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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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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们却带了赢老头送给王况的一个礼物。正是因为如此,加上现在丁不全虽然是跟了岑余子,但毕竟是程府出来的,算得是王况可信赖的人之一,王况要调查于祁中,他也是接到了任务的。

两下里一结合着想,丁不全就觉得来者不善,不光派了岑余子的心腹人来,还暗中通知了慎家,安排好车马提早的赶到王村隔壁的村里,随时待命,万一事情真的对建安不利,对王况不利,好随时接受王况的调遣。

丁不全好歹是卢国公府上出来的人,对朝廷的一套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这要是真要对一个官员下手,那么天使一到,定是将这官员的所有家人全部看押住,不让你动一人一马,等到那时候,这个官员就是彻底的被孤立隔绝开来,想跑也是跑不了的,想做什么也是调动不了任何人的。不光是本人,就是和当事官员有关交的官员全都会被暂时的看起来不让乱动。

而真正让丁不全如此大动干戈的却是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于广兆的侍御史身份。一般地说,如果是好事,比如说封赏之类,那么都是派了黄门宦官前来的,如果是不好不坏,比如说交代一个差事下来,那么就会派所交代差事归口的部门官员过来,农耕的派户部,器匠的派工部等等。惟有要办某人了,才会派了御史过来,因为御史可以说不归任何一个部管辖,办事情羁绊少,可以说是直接对皇帝负责的,即便交卸了天使一职,也不用担心上官报复,行事相对而言就更加的公正些。

虽然偶尔也有好事派了御史做天使的,但那是基于要么是目前没人可派,要么是那御史正好有差事要走一遭,干脆不如两差并一差。但这种情况是少之又少,由不得丁不全不谨慎起来。

丁不全深知自己是没那能力去和朝廷抗衡,也没想过和朝廷作对,他心里想的很简单,王况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正是宣德郎需要自己的时候,他也不指望着能帮王况多少,只想着,这么安排,若是真有大事,宣德郎只需只身赶往王村,马车接了后避世而居,以宣德郎之才,到哪里都是能过得很滋润的,若是想再出仕,也简单至极,只需要改名换姓,再稍微乔扮一二,说不定,过个几年,又是一个新的宣德郎出来了。

同样的,慎家也是抱的和丁不全差不多的想法,派几辆马车而已,大不了,等真的是出事了,去县衙里报说是家人潜逃就是,自己顶多得个责罚,花些银钱了事,真的还要细追下去,一定要查的话,凭着小东家这些年对慎家的看顾,就可以不用承担包庇的罪名,替于自家有恩之人或是家人遮掩,本就是律法不追究的,相反,若是你出首搞什么大义灭亲反而要被世人唾骂。

刚接到信报,王况还有些不解,于广兆来就来吧,还能吃了自己不成,但细儿却也是深知其中奥秘,当下细细的说给了王况听,王况这才觉得事态不大对,连夜去敲开了黄良和林明的门,三人商议起对策来。

黄良毕竟是从军过几年,也沾染了军人习气,只不过是这些年改文官,收敛了不少而已,但骨子里还是属于桀熬不训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听说田黄的事情后就大力的支持王况,说让他放手去搞,有什么事情他来担着的话来了,更不会和王况串通一气的算计到皇后的头上去。

商量来商量去,没个什么结果,黄良登时脾气就上来了,一拍桌子:“某就不信了,他敢怎地,惹毛了某家,某当即将其拿下,乱棍打死,让他做了第二个骆武”

林明是纯粹的文人出身,相对比较偏向于文着来解决问题,他细细想了一下:“不急,丁不全不是说今次来的羽林里也有不少是常来建安的么?若真是冲某或是二郎或是使君而来,又或者都是的话,咱们合力专往那熟识的兵士方向冲去,相信他们也不至于那么狠手。”他这是做了最坏打算了。

既然如此了,王况干脆就让黄大连夜去王村通知还呆在那的陈大等人,让他们转移到旁的村子里去,等着明晚,若是建安城上空高高的飘起灯笼,那就冲进城里来劫人。

王况相信,别说于广兆只带了二百羽林过来,就算是他带一千前来,在建安,依旧是弱势,衙役肯定是暗中会帮着自己等人的,建安百姓肯定也会相帮,兵士再是虎狼,可也不敢对着百姓下手,李业嗣别看是李老2派来的钉子,可自己真要出事了,他肯定也不会袖手不管,退一万步,如果是李老2密令李业嗣下手,估计李业嗣也会学了那红脸关羽,放个华容道给自己走。所以,他对自己并不担心,担心的是黄良和林明。

李老2没理由对自己下手,他可是跟王况说过,让王况放手去干的,这又不是那种朝令夕改,过了一夜就不承认头天自己说的话的HK来的波SS,李老2对他自己的话还是有一定的担当的。

而黄良和林明不大同,他们虽然是得了李老2的指示,配合王况做事,但是,这两年里建安可是做出了不少有违朝廷律法的事来,比如说将无主之地就这么无偿的分给了贫困农户;比如说私自增加了商户的税收,从以前的三十税一改成了十五税一;又将税收改成了按实际价值来收等等。这其中,必定会触动到某些豪门大阀的神经,尤其是那些贩茶,铜器等贵重物品的家族利益。

现在只是建安这么做,对他们没什么影响,可真要等到让建安收到成效,商人又不反弹了,皇帝一看这么来可以大大的增加财政收入,一在全国推广开来,那么最直接的利益损失者就是这些豪门大阀。所以,这些个豪门大阀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可能会行动起来,有可能,这次就是为这而来。

皇帝让他们配合王况,可没说让他们随意的更改制度,这就给了别人动手的借口。

如果是黄良还好办,黄良只身一人在建安,在黄大的护送下,很轻松就能走掉,大不了,不做官了,回去做富家翁去,有王况在,有黄大在,不可能让他受苦。

如果是林明,那就难办些,林家在长安,王况顾得了林明,却是顾不了长安林家了,好在是这种罪名,还不至于满门入狱,顶多就是个抄家,连林荃淼可能都要丢官回家,王况还又得回长安一趟,将长安林家先撑起来。

“管他呢,船到桥头自然直。”王况冒出了一句话来,这一句话,让黄大和林明放心不少,王况有这句话出来,就说明了王况已经有了对策,可他们哪里知道,王况也只是想着走一步看一步。

要让灯笼在夜间飘起来很简单,不过是个孔明灯而已,王冼现在别的东西不多,就是文房四宝多,尤其是上好的宣纸,这两年里他收的都有上万张,用都用不完,除非是像书圣王羲之那样的练字。

反正于广兆即使是天不亮就出发,从唐兴到建安,那么庞大的队伍,最快也要午后才能到,时间有的是,所以最终,三人又都散去,回去歇着了。

第二天,王况起了个大早,用宣纸做了几十个孔明灯(孔明灯做法非常简单,不会的去网上一搜就有,灰雀就不浪费字数了)。自己家里各个不显眼的角落放几盏,孙家几盏,州衙门几盏,县衙门几盏,就连富来客栈和富来商行都放了些备用,为防备万一,还在几个建安人家里也放了些,位置都由黄大一一记住,真要出事了,黄大就去随便的寻一盏放上天就可以了。

可能也是黄良林明和王况的情绪影响了大家,这一天上午从县上到州里,当值的衙役书吏似乎都打不起精神来办事,恍恍惚惚的过了一个上午。一直到了日头将要西沉了,才街道信报说,天使离城已经只有十里地,黄良这才携了一众官员,包括王况在内出城去迎接。

王况这是第一次见到于广兆,这是个矮个子瘦老头,满脸的皱纹,胡子灰白,一身的官服也已经洗的发白,幞头上还打了个补丁,一看似乎是个为官清廉的样子,但他脚上蹬着的那双靴子,却是出卖了他,那是一双鹿皮靴子,还是用的鹿腹部下的一小块皮子做的,柔软至极,却又是不耐磨的,一双靴子,最多穿个两年,就要破了,而做这样一双靴子,没有个十头八头的鹿是做不出来,可以说,这一双靴子,比起后世那个下地考察的父母官穿着的名牌鞋还要贵上个百倍不止。

看一个人是否富有,一般来说,男的么,看鞋子,看腰带,女的么,看首饰。这些对王况来说是想都不用想的,后世早就锻炼出来了的眼力,毒的很,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有没品味,是炫富还是真富。

按了于广兆这样的,身家应该是比王况还要富不少,而王况现在可以说是腰缠万贯也不为过,都觉得自己穿不起这样的靴子。

可豪门大阀里并没于家啊,这于家哪来那么多钱?之前的调查,王况早就烂熟于心:于家,出身关中,中富,家有良田数十倾,有一个十几人规模的小商队跑西域,三年一个来回。长安跑西域的商人不少,比于家的商队规模大许多的多了去了,也没有王况现在富有,于家,若是只靠了这样,绝对穿不起这样的靴子。

见王况盯着自己的脚上看,于广兆莫名的老脸一僵:“宣德郎可是看某这靴子?不瞒宣德郎说,某自是穿不起这样的,也舍不得穿,此靴是吾儿孝敬于某,言某年老脚硬,须得软靴穿了才舒服,惭愧,让宣德郎见笑了。”

骗鬼呢?舍不得穿?王况心里一笑,你那靴子上满是尘土,分明是你并不将其当回事来着,也就是说,这靴子,在你眼中不过是寻常之物,并没好好的爱惜,若真是你那宝贝儿子送的,你会这么糟蹋?恐怕是连穿也舍不得穿出来的。

天下父母,哪个不是对子女送的东西珍惜有加?衣服平日里是舍不得穿的,一定要到重要的日子里才会拿出来穿上,还要一直小心翼翼的惟恐这里碰了那里擦了,哪怕是最便宜的衣服,在父母的眼里,只要是子女送的,那就是最珍贵的宝贝,拿金山银山来也舍不得换的。

不过王况却不说破,笑了一笑:“于御史倒是有个孝顺儿子,福气啊。”转而就扯到其他方向去了。

事情并不如丁不全想象的那么糟糕,于广兆并不是来办某人的,相反,他却是来传李世民的旨意,说是既然王况王二郎已经寻到了祖根之地,那么那个村子所有的田地就都赏给王况了,那村里的人也都算是王家的庄户,愿意留下的就留下,不愿意留下的就可以搬迁到其他地方去,由当地另行安置,算是对他献上活字的奖励,又说是如果王况寻到了族谱,则其五世祖封为闽县男,食邑三百户,从五品上。

五世祖,就是王况的曽祖父的祖父,若是按了这个封法,一世降一级,到了王况这里,恰恰正是他现在的正七品上的宣德郎的级别,宣德郎是散官,但一般散官官职都是可以一直当到死的,所以常常也被世人视为爵位。

靠,李老2真的会开白条,还是过期白条,这么封除了在族谱里添上一笔外,就再也没有其他实质上的好处,还让李老2捡个大便宜,瞧,朕可给你们王家封了个爵哦,朕待你不薄吧?

让王况开心的倒是赢老头送来的礼物,并附了书信一封。

礼物,是王况后世最喜欢的动物,猫,这是一对黄白相间的花猫,赢老头说是侯君集将军西征归来后,带了一窝的狸猫回来,因为赢老头知道王况喜欢狸猫,就借了给侯君集疗伤的时候,说那让侯将军赞不绝口的伤药是宣德郎所献,这才讨了一对过来,恰好于御史要来,就让随队的羽林给送来了,并在信上详细的附上了狸猫的饲养方法,喜欢吃什么,习性等等,写得是非常的详细。

王况看了好笑,若论对猫的了解程度,在后世他不敢说,但在这唐时,他绝对是最了解的。就比如说信上所写的,不知道为何,猫和狗总是老打架,是天生的仇家,这个王况就知道,原因很简单,狗表示友好是用摇尾巴来表现的,而摇尾巴对猫来说,那恰恰是挑战的意思,这动作表示的意思截然相反,两个遇上了,能不打起来么?

甚至于,一直以来,解释说什么猫抓老鼠只是因为身体需要某种微量元素来保证其夜视能力,王况都认为是瞎扯淡,猫抓老鼠,只是个长期演变而来的,猫科动物都是夜行的,怎么其他的就不去抓老鼠和鱼呢?选择什么动物作为猎物,只不过是演化的结果,和其他无关。

既然于广兆来是好事,那么所有的布置自然就要取消,因此王况这边使了人去通知各处,并特地让黄大连夜跑了一趟的唐兴,告诉丁不全,虽然他这次是估计失误,但是做得却是非常的好,小东家表示很满意。

接风宴散后,于广兆找了个借口到了王家,在正厅里,于广兆请王况散了家人,突然扑通的给王况跪了下来。

第二三六章你要几块?

第二三六章你要几块?

于广兆突然来的这一手,让王况有点措手不及。首发难道是于老头知道自己要对付于祁中了么?

“于天使何以至此?况深受不起啊。”王况连忙的要去扶于老头,他固然是恨于祁中,可冤有头,债有主,目前为止,于老头本身和自己没仇,王况虽然不待见于老头,可他毕竟是个品级比自己还高的侍御史,年纪也还不小了,不管是换了谁,除非是那种冷血的人,但凡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适应这样的情形。

于广兆人老,劲可不小,双腿使劲的曲着,任王况怎么扶也是不起来,王况又不会功夫,百来斤的人,他一双手怎么拎得起来?还是手臂前伸着的,这力矩不小。

“宣德郎答应某一件事,某这才起来。”于老头拗上了。

我x,还不知道什么事呢,就让我答应你?你要是我的人头呢?我也给?王况对这样的话很是反感,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任你摆布?你说答应就答应?你要是王冼或是王凌,别说跪,只要一说,我自然会答应,哪怕是说要我上天去摘星星也行,可你于广兆呢?不过品级别比我高那么点而已,不过是仗着年纪大点而已,给我来这套?

王况从来对什么以德报怨的说法是嗤之以鼻的,在王况看来,这样的人,不配称人,只能称为懦夫。就连一贯主张仁治天下的孔老夫子对这个都不赞同,曾经有弟子问孔老夫子对以德报怨的看法,孔老夫子反问:“何以报德?”圣人都不赞同的,我王况作为一个普通人,当然更不能赞同。

或许,这正是当年孔老夫子要被批判那么多年的其中一个原因吧,因为如果提倡了孔圣人的学说,不就等于在太祖脸上狠狠扇上一个大耳光么?

以德报怨固然可以感化某些人,但那毕竟是少数,更多的情况下,只会助长恶人行径,所以,王况从来不会对于自己有怨的人随便的就放过,就是蒲熙亮,在旁人看来是王况以德报怨,可在王况这里,若不是当初蒲熙亮送了田黄冻过来,其奉献给王况的东西,远远超过王况的损失,王况才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

王况信奉的信条还有一个,那就是别人打我一拳,我必十倍还之来而不往非礼也,你送来的,不让你收点高利息回去,怎么对得起你对我的“照顾”呢?当然,对于恩情友情亲情,他也是这么处理。

见于老头死拗,王况撒了手,一拂袍袖:“既然于御史这么爱跪,那也就不勉强了,况失陪”说完转身离去,再也不理他,什么鸟人

王况并不惧怕他的侍御史身份,再大你能大得过魏老头去?能大得过李老2去?只要我不谋反,只要我不威胁到李老2,不参与到权争中去,李老2才没那心思来拿了自己去当作破坏他的贤君名声这锅粥的老鼠屎。

见王况真的转身离开了正厅,于广兆的脸扭曲了起来,本来他还以为只要这么一跪,就万事大吉了,他算计得很好,王况素有德名,肯定不会就这么看着自己一个老头跪着的,没想到,事情却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王况跟本不买他的帐。

左等王况不来,右等还不来,就连个端茶的家人也没有,正厅冷冷清清的,已经入冬的砖地是又硬又冷,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于广兆的膝都跪麻了,这才确信,自己这么跪下去,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才无奈的起身离去。

王况其实并没走远,正厅后面有个隐密的空房间,房间内有小孔,小孔正处于正厅主座的缝隙中,根本不会被人发现,高度也正好是一人坐着可以看的程度,这是给小娘子预备的,小娘子的才智,是王况的骄傲,如果碰到什么事王况感到棘手的,只需要一个手势,就会有家人去通知小娘子,小娘子就会进到这个密室来旁听,外人是不知道的。15

这个密室建成后还没动用过,王况这会就坐在躺椅上,舒舒服服的喝着热茶,看着于广兆,见于广兆就这么走了,他笑了笑:“想用德字来框住我?找错人了。”黄大在一旁听了,也咧开嘴巴,难得的笑了起来,这婚后,黄大的笑容是增加不少。

等于广兆走了一会,黄大也起身离去,这时候天色早就黑了,有些人家早都睡了下去,晚间没个娱乐,天色渐冷,躲被窝里多舒服。

当然也有不少人没睡的,比如说林明和黄良,他们正凑一堆在林明家里等着王况的消息,这于广兆,神神秘秘的要去二郎家,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当然他们还不至于以为于老头想要对王况不利,二郎可是能力劈青砖的,这么一个老头子,哪里威胁得了王况去?耍阴谋诡计更不可能,这世间还能有几个人有二郎这般聪慧?林明心里还加了个人,那就是自己的妹妹,这夫夫二人联起手来,恐怕无人能敌了罢?林明经常是这么猜的。有时候他还会恶作剧的在心里将房杜两位相公摆到王况的对立面去,自己算计着谁胜谁负,结局么,自然是自己的妹妹妹夫大获全胜。

等了一个多时辰,王况这才一步三摇的晃了进来,笑眯眯的,坐下也不说话,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巴就是一通灌,喝了个底朝天,这才咂吧咂吧嘴:“这壶不好,赶明去义兴(今宜兴)买几把好陶壶来。”

“什么好茶,到了你二郎嘴里都能挑出毛病来,这会又嫌弃壶不好了,这可不是某家,这是林家。”黄良笑骂道提醒王况发牢sāo发错了对象,在这建州,也只有王况敢在他面前没个礼数,没大没小的。

“哦,原来是大兄家,况还以为是使君家呢,嘿嘿。”王况挠挠头,这才想起来宜兴紫砂壶好像这会并没出现,否则早就出现在王况家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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