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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漏全-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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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走得比这一次更加优雅个高贵,更加勇敢和坚强。
   当我再回来的时候,一切绝不会是如此的乱七八糟,我保证。
从幼儿园其我就知道,我是一个人缘尤其是女生缘糟糕的女生。为什么丢手绢的时候从没有人丢到我身后?为什么午睡时只有我一个人睡过头只有老师才肯来叫醒我?我没有一起玩芭比娃娃的好姐妹,没有一起上学放学回家的朋友,唯一的伙伴就是成天一声不吭只会盘弄树枝之类的阿布。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理所当然把这一切理解为嫉妒。美女就是走路摔一跤都会让丑女们感到分外痛快,我不要太了解太明白。这个时候,我就要适时地改走“超然脱俗”的路线,来配合她们无比嫉妒的心理和躲闪不及的目光。
   我非常非常讨厌莫醒醒和米砂的原因之一,就是——她们在我面前有了她们不该有的嚣张。整天凑在一起耳语,吃一个饭盒里的饭,连唇彩都混起来用,说她们不是有吴明明那爱好,谁会信?哼哼。
   不过,离开学校后,我其实很少想起这些人,包括米砾,包括路里。当我刚刚踏上北京的土地那一刻,我就决心忘记我以前的一切,一切风光历史一切无光紧要的人,只因我就要飞上枝头,成为名副其实的凤凰蓝。但这一趟回家,却又将我再次打回原形,我无法阻止自己怀念自己坐在教室里享受别人羡慕目光的那些日子。那是的我,至少特别鲜亮,头饰高高昂起的,拥有足够用的骄傲资本和无限希望可能——
   只是我很随便地就把它丢弃了。
   我恨吴明明。
   同时我也恨自己事隔这么久,才懂得在这件事上恨她。
   北京的秋天真的是很冷。我走出车站,一眼就看到吴明明的司机黑妹,那个梳这黑色马尾辫穿着黑色夹克衫黑色皮靴站的笔直的间谍造型女,木偶一样捏着她醒目的黑色iphone当手枪一样指着我说:“怎么晚点这么久,吴姐等着你呢。”
   我说:“你问火车司机去。”
   她并不欣赏我的幽默,而是黑着脸对我说:“车子在停车场,跟我来吧。”
   我跟过吴明明那么长时间,还没有过如此好的待遇,专人等待传车接送。这么想来我心情大好,跟在黑妹身后大摇大摆地走到停车场,才发现吴明明又换了新车,银色的保时捷,真是有钱的人不要太有钱,没钱的人不要太傻眼哦。
   一路上,黑妹都没有说话,嘴巴如被冰冻住。我故意逗她:“还跟着老吴混啊,工资涨没涨啊?”
   她正视前方,说话掷地有声:“我就是混口饭吃,没你们要求那么高。”
   “比我好。”我说,“我连饭都没得吃了。”
   我话音刚落,她忽然一个急刹车,吓得我一机灵,连忙问道:“怎么了?”
   “红灯。”她说。停了两秒,又说道:“蒋蓝,我多句我不该多说的嘴,其实吴姐带你不薄,我们一大票人跟着她混,把她逼到绝路,对大家有什么好处呢?”
   我?把吴明明逼到绝路?
   我?有这么大能耐么?
   要真有,我他妈就真的是太爽了!
   我指着黑妹能说出一些让我更爽的话来,然而,遗憾的是,说完这话,她再也没张过嘴,就这样一路把我送到了吴明明的楼下。
   其实说句心理话,我也并不想把吴明明怎么样,虽然我知道她能有今天,一定是做了不少违背良心的事,但这些是都不归我将蓝管,我想管也管不着。
   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东西——金钱,除此之外,一切都和我无关。
   金钱才是这个世界最牛逼的魔术师,才可以在一瞬间让一个人长就长让一个人短就短,让一个人智商说变低就变低,让一个神经病说复原就复原,让一个人完全丢失自我后还不知廉耻的自得其乐。
   我独自上了楼,推来们,光线骤然暗了下来。吴明明背对着我,我却感到一股不详的气息,我走近她,她倒是有闲情,居然把着一杯红酒,奢侈而欠扁,可脸上的表情却疲惫得很,像是有两天没有睡觉。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对面超大等离子电视机,屏幕上放的,竟然是我的堂姐蒋皎的MTV。那是一首我并没有听过的歌,在我心里,她其实一直就是个空有外表重金打造的玻璃人儿,我从来都不知道她会唱这样有气质的哀怨的歌:“你在很远的地方,思念她鞭长莫及,我在漆黑的夜里,听过的每一首歌曲,说的都是阿,关于爱情的道理,那些咫尺天涯的安慰,让深情继续燃烧,不曾停息‘‘‘”
   那幕上的她皓齿明眸白衣飘飘,我听得呆住,忘记自己身在何处,那一瞬间,仿佛她从未远离,甚至,就在这间屋里。
   这样想着我浑身一颤,又回到现实里。
   吴明明用一种我从来没听过的叹息一般的声音对我说:“你认真听过你姐姐唱歌么?你对她的了解又有多少呢?”
   我不说话,因为我不想打断她的思绪,预感告诉我,她将要说下去的,绝对是我感兴趣的东西。
   “我承认我喜欢她。但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你知道吗?”吴明明靠近我,“她出名,靠的是她自己的本事,她的机遇。相反,我倒是因为她才有今天的。”
   “恩。”我说。
   “你不要恨我,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因为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残酷,没有公司愿意做你,我要是硬撑下去,也没有意义,反而误了你的前途,你明白吗?”
   “不明白。”我确实不明白。
   她轻笑:“慢慢你就会明白的。”
   “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不想跟她纠缠这个我会红的绝对正确命题,于是随口问道,就在这时,MV播放结束,她的身影渐渐隐去,电视只有一片蓝光,更加闪得让人心里发寒。
   “为爱而死。”吴明明用飘飘忽忽的声音回答我说,“你姐是个情种。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最后就落得这样的下场。”
   “可惜她没有你那样爱好,听说她男朋友是一超级大帅哥。如此说来,真是遗憾啊。”想不到老奸巨猾的吴明明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虽然这有点恶心,但我正好利用来打击她。
   “呵,是啊。”没想到她却乐于承认,放下红酒,换了种语气说话,“不说你姐的事了。坦白跟你说,在这个圈子里,我得罪了要人。”
   “哦?”
   “不过这件事你还是值得越少越好。”她继续说,“我被抢劫了,昨天晚上十一点,在后海,有人抢走了我的包,他们不会放过我,想置我于死地。蒋蓝,我希望你看在我和你姐姐过去的情分上,能老老实实告诉我,那些东西到底是谁给你的,我相信你也是被利用的。而且话又说回来了,我真要有什么事,你也落不到任何好处。你被指望那些人能给你一个子儿。
   “了解。”我说。
   “拿呢告诉我他是谁。”吴明明充满期待的看着我。
   “不知道。”我没有说谎,我确实不知道嘛。
   “操,死丫头,还嘴硬。”吴明明压根也不信,她指指门外,傲慢地说,“你信不信,我现在打一个电话,就有人冲进来把你给办了,到时候就怕你想说真话都没有机会。”
   我蒋蓝虽然是个赢弱女子,但我也不是吓大的。不过聪明如我还算明白,此时此刻还是在她面前装出一副很恐慌的样子来满足她比较划算:“好吧,你先告诉我,我要是交出那人来,你给我多少钱?”
   “按你说的价。”吴明明豪爽的说,“我欠你姐的那一笔,全还给你。满意了吧?”
   “我怎么知道还有们有别的欠条呢?”我继续绞劲脑汁地与她周旋着。
   “不要太贪。”吴明明继续提醒我说,“适可而止。”
   其实我很怕她说狠话,因为本来就没有任何实力可言,一旦被她识破了我在硬撑,我恐怕活着走不出这件屋子,就要在我姐的歌声中死去,那该有多悲凉。
   “五十万。”我也知道久拖不是道理,干脆豁出去说;“给就成交。”
   吴明明眼光炯炯地看着贼胆包天的我,仿佛真正认识了我一样。我才管不了这么多,反正她爱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更得答应,我逼她我容易嘛。
   “交出人来我给你一半,事情了结后给你另一半。”吴明明咬着牙说,“别再耍什么花招。”
   “岂敢。”我说。
   “那你约他。”吴明明说,“我要见见那人的真面目。”
   “哦,好咧。”我一边应着一边点头,硬生生把一颗扑腾扑腾乱跳的心压了回去,朝着她妩媚地笑了。
   其实,在笑的那一剎那,我就有了主意。或许,这个主意太过丧尽天良,太过铤而走险,但请你想想看:如果有一天,你把车全速开上了跨海大桥,而刹车也忽然失灵了,难道,你除了跳车还有别的选择吗?
   生还是死,就在这一搏。我在万念俱灰中,压上了这辈子最大的一个赌注。
   如果我赢了,那我那半疯的妈咪或许能看在那五十万的面子上多活几口气。如果这次我真的走错了,那我也只能拍拍屁股对这个世界说声:“撒扬娜拉,红颜薄命。”——就此走人。
   哦,我苦命的姐姐,你得保佑我,比你命好不到哪里去的妹妹。
   是的,阿布,没错。
   我把黑妹带到了阿布的病房。要知道此时此刻,对于接近疯狂要找到“幕后黑手”
的吴明明来说,一个失忆的人是最适合不过了的。
   阿布的病房被换成单间,在住院部的最高层。我还给他请了特别的护理,当然这一切都是用吴明明给我的钱来操办的。当我带着黑妹推开门走进病房时,一切都风平浪静。
   他正在剥一个绿色的小橘子,同时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绿色的橘子,有着清香却酸得彻骨的滋味,这该是秋天新上市的水果。令我惊讶的是,失忆的阿布,口味却未变,就像他还记得他的莫莫一样,他仍然和以前的他一样,喜欢这种古怪口味的小橘子。
   他见我们进门,忽然咧开嘴对我笑了,还扬了扬手,对我说声:“你来啦?”
   “哈罗。”我也故作轻松的回他。真希望这件事能快点结束,不要带个他更多的麻烦。阿布啊阿布,对不起,你一定得帮我,这场仗除非我赢,不然我们都得死翘翘。
   黑妹警觉地关上了门,用一半掺冰一半掺水的口吻对我说:“是他?”
   我回过头对她嫣然一笑,又恢复严肃,压低声音说:“才得没错,正是他。”说罢,我手向阿布一指,阿布已经不再理我,只是埋头继续吃他的小橘子。
   “他是谁?”黑妹问我。
   “他说,他叫古木奇。”
   “他是疯是傻?”黑妹不知道是干笑还是真笑,径直走到阿布身边,凑近阿布的脸看了又看。阿布没有躲开,而是勇敢地和她对视。
   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真怕阿布突然开口,说一句:“你是我的莫莫吗?”或者“尝个橘子”一点也不好笑的句子,我敢发誓,黑妹一定会立刻把他从窗子里甩出去,毁了我精心布置的春秋大业。
   我一急,把刚才在车上事先编好的故事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那天我没有钱了,想去找老吴借点钱。在你们公司的楼下碰到了他,他问我认不认识你,愿不愿意帮他一个忙。我看他也不像坏人,就同意了。然后他就从口袋掏出那些东西交给我。说这些可以帮我得到我想要的钱‘‘‘”
   黑妹做了一个打断我的手势,索性在阿布床前坐下,抱着臂,一脸霜打的表情对我说:“蓝蓝,你知不知道如果骗了吴总,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只能用我的必杀表情——一脸天真地望着她。
   “我是不是,特别傻逼?”她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字一句,认真地问道。
   是!我在心里回答,表面却绽放如花笑厭:“当我再找到他的时候,才发现他被车撞了,他失忆了,这真是太巧了‘‘‘”
   我话音未落,黑妹已经从阿布的窗前利落的站起,一个健步走到我面前,狠狠地给了我一个嘴巴。
   我的眼前一片金光璀璨,金光璀璨里面是黑妹漆黑如铁的脸庞和结实的肌肉。
   看得出来,她恨我。吴明明要是在劫难逃,她这个半打手的女特务的好日子也就跟着一起到头了。
   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在渗血,我只知道我打不过黑妹,我看看黑妹,心里悲伤的想着还来不及证明我老蒋必定会红的命题,就要死在这位黑妹的魔掌之下了。既然注定死定了,我又毫不在乎凄厉的笑了。床上的阿布一直目睹着这一切,忽然,他出乎我意料地从床上弹起来,像一瞬间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于一身恢复了所有的记忆一般,双目炯炯有神,双手紧紧有力的掐住了黑妹的脖子。
   他声如洪钟地,恶狠狠地对黑妹说:“你敢打她!”
   黑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揍,走叫乱舞,大声嚎叫,阿布神勇的抽出一只手,拿起未吃完地小橘子,塞进她刚张开的嘴巴里!黑妹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长时间没有笑过的缘故,嘴角肌肉坏死,竟然含着那半个橘子吐也不是,吃也不是,嘴巴想榨汁机一般流着淡黄色的橘子汁,已经腾不出脑袋来与阿布搏斗。说时迟,那是快,阿布从被子里拔出脚,一脚踹中黑妹的腹部!
   接下来,他又说了一句让我在一秒钟转败为胜,起死回生,柳暗花明,返老还童的话:“黑婆娘,你要找的——不就是我妈!”
   我,惊,呆,了!可不可以告诉我,刚才那一秒钟,到底是哪位菩萨的玉手,轻轻地摸了一下阿布同学的脑瓜?
   黑妹脸色铁青,脸上表情仿佛冰冻过的虾皮,惨绿惨绿,然后她终于把那半个烂橘子吐出来,盯着阿布的脸说:“你认得我?”
   阿布点了点头。
   “你到底是谁?”黑妹尖叫着去摇阿布的肩膀,在我看来,阿布全身的骨头都快给她摇得快要散架了,他一定是觉得很好玩,反而呵呵地笑了起来。我倒是很害怕,他脑子里那冻成一坨的淤血要是一下子给摇通了怎么办?阿布笑完后,捏了捏自己将断未断的肩膀,如同陷入瞌睡般无力地垂下头,忽然又抬起头来,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对黑妹说:“我是认得你的那个人,古木奇。”
   那一刻,我知道我赢了。我利索地把门锁上了,对着一脸茫然的黑妹恶狠狠地,却又充满力量地,用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荒诞口吻说:“这下,你该信了吧?让吴明明按说好的办,我可以告诉你们更多你们想知道的东西,不然‘‘‘”
   我说到这里挺住了,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倒是阿布,好奇地歪着脑袋问我:“不然怎么,你快说啊!”
   我朝他眨了眨眼。
   他着急地跳到我面前:“告诉我,不然什么,不然什么!?”
   这个脑子坏掉的八卦小男人,我按不住他,只好将记就记:“不然,我就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警察!”
   “对。”阿布说,“警察。”
   “把她抓起来。”我说。
   “对。”阿布说,“把她抓起来。”
黑妹走出了病房,我知道她一定是去外面给吴明明打电话去了。我追出去对她说:“失忆了,也没啥威胁,我看不用慌了。”
   黑妹看着我说:“还有哪些人来看过他?”
   我摇摇头。
   “把他的手机弄过来。”黑妹说,“查查清楚。”
   “我找想过了,他没手机。”
   “你看着他,我先回去跟吴姐汇报。”黑妹说完,掏出一张面纸,在脸上胡乱擦了擦,然后迈开大步走了。我看着她一直的背影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走一步算一步。好歹这出相声,终于把我的一条小命,连同阿布自己的,一起救了回来。
    回到病房,宇宙小超人阿布完成使命,继续恢复弱智。他剥好了一个新的橘子,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我好奇地问阿布:“喂,你啊恩么做的她叫黑婆娘?”
   阿布说:“这是我给她起的外号。长得这么黑,就不要出来混了,晚上上街,别人都找不着。”
   我靠,有这么幽默的弱智么?
   “我叫古木奇?”他又歪着头问我。
   “噢,是吧,也许‘‘‘”我心虚地答。
   “哈哈。”他说,“这是我网名吧。”
   我靠,有这么聪明名的弱智么?
   那天,我去咨询了医生,医生告诉我,阿布不是弱智,他只是失忆,但是要阿布完全复原的可能性很小。不过他们已经找来专家会诊,估计要再次进行一次手术。
   “要多少钱?”我问。
   “准备十万吧。”
   钱,又是钱。我跟钱到底上辈子有什么过节?错也是因为它,罪也是因为它,最终想得到的,无非还是它。
   那天晚上,我一直陪着阿布,他的精神状态不错,说话也不语无伦次了。侧面看上去,还有一些小帅。要是他永远都不再记得过去,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我真希望,能像他一样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也许这样会比现在幸福很多,不是吗?
   我支着下巴,漫不经心地问他:“你还,记得莫醒醒?”
   “谁?”他他转头问我。脸上是那种努力回忆的表情。说实话,我是怕提到这个名字的,我怕他又会爬起来去跳楼,但我又忍不住想提,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希望他完全忘掉她,我讨厌他对她念念不忘,虽然我自己也说不清这种讨厌的感觉从何而来。
   “莫醒醒啊。”我说,“一个头发很长的,眼睛很大的,看上去很丑的女的。”
   “你撒谎。”他说,“头发长,眼睛大,看上去怎么会很丑。”
   “那你还记得蒋蓝吗?”
   “记得。”他说,“不就是你吗?”
   我惊讶地看着他。
   “你那天告诉过我了。”他说,“我记性不至于那么坏吧。”
   “那你,还记得算了酒吧吗?”我说,“一个不大的酒吧,你跟一个叫蒙胖胖的赌钱,后来输了‘‘‘”
   “不可能。”他打断我,“我赌钱从没输过!”
   “你到底记得多少?”我看着他的眼睛问。
   他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温柔的摸了一下前额的头发,低声地,用从没有过的语气对我说:“你一定是我的女朋友吧,你对我真好。”
   我摇了摇头。
   他笑,继续说:“我以前追你的时候,肯定吃了不少苦吧?你这么漂亮,喜欢你的肯定很多。”
   我继续摇头。
   “等我好了,我会好好对你。”他像个孩子一样对我保证,“要是有人敢对你不好,就像今天那个黑婆娘一样,我一定饶不了她!”
   我的心里滚过一阵异样的感觉。竟然想要落泪,这个感觉在面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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