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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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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零三章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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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零四章超越时代的牛人

rs第一更到。

王况说的袁神棍当然指的就是袁天罡,也只有王况敢这么叫他,因为王况虽然不会算卦,不会天文阴阳历法,但王况这些年里的眼光和他所作所为,天下人都看在眼里,论识人论预测祸福,王况在朝廷那些大佬的眼中也是属于拔尖的,被王况点过一句两句的,无不受益匪浅,从张亮到唐俭,从侯君集到几个皇子,这是大佬级别的,许多人都被王况点拨过,有人因此而化险为夷,免了受贬谪的处罚,却也因此而在无形之中让袁天罡早先的预言落了空去。

再加上王况凡是高看一眼的,大多都在日后被人发现确实有过人之处,比如说万海,比如说黄大等等,无一不是身具所学的,因此朝廷里早就流行了一个说法,要是谁被建安侯赞一句,以后绝对是一路高升无忧了,同时在他们的心里,王况的神算比袁天罡可厉害多了,你袁天罡只能算不能破,人家安侯随便点拨一句就能将原本的大难消弥了,谁高谁低,自然人人心中是有分寸的,因此王况叫袁天罡为神棍,谁也不会说王况托大,就连袁天罡有时候也会借此来给自己留条退路:建安侯都说某是神棍了,自然就是神棍,若是有算不准的地方,还请担待一二。。

袁天罡拿手的还是五行历法及阴阳爻卦,这些在王况看来,只要你会分析,会观察,具备了综合条理能力的人经过训练后,能做到的人肯定不会少,不就是给出个似是而非的答案么?我说你一年之内必定有血光之灾,你信不信?不信?你走路碰到树了,磕破头了,是不是见血了?见血了就是血光之灾了么,我又没说这灾有多大多小。

而历法上·先人早就总结了出来的,比如说清明大多都有雨,到了清明节前后,我掐指一算·道:三日内必定有雨。你说准不准?不准咱就看呗。又比如说你看了几年,道,今年夏天将多蝉,你说准不准?不准就等着瞧罢?这些放在后世都是小儿科,就说蝉吧,这动物有个习性,都喜欢扎堆的·而且在地下一呆就是七年,然后换回一个夏天的喧闹,因此不管任何地方,都是以八年一个循环,有一年蝉是多如牛毛,一夜之间遍布了树上,而剩下的七年时间里,就很少能见到蝉·全在地底下呆着呢,得呆满七年才会上来。

这些,只要经过细心观察·都能有所发现,所以,揭开了也就不神秘了,王况也正是因为袁天罡所说的许多在后世都已经被揭密了,都成了常识了,所以才会说袁天罡是神棍。但话说回来了,一千多年前,袁天罡就能有如此的观察力和见识,王况叫他神棍也是有点不妥的,至少·袁天罡已经站在了时代的前面,这就像是后世的人如果去笑话那想飞天的万户一样,绝对会招来一片骂声一样的道理,所幸这时候没人会骂王况,就因为王况表现出来的地方比袁天罡只强不弱,所以大家都觉得王况实在是有这个资格叫袁天罡为神棍的。

袁天罡也会看天文测天气·但他只敢测时间跨度比较长的,并不能测准了最近几天的天气。

可是眼前这个叫吴茂生的,竟然说他靠天文给商人预报天气及风向海浪来谋生,这就让王况注意了起来,能靠此谋生,那么必定是有水平有把握的,没这个把握,谁会理他?

而他显然也是找错人了,那些跟着大楼船的贩运货物以谋取差价的人,对天气并不是很在意,楼船本身就具备一定的抗风暴能力,大浪也奈何不了它,而每艘楼船上的船工水手都是经验丰富,远远的看海色也能知道前方有没有暴风雨,早早的就做了准备,整个楼船其实就是一个移动的小镇子,风来了雨来了,大家躲自己屋里不就得了,货物都在那些库房里保管的妥妥的,只呀楼船完好,货物自然也就完好。而到了陆地上,现在大唐各地,几乎是五里一小亭,十里一大亭,都是给赶路的人躲避风雨的,因此只要马车上的货物盖了油布,捆紧了,雨只要不是倾盆的下,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因此,他跟着这些坐楼船去跑营生的商人,其重要性就显示不出来,想要显示出他的重要性,就只能跟了那帮海客去冒险,所谓风险越大,收益也就越大,海客的小船没有楼船那样的抗风雨能力,所以,天气能不能预测准确就很关键,那么他在海客心目的重要性自然是大大的提升,所得当然不会太低,甚至会比些海客还高。

但海客出海却是十次有七次要空手而归的,他们赌的就是运气,运气好的,一次就可以终生无忧,运气坏的,就只能寄希望于下一次的出海,期望着下一次能满载而归,但这肯定不符合吴茂生的需求,他没那么多时间去等,他还等着要积累资金做自己的营生呢,这是一个求稳的人,王况从他说的话里能听得出来,他不大喜欢冒险。

李世民被王况情不自禁的叫声也给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见过或者听过王况有如此失态的一面,他也不明白王况为什么会如此。

王况却是不管李世民了,蹭的一下就从这一桌挪到了那一桌去,速度快得黄大都吃了一惊,小东家什么时候练就了这么一身好功夫?

“你给某说说,你预测风雨和海浪是看云还是看风?还是看动物?”这里面大有讲究,云么,后世小学必学的一课,看云识天气,什么火烧云了,雷积云了,雨积云了等等,不过王况却是早将这些东西全还给老师了,只记得那个领了他,鼓励他的语文老师长得什么样,可惜老师在王况穿来的前两年,去世了。除了云之外,还有风向,风的干或者湿,风的大小及运动形态,还有动物的表现形态等等,如果把这些综合起来,一般人大抵上都能判断出雨什么时候会来等等。

“回郎君话,某主要看的是风。”一见王况张口就是云,风和动物,吴茂生吃了一惊,知道这也是个知道看天气的能人,因此没有像以往一样的故弄玄虚,也没迟疑,张口就答。

“掌柜的,给某拿张纸来。”王况招手,掌柜的一听建安侯吩咐,赶紧颠颠的从内堂里拿了张上好的宣纸来,王况摆摆手:“不是要宣纸,拿那稍微硬一些,厚一些的纸,也不要太厚,嗯,记帐用的竹纸就成。”

掌柜的也不含糊,直接去帐本上将空白的纸小心的全撕了下来送了过来,王况就笑:“是了,是某糊涂了,一张就成,倒累得掌柜的你要重新去做本帐本,也罢,一会某教给你样好东西作为补偿就是。”掌柜的是个实诚人,能将自己珍藏的茶叶拿出来给并不吃饭的王况等人,王况也不会小器。说完也不再理会掌柜的那一脸的惊喜,取了一张纸,就开始裁成需要的大小,然后折了一架纸飞机。

“吴秀才你且看好。”王况说完,用手捏了纸飞机的底部,往半空中一甩手,那纸飞机便一下蹿到半空中,然后左右盘旋着,一直滑翔了有好几息的工夫这才慢慢的落到了地面上,正好落在李治小子的身边,这家伙仿佛捡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一把就拾了起来,颠颠的跑到王况身边:“先生是在这纸上施了什么法力么?”

“不是法力,小郎君若是有兴趣,不妨就按刚某折的这个,自己去折一个来试试,也能飞得起来。”王况随手将剩下的几张纸都递给了李治,就盯着吴茂生:“吴秀才且说说看,这纸为何能飞起来?”

“是风,是风将这纸托了起来,现下看似无风,但若这纸动了,相对这纸来说,那就是有风了,这和两人中,一人坐着,一人跑着,坐着的人别人看是没动,但在跑着的人眼里,却是动的一样道理。”吴秀才沉默了半晌,见王况依旧在等着他的答案,就小心翼翼的给出了这么个回答。

高!实在是高!

王况在心里给了吴秀才这么一个定论,他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吴秀才为什么不中了,他的想法简直就是破天荒的,这个想法在后世是常识,但在此时却是属于妖言惑众,难怪他连经文一关都过不了了,就因为他自己的认知里,已经颠覆了经文所说,这在那些照本宣科的考官眼中,当然上不得台面,是荒谬之论。

这是相对运动的简单定义,运动是相对的后人早就知道了,但这时候却没人提出来过,或许正是因为凡是突破性的发现,都是要经历许多磨难,所以,但凡是重要的物理学发现,从提出到被世人接受,都要经历过漫长的岁月沉淀。直到多年以后,大家才会发觉,原来真理真的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的。

第六零五章四门博士

“那么?吴秀才你有没考虑过。为什么一张纸,如果把它团起来,就可以丢得远,而像是某刚刚那样折起来,就可以飞起来?”王况真没打算放过吴秀才了,如果他能考虑到这个问题,哪怕是没有答案,只要心中有了疑问,就会去找答案,找方向。求知求真就是一切科学发展的动力。

“这?”吴秀才一下楞住了,如果要是放在以往,他保准一下就会回答出来,轻重不同呗,可刚他也看到了,同时也意识到了,同一张纸,平展着丢出去,如果没有巧劲,绝对丢不出三尺远去,而要是团了起来,丢一丈根本不是问题,同样是这一张纸,折出那怪模样出来,就可以在天上飞,可见,决定性的因素并不是重量的问题,而在于形状。。

王况折回去跑到李治那又拿了两张纸回来,他拿起一张纸给吴秀才示意:“这纸是垂着的?那么如何手不动,还是捏着这一边,就让纸飘起来呢?”

吴秀才想了半天,摇摇头。王况就将纸凑到嘴边,贴着下巴,嘴巴轻轻一吹,纸便仿佛另一头有人捏着一样的飘了起来,王况一直吹,纸就一直飘,只要王况嘴巴一停了下来,纸又垂了下去。吴秀才看得眼睛都冒出了小星星,而李治见这边又有好玩的,将手头折了一半的纸飞机往他阿爹怀里一塞,又跑了过来,拿了张纸,学着王况的样子一吹,果然真的飘了起来。可见这个办法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吴秀才本来对这事情还是以为装神弄鬼之类的把戏,现在见到李治也做到了,就也学着样子,果然做到。

没完。王况没打算让吴秀才就这么轻松,他又拿了一张纸,和先前的一张一起,将两张纸都垂下,间隔一嘴宽,然后嘴巴往其中间一吹,两张纸便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吴秀才呆住了,这两个动作。在外人看起来是简单,但在他眼中已经是充满了许多的问号,这里面隐藏着许多的道理,他很明显的预感到。如果能把这些疑问都解决了,说不定会给天文历法,给格物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王况嘿嘿一笑,冲一边早就目瞪口呆的徐国绪伸出了手:“把你怀里的那个璃瓶给我。”徐国绪的腰上挂着调料,但怀里却有个小璃瓶。专门用来装盐的,也不知道是太医署哪个家伙告诉他说,去了势的人中气不足,就要在胸口上挂一瓶炒过的盐来暖心。正好对徐国绪来说是一举两得的事,反正盐也是调料。挂哪都一样,因此就照办了。

见徐国绪还没回过神来。王况一把伸了手进徐国绪的怀里,把他的那个璃瓶给拽了出来,又把掌柜的叫过来,让他盛一碗水来。水来了之后,将盐倒到一边的纸上,瓶口朝下,往水里按了下去,问吴秀才:“看看,璃瓶里有水没有?”

“没有。”吴秀才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想哪来的这么漂亮的璃瓶了,往前凑上去,仔细的瞧了瞧,摇头道。

“为什么会没水呢?”王况似乎是在问吴秀才,又似乎是在问一边也探头探脑的凑过来看的李治,也不给答案,将璃瓶放倒,灌满了水,示意看着的几人:“看清楚了,璃瓶里是有水的哦,而且装满了。”几人点点头。

王况便将漓瓶底朝上提了起来,瓶口还在底下:“再看,水还在璃瓶里?水为什么会不流出来呢?”眼睛一瞅着掌柜的门楹上挂了个驱邪用的小铜镜,便让掌柜的取下来用一用,掌柜的有点迟疑,徐国绪就说了句:“二郎是谁,你当也知道了罢?有他在,他能用一用你那铜镜,那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你还迟疑,真真个不懂事呢。”掌柜的一听,是这么个理啊,灶王星君用过的,那就真成了宝贝了,什么牛鬼蛇神见了还不退避三舍?于是马上颠颠的一跳老高,将铜镜取了下来,黄大看得又是眼光一凝,嘢,这掌柜的脚下功夫也是不赖。

王况将小铜镜放到碗里,平的一面贴紧了璃瓶口,再将整瓶的水提了出来,这时候谁都能知道,有个铜镜在底下托着,水流不出来,但是,紧接着让他们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只见王况将铜镜缓缓的平移了开来,但是,璃瓶里的水一滴也没掉下来!

(大家还记得曾经有魔术师这么表演过,其实学过物理的都知道,这不过是大气压的作用,只要保证瓶子稳定不动,将瓶盖拿走后,水是不会流出来的,而要破坏这个平衡很简单,一般做这个魔术用的是矿泉水瓶,只要轻轻的一用力,只要有一滴水能滴下来,瓶里的水就会全出来,这在旁观的人看来,简直就是那水是魔术师操控的一般,想让它停在瓶里就停在瓶里,想让它流下来就流下来,神奇的很。大家不妨一试,口越小的就越好操作。)

“可曾想到原因了?”王况看着吴秀才,手轻轻一抖,就见璃瓶里的水咕嘟咕嘟的全又流回到了碗里去。

“这是什么道理?”众人一回头,却原来是李世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过来,正饶有兴趣的看着王况做的一切,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出声询问,但眼光分明是有怀疑王况真的施了法的成分在里面。

王况笑了笑,道:“小郎君你来做一遍,记得手要稳,不要抖,尤其是将铜镜子移开的时候更要稳,还要保证璃瓶口是平的,尽量不要斜了。”

李治早就跃跃欲试了,要是学会了这一招,再加上刚刚学的几下,足够他在阿娘面前显摆好多日子了,不光是阿娘,就是几个哥哥和师傅面前,都能让他们目瞪口呆的。因此一听王况让他来试,当下就按先前早就默默的记了下来的步骤一步一步的操作了起来,果然他也做到了。

李世民不信,自己接过了璃瓶,也做了一次,当然是做了出来。

王况不再说话了,他刚刚演示的几个里面,既包含了空气动力学原理,也包括了空气阻力、气压等等原理在里面,如果能把这些都钻透了,那么王况敢保证,现代物理学的发端就要提前了几百年。

王况当然知道答案,但是答案由自己去摸索出来肯定要比别人告诉你要来得深刻一些,而且,在摸索答案的过程中,还能有其他的发现,任何一门科学的发展,必定不是孤立的,而是伴随着其他门学科的发展而发展的,物理学的发展,可能会带动化学数学等等其他学科的发展,这都有个前提,那就是必须得一步一步的摸索出来才行。

总的来说,中华大地上的数学发展已经是超前了的,祖冲之比西方提早了近千年算出了圆周率后七位数,这个精度已经可以支撑起足够精密装备,换句话说,就算是航天飞机也都用不到这么高精度的系数;同样的,天文学的发展也是领先了这个世界许多年,已经超出了人们的认知范畴,就王况所知的,应该在更早之前,就已经有人提出过太阳是中心的观点,比西方也早了许多年,但跟这些知识相配套的航天知识,却是几乎空白。

也就是说,如果王况能加以引导,说不定,航天事业的起点,就会在华夏大地,而不是在西方。

“吴秀才,你也别去跑船了,这么地着,某保你为格物院天文博士,从九品下!”这绝对是个人才,从刚才吴秀才分析纸飞机为什么能飞起来的话语里,王况分明听到了空气动力学的一个简单雏形,这是个宝贝啊,怎么就能如此的放弃了?而且,王况已经对着吴秀才狂轰乱炸了一通,这时候的吴秀才,绝对不能放跑了,以他那还没踏进门的对空气的认知,就已经领先了世人许多,如果能进一步的钻研下去,前途不可限量。

而吴秀才显然在这一方面有着天赋,这也恰巧符合了王况一直认为的每个人都有着适合他的天赋,如果能发现自己的天赋并且加以学习提高,也不要多,万人中能出这么一个人,那么整个社会的进程绝对会加速许多。

“别从九品下了,直接上正八品上,和国子监四门博士齐!以后若有建树再升!”王况话音刚落,李世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把原本因为王况一句保他为从九品下而晕了头的吴秀才的脑袋又狠狠的温柔的砸了一下。李世民很少见到王况对一个人如此的上心,为了让这个人死心踏地的做一件事情而接二连三的演示某些玄之又玄的东西。

王况演示的这些里面,肯定蕴藏着某个道理,这个道理是他李世民不知道的,但他明白,或许眼前的这个吴秀才能解开这个道理,当然,王二郎肯定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但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个道理李世民理解的不比王况差,所以他也不问。(未完待续。。)

第六零六章还是从九品上

一句和国子监四门博士齐,把王况给吓了一跳,他可是还记得当初那个曹四门的,“四门”如今在长安可算是一个带了讽喻意味的词,谁都不大想和这俩字沾边,晦气呢。李世民却是一下就搬了出来。

徐国绪一见李世民发话了,就知道他也是情急之下忘了要隐瞒身份的事了,就赶紧道:“秦郎君呐,这可不合规矩,四门博士是正七品上,刚刚二郎说的格物院博士,应该是和县学博士差不多,这两个可不搭界,您可别忘了,还要圣人决断呢,从九品上的话,圣人自是一定应允的,可正八品上,国子监的那帮老夫子可就要饶舌了。”。

徐国绪说的话不无道理,一个几次常举连明经科都要两关过不了的人,突然间来个正八品上,还要和四门博士齐,也就是说,除了品级不到四门博士外,其余的都按四门博士来,这让国子监那帮博士们的脸往哪搁去?这让那些辛辛苦苦寒窗十年苦读,最终考进甲榜最后只能得个流外散职的学子们的脸搁哪去?

特录不是不可以,朝廷也有这个惯例,但这要么是大孝子,要么就是有大功绩之人,比如黄大和王况;要么就是像胡秀才那样的大义之人,又或者是才学名动一方,世人都承认他有才学,而且非常的出众,结果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没法参加科考的人,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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