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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云低-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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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至斯……



  虽然王献之压低了声音,但四周因为他的到来早就静若古刹,这一语出,不但新安一惊。众人皆是一惊。



  谁不知这新安是皇帝钦赐给王九郎的正妻,他居然就这样,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轻飘飘一句话,要抗了圣旨。



  云低执杯的手也是一僵,愣愣地朝那俩人看去。



  王献之一时冲动之下说出这番话,话一出口便觉不妥。然而一想起方才仆人禀告说,新安长公主是如何羞辱云低,他就胸口一阵堵闷。他都已经决定为了家族,为了父亲,娶了她了。可她怎么还能再去羞辱他心爱之人。



  王献之朝云低看去,那一眼中有心痛,有安慰也有浓的化不开的思念……



  他这样一个眼神刹那间仿佛让新安明白了些什么。新安眼中厉色一闪,狠狠的看了云低一眼,又冷冷开口,对王献之道:“王氏九郎,你我的亲事是皇帝亲口御赐,只怕不是你说一句反悔便能反悔的。”说完,她又剜了云低和王献之一眼,一抬手招来婢女簇拥着她愤愤而去。



  新安一句话,又将王献之心底那隐隐的期盼化为乌有。他遥遥看着云低,张口欲言,又不知能说些什么。新安说的是对的。自己再怒再恨,也终究无法摆脱,这个噩梦般的宿命。



  云低将手中杯盏轻轻朝王献之的方向一举,一饮而尽。



  俩人一句话都没有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的无奈她懂,她的苦涩他也懂……



  云低饮完一杯,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对谢道韫说:“女郎,我觉有些不胜酒力,便先告辞了。”



  谢道韫神色复杂地看她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又语重心长地轻声道:“阿云,新安为人极是善妒,又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你一定要小心些。”



  云低轻轻嗯了一声,行了一礼便朝门口走去。



  自始至终,她没有看桓伊一眼。



  只是在两人错身而过时,轻轻侧头看了他一眼。



  青衣如故,他还是那个谈笑间不掩绝世风华的郎君。



  而她,已经不知自己是谁,该是谁。只能落荒而逃。



  看着她渐去的背影,桓伊挥了挥手,一直紧随其身的祁连忙贴近听他吩咐。



  桓伊皱了皱眉,“派人跟住她……”



  祁连一拱手自去办了。



  这边自然还是热热闹闹的宴会,不会因这一二人的提前离席有所影响。



  那边,出了谢府的长公主司马道福,却是怨愤难平。自坐上马车就沉着脸色一句话不说,先前挨了打的贴身婢女也不敢再上前,只远远坐在宽敞的马车最边缘的角落,唯恐再遭累及。



  车行一刻,新安突然眸中厉色一闪,对那婢女道:“你去将护卫首领唤来,我有事吩咐。”



  婢女诺了一声,急忙打了帘子去将车队前面的护卫首领唤来。



  护卫首领是一个大腹便便的白脸胖子,这人不仅体胖兼且个矮,这么骑到马上就如同一个肉墩子一般将马压得结结实实,让人不免为他坐下的坐骑担心。他骑着马踱到公主车架旁,低声朝里问道:“公主,您唤属下?”



  新安长公主亲自上前将窗帘子打了一下,仔细的瞧了瞧护卫首领的模样。看完后一点头将窗帘拉下了。



  而后传出压得极低的一道声音。



  一旁的白脸护卫首领起先是恭恭敬敬的听着,待到后来,直是听得眉开眼笑,连连称是,也不管车里的人是看见看不见,只管点着头应承道:“公主放心,属下这就去办,一定让公主满意。”



  待那马蹄声“嘚嘚”的走远了,新安面色上才终于显出几分愉悦的神情。



  自欣喜了一会儿,新安突然开口问贴身婢女:“你瞧着咱们的护卫首领如何?”



  婢女这一路都是绷着根弦儿坐在那,动也不敢动,猛然间一听公主这问话,忙点头答道:“是,是,是……”



  新安气道:“是什么是,蠢货,我问你我们的护卫首领可称得上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否?”



  婢女面色一僵,这才听清公主问的是什么。可这问题又实在不好回答。如今建康流行清瘦文弱之美,护卫首领那大肚子往那一搁,要说玉树临风,也太可笑了些。



  新安见婢女唯唯诺诺答不上来,面色更喜,“我就将你配给我们这玉树临风的护卫首领配如何?”



  婢女一听这话,急忙摇头摆手的拒绝道:“公主使不得,使不得。”



  说起来这护卫首领官居从四品,家室也算说得过去,可如今连一个小小的婢女都不肯要,可见其外表,是真正有些对不住人的。



  可新安长公主听婢女拒绝,居然不甚生气,只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道:“你这贱婢还配不上我的护卫首领呢,本公主自有更好的打算。”



  婢女悄悄抬头看了看公主的脸色,才暗自舒了一口气。



  公主车架继续大张旗鼓的朝公主府走去,然而先前在前开道的护卫首领,和其中几个护卫,却不见了踪影。
第九十二章 雾里看花隔一层
  从谢安石府上到谢中丞府上,按常理不过两三刻的车程,今天这车打安石公府上出来,居然七拐八拐的跑了半个时辰了。起先云低心中想着先前宴上的诸多情况,心绪难平没有留意。然而过了这么久还不听车夫喊停,云低渐渐疑惑起来。



  有意喊个人过来问问,才想起今日为了免得招眼身边除了一个车夫并没有带其他人。



  于是云低挪到车帘处,预备亲自问车夫一句。



  才将将把布帘子掀开一半,云低突然觉得鼻端一股异样的清香飘了进来。这香味一如鼻,只觉浑身力气都泄了大半。



  云低一惊,急急将车帘一掀。



  入目是一个宽大的肉墩子般的阔背,并不是惯常自己使唤的马夫。



  云低急道:“你是何人?”



  那赶车的人将白胖的脸一转,嘿嘿笑道:“女郎,可不就是在下么……”



  云低脑中一闪,豁然记起,这人是新安长公主的护卫首领,今日在安石公府上,他也远远随在新安身后的。



  云低面色一变。今日在席上因自己惹得王献之与新安大动干戈,新安这掳了自己去,定是难得个善了了。



  想到这里,云低张口大呼:“救命啊,救命……”



  那白胖子嘿嘿笑道:“女郎,莫说你现在中了欢愉香,没得力气,便是你十足的力气叫出去,这里怕也是没人能听得到。”



  云低强撑着车帘向四周一扫。林木葱葱,已然是出了建康城了。



  就这一看,云低强撑的那一点力气再也坚持不住,一下软倒在车厢里。



  车厢铺设的很舒适,云低俯卧于上却渐渐觉得绝望起来。谁能来救我?从脏污的泥雪中将我扶起的人,会来救我么……九郎……九郎……



  车子继续晃晃荡荡的前行,云低意识逐渐模糊了去。



  车子直是又走了半个时辰,才停下来。朱漆大门,高墙林立,这是建康城外公主私置的别院,掩在青山绿水中,颇是有些情趣。



  新安公主每逢夏暑时节会来这里小住几日。没人住时,只余几个打扫看门的仆婢在内。



  白胖首领跟公主来过几次,自大喇喇的去敲了门,与看守的仆婢吩咐几句,就将载有云低的车架直接驶入府内去了。



  将云低抱下车时,她还晕沉着。



  白胖首领瞧着怀抱里弱不禁风间,不经意媚态流露的云低,心尖一颤。



  想起公主先前的交待。他脚步一顿,对身后跟了他一路的几个护卫道:“你们都自去先歇着吧。明日再等我命令。”



  几个护卫齐声应了声喏,便退了。



  等到几人都退出院去,白胖首领才嘴角一咧露出几丝邪笑。



  公主吩咐他找几个扎实的护卫轮番去伺候好这女郎,可现在温香软玉在怀,这首领实在是不肯再将她让与别人了。



  又想到,等我尝够了鲜,再给他们玩玩,也不算违背了公主。



  想到这里,白胖首领再也顾不得其他,急吼吼的就抱着云低走入一侧厢房。



  一脚踢上房门,将云低往榻上一扔就去解自己身上的袍甲。



  云低被他这么一扔,终于从晕沉中醒了过来。



  她将沉重的眼皮抬了抬,慢慢睁开眼。一入目是一座装饰奢华的床帐,她慢慢转了头,只觉得看哪里去,都是模模糊糊,似是而非的不甚清晰。



  模糊中,似乎看到一袭蓝衫的王九郎,朝自己走来。



  云低脑中一片混沌,这是在哪里……九郎怎么会在这……好难受啊,是生病了么……



  白胖首领将衣服脱得只剩中衣,便大步朝床榻走来,待见着云低两腮晕红,微皱眉头睁着眼时,先是一愣,继而嘿嘿一笑道:“也好,醒着才更有趣些。”



  云低听他的声音就似云中雾中一般,什么都不清楚。只拿一双墨眸将她眼中的“九郎”盯住,口中想说,却怎么都发不出声来。



  白胖首领淫笑着一边朝她走来,还一边自语:“这欢愉香可是难得的贡品,御用的东西,今次我居然也有机会尝尝,真不枉白活一遭……”



  他边说着,一手已经探到云低的衣领处。



  也就是说到这一句时,他觉得背心一凉,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穿过了身体。



  他惊诧的回过头去,只见一个笑意淡淡的青衣郎君,手执一柄长剑,剑尖正贯穿在自己胸口。



  白胖首领觉得喉咙处一阵血腥翻滚,怒道:“你是何人?可知我是新安长公主府上护卫首领?现奉公主指令做事,你居然……”



  青衣郎君似是厌恶了再听他说话,将剑尖又向前送了几分。那白胖的护卫首领便委顿于地,再也开不了口了。



  青衣郎君拿出帕子将手拭了拭,一招手,就有人上前默默的将这里清理干净。



  这一幕说快也快,说慢也有一刻的时间,可床榻的云低就仿佛浑然未觉一般,一直愣愣的盯着床帐。



  青衣郎君一挥手,屋里的人散了干净。



  缓步上前,地唤一声:“阿云……”那声音如高山流水般清澈,直让云低觉得混沌一片的脑子清醒了片刻。



  她瞧向喊她的人,那面容依旧是模模糊糊瞧不真切,可云低就觉得那是九郎。心里又疑惑,九郎可是真少喊自己阿云的。



  这个称呼,年少时阿姐喜欢喊,后来也有一个人喜欢喊,是谁呢……那人是谁呢……



  云低觉得脑袋又混了,难受至极终于呢喃出一句:“九郎,好难过……”



  立于榻侧的桓伊原本想要将她抱起的动作一滞。



  她那句呢喃本是声音极小,可这屋子里原本就只这二人。桓伊自然听得清楚。



  他收回手,附身细看了一眼云低。面上笑容减退,“中了欢愉香,便能同最想的人欢愉……你这是把我当成他了……”



  他一语毕,面色已是沉如寒潭。“既然阿云从来都不明白自己的身份,那我今日便教阿云明白明白罢。”



  说着他已将床幔一挥而下,人也没入帐中。



  对着近在咫尺的这双迷蒙的眼眸,桓伊终是沉不住怒气,“谢氏阿云,你与我有婚约在先,却在大婚前独回建康来寻王子敬,你当真是不把我放在心上丝毫。”



  他一袭话说的怒意滔滔。身下的云低却完全没有听入耳中。



  她脑中一直再不停回响先前的那一句:“阿云……阿云……”好熟悉的声音,好熟悉……



  桓伊见她仍旧是一派迷茫。手下一使力,已将她身上的水红衣袍撕裂开来。



  细嫩雪白的颈项下面,唯余一方肚兜遮挡。



  桓伊看着云低已然迷茫的眸子,心中一紧,有些泠泠的痛意。



  正欲将她的衣袍拢起,忽然又听她断断续续说了一句“不,不是……九郎……”



  桓伊眸子将将减消的怒火,又腾的一下燃得更胜。



  只消三两下便将她剥了个干净。桓伊冷冷的注视着她的面庞,她今日刻意装扮过,两眉之间的梅花妆,将原本清秀的气质抹去几分,添了几许妩媚。



  云低因为突来的凉意,打了一个颤,心里仍然在想:不是九郎,那不是九郎在喊我。究竟是谁呢。为什么我偏偏想要记起他来。



  桓伊见她一颤,以为她终于清醒了几分,知道怕了。便冷声道:“阿云,今日,我教你认清你的夫君,你以后莫要再认错了。”他一字一句说的缓慢,身下也缓慢的挤入她的狭小中。



  云低蓦然剧痛,来不及他想,只能疼的喊出声来。



  不过她浑身乏力,便是喊出,在桓伊听来也不过是一声**。只是她猛地抓入桓伊皮肉的指甲,让桓伊感受到了她的痛楚。



  桓伊放慢速度,又一字一句得说道:“阿云,记清楚了,我是你的夫君,我叫桓伊。”



  云低痛极中隐约又听到那一声声:阿云……阿云……



  她闭上眼睛,眼角不自觉滚下一颗泪珠儿来。口中模糊道:“桓……”



  她此刻已是全然疲乏痛苦至极,那一句模糊的声音还来不及逸出口,便昏死了过去。



  桓伊正动作的身体突然一僵,看着昏死过去的云低,仔细回想了片刻,只觉得那一声,恐怕是自己的幻觉了。
第九十三章 此番究竟是为何
  次日云低是在谢府自己的闺房中醒来的。



  如若不是混身的酸痛,她真以为昨日只是一场噩梦了。



  愣愣的强撑着坐起身来。一开口,声音也是嘶哑一片:“水月……”



  门应声而开,水月端着洗漱的用具,朝她走来。



  云低问道:“昨日是谁将我送回来的。”



  水月回道:“是安石公府上的道韫女郎呢,她说女郎你贪了几杯酒,让你今日多歇息歇息。”



  道韫?云低心中疑惑,那自己这一身酸痛又是怎么回事?这绝不是贪喝了几杯酒能造成的。



  看来若要解惑,必得亲自去问道韫了。



  想到这里,云低一掀锦被就要下床去,却因动作太突然,撕扯的下身一阵疼痛。



  云低咬着唇将逸出口的痛呼咽了回去。



  一旁水月只瞧得她脸色突然一白,以为还是宿醉未醒闹了头痛。忙扶着她又躺到床榻上,说:“女郎,你今日就且多歇着吧,你也要爱顾自己一些……”



  云低听水月这原本一句无心的话,竟差点激得留下泪来。急忙翻身背对着她,翁着声音说道:“那你先下去吧,我再躺一躺……”



  水月应了一声,自出去了。



  云低这才落下一滴泪来。



  爱顾些自己。



  她便是想多爱顾些自己,也不防被别人欺负了。



  自小到大,她命运一向不大好,可她从不曾这样觉得委屈过。不管父亲多么不喜,族人多么嘲讽,仆人多么低看……再是不得宠,她终归是谢中丞的女儿,是谢府不算女郎的女郎,何曾受过这等折辱。



  云低咬着被角,努力不让自己再哭出来。



  一定要知道这个毁了自己清白的人是谁,一定要……让他以命来抵。



  云低这边心中下了狠心,再想想,连对方是何人都不清楚,想这些又有何用。心中更是凄惶。



  家中歇了几日,始终郁郁,不但水月,连来看过她一回的谢中丞也看出些不对。云低生怕再下去要露出马脚,不敢再耽误,就带上水月再并一个粗使丫头一个壮仆,让车夫赶着车到谢道韫的府上去了。



  道路还是前几天一样的道路,风景也还是一样的风景,云低却怎么也无心去赏那份清逸了。



  一路无语,直到见了谢道韫。



  谢道韫轻轻唤了一句:“阿云可好些了……”



  才将她不知飘去哪里的神思收了回来。



  道韫复又道:“这几日忙于筹备先父祭日,还未及去探望你,你可好些了么?”



  云低不答她的话,只问道:“这些先不说,女郎可否告知,当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谢道韫见她神色有异,正欲张口回答,突然想起,挥挥手对身后侍立的婢女道:“你们先下去。”



  云低一醒,也忙将自己带来的仆俾使了出去。



  这四下一清静,道韫徐徐道:“前几日宴上你匆匆离去后,约后四五个时辰,一位年轻仆人将你送回,只说是他家郎君让将你送至这里,余话什么也没说。当时我便觉此事有异,可那仆人说完便走,竟不给我发问的机会。我见当时天色已晚,怕你再耽搁,谢中丞也要担心,就先将你送回去了。”



  想了想,谢道韫又迟疑道:“那仆人别的不肯多说,倒有一句话,说是他家郎君让转告你,‘记清楚该记清的事’。”



  记清楚该记清的事。



  云低一凛,觉得这话真是熟悉,熟悉的仿佛就刻在自己脑中,经道韫这一提,突然清晰起来。



  既然阿云从来都不明白自己的身份,那我今日便教阿云明白明白罢……



  那是谁。



  谁在她耳边说过这样的话。



  一字一句,带着警示,带着恼恨……



  那人说让她明白,让她记住。



  记住什么呢?



  阿云,记清楚了,我是你的夫君,我叫桓伊……



  云低猛地从塌几后站起,动作太急,袍袖带翻了面前的一盏浆。



  谢道韫忙问:“怎么了,阿云?”



  云低就愣愣站在那里,连眼睛也不眨,直过了半刻钟,才像是缓过来些。她低头瞧着谢道韫,微微笑了一下,“阿姐,我是想起来那日一些事了。”她说着又笑了一下,神情恍然中带着掩不住的苦涩。



  谢道韫心知她今日专程来问,又这幅神情,定然是有大事。可她不想多说,道韫也不便多问,只站起身来将她袖角沾染的一点浆渍拿帕子擦了,轻声道:“阿云,不论发生什么,总归都是要过去的。阿姐只管看到你最后好好的。”



  云低垂首不语。



  半晌,低声道:“阿姐,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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