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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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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喜事上身?”王况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情,就是觉得那林明的眼神怪怪的。

“明府看你的眼神啊,那就是丈人瞧细郎的眼神哦,难道不是喜事?”孙铭前和孙掌柜的正好扒开众人来找王况,听孙二这么一说,俩老头,确切的说是一个老头加一个半拉老头也是恍然大悟:“对对对,就是那眼神。可没听说明府的府上有小娘子啊,他不就林才子这么一个独子?”

“东家,难道您忘了三年前那个小娘子?”孙二提醒。

“哦?哈哈,走!二郎,跟我回去和你大娘好好合计合计。”孙铭前听孙二一说也想了起来,想到和林家结亲的可能性,孙铭前眉开眼笑,搂着王况的肩膀就要往家走,却是忘了现在四更天还没到,天还没亮,哪里有三更半夜的商量什么亲事的。

王况在后世就是个感情小白,要不也不会需要别人介绍而跑去相亲了,听孙二这么一说立时涨红了脸;“莫要瞎嚼舌头,人家明府没提,你们这样坏了小娘子的名声。”

“瞧瞧,瞧瞧,这就护上了。”由于刚擒了贼人,众人心里都是一松,这一听说有这可能,就开起了王况的玩笑来。还是孙掌柜板起脸喝止了大家:“嘴巴都给严实点,往后谁都不许说半句,否则,罚他回自家吃饭去。”这话一出,周围立刻鸦雀无声,若说要罚月钱,大家都不放眼里,可这一罚不许在客栈吃饭,那后果就太严重了,回家吃饭?只有傻瓜才愿意。高三则更是夸张,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说,还伸出了擀面杖,一捅,正好将孙二张着的嘴给堵了个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嬉闹了一会儿,孙铭前挥手将众人遣散回去睡觉,埋伏了半夜,大家都没睡觉,明天客栈还得开门,若要这么闹下去,保证明天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的。

王况也牵了王冼的手回屋睡觉,一个晚上,王洗很是安静,王况牵着他的手,就没觉得王冼紧张过。做人还是要有故事啊,有故事的人,才成熟得快,王况感慨。本来去年孙铭前就帮兄弟三人在附近买了个院子的,但王况喜欢这个小院子的安静,没搬过去,王冼跟惯了王况,也就没搬,只有王凌,因为小院只有两间房,一间已经被改做了小厨房,剩下的就是王况王冼兄弟?睡的这间了,所以王凌没办法,只能自己一个人住在新买的院里,还好除了在那院子里睡觉外,王凌吃饭都是在客栈,而且衣物也有孙府的下人帮着洗,所以除了感觉有点别扭外,其他也没觉得什么。

但王况却被今晚孙二的猜测给点醒了,自己才十五岁,不急,可是王凌已经二十出头了,该给他张罗张罗了。王况决定等王凌从扬州回来后探探他的口风,可否有中意的娘子,若有就让大娘去说合说合,若是没有,还是要让大娘给留意一下。

只是不知道王凌这趟去扬州,能否真正顺利的按自己说的去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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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落水狗一定要痛打

林明带回梁氏兄弟后,连夜审讯,都还没用刑,这四兄弟就全都一五一十的招了,他们在富来客栈可是被打怕了,林明才拍了下惊堂木,众衙役的杀威棒在地上一敲,他们就胆战心惊起来,赶快招了,反正招不招估计也是个死,招了还能拉个垫背的,那邓森也忒可恶,竟然诳我们兄弟说这王二郎没什么来头,没见刚才客栈里那些衙役和伙计们的关系好得都像穿同一条裤子么?不拉你垫背拉谁垫背?若是不招的话,在牢里多呆一天,恐怕就是要多遭一天的罪,还是早点招了,押送长安为好。

第二天,林明就录好了卷宗,夹上梁氏兄弟的供状,就要吩咐书吏往州衙门送,王况就赶了过来。

看王况来了,林明以为王况是来瞧热闹的,小孩子么,不都爱瞧个热闹?以往衙门审案的时候,堂外可都是站的人山人海的。

“二郎可是来瞧热闹的?呵呵,来迟了,某已经审讯完毕,这就要将卷宗送往州衙。”能让王况吃个小小的失望,林明心里还是很舒服的。

“明府何不等某家大兄从扬州回转后再送卷宗呢?或许大兄能有发现。”王况作了个揖,背对着一旁的书吏眨了眨眼。

“哦?”林明也是人精,立时就明白了王况指的什么意思。摒退了书吏后,盯着王况:“莫非二郎是想斩草除根?”

“明府明鉴赏,况曾听家中长辈说过,若是一条狗落水了,待它上得岸来,怕是要抖旁人一身污水的,所以况以为,这落水狗还是要痛打的好,而且要打得它上不了岸才行。”王况恬不知耻的照搬了鲁先生的言论,心里默念:先生莫怪,我这也是提前为您的理论打个好基础。

林明未尝没有动过斩草除根的念头,可仅凭遣人来掳人一样罪名,那邓森最多得个抄家流放的罪名,而且过得个几年,等风平浪静后,只要骆武稍稍运作一下,邓森肯定又能生龙活虎的出现在扬州,那样一来,王况就得面临着邓森的报复,虽然到那时候,王况肯定是不怕报复了,可若是任凭一只讨厌的苍蝇在耳边嗡嗡,也没法落得个清静。林明还指望着王况多帮他整出点功绩来呢,林家也指望着从王况这里分得一杯羹的,所以林明也是巴不得把邓森一下搞跨,一劳永逸。

眼下看到王况分明是暗示的样子,林明也就点点头,大声说到:“二郎所言及是,这梁氏兄弟还未上刑便轻易招供,怕是有诈。也罢,就先收押几日,等他们伤势好转后重审。”

于是,因了林明的这一句话,梁氏兄弟开始了在县衙门大牢里的天天有人帮忙“按摩”的“幸福生活”。

一个月后,王凌终于在王况的日夜盼望中回来了,随同来的还有邓十一和邓小三父子,只是邓十一的两条腿已经被打废了,这后半生,怕是要在床上过了。原来,在邓小三离家两日还没回转后,邓森就觉察到了,便将邓十一抓了起来严加拷问,幸好邓十一咬紧说不知道邓小三的去向,邓森虽有些怀疑,不过还是认为可能邓小三因被贬去养马而心怀怨恨所以才远走高飞的,也就只是将打断了双腿的邓十一丢在柴房里,并未严加看管。所以,王凌等人到了扬州后,很轻易的就将邓十一救了出来,又在扬州耽搁了几日,把王况交代的事情做完,这才雇了辆马车一路护送邓十一回来。

问清楚了王凌等人在扬州已经把事情办妥,王况就带了王凌去林明府上。第二天,林明就将一卷卷宗送到了黄良的案上。黄良打开一看,拍案大喜:“天要亡你,耐何?”

三个月后,从扬州传来消息,邓森被满门抄了,男丁斩首,女眷全贬为官奴,就连扬州参军事骆武也落得了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而黄良的儿子因为事先跟扬州司马煽了风,虽然没能坐上参军事的位置,却已经是入了扬州司马的法眼,前途一片光明。

孙铭前知道这消息后,特地赶来问王况,王况只是笑笑,一直不说话。搞的孙铭前很是郁闷,每次看到王况总不免抱怨两句,最后还是王况实在受不了了,说了一句话,孙铭前这才不再提这事。

王况只说了五个字:“隐太子余孽。”

王凌以前就是天天和叛军打交道的,自然知道叛军都有什么标志,随随便便就能仿出一堆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藏到了骆武和邓森的家里,然后这边林明重拟了一份梁氏兄弟的口供,而梁氏兄弟早已经在牢里被“伺候”得欲死欲仙,巴不得早日解脱,所以看了口供后毫不迟疑的就按了手印。一切都水到渠成,王况可是知道,贞观初年关于隐太子的事情不管是后世的影视作品也好,还是自己印象中可怜的一点历史知识也好,那是从没提过的,可见这必定是极其犯忌的事,那么邓森和骆武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

不能怪王况心狠,王况向来是深恨那种被人打了脸,却只是口头表示遗憾的行为,在王况看来,这简直就是哈巴狗的表现,被人打了,只会汪汪两声表示抗议。他深刻的领会并贯彻了信鲁先生的思想:落水狗非打不可,而且不是轻打,要打就打死。打得它永世不得翻身才行。

邓小三被王况安排在了客栈照料马匹,那四匹马如今已经成了客栈和王村之间的交通工具,现在有什么事情,去王村就不用花上两个时辰的来回了。还真别说,邓小三似乎天生就有养马的天赋,甭管来客栈歇脚的客人骑的马性子有多烈,碰到邓小三都是服服帖帖的,看来邓森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他把邓小三安排在了最合适的岗位上。

至于邓十一,孙铭前发话了,以后邓十一就由富来客栈养着,并在客栈附近给邓家父子买了个小院子,可惜邓小三的母亲早年就得了风寒死了,否则一家三口倒也能其乐融融。王况还专门找了木匠,给邓十一做了辆木头轮椅,虽然和后世的轮椅远不能相比,但在这个时候就是了不得的了,谁能想到双腿断了的人竟然也不需要旁人协助自己出得屋来呢?所要做的无非就是把门槛给撤了。一时间,王况是星君下凡的传言又开始在建安流传开来。唬得王况最近都不敢怎么出门,否则一出门就要被围观。他也只好老老实实的呆在客栈里,随柳老先生念着“之乎者也”,好不郁闷。

转眼又是秋天,今年王村种的辣椒收获了有一千五百多斤的红辣椒,王况本来是很想大规模扩大种植面积的,奈何人手不够,又不敢轻易的随随便便招人,就是买官奴也是小心了又小心,谨慎了又谨慎。如今对王况来说,人手不够已经成为了发展的最大瓶颈。

这天,王况正自己院子里和孙铭前商量着是不是让林家提早参与进辣椒事业中来,这样就可以解决人手不够的问题,以林家在长安多年的经营,要调派可靠人手来建安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且千里迢迢的从长安派人过来,保密工作比起在建安招人和买官奴好做得多。

两人正商量着,院子外面孙二叫开了:“东家,小东家。”

王况开了门出去,就见孙二神秘兮兮的诡笑着:“小东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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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回来晚了;四个多小时只赶出了这些来;先传上;暂时只得这一章了。

前面关于友粉产量的漏已经改了过来,和后面章节没联系,大家可以不用回头去看。

第五十五章迷一样的华容道

食部二楼临街的一个雅间里,林荃淼正一个劲的告饶:“够了,够了,点那么多哪吃得完?再说了,不还有明天,后天么?咱们一天吃几样,保证就天天不带重样的,你这样一次点这么多,明天来了吃什么?”

“你管那么宽?难道心疼你的银钱了?可昨日你分明说了的,来这里吃食又不要钱。姑奶奶我今天来就要吃穷他们。”回答林荃淼的是一个清脆的女声,听起来年龄不大。

王况心下暗笑,小孩子脾性,若是你这一下就能把富来客栈吃穷了,除非你有猪八戒那样的肚子还差不多,很难想像,一个长了个猪八戒那样大肚子的小女孩会是什么样。王况已经是猜到了来人是谁。

门外站着和王况见过两次面的李管事,看见王况来了,冲王况笑笑,做了个揖,就让开了门,现在的他对王况已经没了戒备心理,一来是小娘子两年多没见到王况了,二来是王况这两年的所作所为他那个在林明家做管家的兄弟早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诉了他,现在的王况在李管事的眼里,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小郎了。

王况推开门进去,果真是前两年冬天来的那个小丫头,正背对着窗户坐着,这应该是林荃淼的小姑姑吧,两年多不见,小丫头长成了大丫头,梳着三角髻,斜斜插着一朵珠花,髻后还系着一方丝巾垂在脑后,似乎是外出遮面用的,圆圆的脸蛋,眉心贴了朵花钿,整个容貌算不上非常漂亮,但也是中上之姿了,身上穿的件粉绿襦衫,由于跪坐着,只隐隐看见穿的长裙似乎是淡黄色的。“可惜胖了点,若脸蛋再瘦些,放到后世怕也是校花级了。”王况有点恶趣味的想。

小丫头正柳眉横竖的对林荃淼说着,一抬头就看见了推门进来的王况正微笑着盯着自己看:“又是你?又笑什么笑?”这家伙的笑容真真让人讨厌,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中的样子,才多大点的屁孩,笑起来就和族中长辈一样。正是因为了王况这样的笑容,总是让小娘子愤愤不平的,所以这次一听说林荃淼有个可以免单的铜牌牌,就准备发狠的点餐。

林荃淼是面对窗户坐着的,回头看见是王况,不由大窘,坏了,又被狗子听到我被小姑姑训了,这面子往哪搁哟?

本来今天二叔刚到,是准备歇一晚,明天再来富来客栈商量是不是可以贩些辣椒酱回长安的,听说长安已经有几个酒楼开出了每罐三百文的高价要买辣椒酱,三百文哪,相比起富来客栈卖的五十文,天下哪里去找这么暴利的生意?所以二叔在被几家酒楼寻上门后,就乔装打扮,绕了一个大老远的路才赶到建安来,原只需走一个月的路,竟然走了两个多月,为的就是避人耳目,以免被人捷足先登找上富来客栈。至于小姑姑倒是不用隐瞒,直接带了管事护卫打着看探望大兄的名义晚一个月出发直接奔建安来了。两路人不同时间出发,竟然也是前后脚到的建安,小姑姑是今天才到,却没料这丫头到了江南后,一路上没少听说富来客栈的吃食,才一到府,连茶都没喝一口就把他给揪了来。

你说来吃就吃罢,点几样也就行了,可小丫头偏不,一口气点了十几样,摆的案上满当当的,还美其名曰吃不完带回去给大兄二兄吃。现在可好,被狗子这家伙抓了个现行,以后少不得又要常被他取笑。

“哇哦,小淼淼你真能吃啊,点这么多。”果然,王况一开口就叫了起来,并没理会小丫头眼神中的怒火。

完了,完了,要掐起来了。林荃淼一拍额头,连忙起身:“那个,某去唱歌。”这是从王况那学来的,有一次他们正聊着,王况说了句:等等,我去唱个歌先。他好奇心起,问清楚了才知道所谓唱歌就是如厕,觉得新奇,而且这么说也不觉得失礼,从此就学了起来。

“给姑奶奶坐下!要唱歌就这唱,跑哪去?难道你想去花楼?”小丫头根本就不知道此唱歌非彼唱歌,还以为林荃淼想偷溜去喝花酒:“好哇,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也学会了喝花酒,看我回去不告诉大兄。”

王况和林荃淼两个你瞧我,我瞧你,林荃淼想笑又不敢笑,一双手捂着肚子,身子弓得跟虾米一样,一张脸憋得通红。没奈何,憋一会实在憋不住了,就腾了一只手扶着墙,脚下死劲的咚咚跺着楼板。这下楼下吃酒的食客就遭殃了,本来这楼板按王况的设计是改成双层楼板的,这样上面人普通的走路,即便再重也影响不到下面进食的食客,可林荃淼这是跺脚,再结实的楼板那也是木头的,这一跺脚,楼下食客的头上,身上,食碟里全都落了灰尘。

楼下孙二自然知道肯定又是上面林大才子整出的妖蛾子,连忙安抚几近发怒的众食客。本来要冲上楼去理论的几个食客听说是小东家和林小郎君在楼上,便又都回自己座位上了,既然是小东家在上面,那自己决吃不了亏去。心里都想:跺吧,继续跺,反正我那吃食已经快吃完了,你跺完了,我又有新的吃,然后最好等我快要吃完了再跺跺脚,嘿嘿,那今儿个可就大发了。

“你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小丫头训完林荃淼就转过来指着王况说。

“哦,我就怎么不是好人了?你看我脸上写着坏人两个字么?”王况反问。刚才他就是故意不理小丫头的,小丫头的性格放到后世,那叫直爽开朗,若是现在么,说好听点叫顽劣,说难听点就是缺少家教了。本来前段时间孙二说林家有可能要王况做细郎的时候,那两天王况还YY了几次,想着小娘子是不是变漂亮了?是不是贤惠了等等,现在好么,整个就是个小老虎,这可不是王况喜欢的类型。在王况看来,女孩子么就得要有女孩子的样,也不要求你有多么温柔贤淑,但至少也不能这么成天凶巴巴的,好像别人都欠了她的似的,谁敢要?

“你就不是好人!”小丫头被王况反问一句没了词,就只反复的说这么一句,说着说着,眼就红红了起来,王况一看不好,得,赶快改口:“行行行,我不是好人,行了吧。”他倒真没想到如此彪捍的小老虎竟然是个爱哭鼻子的。

见王况改口,小丫头才破涕为笑:“既然承认了你不是好人,那就得罚。”

王况那个郁闷,绕了半天,敢情这挖着个坑等着呐。不过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两年小丫头性子就根本没变过,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那么前面的彪捍也就可以理解了。

看着小丫头连哭带笑的样子,王况心里一动,想起了那个一直埋藏在心里的华容道,既然人来了,何不试试?若是小丫头也是和自己一样穿来的,自己就有伴了,很多话也就有了述说的对象了不是?

“好吧,况认罚。小娘子且稍等,我去拿些东西。”说完蹬蹬蹬下楼跑到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这边王况走了,林荃淼才敢低声给小姑姑解释什么叫唱歌,免得以后再在王况面前出丑。小丫头听了,想了想便满脸通红:羞也羞死了,怎么拿那声音比做唱歌?不过倒也是很贴切,这都是什么人哪,这也想得出来。又板起了脸训林荃淼:“好你个小淼淼,旁的好的不学,就学这些,看我不找大兄告你一状?”林荃淼自是不怕,自己和王况交好,那是阿爹默许了的,但又怕小姑姑回长安后告到爷爷面前去,那就大大的不妙了,自己明年可是要去长安应试的,到时候被爷爷问起话来,那戒尺的滋味可是不好受。赶忙许了许多好处,一直到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铜牌牌拿了出来,小丫头才笑吟吟的。

没多久,王况就端了个扁平的大木头盒子上来,揭开盖字,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小娘子面前,小娘子是不是也是穿越一族,就看这下了,若是她能认的出来就必定是穿越族无疑。

“这是什么?”小丫头看着盒子里五颜六色的小石球,盒子中间还有一个平台,平台上还挖了一个个的小坑。

“跳棋。”王况紧盯着小丫头,不放过她的任何神色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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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迷一样的华容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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