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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年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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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给她新的任务去完成。

“好,等我有了满意的作品,一定会去向你投稿的。”

她微笑着说,这又是一个许诺,虽然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完成。

第七年、一场轮回

题记:

一位著名作家在自己四十一岁生日那天收到了一封厚厚的来信,看了信他才知道,原来一直有一个痴心的女孩,从十三岁起就迷恋上了他,疯狂地爱着他,她和他住同一座楼,是邻居。可是作家竟从来也没有一点儿对这女孩的印象。女孩每天看着他,想着他,生命里的一切都只和他有关。后来她搬走了,又偷偷地跑回来看他,对他身边的女子,每天做的事情,写的书籍了若执掌。偶尔的几次不期而遇,作家欣然淡忘,女孩却欣喜若狂。

那作家有一次邀请一位美丽的姑娘共度良宵,女孩说那就是她。可是三天后作家借故离去,女孩却怀了孕,生下了他的孩子。为了抚养这个孩子,她成为交际花,居然又遇到了这位作家,被邀请回家过夜。可是那作家却仍然没有认出她来,只当她是自己生平艳遇史中普通的一页而已。一切都像一场梦,虽然女孩极力地想要使自己抓住他,却终不得法,她心爱的人匆匆离去,带着从未认识她的遗憾。那孩子死了,也许注定了和他有关的一切,她都留不住,于是,那女孩,也死了。

好像曾经开过的花,曾经灿烂过的流星,到了命中注定该消逝的时候,便是再强大的力量,也留他不住。

——茨威格《一位陌生女子的来信》

意料中的意外。

贺崇愚的高考落榜了。并不是她的分数不够,而是,名额被限制,刚好到她的时候,截止了。

可是填写志愿表的时候她却独独只填了一个戏剧文学院。

妈妈问她打算怎么办,她说不想复读重考了,那时的复读费用最好的班是一年一万五千块,还不包括生活费用。

她决定开始工作,在大家为她惋惜的时候,她得知卫嘉南和温倩都一起被S城的名牌大学录取,要前往就读,而那正好是她的生父所居住的海滨梦幻城市。

于是她告诉妈妈说,她要去S城,一边工作,一边学习,反正可以投靠那里的爸爸,妈妈同意了。于是两个月的暑假过去后,在许多学子踏上报到之路的同时,她一个人买了一张火车票,悄悄到了S城。

暂时借住在爸爸的家里,省掉一笔不菲的房屋租金。在这个城市里,什么都很贵,能有片瓦遮身已经该感谢神明了。

她的第一份工作,是在卫嘉南就读的F大附近的超市里面做收银员。虽然离家很远,但是却离他的学校很近。每天先坐车,然后换乘地铁,一路上看到的有趣的城市早起图,也颇能提神醒脑。她喜欢在这个大大的城市里步行,走得很快,穿过马路,穿过街心公园。她幻想自己是那个穿红裙的女孩,来到梦想里的木屋前,有朝一日,等到屋子里的人打开门。

超市修建得很可爱,像一个童话里的糖果屋子,门口又正好有一棵树。贺崇愚喜欢得不得了,每天的工作心情都如日中天,不太忙的时候还会轻轻地哼歌。同事都吃惊地看着她说:“你还真是心情不错唉。”

超市每天都会运来新鲜的货物,而她每次都会跑到门外帮师傅卸货。工作的第二十三天,她看见了卫嘉南。他匆匆地走进校门,左手插在外套口袋里,右手的手指弯曲放在下巴上面,无心的思考状。他的头发长长了一点点,不再是平头,而是柔软漂亮的直发。发根有些盖住,可是领子依然很挺括。

第一眼看到他,贺崇愚抱着色拉油的箱子站在了小货车前,一直目送他走进学校里。他没有看见她,可是她还是觉得很幸福。反正这附近只有一个超市,他应该会来这里买东西的。

“怎么了,搬不动?”卸货的师傅见她站住,问了一句。

“不,搬得动。”她回过神来笑了笑,箱子真沉,她差点儿就把手上的重量给忘掉了。

晚上回到家,她打开行李包,拿出随身带来的那个存钱罐。存钱罐已经有了一些分量,足可见里面的纸片数量之多。时间流去,她已经不大记得最初放进去的纸片上写了什么,也许打从一开始,她就不打算公布这份感情,只是任它在自己隐秘的角落中慢慢长大,开花结果,最终老去。

她一边工作一边补充自己无法上戏剧学院的遗憾。图书馆和书店,她只要看见,都是必然进去的。无意中看到的好书,一定会很兴奋地买下来。她的老板知道她想考戏剧学院而落榜的事情后,非常热心地把家里的藏书带给她,那本来是老板为了熏陶儿子的文学情操,不遗余力所购买的,可他儿子热中迪斯科摇滚乐、街舞霹雳,哪有心思静下来研究这些。老板一边叹息一边不亦乐乎地把书带给贺崇愚,说就算送给你,也比放在书架上发霉了强呀。

在这么多的书籍里,她看到一本由茨威格所写的《一位陌生女子的来信》,由张玉书先生翻译。故事说的是一位著名作家在自己四十一岁生日那天收到了一封厚厚的来信,看了信他才知道,原来一直有一个痴心的女孩,从十三岁起就迷恋上了他,疯狂地爱着他,她和他住同一座楼,是邻居。可是作家竟从来也没有一点儿对这女孩的印象。女孩每天看着他,想着他,生命里的一切都只和他有关。后来她搬走了,又偷偷地跑回来看他,对他身边的女子,每天做的事情,写的书籍了若执掌。偶尔的几次不期而遇,作家欣然淡忘,女孩却欣喜若狂。

那作家有一次邀请一位美丽的姑娘共度良宵,女孩说那就是她。可是三天后作家借故离去,女孩却怀了孕,生下了他的孩子。为了抚养这个孩子,她成为交际花,居然又遇到了这位作家,被邀请回家过夜。可是那作家却仍然没有认出她来,只当她是自己生平艳遇史中普通的一页而已。一切都像一场梦,虽然女孩极力地想要使自己抓住他,却终不得法,她心爱的人匆匆离去,带着从未认识她的遗憾。那孩子死了,也许注定了和他有关的一切,她都留不住,于是,那女孩,也死了。

好像曾经开过的花,曾经灿烂过的流星,到了命中注定该消逝的时候,便是再强大的力量,也留他不住。

作家很吃惊很吃惊,他根本没有想到暗地里发生的这不为他所知的一切。虽然说他努力地回想,却始终只能想起来一些零碎的片段,对那女孩依然感到陌生。只是一个陌生的女子竟然如此地爱他,深情不悔、矢志不渝,令他的内心感到强烈的震撼。不过震撼不是爱,震撼再强烈,不过一晚而已。

就是这篇《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看得她泪流满面。一个女人,13岁到30岁的短短人生,一直义无返顾地持续激情地爱着一个“从来也没有认识过她”的男人。她情感的激流就像潮水般汹涌,从来没有沉思与反省,她只是如此谦卑地、固执地爱着,一丝让对方回馈的念头也没有,文章中对这份感情的描写令人惊讶地重叠于她的生活,而且这般相似。她在这里的生活理性而孤僻,长时间堆积于心的激情和情感全部义无返顾地给了那一个背影。其实她和那女子都一样,沉醉于非现实的空间里,无法自拔。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人往往多少有点儿不满现实和逃避现状的味道。理想和现实的巨大差距使空虚的精神只好自欺欺人地在自我陶醉中得到满足。

她想起一句话:我信,因为荒谬。正因为这一切都是非理性的东西,诉求的是她们的另一面,因此才如同信仰般填满空洞。可是,每当自己在黑夜中醒来,张开双臂,却无法拥抱他,他只存在于幻想,是触摸不到的羽毛,这无法忽略的真实感使她产生莫大的空虚——她爱着一个人,一个她也许无法拥抱的人。这是无望的感情,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因为它产生于虚无。沉溺于幻想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沉溺中偏偏保持了惊人的理性,这是多么可笑的矛盾体啊!

所以,她为了缅怀自己的感情,仿照着茨威格大师的文字格局,写了生平的第一封,永远都不准备发出的情书——

“在每个寂静的夜里,在所有的人都沉入梦乡的夜里,我的手指尖轻轻地沿着你清秀的轮廓线在枕头上游走,温温柔柔,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爱恋。

在每个寂寞的夜里,在每个寒风萧瑟的夜里,我用手指节轻轻划过你的侧脸,缠缠绵绵,眼中带着深深的眷恋。今天夜里,我坐在床头,在宁静的淡月下,提笔写下了有生以来,第一封情书——给你,一个我永远无法拥抱的爱人。写给我爱的你,从来也不知道被我深爱着的你。这是隐藏在我心中最深处的一个隐秘但甜美的秘密,这是不为人所察觉的爱情,这是世人眼中荒诞幼稚的感情。但在我看来,亲爱的,我对你的这份感情比这世界的一切都更珍贵。因为这种爱情没有任何希望,不求任何回报,这是一份绝望而孤独的爱。我没有任何目的和条件地爱你,这和一个成年人那种物质衡量、遵循着市场交易式的爱情完全不同。

你会笑我吗?笑我这种滑稽的痴嗔,小孩子气的天真。可我并不觉得羞耻呐!因为我对你的爱从来也没有像在这种天真的感情流露中表现得更纯洁了。

现实生活中的我,是孤僻而少语的。我常常听到身边的人谈论爱情,可是她们总是轻佻地把爱情看成儿戏,他们玩弄爱情,夸耀自己恋爱的经历,比谁骗取别人的眼泪和感情更多。女孩子们对物质的极度追求多少让我反感,我和她们毫无共同语言,所以,当她们相约着出门逛街时,我更情愿一个人在安静的书桌前想着你夜色般温柔的脸。我把原来分散凌乱的全部感情,把我整个紧缩起来而又极度渴求的心灵都给了你。

我这样地爱着你,你不用任何的付出,就得到了我纯洁的爱情。你也许根本不在乎我这渺小的感情,你也许根本看不起平常人的爱。但是,尽管如此,我仍然要告诉你——爱,是人类最伟大的感情!爱有能创造一切奇迹的可能性!

怎么,没有人告诉过你吗?也许,你出生的地方、你成长的地方,是那个无法容纳它的孩子——那颗流星的天空,也许那里没有爱,没有人抚摩和亲吻你的脸,没有人告诉你我们每个人都有权利得到爱和去爱别人……

你不必感到为难,我从不奢求你的回报,我只想告诉你,你同样可以被爱,你不是被抛弃的孩子,这世界上,只要还有一个人爱着你,你就可以被拯救。

我多么想拥抱你啊,我的爱人!可是你,几乎从来也没有认识过我的你啊,将永远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这样爱着你的人。这让我如此甜蜜,却又如此痛苦。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写情书,写给我永远也无法触摸到的你。我只是想知道,在每一个漫漫长夜,你是否也会孤独和寂寞?小王子说过,如果有人爱上了在这亿万颗星星中独一无二的一颗,当他看着这些星星的时候,这就足以使他感到幸福。所以,在那些漫长的黑夜里,抬头看看这片天吧,同样的星空下,还有一个人,她在爱着你……”

转眼到了年底,她收拾行囊回家过春节。因为赶上春运,火车特别拥挤。有的人无法挤上去,眼看火车驶出的时间到了,她竟然奋力地从窗口爬进去。贺崇愚虽然上了车,可是她的位置却被占了。倒也并不是占的人不肯让,而是因为车厢里人群的密集程度,比沙丁鱼罐头好不了多少。坐在她位子上的人,想起身让座,竟然一点儿也动弹不了。半年的时间,卫嘉南却还是不知道她就在离自己如此近的超市里。她也不急着去见他,只要能够在他身边工作,她就很满意。而且前来超市购物的学子中,有几次也不约而同地提到了“卫嘉南”这个名字,证明他在学校里是个风云人物,而且很受崇拜。贺崇愚好高兴,因为她见证了她的苏依那段最最无力且灰暗的岁月,她不希望他再被那样对待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要回家去过春节,这么挤的车,他一定挤坏了吧。

贺崇愚不由自主地为他担心起来。

到家以后,在她第一时间给卫奶奶打电话拜了年,用顺便提提的口气问了一句:“奶奶,嘉南回来了吗?”

“他今年要去出版社实习,回不来了,不过你放心,有我的媳妇在呢,呵呵。”

“才第一年就去出版社实习了吗?”

“对啊,倩倩也要去电视台报到,她报上去的栏目通过了。”

都这么忙……挂掉电话以后,她想。这可能是他第一年不在亲人身边过春节吧,实习一定很忙,可不要累坏身体才好。

大年初四她就回到了S城,她算是回来得比较早的店员,F大还没有恢复正常的上课秩序,他们的超市又主要做的是大学生的生意,所以和平时相比店面都有些冷清。

盘点好货柜上的物品之后,贺崇愚就一直站在收银台后。门被推开,风铃清脆地响了起来,“欢迎光临。”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抬头一看才发现是她朝思暮想中的人,“新年好。”她没有吃惊,很温和地对他说道。

惊讶的人倒是他,“阿愚,你什么时候来S城的啊?”

“半年了吧。”

“一直在这里吗?”

“是呀,听说你在F大里面读书,我还在想可能会碰得到的。”贺崇愚指指货架,“你要买什么?”

“对了,我的民生大计还没解决呢。”

他迅速找了几桶泡面和微波食品拿到她那儿付款。贺崇愚叹了口气,温和地说:“你果然过得很潦草的样子。”

“也就这几天而已,等到那些放假的饭店开张了我就不用再吃这些了。”

“你在出版社,做得还好吗?”等机器打印收款单的时候贺崇愚问。

“实习的头几天很忙,这两天到还好——别忘了我不是答应过你要出版你的小说吗。”

把他的东西装好后,贺崇愚说:“我会努力的。”

“拜拜。”走到门口,卫嘉南回过头来,对她轻轻挥手。

过了两个月,卫嘉南带着温倩来找她,告诉她温倩帮她在电视台里找到一个实习编剧的职务。

“先帮电视台的栏目组写写本子,那个节目受视率还不错的。”温倩说,“我们主任说了,你的文笔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他答应让你去试试看,就是薪水稍微低点儿,但是三餐都管哦。”

“这个礼拜就去报到……有问题吗?”卫嘉南问她,贺崇愚摇摇头,虽然在超市里做得也很开心,可是,毕竟离写小说还有段不短的距离。既然他说了,一定要帮她出版作品,那么她也得拿出令人满意的东西来才行呀!

告别她后,卫嘉南和温倩走出超市,拦下一辆出租车,温倩忍不住埋怨他说:“你是不是操心的太多了,自己的学习和工作都忙不过来呢。”

“所以拜托你啊。”他说,“我也很想在出版社里帮她安排事情,可是那里的工作都很枯燥,不是校对,就是打字,根本学不到什么东西。到电视台里,有你照应她,我还是蛮放心的。”

“那你欠我的这个人情怎么办,要知道,我可是求了好半天台长……”

“我知道啦。”卫嘉南没辙地说,“去‘巴黎春天’,好不好?就算花qi書網…奇书我半个月工资也没问题。”

他这么说,温倩反而没有高兴起来,“嘉南,你很少对家人以外的人这么关心的,你是不是对她有点儿意思啊?”

卫嘉南跷起腿,摸了摸下巴,“我说了你也不懂,我对她,有一种久违的亲近感。好像很亲的人一样,冷漠不起来。”

温倩沉默了一会儿,说:“知道啦,我会照应她的。”

贺崇愚没想到编剧的工作这么杂。其实编剧,并不需要管太多的事,可是实习编剧就不一样了,虽然她和栏目组里其他的工作人员一样,有自己的写字桌,但是她的桌上桌下总是堆满了其他人的东西。脚边有装着打印纸的大盒子,手边有堆积如山的资料文件。谁没了东西,总是先大喊一声:“阿愚,看见我的XXX没有?”

头一个月,她并没有得到为任何一档节目写本子的机会,温倩是这个节目的主持人之一,本身也很忙碌。贺崇愚不忍心给她添任何麻烦,凡是有不懂不会的地方,就自己琢磨或者问问其他有空闲的人。

每天,她第一个到工作间,开灯,开门,打扫四十几个人一屋的大写字间,把每个人桌子边的垃圾篓倒掉,按照每个人签到的顺序和口味的习惯泡茶或冲咖啡。虽然这个写字间里有一部分工作人员并不是他们栏目组的,贺崇愚还是照样为他们收拾打扫。

礼拜六,录完最后一档节目的温倩和所有的人从摄影棚一齐涌进了工作室。

“收工了收工了。”大家叫着收拾各自的包,道别离开。

“阿愚?”温倩走过来说,“我这里有一期下个礼拜作外宾访谈的本子,实在来不及了,你可不可以帮我打到电脑里,排个版式打印出来?”

时间是十点二十分,贺崇愚翻翻二十几页的稿子,“好,没问题。”

启动已经关掉的电脑,打开WORD,她一边看着稿子一边打字。温倩拉扯掉录节目时系的丝巾,拿着手机打电话,“对啊,我还在台里面。嗯?你过来吗?呵呵,好啊,带上消夜。”

她挂掉电话,对贺崇愚说:“阿愚,我下去一下。”

“哦。”她答应道,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打。

过了三十分钟,她看温倩都没有回来,一个偌大的写字间就她一个人,却开着十几盏灯实在太浪费,就去关掉了几盏。

重新坐回电脑前时,她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一抬头,就看到卫嘉南站在电脑边,“咦,阿愚,你还没下班吗……温倩跑到哪里去了?”

贺崇愚拢了一下碎发,“她说下去一下,可能是去录后期配音吧,应该快回来了。你坐一下,我去给你泡茶……咖啡还是茶?”

“你忙你的吧,我自己来。”卫嘉南把她按在座位上,顺便看了一眼她手边的稿子,“你写的吗?”

“我哪有那个能耐啊,是何莲姐写的外宾的那个访谈。”她说话间又打了几行字,自己的打字速度是完全练出来了,只需要盯着稿子便成。

“他们让你写本子了吗?”他找了把椅子,靠着她坐下来。

“还没有,我还在学呢……这里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怎么这样,”他拿起那叠纸看了看,“难道是信不过你的水平?这群人……”

“不是,我刚来嘛,不可能一下子负责那么重要的部分呀。”

卫嘉南看见了她桌子上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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