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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呀?”
“你说什么呢?开玩笑也别太过分啊!”听了张世的话我差点儿没噎着,火大得上去就给他一拳头。
哎呀,好痛!这小子铁打的不成,我揉了揉手,看来打他真是一个得不偿失的办法。我看了眼亚加,希望他能有所作为,至少也应该声明一下我还是特别独立的这个事实吧?
嘿!我差点儿气得倒仰,那家伙一点儿开口的意思也没有,反而抿着那张用丁飒的话讲“又红又薄的小嘴”正笑得奸险呢!
也对!说他把我收拾得顺服他不是很有面子?有什么好反驳的?他臭美还来不急呢!哪里会替我出头。
“看看,这小丫头居然学会脸红了。真是长大了?”张世看着我笑说。
“你……我说张世先生!是不是你也该配眼镜了?这是脸红吗?这是被你气的!”我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算了,虽然我对自己的脸红解释得比较得体,可是它的确有点可疑不是?这个破张世居然敢拿我寻开心,早知道就不让丁飒千里迢迢压他回来了。
“好了!你们别开程诺的玩笑了。”丁飒不愧是我最够姐们儿的姐妹,在劳苦大众最需要温暖之手的时候她带着光环降临了!我立马儿投去特感激的目光,像等待救世主一样的憧憬着,谁知丁飒接下来却一脸狐笑地说:“就算真是那么回事儿,也得说得委婉点嘛!”
我……我晕,我狂晕,我狂晕之后倒下,算了,我还是倒下之后再狂晕比较好,万一砸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办?
看着他们欺负人的嘴脸,说我是意尽词穷倒不如说是百口难辩,我能说什么?我还有什么可说的?面对这些没人性的家伙反驳有用吗?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孤立无援了。
“其实主要是因为小诺刚刚出院,她的病本来就是因为喝酒引发的,所以不能再喝了,是程舅舅特别交代亚加要好好照看她的。”
是谁?这个世界居然真的有救世主耶!天空一下子变得无比光明。我抬起头看着我最最亲爱的哥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如今的我却发现他比我亲哥都要亲。当然了,我并没有亲哥,我想亲哥也就如此而已吧!
“嗯!对对,是我爸爸他不让我喝,卓亚加现在是被安放在我身边的奸细,一颗随时都会引爆的定时炸弹,所以我说他这个人物非常非常地危险,大家要把他当成本拉登一样处理才行。”我拼命地证明着自己的清白。
“程诺呀,俗话说,解释就是掩饰对吧?”丁飒看着我的表情那叫一个笑容可掬。
“嗯!啊?不不不!这不是解释也不是掩饰,这是事实啊!”我差点儿被丁飒的话给绕进去。
“小诺呀,听说这些年你和亚加一直一起上学,一直在一起是吧?”张世突然转变了话题,哈哈!天助我也。他如果问一点儿关于亚加的糗事儿就好了,一来可以转移矛头,二来也可以让那小子出出丑。
“对啊,他就像尾巴一样甩也甩不掉。”我爽快地答道。
“嗯,你们都这么多年的感情了,看来我这样儿的也没什么希望,反正你们也都老大不小了,不如早点儿把事儿办了吧?我可等着喝喜酒呢!”张世这个遭天杀的家伙,刚放下那个话题不知怎么又冒出了这种海市蜃楼地胡话来,他一定是在那儿耍酒疯儿呢!
哎呀呀!流年不利!怎么从接风宴变成鸿门宴了?我可真是陷入了十面埋伏里了,不知道这一顿饭下来他们还会拿我开涮多少次,是否可以活着走出去现在都已经变成了未知数。
“铃铃铃”一阵清脆地铃声,牟玉枫的电话响了起来,很自然地他出去接电话了。饭桌上少了救星,我全身更加不自在了。
“我说张世,你是不是喝多了?满嘴的胡话,别以为现在人模狗样儿地我就怕你了,你要再胡言乱语我非把你嘴缝上不可。”我快被逼疯了,只能声嘶力竭地半吼起来。
再顺便偷眼看了看亚加,心想这回他怎么也得开开金口了吧?就算不为了我,至少为了他自己呀!可人家倒好,真是稳坐钓鱼台!就跟没他事儿一样清闲。
“看看,这嘴上气得不行,偷偷儿地还瞄亚加呢!心里是不是乐意得不得了啊!”张世一点儿漏洞也不留地见缝插针,把我推向暴走地边缘。
“卓亚加,你哑巴了?你倒说句话呀!脑袋没坏吧?”我实在没什么可反驳地了,也只有希望另一个当事人能够为自己的名誉而战。
期盼来绝对好友接风酒是鸿门宴(4)
“是呀!你看我姐妹儿都等不及地想听你表态了,你快给个承诺呀!”丁飒在一边儿不仅是釜底抽薪,她简直就是直接砸锅了。
我的脸涨得好烫,真恨不得掀桌子走人,可是为一点儿玩笑就闹起来又未免太没面子了。不过要是一点儿也不反驳,我又实在是挺不住了,虽然这样地玩笑听多了,可是不知为什么,最近一次比一次脸上烫得厉害,可能真是我长大了吧!知道害羞了吧!不过那也是人之常情而已。
“好啦!你们别拿我们开玩笑了,我是没什么,不过程诺就真要生气了,说不定还得一个星期不理我呢!”亚加的金口真是难开啊!可是他说这种更容易让大家开玩笑的话还不如不说呢。
“哟!亚加,这还没怎么样呢,你就这么怕老婆了?”张世笑得摇摇欲坠。
脸哪!它如今一定被气得充血了……我要疯掉了,真应该现在就给精神病院打电话,让他们快些派救护车来,不然一会儿一定会有一个被逼疯的女疯子在这里发飙。
“对不起,各位。”牟玉枫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十分不自然。
“怎么?出什么事儿了?”我问。
“妈妈说今天过来北京谈笔生意,而且马上还要回美国去,她说十分想见你……”牟玉枫停了一下,又说:“我说你十余年的朋友刚回国去不了,妈妈很失望。”
“这……”我低头不语,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趁这个机会脚底抹油地走人。
“嗯,这样啊!”张世一副领导审批的样子微微点了下头对我说:“小诺呀,你的事儿我听说了,你们母女也刚相认,你妈又那么忙,不如先去看你妈吧!反正我们也不是说走就走的,明儿个再聊也来得及。”张世居然十分善解人意起来。
“是呀!程诺,你去吧!我们明天再聚呗!来日方长嘛!”丁飒也说。
“那我就在这里代我妈妈谢谢大家了。亚加,你的朋友们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了,今天的一切开销我来请客好啦!”牟玉枫十分绅士地说。
“那倒不用。”亚加看着他说,“只要你不像上次那样把程诺送进医院我就谢天谢地了。”
“喂!卓亚加,你有这么多费话刚刚怎么不说?”我气得瞪了亚加一眼。这个死烂人,用得着地地方他不开口,没用地乱说一气。
“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改天我一定多多陪大家。”我很潇洒地挥了挥手对大家说,然后被牟玉枫带出了豪华地大酒店。
“啊!终于又重见天日了,真是不容易呀!没想到我居然能站着出来?”和阳光仿佛已久别了几个世纪,我伸了个大大地懒腰感慨道。
上了牟玉枫的车,我像一只受人恩惠地小狗般感激地说:“今天多亏了妈妈和你,不然我非得挂了不可。”
牟玉枫没说话,只是轻轻地一笑,嘴角扬起一个好看地弧度。
难怪丁飒说他像女生,他的俊朗中真的有一种几乎能用“妩媚”来形容的气息,看多了就会让人产生为之动容地晕眩。
“发什么呆呢?”牟玉枫把手伸过来在我眼前晃了晃。
“嗯?”我回过神来说,“没什么。噢!对了,我们去哪儿见妈妈呀?”
“那就要看大小姐你打算去哪儿了?”这时车已经启动了。
“不是去看妈妈吗?难道我想去哪儿哪就会有妈妈?”
“呵呵。”他笑了一下,又苦笑了一下说,“你知道吗?我这个人可是从来不说谎的,今天为了你在这么多人面前撒了个大谎呢!”
“什么?为了我?你说什么谎了?”
“为了替你脱身假传圣旨,这还不算说谎吗?”
“什么圣旨?你把话说清楚点儿呀?”我穷追不舍地问。
“天哪!我怎么有你这样一个笨得如此抽象地妹妹呀!还好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否则这将是我含恨终生的最大恨事。”牟玉枫夸张地说,顽皮地表情与他平日的冰冷十分不符。
“你敢说我笨?欠揍吧!”我瞪了他一眼气乎乎地说。
“好了!真是怕了你了。其实呢,妈妈根本就没有回来,是我看刚刚硝烟弥漫地局势对你这种小女生太残酷了点儿,所以自作主张说了个谎话带你逃离现场。”
“什么?”我的嘴张得老大,“原来你是说谎啊?”
“你是不是怪我太多事了,打扰了你们地久别重逢?”牟太枫小心翼翼地问,他仿佛对自己的行为很有觉悟。
“没有!完全没有!”我两眼很认真地看着他,然后五体投地地说:“哥哥呀,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小妹我终生难忘啊!”然后又更认真地说:“不过要下不为例!我不喜欢让人当白痴耍的。”
……
我就这样被牟玉枫救出了火坑,虽然不太光明磊落,但毕竟也算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了,至少不会担心自己在饭桌上被唾沫淹死,断送了自己无限美好地青春。
光荣上报的风波我不需要人帮助(1)
“哎呀!你别再婆婆妈妈地了,我都快累死了!”我推了推坐在床边像搞人口普查一样的小西。自从一进门开始她就让我报告一天的活动细节表,已经一个小时了,这家伙居然还兴致勃勃地两眼放光。哎!不做狗仔队真是她人生的最大失误。
终于地终于,在没有听清她新问题的最后一个字之前,我睡着了……
“哎呀!不好了!不好了!”一大清早儿的,吵人地小西又开始了一天的大喇叭式广播。
“又出什么事儿啦?”我迷迷糊糊地从被窝儿里钻出来,睡眼朦胧地问:“是天塌了?地陷了?亚加嫁人了?还是你破相了?……”
“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你快点儿起来啦!这下你可真是死定了!”小西的脸色很吓人,得活脱儿一个贞子在世。
“什么什么啊?”我腾地一下坐身起来,被她弄得也有那么点儿紧张了。
“你看看这个吧!”小西顺手把一份报纸递给我。
“你不是向来不看报纸的吗?”我揉了揉眼睛,拿过来看着。“你这是让我看什么呀!哈雷彗星要撞地球了?”
“你看这儿呀!”小西用手指着副版的一个角儿说。
天哪!这是什么?我的照片?他们这不是侵害人权嘛!就算要进行什么选美也得先通知本人一声吧!可是,我在照片的上边看到了一行相当光彩不夺目地标题——“当代大学生世风日下。”
“喂!这是做什么的?”我很有耐心地一口气看完了全文,内容很简单,主要是围绕着本小姐在酒吧里拼酒的光荣事迹展开的,上面把我写得那叫一文不值!什么“当代大学生素质低下”啦,什么“三纲五常后的心酸”啦,就像是在我一个人的败坏下整个人类的未来就渺无生机了似的。
最后,我终于悟出了事情的真谛:这就是一个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的记者在那儿没事儿找事儿呢!
“无聊!”我随手把报纸扔到了一边,一脸无所谓地说,“管它呢!”
“大小姐,你知不知道现在全校正在整顿校风,正在抓典型呢!”小西严重得要命。
“没关系,没人儿看这种在报摊儿上翻半天也不见得找到的没名儿破报纸。对了,这么珍贵的资源你是在哪儿看到的?”
“你别傻了,这份报纸现如今正在通告栏里贴着呢。”
“什么?不是吧?”谁呀?这么鸡婆?我确实吃惊非浅。按理说校园里的大忙人们是不看这种无名小报的,莫非记者写过发表后还把它送来学校让大家拜读不成?“呵呵!就算是那样又能奈你姐妹我如何?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我喝呗!怕什么?”我笑得很夸张。
“这回你可是撞在枪口上了,你不知道这回校长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哪?像这种全校皆知的事情如果不办你他还哪里有脸见人?”
“哎呀!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将来的事儿将来再说也不迟。”我挥了挥手大义凛然地说,比跟同志们永别还潇洒呢!
“你别一副心不在焉的,都闹成这样儿了,亚加恐怕也救不了你了,你还是死了他那份儿心吧!”小西说话的语气很冷酷,如果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出来的,我一定得以为那是幸灾乐祸。
不知怎的?她的话极具杀伤力地一下子刺进我心里,仿佛一只馋嘴的猫在偷鱼时被刺扎了一般。
“亚加?”我眼睛盯着小西就像没见过似的看了半天,然后才缓缓地问,“这关亚加什么事儿?又不是他上了报纸?你为什么这么说呢?难道你也和别人一样认为我一直在依赖着亚加?”
“我随便说说嘛!”小西笑了一下转身出去了,在出门前她回头又补充了一句:“其实这事儿大家心知肚明,你又何必死要面子不承认呢?”
门“咣当”一下关上了,一股冷风在门和门框相逢的最后一刹那,第三者一般地插了一脚进来,直吹得我全身冰冰的。
小西出去了,空空的寝室里只剩了我一个人,平时成天埋怨这里像老鼠洞一样,如今却觉得它空旷无比,而且四面八方都流淌着汹涌的、黑色的、彻骨的冰冷。原来在大家心中我一直都是一个狐假虎威的、从温室花棚里长出的野草,他们都是这样以为的吧?那么他们对我的尊重和谦让是不是也属于亚加面子下的一点恩赐呢?哈哈!我突然想笑,笑得异常的轻蔑。
※※※
“嘟……猪,接电话……哼哼……”手机又响了,我好像没有听见,是的,很渺茫,就像从天边可以打雷的地方传来的一样。
……
“程诺!程诺!”好像有人在门外叫我。
“嗯?”我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去开门。“是王姐啊!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楼下有人找。”她态度比起以往要冷淡得多。当然,答案我已经从她手里的那张报纸上得到了,她一定也看到了那个报道,真势利!我瞟了她一眼静静地说:“谢谢了。”
光荣上报的风波我不需要人帮助(2)
“程诺!”刚一出宿舍就听见了一个熟悉得就像是听自己说话一样的声音。
是亚加。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拿着那张在校园里如同公共课教程一样人手一册的报纸。
“程诺,你知道这件事了吧?”亚加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我冷冷地说。
“你怎么不接我电话?你知道你上报纸的事情了吧?”
“你来做什么?恭喜我榜上有名吗?”我没什么语气地淡淡说。
“你怎么了?是不是担心学校会……你不用怕,有我在,我会帮你的。”亚加如以往一样凡事都会主动请命地替我出头,但是今天在我眼中却突然变得特刺眼。
“你以为自己是谁呀?学校是你家开的?你帮我?怎么帮?去贿赂校长吗?”我没有好气地对他大吼。
“你到底怎么啦?我是不是欠了你钱没还呀?”亚加一副莫名奇妙地样子,还不忘开玩笑地笑着说。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也不用你帮忙。我有手有脚的,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你来帮?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我的事情从今以后都不用你插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我确实是说了一堆没经过脑子的话。“噢,对了,没什么事情以后不要来找我,我们都长大了,又不是小时候,这样会引起别人的误会的。”
说完最后一句话,我特决然地闪人了。
唉!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人来疯儿?反正我就是来了那股完全出乎意料地劲儿,一口气把亚加骂跑了。
如今一个人走在微微地晨风里还真是有点儿清醒了,你说怎么着也犯不着人家亚加的事儿啊?喝酒的是我,写报的是记者,要处罚也轮不到他身上啊!你说他一片好心换了一堆臭氧层,我都有点儿替他冤。
“哈欠!”我想我是有点儿着凉了,因为我身上穿的只有一条还没过膝的没领没袖的小短裙儿。
“哼!知道什么叫活该了吧!”我嘴里暗自嘀咕着,脚向着校外走去。
※※※
“笛!笛!”汽车的笛声伴随着急刹车的声音在我面前声势大作起来。
“喂!怎么开车的?大学校园里还开这么快,想撞死人啊?不怪人家骂当代大学生素质低下。”我正不顺心呢,想也没想就大吼起来,看来这人今天是撞在枪口上了。
“是我!怎么?”车门一开,一个足以吓到我吐血的人物从上面四平八稳地走了下来。
“校长!”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蚊子的声音那么小了,它们一定是吸人血太多心虚所致,不过说也奇怪,校长的车子什么时候换了,而且还是宝马!难道他中了彩票?
“程诺同学,你这样在学校里不是很好吧?”校长的语气并不像我想的一样勃然大怒。
“是啊,小诺!在学校不可以这样没礼貌,还不向校长道歉!”一个超熟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哥?”从车里又走出来一位让我更加目瞪口呆的大帅哥。那不是牟玉枫吗?他什么时候跑进校长的车里了。
“没什么,小孩子嘛,我不会怪她的!”校长一反常态,对待我就像“春天般的温暖”。
“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一脸的不敢相信。
“那你们兄妹聊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校长客气地对牟玉枫说,像换个人一样。
……
“牟玉枫,你行啊!怎么和校长打得一团火热啊?”我边调侃地笑说,边和牟玉枫坐在了一边的长椅上。
“还一团火热呢?你以为我很喜欢和你们那个见钱眼开的校长在一起吗?还不是为了你,不然我会用尽自己的零用钱去送他那辆宝马?”
“宝马?你说他那辆宝马是你……”我的嘴张得相当有水平的大,然后爆吼起来:“你脑袋是不是短路了?”我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