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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雨潇潇-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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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雨潇潇
二十年有多长

  我爱你那么长

  到教堂有多远 

  到天堂那么远

  那年头,还是大学生很吃香的时候,特别是北方某个大城市的“BIG…STUDENT”。

  但江枫同学却不以为然。

  八十年代末期的那个夏天; 江枫所在的北方大学发生了若干故事,四年来全身心都受到了当局无微不至的关怀。这次毕业分配自然也不例外,天南地北,沟沟凼凼,到处都等着学友们去锻炼。

  火车站人山人海。学友们背包扛伞在人群里蠕动,好象索马尼的难民。大家手拉得紧紧的,眼睛瞪得直勾勾的,一幅生离死别的样子,似乎只有把彼此咽到肚皮里去,才可以天长地久。

  蓝荻小姐好象也有些感动,把江枫吊得紧紧的,江枫慌忙把Miss蓝搂住。可能是动作不规范,触及到了百慕大三角,蓝小姐迅猛地往外一拱,瞪了江枫一眼,“Sorry,蓝大爷;我错了。”

  列车终于开动了,Boy和Girl们开始追着铁轨跑……他娘的;四年时间都干什么去了;现在发忙;追得上吗?!

  江枫把蓝小姐的矿泉水往窗外一抛;哈哈;永别了;我心中的太阳;哈哈; 永别了;Miss蓝……

  四年了;四年大学,四年辛酸;四年欢乐…… 。。

(1)王子落魄
四年前,江枫从南国的水乡来到这座北方城市,蓝小姐就开始晃眼睛。

  当年江枫其实对上大学没多少瘾,这小子一直在山沟里生活,吃绿色环保食品长大,对读书天生不感冒。老爸急了,请来七姑八姨连续不断作思想工作。听了若干个乌鸡变凤凰的故事,脑袋里若干边翻江倒海,江枫终于跳上了赶往北方大学的末班车。

  本来应当和两位老乡同行,一个叫牛大华的,一个叫石磊的。但两人一直看不惯江帅哥,江枫呢更觉两只鸟人刺眼睛。   

  北方大学大名鼎鼎,全国人民都知道。

  除了自已和牛石要去北大就读,还有另一个同乡潇瑟。

  潇瑟厉害些,牛皮闪闪放光芒,先一年到北方大学。害得剩下的三人天天被天街中学的老校长耳提面命,数落得垂头丧气,过了一年的悲惨生活,几回回梦里都对北方大学咬牙切齿,TMD,老子死都要死到北方大学里去,等着瞧。

  卧薪尝胆,三百六十天的炼狱,三百六十天的悲惨生活之后,三人同时报考北方大学。

  尔后,三个人同时拿到了北方大学的通行证,一张红不拉叽的录取通知书。

  江枫一人往北方大学赶,当了回独行侠,不幸被小偷光顾,全身除了臭袜子里老爸特意放置的二十四元吊命钱外,一窃如洗。没计奈何,只好在车上猛减了几天肥,唱了几天空城计。

  下得车来,一头扎进一家苍蝇馆子,准备好好充实一下自己。

  “牛肉面两元一碗”,白布黑字的幌子,在街头浪着香气,好,就吃它两海碗。嗯,好吃,面条加开水的味道,只是猎八戒吃人参果,肚皮还没找着感觉两只碗就清澈见底可以照镜子了。

  意犹未尽地掏出四文大洋,“结帐,老板。

  “不够!”两个彪形大汉伸过手来,呵呵,了不得,不得了,太抬举这两碗牛肉面了。

  “不是两元钱一碗吗?两碗,二加二等四。”第一次出山遇到的麻烦居然是一道小小的数学题,江枫在一人手里丢两块钱,心里纳闷得不行,北方人怎么这么蠢,这么简单的算术都会犯迷糊。

  “面两元,肉十元,二一得二二二得二十四元整!”

  我KAO,厉害,厉害,刚好是臭袜子里的全部家当,有透视功能,邪门!想打架嗦,江枫握紧了拳头……

(2)美女救英雄
突然,有人拉住了江枫的手;“我请你吧。”

  侧身一看,一个小姑娘正在盯着自己。

  长长的秀发,弯弯的眉毛,浅浅的酒窝,红红的嘴唇。

  兰香?!江枫呆住了。

  发楞之际,小姑娘掏出三十六元钱付了帐,她也吃了碗两元钱的面外加十元钱的牛肉。“走吧,你怎么了?”

  江枫醒悟过来,知道自己走神看错人了。吉人自有天相哈,一场血光之灾倾刻化解。出了面馆,江枫转悲为喜,摸出还散发出臭脚余香的全部个人资产,“刚才,谢谢……”

  “还有吗?”

  “没了……”

  “呵呵,—留着吧,一会儿帮我买车票。”

  “你也是北方大学的?”江枫边问边把臭钱和着录取通知书塞回口袋。

  “Yes,Sir,Let’sgo。”

  声音又脆又甜,象,真象啊。

  一样的长像,一样的声音,一样的人不是?

  “喂;我说朋友;该下车了。怎么回事?生病了吗?”

  “没没没,我好好的。帮你拎包吧。”

  “瞧你,忧国忧民的,忧郁王子吗?”

  “不是吧,我这光辉形象咋看也应该是白马王子才对,怎么会是忧郁王子呢?”

  “白马王子?不不不,你很让我触情生情,让我想起你们南方一种呱呱怪叫的东西。”

  “喔,你说的是青蛙,想起了青蛙王子?”

  “不是青蛙,是青蛙的亲戚。”

  “癞哈蚂?哈蚂王子?”

  “哈蚂还当王子嗦,这种王子可没人敢要。”

  “我想母哈蚂至少会喜欢哈。”

  “去去去!”

  美女突然有些不高兴,江枫发觉自已话讲过了,但放出去的话又收不回来,只好赖着脸皮搭话:“What’s your name?”

  不理,还是不理,美女满脸寒霜。江枫同学一下子从阳春三月掉进了冰窟窿。

  “江枫,兰香!我在这儿!”

  隔着公路,有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人,边喊边跑了过来,潇瑟,潇大侠。

  “对不起,我不叫兰香。”

  “我就知道你要犯错误。让我介绍一下,这位潇瑟,潇大侠。这位美女—,对了,你的名字?”

  “蓝荻。”

  “怎么名字也象?”江枫和潇瑟两人面面相觑,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江枫,兰香好象没表妹吧?搞什么鬼,我真糊涂了。”

  “我还糊涂呢,你问她好了。潇瑟,今天遇难了,多亏这位美女救英雄。”

  “美女救英雄?呵呵,真拿你没辙。你叫江枫,你叫潇瑟,好象还有个兰香,对吧?”

  “对对对。潇瑟,没看出来吗?蓝蓝……”

  “兰香!”蓝荻有些气愤了。

  “蓝荻,蓝荻!”潇瑟提醒。

  “噢,对不住,美女的名字我总是记不住,不比这条人!潇瑟,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蓝美媚现好象对饭馆感兴趣。”

  “是不是哟,江枫,原来你个人才,挺会蹭的。”

  “哪里哪里,跟着大树好乘凉,跟着美女好沾光。”

  “你就省点吧,下次帮我付面钱就行。再见了,潇大侠。”

  蓝荻瞪了江枫一眼,边说边走远了。

(3)侠骨潇潇
江枫和潇瑟在饭馆坐下。

  “村里人可好?”

  “都还活着吧。你爷爷很精神,临走前我特意去看过。”

  “这我知道。兰香呢?”

  “兰香,提她干嘛?老板!上菜!”

  “兰香怎么了?”

  ……

  “兰香倒底怎么了?”一阵沉默之后,潇瑟依旧不依不饶。

  “嫁人了。”

  “说下去。”

  “掌柜是河那边的李铁拐,毛毛虫也结婚了,媳妇是李铁拐的妹妹李翠花。”

  “你?!没争取过?”

  “试过了,兰老爹的脾气你也知道,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也不是不可以,条件是,江雪嫁给毛毛,兰香就过我家来。”

  “你到底没同意?”

  “能行吗?江雪是我妹妹呀,潇瑟!我觉得我还是个人。”

  两人半天没说话。

  几瓶闷酒下肚,潇瑟猛地一拍桌子,“毛毛虫这混蛋,我恨不得斩了他!”

  随着潇瑟这一拍,只听得“哐当”一声响,邻座的桌子凳子应声倒地,循声望去,喔,原来有人正在吵架。

  “你,你流氓!”一个穿着蓝花衣服的姑娘正和一个光头拉拉扯扯。

  “对,对,太他妈对了,我,我我姓流名氓!你你你怎么也知道?我我我是流氓我怕谁呀!哈哈哈!”光头皮笑肉不笑,两只手揪着小姑娘的胸脯。

  “啊,流氓,流氓!”小姑娘哭出声来,又气又急又疼,拚命挣扎。

  “哎哟!”这次叫唤的是光头,潇瑟捏着光头的虎口,把光头牵了过来。

  “滚,滚,滚!”潇瑟指指门口,又指指光头的鼻子,“牛小宝,不要仗着二两猫尿装疯!消失,在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滚!”

  光头连滚带爬窜向门口,“潇,潇,潇大侠,你等着,你等着!”

  蓝花布还坐在地上,头发散落在背后。

  江枫上去扶她起来,“没事吧?”

  “没事。”小姑娘虽然止住了哭声,但还抽泣着,“我,惹都没惹他,嗯嗯!”

  “你当然没惹他,你惹他他就不敢惹你了。”潇瑟声音平静。

  “你们认识?”江枫问。

  “岂止认识,老熟人了!”

  两人重新落座,江枫有些奇怪:“此话怎讲?”

  “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对了,江枫,我留级了。”

  “你留级了?!与刚才那个吉巴有关?”

  “有一些吧。”潇瑟点点头。

  “两位大哥,我走了。”小姑娘蹭过来道别。

  “噢,天不早了,早点回去吧。”

  “谢谢,谢谢两位大哥。”小姑娘鞠了一个躬,迈着碎步走了出去。

  “牛小宝,刚才那个吉巴,可别小瞧他,院里四大衙内之一,老爸牛红学,是哲学分院的教授。我就栽在他父子手里。”

  江枫给潇瑟斟满酒,“说下去。”

  “这家伙是个混球,校园里的混世魔王。见着花姑娘就手发痒,上回黄昏在百草原,百草原在校园东北角你以后就知道。”潇瑟举杯一饮而进,“牛小宝对外语系的一个女生动手动脚,被我痛扁了一顿。他老爸刚好教我们《大学生修养》,这科我就没通过,遭挂了,政治学分没拿够,只有留级了。”

  “完了?”

  “完了。—你想听传奇?”潇瑟难得一笑,“哪能有啊。”

  “一科没过就留级?”

  “不是,专业课允许两门补修,政治科必须通过,这是校规!”潇瑟顿了顿,“兄弟,我得提醒你,政治这玩艺你可得当心,我这可是血的教训。”

  “刚才那混球的老爸教《大学生修养》?”

  “是啊,牛红学牛老教授,北方大学,响当当的,四大名捕!”

  “你帮他管教儿子他还修理你,这修养课是不是该你给他上?”

  ……

  两个人一阵沉默。

  “你别说,这牛大教授还真叫人瞧不起,骗了一辈子人不说,也骗了一辈子自己,龌龉,真他妈的骗子人生!他的故事倒是很传奇,我给你说说。”

(4)牛魔王
牛老牛教授牛红学是搞文学批评的,戴着一幅似乎是与生俱来的眼镜,经常习惯性地摇着头,“现在的年青人啊,唉—,啥社会?!”

  红学自然不是牛老的真名。由于牛老出了不少红学专著,是举世公认的红学泰斗,是故被人称之为牛红学。

  世上有许多绰号,大部份绰号只能背后叫,只有少部份绰号可以被当事人明媒正娶后进入了阳光地带,比如毛主席,阿Q等等。必须申明,这两种外号截然不同,前者是人们用于尊称凡人必须举头瞻仰的大象,而后者属于被民间剥奇了政治权利的蚂蚁,蚂蚁是捍卫不了自已的冠名权的。

  显然,牛红学和CHAIRMAN…mao属于一类人。

  牛红学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称代号:

  第一,是红学而不是黑学,红学黑学可是一个路线问题,一个原则问题。牛老是从特殊年代走过来的,经历了史无前历的洗礼,深深懂得:生命诚可贵,路线价更高!那年头,牛老许多战友老马、老杨之类因为路线不清而英年早逝,血的教训坚定了牛老一根路线通到底的决心。老实说,牛老也因此而受益匪浅,连牛棚都没蹲过就顺利地从小牛衍变为老牛再成为牛老了。

  第二,你道红学是什么,红学红学,这不仅是一个红彤彤的政治符号,红学红学,《红楼梦》学术研究会,这可是一门含金量极高的艺术和学术。

  《红楼梦》是咋回事,我KAO!你是一个中国人不是,你是一个人不是?!那可是一部惊天地泣鬼神的文学巨著,集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之大成,一九四九年,中国人民之所以在天安门站起来了,红楼一梦起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据牛老最新科研表明,红楼一梦蕴含着朴实的共产唯物主义,这和地球上许多文明事物发源问题如同一辙,足球的鼻祖是北宋时期的高俅先生,北极熊俄罗斯的洲导白杨Ⅱ号师从于中国元代小儿的玩具冲天炮,至于美国佬的全球定位系统,我们的老祖宗早就以一只小小的罗盘解决了,还有高科技电脑超人“更深的蓝”,其核心技术二进制不也正好和阴阳古哲相符?!还有全人类瞩目的北极层臭洞问题,我们的祖先早已掐指算出,并提出了朴实的女娲补天的思想……—所以,我老牛亲自宣布,共产主义思想、包括国际共产主义思想都是曹大师雪芹老人家提出来,当年,曹教授,—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他,—我一直觉得我们应追认曹大师为荣誉教授,曹教授当年为了躲避封建当局的*,不得不把自已的光辉思想寄托在儿女情长的红楼一梦中,—看似满纸荒唐言,实则是一把辛酸泪啊……

  至此,牛老理出了一条中国革命的光辉脉络,先是红楼一梦;尔后是红星照耀中国;再后来洪湖水浪打浪之后五星红旗终于在天安门城楼,冉冉升起!

  至此,牛红学牛教授把伟大的文学艺术和祟高的革命理论有机地结合起来了。

  第三,牛红学牛红学,“牛”字是一个程度副词,牛者大也,牛者壮也,这是对牛老专业知识的一种认可,一种肯定。搞红学的人多呢,但在红学这个博大精深的殿堂里叫作牛红学的只有他一个。

  牛教授因为两桩事件闻名遐迩。

  第一事件发生在弄文必成家的年代。那年头,万学皆下品,唯有文学高,一位二、三十年代从民国发扶桑再回国因出口转内销而发迹于上海滩和重庆码头的情诗王子,于改革开放元年老夫聊发少年狂,亲自镇守中科院,开创了一个科学的春天。当年,许多无知之徒竟不以为然,认为一位情诗高手来为自然科学掌舵是不是高香烧错了庙门。牛教授急了,亲自站将出来,痛斥无知之徒不知天高地厚,饭香屁臭,拿牛教授语录讲,数学是科学之母,科学肯定还有一位父亲,那自然是文学了,作为文学泰斗,作为科学之父,不亲自来抓自然科学哪自然科学由谁来抓?!

  由于牛教授这段妙论是由饭香屁臭衍生出来,时人俗称精屁论,广为流传。牛教授自觉精屁论颇有创意,干脆修了一封鸡毛信发送科学之父。科父读罢书信,拍案而起,觉得牛教授的金玉良言,亘古未有,简直于心有切切焉,简直让人上下爽朗,通体疏泰。于是于写情诗之余回了一封信,大抒特抒高山流水知音难觅之痒之情之恨。

  牛教授接到回信心潮澎湃,但出于职业习惯,突然发现一个问题,科父的信中很多地方“的地得”不分,“的”是定语的标志,“地”是谓语的标志,“得”是状语的标志,这是自“五四”以来的汉学基础,咋搞的,于是再修书一封……信发出后,教授牛朝也盼,夜也盼,等待自已成为一字之师的时刻,想当年重庆一位戏子因为更改了科父巨著一个字,从而名垂青史,嘿嘿,看来自已也有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机会了。

  可惜牛老这回的书信如泥牛入海,但这并不妨碍牛教授在三尺讲台上纵回驰骋,双唇飞花绽玉,阐述“的地得”的重要性。

  相传“的地得”的故事经常引得许多信男信女伸长长长的脖子,如疵如醉,一时在校园传为佳话。

  牛老在兴奋之余,心中依旧有一个包,科父也太傲慢无礼了,居然信都不回。唉,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牛老标志性语言经典口头禅由此诞生,—“现在的人哪,啥社会?!”

  关于牛老第二事件倒满有趣,牛夫人为牛老的生命史写上了光辉的一页,其意义之大,流传之远,感人之深,简直是南大楼的钟,—不摆了。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戴眼睛的人天生惧内。不管是戴老花眼镜还是戴普通眼镜甚至是带放大镜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那个惧内,古今中外,世界大同。卧龙岗的老眼镜诸葛某专怕丑妻黄脸婆,还有那位著名老外兼老眼镜叫苏格拉什么的,在接受老婆再教育血口臭骂外加一盆洗脚水沐头之后浑身爽透,—光打雷不下雨咋行。

  牛教授是个老眼镜。

  牛教授家里的葡萄架老塌。

  牛老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茶叶蛋发话。

  茶叶蛋是谁,茶叶蛋当然就是牛夫人,牛夫人就是牛教授的老婆。

  为什么叫茶叶蛋,等会再说。

  牛老牛,牛夫人茶叶蛋更牛,COW,你疯我更疯,你牛我更牛,跟老娘顶牛,有你好果子吃。

  牛教授在夫人面前一般都会很自然地夹紧牛尾巴,绷紧牛筋,但那日一不小心牛神经抛锚,跟夫人顶起牛来。

  别看牛老平时牛皮闪闪放光芒,实际上身材属于迷你型,特别是在牛高马大的夫人面前,岂止不牛,简直就是一头温柔的羊羔。

  由于力量对比极其悬殊,身材不是一个数量级,所以战争一开始就一边倒。

  茶叶蛋牛夫人首先发功,一阵河东狮子吼,雷霆轰鸣灭了牛老的牛焰之后,尔后两只浦团大手左右开弓,教授的牛头顿时成了一只波浪鼓。然后手执牛耳,那意思是要教授牛两只耳朵巴掌大,不打蚊子光听话。牛教授何等机灵,多年来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好身手正好派上用场,猛摔头摆脱夫人的钳制,一猫腰钻到床底下。

  茶叶蛋弓上弦剑出鞘,岂愿不战而屈人之兵,心里那个气啊,“出来,给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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