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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毒小王妃九岁小王妃-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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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他们始终会站在对立场上,他唯一佩服的人,还是宫倾宇,从不会为一己私怨而影响大局。那如月的脸庞看似很淡然,什么都不会在意,却是事事安排得天衣无缝。有时候他觉得宫倾宇伟大得太过神圣了,正如他的长相般,美得让人不忍亵渎。要怎样的心,才能做到宫倾宇这般,他自问,这份大度之心,他比不上。
  东方璇瞟了一眼独孤晔,转身也出了大厅,既然他决定走这一步了,好多事情便要去交代清楚,也该跟大哥二哥解释解释。他也是铤而走险。
  ————————
  暖暖的夏风吹拂着遍山野的绿草翠松,繁花映着渐西斜的日颜,闪烁着千娇百媚一点红。抬首望,巍峨的山脉纵横千里,连绵起伏,如巨龙腾跃,如雄狮初醒。
  宫倾宇依旧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兀自继续往前走着,越往前走,脸色就越沉重。那原本似月清华的脸庞泻下了那份淡漠,凝重的表情和深邃的眸子,似乎含着点点的恨意还有痛楚。
  “哥哥。”小小望着这样的宫倾宇也有些心疼,伸手拉住了他,哥哥向来不会把情绪外露得这么明显的。
  宫倾宇停下来转头望了望小小,轻轻扯了扯唇角,竟有些笑不出来,只是如往昔般宠溺地摸了摸小小的发顶说道:“再忍一下,快到了。累了哥哥抱你。”
  “才不会累。”小小调皮地朝宫倾宇眨了眨眼,像小时候在宫倾宇怀中撒娇般说道,“哥哥别忘了还有小小和爹爹哦。”能让哥哥如此凝重的表情,便只有她的身世。
  宫倾宇被小小这娇俏的模样逗笑了,这丫头许久不曾这么可爱过了,也轻轻挑眉说道,“哦,那个跟进跟出的小跟屁虫?这个是吗?”
  “是别人总要找我麻烦!我还不是遵照哥哥说的,被欺负绝对要还手,于是,所以。。。。。。
”小小不满地反驳着,想到自己小时候那么会惹祸,还真有点汗颜。
  “是吗?哥哥有这么教你?哈哈哈。。。。。。”宫倾宇疑惑地问,小时候这丫头有一次被欺负了,坐在门口不肯吃饭,全府上上下下没人哄得住她,一直哭到他回来才带着哭音说被一个小男孩扯头发了。之后他便告诉她,要是有人欺负她绝对要还手,于是就无法无天了,反正有他撑腰,就肆无忌惮惹祸了。
  小小也噗哧一声笑了,刚刚那沉闷的气氛霎时一散,只剩一种浓郁的温馨之感。
  谈笑间,两人已经在一座豪华的陵墓前停下,看守的士兵一见到宫倾宇,只是恭敬地行了个礼,便全都退了下去。小小有些讶然。需要重兵把守的,无非是皇陵,只是这皇陵的守卫竟然是哥哥的人。不过转念一想,哥哥终究曾经是西番的太子,现在又是暗宫的宫主,能力卓越,有何是办不到的。哥哥若想要西番那帝位,也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也没人比他更适合西番那张龙椅。但是这次的同盟,哥哥却最先表态,选择了离西番最远的东北郡,她也不懂哥哥此举为何。
  宫倾宇深深望着陵墓的大门,眸光幽深难测,闪烁着点点如流星的光芒。银白的背影洒泄着残阳的血红,竟有种嗜血的落寞。
  看了半晌,宫倾宇一撩衣袍双膝跪下,重重磕了个响头,薄唇轻启,音色凉如水,“小小,见过母后!”
  不知道为何,小小一到这里便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是压抑,是熟悉,抑或是,害怕。
  小小整理了下心绪,压下心头那抹奇怪的感觉,在宫倾宇身旁跪下,深深磕了三个响头。能得哥哥如此尊重的人,又身在西番皇陵里面的,不用想也知道仅有一个人,“素闻哥哥的娘亲雪若王后温柔贤淑,大方善良,仁义天下,心胸广阔。值得后人敬仰。”当初听爹爹诉说哥哥的身世的时候便对雪若王后万分的敬仰和佩服,世上女子当如此,何须叹不是男儿身,却是巾帼不让须眉。
  “母后,宇儿来看您了,宇儿带小小来了,带着妹妹来了。兜兜转转,竟不曾发现寻寻觅觅的人,其实一直都在身旁。这一切想必都是母后的安排。”宫倾宇再次磕了个响头,音有凄凄然,不知道是太过伤痛,还是心中压抑了太多的苦涩。
  “哥哥的娘亲,便是小小的娘亲。娘!”小小再次行了个礼,这个礼,这声娘似乎很自热很理所当然。
  听到小小甜甜软软的一声“娘”,宫倾宇的心尖又划了一下,痛,也欣慰着。嘴角淡淡扬开,深深望了小小一眼,目视着陵墓门口缓缓说道:“小小,不是因为是哥哥的娘亲才是小小的娘亲。母后是哥哥的娘亲,也是小小的娘亲,是小小的,亲生娘亲。小小,你是我的妹妹,我同父同母的妹妹。”


弹指金戈 115 是是非非
  听到小小甜甜软软的一声“娘”,宫倾宇的心尖又划了一下,痛,也欣慰着。嘴角淡淡扬开,深深望了小小一眼,目视着陵墓门口缓缓说道:“小小,不是因为是哥哥的娘亲才是小小的娘亲。母后是哥哥的娘亲,也是小小的娘亲,是小小的,亲生娘亲。小小,你是我的妹妹,我同父同母的妹妹。”
  “同父同母的妹妹?”小小疑惑地转头望着宫倾宇,却只见他那星光点点的星眸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小小轻轻一笑,有些领悟地说道,“哥哥不用担心小小的,其实我没有那么脆弱,是是非非我不是看不透,只是不想那么在乎而已。”想必是哥哥怕她对自己的身份太过在意,怕她夹在他们和落炎之间难做人。她性子是淡了,但不柔弱,她只是懒得去表现,或许说,还没有事值得她去发怒,去计较而已。
  “小小。”宫倾宇表情没有轻松下来,还是很凝重,“不是因为担心你而如此说,而是你确实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十五年前差点死在母后腹中的妹妹。”
  “什么意思?”小小诧异地睁大了双眸,只是愣愣地望着宫倾宇,清眸之中依旧是深深地疑惑。哥哥那样子,不像在开玩笑。
  “爹跟你提过十五年前的事情,还记得吗?”宫倾宇站了起来,也扶起了小小。看着小小点了点头,便径自往前走了几步,伸手触摸着皇陵的石门,缓缓说着,“当年我亲眼看着朵朵上邪灌母亲喝下剧毒。我是眼睁睁看着母后断气的,母后拼了最后一口去叫我离开,那只曾经无数次温暖我的手变得冰冷,从我指尖划过,摔在了地上。那双如你一般漂亮的眼睛,却始终不愿合上。她说,若我不能安全逃出去,她死,都不能瞑目。于是,在几个亲信的掩护下,我逃了出来。第二天朵朵上邪便宣布母后染疾去世,连同腹中八个月的你,一起葬入皇陵。只是不曾想,你竟然活了下来,在母后肚中乱动被德公公发现,才能保得一命。”
  小小微微张着樱唇,秀眉颦蹙,愣愣地听着,慢慢消化着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一声冬雷轰然炸过,在脑袋里不停地翻搅着。
  宫倾宇说着,一抹颤巍巍的身影从皇陵的侧面走了出来,双眸激动地望着小小,一步一步缓缓走到小小面前,两行老泪纵横在满布皱纹的脸庞,双膝恭敬地朝小小跪下,俯首在地痛苦出声,“公主,真的是小公主。老奴终于有幸在走之前再见到公主。上天见怜,王后庇佑,小公主安然无恙。我可以走得没有牵挂了。”
  “所以,我是朵朵上邪和雪若王后的女儿?是哥哥的亲生妹妹?是当年雪若王后死胎中的活婴儿?”小小有些难以置信,她的身份,从南樱和朵朵上邪的女儿,变成了南樱和落炎的女儿,现在又变成朵朵上邪和东方雪若的女儿,到底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哪一个才是她的身份?她现在自己也乱了。
  “德公公快请起吧。当年若非德公公,小小也活不了,该行大礼的是我们兄妹。多谢德公公对小小的救命之恩。”宫倾宇说着,拉着小小便要跪下。他是感激德公公的,打心底感激。当年他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下小小,救下他此生唯一的亲人。他不敢想象当年德公公若没有救下小小会是如何?
  德公公赶紧阻止了宫倾宇和小小,擦了擦脸上一痕痕的泪渍,有些红肿的老眼直勾勾瞧着小小,带着一丝的欣慰,“这些都是老奴该做的,宇太子和小公主莫折煞了老奴。这脸蛋儿和眼睛,其实极像王后的。一样的绝色,一样的倾城。”说完叹了叹息,“当年不想公主失了身份依据,所以还是给公主画了血芙蓉。我怕被人发现,画完血芙蓉便让那老宫女从暗道带着公主先行离开。原本想着让那老宫女先哺养几天,待到风声不紧了再好好安顿公主。谁知那老妇贪生怕死,竟将公主遗弃在东方和西番交接的一处道路上。这十五年来,我一直在打探公主的下落,甚至当上了朵朵上邪的内侍总管。公主身上有血芙蓉,虽然我给上了药水半年之内不会显露出来,但终究掩不住的。西番谁人不知血芙蓉的意义。一旦有人上报,我还可以第一时间知晓公主的下落,能想个对策。谁知,这一等便是十五年。那天公主的血芙蓉在王宫被发现。我就知道一定是公主。其实细看可看到公主身上的血芙蓉和其他王子公主的血芙蓉有点出入,那便是其他的血芙蓉皆是花心五点,而公主身上的血芙蓉石花心五点半,我刻意多加了半点上去,虽然很隐秘,细细研究却不难发现。这也是为了怕和其他人混淆。”
  “当时我也奇怪为何小小身上血芙蓉花心会多出半点,且以为是画师在画时不小心沾到的,没想到还有这缘由。”宫倾宇瞟了小小的背部一眼,了然地说着,“小小,哥哥也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本来我也在犹豫要不要说。但这终究是你的身世,你有权知道。不要想太多,只知道哥哥在你身边就好。母后我们两个都是母后用命换来的,所以要更加珍惜。”
  小小抬眸望了望宫倾宇,又将视线投注在皇陵石门之上,盈盈的水眸雾气越聚越浓,沾湿了弯翘的睫毛,轻轻一眨,泪水便如珍珠滑落,在玉净的脸庞上开凿出一条晶莹的泪渠,“娘,娘!哥哥,那里面是我娘?是我娘。可是我见不到了,见不到了。”小小扑到在宫倾宇的怀里抽泣着,从小她有哥哥,有爹爹,可是都没有娘。就算她集万千宠爱,却总有小女孩儿的心思。哪个女孩儿不是由娘亲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装着很不屑,很不在意,其实她恨羡慕她们的。后来以为南樱是她娘,她不在乎南樱是否在利用她,只因为她至少还知道自己有娘亲的。可如今,一切都不是,她的娘亲十五年来一直躺在里面,她出生,她娘去世。
  “小小。”宫倾宇抱着小小,苦涩地闭上眼,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兄妹俩人在残阳下相拥着,互相慰藉着心中的那份凄然,那份心伤。
  “不过值得庆幸,这些年你们兄妹竟都给聚到宫家去了。不至于让公主在外面受苦了。”德公公仰头对天长叹了一声,“如今公主的身份已经明了。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今后的路,宇太子小公主要多加小心。西番原本便是属于你们的。朵朵上邪如今被朵朵陌下毒昏迷不醒,西番的一切都掌在朵朵陌和萼妃手中,甚至连流丞相也疏远了南妃转而辅佐朵朵陌。朵朵陌现在有些得意忘形,筹备着要等级为帝。宇太子若是兵力足够,便可以正牌太子为号,以清君侧勤王为名,夺回西番。毕竟,宇太子是长子,是第一人王后所生,身份自然最为尊贵。”
  宫倾宇摇摇头,眸光放向远方,脸色又恢复了淡漠,“不,时机还没到。这一切看似是朵朵陌策划的,看似他拥有了一切。实则不然,他只是在为人搭桥而已,他背后有一个强手在操控中,在虎视眈眈看着那王位。这人不先逼出来,便有可能变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这人既然能策划得这么精密,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对付。他的最难对付之处是我们在明他在暗,而且,西番恐怕已经是一半多在他掌握之中了,唯今有能力和他硬碰硬的,只有独孤晔了。”
  “所以哥哥不争,先夺下东北郡这个基地,至少建立一块稳据地。而东方璇舍弃了万菲城接手最为艰巨西南郡,不是跟独孤晔妥协,而是要让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小小稍微听出了点苗头。刚开始不明白,这会听宫倾宇稍微一点,就理清了。
  “恩,不过东方璇应该还有其他算计的。不然不值得他放弃万菲城,毕竟他奴隶军埋伏了那么多年,要赢了这战不是没有可能。既然他选择西南郡,肯定是有更好的想法。”宫倾宇嘴角轻轻一扬,对东方璇确实越来越欣赏了,那份心思,竟是让人都猜不得。
  “那这么说来,独孤晔岂不是最傻?独孤晔的实力我见识过,不像是这么没有考量的人。”德公公听着宫倾宇和小小这么说,不禁也有些想不通。独孤晔不是有勇无谋之人,怎么会甘心被人算计?
  “不,独孤晔不是傻。”宫倾宇脸上淡淡的笑痕渐渐掩去,转为一脸幽然。
  在宫倾宇说出下半句之前,小小就先回答了,“他不是傻,而是太相信自己了。以他的兵力和谋略要对付朵朵陌和朵朵陌身后的高人,不一定会输,不,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赢,他有信心会赢。”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小小却觉得自己很了解独孤晔,应该说独孤晔这种人性格容易抓住,但是要摸透却也难。
  “你这丫头,什么事都看得这么清楚,这份心思倒是剔透。”宫倾宇温柔地摸着小小的头顶,有些讶异小小的敏锐。虽然他知道小小很聪慧,但是她鲜少接触到这些政事,这些勾心斗角之事,竟也能看的如此透彻,分析得如此在理。
  “以前在崖底,婆婆不和师傅聊天,师傅就只能整天拉着我谈天说地。他说憋了九年好不容易有人可以说说话,所以上至天文地理,下至才米油盐,活着兵法韬略,活着武林趣事,只要他懂得的东西,都会说与我听。师傅教于我的,岂止是医术,除了武功我实在是学不来,其他师傅于我,是倾囊相授。所以即使是身处与世隔绝的地方,但是我的成长并没有与世隔绝。”想到师傅和婆婆,小小心里又是一阵的难受。
  “你说你师傅姓轩辕?你说秋婆婆是凝花宫的?”宫倾宇忽的想到什么,微微蹙眉问到。
  “恩,师傅叫轩辕辰溪。秋婆婆是凝花宫的二宫主秋月浅。不过婆婆已经把二宫主之位传给我了。”小小突然想起来好久没佩戴陀罗令了。
  “轩辕辰溪,秋月浅。。。。。。”宫倾宇念叨着这两个名字,深思了半晌,也没说什么。见着日已西斜,便带着小小回去了。
  德公公依旧回到了朵朵上邪的身边伺候着,这些年夜服侍习惯了,看透了朵朵上邪,也觉得他不过是个可怜之人。倒也罢了,如今他众叛亲离,晚景凄凉的。会守着他的,也就他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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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倾宇和小小回到暗宫,暮霭散去,夜幕笼罩。恰巧东方璇三兄弟刚议完事。东方瑾和东方睿脸色不好,但眼神已经不是怪责,而是有一丝仿似懊恼的痕迹。
  东方璇一见到小小的眼睛红通通的模样便紧紧蹙起眉头,脸色瞬间黑掉,一片煞气快步走向小小。眼神如剑刷刷射向宫倾宇。
  宫倾宇只是回他淡淡一个眼神。
  “他欺负你?”东方璇低沉地问着小小,指肚轻柔摩挲着小小的眼角,带着一丝心疼。
  小小看了一眼东方璇那略微紧张的表情,噗哧一声笑了,他明知道世上所有人都有可能欺负她,除却哥哥了,还这么问。
  “还笑得出来?”东方璇有些无奈地看着小小开始慢慢恢复得俏皮模样,心里也软了下来,“去敷敷眼睛,不疼吗?”
  “没事的。”小小有些自然地赖到东方璇怀里,这些天似乎都要被东方璇宠坏了。是啊,她还有这么多关心她的。
  “宫主,一切准备妥当。”东方璇疼惜小小的当会,一抹蓝色的身影走了过来,对着宫倾宇说道。
  “恩。”宫倾宇点点头,视线投注到了东方璇和小小身上,“明日要走了,今晚便是当给你们践行了。”说完迈步走了开去。
  小小心里有些酸涩,她知道哥哥舍不得她,但是她不得不去,视线从宫倾宇离去的方向收回来,却猛然发现那抹蓝色的身影一直望着自己。
  “飘姐姐!”
  这张清冷的脸,艳蓝色的衣服,除了云飘还会有谁呢。除了岁月给她增添了些许成熟的韵味,她似乎没有多大的变化。
  “恩,看来还是很不错的。这边请吧,宫主设下宴给你们践行。”云飘虽然依旧是冷冷说着,语调却有比往日稍微柔了几许。


弹指金戈 116 离别夜
  兰叶葳蕤,夜色如醉。宫倾宇坐在庭院的石桌上,望着清澈澄透的天空。几丝浮云掠过,月明星稀,投出一抹落寞的影子。
  忽的,墙角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声,宫倾宇眼角轻轻一转,只见拱形门那出现一抹小身影,也是一身银白,带着一面比那脸大很多的面具。白净的小手提着一瓶酒,晃荡着朝宫倾宇走过来,嘴里还一边念叨着,“残睡觉来人又晚,难忘,便是无情也断肠。如此良辰美景,不如临风望月,一盏清酒两相醉。”说完将酒瓶放到石桌上。
  宫倾宇斜睨了兰息一眼,悠悠说道:“你娘允许你喝酒了?”
  “我又没心事,干嘛饮酒愁肠。这个可是为师父你准备,最好喝醉了,今晚就睡得着了。看看我多有孝心,师傅,你这生最明智的事情绝对是收了我这个徒弟。”兰息跳上石椅上也坐了下来,面对着宫倾宇,将酒推到宫倾宇面前。银色面具映着月光,泛着冷冷地光线,斜射在有些寂寥的庭院之中。
  “东方兰息,你不觉得小孩子天真无邪点好吗?到底谁教的你!”宫倾宇摇摇头看着才五岁却一副小大人样的兰息,眸中也泛着一抹宠溺。
  “唉,请叫我兰息,息儿或者兰息公子,把前面那两个字去掉。”兰息不屑地说着,倔强地抬高头,“再说了,难道我不天真无邪?我哪里不天真无邪了?师傅,我是你徒弟耶,你还问我谁教的我。只有名师才能出高徒啊。”
  “我可曾教过你小小年纪便管这么多?”宫倾宇眼角略过那瓶酒,也许,醉一场也好,至少今晚能安眠。
  “真是好心遭雷劈。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师傅,干嘛非要在一棵菩提树上吊死。我娘也不错啊,虽然有了个拖油瓶,不过这个拖油瓶好歹是你徒弟,你可以不用介意的。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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