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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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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傅和邝大很是卖力,两个人轮流着俩,一个给堂前等吃食的食客烹菜,一个就洗面筋。不到一个时辰,面筋就洗好了,王况自己动手,把面筋再揉了几次,搓成五六寸左右长,寸来粗的长条。锅里的水早已烧开,直接丢了进去煮。又去自己院里取了小炒锅来,其实王况的小厨房改完后,都没怎么用,一来是王况也懒,不大想动,只有想吃了才会动动手,不过也都是炒炒菜啊什么的。二来是只要王况一开动,客栈里众人就会闻风而动的赶来,王况又不喜欢被人围观,所以也就很少动用。

炒锅拿来后,直接就放在炉上加热,倒了些许油进去,等到油冒起了轻烟,再将锅挪离炉子,就把上次做泥鳅芋子的辣椒抹撒了进去,又再撒了点芝嘛并喷了点酒进去,可惜没有花生,(不知道花生是中国原产还是传进来的,王况在后世时,就有两种说法,一个说是从南美洲传来的,另一个说法就是原产中国传出去的,因为有考古学者就在江西的一个原始社会遗址里发现了碳化的花生种子,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唐时就有花生出现,名字一直没改过,)。不一会工夫,,厨房里就传出咳嗽声,王师傅和邝大两个,根本受不了油辣椒的呛味,赶紧捂了口鼻跑了出去,跑到外边才敢喘气。

“这味真呛,不过也真香。”邝大心有余悸的看着厨房里飘出来的青烟,扯了扯王师傅的袍子,“我说,咱们小东家可真行,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我们见都没见过的吃食。”

“那是,谁能想到啊,当初小东家刚来的时候那么凄惨,身上都没个完整的衣裳,也是面黄肌瘦的。”王师傅想起当初王况刚来时候的样子,唏嘘不已,“不过啊,这也是小东家,你看他平时有事没事就爱听人说那些奇闻趣事,也才有今天,莫看小东家平日好像没事干一样,你瞧瞧,这一出手啊,就是大手笔。”

王况怎么来的客栈,邝大也已经知道,听得王师傅感叹,也是心有??:“这也是小东家聪慧,若换成你我,怕也无法从这些奇闻趣事中听得一二。”

外面在感慨,王况在里面可没闲着,这时候面筋已经煮熟了,捞了起来放冷水里浸冷后,切片,又舀了些骨头汤烧滚,将面筋丢进去小火收干,再起锅用冷开水急冷,放盘里,榨了点蒜汁淋上,将刚刚做得的油辣椒倒了进去,洒了点盐,滴了些酱汁,又倒了点醋,拌匀了,一盘凉拌面筋就做得了。

外面两个还在讨论呢,就见得王况端了盘东西出来,仔细一看,灰不溜秋的面片上布满小孔,外面裹着一层红油,卖相不是很好,就奇怪问:“小东家,这就是您说的那面筋?瞧着可不大好看。”

“呵呵,要好看也简单了,撒点葱花在上面就是,不过这里面已经有了蒜,我就没再放葱了,别看这面筋不好看,可是好吃,韧性十足,有嚼头。”又指了指面筋说:“可惜了,又少一味,不然色香味三样就能占全了两样,如果要卖的话,费点心思整整,就色香味俱佳了。”

“少什么味?”邝大忍不住好奇的问。在他看来,小东家懂得已经够多,如今还说少一味,莫非又是极为重要的东西?难道又要去番邦寻访?

“花生,不知道能不能有。”王况很是不确定这时候有没花生,但即便这花生是从南美洲传过来,也必定走的是南海或泉州这条线,建安离这两处都不算太远,应该能有所闻。

王师傅听了,也不说话,跑进院子后面的库房翻了会,拎了个袋子出来,“小东家说的可是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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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花生和水晶包

打开袋子一看,正是花生。王况那个惭愧啊,那个库房他从来都没有进去看过,刚才要不是抱了一线希望问问,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花生了。

如今看到花生,王况已经可以肯定,花生确实是中国土生土长的东西了,是后来传到美洲的。因为如果是从美洲传到中国,也应该是近些年的事,那么产量就应该极少,王师傅也就不可能一听就知道,而且还能随随便便就拎出一袋来。

“花生也能调味?”王师傅和邝大两个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用花生调味的,这花生一般也是富裕人家年节时煮了晒干当果子吃的。

“能啊。”王况当即抓了一把花生剥了起来,邝大和王师傅也想见识见识,就也帮着剥,三个人剥很快,不一会工夫就剥了一碟,王况就拿了这一碟花生仁,锅里倒了些油,烧热后,把花生仁倒进去炸,不消片刻,花生仁稍稍变色,就撤了火,让花生仁在热油里?一会,然后捞起冷却。抓了一把,用擀面仗擀碎,洒在那碟面筋上,拌匀了,拍拍手:“成了,你们尝尝。”

两人将信将疑,又是迫不及待的取了双筷子,各自夹了送到嘴里。才嚼几口,又伸出筷子来夹。王况赶忙用手护住:“做人莫贪,贪心小心遭雷劈,你们要吃自己做去。”

“嘿嘿,那个,小东家,我们做的哪有您做的好吃啊,再说了,刚才我们不也帮忙做着的嘛,邝大你说是不是?”王师傅讪笑着讨好,“再一口,就一口。”

王况狐看了会王师傅和邝大,这两个分明就是不安好心,说是一口,等下筷子下来那就肯定是死命的夹一大筷子,还是保险点的好,就另拿了个碟子,分了点过去,递给他们。

眼见耍赖不成,两个家伙都哭丧了脸,一人一口的吃了,完了,意犹未尽,王师傅捅了捅邝大:“我说邝大啊,做吃食你比我在行,要不咱们也整点?”

说干就干,两人撸起袖子就忙开了。

其实王况自己也不可能一个人独吃一斤多的面筋,堂前还有孙掌柜他们没吃呢,还得叫上孙铭前和王冼都得留点,因为最后一点的辣椒都已经被他用完了,以后再做的就味道不同了。这么多人,也不过只得一人一口而已,所以他才会这么护着。

见两人忙开了,刚才王况在做的时候,他们两个被辣呛着了,没看到一些细节,见两人忙开了,王况就又指点了两句,然后给王冼留了点面筋,就端了剩下的到堂前去了。

次日一早,邓十一早早就起来了,自己向王师傅要了工具,就把那沉淀的澄粉拿去晒了,然后就哪也不去了,就呆在堂前,时不时的跑去瞄两眼,恨不得那澄面马上就干。王况起来时,正好瞧见,心说,还真是关心则乱,也不言语,走了过去瞧了下,澄面其实已经半干,就直接抄起来揉了起来,邓十一见了,苦着脸:“小郎君,这面不是要等干了再碾么?”

王况哈哈大笑:“邓师傅,难道干了后碾了再加水和和现在就和有区别吗?”

邓十一想想,才醒悟过来,直拍脑袋,那精瘦的黑脸竟然也红了起来:“瞧我,真是关心则乱了。”说完赶快过来接过王况手中的面团:“哪能让小郎君动手,这个我来就好,我来就好。”

其实澄面因为去了面筋,也不像平常的面一样,和得越久就越筋道,只要和匀就行,这邓十一看起来是做过的,接过面团随便揉捏几下就放下了,“接下来还得麻烦贵店的两位师傅帮忙了,还请小郎君代为恳请。”

他们说话的当口,邝大就已经出了厨房看着了,对他这个痴迷烹饪的人来说,是万万不舍得轻易放弃一个学习机会的,昨天也是实在受不了辣椒油的味道才跑了出来。听得邓十一说话,有这样的现成机会,当然不肯放过,直接拿了面团,说:“你且瞧好吧。这事我来就行了,不过得麻烦小东家在旁帮我看着点,免得出了差池。”

进了厨房,邝大割了块带膘的羊肉剁碎成泥,又切了点姜末,葱也和了进去,再放盐拌好。然后就将面团揪成一个个均匀小团,用手压扁后再用擀面杖擀薄,就准备要包。

王况见了赶快拦住:“等等,还要加些东西。”他昨天可是看到外面有人挑了荸荠叫卖的,孙掌柜还买了两斤放在柜上的,说是喜欢吃这个。他跑到堂前,就见孙掌柜果然已经剥了几个,正准备一口气几个全丢嘴里去嚼,用孙掌柜的话来说,这样吃带劲。就有点像后世王况小时候,吃瓜子也喜欢一口气剥了一把,然后整把的丢嘴里一样。

“孙爷爷,这几个给我了。”王况说完,一把抢过孙掌柜手上的就跑。孙掌柜在后头直跺脚:“你要吃就跟我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吃呢?你说你要吃我就多剥几个啊,又不是不给你,还来抢我的,你不抢说一声我也会给啊。”

王况边跑边笑,简直怀疑孙掌柜这是不是唐僧转世来的,怎么腔调一模一样的。

跑到厨房,将那几个荸荠也跺碎了和了进去,又挖了一勺的骨头汤冻进去,再滴了些麻油,一起拌匀,这才让邝大动手。

邝大包的是叫馍,也就是后世的包子。王况见他包得大个,就也动手,包了几个小笼包。王况刚才做的就是汤包馅,骨头汤成冻后,包进去一受热就化了,咬一口是汤汁四溢。

都包好了,上蒸笼蒸熟了,端下来一看,果然是晶莹剔透的水晶包。邓十一扑通一下又给王况跪下了,涕泪交加,哽噎着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就拜了几拜,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人怎地如此无礼?”邝大很是不满,起身就想去追,被王况一把拉住:“莫要去了,他此刻是归心似剑,让他去吧,救人要紧。”说完指指刚出笼的包子:“正好么,赶紧趁热吃,我给孙爷爷端两个去,刚才抢他的荸荠,他气得直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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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高调亮相

年关将近,天也越发的冷了起来,江风成天的往城里吹个不停,北面的天空也黑压压的,瞧这光景,恐怕又是要下一场大雪。平时满大街遛?的野狗此时都几乎不见了踪影,只有两只癞皮黄狗趴在离遏跃跟的羊摊不远的边上守着,它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遏跃跟的羊摊上似乎比平日里多了不少人,管他呢,人多就好,指不定谁个吃不完,那自己就不会饿肚子了,想想那羊肉真香啊,癞皮狗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些人。

“听说了吗?富来客栈又推出新吃食了。”这是路人甲。

“早听说了,你说的这都是前几天的事了,现在啊,最新消息是。。。。”路人乙顿了顿,环顾下四周,见周围人都提起兴趣竖起了耳朵,便又喝了口养汤,摇头晃脑的咳嗽了声,却不接着说了。

“快说啊,快说啊。最新消息是什么?”

“嗯哼!”路人乙清了下嗓子:“人家富来客栈小东家听趣闻都能给壶酒吃吃呢。。。”说完瞅着面前的羊汤。

“说罢说罢,这碗羊汤我请了。”遏跃跟有点看不下去了,不就是关于小东家的事情么?我遏跃跟比你们都清楚,不过人家也帮了咱,要没小东家指点和后来的交代富来客栈羊汤都由他遏跃跟供应,咱还是过着以前那清清淡淡的日子,俺也就不兴在后面嚼舌头了。你说的都是从俺这边传出去的,要不是小东家特地来交代一下,你们怎么能知道这些?还来咱面前卖弄?不过为了避嫌,这时候还是由他人来说更好。便宜你小子了。

“那我说了啊,这风可真冷,那个谁,你站过来,帮我挡下风,免得风大,大家听不清。”路人乙指了指路人甲。路人甲不情不愿的站在了风头:“快说快说,人家小东家都没你架子大。”

“那我可说了啊,听说啊,以前富来客栈推出的吃食都是小东家的手笔。”路人乙不紧不慢的又喝了口热羊汤,这才慢吞吞的说出来。

“胡说,小东家才多大年纪,能做出那么好吃的吃食来?”有人不信。

“就是就是,要学会那样的手艺啊,除非小东家打娘胎里就开始学,可谁教会他呢?他师傅莫非是御厨?这不大可能。”

“就是嘛,就是要教,也是找那有根基的来教不是?那个邝师傅做得一手好吃食,应该是他的手笔吧。”

“胡说,邝师傅没来的时候,富来客栈就有了泥鳅芋子和那个什么卤食了,肯定不是他。”

“不是邝师傅,那会是谁呢?肯定不是王师傅,第一道泥鳅芋子我可是尝过一钵的,比后来王师傅做的那是好吃多了。”这是那天有幸在富来客栈尝到刚推出的泥鳅芋子的。

“不是邝师傅,又不是王师傅,难道真的是小东家?”

“这个我可以佐证。”遏跃跟眼见得时机成熟了,就拿了勺把,敲敲那热着羊汤的大陶罐。一众人等呼啦一下就离开路人乙,围了上去,路人甲对路人乙刚才让他挡风颇有怨念,肩膀上一使劲,把路人乙给挤到了风口上。

遏跃跟可不敢卖关子,这可是小东家交代下来的事,得尽心做好才是。他也清了清嗓子:“想必大家都知道的,我遏跃跟来建安多年,经营这么个羊汤摊子,往常也仅是将将够饱,所剩不多。如今你们看看我。”说完,他不无得意的转了转身子。

“不就是穿了件新袍子嘛,有啥好炫耀的?”路人乙撇撇嘴。

“你干活时穿新袍子出来试试?不被你婆娘撵得满街跑都有鬼。”路人甲反驳。他这一说,旁边听的都是知道路人乙最怕婆娘的,都轰然大笑,路人乙则是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臊的:“瞎起哄什么,且听遏老头怎么说。”

“这个兄弟说得没错,平常人家出来做事,都是舍不得穿新袍子的,都是挑了那缝缝补补过的来穿,就前两年,我遏跃跟也只有逢年过节才有新袍子穿,可现在不年不节的,就穿了新袍子,这又是为什么?”遏跃跟得意的指了指陶罐里的羊汤:“就是因为有了这个。”

众人这才回想起来,两年前,遏跃跟的羊汤远没这么好喝:“难道说,这是小东家指点你遏老头的?”

“那是,那还得从小东家两年前病倒说起,那时候啊,小东家还没和孙三郎相认呢,病倒在前面街口进去那个破道观里,也没请郎中,自己就醒转了过来,所以我就估摸着,这是长生天在照应着小东家呢,就每天给他留了碗羊汤。后来,小东家好了,就指点了我遏跃跟几句,这不,现如今我遏跃跟也是吃饱穿暖了,等过完年啊,你们要喝羊汤就到前面李家铺子那去了,那铺子我盘下来了,年后开张。到时候大家都去捧捧场啊!”

“怪不得呢,我说那李家铺子都关张好些日子了,怎么这两天那么多人在忙忙碌碌的,敢情是你遏老头买下了,这么说这两年攒下不少了。”

“那是,你也不瞧瞧小东家是什么人,平时笑眯眯的,我说怎么小东家总喜欢来遏老头的摊上坐呢,原来是这么回事。遏老头你也是好人有好报了,这一世你是享福咯。”

没两天,整个建安城都知道了富来客栈的所有新吃食几乎都是那个笑眯眯的少年的手笔。都说这小东家恐怕是天上星宿下凡,只是可惜不是文曲星,怕是其他某个掌管天下厨艺的星君吧。

放出风去是孙铭前的意思,按王况本意来说,还是想等个一两年的,等到和林家的关系更近一步,王凌在州衙站稳了脚跟后再说。但孙铭前说如今王况已经入籍,且王村的冤屈已洗,作为仅存的三个王村人之一,王况在建安也算个小名人了,这就有了安全的保障,旁人也不敢轻易对王况怎样。且早日放风出去,早日引得林家重视,对双方关系的加深更为有利,再说了,如今看来林家也是个本分生意人家,对王况应当只会拉拢而不会使用下作手段。有了这么几层意思,王况站出来就顺理成章了。

林荃淼听到传言也来客栈问过,得到孙掌柜肯定的答复后心情复杂的回去向林主簿复命去了,临走只对王况说了句:你真的很妖孽啊。

王况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也只是抱歉的耸耸肩,笑着递给他一包油纸包着的东西,说是让他带回去给林主簿下酒。

纸包里是拌了些盐的油炸花生,很简单的吃食,却又是下酒的最好拍档。爱吃酒的食客们这几天几乎都是头一次吃到就喜欢上了,一小碟的花生不过两文,再加一壶温在热水里的酒,总共不过七文钱,就可以在富来客栈坐个半天,一个人坐在那,看着客栈外面的人来人往,抿一小口酒,再往嘴里丢几粒花生,花生脆脆的,在牙齿的作用下咯嘣咯嘣响着,然后满口的香就跟着酒肚里钻,多惬意的事。用富来客栈小东家的话来说,一个人自己坐着,静静的,微笑着看世间百态。瞧瞧,多有学问,不愧是星君下凡,虽然只是掌柜吃食的星君,但也是和文曲星君平起平坐的不是?

黄别驾现在也偶尔来客栈坐坐,不过都是微服出来,寻常百姓难得见到黄别驾,也认不出来,只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精瘦老头似乎对小东家很是和气,对旁人却是自有种威严在,不知道是哪家的贵人,想必也是来看星君罢。食客们想归想,进了客栈,总是能受到王况的感染,彼此之间也是微微笑着,有相识的,隔着一两个或是几个案几,遥遥的举杯敬下酒,就都静静的自己享受了。

腊月二十八一大早,李大胆回到了客栈,据他自己说,是被他老母亲半夜揪起床撵来的,说是客栈往日多有照顾,如今年关了,客栈在年前必定是要忙着收拾的,怕人手不够,就打发了过来。只是王凌现在恐怕还在去长安的半路上,兄弟三人的第一个团圆年是过不了了。王凌走的时候,王冼是眼泪婆娑舍不得让他走,倒是王凌自己看得开:“往后兄弟在一起的日子多的是。倒是二郎的事眼下最为紧要,旁人去了不放心。”

既然李大胆回来了,王况干脆就让孙掌柜派了人去接李大胆的老母亲,又在附近找了处小院子,客栈人手且够,不消得一天工夫,小院子就收拾妥当,一应家什也都布置好了,年货也准备得妥妥的,到得把李大胆的老母亲接到,已经完全是个家的样子了。母子二人站在院中看着新家,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劲的作揖。

孙二自然是舍不得放过这等教育新人的好机会,板着脸就训起了高三他们几个:“瞧见没有?但凡是尽心做事的,小东家都不会忘了你们。你们且收起那小心思和你们的红眼,安心的做事,房子会有的,婆娘也不用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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