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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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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的流水大席和天下大比,已经不光光是饮食界的盛事了,触角已经开始向各行各业延伸,已经初步具备了商贸会的雏形。越来越多的商人,如果要想选一门行当来当做营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在建安的流水大席期间过来看看,有什么是适合做的,有什么是他们所在的地方没有,但又能有很好的销路的。

可以说,在流水大席期间的建安,比起长安的东西两市还要热闹许多,繁华许多,这是去过长安的商人的感觉。也只有这个时候,曾经怀疑过建安大张旗鼓的扩建街道和城区,扩建文庙广场多此一举的人才发现,扩建不是没有目的的,小东家似乎早就知道会有今天。

因此,当王况再次提出,明年城区再扩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对声音,甚至还有人怀疑哪怕再扩一倍,也是不够用。

但王况知道,受到地理条件的限制,也受到远离长安这个劣势的限制,同时,建安只是建州的政治中心,无法和长安及洛阳一个是帝都,一个是东都的地位相比,建安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是根本无法和这两个地方相提并论的,想要让建安成为能和长安及洛阳并驾齐驱的大都市,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是需要时间的积累的,不是你建多大的城就是多大的城。

归根到底,还是人口问题,建州今年的人口,按各乡县上报的数据来统计,达到了近三十万,远超过了真实历史上玄宗年间十七万的最高水平,仅建安一县,就达到了十五万的人口。但这和长安过百万的人口比起来,还远远不如。

建安也只有在流水大席期间才能有那么一个月左右,常住人口加上流动人口超过五十万,但这些人口所消耗的物资,差不多已经是建安所能提供的极限,想要有更多的人,就必须有更多的常住人口,而且这些常住人口还必须有谋生途径才行。

但有一点,是黄良和林明感到自豪的,建州人平均上缴的赋税是全大唐之冠,这也意味着,建州民众比长安民众的生活更富裕,收入更高。现在并不是只有建州是按商品的价格收税,早在去年,朝廷一纸令下,全大唐的行商,都改为了按价格收税,而不再采用按体积或按重量来收税了,除了粮税还必须缴纳最低额度的实物税外,其他的税全都用银钱或粮食折算。

简单说,如果一家人,以前按实物税,粮食一项,如果产出一百五十石则需要交十石的税,按新税法后,如果产出三百石,则必须交纳十石的粮食,另外十石,可以交钱,也可以交粮。

这个措施一下,对商人来说其实没什么差别,普通商品才十五税一,民众急需的日常用品还低到了二十税一,这一点税占他们的利润并不高,而且,还省了许多麻烦。以前,像是卖茶叶的,如果交实物税的话,也是交茶叶,经常会被衙门以茶叶发霉,或者茶叶受潮等等理由克扣或着拒收,劳心劳力不说,光运来运去的花费就不少,现在好了,统一用银钱缴税,该多少就是多少,自己省事,衙门也挑不了刺。多交一点税和花费少了两厢里一冲,没什么变化。

至于说像红菇啊,金器,欲石珠宝等其他贵重商品按六税一的高额征收,和其中的暴利相比起来,这点税也算不得什么,而且,从事这些商品贸易的行商,还能请当地衙门协助护卫,路上安全了许多,这在以前是不可能出现的,你交那么点税还想衙门护卫?做梦吧。但现在,交的税额高了,成了纳税大户,衙门自然也就重视起来,花点小钱请人衙役护卫可比请那些个游侠儿安全多了。

而对各地衙门来说,却是个大喜事,不需要再有那么多的库房来堆放物资,也不用担心这些收上来的实物税会霉变什么的,而且,运送到长安去也不再那么辛苦,收上来的税又多了不少。可以说,这是个双赢的政策。

当然,能推行这个政策,还是王况的功劳,新耕种法的推广,使得粮食产量不再是个问题,既然粮食不再是问题了,就没必要纠结于必须全部交粮的问题上。同样,也因为其他的税金都可以用粮食或银钱结算,对于农户来说,因为粮食产量增加,自己家人吃的外还能剩许多下来,大多肯定是会采用折算成粮食的,自然朝廷所需的粮食就不用愁;而至于商人和其他行业的人员,则一般会选择用银钱结算,没人会犯傻去买粮来交税。

如此一来,朝廷能支配的银钱就多了起来,需要什么就买什么,不用再像以前一样,许多的实物税收了上来,却因为数量过多用不完而放在库房里发霉,而许多明明短缺的东西,却因为没钱买而库存不足。这是一个良性循环,也同时进一步的使得铜钱更加的坚挺起来,朝廷因为粮食增多,只要一到粮价大涨,则可开仓卖粮,粮价大跌的时候,则可以大量的收购进去补充库存,物价更加的稳定不说,朝廷还能通过这一买一卖,一进一出赚到不少的钱。

早在前年,王况参加完大比之后就宣布,今后不再参加大比了。不是王况不想,他也想次次拿大奖啊,不说其他,光是心理上的满足就够了。但王况有自知之明,他不是正经的饮食科班出身,所会的,只是自己喜欢吃的,不喜欢吃的,基本都不会。和正经科班出身的人会烹饪上百道甚至几百上千道菜相比,王况只会可怜的那么点,而到目前为止,王况肚里的存货也已经被掏得差不多了,再有剩下的,得留着以后用做镇场之用。

王况也知道,自己推出的菜式,不用多长时间,就会有人做得比自己还要好,自己在烹饪方面所占的优势现在其实剩得并不多。万一,哪天李老2突然抽风了,指着王况说“王二郎,给朕做几道没吃过的菜来瞧瞧。”那可怎么办?所以,存货是一定要留的,不能全掏出来。

等于说,往后的流水大席和天下大比,没自己什么事了,孙嘉英早就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已经从单纯的模仿王况的手法转变为自己能琢磨出新的烹饪手法和新菜式了,这两年也陆续的在富来客栈推出了他自己开发的新菜式出来。

和王况一样,孙嘉英并没有限制新菜式做法的流传,依旧是按老规矩,在富来客栈推出半年之后,再向外推广,他除了烹饪外,其他事情又不爱关心,话也不多,因此在外人看来,富来客栈还是和以前没什么区别,还是过一个段时间就有新菜式出来。

自从杏花村获得了两次天下大比的名次,而且都是酒水的名次后,卤味的做法也公开了。现在的杏花村,早就可以凭借自己酒的名气坐稳池州乃至中原第一名酒的位置,至于说能不能保持下去,这就是要看他们的子孙后代争气不争气,王况没那个能耐可以让一个酒家延续千年,连建安王家能繁荣多少代王况自己都没把握。

王况还在愁梅兰竹菊四个丫环的事,很是困扰,一下收四个,王况感觉很是有点吃力,四个丫环都是一起的,不可能厚此薄彼,要收就四个收,要么就都不收。

可是程府已经做出了如此明确的暗示,推掉是不可能的。王况觉得自己就是那被赶上架的鸭子,这事整得,倒好像是自己吃亏了?

还是林颖芝解决了这个麻烦,小娘子延续了以前的泼辣性子,和小疲q一起,在一天把王况灌醉了之后,推到了早已经布置一新的另一间屋子,等到王况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身边睡着四个,而不是两个。

好吧,既然如此,那没什么可说的,我这是被迫哦,一整天,王况和梅兰竹菊四个丫环都没出屋,那间屋内,时不时的传出压抑的低深呻吟,间或动静大了,连续撞击的叭叭声让偷听的小娘子和小疲q面红耳赤。幸好小娘子知道自己夫君在床上的性子,早就吩咐了家人,远离了那间屋子,百步内不得靠近。林颖芝和小疲q心疼自己的夫君,送来饭菜放在门外,那间房门也没开过。(风头紧,此处省略三千九百八十三字,等过风头再说。)

只是这么一来,等到晚上出了房门的时候,王况已经是双腿疲软,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得四个刚破瓜的丫环扶着才行。

既然四个丫环已经收了,王家不得不再招丫环,对王况来说,自己的女人,是可以干家务,但不是当丫环使的,林家如今家大业大,在建安是不用那么多丫环用人,但如果到了长安,就显得寒酸了。王晟也已经满周岁,也该有个丫环和一个机灵的家人跟着照顾着。

但总是有人不让王况闲着,这天王况刚“耕种”完,就见许久没登门的孙二又一次的急匆匆赶过来,喊出一句让王况心惊肉跳的话来。

第三三七章大案

第三三七章大案

由于孙二一贯的表现出色,去年就把富来商行丢给孙二管了,而将李大胆提到了富来客栈本店的掌柜,接替孙二原来的位置,到去年为止,王况刚到富来客栈时的老人们,全都得到了提拔,最差的也做到了管事,这和资格无关,主要是那段时间王况在客栈的时间多,和他们接触时间长,知根知底的,用起来最是放心。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商行不像客栈那样事多,收东西的价格和卖的价格都定好了的,来买的商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有就买,没就等,很是简单,在富来商行,除了林家,姜家,慎家和杏花村,其他都是概不赊欠的,所以在富来商行,基本不会有什么事情要闹到王况或者孙铭前那去,孙二完全可以独立解决了。

“小东家,快,快去瞧瞧罢,又出事了。”孙二上气不接下气。

“又出事了?什么事情咱们的孙大掌柜搞不定啊?”王况不以为意,富来商行再出事也出不了多大的事。

“是孙家庄子上出事了,东家这会已经赶去了,大小东家也去了。”孙二缓了一会,嘴巴这才利索了点,“某担心下面的伙计不知趣,知道消息到处乱传,便没让他们来。听说是出了人命,具体情况尚不知晓,庄子上的人先找到东家的。”

出了人命?王况大吃一惊,这可是他来之后第一次碰到人命大事,当下不由分说,捞起披在椅子上的外袍就往外跑,刚跑出厅堂,末细儿也急匆匆的赶了进来,见王况的神色,便道:“二郎知道了?奴与你一同去。”想来她也是刚得从孙家那边得到消息,这两天因为王况的胡天胡地,末细儿和黄大才成婚没两年,脸皮比较薄,不能像陈丫儿那样抹开脸来在家呆着,就天天往孙家跑,这个时候回来,说这个话,那就是也知道了消息了。

黄大因为想见识见识无边的大洋是什么样的一个情景,前些时候就到东治港随大楼船出海去了,楼船上都是男丁,带着末细儿也是不方便,不然末细儿也早就跟了去了。末细儿也是有一身的功夫,寻常的汉子,三五个也近不了她的身。王家上下,也就末细儿一个是王况指使不了的,这是她常年跟在李恪身边使然,也是由她的性子决定了的。

能跟王况这么说,已经是这两年的进步了,要搁以前,那是基本上一句话都不说就走的,王况也拿她没辙,只能由她去。

王况这边依旧是三白掌舵,三人各骑了马往孙家庄子上赶,虽然孙家庄子就在城郊,但走着也得要小半时辰的工夫,事关人命,就是争分夺秒。

王况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孙家庄子上下,这些年都是一团的和睦,庄中人都是一心一意的种着番薯及辣椒,做着友粉,因为有活干,因为生活日益的富裕,又加上孙家庄子在建州的超然地位,没人会去寻畔滋事,庄子中的人更是没那闲工夫。如果不是因为白身不得着绫罗绸缎的限制,庄上人家早就全都穿上了,孙家庄,前几年就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建州第一庄,家家都有健马代步,这年头,一匹健马的价格就相当于后世的一辆宝马车。

人命事出来惊动到了孙铭前和王况的地步,只能是非正常死亡。

来到庄子前,早有孙家子弟等着了,这个孙家子弟,也是王况见过多次的,以前番薯和友粉要保密的时候,他就是负责最外围的警戒的,王况还记得他有一条很是凶猛的黄狗。这两年,随着番薯和辣椒的解禁止,孙家庄子不再那么戒备森严,除了庄上的房舍看不出来这是个小村子外,其他地方和别处没什么不同,随意外人出入。

“小东家,您可来了,东家和大小东家都已经到了,某这就领你去。”

“先说说怎么回事?”王况跳下了马,三白拍了拍马脖子,呲牙咧嘴的吱吱叫了两声,这才从马身上跳到王况的怀里勾着他的脖子,那马就自顾的领着抹细儿和孙二骑来的两匹马踱到村边去吃草去了。

“是老族长,今日一早,其家人发现他不在家中,以为他又和往常一样到村外遛跶去了,可一直到了午时饭点依旧没见人影,这才慌了起,着人去寻,却发现人已经在村外殁了,脑门似乎被人砸过,塌了,胸口上还被人刺了一刀,好不凄惨。”

这老族长便是上一任的族长,在村中威望很高,就是现在,好多年都没当族长了,孙铭前在他面前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毕恭毕敬,族中事务的决断,都要时不时的来请教过他,王况第一次来孙家庄的时候,也正是他力排众议,说服了孙家庄上的几个老人,让孙家庄上的人承认了王况小东家的地位。可以说,如果孙铭前是孙家的带头人,那么老族长就是孙家的定海神针。

老族长的家便在村头,庭院最宽,建得最富丽堂皇的就是了,人已经抬了回来,用一块麻布盖着,尸体的边上,一个老太太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旁边几个人怎么劝也劝不住,说是劝,其实旁人也是泣不成声的,这应该就是老族长家人了。

王凌也在,见王况进来,他上前低声道:“是谋杀无疑,老人死不瞑目,双眼圆睁,而且,于三父子也已经不见了踪影。”

于三父子,便是那一对从长安三十里铺开始就跟着王况来的那一对假乞丐父子,人是从李胖子府上出来的,早已经确认是李胖子的人。王况因为这一对假乞丐这两年并没有任何的动作,渐渐的都将他们忘了。

“追查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马上向各县发文下去,也通报饶州,衢州,汀州及福州,见到于三,一定要抓住,告诉他们见到人先把他们双腿打断了再说。”王况一听这话,管他三七二十一,就下了命令。

因为《括地志》,王况暂时不能动李胖子,但并不代表着王况对李胖子就这么放过了,现在的事情已经很明显,老族长被人谋杀,这假乞丐父子又不见了踪影,要说二者没什么关系,绝对没人会相信。虽然不能动李胖子,但是其他人却是没这个优待。

用了近一个时辰的好言好语好不容易安抚住了老族长家人,保证一定将凶手缉拿归案,李大胆又风风火火的骑马赶了过来,一见王况就叫:“小东家,小东家,平郎君不见了。”

李大胆口中的平郎君正是那个舍弃了秀才功名,跟着孙嘉英学烹饪的平盛田,王况本来说是让他跟着孙嘉英一个月,看他有没有做烹饪的悟性,但只过得了十多天,平盛田就被孙嘉英做主收了下来,说是他实在是个做吃食的天才。

这两年,平盛田名义上是王况的徒弟,但都是孙嘉英带着他,一应手艺,也都是孙嘉英代王况传授,平盛田也尊孙嘉英为半师。平盛田学烹饪速度很快,如今已经可以独挡一面,王况本来还想让他在今年的天下大比上露露面,打下名气。

可现在,他也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

“具体情况不大清楚,平郎君平日里早上也不喜早起,都要到了日上三竿了,才会起来到堂前吃点早点,可今日,到了本该出现的时候,平郎君还没见踪影,某等以为他是昨日去红香苑纵情累了,晚些起来也是正常,但是等到孙水根去库里取东西的时候,发现他的房门大开,进去一瞧,人没了,某又跑到平郎君昨晚去的香红苑问,说是平郎君一大早就回客栈了。”李大胆满脸的懊恼。

平盛田因为孤身一人,加上又是王况的徒弟,所以富来客栈就安排他住在了王况以前住的那个小院里,他的房间隔壁就是以前王况的小厨房,后来改为了存放重要食材的库房,因为那个院子的特殊性,一般的伙计都禁止到那个院子里去,只有管事以上的才能去得,孙水根就是当初王况到富来应聘掌勺时候,和孙二一起跑堂的另一个小二,如今他接替了富来客栈食部的管事一职。

“不好”一听说平盛田也不见了,王况顿时感觉不妙,连忙对末细儿道:“嫂嫂速回,迟了恐家中有变。”

末细儿一听王况这么说,也不答话,转身就往外走。

平盛田早不失踪晚不失踪,偏生是在老族长殁了后,于三父子失踪的同时失踪,这二者之间肯定有关连。

平盛田的为人,王况是相信的,不说别的,就为他的孝心,一个将自己阿娘缝的袍子摆在买来的华丽袍服之上,视若珍宝的人,不会是存了坏心的人,俗话说,百善孝为先,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几年里,平盛田待人接物都是中规中矩,在富来客栈的伙计掌柜眼里,是个绝对的老好人,颇有些小东家的性子,这些年就没见他和谁红过脸,也不拿架子,除了富来客栈的众人,外人根本不知道他是王况的徒弟,更不知道他原来是个秀才,只知道他跟着孙嘉英学厨艺,由此可见,他也不是一个张扬的人,否则,只凭了王况徒弟的这个身份,就足够他魂得风声水起了。

老族长被人谋杀,于三父子失踪,平盛田失踪,这一连串的事故,让王况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都怪自己啊,太过没有警惕心了,于三父子既然能潜伏下来这么些年,必定是有大图谋的,李胖子怎么可能安排两个无用的棋子在建安呢?

而且据李大胆说的,平盛田昨晚确实是去了香红苑听曲儿,香红苑就是当初孙铭前请来的扬州乐坊班子的人开的,她们在第一次的天下大比后回了扬州,第二年的流水大席她们是不请自来,而且一来就不走了,后来在姜家的协助下,将她们的坊籍迁到了建安,从此,建安就有了自己的官家乐坊。

得到平盛田不见踪影的消息,李大胆第一个就跑到他房内去查看,衣物不少,箱里存的银两也没动过,被窝是冷的,而且叠得整整齐齐,似乎晚上就没回来过,因此李大胆判断平盛田出事了,结合午前得到的孙家庄出了大事的消息,李大胆不敢怠慢,直接跑到孙家庄上来报信。

“大哥,先去红香坊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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