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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之幂若幽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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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解释下,可能大家觉得奇怪,就算把冥主之位让出去,也不用过继武功,直接看剑谱不就得了?
文里说了,幽冥剑谱不能同时练两个人。然后,幽若将武功卸去,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伏笔而已。
呵呵,这里过继的过程可能快了点~~不过,要是进展太慢,估计不知还要浪费多少笔墨在这上面。
所以,我就一次搞定算了!免得还要分几次来,大家看着心里着急。




云开见日

  “幽若!”第二梦和独孤梦急忙奔了过来。
  “幽若姑娘。”颜盈费力地将我扶起,“你怎么样了?”
  “我……,”我勉强支起身子,正欲说话,一丝血迹从嘴角流出,我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
  
  聂风站在不远处的平地上,满目震惊地看着我。手中的雪饮狂刀在顷刻间落地,血红的眸子瞬间流转成子夜般明透而深沉的黑。
  我微喘着气看向聂风,复杂的情绪霎时溢满心底。仿佛在那一刹那,聂风的刀已化为漩涡般深邃的魔魇,将我一一吞噬。
  心底,流淌着一丝悲伤、一丝迷茫、一丝酸楚……以及一丝谅解……
  
  一抹难以平复的挣扎在聂风眼底深处一闪而过,聂风手指紧握成拳,微微往前迈动了一步,“幽……若……”
  我一惊,霍然抬头看向聂风。
  尽管那声音微弱到几不可闻,但还是令我的心在恍惚间一悸。
  空气瞬间凝结,四周安静得有些可怕。
  时间也仿佛停顿般,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聂风,半晌说不出话来。
  心的一角忽然柔软起来,我强忍心底的翻涌起身,朝聂风走了过去,“风,你刚才,叫我什么?”
  
  聂风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我,眼中红黑两道光交汇闪动,“幽……若……”
  艰难的两个字,仿佛是从嗓子眼里挤出的一般,却令我瞬间动容。
  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我伸手抱住聂风,泪水顷刻间落下,“风,风你认得我了吗?”
  红色的光在眼底悄然隐去,聂风的眼睛回归成自然而纯净的黑色,“幽……幽若……”
  聂风抬手,犹豫着轻拥住我,“我……”
  
  一种悲伤而开心的感觉在我心底徘徊交织着,听着聂风的低声轻语,心里有种想要放肆大哭的冲动。
  “幽若……”
  聂风伸手轻抚去我腮边的泪水,琉璃般清减的眸子里倒出我的身影,“不哭……”
  “恩,”我一边拭着脸颊的泪水,一边用力点头,“我不哭,风,我是太高兴了……”
  这低柔清悦的话语竟是这般温馨、熟悉,我平静的心掀起了一股浪潮般的翻腾。
  眼泪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颗颗落下。心中有种莫名的难受迫使我停不住眼泪的汹涌。分不清心中心里的感觉是凌乱还是平静,只知道,心底那抹灼热尤为炽烈…… 
  
  虽然受了些伤,但使得聂风的情况大有好转,我也心甘情愿了。
  被聂风扶着进屋后,他又忙不迭地抽了块丝帕略显笨拙地替我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没事,风。”我微微一笑,伸手拦下聂风的丝帕。如今心里溢满了喜悦,那点小伤,也不算什么了。
  聂风直直盯视着我嘴角的血迹,执意伸手替我擦拭干净。
  见聂风这般,第二梦和独孤梦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看来,龙脉有效,还是比不上幽若啊!”第二梦抿唇而笑,晶莹的眸子里闪着点点欣喜之光。
  我正欲开口说话,一记微不可闻的叹息从一旁幽幽传出。
  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颜盈正坐在旁边低声叹气着。
  “夫人。”我侧头对上颜盈的目光,“你不要怪风,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我不怪他。”颜盈眼神里溢着满满的痛苦,“我本来只是想看他一眼就走的。”
  “你既然来了这里,就不要走了。”望着颜盈,我很能明白她此刻心底的感受,“离开无神绝宫,你还能去哪呢?”
  
  颜盈目光微微一滞,半晌都没有回神,“我,可以去一个没人地方,了度残生。”
  我轻摇了摇头,起身走向颜盈,“这怎么行?风要是知道我让他娘独自离开,岂不要怪我了?”
  “不会的。”颜盈看了聂风一眼,继而扭头看向我,“风儿他不会原谅我的。”
  “谁说的?”我展颜一笑,反问,“你是风的娘,难道不知道他为人善良,定舍不得你离开。”
  颜盈神色微微一动,似乎有着片刻的欣喜,“真、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我伸手握住颜盈的手,“再说,风陷在无神绝宫之时,也多亏你相救,不是吗?”
  
  经过我一番好劝歹劝,再加上第二梦和独孤梦的游说,总算使得颜盈勉强同意留下。
  聂风的情况也逐渐好转起来。
  自从认出我来后,似乎他体内的狂魔血也得到了压制。清醒的时候一日多过一日。
  
  这些天,我和颜盈时常陪伴在聂风身边,也三五两日的便带他出去走走,看看风景,游游小湖之类的。聂风的情况显然大好。
  再加上有上古神物龙脉在身边,聂风的黑眸竟明亮如昔,那抹艳丽的红,早已不见踪迹。
  
  站在竹筏扎成的小桥便,眺望着远方无云的天际,我心情大好的长吁出一口气。
  一把纸伞从后伸出,替我遮去头顶那清透的阳光。
  回头看去,聂风站在身后抿唇而笑,清减眸子里溢着淡定的透彻。
  
  “风,谢谢你。”我挽唇而笑,转头继续看向天地相接的尽头,“你看,”我伸手指向天的边际,蓝得接近透明,“真美。”
  “恩。”聂风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嘴角的笑意宛如春日里的阳光,温暖清透。
  “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真象做梦一样。”不知道是心情引来的笑容,还是笑容带动了心情,只知道这一刻,心底无限明媚,“几天前,你还不认识我呢!”  
  闻言,聂风尤感内疚地低声道歉,“对不起,幽若。”
  我笑着摇头。
  
  金色艳阳映照着整片天空,无云的天空在阳光下盈耀成透明的颜色。万物在这光线中,更显清澈空灵起来。
  远处溪边,片片翻滚的绿叶,随风此起彼伏、在空中款款飘落,如翩跹的碧色蝴蝶,漫天飞舞。
  总觉得能这样看风景,是人生最快乐的事!
  仿佛身边再也没有可恼之事。风好了,我的天空也变得豁然开朗。
  
  “你看看,”饭桌上,独孤梦侧头看了看我,继而转头瞄向聂风,“聂公子一好,幽若都变漂亮了。”
  “有吗?”我伸手摸了摸脸颊。
  “有啊!”第二梦也跟着点头,“你看你现在,每天笑得好像捡了宝贝似的。”
  “什么捡了宝贝啊!”独孤梦故作惊讶地颔首朝聂风示意,“是失去的宝贝回来了。”
  
  被她二人打趣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哭笑不得地摇头,“你们行了啊!再说,我可生气了。”
  “你怎么能生气呢?”独孤梦伸手推了推我,“小心吓到我们聂公子,到时人家不要你,你可别来怪我们啊!”
  说完,便跟第二梦‘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失笑摇头,微转头看向聂风,见他也倍感不好意思地低头抿唇而笑着。
  
  “对了,夫人呢?”正欲持筷,才发现饭桌上少了一道身影。
  “在房里。”第二梦放下碗筷,看向聂风。
  “风,”我笑着拽了拽聂风的袖子,“去劝夫人来吃饭吧!”
  聂风一怔,一道复杂的微光在眼底一闪而过。
  知道聂风正在犹豫徘徊,我也不多加强求,只是静静看着他,等待他的答复。
  许久后,聂风启唇微微笑了起来,“恩。”聂风点头起身,迈步朝颜盈所住的房间走去。
  
  “我看,聂公子已经好了很多了。”独孤梦笑意盈盈地看着聂风离去的背影道。
  “恩,”第二梦含笑点头,“只要不再激怒他,唤起他心底的狂魔之血,一定会全好的。”
  “这么说,狂魔之血还有复发的可能?”见第二梦话中带话,我急忙问道。
  “恩。”第二梦也不打算瞒我,开口坦诚,“龙脉只有定心、净化之效。他现在清醒,是因为他的理智暂时压住了狂魔之血。若要根除,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个,我倒听师父提过。”独孤梦点头附和着第二梦的话,“师父说,一旦入魔之人,很难再寻回理智,除非这人有着超乎常人的意志力。聂风,应该算是例外中的例外。”
  “那你师父,可有提过如何去除狂魔之血?”我赶紧追问。
  
  才想起,独孤梦是第一邪皇的徒弟,这入魔之事,她定比我们知道得要多。
  “师父有提过。”独孤梦眼神一黯,叹息道,“可是,目前无人做到。”
  “是什么办法?”我跟第二梦同时开口问道。
  “就是,”独孤梦很认真地看着我,一字一句道,“将他身体里的狂魔血,全部清除。”
  我惊地跌回椅子上,心在瞬间沉到谷底。
  还是……只有这个办法吗?
  
  “除了这个,再无它法了吗?”一层浓雾笼罩上我的心底,我竟觉得四肢凉得有些透彻心扉。
  独孤梦摇了摇头,“据我所知道的,是没有了。除非……”
  “除非什么?”见独孤梦还有下文,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追问。   
  “除非药王前辈在世。”独孤梦犹豫半晌后,缓缓接道,“师父曾提过,他有一本草药集,里面记载了可克制狂魔血的药方。只是,药王前辈去世时,他的药炉一起被毁,那草药记本,多半已经跟着被毁掉了。”
  “药王?”我恍然一愣,正欲开口说话,只见聂风已扶着颜盈走了进来。我急忙缄默不语,起身将位置让给了颜盈。
  
  见聂风和颜盈来,第二梦和独孤梦也闭口不谈狂魔血的事。
  一顿饭,在各自的满怀心事中过去。
       




云飞烟灭

  入夜后,我寻了个空隙来到独孤梦房间,将她口中所说的“药王”记本打听清楚。
  “有倒是有,”独孤梦伸手挑了挑灯芯,“只怕早已不在。”
  “我也知道,希望有些渺茫。”我点头叹气,“不过,还是想去试试。或者……”
  “或者?”独孤梦反身看向我。
  “天决圣君会知道。”我挽唇一笑,“毕竟,药王是他师兄。”
  
  又跟独孤梦说了些闲话后,我回屋躺下。无奈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回放,我总感觉自己疏漏了什么地方……却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
  
  次日清晨,我便和聂风、独孤梦一起准备启程前往天决宫。
  颜盈留在凤溪村,第二梦则赶回圣门——据说玄柳这两日身子不佳,须得冥主回去主持大局。
  
  道过别后,我三人便骑马往天决宫所在的方向策马赶去。
  跑了约莫半日的路程,眼见前方四面环山,只留一弯溪水从山涧而出缓缓流过,我三人只好弃马改由步行。
  上次来时,因为是段天祈一路带着飞进来的,也未曾想到,这山路若以步行时,真是艰难得多了。
  好不容易绕进山间后,一座白绿相间的高山屹立眼前,挡去了前方的路。
  
  “这里就是吗?”独孤梦抬头遮住头顶的阳光,仰头看向无际的天空。
  “是。”我走近山的一角,伸手在草丛中抽出一根藤条。
  “这是?”聂风走上前看向藤条。
  碧绿的藤枝蔓延而上,在山的尽头消失了踪影。
  
  “用这个上去,更快一些。”我启唇微笑,“风,要麻烦你带我上去了。”
  知道我武功全失,聂风自是毫不犹豫地点头。
  独孤梦手握藤条以作借力,身形轻盈地往上飞了去。聂风一手揽着我,一手握着藤条飞身而起。
  泠泠清风在脸颊刮过。眼底碧绿而苍翠的树林在山腰流转成积雪的纯白。清风也由最初的温暖化为洌洌冷冽。
  转眼已到山腰处的悬崖处。聂风身子稳稳落地,将我放了下来。
  
  “你看。”独孤梦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天决宫的门。
  皙白的巨石劈成的门往内敞开着,门口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独孤梦疑惑发问,“无名前辈、步公子和猪叔叔他们不是已经先到了吗?”
  我摇了摇头,迈步往天决宫正门的方向走去。
  刚进门,便听见段天祈沉冷的笑声从里面清晰传出,“笑话!你以为拿这个威胁本君,本君就会害怕吗?就算幽若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布局,那又怎样?一线牵却有解药,可本君不想替她解毒。”
  闻言,我的心蓦然一沉。
  
  “段天祈!”瞬间怒火中烧,我大声开口喝道,也分不清厅内的状况,“你说一线牵有药可解,这么说之前你都是在演戏,都是在骗我的?”
  “幽若?”首座上的人一惊,俨然没想到我会在这时出现。
  “风师弟!”站在大厅内的步惊云一眼惊见我身后的聂风,不由得大喜,“风师弟,你好了吗?”
  “我很好。”聂风抿唇轻笑,“多谢云师兄关心。”
  
  我定睛看时,这才发现厅内站着第三猪皇、步惊云和断浪三人,唯独不见无名的身影。
  而厅下,四处躺着天决宫侍从的尸体。凌乱、血腥,白的衫、红的血、冷的剑,在整间大厅里形成一道刺眼而诡异的画面。
  “幽若,本君还要感谢你呢!”诧异随即隐去,段天祈嘴角微扬而起,一抹肆杀的笑容溢满脸庞,“若不是你,本君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等到这些所谓的武林神话?本君今天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全拜你所赐。”
  “你住口!”段天祈的话令我既敢懊恼又觉心痛,“这么说,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什么身中剧毒、什么无药可解,都是你鬼话,是不是?”
  
  “是。”面具摘除,段天祈索性一口承认,“都是骗你的。一直以来,你都不过是本君的一颗棋子而已。”
  伸手推开挡在身前的青寒、紫冥,段天祈信步走下台阶,“从泥菩萨的批言开始,就是本君和义父早布好局。只可惜,堂堂天下会帮主,一代枭雄,也逃不出这无稽之言。”
  “什么?”步惊云和聂风同时一愣,“泥菩萨的批言你和你义父的布局?”
  “没错。”段天祈勾起一边的唇角,笑意狰狞而狂傲,“事到如今,反正你们都要死,本君也不妨告诉你们。这个世上,哪有什么天命、泥菩萨?这不过都是骗人招数而已。你们每次见泥菩萨,不觉得奇怪吗?”
  “是很奇怪。”聂风在心底快速思忖数秒后,开口,“似乎,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是啊!”段天祈眼底笑意加深,轻松的口吻仿佛是在谈论天气,“那是因为,泥菩萨,就是我的义父。”
  
  一句话出,在场的每一个人为之震惊。
  泥菩萨居然是段天祈的义父?!
  
  段天祈整了整袖口,笑得淡然随意,“连无名,都被本君打下了山崖,你们还有什么遗言,赶紧说。说完了,本君好一次送你们上路。”
  “既然是这样,你们做这么多,布这天大的局,到底是为什么?”遮掩不住内心的震撼,我几乎站立不稳地往后退了一步。
  “为了什么?”段天祈挑眉看向我,不屑的眼神仿佛视若无物,“为了颠覆武林,为了天决宫一统天下。所有可能会阻碍到天决宫的人,都得死。”
  “还有你,幽若。”段天祈伸手指向我,绝冷的神情寻不见一丝情感波动,“你以为,你能来到这里,是为什么?”段天祈绝美的脸上绽开一抹笑容,宛如初月新升,“在这盘棋里,没有你的帮忙,我还真不容易灭了雄霸和绝无神。”
  
  “你说……什么?”段天祈冰冷的浅笑倒映在我眼底,我竟感到一阵天翻地覆,脚下一软,身子后退时却被聂风紧紧扶住。
  “若不是你的出现,无意中扰乱了天下会和无神绝宫,我想,就算我告诉雄霸你是分化风云的关键,他也不会死得那么早。”段天祈轻弹了弹袖口的灰尘,挑眉淡笑。
  “段天祈!”步惊云沉声开口,“废话少说,受死吧!”
  
  说完,持以绝世好剑便往段天祈飞身杀去,凌厉的几招顷刻间便被段天祈轻松化开。
  “区区风、云,本君还不放在眼里。”段天祈一掌震上步惊云的胸口,看似未带劲道的掌气却将步惊云震出几丈之远。
  “云师兄!”聂风急忙上前扶起步惊云。刚见起身,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段天祈,”我微微上前一步看着段天祈,强压下心底的愤怒和悲伤,问道,“我只想问你一句,当初你许我三件事,现在还算数吗?”
  “算数,本君说话,当然算数。”段天祈反身在首座上坐下,“说吧!你想要什么?放了聂风步惊云一干人等?没问题,跑得了这次,逃不过下一次。”
  
  “我要你,把药王的毒经给我。”见段天祈话语绝情而冷漠,我也不再顾及昔日情谊,直接开口道。
  段天祈眼底滑过一丝怔然,随即挽唇笑了起来,“原来,是想解一线牵的毒,顺便还想关心关心聂风身上的狂魔之血,”段天祈微微调整了坐姿,笑得澹然轻松,“我没说错吧?幽若。”
  “你答应过我,第三件事,无论怎样都会应允。”我不答反问,“怎么,堂堂天决圣君,说话不算数?”
  “算数,怎么不算数。”段天祈朗声大笑起来,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破旧的本子扔在我面前,“给你也无妨。反正象风、云这样的人物,再来十个,本君也不怕。”
  
  段天祈的话语和举动令我倍感屈辱。
  只到今时今日,我才真正看清,天决圣君是这样一个人。而那林中倔强的身影,不过是我记忆中的画面而已……
  忍着眼眶欲要倾泻而出的泪水,我弯腰捡起毒经。
  
  “风师弟!”耳边传来步惊云的惊呼声,我转头望去,只见聂风的眸子不知在何时已化成潋滟的红,举刀朝首座上的段天祈劈了过去。
  凌冽的刀光在落下的瞬间,分化成万道刀光幻影朝段天祈径直飞去。
  段天祈身形一移,轻松闪开。而那张座椅,在刀光落下的瞬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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