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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行动-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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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官扯着脖子大喊,“林义,罗巡,你们给我滚过来。”
  都快跑脱水的俩大校三步一走五步一拖地跑了过来,敬礼:“报告教官。”“报告教官。”
  教官很客气,恶狠狠地喊:“报告两位长官!”
  两位长官都吓一跳,来了半个多月了,这里的教官没拿他们当过长官,都拿他们当孙子,最难得的是他们自己都快把自己当孙子了:(
  副教官拉拉教官,对他们还算客气,“两位首长觉得这里怎么样?”有一个“不”字就能顺理成章地把这两位扔出去。
  罗大校很有想法,“报告教官,这里很好,我好久没进行过这种没质量没能量没压力的斗争了。”!跟教官们斗智斗勇,充分体会了太祖老人家“与人斗其乐无穷”之语的精髓,要不是快过年了惦记着老婆和老爹老娘,还真想在这儿呆着。——这位把训练营当疗养院了:(
  教官脸都气黄了,“林大校,你呢?”
  林大校想的没那么深远,“等我回去了我的首长就该调走了。”安治该升了吧,——这位把训练营当难民营了:(
  教官跳起来,“你们是总政和8384的!我们从来就没给过这两个单位训练名额!”
  罗巡也跳起来:“为什么不给我们名额?歧视歧视!”
  副教官感叹,合着这位觉得到这里来训练是一件光荣的事啊!——就冲您这年龄这军衔,到哪儿去集训都够丢人的。
  林大校没罗巡这么有荣誉感,提问:“没名额我们是怎么来的?”
  副教官orz,“这得问你们吧!”他们哪儿知道这两位爷是怎么来的啊!
  “不对”,罗巡也不纠结与歧视不歧视光荣不光荣的问题了,指着副教官手里的履历,“这表是你们这儿特制的,上面还有报道注册号呢,领导给我的。”刘静同志笑的跟个大尾巴狼一样丢给他的。
  林义也帮腔:“我也是我也是,领导给的。”安治将军也不知道是算人性未泯还是算丧尽天良,把这张表递到自己脸上都快贴上了的。
  教官被他们问地一噎,回头踢了副手一脚,“每个注册号都有记录的,查,这两个是给哪个单位的。”
  副教官一溜烟地跑了。
  剩下的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位大校陪着一个中校在烈烈寒风中当背景。
  副教官一会儿就回来了,拎起林义的履历:“这张,是给空军飞鹰大队的,”拎起罗巡的,“这张,是给海军93舰队的!”
  “那怎么会落在他们手里的?”
  “不知道!”
  两位大校知道。
  “操!”林大校顿悟:“程浓。”
  “靠!”罗大校顿足:“何冰。”
  训练营教官因为长期呆在深山老林,基本与世半隔绝,对四者的关系完全联系不起来。
  林大校看罗大校:“我们怎么办?”
  罗大校看教官:“我们怎么办?”
  教官很干脆:“好办。”
  
  那年深冬,久未出现在各级领导文件中、会议中、脑海中的“深蓝”训练营再次做了一件轰动全军的事:天寒地冻时,他们把两个大校从深山老林里的训练营给扔到荒郊野外去训练冬令野外生存去了……



21、《砒霜行动》绿角马 ˇ21、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21、爱好
  民族乐器演奏家程浓同志回帐篷时手里多了一把二胡,——该同志抓着二胡的气势跟提着把鬼头刀似的'''''',再配上其人独有的清冷气质,程中尉不像是要演奏他像是要揍人!
  不过此时,没人计较程浓不合时宜的态度,大家更关心的是还没进帐篷的不合时宜的东西!
  访问团的成员神情都没有什么变化,苏丹作为东道主表现的也还算镇定,敬陪末座的内阁大臣惊异归惊异但是在君主和贵客前总算没有什么失礼的表现。
  有比较才有发现,帐篷内唯一一个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脸色发黄嘴唇发紫一副要犯病样子的弼马温大使脱颖而出,指着门外问程浓:“那——是——什——么?!”
  程浓回答:“庄书礼、何冰、苏丹侍从!”刚才跟着他一起出去的四个!
  罗巡看手里的杯子段黎数杯子里的茶叶,刘静看屁股下的跪垫钟林晔数垫子上的骆驼毛!
  安治继续喝茶。
  大使捂住自己的心口“……我问的是他们手里抬着的是什么!”
  程浓言简意赅:“鼓!”
  ……,大使痛苦地扭头。他当然知道这是一面鼓!问题是为什么这面鼓它会这么大!——目测鼓面直径两米,鼓身直径两米五,高度四个成年男子抬起来比人都高!
  再看看抬鼓的这四位,庄书礼和何冰还好,就是一人手还多着一根狼牙棒似的鼓槌,比程浓看着还凶神恶煞。另外两个抬鼓的皇宫侍从可就倒了血霉了,估计这二位一辈子都没抬过这么重的东西!
  “安治!”弼马温大使语含悲愤,“你的人,你自己解决!”
  安大校拿着茶杯笑容满面地问苏丹:“陛下,您是打算在这里欣赏,还是另选一处?”
  苏丹同志看一眼安治,看一眼外面的鼓,看一眼程浓,看一眼自己的帐篷。颇有些为难。
  钟林晔很有同情心:“得快点决定,外面的两个哥们儿坚持不了多久!”俩侍从腿都在抖了。
  刘静铁石心肠:“没事儿,没看见鼓在朝他们倾斜吗!这样老庄和何冰就越来越省力了。”
  @_@您的力学原理可真没白学。
  可惜,苏丹显然对物理是一窍不通;看着外面的大鼓还在犹豫。
  段黎拉拉罗巡,“这老头儿在想什么?”安团长说什么了让人家老苏丹这么为难。
  罗巡洞察事物的本质:“团长在请示苏丹,是咱们挪出去露天开演奏会呢还是把这个帐篷拆掉一半开开放式的演奏会。”
  “有什么区别?”一国国王接见外国客人让人家一人一个座垫跪在露天或者半露天的地方?
  “没有区别。”都够丢人的!——不,是丢国家的人。
  钟林晔提议:“不演奏了就是区别。”
  刘静不屑:“那更丢人!”君主金口玉言死乞白赖的要客人来一曲,回头一看到乐器太大得开扇墙开扇门才能抬进来觉得心疼所以就不演奏了,那不是更丢人!
  显然苏丹同志也想到了这点,终于下定决心了,“易卜拉。”大臣应声而起,“陛下。”苏丹吩咐:“想个办法,把鼓抬进来!”
  “是。”
  罗巡告诉段黎:“苏丹同志下决心拆房子了!”
  不用他告诉段黎也看见了,内阁大臣走到帐篷外,绕过那面硕大无比的鼓,振臂高呼,立即有一队皇宫侍卫赶来,大臣叽里咕噜没几句,侍卫们就开始动手了。
  段黎看着他们手脚利落地干活,赞叹:“难怪要在帐篷里接见咱们,方便,简单,成本低!”
  是够方便的,侍卫们挥着阿拉伯弯刀就切割帐篷上的毛皮毡子,360度的圆帐篷至少割掉了三分之一,露出了帐篷的支架和一个120度的大视角,接着跟砍柴似的把木制支架一根根削掉。——阿曼皇宫卫队拆迁技术很高,直追国内各大拆迁办,一通胡砍剩下的帐篷竟然没倒!
  期间帐篷里所有的人包括苏丹同志都自觉自愿地拎着自己的毡子往最里面挪,以免一个不小心就被挪到了帐外:(
  大臣指挥抬鼓小分队,“抬进去吧!”庄书礼何冰在前,两个侍从在后,一半人步履艰难地把重量超过一百五十公斤的鼓给抬进来了,那参差不齐的步伐看的段黎想给他们叫两嗓子劳动号子。
  钟林晔十分同情:“刚才人家拆门的时候他们完全可以放下休息一下吗!”
  段黎万分同情:“老庄和冰冰不肯撒手啊!”客人们还抬着,两个侍从怎么好意思不抬!
  “太惨了。”在那儿坚持了半个钟头。
  “是挺惨的。”计算来回时间,藏乐器的库房离这儿也绝对不近。
  于是在大家同情的目光中,四个人抬着鼓横着进来了@_@!“轰隆”一声巨响,这面鼓终于着地。
  钟林晔近距离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鼓,开始拔底下的毡子毛!趁人不注意做了四个小毛球,把其中两个塞到刘静手里,耳语:“把耳朵塞上!”
  刘静不解。
  “我以前打过架子鼓!相信我,这鼓的音量不是正常人能想象的。”就这鼓的大小,鼓面皮子的厚度,鼓边铜钉的亮度,还有那两根鼓槌的质地,……知道的这是乐器,不知道的得以为是凶器!
  庄书礼何冰归座,——他们的队友总算还有人性,把他们的垫子给挪到一边了,可怜内阁大臣包工头易卜拉同志,由于本身跪位离门就近,此刻他的垫子已经垫在这面大鼓下面了。
  苏丹颇有些尴尬地看向程浓。
  程浓不卑不亢,指着大鼓回答:“这是我最喜欢的乐器!”
  —_—!苏丹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像是后悔收藏了这么一个乐器!
  段黎拉拉罗巡:“程浓这算是终于被我们同化了吗?”挑了这么大一个鼓恐吓国际友人。
  罗巡拍拍他的爪子安慰他:“相信我,他的所作所为和咱们毫无关系,这是他的本质。”本质上程浓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段黎点点头:“看出来了。”
  罗巡指指另外四个队友,“再仔细看看!”
  段黎仔细看看:“他们耳朵里的是什么?”
  “耳塞!”庄书礼和何冰耳朵里的进门时就有了,钟林晔刘静是刚塞进去的。
  罗教授迅速拔毛做耳塞,友好地分了两个给段黎。
  段黎指指安治和程浓,罗巡向他摆摆手。
  段黎犹豫地瞄了一眼安治,吓一跳,因为安治也看他:( 章教授顿觉得此人非常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想他。再看程浓,=_=,——大爷的,这位耳朵里的绝对和他挑的鼓配套,皮质的!
  程浓把二胡交给安治,向苏丹请示:“陛下,我可以开始了吗?”
  苏丹微笑着点头。——这位国王估计除了微笑已经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程浓绕到鼓后,面对苏丹,抄起放在鼓上的两个快一米长的鼓槌。
  “咚!”第一声。
  刘静和段黎同时展眉。好像声音也没那么夸张嘛,音量完全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咚咚!咚咚!咚咚!”第二声,节奏开始起来了。
  刘静和段黎同时皱眉,——声音有点大了。
  “咚、咚咚、咚咚!咚!…… …… ……。”逐渐加快加大的鼓声连绵不断的响起来。
  刘静捂住了心口,并且欣慰地看见本来围在半开放式门口的侍卫、侍从还有易卜拉都在四散而去!
  段黎没有捂心口,他在捂耳朵:( ——开场十五秒不到声音飙到一百四十分贝!
  还有一个人也在捂耳朵——苏丹。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程浓的鼓点相当流畅,打鼓的动作也十分优美,整个人大开大阖,鼓槌在他手中翻飞,时而用槌头重击,瞬间在手中旋转用槌尾猛敲,抬手的姿势和身体摆动跳跃的节奏与鼓声非常吻合,
  刘静冲着钟林晔张口,——完全听不到说话的声音,全被鼓声淹没了,——,看他打鼓比听他打鼓要好!
  钟林晔读着老师的唇语报以此生最诚恳的点头!要是能只看不听该多好啊!
  罗巡的脑神经随着鼓声一抽一抽地挑,放眼望去庄书礼和何冰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都在皱眉。
  再看苏丹,—_—,太惨了,已经从正襟危跪变成正襟趴伏了!
  一转头,诶有妈呀,大使,您在吐白沫吗?
  忍着头晕目眩,看安治。——这妖怪还在喝茶!
  罗巡一秒一秒的数着时间。这首《中国龙》鼓曲全曲大概三分钟,一分多钟的时候有一个喘息的机会,然后……
  果然,鼓点的声音开始小了,几秒钟后几乎微弱。
  苏丹陛下总算是想起他的王者风范了,不再抱住头,稍稍直起了身体,该趴伏为跪伏!
  不好!罗巡突然大喊:“Be careful !”苏丹反应最快,又趴下了。
  罗巡喊完想起段黎:“小心!”
  刘静捂在心口的手都拿下来,立刻又压上去。段黎的警惕心很强,一直捂着耳朵,就算是鼓声几乎没有也不掉以轻心。
  另外三个一直在对抗魔音灌耳!至于大使,——吐晕了吧。
  再看安治,——他妈的还在喝茶!
  鼓声完全停止!——下一刻,巨大的声响合着程浓气冲云霄的大喊一起迸发出来,罗巡相信整个阿曼皇宫肯定会因此绕梁三日余音不绝的!真主啊!
  所有人的气血都在翻滚。
  鼓声再次小下来时,罗巡奋起自己不多的余力用双语喊:“再忍半分钟!”再有半分钟就结束了。
  所有人跟看见曙光了似的。——所以说有希望的人生对于渡过苦难是有极大帮助的。
  “嚓嚓嚓嚓嚓嚓——————”程浓开始用左手鼓槌摩擦鼓边上的大铜钉,另一手打鼓的节奏完全没有慢上一分一毫,“咚咚咚咚————”声音穿心裂肺钻脑入髓,抵抗力弱的几位例如刘静、段黎还有苏丹大人已经在发抖了!
  “哃————!”最后一声巨响,鼓声嘎然而止!
  是挺痛的,段黎已经和苏丹一个姿势了。
  但是耳朵里多了两个毛团绝对要好很多,章教授悲愤莫名,爬起来抱住身边的罗巡:“呜呜,我要回家。”外国好可怕,中国人到这里都转基因了,程浓不是军人,他是外星人!
  罗巡抱住他:“知足吧,这里就是人家苏丹同志的家。”当国王当到这份儿上,想不同情都不行。看看还趴着的苏丹,罗巡向外面喊:“陛下没事吧?”
  外面被震住的人群终于反应过来了,易卜拉和几个侍从都跑进来,皇宫侍卫将大门围住。
  侍从扶起苏丹,苏丹的面色白弱,勉强自己镇定,“我没有事!”
  段黎刘静对苏丹老人家敬意顿生。
  罗巡解释:“苏丹年轻的时候在英国军队服务五年,官至上尉!”也是军人出身,抗打击力还是有点的。
  庄书礼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何冰揉着耳朵,指指大使:“这个有事。”—_—
  大使还在吐白沫。庄书礼拉着何冰去扶大使!
  段黎观察入微,发现大使有一半是被气的。
  也对,明天他们几个能拍拍屁股走人,弼马温大使可是要在阿曼常驻的,过了今天苏丹还能不能待见中国人实在是个未知数,大使今后的日子怕是很难过了。
  刘静有气无力地看着一帐篷乱哄哄的人,跟始作俑者探讨学术问题:“程浓,虽然声音只是一种压力波,但是人类耳朵可以承受的最大安全音量是160分贝,120分贝就能让人痛苦不堪,160分贝以上的声音可以造成耳膜破裂,175分贝以上足以引发心脏停跳,你不会不知道吧!”
  程浓回答简洁:“我心里有数!”
  你有个屁!在场的如果有一个不是军队出身的早就有人要被震晕过去了!
  帐篷内一阵兵荒马乱。
  此时此刻,唯一一个从头到尾坦然自若的人放下茶杯开口:“陛下,还继续吗?”
  霎那间嘈杂的帐篷内寂静无声!
  老苏丹不亏当了三十年的国王,平复自己的血气后,露出微笑:“当然。不过,程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你刚才演奏的鼓曲的名字。”
  “《中国龙》。”
  苏丹喘口气,若有所思,“就是象征中国帝王的那种龙吗?”
  “是的。现在象征所有中国的人。”
  苏丹点头。
  段黎咽着翻涌上来的胃酸奇怪:“看上去老苏丹对程浓很满意!”这属不属于被虐狂的一种?
  刘静还在按胸口,恢复能力极强的钟林晔同学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这就是人家的气度,都以为跟你似的记仇啊!”
  段黎瞅瞅他:“刘静,你敢说你比我心胸开阔?”
  互视一眼,一起看程浓,——虽然是被殃及,但这个仇还是要记下的。
  安治突然转头盯了他们一眼!
  刚刚还被震得头昏眼花的两位学者顿时体自生凉,脑袋也清醒不少,同时转眼,段黎深情款款地看罗巡,刘静情意绵绵地注视钟林晔。
  安治温和的和苏丹商量:“那么我们继续?”
  苏丹挺了挺跪姿,颔首。
  程浓接过安治递过来的二胡,一个纵身跳上了大鼓,直接盘腿坐在上面,右手执起了弓子!
  全体人员立刻如临大敌!——安治除外!
  扶着苏丹的侍从和大臣十分怀念之前能够逃逸的美好时光。
  轻快的乐曲响起。
  大家屏息等待。
  曲调转为明快。
  所有人都很意外。
  段黎差点泪流满面,——原来程浓同志还是会演奏正常的乐曲的啊!
  四分半钟后,曲子结束。段黎发现有好几个人热泪盈眶了,——音乐的感染力太强了,这么愉快的曲调竟然感动哭了一群人:(
  音乐停后,一阵沉默。
  半晌,苏丹开口,“程先生的确是一个热爱音乐的人。”
  所有中国人的心声:您从哪里看出来的?!
  程浓略垂头:“谢谢夸奖。”从鼓上跳下来。
  “这是什么曲子?”
  “《光明行》。”
  “光明行?”苏丹沉默了一下,环视几个中国学者:“希望各位相信,我真心地希望你们此次中东访问之行能够充满光明。愿真主的光辉和你们同在。”
  安治站了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站起来,弼马温大使擦擦嘴角上白沫的残渣,也站了起来。安治对苏丹笑笑:“谢谢您。为了表达我们对您的感谢,章明远教授想为您献歌一曲。”
  弼马温大使当机立断又倒下了。
  庄书礼何冰眼明手快,一人一边架住他!
  苏丹微微皱眉。
  易卜拉立刻开口:“各位贵客,今天苏丹陛下接见的时间已经过长了,恐怕无法再有更多的时间倾听章教授的歌声!”
  安治直视苏丹,思考这话中的含义。
  罗巡向段黎致哀:“他们觉得你唱的肯定难听,不想听。”
  段黎很哀伤:“不想听吗?那他们想干嘛?听我讲学?”
  罗巡看看安治,安治点点头。
  罗巡向苏丹翻译段黎的原话。
  苏丹和大臣的脸色都是一变,苏丹沉吟了一下开口:“既然章教授想唱,那就唱吧。”
  多么开明的君主啊,太尊重人权了。
  苏丹示意大家落座,聆听章明远教授的歌声!
  罗巡推推段黎:“他让你唱了。”多好,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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