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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为我好?”伊悠儿讽刺的笑了声,“我不了解他就不能批判他?那他不了解我就能杀我?活该我命比他贱吗?独孤晔,今天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逃回来!”
“悠儿……”
林副将听着伊悠儿的话,心里一阵阵的泛痛,想说什么却被伊悠儿制止住。
“这么说来,独孤晔领兵二十万从冶城攻打南蛮,东方璇和小小亲赴冶城御敌的事是真的了?”伊悠儿眸光深切地望着林副将,看到林副将点头,不自觉的心里一阵揪紧,总感觉很不对劲,但却又说不上来。
“别想太多了,先好好休息吧。别再跟王爷叫板了。王爷虽然看似很绝,对自己的人却很好的!”林副将眼睛轻轻一闭一开,将所有的情绪尽数敛去。悠儿和王爷,他真的没办法抉择,他只能尽全力去化解。
“叫板?”伊悠儿高高挑眉,音调也不自觉的有些高扬,半是讽刺半是自嘲,她现在连叫板的资格都没有。那个独孤晔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本来还想确认真有战事,就去帮东方璇和小小呢,如今却是半困在这里了。
对,不对经的就是在这里。独孤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冶城吗?这里离冶城可是有一段相当远的距离的:“独孤晔到这里来,是又其他阴谋的对不对?东方璇和小小会不会出事?”
已经在一旁落座的林副将转头深深望了一眼伊悠儿,眸中有着失落,有着心酸:“悠儿,你现在在我这里,不是应该担心我吗?”
林副将那颇为受伤的眼神让伊悠儿愣了一下,过了一会低低说道:“你这不是好好地在我眼前吗?”
“是啊!”林副将轻轻一笑,再次走到床榻前,深深凝望着伊悠儿,认真地问,“悠儿,如果此刻我和东方璇对战,你希望谁赢?如果我和东方璇须一死;你希望谁死?”
“啊?”伊悠儿不曾想林副将会这么问,当场傻愣,两个都是她的好友,她怎么抉择。不管是东方璇还是林副将,她谁都不希望出事。可,她也知道,这一天不是不可能。只要林副将尽忠于独孤晔,那么和东方璇一战,是不可避免的。
林副将看到了伊悠儿眼中的犹豫和为难,嘴角不觉得微微有些扬起,至少这证明,她还是在乎他的。随身在床榻上坐下,伸手温柔地捋着伊悠儿的鬓发,轻轻再次问道:“你希望是谁呢?”
“不知道!无论哪一个,我都不希望。你们都是我的同生共死的朋友,谁我都不希望出事!”伊悠儿咬着头喃喃说着,一想到那个场景。
“悠儿,我……”林副将望着英气中杂着一点愁的伊悠儿,不觉得心里的柔软再次荡开,那捋着鬓发的手慢慢触过伊悠儿那细腻光滑的脸庞,眸中的情意越发浓郁,浓的让人会不可自拔,声音轻轻的,带着无垠的温柔,“悠儿,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喜……”
“啊,好困,我要睡觉了!”伊悠儿在林副将将话说出来之前赶紧打了个哈欠,拉过被子躺下,侧过身背对着林副将躺下,打断他下面的话。
望着僵在半空的手,林副将将那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失落,她是知道的,只是她宁愿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不是很明显了吗?
林副将苦笑,帮伊悠儿拉好被子,压好各个角落,转身道作塌上坐着,再次望了一眼床上那抹身影,在心底暗暗说着:悠儿,你不愿回答,那我帮你回答吧。你不希望我们任何一个人出事,可是,你会义无反顾的站在东方璇身边的。我,走不进你的心吗?可是我似乎,爱得很深了。
伊悠儿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刚刚林副将没讲完的话,其他她知道是什么。她虽然有点迟钝,但还不至于那么白痴。林副将的眼神,林副将的宠溺,还有那誓死相互,他曾从东方璇眼中看到过,对着小小的时候,东方璇也是这样的。
今天如果她硬要闯出这个营帐,也不是做不到,只是她没有这么做。她选择留下来,是因为她知道林副将夹在她和独孤晔之间很难做,正如她无法再他很东方璇之间抉择一样。她更不想他因为她而出事,她毕竟已经欠了他好多了。而且,她此刻走,能去哪里?
南蛮历仁和十六年十二月二十五,也就是南蛮新历仁欣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南蛮女王携五万禁卫军抵达冶城,冶城上空高高挂起象征南蛮形象的五彩旗。而在南蛮女王抵达之前,独孤晔的铁甲军曾四次进宫冶城,皆因地势险要而未能攻入。
南蛮新历仁欣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除夕夜。虽然战争一触即发,但是南蛮的百姓却依旧沉浸在除旧迎新的喜庆气氛之中吗,包括冶城边城的百姓。士兵也要过年的,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出兵才对。
可事实并非总尽如人意。夜幕刚垂,万家灯火齐晖,冶城边城却同时突然传出战报。西南郡悄悄越过天山,突袭变成。冶城外的铁甲军也发动猛烈进攻。
那些百姓,竟连一顿年夜饭也还没吃完,就收到了敌军入侵的消息,旧岁未除,却迎来灾难。不是说战争在冶城那边吗。为什么变成也有?
冶城外的铁甲军将领遥遥望着冶城的城墙之上,一男一女高高站着,观察着夜色中的战争,有条不紊地指挥者。夜色暗沉,借着微弱的火把看不清对方的容颜,却只见那气势不同一般,猜想是宫小小和东方璇。既然御驾亲征了,肯定会在首战便出战,鼓舞士气。
而边城,西南郡军刚下天山甬道,甬道和边城城门之间隔着一片平地,足可容纳十万余人。西南郡一下甬道士气高昂,先排除三万兵马攻城,四万兵马扎营。现在南蛮的兵力主要集中在冶城,边城这边物资缺乏,人员不齐,无良将守城,百姓惶惶不安,要攻下易如反掌。独孤晔冷笑望着城墙上微弱的阳光,他就是要等到东方璇和小小到达了冶城再进攻,现在就是算他们能飞也飞不起来了。取下边城还不如囊中探物?
“攻!”独孤晔冷冷一声令下,击鼓声顿时震天,厮杀呐喊声滚起层层沙尘。气势如虹,长贯云天。
边城城墙上的火光依旧是微弱的,只有城内的百姓似乎很是慌乱。但是,城墙上似乎安静的有些诡异,这么大的动静,不能守将这回还没发觉。
正当独孤晔感觉不对经的时候,西南郡军已经攻到城门口,忽然一声冷然的声音在城墙上响起:“点火!摆阵!”
音落,顿时城墙之上火光一片,点点如一条火龙沿着城墙的轨迹直铺,恍若是每隔一个暗堡便镶嵌一个灯。而那灯在炙热燃烧着,一团团一簇簇,随时可能向她们飞来。
“火箭!”不知谁嘀咕了一声,独孤晔那冷狠的眸子直直望向城墙之上,之间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在火箭阵之后,巍然站着,冷冷地瞧着这边。
“她们怎么在这!”独孤晔那浓眉蓦地皱起,脸色铁青地望着那两道身影。
弹指金戈 159 东方璇 VS 独孤晔
城楼之上,东方璇一身紫黑战袍裹身,深情冷然地望着眼前的西南郡军,尤其是独孤晔。而独孤晔此时也是狠狠地望着东方璇,不曾想,他竟然能识破他的计划,没有赶赴冶城,而是派来守着边城了。
一个铁面战神,一个乱世战神,隔着三万人的距离,遥遥相望,那气势,却胜过千军万马。
而东方璇旁边,站着身着雪白缀玉兰宫装的小小,额际饰着一条珍珠,弯弯如月牙,代替垂冠彰显女王的身份。小小也是一脸漠然,望着下面熟悉的面孔。眸底却是深深地无奈,和坚定。这一战,一定要守住,这是她对南蛮百姓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承诺。
东方璇那俊眉的脸庞如冰霜覆面,再次一瞥独孤晔,随即凤眸一转,徘徊在三万士兵之上:“我东方璇一声也不会忘记我们曾在沙场上并肩作战,同生共死。今日实在不愿与各位沙场再会时却是兵戎相见。只要各位兄弟退兵,退回西南郡,这火箭,我必然不会射下。”
城墙下的西南郡军见到是东方璇和小小,不由得一愣。当初以七万对抗南蛮军十八万,他们犹记得东方璇奋不顾身的从敌方的剑戟之下将自己就出来的场景;犹记得伤重绝望之际,宫小小那暖如春风的安慰,那废寝忘食的医治。可以说,他们的命,大多是上面两个救回来的。可如今,却要与他们对战。
他们不愿,万般的不愿。
可是他们必须如此,没有退路。因为他们是独孤晔铁甲军的一部分,他们曾经宣誓一生一世忠于独孤晔。唯独孤晔之命是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要独孤晔不宣布退兵,他们便不能退兵。
当初东方璇毁二十万南蛮军,如今却誓死守住南蛮,他们想不明白东方璇葫芦里究竟在卖啥药。
东方璇知道,三言两语要他们退兵是不可能的,如果今日领兵的是林副将或者是其他人,也许还有一线希望。但是今日领兵的是独孤晔,就不可能了。他清楚独孤晔在他们心中的分量有多重。然而,能看到他们犹豫的模样,足够了。他这样做也无非就是要告诉独孤晔,他的兵将心已经发生动摇了,这一生,不只是他独孤晔能左右他们的情绪。兵将作战之心一旦动摇,便相当于折损一半兵力了。
独孤晔怎么会没看大兵士眼中那抹为难,那抹不情愿,还有那抹落寞。没想到只是一战,东方璇便能收复他的兵士的心,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东方璇是比他厉害。他每一批兵士是要训练成誓死效忠与他,至少也要一两年的时间,而东方璇只要一战便可。
越是这样,今日这一场仗越要打,他的兵士只能效忠于他,今日就必须和东方璇反目。东方璇识破了他这个计谋,可他还又一步奇招。独孤晔也不是吃素的,怎么不给自己备后路。
“攻!”独孤晔举起黑色令旗,坚定地下着进攻的命令。
“果然是独孤晔的作风,就算是配上兵力也要我们反目。”东方璇嘴角嘲讽的勾起,举起红色令旗,冷冷吐出一个字:“射!”
“独孤晔真是疯了!这样拼死进攻,就算胜也是惨胜,和两败俱伤有何区别?”小小望着那攻上来的兵士,一排排死在火箭之下,心中不由得一阵抽搐。这些兵士有许多是她救活的,如今却要在杀死他们一次。可当处于敌对立场,她却不能仁慈,因为她的一点仁慈,可能会让自己惨痛,会让身后无数百姓惨痛。
“他还有四万兵力没出,只要我伤了这三万,其他的四万,便誓死与我为敌,我曾经与他们浴血奋战过,我很清楚西南郡军,一旦士气被激起,战斗力一下可翻涨五六倍,甚至是十倍。这招是不错,只是,有点霸道了!”东方璇一边解释着,一边也暗自赞叹独孤晔果然是够狠,也只有这么狠,才能磨练出他这个铁面战神。
“谁道是生死与共,谁道是死也从容,谁道是无奈叹情意无踪。”小小轻轻叹息着,眸底却没有了当初第一次看到战场是的恐惧与悲哀。也许是习惯了,也许是那份心境已经变了。
独孤晔视线在城墙上那抹缀着浅蓝的雪白身影,那道一直萦绕在心头的娇小身影。穿上宫装,竟是褪去了那一抹较弱,更添一分倔强与韧性。
火箭如雨密密麻麻攻击过来,士兵手中的刀枪剑戟快速挥舞着,却依然有一批批同伴倒下,浑身浴火。凄惨的哀鸣在心头徘回着,不知道为何,今日这爱名声听着竟犹为悲戚。
独孤晔掌心紧握,这些弓箭手竟都是百步穿杨的高手,他们还在正常射程之外,火箭却依然能到达。看来这次东方璇是准备妥当了,不然也不会贸然迎击。变成这一战,要胜,很难。
不愧是东方璇,竟然是掩人耳目,他是得到消息说南蛮王五彩旗已经叉上冶城城墙,有疑似东方璇和宫小小的一男一女出现在冶城城墙之上指挥杀敌,他才如此迅速的进攻,以求在东方璇醒悟过来之前攻下边城。谁知,竟然被东方璇摆了一道。
看着自己的人一个一个倒下,独孤晔那狠绝的脸上更是阴冷,手势一摆:“鸣金!”
鸣金声仔寒冷的冬夜响起,顿时点亮着兵士心中的那盏灯,即使伤亡不小,但退兵依然井然有序,快速而干脆。
兵士尽数退去了,独孤晔却依然站在沙场之上,冷冷望着东方璇。东方璇凤眸一闪,手握上腰间的宝剑,叮的一声,是剑出鞘的声音。
“璇!”小小拉住东方璇,摇摇头。她知道他们两个要在此一战,可是她不想他去,她心中很不安。
“乖乖在这等我回来!”东方璇轻轻抚了抚小小的脸庞,心里一暖。说完拔剑出鞘,紫黑的身影快速飞向拿到玄黑的身影。
夜,很浓,无星无月,若没有火把点耀,战场上只是一片漆黑。西南郡军已退,借着城墙上的火光和战场上依旧在燃烧的几许火箭的光芒,只见沙场上两道黑色的身影忽而窜起,忽而落地。刀剑交加的生音在清冷的夜里犹为刺耳,那刀剑相接碰撞出来的火花,一时炫耀了两道无双的身影。
弹指金戈 160 两败俱伤
他们打得那么认真,那么火热,那么难以自控。两虎相争,不是必有一伤,而是会两败俱伤。
婆婆小小手心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角,寒夜之中,手心竟渗出一股股的汗。她相信东方璇,可她依旧担心。独孤晔的实力她见过,虽然东方璇不会比他弱,但是要占多少便宜也是很难。
夜似乎要退去了,东边一抹鱼白隐隐要露出来,除夕夜,一个让人心惊胆战的除夕夜过去了,新的一年要来了,可这新的一年,开端竟是如此的悲哀。一个以战争为始的一年。正月初一早上,按照南蛮的习俗,不能动刀动利器,吃素不沾荤。只是这沙场何曾知道这习俗。
天,终于泛了白光,虽然有些雾蒙蒙,却清晰可见那两道黑色的身影依旧交战着。独孤晔身后不远处,站着一排的将士,约莫二十人,只是望着东方璇和独孤晔两人的交战,不曾出手。
两道剑气如虹横贯过长空,铿锵一声两剑相接,一阵巨大的剑气蹦出,那些依旧停留在战场上的将士竟都伸出手挡着,极其困难的模样,又是一阵用力,两道身影迅速分开,一个落回那群将士的前面,一道飞回了城墙之上,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平静。
两人隔空又相望了一眼,其中是不服,是赞赏,是狠绝。之后,独孤晔又望了一眼赶紧站在东方璇旁边的宫小小,便快速退去。不一会沙场上只剩那未曾清理的尸首。
小小刚要松一口气,气还没吐出心却提了起来,赶紧扶住东方璇,紧张地喊着,“璇!”
只见东方璇一口鲜血吐出,手捂着胸口,俊美的脸上一片煞白,明显的受了内伤的症状。小小赶紧抓过东方璇的手号脉,果真是伤到了,看来独孤晔确实是实力不可小觑。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东方璇看到小小那担心的模样,轻轻扯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事一点,“不过小小神医若是帮我熬一两副药,应该会好得更快!”
小小伸手将东方璇那凌乱的发丝全都拨到脑后,心疼地说,“没什么大碍,不过要休息些时日。”
而西南郡军营帐之中,伊悠儿无聊地翻着林副将营帐中关于行军打仗的书籍,正看得津津有味之际,忽然门帘猛地被一拉,一道玄黑的身影快速闪进来坐到主位上,手捂着胸口,剑眉紧拢。
“林副将呢?”独孤晔尽量让声音一如平常,却不难听出其中的隐忍的意味。
“不知道!”伊悠儿老实地回答,依旧很疑惑地望着脸色很是苍白的独孤晔。
“传军医。”独孤晔冷冷命令了句便静坐调理内息。
“不好意思,一来,拜你所赐,我不能出这个营帐;二来,你不承认我为西南郡军一员,你也没资格命令我!”伊悠儿很讨厌独孤晔那唯我独尊的口气,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伊悠儿也不是随便就能吆喝。
独孤晔猛地睁开眼睛冷冷瞪着伊悠儿,似要将她烧空了,隐忍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没时间跟你废话!传军医!”
“你受伤了?”伊悠儿睁大眸子瞧着独孤晔,忽然很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呵呵,真是报应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时辰一到,马上就报。独孤晔,你也有今天!”
“你!”独孤晔气极,一个闪身快速移位到床榻上掐住伊悠儿的脖子,“别挑战我的耐性。”
“哎哟!”没料到独孤晔会突然袭向她,伊悠儿一个重心不稳是狠狠砸向床上,后脑勺撞得生疼,而身上还有一个生物压着。而独孤晔因为怒火攻心加重伤势,一口血半吐在伊悠儿身上,半吐在床榻上,身子一软,竟倒在了伊悠儿身上。
“独孤晔,你竟然把血吐我身上!”感觉胸前黏糊糊的,一看竟然发现独孤晔将血吐在她胸前,头也好死不死地倒在那地方。伊悠儿也怒火直冲,想要推开身上那庞然大物,却没有结果。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从她身上推翻到床上。正要走向手却紧紧被独孤晔抓住。
“你干什么?放开我!”伊悠儿狠狠地想要甩开那手,却发现徒劳无功,“都要死了力气还这么大。”说到这里,伊悠儿突然愣住了,双眸紧紧盯着那处在痛苦之中挣扎着的独孤晔,心神一动,要想报仇,要想杀了独孤晔,这正是最好时机。
只是趁人之危,也未免太小人了。
可是不乘人之危,自己也打不过人家。
伊悠儿在心里一遍遍挣扎着,而手间的热气一股股传递过来,在这寒冷的冬日,有着那么一丝温暖的假象。
其实,他也很可怜吧,除了权势杀戮,他什么也没有。小小曾经有略微提到他一点身世,就因为小时候失去太多,所以现在汲汲想追求回来,即使手段有些狠戾。所以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独孤晔,很多东西不是你抢了,得到了,你便会一开心,便会真正拥有的。做人,如果心都没有了,要那么多东西何用!”伊悠儿叹了一口气,得空的手从身上掏出一颗药丸塞到独孤晔嘴边,“吃下去吧!”
独孤晔虽然伤有点重,但还是强忍着不让意志涣散,鹰眸依旧凌厉地盯着伊悠儿,不肯将药吃下,“什么东西?”
“毒药!”伊悠儿没好气地说着,死命地往独孤晔口中塞关那药丸。忽然浑身一寒,却发现独孤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