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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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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王凌的亲事(下)

“小郎君真的是王大郎的弟弟?”小娘子犹自不信,若是,那这兄弟二人的性格也差距实在太远了,一个是稳重憨厚,一个是油嘴滑舌。就是穿戴也不不同,大郎虽然穿得也不错,可没像眼前这个自称是他弟弟的一样用浑身用裘皮裹了个严严实实的,就连耳朵上也戴了个古里古怪的套子,怎么瞧就怎么像是纨绔子弟。

“正是,早在前年开始,某就为大哥筹备婚事了,不算上自动找上门来的媒婆子,前前后后也找了好几个,都被大哥赶了。某正奇怪呢,昨日才得知,原来这两年,大哥月月都要来嫂嫂您这。”见小娘子有点窘迫,王况也就收起了嬉闹心,规规矩矩的回答,眼前这可是未来的嫂子,不能得罪。

“你?你当弟弟的为哥哥筹备婚事?”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小娘子惊讶得捂住嘴,瞪着眼睛看王况。王况这时候又得出了个结论:小娘子捂住嘴的的手很好看,尽管这大冬天的,竟也只是有些红,没见到一般劳作人家常见的冻疮啊开裂啊什么的。难怪王凌这两年要把那么多媒婆子给轰跑了。

“难怪大郎说家里的事情不是他作主,原来是你这当弟弟的做主?”

“瞧瞧,瞧瞧,大哥连这话都说与您听了,那叫您一声嫂嫂就没错。家里的事情么,小事情某能做主,不过若是大事情的话,还是我们兄弟三个商量着来。”事实上是,除了王凌刚回来的那段时间对王况和王冼还有些不放心外,后来基本上就是王况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王况叫他做什么事情,他也不问缘由,做了就是。不过在未来嫂嫂面前,还是得给王凌长长脸的。

“兄弟三个?家里还有一个王三郎?”小娘子这下更是吃惊,往日里王凌很少和她说家里的事情,她也没问过,这下好,一下蹦出俩弟弟来。

“嗯,三郎本来今日也要跟来,不过他要读书,就没来了。不过若要是听说嫂嫂又贤惠又漂亮,定会后悔莫及。”

家里还有个弟弟,又在读书,在看这个王二郎的穿戴,那必定是个富贵人家了。再瞧瞧自家,家徒四壁,远比不上人家,小娘子突然有些自怨自艾起来,这两年王大郎每月总送油米来,有时候还来帮着修修屋子,王大郎的心思她自然也是明白,而且王大郎也本分,是个好良人,但王大郎从来不提,自己一个女儿家又怎好开口?那不羞也羞死人了?可如今,眼看着就是门不当户不对的,他们大户人家能瞧得上自家么?更何况还有个老母病在床上。即便人家愿意娶,自己也愿意嫁,可阿娘怎么办?

“二郎啊。”床上的老妇已经听了半晌,这时候才开口说话。

“哎。”王况甜甜的应了声,转身冲老妇做了个揖,虽然老妇人看不见,但礼数却是不能少:“大娘有何吩咐?”

“听你着口气,莫非是为大郎提亲来了?”老妇人听了一会,心里亮堂着呢,敢情眼前的王二郎竟能做得了哥哥的主,这是为自己哥哥求亲来了。

“正是。大娘你也听到了,这两年我大哥可是一门心思都在嫂嫂身上了,我这当弟弟的不操心,谁操心啊?瞧光景,大娘您也应该明白,大哥和嫂嫂那是两情相悦了。若是大娘同意,我回去就选个吉日让媒人来下定。”

“这还没过门呢,就叫起嫂嫂了?”老妇说到,眼角有些笑纹,也有些泪花,刚才王况的胡搅蛮缠她都听在耳里:若是娃儿活着到现在,怕也是这般的顽皮罢。

“丫儿呀,若是你自己愿意,这事就这么定了罢,大了,该嫁人了,不要总守着我这把老骨头,阿娘看,那大郎也是个好细郎,你若能嫁了,阿娘也就放心了,下去见了你阿爹也就不怕他责怪了。”老妇人说了几句话,又咳嗽了起来。

“阿娘,丫儿怎能丢下您不管,阿娘含辛茹苦将丫儿养大,丫儿愿意一直服侍阿娘,哪也不去。”小娘子扑上前去,跪倒在床前,轻轻的抚着老妇的胸口。

“傻孩子,儿女长大了,总要有自己的归处,莫要为阿娘耽误了你一辈子。”老妇人抬起手,抖抖索索的摸着小娘子的头。

“大娘您就放心,我们小东家不是那号人,建安城里哪个不知我们小东家的为人?若是小娘子和我们大小东家成亲了,必定也会将您伺候得好好的。”这时候孙二肩上扛了一袋米,手上拎了个食盒进来,正好听到后面的对话,就接上了碴。

“小东家?哪个小东家?”整个建安城里若要是提起小东家三个字,那一定指的就是王况,没有别人。小娘子虽然是很少进城,更没进去过富来客栈,以前也没见过王况,可这点她还是知道的,只是不敢相信,那个被人传的神乎其神星君下凡的小东家就是眼前这个嬉皮笑脸没个正形的少年郎。

“还有哪个小东家,自然是我们富来客栈的小东家。”孙二很不爽,竟然还有人不知道小东家的,因此回答起来也就没好气,不过这可是小东家未来的嫂嫂,也是不敢得罪,虽然口气不大好,却也是放好东西后做了个揖才回答。

“没想到二郎你竟然是富来客栈的小东家,那可真是贵客临门了,丫儿,还不赶快去烧水。”普通人家没茶,都是用开水待客,家境稍为好点的,加两块冰糖(大家可不要弄错了,是先出现了冰糖,才在冰糖的基础上有了砂糖的,至今闽越一带的农村若是春节就用桂花茶,平时依旧是以冰糖水或茶里加冰糖为最高规格待客,)就已经是极为高规格的待遇了,但显然,这家并没有糖。

“嫂嫂不忙,况这就要走,今儿个来就是看看你们。大娘,那我明儿就去找媒人挑日子来下定了?”

“行,行。”老妇人这一听说王况是富来客栈的小东家,原本就肯的现在就更是愿意了:孩他爹,咱家老祖宗显灵了,竟然让丫儿找到了这么个好人家。

而小娘子早就满脸通红,骄羞着捂着脸跑出去了。等王况告别老妇人出来,已经不见了踪影。

回到客栈后,王况就准备去孙府告诉孙铭前这事,直到这时候,王况才发现自己又忘了问对方姓氏,连姓氏来历都不知道,怎么让媒人去提亲?好在孙二早有准备,昨天跟着王凌到那的时候就找周围邻里打探得一清二楚:小娘子姓陈,以前一直住在离建安城不远的山里。其父原来是猎户,一直靠打猎为生,有一次上山打猎后就再也没能回来,家里又没有田地,从此就失去了生活来源。没办法就只好到建安城外建溪边找了个无主荒地,在周围人帮助下盖起了两间茅屋,平时就靠替人缝补浆洗换些钱米。也不知道是怎么和王凌认识的,估计也是王凌出公差碰上了,见娘俩可怜就常帮衬一把,这一来二去,时间长了就日久生情了,王况一边听着孙二介绍一边在YY。

孙铭前听说王凌有了中意的娘子,心里也是欢喜,本来他还一直埋怨孙韩氏对王凌的终身大事不上心的,原来症结在这里。对于婚迎嫁娶的流程,王况是一概不懂,反正有孙铭前在呢,全一股脑的丢给他操办了。

由于双方都有意愿,因此很快的就定下了婚事,这些王凌还一直蒙在鼓里,只是觉得最近几天客栈里大伙看他的眼神怪怪的,问他们又都抿紧了嘴摇头。王凌那个郁闷,要换了是他手下的那帮衙役或者是王村的那帮兵痞,他早就撸起袖子先胖揍一通再问了,哪里似现在般这么憋屈,打又打不得,骂又不管用。

最后还是王冼按捺不住,偷偷告诉了王凌,说是二哥给他说了门亲事。王凌一听,火急火燎找到王况,等到问清了是河边的陈家小娘子,顿时就脸红起来,在王况面前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果真如王况所猜的那样,王凌刚当上班头没几天的时候,是非常的勤快,恨不得建安城里天天闹贼才好。结果黄良无奈之下,只好把王凌给派到河边巡逻,说是河边最近有人不大安生。王凌巡逻的第一天就碰上陈丫儿的木盆给河水冲跑了,就帮她捞了上来,就这么地,很平常的就认识了,没有什么英雄救美啊什么的狗血桥段。

至于王凌藏着不肯说,也是因了陈丫儿家穷困,又有个瞎眼老娘拖累着,就怕王况有门第之念反对。若要是其他人家,长兄要娶谁家娘子,做弟弟的是没有任何反对的权利的。可他们兄弟仨不同,兄弟仨都是以王况为主,基本上,王况就是目下王家的掌门人,别说王家三兄弟,就是孙铭前有时候都要听王况的。

听到王凌解释瞒着的缘由,王况是哭笑不得:“大哥你看我是那样的人么?难道大哥就忘了以前我们王村都是过的什么日子么?大家都是穷苦人家出身,你说说,我是那样忘本的人么?”

总之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王况又找人来选了好日子,听说年三十是好日子,王况手一挥:“那就年三十迎娶。”浑然不管现在离年三十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还振振有词的:“大哥你早些娶了嫂嫂过门,我们俩做弟弟的也早点有人疼着,再说了,你没见我明年就成溺年了么?你要不娶亲,我这当弟弟的怎么娶亲啊?”

这话被孙铭前听到,孙铭前找上门来劈头就给了王况一个爆栗:“二郎你竟然敢说没人疼,被你大娘听到该有多伤心。可是你说的哦,大郎娶亲后就轮到你了,到时候可别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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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无意中的新吃食

还是人多好办事,这边王况把日子定了下来,孙铭前和孙掌柜两人就分头安排去了,布置新房,采买家具的事情就孙铭前安排,而操办酒席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孙掌柜头上。【'

这要是普通人家,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要安排婚礼,那时间是很紧的,即便是有街坊邻居帮忙,可邻居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不可能总来帮着,只能是抽空来帮帮。但这些对王况来说孙铭前和富来客栈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了,吩咐下去,大家就都尽心尽力去做就是。而王况呢,在别人看来,又做起了甩手掌柜,这些天不知道溜哪去了,只有吃饭的点了才能见到他。

王况在做一件东西。

后世睡惯了席梦丝的他,这几年睡硬板床总是不得劲,早上起来混身都酸。那天从嫂嫂家里出来后,恰好看到了有户人家的屋外种了几棵棕树,就琢磨起做棕板床来了。

所谓棕板床,就是用硬木料先做好个框,然后再框上密密麻麻的打好眼,再用编好的细棕绳密密的编上,类似于羽毛球拍那样的做法,不过却密多了,有技艺高的棕板床匠,编好的棕板舀一瓢水洒上去都不带漏的。这样的棕板床睡起来软硬刚好合适。

但王况以前也只是远远的见人做过,自己也没动过手,只是知道大概的做法,至于具体要怎么做,还是需要研究。因为担心万一做出成功,所以王况也就谁都瞒着不说,自己去找匠人研究去了。

王况还是小瞧了匠人的能力,这时候的匠人,不管做什么,基本上靠的就是一双手,不像后世那样有这样那样的机械工具。结果除了第一张棕板床耗费了十天的工夫且做的不是很让王况满意外,接下来的几张由于匠人已经掌握了方法,手也熟了,做的都非常的顺利,而且也很精致结实。就这样赶在王凌的婚礼前,做出了五张棕板床。而那几个匠人因王况传了这门手艺给他们,坚决的不收王况的钱,还答应帮富来客栈客房里全都免费换上棕板床。

王况也不是没想过把持棕板床的制作,为自己多条赚钱的路子,可一见到匠人的手艺,就知道这个技术是没法保密的,棕板床完全就是个熟练活,没什么技术含量可言,别人只要买了一张回去,这世上能工巧匠多的是,只要稍微瞧瞧成品就能很容易的仿出来。因此真正能保密的只有需要技术或者配方的东西。

五张床除了给自己和王冼各留一张外,一张给铺到王凌的新房里去了,一张送给孙铭前,一张留着准备给嫂嫂的阿娘用,因为还没结婚,所以现在没法把陈老太太接到新房住,只能是布置好房间留着,等到王凌婚后回过门了,才能将老太太接来。但王况也不用为老太太担心,孙铭前早已经派了两名丫环过去伺候着了。

黄良得知王凌的婚期后,给王凌放了一个月的假,这样算上春节的公休半个月,王凌就有了一个半月的时间闲着。【'由于婚前是不能去和女方见面的,这段时间把王凌憋得不行,筹办婚礼的事他又插不上手,干脆就骑了马跑王村去了,说是要去操练操练那帮小子一番。结果是在王村天天被那帮小子灌得不知天南地北,说是在婚前好好的帮王凌练练酒量,免得在婚宴上被人灌趴下洞不了房。好在那帮小子是惦记着王凌的婚事的,正好冬天在王村也没什么事做,辣椒种子已经被王况早早的收了,就连辣椒树也早就按王况的交代,全铲了一把火烧个精光。因此就都一窝蜂的赶在婚前几天拥了王凌回来,村里只留下请来的邻近村上本份的人家看守着。

众人这才一进客栈,里面年龄最小的陈大就嚷嚷开了:“快些快些,把好吃的整一桌上来,在王村可把我们给憋坏了。”

邓十一坐了轮椅也被抬了进来,听到陈大在嚷嚷,不乐意了:“你个兔崽子,难道我老邓做的吃食就那么难吃?还憋坏了?”这一年多来,邓十一在王村帮他们做饭,和这帮没心没肺的直肠子早已经打成一片,这帮兵痞性子耿直,高兴了就学了王况叫他一句老邓,不高兴了就叫邓老头,浑然没把他当个残疾人,比起他以前在扬州邓森府上需要随时小心谨慎来,虽然现在是双腿不便,但邓十一却觉得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哎呀,哪能呢?您老邓做的也好吃,不过比起二郎做的来还是差那么一点儿是吧?”陈大这帮人都是随着王凌叫王况为二郎,在他们看来,自家老大的兄弟,那就是自家兄弟。

见陈大抬出了王况,邓十一不吭声了,只得嘟囔:“等着,回王村让你好看,别再想着给你开小灶了。”王况的烹饪手段他没少见识,而且这一年多来,王况也常去王村教了他几手,什么煎炒爆炸等等手法,那都是他从来没见过的。陈大的年纪和王况差不多,正是长身体饭量大增而且容易饿的时候,因此邓十一在王村没少给他开小灶。所以邓十一就抬出了这个杀手锏出来,果然一听不开小灶了,陈大就立马乖乖闭嘴,讨好地帮邓十一揉起肩来。

早得了消息说陈大他们会来,客栈里已经给他们准备好吃食了,这些人可都是辣椒酱的大功臣,就该好好犒劳犒劳。虽然在王村有邓十一在那做吃食,可毕竟多是家常便饭,哪里能和客栈里的吃食比,不说别的,就光是食材,因为在王村需要保密的关系,所以很多食材也只能靠客栈里偷偷运去,客栈里送什么,他们就吃什么,所以他们除了自己种的青菜外,肉菜都赶不上客栈里的新鲜。

见众人来齐了,孙二就把他们引到了三楼,不用吩咐,早有两个伙计抬了邓十一上去。上得楼来,一阵阵的香味扑鼻而来,整整两大桌摆得满满的,有很多都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一时间是个个摩拳擦掌兴奋得找不着北。坐下来后个个一改以往先整三瓯酒的脾气,拿起筷子就忙不迭地夹起菜往嘴里送。

旁边孙二在一个个的为他们报菜名:“这是卤水拼盘,内里有鸭舌,豚耳,大肠,羊肚,豆腐,五花肉;这是爆炒肝尖;这是冬笋炒腊肉;这是长生苗炒鹅肝;这是糖醋排骨;这是清蒸鳗鱼;这是剁椒鱼头。。。”

陈大嘴里塞满了吃食,口齿不清的扒拉开孙二:“横老,横老,薄老老外门出(行了,行了,别打搅我们吃)。”孙二一瞪:“某有那么老么?某还没娶婆娘呢!”旁边邓小三一下没憋住笑,满嘴的吃食就喷了出来,喷得陈大满脸都是。陈大赶忙护住自己的碗,把脸凑了过去在邓小三身上胡乱蹭了一把,又见自己碗里已经全是邓小三嘴里喷出的东西,一把捞过邓小三的碗放自己跟前,把自己的碗推了过去,也顾不得闹,继续开吃,就这一会工夫,有些菜碟里已经见底了,要找邓小三算帐等吃完再来不迟。

还好客栈里得了王况的吩咐,早有准备,就怕他们不够吃,每样菜都准备了四份,每桌都有两份,就等他们第一轮吃完后上第二轮。

不一会儿,桌上已经是杯盘狼籍,只有摆在中间的那一炉白菜豆腐因为烫嘴,还没消灭掉。邓小三不愧是有个当厨师的爹,见桌上空了,吃了几口白菜豆腐后,就偷偷溜下楼,跑厨房里捞了几块鸭血上来,掰成小块丢到白菜豆腐里滚了两滚就捞起来遮遮掩掩的和邓十一在偷摸吃着。爷俩正偷吃着,突然眼前出现一张大花脸,吓了他们一跳,定睛看原来是刚被喷了一脸的陈大,这时候脸上喷的都已经干了,所以就成了个大花脸。

“吃什么呢这是?遮遮掩掩的。”

“豚血!”邓小三欺负陈大不会做吃食,估计也认不出鸭血和豚血的区别,就大大方方的把鸭血给他瞧。

“切,一点豚血也偷偷摸摸的,这要放几年前,某还会和你抢,如今某才不吃呢。”陈大很是鄙视这爷俩,如今大家日子都过得好了,以往抢着吃的豚血已经没多少人吃,只有偶尔嘴巴馋了,才会灌点血肠来吃吃,一来除除体内的尘土,也能解解毒(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这样的说法,闽越一带是有这样说法的,常吃些猪血能驱除肺里的尘土并可解毒,以前就有走街串巷的剃头师傅常买了猪血吃,说是常剃头的,头发屑会吸进肺里,吃猪血可以解),鄙视完爷俩,他又转过头去埋头继续战斗,不过没吃两口就醒悟过来:“不对,若是豚血,你们还用得着藏起来吃?给两块给某尝尝!”

这时候第二轮的菜已经上来,大伙的馋虫也解得差不多了,就开始你推我让的吃起酒来。王况也上来了,正好见到邓家爷俩和陈大在抢一盘鸭血,不由感慨,还是人家专业啊,只是个白菜豆腐就能想到加鸭血,自己就没想到。

“你们也别抢了,不就几块鸭血么,等下让厨房给上就是,自己吃自己烫。”想想,谁说的豚血就不好吃?得,王二郎不露两手你们还真以为好吃的东西必须是好食材做得,今儿个就让你们瞧瞧,没人吃的豚血也能做出好吃食。

来到厨房,想找豚血却是没有,原来富来客栈里本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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