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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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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难,主要还是这些外族的权力。大多把持在贵族手中,许多人是抱着宁为鸡头,不为龙尾的心态来的。你说我好端端的自家当王,一内附了。就要听命于朝廷,甚至一些以前和自己平等相待的相公地位都会比自己高,这事没几个人能接受的。

想要让这些人不得不接受从万万人之上而掉到几人之下的事实,需要一定的时间,既需要其内部不断施加给他的压力,还要从外部施压,以雷霆万钧之势用绝对的力量压制住他,让他心生恐惧,对前途的感觉渺茫了,才会有可能放下目前的地位。这些需要两个基础。一个就是民间往来的频繁甚至达到已经是事实上的融合的地步了,一个就是要用绝对优势的武力不停的压制,但有不能压得太死,压太死了反而容易引起反弹。这里面有一个度的问题。

自然这个度不需要王况来掌握,王况没这心思也没这权利来掌握,他所能做的只是引导。而在度的掌握分寸上,没有人比李世民更胜任的了。因此现在王况往往都不去也不用去考虑对某一外族是要用兵啊什么的,只有这一族真的触犯到了他的底线。

了。他才会不管不顾的一定要打压直到他们再也没有喘息之力。

见黄驿丞殷殷的带着点火热带着点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王况顺势就坐到了椅子上,抬手让黄大也坐了下来,徐国绪自然是不需要叫的,他早在王况坐下之前就一屁股的坐下去了,一个大胖子,从下了船开始到现在为止一个多时辰就没坐下来过,这个滋味可不大好受。

“国绪你该减减fé况看着徐国绪那略显艰难的挤在椅子扶手里的臃肿身材,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肚皮,发出“嘭嘭”的响声,“嗯,看来是熟了,可以切开来了。”一边的黄大听到这声音,一本正经的道。

“噗哧!”一边见到王况坐了下来而好不容易定下心的黄而娃可从来没见过徐国绪和黄大两人间的互相打趣的话的,一听这话竟然从一刀定东瀛的黄大将军口中说了出来,而且说的对象还是一个影响力绝对不可忽视的内府监丞,这在他以前是没见过,也从来不敢想象的。

“笑什么笑?”徐国绪瞪了他一眼,把个黄而娃喝得脸色一下就不好看起来,完了,这下惨了,得罪人了。谁曾想,徐国绪瞪完后竟然也伸出手,拍了拍黄而娃的肚皮,一样是嘭嘭响的,徐吃货笑呵呵的:“哟,你小子年纪不大,肚皮也不小了,某瞧着该有三四个月了吧?”这下就连王况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边上侯着的几个小吏也忍俊不禁,抬手用袖子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一张张脸憋得通红。

“行了,行了,闹也闹过了,笑也笑过了,都轻松不少了罢?现在说正事。”王况等大家都缓和了过来,这才正色道。

黄而娃这才明白,敢情刚刚亲家哥几个是见自己这些人有点紧张了,就用打趣来缓和他们的情绪,心中感鸡,就连忙道:“二兄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的,尽管发话,某等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那些小吏也是哄然而应,直说但有什么吩咐,一定尽力的做好。

“三件事。”王况伸出了三根手指头,徐国绪眼一睁,本来是小眼睛的一下就溜圆,抢在王况面前就道:“前两件某来说,第三件么,估计二郎你又得说许久,还是省点力气的好。”王况笑笑,也不阻拦,就由着徐国绪,这个家伙,和程处默他们不同,程处默他们随时愿意可以随时的出了长安,去哪都成,而徐国绪呢,出宫容易,出长安却是难,这么些年来,他出长安的次数,十根手指都能数得过来,因此有那么一点点在地方面前显摆的心思也是情有可原,可以说,这次出长安的一路上,徐国绪基本都是抢着帮王况说,也是难得,他竟然也能知道王况想说什么,一次都没带出错的。

“第一件么,那就是尔等当是知道某等何人,所为何事而来了,然则此行出了点状况,有人打起了建安侯的主意,停,你停下,听某说完你再表忠心不迟。”徐国绪话说一半,突然的就指着后面几个长得有些彪悍的小吏,却见那几人里有一个正张着嘴巴,想说什么话,却被徐国绪打断了。

“某知道,你们中的人里,有不少是黄家子弟,既然是黄家子弟,那也便是某的族人,你们护卫着建安侯的心某能明白,若是有人拿刀捅过来,某也相信,你们中不少人定会挺身上前以身去挡的。”徐国绪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几个人,他早就瞧出来了,那些个小吏,分明就是长溪黄家派了来安插在驿站里探听消息兼着保护黄驿丞这个子弟的,这事情不希奇,不管是谁,只要手中有点权,总归是要安排些自己的人探听消息的,只有二郎这个家伙例外,竟然不愿意安排人手去做,也不知道二郎是怎么想的,不行,这次回长安,某得帮二郎筹划筹划。

他哪又知道,王况不是没安排,恰恰相反,王况安排的情报网恐怕是目前整个大唐里面,除了朝廷之外最大的情报网了,只是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王况也从来没跟徐国绪提起过,就连一个暗示都没有。不过徐国绪这么个想法,却是无形中帮魏小五的那帮人又穿上了一件保护层,有了徐国绪的安排,以后别人就算是要寻找王况的情报网,也只会注意到徐国绪的身上来,只要魏小五他们的人一日没被人发现,他们就绝对是处在黑暗中的。

“不过呢,这事情却不是生死相搏这么简单,至于是何人何事,你们也不用操心,总之呢,此行建安侯应无危险,你们也不用刻意的去做什么,平日里该干嘛的还干嘛去,只不过你们却是不能走漏了建安侯及某等来了东治港的风声。”徐国绪顿了顿,这才说出自己的要求。

见到众人点头,他才接着道:“这第二件嘛,就是有关于尔等的前程问题了,当然了,若某所料不差的话,建安侯要说的怕也是和你们的前程有关,

而且不是小前程,是大前程。”

不等众人表情变过来,徐国绪就指了制黄而娃:“刚刚这小子叫那个什么二蛋说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某是内府监丞,管着内府采买的事情,二蛋要去接人,哦,是接他阿公和阿爹来东治港要做的鱼肚和鱼膏,就是宫里要用的,不是小用,而是大用,这事情办好了,就是大功一件,当然有功劳么,按建安侯的惯例,向来是见者有份的,某这么说,你们可知道该怎么做了?”

“徐监丞是说,让某等平日里多看顾着点码头上?若是有人捕到了金钱鱼,要防那居心叵测之人使坏或者说哄抬了价格?”黄而娃小心又不太敢确定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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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八章熟悉的腔调

“难怪黄家会把你派了来,倒也聪明,没错,大致是如此了,总而言之,只要鱼肚鱼膏能顺利的送到长安去,你们就都有功劳,此事由王将军主持,但他军营里也是内外有别,将士们平日里出军营不是那么容易,因此码头港口上有什么大情小事,反而不如你们知道得快知道得多,只要一发现异常,你们就要第一时间的去禀报王将军,有什么问题,自然会由他出面处理,不需要你们打打杀杀,只要平日里稍微留意就成了,待到朝廷里论功行赏的那一日,某必为你们请功。器:无广告、全文字、更”说到这里,徐国绪就不再说了,他要说的已经说完。

“嗯哼。”王况有点尴尬的开口了,他发现,到目前为止,他竟然还不知道这些人的姓名,如果是一般的小吏也就罢了,可他在来的路上竟然没记得要打听一下驿丞的名字,现在这一开口,就略显尴尬了点,不过都到这份上了,加上又有功劳送出去,这些人应该不会介意的。

“那个,你叫什么名啊?”王况冲着黄驿丞招了招手,让他站近一点,站那么远,要让王况学了徐国绪那么大声的说话,浪费力气不说,还要说得口干舌燥的,难受不难受啊?

“回二兄的话,某的名字有点登不了大雅之堂,年前,伯父说要帮某另起个名字,但这名字乃阿爹所起,岂能轻易更改,因此,某还是叫而娃,没有改过的。”黄而娃上前两步,却也不敢再上前去了,毕竟身份地位摆在那呢,亲家哥能容他当着众人的面称他为二兄,已经很是给面子了,做人么。得知道适可而止的,就正如他当上这驿丞之后,心满意足不去抱着有着一日的也飞黄腾达一样,他相信,该是他的,就会是他的,这不,亲家哥来一趟。就来了机会了,先不论这第三件事是不是自己能办得成的,单就第二件,就已经让他喜出望外了。

“哦。名字,不过是个符号而已,倒也不分贵贱雅俗的。某以前的小名还叫狗子呢,就是那卢国公。你们可知他还有另一个名字么?现在的名还是当年入了瓦岗寨一战成名之后改的,可见,一个人的名字好坏,和他的前途并无多大关系。”程老魔王的本名叫程咬金,后来才改为程知节,后世说起程知节来,知道的人不多,但要说起程咬金来,那就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

“不过呢,你这而娃的名既是乃父所起。可以算是小名,另起个大名和表字也是可以的,不必过分纠结于此,这事就看你自己的意思了。想另取个大名,那就取,不想取的话,就保留这个名。也是不错的。”话锋一转,王况又问:“这每日里。可都是有那么多人那么多书信交换的么?你们有没统计过,到各州的信函包裹都有多少?”

“回二兄的话,这信件的交换,乃是大家自发形成的,出门在外的,谁能不碰到有急事需要书信往来呢?因此久而久之的,大家也就约定成俗的,有去某一地的,就都来看看有没有可以帮着送的书信,就这么地,你帮我,我帮你的,人越来越多,后来王将军见大家呆在露天交换信件辛苦,就和某商

量着,将这大堂给让了出来,给他们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他这算是帮着王霖泊说了两句好话,当初王霖泊找他虽然是说商量,但口气却是不容置疑的,也可以说是命令,只是因为他是长溪黄家的人,所以王霖泊才没用强硬的态度来对待他。

“哦?”这情况倒和王况料想的差不离,本来这私人信件的交换,就不干驿站的事,驿站肯把大堂让出来,已经是很不错了,要换做是其他地方,别说是大堂,就是驿站门口三丈之内,平民百姓也是不能驻留,就为的怕影响到往来官员的入住和出行。想来东治驿能够放开,这和王霖泊的强势有很大的关系,有他出面,那些官员就是心有不满也不敢说,不管怎么样,海外治地的安危,可都还要靠人家手下的将士护卫着呢。

“你这样,这些天,趁着某还在东治港,你每天让人汇总一下,去各地的信件包裹都有多少,再推算一下每个月会有多少,每年会有多少,然后报上来,某有用。”王况并没有急着把他的计划说出来,这信函由民间送改为官办要涉及的面不小,虽然不会有大的层面的官吏变动,但如果真的实施起来,大唐天下就要增加不少吃公粮的人,可以说是为白身晋身公职开了个口子,这个口子需要掌握好分寸,不能一下招太多的人,也不能因为担心那么多人突然的成为公人而引起朝野上下人心动荡而不敢多招人,使得人手不够,从而计划的实施就会碰到这样那样的困难,如果官办的送信效率不能比得过民间,那又会有多少人愿意平白的多花钱却达不到目的呢?

如果仿效了后世为了保护邮局的垄断地位而禁止民间私自送信的话,短时间内是可以收到效果,但却是和王况的初衷背道而驰,而在这不以言论罪,自身甚至敢开口骂皇帝的朝代里,虽然是皇权专|政,但皇权对百姓的容忍程度却又不是后世所谓的人|民当家作主拍马能赶得上的,后世有政|治犯,这时候却连这个说法都没有。相比较而言,这时候的皇权远不如红朝皇帝的地位牢靠得多,要是因此而鸡起民变,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华夏大地又将会陷入动荡不安中。退一万步,就算是王况想这么做,那些个豪门大阀也会跳出来反对,更何况王况本身就对这种国家垄断深恶痛绝呢。

所以王况需要一个具体的数据,然后根据发展的速度,适当的给出个计划,使得人员刚好够用并且略有空闲,然后再慢慢的发展,一步步的将通信网络给扩大了,等到发展到了一定的程度,民间资本如果也看到了这其中的利益,就可以吸收民间资本投身于其中,在几年的时间里,快速的在大唐天下构筑起一个发达的通信网络。

通信发达了,各地的动向朝廷也就能第一时间的知道,这是个朝廷与民间互惠互利的事情,有些消息,就不是地方官员想瞒就可以瞒的了的了,民间的消息传递,一样可以让朝廷知道那些地方想隐瞒的事情,从而不至于居于高堂却是两眼一抹黑,就如同当年安禄山都已经事实上反叛大半年了,朝廷上下还都以为他是个大忠臣,就因为安禄山事实上控制了往朝廷去的消息渠道。

黄而娃心中一喜,看来这便是亲家哥要说的第三件事了,虽然他不知道究竟最终亲家哥要做什么动作,但刚才徐国绪及王将军可都暗示过了,这个功劳,比起送鱼肚鱼膏进宫里还要大得多,既然如此,亲家哥不说自己也不用问,照着做就是了,于是一时又对自己刚刚并没有将那些交换信件的旅人们赶出驿站而欣慰不已,不消说,这第三件必定是跟他们有关的,自己要得到亲家哥所要的数据,还得要他们肯配合才是。

“天色不早了,大家就都散了吧。某自去歇着,另外而娃你帮某去福州城里通知黄名府一声,某此次来,并无什么要紧事情,他公务繁忙,就不要再跑上个几十里地过来了。对了,这东治港应该有富来客栈的分号罢?也要你去通知一声,让他们这些天负责供酒菜,某是无所谓,就这个家伙,怕是吃不惯你们驿站的饭菜的。”王况笑着指了指徐国绪,最后对黄而娃道,说完,起身打了个哈欠,就往后头走去,天底下所有的驿站都是同样的格局,大堂在哪,后院在哪,书记房在哪,签押房在哪,库房在哪都是严格按照规定建的,所不同的只是规模大小而已。

“二兄放心,早间里,某就已经通知了富来分号了,这会儿,想必他们的酒菜已经是送来的路上了,说真的,不要说徐监丞吃不惯,就是往来的官员,大多也都宁可多花钱,自己掏腰包让富来分号送酒菜过来的,因此这东治驿的厨房,基本上是形同虚设,只有某等才会吃他们做的。”黄而娃小心的回道,驿站对入住的官员都有免费的酒食供应,不过也就是能让官员们不会饿了肚子,至于味道么,那就各地有所不同了,主要还是看厨师的水平和驿站平日里的经费多寡来定,经费多的,就请好些的厨师,酒菜也丰富些,经费少的,甚至于只能提供几个咸菜和几个馍,连酒都没有的。

东治驿显然是属于经费多的行列,毕竟在建州水军的范围内,不光有朝廷拨下来的经费,还有建州衙门考虑到往来的官员大多和建安有关系而又拨了补贴下来,还有建州水军因为和渔民关系不错,经常有渔民多送了的海获送到驿站里来的。王况他们路过饭厅的时候,就听得里面有人在说:“这东治驿可真阔气,比起某那旮旯来说,就连州衙门待客都没法做到一日三餐都有鱼吃的,而且是新鲜的海鱼。”

王况心中一动,停下了脚步,往饭厅里看去,却见是三个捕快模样的人正围坐在一张靠海边的窗口桌旁,桌上已经摆了几个碟盘了,而驿站的小吏还在往那一桌送菜。

王况停下,那是因为,那说话的腔调,王况很熟悉,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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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九章河北捕快

第五二九章河北捕快

三个捕快模样的汉子见王况在饭厅门口停下来,也不以为意,其中一个还招呼着:“那位小郎,可是觉得某等坐着这位置甚是畅快?来来来,反正都是饭点到了,这靠窗边的位置只有这一处,要是不嫌弃的话,不妨坐一块,吃几杯酒。”

豪爽的性格,自来熟的口气,让王况想到了当年,第一次踏长春土地的时候,因为不认路,就拦了一个工人师傅模样的人问路,结果那人本来是骑了自行车的,硬是下了车,拖着自行车带着王况走了好几百米,把他带到了公交站。那便是东北那块黑土地留给王况的第一印象。

现在,又碰了,只不过时空已经不同,看来这豪爽的脾气,是自古就有的啊。南方人说旮旯,一般都是发“gl”的音或者类似的音,通“角落”,有时候两个词是混着用的。而北人说的则更偏“噶哒”音或者类似于此的发音。王况停下,就是因为那说话的人里浓浓的东北腔调。

“三位从河北来?”王况笑笑,前去,也不等那三人让坐,就自顾自的从桌的酒壶里倒了一瓯酒,饮下,“某等另叫了酒菜了,因有要事,就不打搅诸位了,这一瓯酒,就权当诸位请过了便是。”

“咦?你这小郎子有意思,竟然学某等的河北话也是有模有样的,脾气也忒爽,正对某等胃口。想不到,在这南方偏远之处,竟然也有人能一眼看出某等来处,佩服,佩服。”先前说话的个靠着窗口最好位置的捕快眼睛一亮,下打量着王况起来,却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王况从建安出发的时候,就不光是自己身不再配戴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就连黄大和徐国绪也全都是如此,在长安,王况拗不过李世民的要求,但到了建州地面,那就是天高皇帝远,李世民想管也管不着了。因此现在王况等人的穿着,却是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要说有区别的话,就是料子的精致程度,不是一般人家能穿得起的了。而只要徐国绪不开口说话,低了头,不让人看到他那没了喉节的下巴,也就不会有人注意到徐国绪的身份是个寺人。

王况之所以肯进了饭厅和这三人吃一瓯酒是有他的道理的,一般地说,各地衙门在选择衙役捕快等这些小吏,都会优先选拔本地人才,毕竟本地人对本地的情况了解要比外地人好得多,有本地人作为衙役辅助,当地父母在施政或者是破案的效率,都要提升不少。而只有少数能力超群的才会被一级的衙门给征了去,就比如以前把守建安城门和黑龙相处很熟悉的几个守城兵,如今也已经被大理寺征调了过去,成为大理寺的衙役,专门负责侦稽,也负责帮大理寺训练新的可以接替黑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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