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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而你与她之间的误会,虽然现在可能已经冰释了,但是我想,那种被抛弃的念头在这六七年中深深地埋进了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才导致了她虽然性子依然大大咧咧的向前冲,可一遇到感情的事第一个反应就是退缩……”
赫焰想起她面对他时,永远都无法放下的防备,一时热情如火,一时却冷得像一块冰,这一切,只是为了保护她自己吗?她会理直气壮的给他划定很多的条条框框,然后在他的凝视下突然低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跟他说对不起,别扭得让他心疼。
赫焰一声苦笑:
“她对我,从来就不曾信任,哪怕我告诉她我有多爱她,她也不会将我的话放进心里。”
“别对她太苛刻,也别说她给的爱太少……如果,她连自己都不够爱了,你怎么能奢望她能给你全部的爱?”就因为了解她,才知道,她是多么渴望得到爱,却又不信任爱。她的心结不打开,她永远都不会敞开心扉去接受一份完整的爱情。
“你们打算无止境的纵容她下去吗?”赖少桀不知何时站在他们的桌边,双手环胸,冷冷道。一个是对青梅竹马心中有愧,一个对爱人一退再退,两个男人凑在一起,只会助长姓钱的女人的任性。
“是你?”赫焰冰眸一眯,他的拳头正有些痒。
“想揍我随时有机会,我们现在要对付的人,是那个半死不活,要死也要拖着别人去死的女人。”他承认他以前是恶劣了一点,但是他已经遭到报应了不是吗,每天被姓钱的女人气。看到她抱着自己的爱人还不好发作。“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带她去看心理医生,看看她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少桀!”墨白薄责的语气,他究竟把宓宓当成什么,洪水猛兽吗?
赫焰却出乎意料的沉默。他也曾经看过心理医生,或许,倾诉对于打开宓儿的心结有帮助——
“我确定宓儿需要一个好的医生。”心病还需心药医,而心理医生是心药的专家。心理医生不是洪水猛兽,不是心理有疾病的人才去看,在国外,几乎每一个身处压力之中的人都有过咨询心理医生的经历。
赖少桀耸耸肩,看着墨白,一副少数服从多数的民主样。
“宓宓不会同意的。”她向来觉得医生是暴利职业,而她讨厌所有坑她钱的人。
“那倒是。”赖少桀也同意,看心理医生不像其他,如果本人不合作,还真的没办法。
赫焰沉思了片刻,道:
“我想,有一个人可以帮到宓儿。”
“谁?”
赫焰指指报纸上笑靥如花的美人: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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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从香薰SPA的放松中抬头:
“我?”
“你好歹拿着心理医师的执照,帮我看看她。”
“哦,你不提我都忘了。”当明星太久,久得她差点忘了她是心理学的专家。
“现在给你复习的机会,以后当不了明星,你还可以开心理咨询室。”沈曼在心理学上绝对称得上专家。
沈曼想了片刻,问道:
“她是你什么人?”
赫焰毫不回避:
“我最重要的人。”
“情人?”她挑高细长的秀眉,脸上开始浮现浓厚的兴趣,“可以借我玩一下吗?”
赫焰想了想:
“可以,但是别太过火。”
沈曼伸出三根手指,比了一个“OK”的手势,继而手一挥,跟赶苍蝇似的,将这间家庭香薰SPA室的主人赶了出去,继续眯着眼,享受难得的放松。相看两相厌今天,殷飞扬约见罗尔德的特别助理,谈杂志广告的事情。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罗尔德特助颜先生将约见的地点定在罗尔德餐厅。殷飞扬提前十五分钟坐定,眼睛时不时的瞄向厨房。
他可没忘拐走绵绵的,就是这家餐厅的小厨师。长得斯文俊秀,却掩盖不了他是一个小厨师的事实。绵绵可以说他势利,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永远是身份代表一切。
最重要的是,即使那人不是厨师,光凭他敢抢走绵绵,便足以让他厌恶。绵绵是他的,从他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这一生的最大的目标,就是娶到绵绵,然后宠爱她一辈子,为她营造她想要的一切。她喜欢败家,他就努力让自己变得更有钱,她喜欢甜点,他就去搜罗最好的甜点师……总之,他决不允许有人抢走绵绵。
看看手表,时间还有五分钟。殷飞扬正想着罗尔德的特别助理是什么样的人,根据他的了解,颜特助在三年前便作为先遣部队被派到这里开拓业务,可以说,罗尔德在亚洲的立足,与这个传闻足智多谋的罗尔德军事级人物是分不开的——
他的面前突然放上了一块提拉米苏,他眯着眼,看着还没换下工作服的小厨师在他面前大咧咧的坐下。
“这次这块是请你的。”颜咏晰摆摆手,很大方的奉上自己刚做好的点心。
“对不起,这个位置有人了。”他是想找小厨师没错,但是不是现在。
“我知道。”颜咏晰看了一下时间,唔,早了点,那就说点私事吧,“绵绵经常跟我提起你。”
殷飞扬一听此话,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在向我炫耀吗?”
“相信我,我绝对没有任何炫耀的意思,”颜咏晰耸耸肩,“我想,你对于绵绵而言,是很特别的。你不认同我,让她很难过。”
“我跟绵绵之间,不用你一个外人来说!”他当然是特别的,在绵绵的生命中,他是唯一一个陪伴着她走过喜怒哀乐的男人。而他,也一定会继续陪伴着她走下去,这其中,并不需要另一个人介入。
颜咏晰见他再难掩饰自己的情绪,也不装糊涂:
“我很感谢你陪着她走了这么久,接下来陪着她的人,将会是我。”这个男人,在觊觎着他的小棉花糖。虽然是他最先认识的绵绵,但是爱情这种事,从来就没有前来后到。
“你以为你是谁!”绵绵不在身边,殷飞扬的情绪便再难控制,“你只不过是一间小餐厅的厨师,你以为凭你的双手能养活绵绵吗?你一定不知道绵绵的生活是如何的,她是一个对金钱没有任何概念的人,一向喜欢就买,不管是房子还是珠宝,她从来就不知道银行卡里的数字代表着什么。而你,如果你真的喜欢她,你忍心让她过那种斤斤计较随时要算计着钱过日子的生活吗?还是,你根本就是看中了顾家的产业,而绵绵刚巧变成了你少奋斗三十年的踏脚石!”
颜咏晰脸色一变没变,耐性十足的将殷飞扬的话听完,微微一笑:
“如果你只是觉得我养不起绵绵才反对我们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我颜咏晰就算再没用,也不会让自己的妻子过你说的那种日子,至于顾家的产业,我还不放在眼里。”
一个小厨师,口出狂言,不知道凭借什么,殷飞扬神色变了变:
“你是不打算放弃绵绵,是吗?”
“抱歉,从来就没有这个打算。”他的小棉花糖,是他这一生最甜蜜的意外,怎么可能放弃呢?
“信不信我让你连厨师都没得做?”殷飞扬眼神变得阴鹜。
颜咏晰摇摇头:
“别说这种话,这让人感觉没有风度。”绵绵少女时代,除了胆小的和别有居心的男人充斥着之外,之所以没有被别人追走,一定与这个男人有关。颜咏晰怀疑,是不是他吓跑了所有追求绵绵的男人,让她的爱情变得单纯如纸。
风度?让他如果对一个企图抢走绵绵的男人保持风度。没直接出手揍一拳已经是最好的风度了,如果不是怕绵绵生气,他会毫不犹豫这么做。
“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殷飞扬冷道。
颜咏晰摊摊手:
“看来我们做不了朋友。”
“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个可能。”同性相斥是他们相看两相厌最好的解释。
真好,他也没这种打算!颜咏晰言归正传:
“那好,私事说到这里,我们来谈谈公事吧。”谈绵绵的事既然谈不拢,那也就不多赘言了,各凭本事吧。
“我们之间,有什么公事可谈吗?”
颜咏晰看看自己一身白色的糕点师服,歉然一笑:
“抱歉,等我两分钟。”说完,不等殷飞扬做出反应,站起身,径自走入餐厅的内室。
殷飞扬看看时间,时间已经过了近十分钟,而罗尔德的颜特助还没来,他正要打电话去确认,一个米色的身影出现在餐桌边,一只手礼节性的伸向他:
“你好,我是罗尔德亚洲总部总裁特别助理颜咏晰。”
殷飞扬觉得这声音很耳熟,循声望去,却见刚刚离去的小厨师一身米色休闲西装,闲适地对他伸出友好的手,他的脸色一变:
“是你?!”妈咪好笨绵绵的小厨师男友居然就是传言中足智多谋的罗尔德总裁特助!
殷飞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准备的所有客套都显得苍白,他显然没有从这种角色的变换中反应过来,直到颜咏晰坐在他对面,开始与他谈起公事。
“我想你该知道,罗尔德的开业策划全部都是由第四色工作室负责的,为什么还找我们谈广告事宜?直接找第四色不是更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颜咏晰语气平淡的像在闲话家常。
说到工作,殷飞扬终于恢复了正常,多年来的历练让他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调试自己的情绪:
“第四色做的是这一次的活动策划,而我们杂志要争取的,是与罗尔德长期合作的可能。当然,针对罗尔德酒店的开业,我们杂志也可以做相应的主题版面,甚至可以出特刊。依着我们杂志在这座城市的销量,相信与我们合作将会是贵公司最好的选择。”
颜咏晰眉一挑:
“你确定?”
什么意思?殷飞扬愣了片刻,看着他,像是询问。
“罗尔德酒店是国际连锁酒店,有自己的特定的宣传团队。几乎所有的国家与地区都有罗尔德的连锁酒店。所以,罗尔德定位一向高端,所合作的都是世界最有名的时尚杂志,而你的杂志社,或许在这个城市里小有名气,却缺乏国际,甚至是全国的影响力。我不觉得与贵杂志社合作会是一个好选择。”颜咏晰脸上始终是懒洋洋的笑着,嘴里却不曾留情,一针见血的指出殷飞扬的杂志社的不足。
“但是……”殷飞扬不想这么轻易被打发掉。
“没有但是,除非你能拿出足够说服我的理由,否则,我不认为我还有坐下去浪费时间的必要。”起身,颜咏晰点头告退。
“你——是不是在故意为难我?”殷飞扬犹豫了一下,终于问出口。
颜咏晰停下离去的脚步,看着他:
“如果我真的有公私不分到这种地步,那罗尔德不会聘请我作为特别助理。”公就是公,私就是私,混在一起谁都不好做事。
殷飞扬点头:
“我会给出足够的理由让罗尔德成为杂志社的广告商的。”
颜咏晰一笑:
“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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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钱心快乐得冲向赫焰,用小小的体重,扑向他。
“心心,有没有想爹地?”虽然每天都有通电话,但是他还是想念女儿。
“嗯,每天都有想哦!”被赫焰抱起,钱心非常满意自己高人一等的位置。因为爹地很帅,所以很快她变成了关注的重点,看着同学们艳羡的眼神,她觉得乱骄傲一把的。
“爹地也想心心!”他忍不住亲了女儿一下,“带你去吃冰激凌好不好?”
“可以吗?”这个时间,该是少桀爸爸来接她的才对。
“爹地跟少桀爸爸说过了。”一眼便看出小钱心的担忧,赫焰笑道。别看女儿小,该懂得都能懂,不容易被人拐跑。宓儿将她养育得很好。
“我要去哈根达斯店!”钱心立即不客气的点大餐。自从绵绵阿姨被坏叔叔下禁制令后,再也不能带她去吃冰激凌了,通常是两个女孩对着别人在吃的冰激凌大吞口水,差点没抱头痛哭。
“好。”
“我还要去爹地的公司去玩!”她想念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了。
“好。”
“我还要爹地陪我一起回家!”钱心得寸进尺。
这实在是世上最美好的提议,但是他不能,看着女儿希翼的眼神,他忍心摇头:
“心心,现在还不到时候。”
“为什么?我那么喜欢爹地,我想,只要妈咪见到爹地,一定会同意你做我的爹地的,只要我喜欢的,妈咪都会喜欢!”钱心还是很介意妈咪上次让她做的选择。她很贪心的,两个都想要,所以,她不要选择!
“爹地也很喜欢心心,但是如果妈咪知道心心这么喜欢爹地,一定会吃醋的,所以,我们还是先不要告诉她了好不好?”
“吃醋?那是什么?”电视剧里面有提到,但是她不是很懂。
“因为如果心心真的那么喜欢爹地,那妈咪会觉得,是爹地抢走了心心,那样妈咪会很伤心的。”让女儿明白大人的世界还有些困难。
“可是,我喜欢爹地,跟我爱妈咪没有任何冲突呀?”就像所有的小孩,可以同时喜欢爹地和妈咪。
“妈咪并不这么认为,”赫焰对着女儿无奈的摇头,“妈咪会觉得爹地会抢走心心,心心不会再理她了,这样妈咪就没人爱了,她会不开心的。”
“笨妈咪,我怎么可能不爱她,我最爱的人就是她了呀!”妈咪好笨哦,就算她再喜欢别人,也不可能不理她,因为她才是她的妈咪,世上最亲的人哪。
赫焰脑中一转:
“心心,爹地好久没有教你说意大利语,待会儿教你好不好,你回去说给妈咪听,妈咪就知道了。”
钱心的脑袋一歪:
“有用吗?妈咪只会说几个简单的英语单词,她经常连字母是几个都会搞错……”
赫焰淡然一笑:
“有用的,只要心心多说几遍,然后解释给妈咪听,妈咪就会懂的。”我也想养一只是不是老天爷看她太市侩了,所以看她不顺眼?
钱宓确定,是老天爷喜欢玩她。每次看似到手的幸福,总会出现乱七八糟的意外。而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找东西来塞嘴巴,免得它不小心哭出声来。
“喂,你猪啊!”罗裳就差没翻白眼。她买的四人份的卤味,被她一个人吃到底朝天。
钱宓咬着鸡翅膀,点头:
“罗裳,我发现吃东西真的能解除忧郁,我现在心情好多了。”
“我的心情不好。”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鸡骨头丢的满地都是,茶几上沙发上都能找到骨头渣子,非把她的工作室弄成垃圾场才甘心。
“不好意思,”钱宓啃完最后一个鸡翅膀,“我会负责把它弄干净的。”
罗裳双手环胸,冷冷道:
“你这女人最近三天两头到我这里蹭吃蹭喝,到底怎么回事?”
“我失恋了。”钱宓无辜的看着她,失恋的人最大,所以她有权利任性一下。
“少来,上次吼着说自己失恋,我陪着你胡吃海喝没过几天,就看你笑得跟白痴一样。”要是她天天吼着失恋,那她的工作室不成了垃圾填埋坑?
钱宓低头想了想,最后看着她:
“罗裳,我这人是不是一无是处,只会给别人添麻烦?”
“人活着就是为了给别人制造麻烦的。”谁能活得一点也不麻烦到人呢?“更何况,你眼中的麻烦,何尝不是别人眼中甜蜜的负担?”
“甜蜜的负担。什么意思?”她不懂,麻烦就是麻烦,还能甜蜜到哪儿去?
“你是不是觉得钱心也是一个麻烦呢?”这是最简单的例子。
“怎么可能?!她是我的女儿呀!”爱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把她当麻烦?
“这就是了,麻烦如果变得心甘情愿,便不称之为麻烦。”
“可是,这不一样……”
“一样的,如果有人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他会乐意你给他制造麻烦,当你有一天不再麻烦到他了,他会很难过,那意味着,你不再需要他了。”
是吗?她不是很明白……
钱宓突然抬头:
“罗裳,你是不是爱得我死去活来?”否则怎么会包容她这么多年而不发作,顶多嘴毒点。
罗裳欺身上前,近得几乎碰到她的鼻尖,缓缓道:
“是啊,我爱你,如痴似狂……”
钱宓抖落一地鸡皮疙瘩,立即推开她:
“我对你没兴趣。”她还是比较喜欢男人。
罗裳看着稍微恢复一点活力的钱宓,摇头:
“你男人不敢爱,女人不要爱,是不是打算这辈子就守活寡得了?”
钱宓垂下头:
“被你说的我想出家当尼姑。”
“哈,”罗裳夸张的笑着,指着一地的鸡骨头,“请不要糟蹋庵堂清修之地。”
“说的也是,”她可没有扫地恐伤蝼蚁命的伟大胸怀,如果有蚊子敢吸她的血,她会毫不犹豫的将之拍死外加五马分尸,“那我怎么办?”
“养个小白脸吧,一看你就是欠人滋润的,才会天天喊失恋。”罗裳说出良心的建议。
钱宓眼神一黯:
“我养了,可是他不要我了。”
靠,真养啊?依着她对这个要钱不要命的女人的了解,让她养男人?怎么可能?!
“对方是谁?”罗裳并不知道钱宓的最近的生活,她只是在她有需要的时候,负责当她的情绪垃圾桶。
“罗裳,你眼睛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亮?”都放光了。钱宓看看茶几,觉得可以用杯盘狼藉形容了,终于决定劳动自己几百年难得一动的芊芊玉手,收拾垃圾。
“别管它,”罗裳一把将茶几上的鸡骨头扫到地上,坐了上去,“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极品,让你这市侩女人有兴趣养一个玩?”
“我怎么觉得,什么话到你嘴里,都变了味道了?”还玩呢,她可是很认真的想养他。
罗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