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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见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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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城公主说话总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味道,前辈子时后来更甚,不论是宫宴或是几个公主出宫参加皇上重臣的时候,就连那些真正的权贵家的姑娘也总是听二公主的,并不是屈于身份,一个个看起来都心悦诚服。后来二公主身上现在还有的这些女孩子的柔弱娇美也不见了,不过看起来端庄守礼,也是几个公主中最精于骑射的一个。

    “妹妹今天真可爱。”安城公主捏捏顾林玉的小脸,顾林玉也真诚的对着二公主笑了笑。

    皇后已经取消了她们这群小辈们的请安,不过她们几个公主也时不时去皇后宫中坐坐,但那时候大多数安城公主都是不在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安城公主似乎渐渐离她们这群姐妹们更远了些,声音虽然依旧温和,却和一个月前的细柔有些区别。

    毫无人气的【手动再见】

宴会() 
不过她也没多少姐妹之情,全当是接触少才疏远了些,并不太在意,跟着成妃乖乖的入了座,身旁还帮顾卿卿留了个座位,这种场合,李贵人都是不来的,起初她还以为她不受宠份位低,没有资格,现在才隐约觉得,应该是自己不想来罢了。

    没过一会,丽妃带着已经好的差不多的四公主也过来了,也许是因为怀了身子,所以眉目间更加柔和,神色中带了些少女的娇俏,一看便像是受人宠爱的样子,看起来更漂亮了些,不过也不稀奇,丽妃向来最得圣宠,这下面许多份位低的贵人答应都学着丽妃这样的姿态,不过不是顾林玉偏袒丽妃,她们这些看起来更像是东施效颦。

    四公主较半个月前看的样子也有了些不同,看起来沉默了不少,眉目间依旧满是骄纵之色,看向顾林玉的时候目光恨了恨,便回过头乖乖地牵着母妃,不过之前的时候在人前,四公主也是这样,虽表现的骄横,却不是私下里那副不讲理的样子。

    所以虽然三公主性子也骄纵了些,却是比四公主看起来讨喜多了,而且三公主的母妃婉妃也是一副温和的软性子,和丽妃虽不太像,但总让人联系到几分共同点,导致现在妃嫔们教育皇子公主们,都是刻意严厉了些。

    顾林玉倒是对四公主的目光毫无感觉,四公主前世的时候死得早,赐婚之后便早早的没了,所以她还真的不想和她多计较些什么。

    顾林玉转过头来就和三公主对视上了,便冲着三公主乖乖的笑了笑,三公主虽然骄纵,但光明正大,也很看不上四公主那样的作态,四公主前几次欺负她,如果三公主在旁边,一定会帮她,三公主愣了愣随即敷衍地扯着嘴角笑了笑,看起来有些僵硬,顾林玉也不在意。

    她也知道这就是三公主的性子,特别别扭,前世和皇上的弟弟琏王的儿子关系很好,干出了许多荒唐事,不过琏王世子护着她,从来没真正受过什么罚。

    因为这是家宴,没什么规矩,所以各个公主都是跟着自己的母妃坐在了一块,大公主的母妃灵嫔,份位是除了顾卿卿的母妃李贵人外份位最低的,所以大公主坐得有些靠外,不过她也不介意,安安静静的看着众人热闹的寒暄,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

    大公主性子柔的像水一样,一直是宫中的小透明,前世和亲到了明国,倒是和她的境遇有点像。

    没过多一会,顾卿卿和剩下的一些妃嫔们也都来了,湾嫔抱着才两岁的五皇子请了安之后也坐了下来,在大公主上面一点的位置,五皇子坐下来之后一点也不乖,桌子上有许多糕点,五皇子就偏要去自己拿,结果又打翻了装糕点的盘子,湾嫔身后的宫女连忙前来收拾,仗着人多,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湾嫔脸上一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也不管五皇子,由着他碰这碰那。

    五皇子因为离大公主近,便要大公主抱他,五皇子特别淘气,没几人愿意亲近他,但大公主看上去却没有不情愿,接过五皇子后,轻轻的逗弄着。

    不过五皇子一直是一个混世魔王,安静了没一会就上去扯大公主头上亮闪闪的簪子,扯到了大公主的头发,疼的她轻轻嘶了一声,一旁大公主的母妃也没声张,也就是拽下了五皇子的手,想让他松开,不过五皇子一看没达到自己的心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湾嫔明明一直看着自己的儿子,但看到五皇子不知礼数的扯大公主头发的时候却没声张,这下看到二皇子哭了,忙一把抱在手中哄着,恨恨的瞪了大公主的母妃一眼。

回家() 
大公主和灵嫔受下了这一眼,没有声张,其实顾林玉还有顾卿卿也都看到了这一幕,顾林玉到没有什么多余的同情心,不过才五岁的顾卿卿也一幅没什么怜悯之心的样子,那看戏的摸样,让顾林玉觉得有些好笑。

    其实现在顾林玉对顾卿卿也就跟养闺女似的,心中好奇完全没有想到憋到心里,便侧过头问着顾卿卿怎么不帮着大公主还有灵嫔出头。

    “灵嫔娘娘还有大姐那个软和性子,帮了她们申不平后她们马上会急忙摆手说道,没事没事,我没事,弄得里外不是人,没意思死了。”顾卿卿撇撇嘴,塞到嘴里一块小糕点,慢慢的含着。

    顾林玉虽然也懂这个道理,不过顾卿卿才五岁大就明白这些,到让顾林玉有些惊奇了,捏了捏旁边只顾得吃糕点的顾卿卿的脸。

    “三姐一直嫉恶如仇,不也没有做声。”顾卿卿倒不觉得自己聪慧,撇撇嘴说道。

    过一会,皇上领着太子还有几位皇子就都来了,太子出宫查看灾情,这一次赈灾的事情全权交给了他,太子也完成的不错。

    太子是二皇子,生下来就抱在了皇后膝下,并在他五岁大的时候封为了太子,而且皇帝一直很认真的把他当做太子培养,所以现在虽然才十二岁,但是朝廷上的事情也多有涉猎。

    皇上相貌英俊,不过不常笑,习惯性的绷着脸,看起来冷冰冰的,不好亲近,便是顾卿卿这个受宠的公主也极少看到皇帝笑,不过政绩斐然,是个好皇帝。

    可能是因为爹爹挺帅,自己的母亲也都是一朵朵娇花,皇室的孩子张的都不差,就连熊孩子五皇子,都是一个粉妆玉砌的可爱摸样,而太子的相貌便是随了皇帝,还是挺英俊的,是闺阁中万千少女的梦中佳婿,待人处事利落果断又温和有礼,看上去颇有一国太子的风韵,也是闺阁万千少女的思春对象。

    不过其实她和太子不亲近,今世更是几乎算得上毫无交集,一旁的顾卿卿也是一样,无无聊聊的吃了顿饭,也就收拾收拾各回各家了。

    三皇子也和她和成妃走在了一起,可能是成妃捯饬的那一番起了效果,顾林玉自己虽然觉得自己一身粉嫩嫩的不伦不类,可三皇子看着倒是捏了捏脸摸了摸头稀罕了一番,三皇子一看旁边没有人,一把便抱起了顾林玉,给顾林玉还有成妃都吓了一跳,三皇子虽然也就比太子小了几个月,但是也就是一个十二岁少年而已,抱着一个胖嘟嘟的五岁小孩,自然是有些吃力。

    成妃一愣之后忙叫三皇子放下她,怕顾陵桓一个不小心便把她摔了,而坐在三皇子胳膊上的顾林玉还在呆滞中,她前世今生就没被这么抱过,心里十分懵逼,也不嚷嚷着下来,反倒是下意识的抱住了三皇子的脖子。

    三皇子一看到怀里娇娇软软的小妹妹一幅依赖自己的样子,顿时新奇的不得了,也不听成妃的话,抱着顾林玉一路便往言杭宫跑。

    “你们这些人这么这么没眼力见,快跟上去护着公主。”成妃一改平时沉稳的性子,一句话说的又急又快。

    三皇子也不顾成妃在后面焦急的喊话,边跑边护着顾林玉的小身子,“妹妹真是太沉了,哥哥不快点跑真是抱不动啊。”

    顾林玉突然想到了顾卿卿跑着过来找她原因是怕晒黑,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眼睛完成了两个小月牙,盛满了开心与愉悦,笑声像银铃一样,又大又甜,震得顾林玉自己的心脏都有些发疼。

夜来() 
虽然顾林玉现在反应过来了,但是也不嚷着要下去,反而得寸进尺的抱紧了顾陵桓,边大声嚷嚷着“哥哥快点。”语气中充满了活力,声音又大又脆,一点也不像平时慢声慢语的样子,真正的充满了一个五岁孩子的活力。

    不过顾陵桓还是没到言杭宫就把她放了下来,温润白皙的脸上红了两团,喘着粗气,起了薄薄的汗珠,有些狼狈,一点也看不出平时翩翩佳公子的样子。

    “哥哥幸亏没绊倒一脚向前摔去。”顾林玉拉着顾陵桓的手,声音也比平时亮了些,小脸红扑扑的,顾林玉现在也有些兴奋,她竟然能被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抱着跑,顾林玉深刻的意识到了她果然重返了五岁。

    “那我向后摔去就没事了?”顾陵桓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哥哥皮糙肉厚,当然不怕摔。”顾林玉也不害怕,咯咯咯的笑了一阵才开口说道。

    “下次叫你骑马,或者我骑马带你也行,让你感受一下风驰电掣的速度。”

    “行啊行啊!”

    前世的她看过大臣们这样抱着他们心爱的小女儿,就连皇上也曾这么抱着顾卿卿,前世的童年里,她一直想被这样抱一次,可是却想了一个童年,没想到这个愿望这一世倒是被她哥哥实现了,亲哥哥喔!

    顾林玉的眼睛有些湿润,却还是咽下那些酸涩与感动,欢快地说出了‘行啊行啊’几个字。

    她是真的很期待。

    到了言杭宫后,成妃给顾陵桓好一顿训,不过顾陵桓也不在意,上去狗腿的给成妃捶了捶腿,乖巧的听训,是不是还诚恳的应声,倒是给成妃弄得苦笑不得,挥了挥手让顾陵桓离开了。

    送了顾陵桓还有顾卿卿这两个小祖宗离开后,成妃装作累的不行的捶着肩膀,“果然儿女是债,这一个个都不省心。”

    虽说成妃一看便是装的样子,但海嬷嬷还是上来轻轻的帮成妃揉着小腿,“娘娘,说这话前,你这嘴角的笑容可得收收。”

    成妃听了海嬷嬷这话,顿时乐出了声,三皇子最近和她亲近了不少,她虽不说,心里也是高兴的,两人打趣了一会,又想了一会到底要给顾林玉讨个什么样的封号,两人脸上都带着笑,气氛也温馨极了。

    守门的二等宫女突然说了一声皇上驾到。皇帝顾钊这么晚还来言杭宫,海嬷嬷一愣,不过成妃倒是没多大意外的样子。

    因为是家宴,所以穿的也挑选的舒适的,皇上还是刚才宴会上那身衣服,面孔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却柔和了不少,成妃倒是换下了那身,现在穿的便服,有些随意的卧在那里,不看到皇帝来才起来,又整理了一下衣服,不过成妃还有皇上都没在意这些事情。

    成妃摆了摆手让周围的宫女嬷嬷都下去了,看到成妃这样,皇帝也让身边服侍的人下去了。

    “木心姐这可是有什么事要和朕说?”成妃的闺名是成木心。皇上的语气也不是一板一眼的,而是少有的有几分调戏的腔调。

    “今天臣妾看到你看林玉好几眼,就猜到你会来着言杭宫了问问林玉的近况。怎么样,林玉是不是被我打扮的挺漂亮。”成妃也没回答皇帝的问题,她和皇帝向来亲近不同旁人,自然相处也随意了些。

    她和皇帝顾钊之间没有爱情,只是她因为家族所需被送入了宫中,她一直当顾钊是她的弟弟,两人之间虽没有爱情,但是那份亲情却是谁也不能替代的。

    “是很漂亮。”顾钊的面孔依旧温和,一点也没有面对顾林玉的时候冷淡的样子,像是为了给成妃面子而顺嘴接下来的话。

封号() 
可成妃却知道顾钊在很认真地回答她这句话,当顾钊还是太子的时候,自己便陪在他的身边,她应该算是这后宫中最了解皇帝的人了。

    “林玉这孩子特别乖,你把她送到我的宫殿后,她对待我小心翼翼地体贴关心,感觉带了些讨好,看了便让人心疼。”顾林玉重生前,面对成妃的好的时候,确实是小心翼翼,但是重生后,就随便多了,是真的在把成妃当做母亲来对待。

    顾钊顿了顿才开口说道,“把她送到你这是对的。”

    “今天臣妾把林玉打扮的这么漂亮,就是因为想让你看看,那个孩子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她很亲臣妾,对每个对她好的人都真心相待,性子温和聪慧,是当年你所期待的样子。”

    顾钊并没有说话。

    成妃倒也不再说这些事情了,笑意吟吟的换了个话题,“林玉都养在我的身下,也没个闺名,你给下个封号吧。”敢这样对皇帝说话的,成妃绝对是稀少的存在。

    “那便叫温宁吧。”想了一会,这下顾钊才开了口。

    “臣妾本来都想好了几个封号,不过你说这个也不错,便就这个吧。”

    两人又扯了些其他话题说,气氛和乐融融,一点也被刚刚僵持的几个瞬间所影响,没多一会就到了该就寝的时候了。

    成妃安静的在床上躺了一刻钟的样子,也知道身旁的皇帝并没有睡,开口说道,“凤妹妹身体本来就不好,发生那样的事情也不能怪林玉,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林玉不该被这样惩罚,她过得锦衣玉食,不愁安危,可她算得上无父无母,不过是个可怜的孤儿罢了。”

    成妃这话便说的大不敬了,不过躺在一旁的顾钊却没有动静,闭着眼,像是已经睡着了,顾钊年纪虽然还年轻,眼角却依稀有了细纹,让人莫名感受到寂寥。

    “她才五岁,现在虽然性子善良,可没有父亲母亲的爱,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过分自卑,会不会敏感骄横。。。。。。。她可是凤妹妹唯一放心不下的心头宝。”

    随后的夜就再也没了声音,安静的,寂静的,包裹着每个人的梦与忧愁。

    顾林玉这些天又恢复了无所事事的快活人生,日子过得倒是风平浪静,偶尔值得一提就是,本该在她和亲的时候才下的封号,如今倒是下来了,不过这个封号早来的原因她也听成妃解释过了,简单点说,就是嫌她的名字不好听,如此清新脱俗的理由,顾林玉嘴角抽搐地接下了这个封号。

    顾卿卿依旧愿意围着她转悠,不过这些天研究的话题却是一成不变,论怎么样才能给怜嫔一个教训。

    顾林玉听着顾卿卿那些小孩子把戏的陷害,也不提意见,就看顾卿卿搁那里兴致勃勃的要给笨笨报仇,满脸‘我很记仇’的贼光。

    顾林玉窝在贵妃榻上打了个哈欠,实在有些听腻了顾卿卿想出的那些小把戏,又耐不住顾卿卿的腻歪,随便说出了一个计策,“她不说笨笨撞到了她吗?那就合了她的心意,当着皇上的面,咬她一口,父皇肯定是帮你。”

    顾卿卿先是眼睛一亮,然后小脸又垮了下来,“这个可行不通,首先是笨笨不能这么听话,也不会咬人,再然后父皇也有可能顾着张家的面子把笨笨咔嚓了,就算不咔嚓也一定会把笨笨送走的。”

    顾卿卿掰着手指算着这条计策不可行的一二三四五,一回头便看到顾林玉一脸的敷衍都不带一点点掩饰的,顿时就恼了,上去便要搔顾林玉的痒痒,不过顾林玉一点也不怕痒,摊在那里随便顾卿卿‘上下其手’,反而是顾林玉偶尔配合的反击一下,让顾卿卿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温宁这封号咋样?大俗即大雅【严肃脸】

熊孩子() 
两人闹了一会,便去了皇后那里,她们虽然不用请安,但是隔三差五都要去皇后那坐坐表表孝心的。

    两人去的不早不晚,一会小辈们倒是都来了,这回来的挺齐,安城公主,五皇子这些不常露面的都出现了。公主们都到齐了,不过几个皇子倒是有几个没来,毕竟皇子们的学业比公主们繁忙。

    皇后的笑容看起来要多礼貌规范有多礼貌规范,真真是不带一点点的亲近友好亲近色彩,姿态得体地坐在上面,不过还是有一两个的皇子公主倒是换着花样拍着马屁,嗯,四公主也在其内,而且还有精致的小糕点吃,所以气氛也热热闹闹的。

    顾卿卿和顾林玉便不凑那个热闹了,两人每次来皇后这,都是作着一副局外人的样子,该唠唠该吃吃该喝喝,还是挺惬意的。

    五皇子今天有点兴奋,在凳子上坐不住,在屋子里跑来跑去的,屋里面都是娇小姐,娇少爷,都怕和五皇子这个有点暴力倾向的熊孩子接触。所以没人愿意搭理这个小魔星,他自己也没感觉到,跑来跑去的,玩的挺高兴。

    跑着跑着就跑到顾卿卿的面前,可能是玩累了,要顾卿卿抱他,顾卿卿当然不愿意抱,半个多月前,这小魔星扯大公主头发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顾卿卿也懒得掩饰一下,一脸我嫌弃我不愿意抱你的神情。

    小魔星就要哭,不过吭叽两声也只有后面的奶嬷嬷才哄他,也就不想哭了,举着手中的玩具就要来打顾卿卿,顾卿卿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只有两岁的小弟弟心思竟然歪成这样,顾林玉的眼风就扫了过去,瞪了五皇子一眼,眼睛里像粹了寒光一般,五皇子顿时泄了胆子,也不往她们这边跑了。

    顾卿卿对于自己的五姐姐这么厉害是满心的崇拜,让顾林玉教教她刚刚那满是凌厉的一眼是怎么练成的,顾林玉前世那么久的贵妃也不是白当的,也没法和顾卿卿解释,便认真地敷衍了顾卿卿几句。

    不过看顾卿卿的样子,倒是把她的那句话放在了心里,顾林玉觉得好笑,也不能就这样笑出来让顾卿卿知道刚刚她是在耍她玩,于是忙往嘴中塞了块糕点,忍住了笑意。

    五皇子刚刚被顾林玉那么一吓没了什么玩的兴趣,五皇子身后的奶嬷嬷也不是个脑袋灵光的,眼色不好的看了顾卿卿和顾林玉一眼,一看就像是把两人记住了的摸样,不过顾卿卿和顾林玉两人也没在意,依旧该干嘛干嘛。

    四公主离着顾林玉也不远,身体上看起来倒是没有大碍了,不过脸色依旧不太好,看到刚刚那一幕开口说道,“温宁妹妹也真是好威风,堂堂皇子,也瞪得这么自然。”

    “这在四姐眼中就不行吗?那下次五皇子要打你的时候你可千万别躲。”顾林玉真是懒得理这个似乎出生没带大脑的四公主,随意的回了一嘴。

    “四姐你这是什么道理,难道你的性子和五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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