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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祁这才恍然大悟,他这一口吸出来的居然是……乳汁!
他还以为只有哺乳期的女人才会分泌乳汁的,她都生了一年多了,怎么还有?他低头看着那颗,不知道是被乳汁还是口水浸湿的小圆珠,想着:原来这就是乳汁?嗯,好像味道还挺不错的!
闻人若被他看得无地自容,要不是被他压在身下,恐怕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味,沉沉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躺在他们身边的橙橙翻了个身,白白嫩嫩的小脚丫踢在了彦祁的腰上。
彦祁眼色一沉,伸手就要把他往床那边推过去。
反了不是!他一个屁大点的娃儿,霸占了半个床还不够,还要得寸进尺!
“你轻点呀!”闻人若不满得捶了他一拳,生怕他把橙橙吵醒了。
彦祁想了想,索性起身,扯了条被子铺到地板上。“我们睡地板吧!”他横抱起闻人若,把她放到被子上。
虽然硬了点,不过总比那个小床要强些,也不用怕他们动作太大把小家伙吵醒了。
闻人若看他那猴急的模样,忍不住捂着嘴巴痴痴的笑。彦祁扑过去把她压到身下,对着那一对白白胖胖的圆润一顿猛吸。
床上,粉雕玉琢的小娃儿睡得鼾声正浓。
床下,情意绵绵的小夫妻缠得激情。热烈。
番外3 宝宝+婚礼+H
彦家大宅里,灯火通明,喜气洋洋。
两年来,这座豪华大宅第一次有了欢声笑语,就连许久未参加宴席的彦老爷子,此刻都衣着鲜亮,精神奕奕。一身手工刺绣的浅灰色唐装,花白的头发整理的向后梳起,手里拄着雕花红木拐杖,脸上一改往日的威严肃穆,挂着慈祥而期盼的笑容。
“哎,阿胥!把这个瓷瓶搬走,不能放在客厅里,万一把小孩子碰着该怎么办啊!”老爷子指着一件落地青花瓷说道。
彦胥刚摆好玩具车,听老爷子吩咐,苦着脸问道:“爷爷,要搬哪儿啊?”他今天一早就被当做苦力使用,搬这摆那的,可是折腾了一天了。
“楼上走廊吧。”老爷子大掌一挥。
彦胥垮着脸,扛起大花瓶往走廊走去,刚走了两步,又被老爷子喊了回来。
“等等!”老爷子想了想,说道:“还是放仓库去吧!以后家里不能出现这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小孩子顽皮的很!这些,这些,还有这些……都给搁仓库去!”他指指古董架。
“不要吧……”彦胥唉声连连,转脸去看沙发上秀着恩爱的彦御夫妇。
好吧!就他是光棍汉,不需要陪老婆,苦力活这种事儿,非他莫属!
沙发上坐着的彦御,正把手掌搁在老婆鼓起的肚皮上,温柔的抚摸着。听到弟弟怨气十足的哀叹,假装咳了一声,掩下幸灾乐祸的笑意:“还不快去!阿祁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
“唉!”彦胥认命的摇了摇头,一胳膊抱起半人高的大花瓶,一手从架子上拿下一只琉璃盘,往仓库方向走去。
他还记得咯吱窝里夹着的这个明代大花瓶,是爷爷最喜欢的古董之一,当初花了很大的代价才从一位收藏家那里买了过来。如今,却只有去仓库蒙灰尘的份儿了……果然,还是重孙子的魅力比较大啊!
二楼的卧房里,张宛珍正在准备着晚上的着装。见过大世面的贵妇人,在即将面对儿媳和孙子时,却突然慌得没了主张。
“我穿这件怎么样?”她拿着一件暗红色的旗袍,在身上比了比,转身去看丈夫:“老头子,给点意见啊!”
“哎呀!你都做奶奶的人了,穿什么有什么关系啊!”彦国昌看了看手表,催促道:“行了行了,赶紧下去吧!他们该回来了。”
“唉!”张宛珍叹了口气,看向彦国昌,“老头子,你说……闻人,她会不会……”她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以前那样对她,她恐怕不会原谅我的吧。”语气很是懊恼。
那时候,是她极力反对彦祁和闻人若的,也给了她不少难堪。彦祁进去后,闻人若也淡出了他们的视线,毕竟只是个前女友而已,谁又能想到,她居然一直默默等着彦祁,甚至还怀着他的孩子。
当彦祁打电话回来,告诉他们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懵了,惊得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身在豪门,感情这回事儿,早都看淡了。她以为,给儿子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才是最重要的。感情是可以培养的,门户的差距,却是无法改变的。
闻人若给她带来的,不止是震惊,更多的则是后悔和愧疚。她从内心深处,感谢她为彦祁付出的一切,也让整个彦家一扫阴霾,重焕生机。本来她还担心,彦祁会因此一蹶不振,或者至少会情绪低落一阵子,现在却无需担心了。
楼下一阵喧闹声传来,两人齐齐朝门口看了一眼,转脸对望。
彦国昌脸上一喜,大声道:“他们回来了!”
“哎,快快,你先下去!我马上就来。”张宛珍催促道,一闪身进了更衣室。
水晶灯照耀的客厅里,明亮如昼,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在这个虎头虎脑、活泼伶俐的小娃儿身上。
彦祁献宝似地,把橙橙扛在肩膀上,一进门就朝众人大喊道:“快看,快看!这是我儿子!”那得瑟的摸样,让闻人若摇头直笑。
毕竟是血脉相连,才几天的相处,橙橙已经黏上了彦祁。
妈妈能给予孩子的毕竟有限,爸爸作为力量的象征能给孩子带来更多的乐趣。橙橙可以坐在爸爸腿上骑木马,可以坐在爸爸的肩膀上飞高高,到大街上可以指哪儿走哪儿,永远都没有去不了的地方。
这一切,对于橙橙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新鲜。他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个叫“爬爬”的男人,喜欢到连妈妈都愿意和他一起“分享”。
“橙橙,叫太爷爷。”彦祁把橙橙抱下来,放到地上。
橙橙见到这么多陌生人,有些害怕,回头抱住彦祁的裤腿,不撒手。
彦老爷子激动的热泪盈眶,向小娃儿伸出手臂:“橙橙,过来。让太爷爷好好看看。”
“妈妈。”小家伙抓着彦祁的裤腿,奶声奶气的唤着闻人若。
闻人若上前一步,蹲下身子,“橙橙,不乖哦!打手手!”她假装生气的虎着脸,耐心的教道:“叫太爷爷,太—爷—爷——”
橙橙转了转黑漆漆的眼珠,倚着闻人若,怯生生的看向老爷子:“爷——爷——”
“噗……”彦胥笑了出来,“小笨蛋!是太爷爷,不是爷爷!这辈分可不能差……哎哟!”
彦祁一巴掌拍到他背上,“你才是笨蛋!敢说我儿子!小心我们父子联手对付你啊!”
“啧啧啧!有了儿子的人果然很嚣张啊!”彦胥也不和他计较,反手揉着背部,蹲到橙橙面前,“来来来!先叫个二伯!”
“叫伯伯吧,他还只会一些简单的叠字呢。”闻人若不好意思的说道。橙橙开口比较晚,虽然这是每个小孩的差异,但她总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哈哈哈,这点倒是和阿祁很像!”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
彦国昌下了楼,眼睛盯着橙橙看了看,满心的喜欢。“闻人,你辛苦了!”他由衷的说道。
闻人若站起身,略微有些尴尬。她瞒着彦家生了橙橙,本意是不想和彦家攀上关系,但是橙橙确实是彦家的骨肉,她没有理由让孩子不认长辈。
当年,她在彦家的情景犹记,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崎岖,如今重新回到这里,感叹颇多。
“闻人……”一声轻呼传来,闻人若抬头看去,见张宛珍从楼梯上徐徐而下。
“爷爷、爸、妈!”彦祁搂着闻人若的肩头,一手握住她的手掌,向众人说道:“我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啊!”他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这是我老婆若若!”说完了,才想起,他们似乎还没有办过婚礼。
他低头看向闻人若,语气里满是歉意:“若若,原谅我,没有给你一个婚礼,就让你当了我儿子的妈!不过,我保证!一定会补一个超级豪华的婚礼!”
“对对!这个不能少!我明天就去准备,各方面都得通知到,咱们家是双喜临门,一定得大操大办才好!”张宛珍两手交握在一起,语气有些激动。
“不用了。”闻人若开了口。一屋子的人都静了下来,气氛顿时有些僵硬。
“若若!”彦祁捏了捏她的手掌,紧张的望着她。
闻人若给了他一个宽心的微笑,继而说道:“不用补办了,橙橙都这么大了,婚礼不过就是个形式而已。到时候,接我爸妈过来一起吃顿饭就可以了。”
她的话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彦祁,吓得一头冷汗,夸张的在额头上抹了一把,把一家人都逗乐了。
橙橙见大家都站着,一个人都不理他,攀住闻人若的腿,脚尖一踮一踮的要抱抱。闻人若低头笑了笑,弯腰抱起小家伙。“橙橙,叫爷——爷——,奶——奶——”
橙橙跟着闻人若的嘴型,一张一合的叫了爷爷和奶奶,把彦国昌高兴得哈哈大笑。他凑过去朝着白白嫩嫩的小脸“吧唧”了一口,把沙发上的彦老爷子眼红的不行,赶紧让他把重孙子抱过去给他。
家里好多年没有小娃娃了,橙橙又长得粉嫩可爱,格外惹人喜爱。橙橙由彦老爷子扶着肩膀,站在沙发上,一蹦一跳的,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彦老爷子下巴上的白胡须,被小家伙伸手拽住,疼得他眉毛胡子皱成一堆。彦祁要把橙橙抱开,他还偏不让,说他这把胡子总算是起到作用了,起码能逗逗小重孙。
彦胥把橙橙放到玩具车上,小家伙像模像样的把着方向盘,由彦胥推着到处跑。所到之处,那是鸡飞狗跳,惊叫连连,桌椅板凳统统都得让道,可算是横行霸道了一番。
彦御夫妇看得实在眼红,等不急的,也想要生上这么个小娃娃。彦祁调侃说,大哥大嫂赶紧生,好给他儿子做个伴。
彦御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你自己不会再生个啊!”
彦祁点点头,一副表示认同的摸样。他转脸去看闻人若,脸上挂着坏坏的表情、暧昧的笑容。
闻人若瞪了他一眼,坐得离他远了些,省得他发神经,不分场合的胡闹。
“闻人,你喝茶吧。这是阿祁一位世伯特意送来的雨前龙井,味道不错,你尝尝看!”张宛珍从佣人手里接过茶杯,递给闻人若。
闻人若接过茶杯,呷了一口,笑着说道:“很香,谢谢……妈!”她顿了一下,才喊道。
张宛珍愣了几秒,才从惊喜中回过神来,“老头子!你听到了没有?”欣慰的笑容在她脸上舒展,眼里有些酸涩。
“听到了,听到了!该高兴的事儿,你怎么哭上了呢!”彦国昌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臂,把妻子搂到怀里。
沙发那头,彦祁悄悄的靠了过来,紧紧的挨着闻人若。他凝望着她,眼里满是柔情。
“老婆,谢谢你!”彦祁无比认真的说道。
……
在闻人若的要求下,彦家的这场婚礼办得很是低调。当然,所谓的低调,仅仅是相对于彦祁口中的超级豪华而言。
彦祁离开了两年,彦氏公司由彦国昌重新掌权。彦祁的回归,需要借着这场婚礼,向政商各界高调宣布这个消息。
彦祁知道,闻人若不喜欢被一干陌生人探究的视线所包围,对她一再的抱歉,额外准备了一个包间,为父母、亲朋好友另外开席。
酒至微醺,彦祁才脱开身来,进了包厢。
闻人家亲戚来往不多,倒是他们大学同学来了不少,陆陆续续坐了好几桌。彦祁一进来,立刻被他们宿舍的几个同学逮住了,猛灌酒。连不会喝酒的闻人若,都被他们灌了好几杯饮料。
闹腾到半夜,终于才回到家里。彦祁由闻人若扶着,跌跌撞撞的回到卧室。闻人若把彦祁扶到床边坐着,自己进卫生间卸妆。刚洗完脸,把盘着的头发解散。身上的大红色改良旗袍,还只来得及解开领口的两颗盘扣,就听房间里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传来。
“怎么了?”她一边喊着,一边转身回了房间。
彦祁也被巨响吓醒了过来,愣愣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听见闻人若问,才刚刚反应过来似地,从床上挣扎着坐起身。“没事,气球炸了。”
闻人若看了看床上的气球残骸,才嘘了一口气。原本床上是有一串心形的粉色气球的,大概是彦祁醉醺醺的,压了上去。
“你怎么样?头还疼吗?想不想吐?”闻人若走近了他,伸手摸上他的额头。
“呵。”彦祁笑了一声,搂住她的腰,把脑袋搁在她腰间蹭了蹭。“掺水的,我没事!”他早知道自己进去要被灌趴,所以吩咐酒店提前准备好兑了纯净水的酒。不过,喝得实在多了点,还是有些微醺。
“吓我!”闻人若推了推他的头,埋怨道。
刚才他说自己头疼,想吐,一副实在不行的样子,把她都担心死了,把橙橙交给了彦母,抛下一干亲友,就和他先走了。
却原来,都是假装的!这人真是……太狡猾了!
“我不这样,咱们的新婚之夜还不得泡汤啊!”彦祁笑。
刚才他的头还是搁在她侧腰的,这会儿被闻人若一推,倒是推到了正前方。彦祁挺了挺身子,手臂略微一用力,就把闻人若紧紧揽到了身前。
彦祁缓缓往后倒去,闻人若被他抱住了腰,随着他的动作倾身向前。“别闹了,我要换衣服。”她一只膝盖跪上了床面,才阻止了压倒在他身上的趋势。
“别换了,反正一会还得脱的!”彦祁嘴角勾着好看的笑意,语气轻佻:“我巴不得你脱光光呢!”说着,手已经从短旗袍的下摆溜了进去。
闻人若的这身旗袍,本来是长到膝盖以上的,她这样跪着的姿势,旗袍不堪紧扯,已经刚刚只够裹住她的臀部。彦祁的手掌滑了进去,在里面一阵乱摸,满意的捏了捏她弹性十足的臀部。
“啊!”闻人若痛呼了一声,一只手伸到后面隔着衣料捂住他的手掌,不让他乱捏。
彦祁抬头看了她一眼,手掌从她的臀部缓缓移下,就在闻人若松了一口气,以后他放过自己的时候,又环着她的大腿,伸向了底裤。男性宽厚的手掌隔着底裤,包裹住她温热的柔软。
“乖,把腿打开……”彦祁诱哄着,手掌被她夹在大腿中间,动弹不得,只能曲着手指隔着纯棉内裤摩挲着。
闻人若被他抚弄得浑身发软,双腿被他掰开一个轻微的角度,也更加利于裙底的手掌胡作非为。
彦祁沿着内裤中间揉了一会,感到内裤有了一些湿意,才挑开布料边缘,把手掌探了进去。里面很热、很湿,也很柔软,他用拇指按住花蕊的顶柱,轻轻的揉捏、研磨,中指却探到细缝之中,缓缓的刺入指节,却又使坏似地不完全进去,只进去一截,退出来,再进去,反反复复的撩拨,就是不给予舒畅。
闻人若咬着嘴唇,呜呜的低吟着,脸上似痛苦,又似享受,那分外醉人的表情,迷蒙的双眼,凌乱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身上的短旗袍被扯得向上皱起,领口大开,半截酥胸若隐若现。
彦祁吞了吞口水,只觉得西装裤异常的紧绷,却还耐着性子,用性感的嗓音问道:“若若,想要吗?嗯?”他加重了拇指的力道往下一按。闻人若低鸣了一声,整个人虚软无力的几乎要靠他的手臂支撑着重量。
“到底……要不要啊?”他继续哄着,非要她说出来。
闻人若一忍再忍,根本无法抗拒身体的真实反应,红着脸“嗯”了一声。
彦祁轻笑着向后倒去,倚靠在他身上的闻人若,也顺势往前,扑倒在他身上。
“帮老公把衣服脱了。”彦祁要求道。
闻人若颤颤巍巍的伸着手,扯他的领带,解他的扣子,扒他的皮带……手上无力,加上情欲急切,一时间磕磕绊绊的很不顺畅,一根皮带扯了半天还是没能解开,倒是自己被彦祁不知不觉中脱了个精光。
彦祁看着她一头是汗的模样,忍着笑亲了亲她:“别急,别急,慢慢来!”
被他这么一说,闻人若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一副急色欲女的模样,该是多么令人羞耻。她喘着气,紧紧抿住嘴唇,眼圈红红的抬起头,又气又恨的看向彦祁。
彦祁看她这表情,知道已经到达了她的极限,赶紧搂住她亲了又亲,一只手伸到身下自己解开了裤带。
闻人若不喜欢女上男下的姿势,在性事上她从来没有主动过,也羞于主动,可这回,彦祁非不如她的愿。
“乖啊,坐上来!”彦祁拿出哄儿子的本事,骗着她。
闻人若坐在他腰上犹豫了好一会儿,经不过他软磨硬泡,终于开始缓缓动作了起来。她低头看着那根壮观的一柱擎天,红着脸伸手握了上去。
“若若……动一动啊!”身下的炙热被她柔软的手心包裹住,那种舒适感不言而喻,彦祁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腰,希望得到更多。
闻人若起初还有些羞涩,适应了一段时间,开始按照彦祁的指示缓缓套弄起来,男性的坚挺在她手中变得越发巨大,周围的包皮全部被撑开,蘑菇状的头部泛着艳丽的光泽,像是在诱人品尝一口。
这个极度色情想法,让闻人若吓了一跳;手里一抖,掌心迅速的掐紧。
“嗯……”彦祁低呼了一声,压着嗓子道:“老婆……别玩了,坐上来……快啊……”
彦祁扶着闻人若的腰肢,让她坐上了自己勃发的欲望,两个人完完全全的贴合在一起,结合处亲密的一丝间隙都没有。闻人若学着彦祁平时的姿势,把手臂撑在他的耳侧,抬起臀部上上下下的律动着。她像是一个稚嫩的学生,第一次独立完成作业,有兴奋,有紧张,还有一丝忐忑。
“是、这样吗?”她看着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问道。
彦祁闭着眼睛,脸上是难耐的情欲。“嗯。”他嗓子里应了一声,睁眼看她。
闻人若在他的配合下适应良好,自我感觉慢慢掌握了律动的频率,对于这种全新的方式颇敢新鲜。然而,她身下的彦祁却被折磨的够呛。本来女人的体力就小,她这磨豆腐似地运动速度,根本无法舒缓他蓬勃的欲望。
眼前是闻人若染满了情欲的脸,她俯身的姿势让白皙丰腴的乳房显得越发饱满,两颗殷红的樱桃一跳一跳的在他眼前晃动,像是两只漂亮可爱的小白兔子,一蹦一跳的从他眼前跑过。
彦祁盯着两只白兔子,眼睛眯了眯,像是一头迅速出击扑食猎物的猛兽,虎腰一挺抱住闻人若坐了起来。
“啊!”闻人若尖叫了一声,紧紧攀住他的肩膀,身下的硬物也随着彦祁的坐起,深深刺入了体内。
彦祁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胸前用力的揉弄,腰间风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