话,当初鬼车小姐也说过‘是吗琥珀复活了’这类言语。”法师靠在旁边,托起下巴思考:“按照珊瑚说的,恐怕在矿洞引走你的也是荷小姐吧。”
“切,已经一天了。”犬夜叉环抱双臂,靠在树干上:“还没想好吗鬼车,把事情说出来就这么不干脆?”
“我可不可以说不认识那个人?”
鬼车在众人的目光下,一脸诚然肃穆的举起爪子,发……发痒的挠了挠脸。
“鬼、车。”戈薇站起来一脸受不了的神情态度,握紧拳头像是炸毛的猫:“请你稍微体谅一下大家的心情,大家都很担心你。不止是你一个人的事情,那个人不是珊瑚的姑姑吗?那个人不也是被奈落操控的吗?我们是同伴啊!”
“这个妖怪又自大又讨厌,冷血的连同伴都不明白。”七宝抱起双臂,一脸小大人的模样点点头:“嘿,不过算了。念在她在水神殿表现良好,我七宝少爷就勉强看在戈薇的面子上认可一下吧。”
同伴?
鬼车扫视一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几个人,有点发憷。除了奈落的事,逼迫她不得已跟上了这群人,恐怕现在她还是在四处游荡。其余的事从没多想过。
“人类的寿命是很短的。”鬼车孤高自傲的咧嘴露出代表妖怪形象的獠牙:“百年的时间恐怕连零头都算不上。而且还会被当做怪异的人类,或者承受不住压力对敌。我和小狐妖,不一样。”
“……你这家伙!不要摆出一脸施舍的混账表情!”犬夜叉率先暴走,抽出铁碎牙:“既然那么不想与人类交往,我现在就砍了你!让你比人类还先死!”
“犬夜叉你放心战斗吧,戈薇小姐就交给我了。”
“弥勒,你和我一起战斗!”
“不不不,我完全不会对女人出手的。珊瑚和戈薇小姐就交给我,你放心吧!”
“弥勒的话,就更不放心了!”
在波及了在场三个男性和一个女性、二个妖怪一个半妖一个法师的混战进行时,珊瑚平静冷漠的提起飞来骨,沉默起身向外走去。
旁边的戈薇伸出手阻止,疑惑:“珊瑚,你去哪里?”
“去找那个叫做荷的,问清楚一切。”回头的珊瑚,眼神无比凌厉,“云母。”
跳上珊瑚伸出的手掌,云母呜咪一声借力跳上珊瑚的肩膀。丢下一句话,珊瑚提起巨大的飞来骨,转身独自向远处走去。
“荷不是你可以对付的,即便她现在不是全盛时期。”
在珊瑚走出数步远,鬼车才开口。掩住语气中的迟疑,鬼车翻了个白眼,明知道是侧面的承认还是忍不住开口的欲望。
“那又如何,那可能是我的族人。”
珊瑚转过头,固执坚定的眼神从没有变过,甚至有些许凶狠愤怒。
颓然无力的挥挥爪子,鬼车做出“败给你们了”的手势。珊瑚回眸瞪视鬼车,几秒后软化下了神情,提起飞来骨重新走回到众人之中,坐下。
“非要不可的话,讲也无所谓。”鬼车睡眼惺忪的伸展身体,用半睁不睁的杏眼扫视众人:“干脆等我先睡一觉之后再说。”
珊瑚的飞来骨,很大力的落在了地面上,砸出媲美她现在心情深度的坑洞。
好吧,她说就是了……
“你们遇见我受伤那次,是我首次见到复活荷。可能犬夜叉能闻出来,荷身上有墓土的味道。现在比第一次见面,淡了许多的墓土味。”
鬼车仰靠在背后的岩石上,抛却了无谓的形象工程,不看任何人只凝视天空,她简略讲下去:“荷是除妖师,不能质疑。但她似乎忘记了以前的事,荷是个疼爱侄女的好女人,如果还记得珊瑚的话,绝对不是那种反应。”
“虽然只是一眼,我可以确定她身上有四魂之玉的碎片。”戈薇插嘴。
“四魂之玉的碎片,和忘记了以前的事,简直和奈落控制琥珀的手法一模一样。”弥勒法师沉吟:“之前你就遇到了荷小姐的话,恐怕是措不及防被偷袭受伤的吧。也就是说,你认识身为人类的荷,并且很熟悉。”
“啊,以前见过。”鬼车将话题揭过:“应该不一样,和琥珀的控制方式。荷似乎回到了十几岁的实力和阅历,比起全盛的时候弱了许多。荷恐怕是故意被派来的。”
奈落不是只能控制污染的四魂之玉碎片?
荷的碎片,并没有被污染。
“不好办了,奈落一贯的手法就是运用各自的牵绊。”法师沉默片刻,捏住下巴抓住鬼车弱点不放:“从水神殿就是,你似乎很了解除妖师的村子,你和荷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奈落会用她引走你?也许从中我们可以找出荷复生的原因。”
“过去的……对手罢了。”鬼车随便扯过个谎话:“曾经我是她的除妖对象。”
“鬼车。”珊瑚突然抬起头来,瞪住鬼车审视:“你曾经经常到村里来,没错吧?我记起来了,虽然小时候荷姑姑死我已记不清,但父亲偶尔会怀念她的事。”
“所以才很容易被伤到,一切都讲通顺了。”弥勒砸拳,理解道。
“不,不对。以荷来说,不会被轻易控制。”鬼车摇摇头,纠正:“荷的话,我总觉得蹊跷。我说……看,天上有流星!啊,又有牛在飞!”
水神殿伪装受伤,她也是想引奈落松懈,可看起来他比想象中谨慎。
不想再说下去,鬼车果断装出夸张的声调指向天空,转移话题。
被鬼车认真表情欺骗的众人,下意识的抬头向高空中看去。高悬于空的太阳遮掩下,蓝色天幕中一颗闪耀的蓝星是如此不起眼。
若不是它以超快速度接近,根本引不起众人的注意。
晴天霹雳。
电弧四散溢开,终埋入地下。所幸在场众人大都是身手灵敏,没造成任何损伤。被突然攻击的众人反射抬头,脸色大都变得怪异。
天上,有一只牛落下来了。
“我叫刀刀斋,犬夜叉拔刀吧。”几天没见的刀刀斋还是一副呆板的样子,擦擦鼻子,从三眼牛上动作迅捷的跳下来,锤子晃动。
不给鬼车说话的机会,犬夜叉已经冲了上去。鬼车吞下提醒的话,坚决不认可她故意减慢了语速,只为了看戏。刀刀斋和犬夜叉你来我往的打起来,还没进行几个回合,就被突来的冥加爷爷阻止了。
手指发痒的摸了摸头发,已做好拔下一根捆住冥加爷爷的准备。鬼车在肃穆的聊天气氛中,用和善的目光凝视一切的始作俑者,冥加爷爷。
“正好,除了犬夜叉还有另外一个。”刀刀斋打断了鬼车,“鬼车小丫头这是你前几天拜托我打造的武器,现在交给你。”
珍惜的将用绷带包裹的长条物交给鬼车,刀刀斋满是刚发现鬼车的神情。
懒得与一个脑袋有问题的臭老头计较,鬼车接过,三两下撕掉了外面的绷带,露出里面原本的面貌——铁环紧密相连的一副手套。
质感摸上去很舒服,也没有铁链的毛刺;形状也很普通,没什么夸张的装饰;戴上并不会有累赘感,反而比一般的手套还便于活动。鬼车不得不认可了刀刀斋的铸造技艺,可那并不代表她认可她的武器是一副手套。
翻了个白眼,鬼车看向刀刀斋,平仄无差:“解释。”
刀刀斋砸吧两下媲美酸梅超人的嘴巴,假装伤心也会瞪大了眼:“我以为你拿到手就能解读出来它的用法,太悲伤了太悲伤了。好吧,你就和那个让我打造出媲美铁碎牙的刀的傻瓜,战斗吧。试试看拿着它保护我。”
鬼车一脸“我没听到”的态度,转过身掏掏耳朵。
作为武器被刀刀斋拿回来的手套,被她观察片刻,迟疑戴上。本该冰冷的锁链给手的触感却是温暖的,鬼车怀疑看了刀刀斋半晌,突然道:“它的名字。”
决定了,以后看谁不顺眼就先扔个手套,以欧洲贵族风格邀请决斗。……干脆这手套就叫做决斗之抛丢之欧洲贵族的信号灯,一类的名字算了。争取打斗之前,先用武器的名字把对手绕晕,起到不战而胜的作用。
“名字吗?”刀刀斋嘬腮,似乎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铁碎牙的名字是犬大将起的,它的名字……来了,那个说要杀掉我的傻瓜。”
双头的坐骑咆哮,火焰漂浮在空中犹如明灯。带鳞甲的坐骑,被捂住了双嘴,完全是被奴役的模样。邪见在前驾驭,高傲的犬妖漠然低头,似乎在藐视下方所有生物。洁白的毛披映衬下的琥珀色双眼,比上次见面时更加冷漠。
鬼车突然庆幸于当初的英明决定:幸亏她那个时候没被狼牙灰毛所骗,变成坐骑……
轻易落在地面,银发飞扬遮住脸侧的妖纹,妖怪中的宠儿,杀生丸有着再怎样也不会被误会成为人类的高傲和俊逸。
“犬夜叉。”他冷淡扫视一周,面不改色:“竟会和刀刀斋勾结。”
“当然是为了干掉你。”刀刀斋一溜烟躲在了犬夜叉身后,扯住赤红的袍袖只露出个脑袋:“犬夜叉,鬼车,上!”
“被正式叫了名字,难得。”鬼车噼里啪啦的鼓掌,作为鼓励:“以后也争取。我先走了,臭老头再见。”
一点不给刀刀斋面子,鬼车拿了手套转头就走。
“你欺骗一个老人的纯洁心灵!”刀刀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扯住了鬼车的衣袖,扬起脸可怜兮兮与低头的鬼车对视,充满了认命的控诉。
“从头到尾,我没说过要帮你。”鬼车甩动袖子,无动于衷的呲牙:“啊,对了。武器我拿到了,看上去奇怪,我也勉强收下了。谢了。”
刀刀斋抓住鬼车的袖子,随她的甩动上下摇摆,像是没有体重。呆呆瞪大眼睛,他看向鬼车神色依旧,像是根本没听懂。半晌,刀刀斋打了个嗝,突然冒出来一句:“那对兄弟开打了,未免太冲动了太冲动了。弟弟完全不是对手。”
其实,潜台词是想说傻瓜兄弟吧,刀刀斋。
鬼车腹诽一句,提起刀刀斋衣领,毫不尊老爱幼的将他从自己背后丢出去。枯瘦的刀刀斋意外灵敏,在空中翻转半圈,安全落地。
所以说,这个臭老头根本不需要任何帮忙。鬼车再次肯定无比的撇开脸,握紧手爪。虽然,很想试试被打造出来的武器。
周围温度突然上升,戈薇跑向被打飞的犬夜叉,惊讶扭头。
刀刀斋已在不知不觉中站在了杀生丸对手的位置,火焰从嘴里喷吐出,就如同在融化材料。地面上下不定的起伏,温度越来越炽热。
被杀生丸打造新刀要求激怒的刀刀斋,出于对杀生丸持有的天生牙的怜爱,发怒了。
“趁现在,我们逃吧。”
落在鬼车旁边的刀刀斋,一番刚才的气势,突然诚恳的提出了建议。被岩浆与火焰包围的杀生丸,目前还无暇顾及刀刀斋这边。
“犬夜叉还没办法使用风之伤,还太弱了,完全不是傻瓜哥哥的对手。”刀刀斋走到鬼车身边,扛起锤子失望的摇摇头:“果然应该把铁碎牙折断。”
“你这句话不用加也可以。”鬼车鄙夷扯住刀刀斋的小辫子,再次将他甩出去:“刚才还是大义凛然的说要尊重武器,现在又是拆来拆去的。你这个不尊重武器的臭老头。”
“拿来!你的我也要拆掉!”刀刀斋立刻摊开手掌,眼睛眨都不眨。
“休。想。”对比自己矮的刀刀斋施以身高欺压,鬼车转身准备离开:“送出去的东西没拿回去一说,臭老头。”
云母早已变大,法师和珊瑚已经坐上去准备离开。
刀刀斋的三眼牛突然狂奔而来,刀刀斋侧身跳上牛身,眨巴几下大眼,充满气势的挥舞锤子,指向鬼车。三眼牛兴奋的哞哞直叫,四蹄践踏地面狂奔,完全不在意高温到融化成粘稠液体的地面。
已准备搭顺风车的鬼车,侧手抓住牛身,与刀刀斋对视。
三秒过去,刀刀斋果断挥舞锤子,将鬼车从已经腾空的三眼牛上逼下去——这看似面无表情实际上呆滞笨蛋的臭老头,绝对是在公报私仇假公济私!
“鬼车——”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