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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脑子读大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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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到1点多了走廊上还不乏到处串门的血气青年,吵的没法睡,杨佳提出聊通宵,大家都同意了。

  寝室里除了我是南方人外其他都是本省人,大家对新生活的到来还是适应蛮快的,同学间此时的关系可以用一见如故加相见恨晚来形容,但话中还是夹杂着许多伤身心的斯文字眼。

  睡在我下铺的兄弟叫戴兵,他性格随和,人缘特好,但有时候说话却很不着调,所以敏感性的话题基本都是他打开的。

  “体院的女孩也太磕碜了,学校对女生面试的关把也太松了”戴兵说。

  杨佳说:“那不一定,我今天在电话厅那边看到个女生,哎哟我去,老透了”。

  “啥?体院还有漂亮的吗?”孟宪宇说“那人品还有的好啊?”

  “我看悬,那得老得意了,有这么多的绿叶衬托着”立男说。

  立男的话让我想起了电影《唐伯虎点秋香》里秋香和众人妖同时回头的那个场面。

  突然间高文龙噌的一声坐了起来,吓了大家一大蹦,大家都问他“哥们你怎的啦”?高文龙抓着被子躲在角落里,活像个被侵犯的妇女,眼睛还不停的往四周巡视,心有余悸的说:“噢~刚才做恶梦了,一大群头上带花的食肉恐龙朝我狂奔过来,真TM恐怖,以为要被吃了。”说完他又躺了下去,嘴里还不停的念着大吉大利,大家顿时无语。

  第二天一大早楼梯口的破铃就响了,高年级的学长拿着扩音器在那扯嗓门瞪眼珠喊,“8点礼堂集合开会,8点礼堂···”

  杨佳翻了个身大叫:“操啊,才几点啊!真TM有病;脑袋给驴T啦?”。

  是啊,也太早了,我一边感慨北方的骂人艺术,一边在想,不知道为什么学校要把新生会议定在早上8点,就不能深入学生群理解下,像我们这些生理发育还处于末期的学生,睡眠应该是绝对保持充足的,影响睡眠就是影响身体,影响身体就是影响谈恋爱,到时候女友怀疑起我某方面的能力的时候我也不想把早8点会议当做是我的借口,虽然这样让人听起来比较有面子。     

  但毕竟是第一次开会,大家都不敢怠慢,所以大部分同学都是赖床到最后一秒,接着就搭拉着拖鞋打着哈欠带着满脸的憔悴和眼屎匆匆出门了。

  在礼堂的正当中,发脸盆的辅导员右手拿着卖克,左手背在身后,用余光瞅着一批批像大烟没抽足似的学生稀稀拉拉的腾过来,能清楚的看到他额头的青筋微微的跳动,有种一触及发的感觉,我们连忙找地方坐下了。

  
  礼堂的座位早已被分成了十段,从一班开始到十班,并贴上字条,而且还特别吩咐不许乱坐,我很想知道坐错了会怎样,但最终还是没勇气去尝试。

  
  待分针刚过12的终点线,只见高举左手手说了声“好了”,造型看起来特像某个“唱灿烂星光”的三流歌星的闭幕动作。

  “现在过来的同学都站在边上听,没我的允许不能坐下。”

  这下子继续晃荡的同学就彻底SB了,有的边跑边穿衣服,有的直接穿个内裤就出来的,手里还提溜着裤子,个别稍微人才一点的都直接把被子裹了出来,听到强哥说不能坐,整个都跟日本战犯落败式的姿势往那里一撅。

  “第一天,啊!就第一天,居然就有这么多同学迟到,啊!对于你们这种行为,啊!我是极其不满意的,啊!···”

  就这几句话的工夫我听到了不下5…6个“啊”,似乎是他的语气加重词是用来强调的,这个啊来啊去感觉像听乌鸦在叫。

  “还有,啊!今后大家要8点起来出早操,啊!”

  说到这里,全体都沸腾了,敢怒不感言的都用蚊子般的声音在讨论着。

  “这TMB还像大学生吗?出操,我CAO,真TMSB。”后面那位大个翟大林用很小声音说出这么粗鲁的话,显的特别不协调。”

  这位辅导员叫高强,是毕业留校的前学生会尖子,他以后就负责我们日常生活和衣食住行,更肩负着在一群无知青年中挑选小批共产党员的重任,这种说你行你就行的学生会机制让我想起了电影里黑社会组织培养杀手的情景:在一个大笼子里关着十来个小孩,组织的头头往里丢2个馒头,“你们谁打赢了馒头就属于谁的”。于是里面就噼里啪啦的开始打架,最后一个遍体鳞伤的小孩子躲在角落啃着被撕碎的馒头,组织的头头就微微点点头,表示这才是可造之材。所以,侧面反映出学生会是勾心斗角、互相算计的那么一个培训场所,更是教唆学生不学好的组织,而高强就是那幕后黑手。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我不用脑子读大学 (7)
当大家都还在适应期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军训却把我们从床上拉到了操场,青蛙装和绿帽子彻底占满了整片正对着宿舍的黄泥地,正步走让东北的沙尘暴提早进入我校,高年级的学长趴在窗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一副过来人的架势。那些被老兵虐待到发飚的新兵已经准备好在我们身上找回平衡,偶尔苦中做乐的我们同时也受到站军姿态站到身上爬满蜘蛛网的惩罚。

  给新生训练的教官一般都是新兵,我们的教官是个20刚出头的小伙,稚嫩的脸总被装都装不像的严肃表情和满脸的青春美丽豆所覆盖。

  军训的第一天,他就给我们下马威。

  “同学们,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直说了,大家年龄都差不多,你们给我面子也是给自己面子,但如果有谁不服我的话可以单挑,一方趴下为止。”

  说实话那时候我们真被唬住了,倒不是怕他刚到标准个的身高,只是不惹太多的麻烦,新生就是怕事,主要是脸皮还没长厚。

  就这样过了几天,我们发现教官简直就是个小孩,智力平平而且说话也不找调,每次有同学假装中暑或体力不支时他总信以为真。

  最离谱的算是戴兵了,他索性装死,不幸的是他的处女秀刚好被经过的系主任所看见,于是他急忙报了112,假装昏迷的他知道戏演砸了后,干脆将计就计被送上了救护车,临走的时候拉着我的手留下了一句话,“晚上等我吃饭啊”。于是他的嘴就被套上氧气面罩,随着车子迅速消失在校园拐角处。

  为此学校特地招集领导开了紧急会议,对学生的军训密度进行一翻讨论。牺牲了戴兵迎来了新生活,为此他付出了2天挂盐水的代价,但事不关己的我们认为是值得的,在寝室里我们集体点香此祝他能早日成佛。

  在另个班也有一位吴大侠客同学,他迈起正步走的德行远看像得过小儿麻痹,近看一下果然是得过小儿麻痹的,听他的室友说,有一天军训结束后大家都很累,熄灯后本来都很疲惫的,但寝室有几个同学聊起了女人,于是大家生理心理上集体处于亢奋状态,当大伙聊到了美女朱茵时,吴大侠客终于崩溃了,从床上噌的一声坐起来,一个甩手把枕头丢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大喊着“操TM,“猪的###”有TM什么好聊的,这还让TM人睡不了?”于是全寝室正常男生在异常兴奋状态下联想了“猪阴”,从此这寝室哥们有的阳痿有的早泻。

  军训期间还有很多事让人笑到吐血,就不一一例说。

  军训的课间休息期间,不知道谁提出的鬼主意,居然让教官带我们对着女生寝室楼唱军歌,是人都知道,部队里当小兵的都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的主,在他们的聊天话题里芙蓉姐姐那型的,那都是芙蓉出水,烁烁放光,更有平民参军一两年,母猪赛西施的说法。所以呢,教官一听到说要去女生楼下面唱歌,就装得勉为其难的样子迅速带着我们就去了。高年纪恐龙们听到楼下有人叫春,就趴窗台上,有说有笑的骂我们SB,由于恐龙的出现很多人和我一样在那里边唱边吐,就这个过去几天,我发觉我吐的一天比一天少了,于是乎有一天我忽然就不吐了,看到恐龙也不再那么恐怖了。真是造物弄人,这才真正让我害怕起来,没想到症状一在不到几天的时间内就已经出现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对自己往后的眼光和性取向起了怀疑。

  军训生活总是单调平淡的,虽然给我们留下难能可贵的回忆,但却在同学的热烈骂声中结束了。

  军姿军容大检阅完事后,大家都乐疯了,虐待了我们一个月的教官也是过完瘾回去面对现实了,这时颇有生意头脑的学长会挨个屋以8元钱的吉利数字回收迷彩服,而我们这些每心没肺的大一新生则是计划怎样去外面大吃大喝一顿。 。 想看书来

我不用脑子读大学 (8)
当大伙正计划凑钱买些如音响、CD机、望远镜、黄色书刊、避孕套、堕胎药等寝室堪用品的时候,学校也正计划着来一次以新生为单位的摸底分班考试,据说要在我们这些烂煤堆里划分出能用的残渣和完全不可回收的残渣,我自认为残渣始终是煤残渣,不可能变成金矿的残渣,对自身的再利用价值我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也许学校认为在我们这些烂煤堆中还有几个能大口喘气的,但我合计这次考试的主要目的是让那些不可回收的煤渣残骸彻底早点入土为安,免得带坏像我这样的优秀青年。

  摸底考前的准备和高考前完全不一样,没有压力也没有复习材料,除了女生外,很多阿猫阿狗帮的男生这段时候也都在自习室里度过的。

  宣布摸底考的当天晚上,戴兵同学就寄托着406全体人员的希望,拿着书本(堪用品)杀去了自习室,挨个教室串门找美女,照戴兵的话说,如果找不到目标就直接就地复习书本了,大家也默认了,但还是特别提出,如有发现有美女不报的话,宫刑伺候。戴兵发誓以人格担保绝不背叛组织,但大伙怎么看戴兵都是那种看到女人就失去人格的人,这厮要是不上大学搞不好就是一午夜色情狂,为保险起见,还是让他留下了100元人民币做抵押,最后才稍微放心的放他去了。

  到了教学楼,戴兵就挨个教室瞅,因为每个自习室里的同学都低头在很认真的复习着,于是他就把掏出兜里的硬币哗哗哗的丢地上,自习的男男女女都猛得抬起了头,这时候戴兵用自己一目十行的眼力横扫了每一位女孩,边道歉地边退出教室,就这样一直重复者,若发现目标后就跑到楼下给寝室铃个电话,而我们一伙人呢,都躲到寝室里随时候候命。终于经过1个多小时的努力,戴兵跑了2座教学楼,串了70…80个教室终于发现了目标。在接到电话的三分钟后,寝室人员集体出现在离我们有1公里远的教室内,推开门一群人直接就围在了离美女不到30公分的距离偷瞄起她,吓地美女天天召集了4…5个学校历届全国散打冠军围着她,很快我们就放弃了集体泡妞这个念头。

  
  考试结束后,我班做了小的调整,尤大为被划入了残骸行列(意料中的事情),而孟宪宇则变成了金矿,而我们将继续扮演我们的煤堆角色。

  临走前,孟宪宇指指走廊的尽头说,“我要转最里头的那个寝室去了,我会常回来的”。

  又不是生离死别,大家就匆匆的打发他走了。

  但今后的几年,孟宪宇回来的次数区数可指,平时也只有我和杨佳会时常去他寝室串门。

  孟宪宇前脚卷铺盖,学校后脚就给安排了同学进来,刚过来的同学叫刘正龙,本来是7班的,有可能7班的煤残渣太多而造成班级的自由解体,而他很幸运被划入我们406寝室(至少我们是这么想的),由于他的到来把我从老八的位置直线提升到老七,拖拖扫扫的光荣任务从我手里传递给他;对于移交工作本来我要敲锣打鼓来庆祝的;但由于今天是故人的离去之日,大家没有太多心思,随便寒暄几句就各干各的;而中午,我就和一见如故的正龙去食堂共进午餐了。

  学校食堂在我们宿舍楼的正后方,左手边是体育系的宿舍楼,其楼的造型和整体能看的出和我们宿舍楼是出于同一位设计师的手笔,体育系前方则是和男生1:5的女生宿舍,由于地理位置的优越,造成校门口商店的望远镜和窗帘的脱销,由此我不免对体育系学生今后走向社会后的种种问题担心了起来。

  学校的食堂分成十几个档口,承包给十几家饭店,按理说食品质量会随着竞争而改善的,但事实证明了恶性竞争对周围的危害是不可估量的。

  开学的前一个星期,食堂档口的服务员和饭菜一样美味可口,让我们这班新生群有种宾至如归的温暖,同时看到了食堂蒸蒸日上的良好竞争环境,但随着军训的结束和时间的推移,食堂的十来个档口的总总问题不约而同的出现了,那些貌似于溜肉段的面粉条总是看上去异常可口,每当我靠近这个档口时服务员就朝我吆喝。

  “今天的肉特新鲜,老好吃了,刚做出来的,来尝尝。”

  这班家伙还真当我们这班新生是白痴,快20的人了味觉系统也早TM发育健全啦,还有那些水煮茄子,从原料上研究应该是属蔬菜类,要是造假的话成本还是蛮高的,但为啥我说要点水煮茄子时服务员却管这道菜叫油闷茄子,尽管如此,菜还是能吃的下的,对于达到可口的标准我也不奢望了。最离谱的算米饭了,褐色小钢珠米粒让人吃起来如同干搅蜡。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我不用脑子读大学 (9)
经过了为期一个月的军虐和几天的煤渣处理加工后,终于算正式读书了,高强让那些刚撕杀上岗的积极份子给每位新生发课程表和科目书本,看那些傻乎乎的倒霉孩子,拿着又厚又重的书,挨个屋发的不亦乐乎,我拿到课程表后的第一件事就把它垫我铁床的一角了,我还正烦恼床高低不平影响睡觉质量呢。

  最后四年结束了,我都不知道那课程表是用什么字体所印刷的,同时包括很多门课本到毕业的时候我才翻开了一大页,看了接近10多个字,再回忆一下是哪个学期的科目,然后回头把它丢在垃圾堆里。所以我听很多其他学校的学生说他们毕业的时候还卖书给底年级的学弟,在我们体育生看来简直是太奇妙了。

  垫了课程表我就完全不知道上课时间了,所以渐渐养成了随大溜去上课的习惯,偶尔也因被人流所挤压而走错教室。或者是集体大罢课时我也不得不被划入黑名单,我个人还是蛮喜欢去上课的,在寝室里休息不如在教室里休息(那时候电脑是奢侈品,寝室里没有电脑),还有人陪唠,还可以画画啥的,我的不少漫画故事都是课堂上创作的。

  
  第一堂课,就在拿到课程表后的下午3点半,我们寝室大部分人都像老娘们上炕一样慢慢悠悠的,到3点10分多了大伙都还是寝室里该干啥干啥,杨佳和正龙算上张立男围着小破桌子嗑着毛嗑,加上晾在2铁床间的湿淋淋的衣服在那里霹雳哗啦的滴水,粘着毛嗑皮在地上贴的死死的,嘴里还不停地嘟噜哪个女孩将做为自己的奋斗目标,要为她精尽人亡啥的。

  在一旁撅着看武侠小说的假好学生戴兵终于忍不了了,三分钟热度的他在昨天信誓旦旦的说要在新学期拿一等奖学金,于是他赶紧拿起一只笔从我画本上撕一张白纸就冲了出门,边走边喊,“我先去占前排位置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再看走廊上去上课而经过的人也越来越少了,这时候大伙才如梦初醒,纷纷找笔找纸。基本上一堂课下来我的素描本就完全面目全非了,我笔袋里的B5的铅笔都拿出来应急了。

  
  去教学楼的这一路上这3个家伙还闲不住,不停的左顾右盼,生怕错过一个有点点姿色的异性,但对于初次上课,从他们脸上似乎找不出一点点的新鲜感和求知欲。

  
  杨佳拍拍正龙的肩膀,“龙,咱体院女生质量不好归不好,但身材都还蛮不错噢!”

  
  “哈哈,我也发现了,看来学体育也有学体育的好”正龙一边拽我衣服一边笑着说。

  
  “靠,别碰到个学摔跤的,恶心死你们。”我话音刚落周围就有很多男同学用理解的目光抛向了我。

  在不远处几个天使身材魔鬼面孔的女生利用迎面一阵风而来一次广告式的回头(参考:我爱拉芳),似乎听到我说的话了,惶恐不安的我们带点反胃而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落在了不知所以云的立男身上,于是就听到前方“哼”的一声。

  
  立男用无辜的眼神望了下我们,“MD,看样子她们真是学摔跤的,要是一会发怒了把我干倒了你们可得负责我下半辈子。”

我不用脑子读大学(10)
靠近教学楼左侧的莫名白色建筑物是学校的游泳馆,因为地理位置是处在学校行政楼的斜对面,虽然行政楼只有4层,但眼神好点的老师都可以不通过望远镜而透过窗户看向游泳池的某性别更衣室,具体也只是我的猜测,我想应该有老师会在脑海里飘过这个念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游泳池一年四季天天开放,不管是在大雪纷飞的冬天或是在秋风扫落叶的秋天,只要你想起来要下水了,来了就可以游。游泳池的水温保持着人体温度,像我们这些冬天不爱洗澡的人偶尔会带着搓澡巾过来泡下热水澡,加上游泳池价格实惠,又对外开放,附近的居民对这游泳池特别喜爱,小到幼儿园小朋友、大到老头老太太,每天都像往锅里下饺子似的。

  或者只要是出的起钱的偶尔也有几个穿着相对好点的乞丐来这里避寒,游一圈回来乞丐都可以出去吃软饭了。加上学校又为了节省资金极少换水,所以每到学期末结束的时候,这里的水质已经是漂白粉漂不出来的了,而且游泳池是持续加温的,总有股尿素被太阳光暴晒后发出来的恶臭。

  可怜的立男前段时间在不知此等环境的情况下办了张半年卡,从此欲哭无泪。     顺着泳池往前走不到10步是我们学校的体操综合馆,体操馆外表看起来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旧是旧了点但建筑面积还是很大的,四周围种满了花花草草,看起来很像漫画里的学校运动馆。因为立男是体操专业的,本来我就特想去他训练的场地看一眼,加上这会我们经过体操馆时发现门里门外站满了人,在那里讨论的热火朝,于是我就开玩笑似得回头问立男,“咋回事啊?你们体操馆的女子更衣室对外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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