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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才算对辩证法入了门,重要的是:矛盾的双方不仅对立,而且有它统一的一面。你吃掉西瓜当然有它合理的一面,但你要砸烂西瓜,也并非不合理。只有将二者统一,才能进入更高层次的斗争。”
我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可是,你并没有解决我的问题。”
“辩证法不解决任何问题,如果太过于深入地去研究辩证法,先是成傻瓜,然后再从傻瓜飞跃到学者……”阿猪若是在平时站着而不是现在躺平,一定又要采用他极其复杂的手势,“我还是再举例,比如说我看见到一只丧家的野狗。”
“野狗?”我莫名其妙,相信宿舍里其他只要是个人或者接近是个人的,也一样莫名其妙,就一脾,怎扯狗身上?
“没错,那确实是条狗。我家屋后有个垃圾堆,有一天来了一只野狗。它对其他东西看也不看,‘喀哧’一口,咬住一块骨头。”
“这毫不奇怪,所有的狗都会这样。”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狗性难改嘛!
“不错。问题是对于狗来说,这块骨头就是‘精华’,垃圾堆里除了骨头以外,还有砖头,铁块,破水桶等等糟粕,它为什么只要骨头这个精华呢?它怎么知道取其精华,去其糟粕?难道它已经充分理解了大牌学者们的论述了吗?”
“好像不会。”
“肯定不会,所以说大牌学者们通过精确的论述,得到的精妙结论,其实是连一只丧家的野狗早就知道的东西。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为他们喝彩,对他们崇拜呢?”
“是啊,为什么?”
“唯一的解释就是:辩证法已经成功地把你变成了一个傻瓜。”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以后一定要问:你说的没用。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谁都知道。问题是什么是精华,什么是糟粕。”
“对,看他怎么说。”
“你难不倒他,他又会充分利用辩证法的三大规律,最后给你得出一个结论: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是有道理。”
“可是我认为:这不仅是无聊,无用的问题,已经近于无赖了。”
“这怎么说?”
“难道世界上有人会‘具体问题,抽象分析’吗?那只丧家的野狗,来到垃圾堆前,难道会象亚里斯多德一样,先把各种东西分门别类,搞清其内涵和外延,再通过归纳演绎,最后确定它是吃砖头还是吃骨头吗?这可能吗?”
“不可能。那样的话,它连吃砖头都有可能。”
“对,没有人会‘具体问题,抽象分析’,‘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句话,等于没说。不过辩证法学者倒是喜欢用抽象的方法,分析具体问题。因为辩证法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真理……”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自己把握节奏)!!!!你们两个有完没完!”鸟鹏听得就快要踢床板,“难道以后我看到一只吃砖头的狗,千万不能小视,它可能是一个著名学者?”
我在上铺耸耸肩,暗念:“那才怪呢!一个屁引发了辩证法争论,也有够无聊,而阿猪居然用辩证的观点把无聊进化成无赖,也不晓得从哪个网站搬来的资料,高明!”随后转了个话题,说,“咱还是继续所谓屁的内容。”
“刚才说到哪?”阿龙问。
“好像是屁的成分问题,”我思忖片刻,说,“既然屁是客观存在的,那么有必要讨论一下屁怎样形成。”
“屁的形成?”大家重复了这句话。
之后鸟鹏磕磕撞撞地说:“人吃下去的食物,在肠道菌群的作用下发酵、分解、*,便会产生一些气体。一旦这些气体积蓄多了,便会刺激肠道蠕动。在蠕动波的推动下,这些气体由肛门排出,成了屁。”
“可是,”我还是发现了一些猫腻,比如说,“我们刚才论证了屁的密度比空气小,对不对?可是,屁是肚子中形成后,不应该向下运动,而是应该向上。这很矛盾啊!对哦,我记得屁的成因是西医提出来的,屁理应向上,可是最后还是向下,这自相矛盾,不合逻辑。”
鸟鹏又说:“屁的产生,是因为我们吃的食物,有些未被分解。未被分解的部分,包含纤维和糖类,就成为大肠菌的食物。大肠菌饱餐后就会排气,这些气体在体内累积,造成一股气压。”
“但是,气压也有很多个方向,它完全可以朝上面移动,最后从口出来啊!”大只银说,“不要跟我说,打嗝是屁的另外一种排放方式!”
“这是屁话!”我讽刺了一句,“我刚才说的,主要是个人认为西医从这方面论述地不妥当。我要强烈以个人名义反驳西医学的观点!就比如鸟鹏刚才说屁的产生,是因为我们吃的食物,有些未被分解。未被分解的部分,包含纤维和糖类,就成为大肠菌的食物。大肠菌饱餐后就会排气,这些气体在体内累积,造成一股气压。当压力太大时,就会被排挤出体外,形成了屁。‘大肠菌饱餐后就会排气’这本身就没有根据的瞎说!按照我们刚才的观点,食物在肠内产生气体,气体只能向上行,特别是在肠内,气体绝对是上行的,怎么会下行从肛门排出呢?肛门往上就是直肠,回肠,小肠,而这些器官没有特别的约束气体上行的机制。肠内的没有消化的食物、水分、粪便的比重都远远大于气体,所以,如果在肠内分解出气体,只能上行,而不可能向下从肛门排出。”
“你这么说也没错,可你要把屁为什么下降后从肛门放出来的机理讲一下才是。”阿龙说。
我要是知道,那早争取诺贝尔奖去为过争光了:“具体我不晓得,可能是人自身无意识控制着肠道平滑肌的收缩,使屁朝想,而不是朝上。”
“说了跟没说差不多。”阿彬不以为然,“我到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为什么屁就一定是臭的。”
我说:“刚才已经讲得相当清楚了,屁是身体排放的废气,大部分是二氧化碳、氢气和甲烷。过去一种普遍的认识是,屁的臭味是甲烷释放出来的。其实,甲烷本身并不臭。现代科学证明:产生臭味的主要是吲哚、粪臭素、硫化氢等。由于人类的嗅觉对这些气体特别敏感,所以,大庭广众之中,尽管有人偷偷放屁,结果仍能被人们迅速发觉并掩鼻喊臭!”停顿了一下,我补充,“为什么放屁之后,有的人认为是臭的?那是因为你没有用心去闻。”
这最后一句话可就新颖了,立即有以大只银为首的来反问:“难道用心去闻,屁就香了不成?”
“这主要看你的主观能动性。”我说。
“停!!”鸟鹏喊,“继续让你说,可能又要拉到什么狗屁哲学上去。那为什么有的人屁多,有的人屁少?”
这是问题吗?随便摘两片叶子都有大小形状等区别,不用说是人的屁!屁是混合物,不是纯净物,所以因人而异排出来的各部分比例不尽相同。
阿猪说:“屁的多少还与人的消化机能强弱有关。消化不良时,肠道细菌发酵快,容易产生气体而使人排屁。一个人每天放屁应该有十几次。屁虽臭,但放屁是一种正常的生理需要,它对人的健康有利。一个人一天到晚不放一个屁,这对健康不利。”
我抢道:“放屁是君子,笑屁是小人。潮汕这边的俗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本人极度鄙视那些放了屁之后死不承认的浑球!”
“这个鄙视没用啊!人家不承认你能怎么着?进入下一个论点,比如屁是否为可燃物?”阿彬假设着。
“这……”
本宿舍进入一小段时间的沉思。
大只银认为说:“刚刚说到屁有甲烷的成分,甲烷可燃,所以屁应该能燃烧起来。”
“可是电视中经常看到有人用屁把蜡烛火把什么的吹灭。”阿彬提出反对意见,“如果屁可燃,火势应该更大更猛烈。又矛盾了……”
说到一半,我突然想起什么大喊句暂停:“停下!!猛停下!阿彬,手机贡献给集体,录音,过几天我好把今晚内容整理出来以历史方式载入大事记。”
“哦!”
随着一声“滴”,屁论继续。
大只银问:“刚才说到那方面了?”
“屁的可燃与否问题。”我说,“其实嘛,关键还是要看力度,你的力度够了,就像风一样,风力小了——助火,风力大了——灭火。同个道理,这题带过。”
“说到力度嘛!”鸟鹏突发奇想,“我想到屁为什么要向下的原因,就是认为屁是被强力挤出来。我们要讨论屁的运动方向,除了考虑自身的扩散以及密度问题,还要考虑外力对这个屁的作用。”
我道:“如此一来,放屁力度的大小影响着一个屁的运动方向?”
“不对。”鸟鹏补充着,“严格而言应该是直肠平滑肌以及肛门括约肌的强力收缩改变了屁的运动方向。”
“关于一个屁放出来之后,是不是以抛物线撞击地面而后反弹?”我再说。
鸟鹏有话:“是平抛运动吧!好,从物理方面解释一下。”
“从物理学角度来看,屁是一种气体,放的过程以抛物线为主,因此可以在一瞬间内计算出角动量。”我说出个荒唐的见解。
却没想到居然还有个比我更无聊的更荒唐的,是阿龙:“关键是,人是站着放屁,还是坐着放屁。”
我陷入一个非常经典的问号之中:一个屁究竟要怎么放,才算得真正的一流?
该问题直到现在也依旧不能得到完善解决。
“只为一个屁,何必争论不休?”我叹然不已。
阿猪答:“所以说一个屁必须从一分为二的观点来讨论,否则这个屁是片面的。”
又是哲学的角度,众人骂声再起。
不就是一个屁吗,整个宿舍居然被闹得一团糟,这个宿舍也实在太脆弱了。
我道:“还是回归到物理学上,一般地,我们认为,是肌肉收缩的力改变了一个屁的总体运动方向。无论这个屁是以什么角度在放,在放出来的一刻,屁遵循牛顿经典力学的三大定律具有一定的初速度,它的速度由两方面提供,一来自肠壁肌肉的收缩,二来自地心引力。若不计屁的扩散,那么屁在这两个力共同作用下是运动方向是一条抛物线。假如这个放屁的人是直立着放屁,则该屁可近似视为平抛运动;若是此人趴着放屁,这么该屁为斜抛运动。”
众人纷纷称是。
鸟鹏来补充:“这个屁如果仅从物理学角度来看,也近似看做一个质点。什么是质点?”
“我知我知!”大只银马上借口,“如果物体本身的大小和形状对研究它的运动没有影响或影响很小,我们就可以用一个有质量的点来代替整个物体,这个用来代替整个物体的与物体具有相同质量的点,叫做质点。”
他对这个概念倒是相当熟悉,可是这与屁有什么关系?
鸟鹏继续说:“研究问题时用质点代替物体,可不考虑物体上各点之间运动状态的差别。它是力学中经过科学抽象得到的概念,是一个理想模型。当然,这并不代表可看成质点的物体往往并不很小,就如一个屁,它可能波及很大一片空间。”
“这么说只要物体在运动时,内部各处的运动情况都相同,就可把它看成质点。所以物体是否被视为质点,完全决定于所研究问题的性质。”我说。
“是的,”大只银说,“质点是一个理想化的模型,它是实际物体在一定条件下的科学抽象。不一定是很小的物体,只要物体的形状和大小在所研究的问题中属于无关因素或次要因素,即物体的形状和大小在所研究的问题中影响很小时,物体就能被看作质点。如果只要从物理学上考虑屁在放出来的运动趋势,可以将屁简化成质点。”
“那么,你用质点来说明屁。”
“好的!”大只银继续说,“所以世界上一切物体的机械运动均可视为质点或质点系的运动,而质点运动学和质点系动力学也就成了经典力学的基础。如果我们将屁认为是质点,那么它的平抛或者斜抛等等运动都会更加的明显。但是,这不是绝对!我要说明,屁还是会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扩散,因此,屁内各点(各气体分子)的位移、速度和加速度的方向及大小差别悬殊,完全不能忽略,就不能视为质点。起码不能视为严格的质点。我们把屁作为质点来讨论,主要是为求方便。”
这番话完全运用了一分为二的观点,因此可以将这个屁认为是完整的屁。不过呢,这句话我不敢说出来,因为在刚才,大家已经对所谓的哲学方面,有着强烈的排斥感。我还记得另外一个概念,便接过说:“在物体的转动例如屁在放出来的扩散运动中,虽然已经不是质点,却可把屁无限分割为极小的质元,每个质元都可视为质点,物体的转动就成为无限个质点的运动的总和,即质点系的运动。可是质点系这个概念,我们几乎没学过。”
“我也没有。”其他人皆表示,只剩下我在唱独脚,遂说,“那换一换,在理论力学中,一个物体常常抽象为它的重心,尤其在静力学和运动学中。那么说,屁也可以有重心。”
阿龙终于抢得时机开口:“如果屁能被降温加压成液态或者气态,那它可以拥有重心。”
我不由得苦笑,刚才弄出个“片面的屁”,现在则:“有液态以及固态的屁?这要是研究出来的话绝对可以上搞笑诺贝尔奖。”
“搞笑诺贝尔奖?你会不会多了两个字?”
“不会。”这点我很肯定,“这点你们很少接触,搞笑诺贝尔奖比诺贝尔奖多了‘Ig’,这个‘Ig’可不是我们《免疫学》上免疫球蛋白的英文简称,而是对诺贝尔奖的有趣模仿。据说评委中有些是真正的诺贝尔奖得主,其目的是选出那些‘乍看之下令人发笑,之后发人深省’的研究。颁奖仪式在诺贝尔奖颁奖前一至两周举行,似乎是在哈佛举行,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没听说过!”我的介绍就得来这么一句话实在不得不郁闷,“那好。”我撇撇嘴,“我总结一下,在理想条件下,一个没穿任何衣服的正常成年人以标准站立的角度放了一个力度适中的屁,那么这个屁在放出来的一瞬间的运动趋势是向下,若将其理想化,这么这个屁近似平抛运动,力的方向是抛物线上某一个点的切线方向。钦此!我说,咱们也忒无聊。不就放了屁吗,干吗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我确实是有感而发。
“那换个话题怎样?”
“那要换什么话题?”我暗自叹气,“只怕接着又要说女性朋友了。”
大只银说:“我听说对面体育班的,有留宿女生的前科,据说他们的蚊帐还带有‘*布’。只要有女生过夜,宿舍其他人可就要出外避嫌跑别的宿舍挤。”
我接过,说:“咱们宿舍只怕没望了,虽然阿龙有了个姘头,但现在最多只是同床睡左右,具体睡成上下,还远着。”
阿龙咆哮:“你乱说!”
“其实阿龙速度也算可以了,隔壁耀龙还没能走到这一步。”阿彬说。
“咱班生教072就是个乙肝啊!”我非主流式读感叹。
“这话怎么说?”大家疑惑。
我斥:“枉你们还是读生物!乙肝检查的时候是不是要抽血验‘两对半’?咱班现在正好这样,出了两对,还有我下铺鸟鹏若即若离的半对,你们数学成绩都比我高,加起来应该是两对半吧!”
“有理。”
我继续叹说,仅针对鸟鹏:“鸟鹏哥,虽然我必须承认在你心目中,某人(鸟鹏的女方)是独一无二的超然存在;但是我必须更加肯定地为你说明最为肤浅的道理:某人对你来说是独一无二的超然存在,但我们务必明确,她不是你身上神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句终于像是人话了。”除了鸟鹏之外的人纷纷贺是。
鸟鹏沉默中,老半晌才扭扭捏捏冒出一句:“我们不是那样……”
我不用看也知道他在挠头——这是他这个人最长见的动作,无论是在教室里找不到作为,还是上讲台讲话,或者被老师提问等等只要涉及到思考、尴尬、无奈三方面,他一定要挠挠本来头发就很短的头。
“不是,那是哪样?”我嗤之以鼻,虽然由于躺着说到现在已经快两个钟头,喉咙干且沙哑,还是要说,不吐不快,“这些日子考试,谁跟谁通过电话远程教育的?人家只怕也只有在期末考试时才会想起你,而你马上屁颠屁颠迎上去……”
阿彬说:“我也一样搞不懂,现实中的你们在教室内相遇时几乎半句话不说,但是QQ或者电话上,几乎什么都说。我说,要不是出现了手机、电脑QQ等高科技即时通讯产品,你们两个可能都找不到交流的载体!”
“鸟鹏哥,我说你们两个希望不大啊!”我继续叹我的,“她嘛,个人保守认为之后,给你个‘三不’定则:一不适合做女朋友、二不适合当老婆、三不适合当家庭主妇……”
阿彬马上友情补充:“还有!四不适合当你未来孩子他妈。”补充为“四不定则”。
鸟鹏依旧不语,阿猪说话了:“你俩闭嘴,人家鸟鹏一喜欢起来,缺点什么都可以包涵,又不是你们俩交女朋友。”
这话也是。
阿龙有话说:“体育班的能留宿女生,我们宿舍可能到大三毕业……”
我接住话尾:“也没能开这个先例啊!”
“停!!”大只银捶了床板,“明天用不用考试?”
一语惊醒我们:“是《免疫学》!”
“我五点起来,你们呢?”大只银问。
阿龙说:“四点半你都可以蒙胧中听到我在读书了。”
“屁!”我夸,“你起来的时候,我都从食堂吃饱回来了!”
“妈的!就你们会吹!”阿彬不爽,腾得坐起来,“现在两点半,老子不睡……不!是睡醒了!开灯,读书!!”
“这……”
粗写于2009年07月02日 22:33:05
一改于2009年07月10日 23:04:30(10602字)
二改于2009年07月26日 20:57:28(10889字)
虽然这一段都无厘头了一点,但是这都是发生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