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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别告诉我你一直不知道殷飞扬对你的心思。”殷飞扬对绵绵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只有绵绵这么迟钝的人,居然会把他当哥们。
“什么心思?”绵绵果然一脸茫然。
钱宓抚了一下额。唉,她真的为殷飞扬掬一把同情之泪。
“算了,这是你的选择,什么时候把你的那位领过来看看,我给你评估一下。”想也知道,一个人如果十几年都没办法改变现状,他上位的可能性只能祈祷上帝眷顾了。
“我怎么觉得你打算把人家吓跑?”绵绵喃喃道,“放心啦,他人很好的,脾气温和,对我很温柔,很宠着我,不会有问题的。”
关键现在咏晰背后牵扯到一个赫焰,那个以前欺负宓宓的人,她不希望宓宓知道那个坏蛋现在在这里,因为宓宓说过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再相遇,特别是他看起来想抢宝宝的样子。她决不允许,绵绵暗自握紧了拳头。
“我只知道人心隔肚皮,你确定他接近你没有任何企图?”她可没忘绵绵家世显赫,说不定有心人打算少奋斗二十年也不是不可能。
“这次不一样,他——他是我自己追来的啦,况且他根本就不知道我老爸是谁。”宓宓说的也没错,大学里的确有几个别有企图追求她,全被宓宓打回了原型,让她很长时间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一辈子要在老爸的阴影下过日子。
“这就好,遇到问题可以找我,要是他敢欺负你,叫一声。”钱宓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让绵绵看的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开始发毛。
她觉得,还是不要让宓宓看到咏晰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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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连着两天里见到同一个人,钱宓觉得,她最近真的走霉运了。
下午罗裳让她来试衣服,和往常一样,总会坐在厅里聊一会儿天,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的眼睛无意间乜见了款款走进来的一对男女。女的不认识,男的倒是眼熟的很,就是昨天在俱乐部遇到的日本鬼子伊藤佑一。
“怎么,你认识?”罗裳注意到钱宓的眼神,看向来人。
“冤家路窄。”钱宓耸肩,收回眼睛。
“难道除了发酒疯搅了人家的生意,你还干了其他的事?”罗裳挑眉。
“你知道他?”钱宓问道。
罗裳轻笑,笑意未达眼底:
“伊藤财阀的伊藤佑一,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经常带女朋友来买衣服,不过每次带来的女人都不一样。”
“他不是寿司店的老板吗?”钱宓讶然。
“伊藤寿司只不过是他名下的一家店铺而已,充其量不过是开着玩的。不过那家寿司做的的确挺地道。”所以她虽然鄙视其老板的为人,但还是时不时的去店里吃寿司。
“原来如此。”怪不得昨天口出狂言。这种天之骄子一向觉得天底下的女人都该围着他转。
“你是他新的狩猎对象?”罗裳看着外面的男子优雅的将手插进裤袋里,看着女友撒娇的对每一件衣服挑三拣四。
“如果这个男人以种。马为终身志向的话,不奇怪是吗?”钱宓与罗裳相视一眼,笑了。
男人的话题聊到这里,钱宓看了看罗裳递给她的衣服,皱眉:
“你觉得我适合这种衣服吗?”粉绿色的雪纺裙,领口缀着几朵花,袖口以蝴蝶丝带衬出飘逸之感,很清爽的颜色。
“试试就知道了。”罗裳一向对自己的直觉很有自信。
“好吧。”不要画虎不成反类犬才好。
事实证明,罗裳在国际时尚界站住脚跟不是运气使然。钱宓看着镜子的自己,从来不知道自己适合穿这么飘逸的衣服,一袭衣裙罩在她身上,硬是穿出了楚楚动人的味道,带着神秘的古典气质,将她的美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感觉我可以去飞天了。”人说三分长相七分打扮真的没错,她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美,但是看到镜中的自己,钱宓相信自己是美丽的。
“你喜欢就好。”罗裳眼中浮现难得的笑意。
突然,一个突兀的女声硬是插了进来:
“这件衣服我要了。”未来明星罗裳和钱宓的眼睛同时看向出声的方向。
就见伊藤佑一的女伴趾高气扬的看着钱宓,眼神似乎想与她较劲。如果说女人是天生的敌人,那么两个美丽的女人遭遇,简直便如世仇见面。
“对不起,这件衣服是非卖品。”霓裳坊的导购小姐抱歉的看着她。
“非卖品,那为什么她可以穿?”她用下巴指指钱宓。“这里的衣服没一件能入眼的,就是这一件本小姐还看得上,能让本小姐看上是你们的荣幸。”
“对不起,这位钱小姐是我们老板的朋友,也是霓裳坊的大股东,她所穿的衣服都是我们老板亲手设计缝制的,全部都是非卖品。”
“哼,这不过是你们想抬价的一种噱头而已,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抬高下巴。
哟,感情还是名人呢,钱宓和罗裳交换了彼此的眼神,为了她的无理取闹。
“请问你是?”钱宓面带微笑的问,因为如果她不开口,罗裳是不会理会她的,而导购小姐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看来是一个折腾人的主儿。
“我就是琳达?李,未来的国际级影星,我能穿这件衣服是你们的荣幸。”
明明是中国人,偏偏起一个不中不洋的外国名字,估计是一个急于成名的小明星。钱宓已经看出了罗裳眼中的不屑,不过好歹霓裳坊她算是股东,一向有钱赚的时候她的脾气会变得很好。
“原来是琳达小姐,真是不好意思,这件衣服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恐怕不适合你穿。”钱宓的眼神看看李琳达的高耸的胸部和高挑的身材,这么瘦的身材却拥有波霸级的胸部,估计里面应该有一种叫做矽胶的填充物,一米七的身高穿上这件小礼服,估计有困难。
“适不适合我说了算,说吧,这件衣服多少钱?”李琳达相信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一定会比这个女人合适。从进入霓裳坊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伊藤佑一的眼神一直都盯着这个女人看,女性的直觉让她觉得危险临近。她知道伊藤佑一很花,但是她有信心自己能够成功抓住这个男人。
她知道伊藤财阀的势力,也只有像伊藤佑一这样的男人才能够将她捧红,她不甘心做一个二三线的小明星,只有抓住这个男人,她才能出人头地。所以她绝不容许有人比她更吸引他的注意。
“不卖。”罗裳冷冷的开口。拉着钱宓转头就走。她已经看到了钱宓晶亮的目光,怕这女人把主意打到了她为她设计的衣服上。
“她是谁?”这么没礼貌,居然无视她。
“她是霓裳坊的老板,国际著名设计师罗裳小姐。您想买的这件衣服就是她设计的。”导购小姐笑得很虚应。这个客户从一进来就挑三拣四,将霓裳坊从头到尾批评个彻底,架子摆了个十足,真以为自己是大明星不成。霓裳坊设计的衣服经常出现在各种明星派对,是时尚界人士趋之若鹜的精品,最讨厌这种不懂装懂瞎批评的人了。
李琳达气得牙根一痒,冲口而出:
“我出十倍的钱!”就不信买不下一件衣服。
罗裳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我怕你买不起。”
“笑话,就算这件衣服是金子做的我也买得起。”
“小怡,告诉她这件衣服的价格。”罗裳对着导购小姐道。
小怡点点头,用一种程式化的语气道:
“霓裳坊的服装一般是一万到二十万不等,这一件是罗裳小姐设计的,定价五十万,出十倍的话,应该是五百万。”
“五百万?!”李琳达叫道,“我买一件LV的服装不用这么多!”
“罗裳小姐的衣服向来只有一件,比限量版还珍贵,她设计的衣服是米兰国际时装发布会上的宠儿,曾经卖出过八十万欧元的天价,五十万不算贵,至于说五百万,这是刚才李小姐自己说的。”小怡努力板着脸孔。
哇,五百万呢,钱宓看着身上的衣服,思索着能不能把它卖给这个冤大头。
李琳达的脸乍青乍紫。她当然拿不出五百万钱来买一件衣服,这些钱都够买一件豪宅了,有这么多钱她还辛辛苦苦演戏做什么。刚才只是一时面子挂不住,她哪儿知道这里的衣服这么贵啊!
“怎么样,李小姐是刷卡呢,还是支票?”罗裳双手环胸。
李琳达的脸色变了变,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她是买不起,但是身边的人买得起啊。李琳达抓住伊藤佑一胳膊,撒娇道:
“佑一,人家想要这件衣服嘛——”
伊藤佑一从一开始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似乎并不想介入女人之间的战争。他从一进入霓裳坊就看到了坐在角落与罗裳聊天的钱宓,眼睛便为之一亮。特别是看到她穿上这件粉绿色的裙装之后,每一次见到她,总有不同的感觉,或美艳,或冷傲,而现在,是一种纯净无瑕的美,让人挪不开眼。
他的眼睛不客气的直视钱宓美好的身材,并没有在意女伴的出糗,缓缓道:
“五百万不是问题,问题是你不适合穿这件衣服。”也只有她才能穿出这件衣服的味道。
“你什么意思嘛!”李琳达跺脚,为伊藤佑一居然不维护她。
伊藤佑一仿佛没有见到女伴的脸色,他上前一步,看着钱宓:
“钱小姐,我们真是有缘,这是不是中国人所说的‘有缘千里来相会’?”不可理喻“我比较相信‘无缘对面不相逢’。”当着女友的面对她放电,估计没明白她昨天说的话。
“你的话真的是不留半分情面。”伊藤佑一丹凤眼中透着笑意。
“情面是对熟人而言,我似乎跟伊藤先生不熟。”长得已经够妖孽了,还到处抛媚眼,真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会为他心动不成。
钱宓突然很想赫焰。他从不曾为自己的好条件四处勾搭女人,是没空吗,还是不想。依着他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唔,他应该不会喜欢像李琳达这样的人工波。霸。人的品位可以从这里看出,还是那句话,她讨厌小日本。
“哦,你这话伤了我的心!”伊藤佑一做出捧心状,耍宝道。
“如果伊藤先生的心这么容易伤到,估计医院的心脏病科会很忙。”钱宓转身对罗裳道,“这件衣服我直接穿走了。”
值五百万呢,唉,要不是罗裳的设计的衣服不能卖掉,她真想找一群冤大头卖钱,她一点也不介意穿一百块一件的衣服。
“等等,”罗裳转身,从设计室里拿出包装袋,“宝宝现在在长身体,衣服我做的稍微宽松,你要注意,要是她觉得紧了就别再穿了,对身体发育不好。”
“我会留心的。”唉,罗裳还是这副德行,面冷心热,对人好得不得了,就是嘴里的话不动听。
转过脸,礼貌的点了下头,佳人款款退场,不理会李琳达那张堪比调色盘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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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钱宓无聊的点着脚尖,墨白怎么还不来?
“需要我送你吗?”伊藤佑一按下跑车钥匙,站在车门前邀请道。
钱宓扯了一下嘴角:
“不用。”早注意到这辆名牌跑车了,纯白色,在附近众多车中显得鹤立鸡群,光一眼就知道这车的主人喜欢被人瞩目的心理,否则不会有人在这种交通拥挤的市中心开一辆跑车,因为这里的马路根本不容发挥跑车的性能。
钱宓好笑的想,要是他的跑车前面开在一辆可爱QQ车,估计也只能图叹英雄无用武之地,因为现在的交通根本就没办法超车。
“在等人?”伊藤佑一甩开女伴的手,走到她面前。
钱宓眼睛一直看着马路,当作面前没这么个人,她的脸色已经够能说明问题了吧。
“你还没回答我。”看来有人不懂死心两个字怎么写。
钱宓没好气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
“是的,我在等我的老公。”
伊藤佑一的脸色一变,手抓住她的柔荑:
“你有老公?”
果然不能指望小日本明白中国民族博大精深的诗词文化,或者说,拒绝文化。
“我以为我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张籍的《节妇吟》,一首著名的政治诗,现在几乎都被当作情诗来用,其实是张籍拒绝被当时的司马李师道收买的一首明志诗,表面客气,实则是表达自己鲜明的立场,不愿被名利等诱惑,又不想让对方太难堪。她昨天想到毕竟是自己在他的店里闹事在先,所以给他留了面子。
“他是谁?”他伊藤佑一看上的女人,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捷足先登。
钱宓看到他开始变得不客气的质问,像是发现妻子爬墙的语气。哭笑不得。拜托,他们根本不算认识好不好。这个人是不是这辈子顺风顺水的没有被人拒绝过啊,一旦被人拒绝就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他是谁似乎不管你的事,请放开我的手。”钱宓的脸色沉了下来。
“宓宓!”不远处的车门有人对她招手。似乎看到了这边的争执,下车走了过来。
赖少桀走向前,看到钱宓的脸色不是很好,当他看到伊藤佑一的时候,便了然于心:
“伊藤,好久不见。”他打招呼。
“赖桑?”伊藤认出了一身休闲装的赖少桀。
“宓宓,你什么时候认识伊藤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赖少桀看着钱宓,装作没注意她想砍人的神情。
钱宓皮笑肉不笑:
“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怎么可能认识想伊藤先生这么知名的人物,只不过是我告诉伊藤先生我已经结婚了,他不肯相信罢了。”
“原来如此,”赖少桀对伊藤佑一笑笑,“看来伊藤对我家宓宓青睐有加,真是难得。我们还有急事,恐怕要先走了。”
说完,搂着钱宓的细肩,从容离去。
“怎么是你来,墨白呢?”坐上车,钱宓问道。
“他临时有点事,”赖少桀发动车子,“你怎么会认识这个人?”
“干嘛?有仇?”钱宓挑眉。
“有点过节。”赖少桀也不多说,开车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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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佑一看着扬长而去的车,眸光一闪。原来她是赖少桀的女人。
“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啊?”李琳达半个身子偎向伊藤佑一,看向车子离去的方向,眼中透出强烈的嫉妒之色扭曲了一张姣好的面容。凭什么同样是女人,那个女人就能拥有这么出色的男人,就连身边的这位,心神也被勾住了。
伊藤佑一唇角勾出一抹邪肆的笑意:
“一个老熟人。”如果她是赖少桀的女人,那他就断然没有放过的道理。
他看看身边的女人,他又开始厌倦了。
“上车,我带你去买件珠宝。”当作分手礼物。他已经有新的狩猎目标了。
李琳达脸上旋即笑开了,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我要去卡帝亚。”
可以,他对要分手的女伴一向大方。伊藤佑一脸上绽出魅惑的笑容。冲动与嫉妒砰——
门在不大不小的力道下发出一声闷响。明明一个被火纹身的人,却散发出足以媲美北极冰川的寒意。所有人吓了一跳,伸着脑袋望向已经大门紧闭的总裁办公室,不明白一向冷静自持总裁出门谈一趟生意回来,怎么会如斯表情。众人的眼睛很自然的往跟随他前去的秘书身上瞄去,以眼神询问。
秘书眼睛警惕的看看已然闭上的大门,以口型无声的说了三个字:
“钱、经、理——”
众人恍然大悟,再瞄一眼办公室的门,耸耸肩,各自去做手上的事去了。
赫焰坐在办公椅上,看着玻璃墙外的天地,脑中一直盘旋着刚刚在世贸大厦附近看到的情景。
刚和客户谈完合作事宜,一同出了世贸大厦。远远便看见了一袭粉绿雪纺裙的佳人。他没法忽视那种飘逸的美丽,只一眼便认出了她。同时也发现了很多关注的目光。
他当时在犹豫是把所有看她的男人眼珠子都挖出来好呢,还是直接把她掳走,囚禁在家中私藏比较快一些。当他想要走上前的时候,却有一人迎向了她,他分明在那人眼中看出了掠夺的味道。
他讨厌她被人觊觎,光是感觉就受不了,如今亲眼见到,心中感觉有一把火在烧,随着那个男子抓住她的手,他只想冲过去将那个男子打倒在地。而当他正要这么做的时候,赖少桀出现了。
看到宓儿走向他,巧笑倩兮的被他搂住香肩却不挣扎,甚至有说有笑的坐上了赖少桀的车,他的脸已经蒙上了一层冰霜。
身边的客户看到他的眼神,笑道:
“赫总裁也对钱小姐有兴趣吗?”
“也?”明显是个复数的用词让他心里极不舒服。
“第四色的钱宓钱经理谁不知道啊,长得风情万种,性子也辣,很难让人靠近,有一个软弱的丈夫……”客户笑得很让人不舒服的提供八卦。
吴墨白软弱吗?赫焰心中讥诮。凭他多年看人的眼光,他知道,吴墨白就像是一只不动声色的豹子,平时懒洋洋的,给人以小猫的错觉,但是真的动起来,他怀疑,有多少人斗得过他。
“不过——”客户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商界里很多人都在传,钱宓其实是赖少桀豢养的情妇,他们甚至住在一起,而吴墨白只是一个幌子,毕竟以赖少桀的家世而言,跟钱宓那样的女人在一起会招来非议……”
赫焰半敛的眼眸倏然闪出一抹冰绿,而那位客户却半分未觉,继续暧昧的说着钱宓的种种,几乎都是道听途说的版本,说起来,又是一番添油加醋,脸上浮现出男人在聊女人时才会露出的色。情笑容……
砰——
拳头砸中肥肉的声音。赫焰做了这辈子最失礼的事,揍了客户一拳,然后扬长而去。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