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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萁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玄冽霸道地抱入怀内,他冷声道:“姓洛的,这家伙现在已是我未婚妻!你——!”说到此处,玄冽猛地顿住话题,脸上表情刹时一扫而光。
卓彻没发现玄冽表情突然的转变,紧紧皱眉急道:“什么时候变你未婚妻?梓萁什么时候答应的?你是不是强迫她答应你!”
允炽没说话,而是异常沉着地紧握着拳头,眼神投射出的是不甘的怒火。
玄冽没有回答,而是默默放开梓萁,冷冷一笑,那笑容寒冷又邪霸,只有真正从地狱里爬出的魔鬼才笑得出。他优雅地轻抿一口咖啡,半晌,才淡淡说了句:“有杀手。”
“什么?!”允炽和卓彻完全愣住,根本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梓萁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不祥预感果然灵验,也淡定道:“果然。”而后她深深望向玄冽,颤声道:“冽,你答应过不会再离开我的,是吗?”语气是强烈的乞望。
玄冽回望向梓萁,从心灵深处娓娓诉说出:“永不!”之后柔声道:“前提是,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因为梓萁的命,就是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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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四:真正的万王之王!
“永不!”玄冽拢住眉梢,柔声道:“前提是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接着,从怀内拿出把黑色手枪,凝重地递与梓萁,梓萁接过那沉重至极的杀人凶器,仿佛经过一个庄严的宗教洗礼——她会不留余力的背负起这份不平常的身份,即将成为黑道霸主妻子身份的觉悟。
梓萁望向玄冽的眼神,再不迷茫,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只有坚韧若梓萁的人才能承受住必经的残酷未来。玄冽对上她的眼神,静默地松了口气,此时他多么想把她再抱入怀内,多么想再次深吻她,感受着她温柔的鼻息。
但他所做的是转头,不掩饰与生俱来的张狂霸气,对两位难以理解的男士沉声道:“梓萁就暂时拜托你们了,我要你们用性命去保护她。”那语气,完全是压迫的命令式。言罢,他把梓萁狠狠推入卓彻怀内。再不多看她一眼,起身缓慢而优雅地走出露天咖啡厅的范围。
夕阳下,梓萁勉强自己死死凝视着玄冽纤弱又强韧的背影,周围的喧嚣已不能入耳,她能做的唯有默默承受着玄冽又一次在她眼中离去的身影。虽才短短几步路,而两人间再次隔离出一道生与死的鸿沟。
玄冽的身份,注定了他将永生永世在死亡边缘挣扎,一次又一次举重若轻的玩着死亡游戏。梓萁必须一次次忍耐下来,因为她深知,给予玄冽最大的安慰就是对他的理解和支持。
——保护好自己!梓萁默默把手枪仔细藏好,转头对卓彻和允炽冷静道:“这里很快将不再安全,我们一会儿趁乱离开。”
卓彻冷哼一声,最终压下满腔的疑惑,妥协地点点头。允炽早已猜出即将发生的恶斗,此时所能做的只能是凝重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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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冽走到街边,隔着车水马龙的大道,双手抱住,对着街对面冷傲地朗声嘲笑:“伊腾田原,出来吧!你的怒火和杀气早已把你的行踪暴露!”
“哈哈哈哈!”森冷的笑意从远处清晰传来,一个阴冷又愤恨到极点的声音笑谑道:“玄火王!你现正在我的狙杀范围下,我完全有能力把傲慢的你杀死!”说着,耳中只听“啪、啪”两声清脆刺耳的枪响,那是血斗的开场白。
“你不敢。”玄冽任凭这两枪险险从自己耳边擦过,双眼猛地眯细,狂霸之气惊天而起,这才是玄冽的真面目——万王之王的气魄,他冷酷地定论:“你!太弱了!”
“玄冽——!”憎恨到及至,饱含浓浓杀机的声音中,在血色残阳下,从街对面缓缓走来一个样貌清秀,一身黑色和服的男子,他的五官被深深的仇恨所扭曲狰狞,目眦欲裂地用冰寒眼神死死盯着静等他过来的玄冽。伊腾根本不顾马路上一辆辆飞驰而过的汽车猛然踩住刹车,他身上的杀气重到别人像瘟神一般对他相让。
这个男人,长得和舞子及其神似。
又是“啪!”一声枪响,不知从何处鬼魅似的涌出行色各异的三十来人,其中领头之人是一身黑西装的长发男人。他轻松地冷笑着把玩起手上的枪,寒声道:“高高在上的玄火之王,今天我便来充当您——万王之王的死神,真是三生有幸之至。”
此时露天咖啡厅和在此周围的人,皆因刚才那三声枪响而四散溃逃,梓萁狠狠咬住下唇,眼睁睁地望着三十来人把玄冽围了起来。而卓彻更不疑惑,一把抱住梓萁,乘乱和允炽融入人群中逃入安全地带。
玄冽一见领头之人,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镇定自若,沉声道:“刑天,这我就不明白了。”刑天的出现,代表着这条街已被玄火门的势力封锁,警察或忠实于玄冽的玄火门门众,均无法进入这条街,玄冽深知他办事的能耐。
现在唯一能救梓萁的,只有他。
“你从来没尝试过亲手杀死自己最爱的绝望!!”刑天疯狂大吼:“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我可以悄无声息的留下杀得死你的人!”
玄冽闲适地转头望向伊腾,突然仰天狂笑:“刑天!难为我为你取个神祗的名字,你却连自己的最爱都保护不了,还找个破落家族的余孽。——杀我?丧家之犬都比他有杀伤力!”玄冽不可一世地指向刑天,寒声道:“我是你的王,既然我可以赐予你神祗的名字和力量,我更可以轻易收回。——你太天真了!”
“玄——冽——!!”伊腾猛地从腰间抽出寒气森森的日本刀,直指玄冽:“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全家两百多条人命都背负在你身上!你这从地狱爬出全身鲜血的魔鬼——!!”
躲在暗中的梓萁三人听得真真切切,他们同时倒吸口冷气,而梓萁再也忍不住,默默流下眼泪……如此巨大的屠杀案件,在社会上却半点响动都不存在,可见玄冽背后政治力量的可怕。
“废话少说。”玄冽丢开卡在衣领上的墨镜,脱下外衣,冷冷一笑:“要杀我?就凭本事。——来吧!”
三十多位顶尖职业杀手却被他身上强大气势逼得倒退了一步。全部人一阵惶恐和迟疑。和玄冽对阵,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那么简单的条件。——玄王的可怕,在于你还没和他交手,气势上就已输得彻底。
玄冽淡淡嘲笑道:“怎么?杀人还要讲客套?——那就别怪我先出手了。”话音刚落,就见玄冽黑影一闪,身形快似鬼魅,抬脚重重踢向刑天握枪的手,转瞬间,枪就被玄冽紧住,一连六声枪响,杀手群中就有六人惨呼倒下。一时杀手们被枪响声从梦魇中惊醒,奔腾洪水般齐拥而上。
伊腾一脸闲适地在外围用衣袖轻擦出鞘的日本刀,冷冷望着眼前一片混战,那样子,仿佛事不关己。
梓萁双手下意识地紧捂住嘴,狂乱地凝望着那边一片残酷杀伐,残阳把腥风血雨渲染得更加触目惊心。一群冷血杀手重重围住玄冽,手上拿的武器驳杂不一,有用枪,有用棍,有用刀,厮杀声连带着惨叫声,让人毛骨悚然。她的视线里全是血和武器,根本看不见玄冽。不敢多看,更不敢多听,生怕听见玄冽的惨叫,那声音她无法承受,但更怕自己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他便悄无声息地消失于世。在这短短的十多分钟里,却像过了几个世纪,梓萁多希望残杀快点结束,更希望这疯狂的杀戮永无止境。
上帝啊!从来不信神灵的梓萁,此时却疯狂地向世间一切神祗虔诚祷告。
——最终,血染的圈子渐渐安静,在最后一名杀手颓然的倒下,现出玄冽全身浴血的站在其中,稳稳持日本刀的右手缓缓放下。天色黑了下来,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冷酷地纠缠着众人。
此时的玄冽,完全成为名副其实,全身染血的魔鬼,白皙的脸上溅满敌人的温热血液。可即使如此,梓萁终于见到魔鬼的残存,心中实在难掩喜悦地愣愣流下泪来,她一时松了好大一口气。
伊腾轻拍着手,向傲然站在尸首中的玄冽喝起彩来。
玄冽冷冷一哼,轻道:“你找来的垃圾。”
伊腾道:“他们是垃圾,可我以为身为玄火王的你会把他们更快解决,可让我失望的是你竟用了超过十分钟的时间。”
“哼。”玄冽右手腕轻转,娴熟地让手上的日本刀舞个剑花,把沾染在上面的血液甩开:“早就听说伊腾公子是东亚第一刀客,今天可要看看你是不是比你妹妹强那么一点儿。”
“混蛋!”伊腾一时惊怒交加,狂乱地大吼:“我妹妹舞子对你一片痴心,而你却忍心对她狠下杀手!你不配提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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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五:恶魔的守护者!
玄冽轻轻一笑,道:“怪就怪她蠢得去暗杀比我性命还重要的人。”接着不无惋惜地道:“可惜了你们一家人的倒台都因你宝贝妹妹舞子而起。”
因为女人盲目的爱而起……
“你这个——!!”伊腾像一尊凶神一般,刹那间猱身而上,狂风暴雨的刀锋欺到玄冽身前,玄冽被逼得屏住呼吸,一连迅速后退了七、八步才稳住脚。不愧是东亚第一刀客,玄冽猛地眯细眼,眼神中有一丝兴奋和杀气并存的危险光芒,这样才有点意思。他冷哼一声,转攻为守。一时刀锋相交的金属声,那声音是凶煞和危险的最好诠释,伴随着黑夜中昏黄路灯下,刀锋相交所迸射出的眩目而耀眼的火花,凶险的刀光剑影映照着两人打斗得难舍难分的身影。
伊腾招招攻得凶狠毒辣,只因为他的家族,二百多口人的性命,那是用血都洗不清的债!杀了他,杀了眼前这个男人,那就是伊腾为之苟延残喘的全部动力,难道还有比这个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吗!而玄冽为伊腾的玩命一般的攻击不为所动,见招拆招,游刃有余。
伊腾的打法就像一条毒蛇,纠缠不休;而玄冽就更像一只不祥的黑蝶,轻灵却致命。
两人眼花缭乱又险象环生的打斗,不知比刚才的群体残杀凶险了多少倍,可怕多少倍。梓萁早已不敢再看,但又被蛊惑住一般,移不开眼,虽然看不清他们腾挪移动中过快的动作,可梓萁却觉得宁愿她自己上去打斗,也不愿在这里承受如此可怕的画面。原来之前的群杀只是开胃小菜,现在才是真正的死亡游戏,她吓得几乎要昏厥,但怕昏厥之后醒来会物是人非。唯有全力勉强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地紧紧凝视着玄冽高速移动的纤细身影。
梓萁他们三人默契地并住呼吸,脸色煞白地盯着缠斗的二人,生怕一个小小细节就连带着其中一条人命的离世。每一份每一秒,都如此难以忍耐。
就在难分高下的时候,突然,一声奇异的轻响从中而起,玄冽的一声闷哼和金属落地的声音同时传出,他有些站不稳地向后瞬时退了三步,拉开和伊腾的距离。
“不——!!”这揪心而焦灼的一声出自梓萁之口,她看得真切,只见玄冽手中的刀己被砍断一半,前襟被伊腾的刀锋拉出一条伤口,血隐没在了黑衣中。她惊恐到快崩溃地缩入卓彻怀内,但眼神还是紧紧黏在玄冽身上。
伊腾听到梓萁的惊叫,开始狐疑地向梓萁三人所在的藏身处走去,玄冽大口喘息几次,忙攻上前,用自己的刀锋牵制住伊腾,他知道伊腾要杀梓萁就如同杀死一只蚂蚁般简单。伊腾一边再次和玄冽缠斗在一起,一边胜利似的笑道:“她就在这附近,你最大的弱点!”
“唔!”玄冽又一次闷哼出声,伴随着臂上又被伊腾划出一道伤口,他双手紧握刀柄,动作开始凌乱而没有章法,苍白的双颊汗如雨下。咬牙苦苦撑住伊腾的攻势,他绝对不能就此倒下,因为他有要保护的人,因为他再也不要和她分开!他不会,更不愿在此认输!
此时,刑天竟从三十多具尸体堆中挣扎着爬起来,他喘了喘,从鲜血染湿的怀中吃力的掏出一把枪,缓缓对准玄冽的背影。为了深爱已久的那个人——舞子。
刑天从来都知道自己只是玄冽的一颗棋子,永远没感情的杀人机器。但从很久很久以前,舞子成为玄冽未婚妻那天,这个一身血红和服,美得像日本娃娃似的女孩在他面前出现,他便爱上了永远不可能成为自己女人的人,刑天在那天也深深了解到,自己原来不是单纯的冷血杀手,他有血有泪——有爱。但他甘愿如此继续悄悄爱着她,因为他知道舞子早已把玄冽藏进自己的心中。但当玄冽下命他杀了舞子时,……他还是无法违抗玄王的命令,最终,让自己最爱的女人死在自己的手上……这还算是个男人吗!开枪把子弹打入舞子体内时,他就决心要杀玄冽,要为他最爱的女人报仇,同时找回那逝去已久,名为人性的光辉。
——瞄准——开枪,他将会从玄冽巨大的阴影中走出!
——瞄准——开枪!他将会在九泉下无愧无悔的与舞子见面。
——瞄准……开枪,他会得到他想要的人生!
“冽!!背后!!”突然一声惊叫划破这定格的刹那,梓萁根本没有思考就下意识拿出藏起的枪冲了出去。
她心中只有一个单纯的信念——保护他!
“不!!你不能出去!”卓彻死死拉住梓萁,他不想让她卷进去!因为他爱她,他不想让她担负起如此非人的重担。
允炽苦苦一叹,拉住卓彻,再难掩饰心碎的声音,轻道:“放手吧,她从来都是玄冽的。”认输吧……更是为了梓萁的真心而做出的决定,她爱的想的——从来都只有一个他!自己永远都是梓萁的朋友……
允炽认输了。
在那短短几秒,卓彻的脑海天人交战,他望着自己紧紧拉住她的手,最终,艰难无比,矛盾更迟疑的缓缓放开了梓萁,忘我凝视着梓萁的泪颜,所有关于她的记忆洪水般闪现而过……心灰意懒的低下了头。因为他知道自己再如果拉住她的人,也拉不住她的心。
梓萁不顾一切的冲出去,毫不迟疑的用枪对准正要开枪的刑天。——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她更不会也不允许自己成为他的弱点!
她要成为他的——
——守护女神!
“啪、啪!——”两声果决的枪响,把这里的时间和空气倏然凝固住。比平日更为漆黑的夜晚,橙色路灯照得这里是如此惨淡。
刑天惊愕、不甘、愤懑、痛苦和一丝凄迷地望向梓萁,最终——缓缓倒下,怀抱着他对舞子空无的爱,咽下最后一口气。
伊腾听见枪响愣了下,玄冽更不迟疑,利落地手起刀落,狠狠砍了下去。
“啊————!!”这毛骨悚然的一声惨叫,划破云霄。伊腾带着复仇未果的憎恨与不甘,挣扎着倒到了地上。
血染的露天咖啡厅,此时又恢复成往日的闲适,只是多了寂静,多了凄迷,多了阴森。带着厚重的杀气和空中漂浮的浓浓血腥味……
四周静极了,只有玄冽粗重的喘息传来。“铛!”一声,玄冽断刀处地,单膝跪了下来。
“冽——!”梓萁丢开手中的枪,全身心地急冲过来紧紧抱住玄冽,他也丢开手中染满鲜血的武器用全力回抱住梓萁。
死神也无法把两人分开。
玄冽伸头吻了吻梓萁的颊,喘息地责骂道:“死女人!竟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跑出来做那么危险的事!讨打!”
“臭小子!大混蛋!死小鬼!”梓萁嚎啕大哭:“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个烂家教吗!拽什么拽!万一你出什么事,我的希望,我的未来不就全被你带走了吗!你是我所见过的最最差劲的家教!”
“是,是。我的荆棘公主。”玄冽拉住梓萁的手,极其悔恨地道:“我还是没有能力保护你,让你洁白的双手因我而沾满血腥。”
“那是我自愿!”梓萁哭着摇头:“我自愿的,我不想离你太远!你管不着,我自愿——”
“梓萁……你必须远离他。”卓彻来到紧抱的两人身边,皱眉望着他们冷声道:“他可是黑手党啊!而且看起来,来头不会小。——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梓萁仰头瞪住卓彻,大吼:“我知道!我知道!我比你更清楚和他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可是我不管!我不要离开他,我甘愿承受这一切!因为我爱他!!”
允炽皱眉,望着这里一片狼籍,苦声道:“我报警吧。”
“不!谁也不准!”梓萁倏然站起拦住玄冽,对两个高出她一个多头的男人道:“谁伤害到玄冽,我就杀了谁!”两个男人的气势完全被她压下去。
玄冽抚着伤处站了起来,把梓萁揽入怀,轻笑道:“不!不会有事的,我一辈子也不离开你。”
卓彻无奈地望着狠狠敌视着他们的梓萁,她腮边还留有一颗晶莹的泪珠,梓萁的喜怒哀乐,全部只为一个男人而保留,是那么赤裸裸的敢爱敢恨,涩声道:“梓萁,就算你知道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还依然爱他?”
梓萁坚定道出:“我不单知道他是个从地狱爬出,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我还知道他是我的天使。我爱他,从来无悔过!所以你们敢伤害他,我会恨你们一辈子!”
卓彻的眼神暗淡下来:“你真是个——该死欠扁的泼辣女人。”说完,他不舍地轻抚下梓萁的长发,转身潇洒而去。
允炽苦苦望着玄冽怀中的梓萁,和她相处的七年时光,点点涌上心头,他从来知道梓萁眼里心里只有玄冽,可他还是放不开手,一句“你喜欢你的,我喜欢我的”搞得他痛不欲生。
是啊……
很累呢。
放手后真的会变得很轻松吧,像梓萁说的,他这个倒霉男人……
——倒霉……
当着梓萁的面,允炽的泪缓缓流了下来,他轻轻哽咽地对梓萁柔声道:“我放手了,你不会失望吧?”
梓萁从玄冽怀内挣出,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紧紧抱住允炽,回以柔声道:“你是我这辈子最要好的朋友,更是我最对不起的人。”说完,把允炽凶狠地一推,允炽被推得一个趔趄,只听梓萁凶巴巴地大吼:“大男人!哭什么哭!快去找你的倒霉女朋友去!下次我一定要见到!”
允炽愕然。
“你到底滚不滚去找!”
允炽轻轻笑了,柔声道:“是,小姐,奴才去了。”说完,他抚住梓萁的脸,轻声道:“我爱你!很深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