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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想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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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女人
…A…  我曾不明白何为“那种女人”,然而我是个好学的孩子,从小就是,于是我一直很想知道,更想见识一下。  某日我们一帮孩子到火车站玩儿去,同伴突然指着一个站在月台上的女人轻声道:“她就是那种女人!”  我好奇地看过去,只见那女人快三十的模样,烫着发,穿着高跟鞋,嘴上含着笑,脸上扑着厚厚的粉;跟普通的女人果然有些不同。  “好像是唱戏的。”我说。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那种女人”。  但那时我还是不明白“那种女人”究竟指的是哪种女人。毕竟,那时我还小,小得浑身找不出一块发育起来的部位。  毕竟,那一年我才九岁半。  后来,我读书,毕业,工作。  参加工作的第一年,一同事带我进了一家投影室。瞪着那屏幕,我突然呆得像个木人:屏幕上的女人,怎么没穿衣服呢?光溜溜的,连那个地方也不遮掩一下!  那一年,我二十二岁。  二十二岁的时候,我第一次明白了何为“那种女人”。  …B…  “那种女人”,便是可以将自己的最私处展现给世人的女人,甚至凭那私处谋生度日。  二十二岁的我应该是男人了,不再是男孩。  但对女人仍然不懂。  我不懂的时候,一位据说名头蛮响实际上说出来没几个人认识的“大诗人”走了过来,对我说只要去做一次桑拿,就都懂了。  其时我不知何为桑拿,但我还是跟着这位“大诗人”去了。  冲完凉蒸完热气,我进了一间屋子,“大诗人”则进了另一间屋子。  一脉脉含“春”的女人进了来,关上门。  她三下五除二便脱了个精光,然后望着我微笑。  我躺在按摩床上发愣,一双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然后,我看到人家晃着胸前两团白花花的物件向我身上扑来,同时得意地扭着那丰硕的臀部……  于是,我总算懂了。  …C…  现在,我已是而立之年了。  今天是二OO三年的十二月十二日,一个没什么特别的日子,只是南国的天空终于冷了起来,只可惜没有北国那白茫茫的飘雪。  我感觉到了冷。  于是我终于穿上了一件毛衣,红色的。  这还是妻子桐大清早准备好放在床头给我的。她说,这是她亲自给我织的毛衣,希望能给我带来温暖。  有毛衣当然有温暖。有妻子也当然有温暖。不管感情如何,夫妻就是夫妻,天冷的时候,两人相拥,总是温暖。  当然,我知道毛衣决不是她织的,多半是她从商场买回来的,反正她有的是钱。  …D…  当我穿上这暖暖的毛衣时,我又坐到电脑旁边,上了网。  今天是星期五,跟快乐和自由挨得很近的日子。  我还是希望收到子君的信息。  有时,希望总是落空,但有时,希望真的会实现。  我的希望实现了,QQ里面果然有子君的信息。  不知她又要跟我说什么。不管说什么,都不可能是谈情说爱。她不会对我有那种心思,我也不敢对她有那种非分之想。每一个人都可能欲念重重,但不等于每个人的脑袋都存不下一丁点纯洁的东西。  我和子君之间真的很纯洁,如果你相信的话。  至少,到目前为止是这样。至于日后如何,谁敢肯定呢?  毕竟我是一个俗人,也许日后我也会变坏。  但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变坏。  当我还没有变坏的时候,我敢于大胆地读子君的信息而没有其他不良的想法。  “如果可能,请你帮我找一下子规,好吗?”  子君的信息中,只有这么一句话。  上面提到,子规正是她的妹妹,一个跟她一样美丽动人的女孩。只可惜,这子规走上了另一条道路,变成了“那种女人”。  子君的信息上,还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说是子规的。  我真的很想认识一下这个子规了。  虽然她是“那种女人”。  美丽的海洋,  一只小船在漂荡。  风来的时候你我闭上双眼,  共同承受那滔天恶浪。  风停时我睁开双眼,  船头上却没了你的身影。  呆呆地望着蓝蓝的海洋,  我问那飘摇的小船:  我是继续漂的好呢?  还是伤心地哭的好呢?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永远的阴影
…A…  不管做什么事,总可以找到借口。  “食色性也”,据说这是孔夫子的名言。男人要风流快活的时候,便用上了这一名言,蛮有种死活要完成老孔未完成之夙愿的豪情壮志。  于是,我们开始怀念秦淮河畔的红唇绿袖。  于是,我们有了所谓的“发廊文化”,闪着朦胧的粉灯。甚至某些城市整条街都是这种闪着粉灯的小屋,门口坐着一排俏丽姑娘,每一天都在饥渴地注视着大街上的芸芸众生。  后来,人们觉得发廊不够档次,不适合“上等人”的需求,便有了高级宾馆的“特色服务”。只要你住进宾馆,房间里的电话便响个不绝,里面传来一个个娇艳之声,只要你应一声好,那娇艳之声便会飘然而至,给你个“春色满园”。  当然,人不可能天天住宾馆,于是又有了所谓的“桑拿文化”。这里富丽堂皇,应有尽有,美女还编号装成一本本画册,让你细细地挑拣,如同挑拣瓜果蔬菜一般。  于是,转眼间我们的都市热闹了起来,处处是如林的玉腿,处处是灯红酒绿。这一行业一发展便形成了排山倒海之势,一批批如花少女在这里找到了“工作”,解决了无业的苦闷与忧愁。  于是,一批批的如花少女被夺走了贞节,从此毁尽一生。  家中的父母哪知这些,只道女儿外出为家争光去了。  当然,也有的“桑拿文化”是真正的文化,正如有的艺术是真正的艺术一样。  …B…  今天是周末,数日累得腰酸背痛,于是我去了一家据说没有那种服务的桑拿中心,想让人家给好好拿捏一下。  但我碰到的,还是那种服务。  进来的是三十六号,一位来自蜀地的女孩,十六七岁模样。  我喜欢川妹子,但不等于一看到川妹子便要上床。  我喜欢性,因为性千古俱在,但喜欢性不等于像野狗一样见母的就发情。  三十六号笑吟吟地开始宽衣解带的时候,我伸手止住了她,说不必客气了,我只是腰酸背痛,想揉揉按按而已。  她有点不高兴,但还是坐下来老老实实地揉按起来。她一边揉按一边试图跟我说话,好让我改变主意。  我含着笑静静地听,闭着双目养着神。  说到最后这三十六号终于没了信心,于是问我要不要她表妹陪我,说她表妹更年轻,才十六岁不到,还在老家读书,不过读完今年可能不读了,家穷。她说她表妹很漂亮,小妖精一样。  我说不用客气了,还是让你表妹在家做个淑女吧,你别毁了自己还要毁了人家。  这位三十六号嘟了嘟嘴,再不言语。  …C…  我还是想着子君的妹妹子规。子君说,她给子规打过电话的,可子规不肯接听,不知道到了何处。  其实,这两天我也给子规打过电话,还主动说我是她姐姐的老师,但她一听便挂了。  我明白她的感受。  于是我想,当一些如花少女加入到“性产业”的时候,她们虽似看破红尘,但心里永远扫不去这样的一个阴影:这一生,她们如何面对家人!  下雪了,  雪花飘飘。  我系上那条白色的围巾,  在雪中向城南行走。  我们在城南相识,  我们也在城南分别。  那天也下着漫天的雪花,  你给我的围巾在风雪中飘扬……    

失恋的选择
…A…  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如果你失恋了,怎么办?  A。 去哭;  B。 去死;  C。 去疯狂报复。  据说,失恋的时候,百分之七十七的人选择A,去哭个稀里哗啦,泪如长江黄河。  百分之七的人选择B; 或跳楼或跳海再或者仰脖子上吊,要不就割脉放血什么的,总之是不打算再活了。  另有百分之七的人选择C; 拿了斧头大锯什么的,见到“负心人”便砍便锯,直到将对方弄成辣椒酱。  最后,剩下百分之九的人什么也不选,不哭不笑也不闹,不哀不喜也不愁,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  以上几种人,选A的是俗人,却是真正的正常人;选B的是白痴,动不动就寻死觅活,却没个用处;选C的是变态佬,心胸窄小得容不下一粒沙子。  什么也不选的,是怪物,我也说不清这种人是什么角色,实在琢磨不透。  …B…  我不知道你失恋时如何选择,但昨晚我去见了一个失恋的人。  地点在“汪汪酒吧”,里面的灯光有点昏暗,音乐却很响。失恋的人早已坐在昏暗的灯光下等着我了,看到我的时候,那人的一双眼睛早已泪水汪汪了。  这泪水汪汪的人,正是子君。  原来她也失恋了,那个曾让她两次怀孕两次堕胎叫史天的男孩,终于拍拍屁股离她而去,据说爱上了同校艺术系的一个女孩。  有点残酷,但这就是生活。谁也不能说献了身便能将感情维系百年,就算结婚生子,还不一样离的离散的散!  于是我想安慰子君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失恋正证明我们毕竟有过爱。但酒吧的音响实在太吵,我们互相间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什么。  听不清便不再说。这时子君抹了抹眼泪,招了招手,叫来了一桶的啤酒。  天气有点凉了,所以桶里面装的是温水,六支啤酒就泡在水里面,这就变成了“一桶的啤酒”。  子君居然能喝酒,而且居然会跟我一起喝酒。  然而,喝着喝着她便哭了,一下子将我紧紧地抱住,将脑袋挂在我肩膀上呜呜又呜呜。  有人说现代人恋爱就是玩游戏,但这样有时也能伤人。  我静静地让子君搂着我哭。  有时我也想哭,可是我没有可搂的人。  …C…  午夜的时候我们离开了“汪汪酒吧”。  街上的夜风轻轻地吹,子君的双眼又已汪汪。  我扶着她跌跌碰碰地走。深夜的大街已冷清了起来。  终于打了个TAXI,将子君送到她们大学门口。  “送我进去好吗?”她居然没有全醉,突然火辣辣地看着我。  我当然想送她,一直送到她的宿舍。  但我终于没有再送她。  我只是远远地站在校门口,远远地目送她步子不稳地向校园深处走去。  直到她消失在黑暗之中……  每一个夏日的夜晚,  我爬到那高高的屋顶上,  摆上一把小小的椅子,  坐看那遥远的月亮。  遥远的月亮圆了又缺,  缺了又圆。    

荒唐的理由
…A…  萨达姆同志被捕了,就在昨天,北京时间公元二OO三年十二月十四日(当地时间二OO三年十二月十三日)。  面对这一消息,大概有三种不同的反应:  第一种反应是痛惜:一位优秀的反侵略战士终于走到了路的尽头;  第二种反应是痛快:一个杀人恶魔最终落网;  第三种反应是麻木:这年头什么样的事都有,老子管不着。  对同一个人、对同一件事,永远有不同的评判,甚至是相反的评判。  所以,萨达姆是英雄还是恶魔,我这里不多说也罢,留待那些爱耍嘴皮子的人争吵去。  …B…  不说萨达姆,说一说子君那位前任男友史天吧。  对这史天我是没什么好感的,动不动就跟人家同居,还动不动就把纯情少女的肚子弄大,这种差劲的大学生,中国少一个,中国的女孩便会多一分安宁和幸福。  然而,正如对萨达姆永远有人恨有人爱一样,虽然我看不惯这史天,子君却当他是宝,爱得死去活来,还不惜一次次英勇献身。  我见过这个叫史天的男孩,不算高,一米七左右的个儿;不算帅,脸上长着几颗麻子;眼睛有点小,老鼠眼一样;不算有才,听说好几门功课总也考不及格;每次我到他们大学办讲座的时候,也是他老打瞌睡,还呼噜震天。  “你究竟爱他什么?”我曾问过子君。我不敢反对女大学生谈恋爱,但我想,像子君这等天生丽质的人,最少应该找个上眼的男孩,别给某些垃圾男生糟蹋了。  可子君偏就爱这史天:“我也说不清爱他什么,我只知道他有一个动作最令我心动:他每次要说话的时候,总爱伸手摸一摸鼻子,就像古龙小说里面那个盗帅楚留香一样!”  “就为了他摸一摸他那烂鼻子,你就爱上人家了?”我大惊,以为她在开玩笑。  子君脸上红了红,轻声道:“爱这东西,我也说不清楚。”  …C…  也许,你会觉得子君的爱荒唐可笑。我也想笑。但我实在笑不出来。  我笑不出来,因为我明白荒唐的背后往往隐含着某种“真理”:中学的时候;我的同桌曾暗恋过一位女孩,她不是班上最美的,也不是最温柔的,可她笑起来的时候有一颗虎牙很动人。  正是为了这颗虎牙,他痴了整整三年,掉了魂儿一般,害得最后神经衰弱,成绩一落千丈,高考时大学也没考上,差点被他老爸打成个半残。  爱有时是盲目的,甚至有时是荒唐的。也许,这正是爱的“真理”吧。  只可惜,疯狂的付出不等于便会有幸福的回报,可不,眼下那个史天还是潇洒地抛下子君走了。  …D…  昨夜,我一直担心子君能不能迈过失恋那道坎。  今天一早醒来,我还在担着心。  中午时分,我依然在担着心。  然后到了下午,我收到了子君的信息,说她已经准备好一瓶硫酸了,说她想来想去,决定坚强一次,再不做任人宰割的依人小鸟了!  我大惊,再不多想,急匆匆跑到子君的学校找她,而且一直找到她宿舍门口。  可我居然进不去。有一位阿姨模样的女人坐在一张桌子前守住门口,鹰一样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门口的每一个空当,苍蝇(当然是男苍蝇)也别想从她眼皮子底下飞进去!  不过也怪她不得,毕竟上个月刚出了一件大丑事:本大学一位年轻的男老师走进某女生寝室找某个女同学,趁着里面没别人,居然跟那女同学在里面行起苟且来,还把隔壁宿舍的一个女生吸引过来,于是“东窗事发”,闹了个全校皆知!  一想到这件事,我心里居然发起虚来,不过为了子君那瓶硫酸,我还是硬起头皮提了个进门的要求:“我是冯子君同学的老师,我得进去找她说点急事!”  “老师又怎地?老师就可以乱闯女学生的寝室了?出了事谁负责?”那女人抬起眼,不屑地扫视着我,突然感觉自己说话过分了,于是笑了笑向我补充道:“当然,你不像个坏人。”  “既然我不像坏人,我就进得吧?”我一边说,一边抬脚准备进去。  “那是另一码事!”她一把拦住了我,得意地冲着我笑,“不好意思,我得按规定办事,要不,你找院长开个批条去?”  望着这顽固不化的铁娘子大妈,我只能站在门口干着急了:可怜的子君,你可不会做傻事吧?  喜欢学校吗?  母亲问我。  喜欢!我答。  你喜欢学校什么?  喜欢班上那个小芳。    

爱情的硫酸
…A…  某日,一位动人的少妇来到我面前,茫然问我:“我还没有真正爱过,怎么办?”  那时我在报纸上开一个“谈情说爱”的专栏,编辑还将我定位为“爱情专家”,所以这美少妇找到我头上了。  “你成家了吗?”我问。  “成家了。”少妇答。  “有孩子了吗?”我问。  “有了,是一个男孩,快五岁了。”少妇答。  “你丈夫常常回家吗?”我问。  “他经常出去,不过他也经常回来。”少妇答。  “既然如此,你已经是一个有爱的人了,你已经没什么好遗憾的了。”我笑了笑。  “可是,我一直感觉不到啊!”少妇将信将疑。  “你指的是哪种感觉?”我反问。  “天崩地裂那种,梁山伯和祝英台那种,罗密欧和朱丽叶那种,《泰坦尼克号》那种!”少妇的双眼放射出万丈光芒。  看着少妇渴望的双眼,我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天崩地裂的爱,火一般的激情,我本人也一直渴望得很。  谁不渴望得到呢?  …B…  对少妇提出的问题,我只能给出这样的一个答案:爱,不止一种。  那么,究竟爱有多少种?两种?三种?还是千种万种?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痛痛悲悲是爱,哭哭啼啼是爱,打打闹闹是爱,如胶似漆是爱,相敬如宾是爱,甚至平平淡淡也是爱。  有一个老人,天天凶巴巴地骂他的妻子,整整骂了她五十年。老妻一直忍着,不说一句话。等到老妻七十五岁那年,她见孩子和孙子都无需她操心了,终于牙一咬,毅然告别了丈夫的骂声,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老人抱着老妻冰冷的躯体,突然泪如雨下:你怎么就走了呢?你以为我真的骂你吗?我要是不爱你,我能有耐心骂你整整五十年吗?  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也是一种爱。  少妇虽然没有丈夫的骂,也没有山崩地裂般的激情,但不等于她便没有爱。  人类一直都是在爱里面生活,正如鱼一直在水中生活一样。水是透明的,也许鱼看不到水的存在,可是,水却一直真真正正地存在。  你说呢?  …C…  昨天,我终究未能进入子君的宿舍,不过却见到了子君。  是她从宿舍里面冲出来的,手里还拿着一只瓶子,还有一沓相片。  瓶子里面装的果然是硫酸,相片则是她跟那史天的合影。  “你?”我不解地看着她。  “我要烧了他的相片,用硫酸烧,烧成灰!”她擦了擦发红的双眼,突然间不好意思地笑了。  于是我也笑了。  只要是爱,便是真爱。  即便失去了,记忆中的爱同样是那样的美好!  失去了,哭一哭也就是了,真要寻死觅活,甚至刀光剑影,有那个必要吗?  我跟你来到门前,  一起种下一颗树。  我说是桃树,  你说是柳树。  树儿长大了,  但它不是桃树,  也不是柳树,  它只是一棵无名树。  但我们开心地笑了,  因为我们种下了一树绿色。    

想要一个情人吗?
…A…  如果有一位娇美而性感的女郎走过来,含着笑说愿意做你的情人,你如何回答?  A。 我决不会要什么情人!我是正人君子!  B.我会马上答应她,拉起她的手就找地方去!  C.我得考虑一下,考虑好了我会作出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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