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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雨潇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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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一的某段时间,兄弟们见面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入了吗?”这话的味怪怪的,很象某些南方地区男女私下勾通的语言。

  
  为了尽快地融入校园生活,江枫和雨荻开始四处奔波,向团组织靠拢。

  “电脑爱好者”很热门,入门考试倒是简单,大家坐在电脑旁一阵狂敲键盘,按指发排名先后在百十千人里择优录取。

  江枫与蓝荻紧邻,和着一大群新生接收指法的考验。

  江枫十根指头趴在键盘上,象模象样的,只是指头好象被键盘粘住了,动作奇慢,不愧蓝荻大蜗牛的封号。

  蓝荻动作奇快,小姑娘打字只用两根指头,随着左右手两根食指在键盘上翻飞,方块字不停地在屏幕上涌动。

  蓝荻的指法太感染人了,江枫眼睛都看大了,我Kao;这不是炼二指禅功吗,两根指头比十个指头还凶,奇了奇了。

  更奇的事还在后面。电脑显示蓝荻打字速度第一,江枫倒数第一,但江枫入选了,蓝荻却落选了。

  电脑掌门是个女的。女掌门是这样解释的,蓝荻同学打字虽然速度第一,但指发杂乱无章,全无规范,错误的习惯已经根深蒂固不堪造就了。江枫同学虽然很慢,但指法有板有眼十分严谨,属于可塑之才。

  女掌门打扮前卫但五官却有些错位,两只眼睛盯着江枫滴溜溜转,直盯得江帅哥心里发毛。

  “江枫同学,欢迎你加盟‘电脑爱好者’,我们需要你这种人才!”

  落选的蓝荻显得很落魄,一幅楚楚人怜的样子。江枫顿觉一种原始的英雄气慨在心底涌动。

  “不用了,我已经不爱好电脑了。”

  
  爱好完电脑后,蓝荻垂头丧气地出了门。江枫赶紧鼓励,“电脑虽然不可救药但你人脑还将就,可要勇敢地活下去哟!”

  “这是什么?”蓝荻亮出食指问。

  “你的指头啊!?”

  “对,它是指头,它可是二指禅,你刚才也看着了。不想挨贬就赶紧把嘴巴闭上。”

  
  二人虽然被“电脑爱好者”扫地出门,但人还得活书还得读团还得入。

  互想鼓励互相搀扶来到奥团。正撞着潇瑟。潇大侠守望已久,正在往门里瞅着。

  奥团就是奥数学团。数学竟赛,奥林匹克的,全人类最高智慧的结晶,全世界顶尖顶尖的东西!进奥门是要搞智力测试的,学友们纷纷以进奥团为荣。

  想入团者众,人如潮涌。

  测试在学院大礼堂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公开、公平、公正。院团书记牛红学亲自主持。

  潇瑟第一个上台。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团书牛劈头盖脸地砸过一个问题来。

  “鸡!鸡生蛋。”潇大侠回答得很干脆。

  “错,下一位。”

  潇瑟就这样被结果了,江枫接着。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蛋,蛋孵鸡。”一阵紧张的推理,江枫小心翼翼地回答。

  “错,下一位。”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牛哥提的还是老问题。

  “不知道。”

  “回答完全正确,我现在宣布你为奥数团的正式团员。你叫什么名字?”

  “蓝荻。”

  牛团书握住蓝荻的手很抒情地摇着:“蓝荻同学,恭喜你。” 摇完之后对江枫和潇瑟说:“你们两个不适合攻奥数,但百草原还是可以进的。你俩过那儿去吧,进门就说是我放过来的。”

  
  三人走出“奥门”,江枫实在憋不住了,瞅着蓝荻哈哈大笑。蓝荻原本被电脑女掌门*了窝着一肚子气,这回阳光灿灿,和江枫笑成一团。

  潇瑟冲着江枫说:“还笑呢,落榜了有这光荣吗?”说完这话自个儿也笑了。

  三人说着笑着一路杀奔百草原。 。 想看书来

(27)草原牧歌
北草原红学社坐落在校园的东北方向,实际上是一片柏树林里的一小块草坪而已,也就数十米见方,一间斜斜的小屋外挂几张石桌石凳。

  牛红学是红学社的创始人,这是他老人家第一个儿子亲手栽培的第一朵花开创的第一个社团。虽然牛老现在超生超育已经把社团撒向了校园的各个角落,但对第一个子儿还是浸润了深深的感情,那可是第一注心血第一笔生意第一桶金哪。

  若干年前,牛团书还是牛讲师的时候,讲师牛托人情圈地盘磨蘑菇终于迎来了百草原红学社的成立。凭着这块响当当的草地,牛红学如鱼得水如牛得草从讲师牛一跃而成为教授牛,令牛夫人刮目相看,从此向成功男士挺进,生活开始有滋有味。

  大家知道聘教授要许多硬件,其中最硬最硬的一件就是必须要有相关的铅字论文三万多。大学生们经常会很纳闷,为什么很多教程很多章节那么抒情,文字好象绕口令,内容总是兜圈子,真真是不说倒还明白,越说反倒越糊涂了。其实他们哪明白教授们的苦衷,看在理解万岁的份上,教授们的隐疾就不要提那么多了吧。

  三万字,好少喔,对牛老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想想牛老的红学研究,不说汗牛充栋,起码也够二手书贩子装一箩筐。从红楼梦与易经的渊源,到红楼梦与中国的饮食文化,再到红楼梦中蕴含的古老的东方纺织艺术,再到如何利用数码技术向宇宙播放金陵十二钗之抒情曲寻找太空知音问题……岂止三万字,恐怕三十万字,三百万字都要精减节约。

  所以说,红学研究广阔的天地之于牛教授简直是一块取之不尽的宝藏。

  牛教授作为一条拓荒牛,开辟出百草原红学社以后,牛夫人发表高见:老牛你都当教授了,又不用写论文了,你也为你真是牛啊,一天都往草原跑,别看你一天牛去牛来,一日三餐吃的全是饭,每天放学赶紧回家给老娘淘米洗菜,一天到晚男男女女挤在一起扎堆堆别把蹄子跑野了。

  牛教授自有牛教授的打算,雄心勃勃牛气不已: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好男儿志在四方。百草原弄完了,还有奥数团呀,天文社呀,牛某人一天事多着呢!

  于是后来便有了天文社便有了奥数团便有了牛团书,再后来还不知有些啥呢。

  教授牛淡出以后,红学社反倒显得有些生趣了。不比其它社团,比如叫科技社的,里面的朋友每每以为自己明天就是牛顿或者爱迪生,所以经常喜欢创造一些故事来以便和什么“苹果砸脑袋”呀、“人孵小鸡”之流媲美。还有什么“数学协”听说很推祟用脑袋撞电杆。还有叫“天文社”的,要求社员半夜鸡叫时分起床数星星。最富幽默感的数“外文社”,很容易让人的毛孔作全身运动,刚入社不久的泡菜小姐前两天冲着一个老外吼“Hello,I love you!”感动得老外直嚷“我Kao,你有病哪?!”

  草原没门没坎,辽阔的草原是我的家,百草原好百草原好百草原红学社就是好。社里人才济济,经常是男的女的美的丑的挤在一起,上下几千年,纵横几万里,口水横飞,海阔天空地神吹,反正吹牛不用上税。草原嘛,疆域辽阔,谁都可以进来,加之文学这玩艺,好象也可以不拘高低胖瘦。你长得帅,*倜傥,人材一表,文章一表啊。你长得丑,其貌不扬,那是怪才噻,文章肯定不拘一格。

  所以,北草原要么生长闲云野鹤,要么就收留其它社团挑肥拣瘦之后的遗留产品时人简称继承遗产。

  
  江枫、蓝荻和潇瑟等遗产很快被继承,成为原里的草民。

  草民很多,刘大麻呀,雨蝶呀,石磊呀,阿黄呀,泡菜呀等等,都先后落草。 。 想看书来

(28)文攻武卫
礼拜六,刚刚入社的一伙人开始百鸟争鸣了。

  大麻兄和潇瑟正在打起口水仗。

  “**,什么*?纯粹就是自由化。你以为那些静坐绝食的都是好人哪?全是人渣!任他们胡作非为,肯定*亡国,中国肯定四分五裂!”大麻牛很激动,一幅义愤填膺的样子。也难怪,大麻家世代为官,—牛老爷子是共和国第一任生产大队支部书记,牛老爸接班摇身变为村长,大约是祖传的原因吧,大麻兄自诩刘家人都是政治动物,讲话也很有点村长的派头。

  “今天是明天的历史,今天的事要待明天才可以盖棺论定。”                  

  潇瑟的父亲是中国最古老的“牛棚”,属五八年第一批,潇瑟秉承了不少父亲赳赳牛气。顿了顿,潇瑟继续说:

  “当年‘五·四’时候,那批年青人听说也叫学匪暴徒。七六的天安门当时也好象叫作反革命。你这话现在或许是对的,仅仅是现在……”

  “但不是说稳定压倒一切吗?任他们瞎吵吵,我们国家会不会乱套?”

  石磊的声音,当然是他,一向和麻兄一个路线。

  “哪有绝对的稳定!这世上不变的东西只有‘变’字。”江枫和潇瑟是一派。

  “我们的时代是一个欣欣向荣的时代,我们的时代是一个国泰民安的时代!”

  “可怕的不是罪恶,而是对罪恶的掩饰。”

  “潇瑟,你好象是对社会很不满,危险!”

  “岂敢?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人人吃得饱……”潇瑟一阵苦笑,作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人,他还是有一种天生的自我保护意识。

  ……

  一阵沉默,空气闷得慌。

  江枫很不惯,“咋没声音了,你,你,你,还有你,咋都哑巴了?”

  “你讲噻,你嗓子清脆甘甜,全国人民都喜欢听!”

  蓝荻白了江枫一眼,刺激江枫是她最大的乐趣。

  “好啊好啊,不过最好讲点有趣的,别尽些党呀国的,全都是政治家似的。”看来泡菜这妞也是一个不讲政治的人。

  “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能不讲政治呢?政治是个纲纲举目张政治必须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

  “你讲你讲,”黄排长打着哈欠,“再不讲我可要上厕所了。”

  还是黄排长幽默,逗得百草原哈哈大笑。

  江枫也笑了,“我Kao,你这同志更不对了,干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更不是请你上厕所。”

  “咳咳,咳咳!”江枫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从前,有个老头,一个老太婆,俩老同志产生了个小儿子,雇了个小保姆。老头是个政治家,对儿子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时说,‘我是党,你妈妈是祖国,你阿姨是社会,你是人民’。”

  “我当你讲什么呢,知道了知道了,老掉牙了。”阿黄打断江枫的话,和泡菜一阵坏笑。

  “你们两个挤眉弄眼的,搞什么鬼!奶奶的,话说了一半”,江枫摸摸喉咙,“骨哽在喉呀!这课没法上了。好好,你说你说,你来接班好了。”

  “讲就讲,同志们听着,”黄排长当仁不让,“一天深夜,老头和小保姆在床上作,作……”阿黄未说完,泡菜就“呲呲”笑开了,“作,作你个头作!”

  “咳咳,咳咳”,阿黄敝得慌,“老头和小保姆在床上作四肢运动,被小家伙瞧见了。老革命恼羞成怒,对儿子一顿毛搓。” 阿黄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小家伙痛哭流涕,感慨万分:

  ‘祖国在沉睡,

  党在搞社会,

  社会在呻吟,

  人们在流泪!’”

  “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被阿黄感动得前俯后仰,草原下顿时朗笑如铃。

  独有刘大麻表情严峻。“阿黄,不是我说你,要是在几年前,你这样讲,就算不吃枪子,也够得上坐好几年了。”

  “这故事全国人民都知道嘛,又不是我编的。”阿黄一脸的委屈。

  “阿黄,其实牛主席批评得很对,要是在早几年,不仅你会坐监进茏茏,牛主席也会三级跳,成为吴知荣吴知县!”

  “你,吴知荣是什么意思?你是什么意思!”牛大华被刺得声色俱厉。

  “这意思你还不懂啊?要是在几年前,你就可以举报我们了,我们就是现行反革命,你就是大英雄!”

  牛大华被刺得忍无可忍,退无可退,一拳挥到江枫头上,江枫反应也快,一拳砸上了大麻牛的胸脯。

  大家手忙脚乱,奋力把二人扯开。

(29)杀声震天
和牛大麻在百草原火拼后,多年的斗争经验让江枫有种预感,和麻子牛的事肯定没完呢。

  事实也的确如此。

  晨起,例行跑操。

  六点钟准时集合,成千上万的人马在校园里跑步兜圈圈,边跑边进行算术教学。领跑的班长不时喊出,“一、二、三、四、五!”男男女女便扯开嗓门跟着吼,“一、二、三、四、五!”

  有时各个班之间相互较劲,你喊“一、二、三、四、五!”,我就喊“一、二、三、四、五、六、七!”,你就喊“一、二、三、四、五、六、七!”,我就加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

  没完没了地加下去,也不新奇,毕竟这是幼稚园早在一万年前就开始训练的科目。

  班长牛大麻灵机一动,口号改喊“一、二、三,—杀!”

  “一、二、三,—杀!”

  声音排山倒海!校园里顿时杀气腾腾!

  “停!”

  队伍喊个几遍后,牛大麻让全班紧急立正,“江枫,出列!”

  “你为什么不喊?”

  “我为什么没喊?”

  “我看见你没喊!”

  “我看见我喊了!”

  “再喊一次!”

  “喊过了为什么要喊?”

  “喊过了也要再喊一次!”

  “哈哈哈,还要考我数学啥,好啊,你听仔细些!一、二、三,”江枫凑上前去,声音低沉,象个蚊子,突然一声怒吼“杀!”唬得牛大华“蹭、蹭、蹭”倒退了好几步。

  哈哈哈,哈哈哈……

  春光明媚,阳光烂灿。 电子书 分享网站

(30)蓝老太婆
大一的某天,全校最高精神领袖兼最高官长白教授白大校长亲自陪同一位腰大背圆老夫人视察校园的各个角角落落,一干陪同还有系主任辅导员以及学生会主席牛大麻子之流。

  最后老夫人亲自接见了蓝荻小姐,让大麻兄目瞪口呆。最后才知道老夫人系蓝荻的母亲蓝老太婆。

  蓝太婆司管教育。在北方大学所在的城市City北里,蓝妈妈是教育战线上的一尊神。

  获习了蓝荻的家世出身,牛大麻心情简直坏透了。

  蓝荻居然这么有背景!至少可以留城呀,脚下这块城市可是柴金米贵。跟着大树好乘凉,跟着月亮好沾光。江枫这小子,曾天晃悠晃悠的,除了油腔滑调还能干啥,不知道天高地厚,饭香屁臭,一天到晚就会泡妞。唉!真他妈的气堵,花姑娘个个都是头发长见识短,对自已这种有志之士正眼也不瞧一下,偏偏喜欢小混混。上帝弄人英雄寂寞啊!自己一向眼观八路,耳听六方,怎么这次就这么傻X?!有眼不识金香玉!有眼不识泰山!!有眼无珠!!!活象一百万明明打着了脑袋,自己却飞起一脚,当砖头踢到了江枫那小子的怀里,让他白白占着了便宜。唉唉唉!

  后悔呢,后悔自已当初军训时注意力太过集中,丢分多多,在蓝荻眼里成了一只绿头大苍蝇。看着江枫和蓝荻缠缠绵绵的样子,麻同志就心酸,就胃疼,就牙齿痒痒,直把肠子悔青!

  恨呀,气呀,嘿嘿,脸上还得盖上笑容!让江枫瞧着了,高兴起来不把天花板顶个洞才怪。

  可怜的牛大麻子。

(31)女人,男人的奥数题
相对牛大华一脸的无产形象,江枫和蓝荻过得很小资。

  礼拜六的下午,阳光灿烂,俩人懒洋洋地躺在百草原的草坪上。

  “奥数这玩艺看来还真深沉?”

  “你怎么知道?”

  “才上几天奥数呀,瞧你这形象,深沉得不得了,准备进博物馆了?”

  “或许吧,奥数奥数,这鬼玩艺。对了,我考你一道题,—树上有六只鸟,猎人开枪打死一只,还有几只?”

  问题一出,江枫被问得一脸茫然,伸手搭上蓝荻的额头,“我说你是不是去看一下医生,好象有点发烧。”

  “你才发烧呢,磨蹭什么呀?回答不来了哇!”

  “一枪打去,一只鸟都没了,这是幼儿园的基础科目,全国人民都知道,哼,还好意思拿来考我!”

  “错!继续,再给你一个机会。”

  “喔,还有一只,打死了,躺在地上。”

  “错,继续!”

  “是不是哟,想糊弄我啥?”

  “真错了,物资不灭,不知道吗?六只,一只不少,死了的和飞了加在一起,一只未少?”

  “有没有搞错,这算什么鸟题!”

  “告诉你吧,这叫‘六只鸟题’,今天下午奥数训练题之一,就知道你不会。”

  “不会,真的不会,这种题我下一辈子都不会。”

  “你当然不会,我还不会呢。”

  江枫躺在草地上,蓝荻偎在旁边。隔了好半天,江枫突然发言:“其实你也错了,有两只鸟,一只受伤了躺在地上,另一只呢,坐在旁边当护士,真是只呆鸟呢,坐着等死。这才是标准答案。”

  “乱说,牛头不对马嘴。喔,你骂我呀?躺着的肯定是死鸟!”

  “NO,毛主席说,躺着的是不死鸟,坐着的是呆鸟。”

  “NO,蓝荻说,躺着的是死鸟,坐着的是百灵鸟。”

  “NO…NO…NO——”

  “NO…NO…NO,搂你个头,”蓝荻祟尚暴力,一只手使出纱巾罩着江枫的脸,一只手粉拳如雨,“打,打死你只死鸟!快说,是死鸟还是不死鸟,毛主席说,胆白从宽,抗拒从严!”

  粉拳砸在江枫的身上,不疼,一种麻麻的感觉,“OH—OH—OH—,痛苦的人,我早也忘记,经过的事,随风而……OH,MY GOD,我说兄弟,不能轻点吗?按摩也不是你这种手法呀。毛主席说,要文斗不要武斗!君子动口不动手,OH,想谋财害命嗦,老子和你拼了了了了了——”

  粉拳如针,触及了江枫的痛觉神经,帅爷爷懒驴打滚一跃而起,然后饿虎扑食,箍着蓝荻的手,四目相对,额头顶着额头,“我KAO,你娃简直是辣手摧花,一万朵江枫都不够你揉躏!”

  “OH,My baby!毛主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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