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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多说，这不可能。”鼬居高临下，对着玖凛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酷，“安安稳稳的呆在木叶，这才是你这个无用的人应该做的。”
“无用的人？哈哈哈——这世上你还是第一个说‘东神姬’是‘无用的人’的人呢！”玖凛“咯咯”笑道，“好吧，那么，是要我去找佩恩，然后帮他‘预见’一下今后晓的成员，还是——让宇智波斑这个老混蛋来帮忙证明一下我的‘用处’？”
“……玖凛。”鼬终于软了下了，“你不适合染上鲜血，呆在木叶才是最好的选择……帮我照顾佐助……木叶是你的家，而你还有君麻吕和白需要照顾……”
“带我走，鼬。，”玖凛温柔地笑道，拉着衣袂的手缓缓游移，渐渐抓住了鼬略显冰凉的僵硬的手，“在扉间死后，木叶……虽然对它重新有了爱，但它比不过你。而猿飞……我会在他死前帮他的。”玖凛毫不在意的说出未来，用右手握住对方的右手，“现在木叶我最重视的人就是你，要走的话，鼬，带我走。”
鼬……他才只有……十五岁啊！怎么能……就这样让你一个人离开？！
理智几乎在她的温柔低语中消失，宇智波鼬对东神神玖凛的温柔永远是无法抗拒的，而刚才的那句话对他来说，太过诱人。
“那么……君麻吕和白怎么办？”他哑着嗓子道，“佐助怎么办？”
“佐助的道路应由他自己去走，一开始你便没有将我计划在内不是吗？我留下来反倒让他对你的恨失去意义，我可不想让你受到什么委屈——听到佐助对你的恨语，我不是告诉他真相就是掐死他，当然前者概率更大。”玖凛半开玩笑地说道，“至于君麻吕和白……你明白的不是吗？我一直以来的希望就是他们能过上安稳的生活……我参加过的一切太多，根本不可能真正逃掉，但是他们不同——我救他们，并不是想让他们走上另一条死亡之路。”
玖凛的神情变得严肃：“鼬，我很了解你。让你一个人走，只是让我在十年内见到你的尸体罢了。——鼬，我不想你死。”
“鼬，带我走。”
绝望渐渐消退，心中重新升起的希望已经完全压过了理智，他一把反握住玖凛的手，低声言道：“好。”
还是说了出来，她对他的要求，一直以来，他最终的回答都只有一个“好”字。仿若魔咒，无法改变，也——不愿改变。
活动僵硬的手指，鼬紧紧握住那纤细柔美的手，紧紧地，不愿放开。
如果这是他最后的幸福，那么就请让她再留下最后一段时间——只要，最后一点点。
“啊拉，你怎么就同意了呢？”玖凛鼓起腮帮不满道，“好歹我还留了一张最后杀手锏下来。”
鼬混乱的心反而让这一句给平复下来，习惯性地接到：“杀手锏？”
“我让芷淳在周围布了结界，外面木叶的暗部即进不来你也感觉不到他们的到来，”玖凛得意洋洋，“我本想着若你拒绝我，我就威胁你——若不到我走，我就让芷淳打开结界放人进来呢……”
“……东神……神玖凛——！”
“噢啦，别生气吗，芷淳的转移之术一次就能将我们带到天涯海角的。我训练了这么多年灵力，不要告诉我还停留在那么一点点的量上！”
“这跟本不是重点吧，玖凛！”
玖凛微低下头，颊上露出浅浅的笑容——这样的鼬，才是我认识的宇智波鼬。
而鼬也将玖凛的手握的更紧。
天涯海角吗？
如果真如此，就好了……
Chapter 26 晓
芷淳展开结界，鼬只觉眼前一黑，下一秒光明再现——远处的黑夜下是被月光染成银色的黄沙，近前的点点星光是无数的农家灯火，说不完的漂亮温馨。
“风之国……”鼬缓缓地喃喃，更紧地握住了玖凛的手，嘴角扯出一个细微的笑容，“的确，风之国的土地大部分是沙漠，除了砂忍村外消息传递的速度都不会很快，确实……是好地方。”
“……鼬，难过的话就告诉我，别这样……再者，宇智波一族的灭亡早已注定，你与他并没有什么感情，佐助也还好好的活着。”玖凛抬头微笑，暗淡的双眼被灯光渲染的璀璨夺目，“你还有我，我们会在一起的，不是吗？”
鼬突然伸手将玖凛抱入怀中，身高较之一年前已经大长的鼬轻易地就能将她揽入怀中。他的下巴抵着玖凛的额头，玖凛被埋在他的颈项间，“看”不清鼬此时的表情，只听到他用说不出感觉的声音对她说：“好。”
放开后，他再次恢复了以往冷淡的样子，重新拉起玖凛的手道：“我们先暂时住在这里……等‘晓’的到来。”
玖凛用“想容丹”改变了容貌，芷淳隐去身形，二人一起到了一家开起来很温馨的中等旅馆，玖凛首先道：“开一间大房。”
玖凛看不见，但鼬并非如此。在老板娘暧昧的目光中鼬的脸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开口道：“两间临近的房间。”
玖凛不满道：“为什么？（小时候）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再说两个人也安全些。”
这下大厅中稀稀落落的几个客人也用暧昧的目光看了过来，鼬此时连耳根也变得通红，首次强硬的不理玖凛对着老板娘道：“两间房！”
老板娘被鼬突如其来的凌厉吓到，立即明白这不是个能任她调侃的主，立马点头的办好了住房手续。
“呐，鼬，为什么？”玖凛被拉着上楼，“你不是那种在意他人目光的人啊。”
“……玖凛，我长大了。”鼬沉默半响，就在玖凛忍不住要再问时开口道，“我已经不是当年被你抱在手中的小孩子，我不久便要成年了，你明白吗？”
玖凛一愣，在她的心里，鼬一直都是当年那个让她忍不住撒娇戏弄又放在手心上呵护疼爱的乖宝宝，现在……不过无妨，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无论你有多大，你都是我的鼬。
思及此，玖凛点点头微笑道：“知道啦！”
“……”鼬转过身看了看她，无奈叹息，“你真的明白吗？玖凛。”
“？”玖凛侧头眨了眨眼。
“……也好……”鼬突然说，“这样……也好。”
玖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不安的感觉却以极快的速度，迅速吞没了她的心。
鼬……你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呢……？
鼬……
第二天早上玖凛首先出来，刚关上门鼬便也出来了。“早上……”玖凛“看”着鼬的额头，话便冻结在了舌尖，“你……”
那标志着木叶的护额上，一道伤痕横贯木叶，将那小小的标志划成了上下两半——玖凛明白鼬对木叶的敬爱与眷恋，看到这样的他才更加难受。
“不用在意，”鼬淡淡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叛忍，这样的装扮才是理所应当。”
“……鼬……”玖凛无言，他上前两步拉住鼬的手，温柔地微笑道，“没关系的，因为鼬还有我！再者，如果鼬愿意的话，我们回木叶吧！宇智波一族的事我来……！”
“玖凛。”鼬开口制止了她未完的话语，“我从三代那里知道你无法对‘晓’出手，那么它的存在便一直都会是一个隐患。据自来也大人传来的消息，这个组织的目的太过危险和疯狂——而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鼬！”玖凛怒道，“你还将灭族的事放在心上吗？都说了那个族本就到了灭亡之际，就算没有你斑他也……”
“玖凛，”鼬摇摇头，缓慢却坚定的对她说，“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便不会再退缩了。这次之后……木叶，也在与我无关。”
“……”玖凛看着他，最后也只有无语叹息。
算了，有她在，怎么也不会让鼬不舒服的……没关系的。
到了楼下，原本热闹的大厅因两人的出现突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开始安安静静的吃饭，甚至有人直接扔下钱便离开了——叛忍在这些平凡老百姓心目中永远是和“杀人犯”、“有钱什么都能做”、“强盗”这些词挂钩的，原本使得不少少女春心萌动的鼬此时变作了可怖的洪水猛兽，谁也不敢多靠近一步。两人吃了几口饭解决的乏味，干脆回到了房间——玖凛和鼬都去了鼬的房间。
终于，在入住的第四天后的夜晚，“晓”的人找上了门来。
“‘晓之玄武’的绝，有必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吗？”原本闲躺着默默无言的两个人同时起身，随着鼬丢出苦无玖凛冷笑道，“呐，出来吧。我可没有兴趣这么和别人说话。”
“呵，不愧是木叶的东神姬，不愧是亲手灭了整个亲族的宇智波天才。”绝从地板底钻了出来，古怪的强调“呵呵”的诡笑着，“既然东神姬在此，那么相信您应该能明白我是为了做什么……”
“当然，在我和鼬一起叛逃时我便已经知道非常多的事……”玖凛轻笑道，“那么，对于贵组织的诚挚邀请，我们这些已经没有家的人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不是吗？”
“能得到东神姬的称赞，我们‘晓’还真是荣幸啊……”绝温文有礼的说着，突然语调一变，尖锐刺耳，“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样有本事！”
鼬的神情已见不愉，玖凛依旧是巧笑倩兮的回答：“有没有本事，你见识一下不就知道了？”
绝心中一惊，多年的战斗本能让他立即跳离原地，还不及落地，只见眼前万千银光闪烁，下一秒脖颈便喷出大量的鲜血，不一会儿就浸湿了他身上的黑底红云袍。
绝倒抽一口凉气，这才看清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穿墨绿色毛皮大氅的英俊男子，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出如竹般的傲骨。只听玖凛笑道：“这可不是犯规哦，知道我神玖凛的人都知道，我是他的主人，我和芷淳是一体的，他的力量就是我的，他便代表着我。”玖凛笑嘻嘻的道：“那么，可以合格了吗？”
绝捂着伤口喘息着道：“真是失礼了，东神姬。我不该怀疑您的力量，相信拥有灭族实力并拥有着传说中的万花筒写轮眼的宇智波鼬也是如此——晓，欢迎您们的加入。”
*
玖凛没那么多的耐心来一次长期旅行，时空再次扭曲，当绝回过神来时就看到了熟悉的人：“佩恩……这两个人实在是太麻烦了！”尖锐的生音骤然炸响，随即变得温和，“佩恩，东神姬的这个能力，真的是很方便呢……”
周围几人渐渐放松警戒的神经，玖凛向前一步拉着鼬的手笑道：“自我介绍请对着鼬，我对你们每一个人都很熟悉，尤其是……好久不见了，大蛇丸，长门，小南。”她“呵呵”一笑，“真的是很久了呐，大蛇丸好歹一年多前还打过招呼。长门和小南的话……有二十多年了呢。”
“是的，东神姬……大人，的确有二十多年了。”隐藏在黑暗中的“天道”佩恩缓缓道：“只是我没有想到，心比天高名震忍界的东神姬会跟随宇智波鼬一起叛逃……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呵，向来消息灵通的你应该明白我的性格，否则早在二十多年前就不会给予你那个允诺——木叶在我心中，永远不会排在第一位。”玖凛一笑，“现在，我最重要的人是鼬。”
“你给了我们现在，却对我们的过去袖手旁观，甚至还有危险的未来，”小南冷冷道，“木叶的东神姬，世人说你普度众生，可你的爱从未无私过。”
“‘普度众生’？呵，做过自来也三年徒弟的你们难道还不明白他的性格？不过是战争中的小小戏码，若是在意的话便真成了笑话。”玖凛报之冷笑，“当年我给了你们提示，是你们自己不会好好的铭记理解，去相信团藏的话……对我的预言作出蔑视的人，付出这样后悔终身的代价——不亏吧？”
小南的神色更见冰冷，指尖夹住一片白色的纸。鼬写轮眼张开，无声的挡在了玖凛面前，绝等人暗自防备，玖凛依旧巧笑倩兮，空气中的杀气越发浓烈起来，突然有人说话了：
“既然我们邀请鼬君加入晓，就应该拿出些诚意呐……嘻嘻……”大蛇丸舔着唇诡笑着，“过去的事情就应该过去，这样记着太无聊了，我们需要的是晓制造的未来不是吗？有东神姬的存在，是最大的帮助啊。”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打破，佩恩再次开口：“大蛇丸说得没错，东神姬，晓现今还有‘青龙’和‘朱雀’两个空缺，你选择哪个？”
“哪个都不用选择，我只跟着鼬。”玖凛微笑，“只要鼬在这儿，那么我就在，只要鼬属于晓，那么我便属于——现在，主角将会是鼬。”
随着玖凛的话语，众人的视线全部都集中在了一直沉默着的宇智波鼬身上。对着这充满恶意的眼神，鼬神色不变，缓缓道：“谁来？”
“呵，好大的口气！”飞段上前一步，巨大的镰刀狠狠一挥，“那么就……”
“等等，飞段……”大蛇丸突然打断飞段的话语，诡笑着从喉中抽出一把寒光凛冽的长剑，“我好歹和神玖凛算得上是旧识，我倒很想看看能得到她如此信任的人有什么本事……”长舌卷着唇，他冷笑，“十五岁便灭了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少年，数十年来唯一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人——真是让人期待啊……”
“那么……”佩恩开口，“就开始吧。”
离得最近的飞段和玖凛退后几步，其他几人均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位背负着木叶天才之名的叛忍间的战斗。
大蛇丸可以感受到鼬身上传来的血腥气与淡淡的杀气，他嗜血一笑，突然冲向鼬！“鼬君，我就不客气了！”
面对拥有三忍之一称呼的大蛇丸，鼬自然也是全力对待。写轮眼打开，鼬抽出一柄手里剑迎着大蛇丸上前，电光火石间两人已经数度交手。鼬瞬身后退，手腕一转，抽出两把巨大的手里剑豁然甩出！
“风魔手里剑！”
大蛇丸冷笑躲过，又用神器草薙剑挡住夹在在两把手里剑中的第三把，刚冷笑着想说什么，瞳孔一阵紧缩，立即瞬身离开！
“火遁？凤仙火之术。”
饶是大蛇丸闪避及时，右臂仍旧被烧掉一大片衣袂——原来刚刚飞过的风魔手里剑有一柄是鼬的分 身！
“有意思……”大蛇丸瞬身上前，草薙剑瞬间与鼬手中的苦无相撞，他突然张开嘴，口中飞射出无数条毒蛇！鼬单手结印，神色不变，“火遁？豪火球之术。”
“蛇影潜手！”
大蛇被火焰焚烧着，鼬丢下手中苦无瞬身后退至玖凛身边，冷淡地说：“这里是晓的基地吧？还是不要过火的好，”三勾玉的血眼中三颗黑色的勾玉渐渐转动之后连成一片，鼬道，“结束吧。”
“……哦？”大蛇丸右手握住草薙剑，长舌飞舞，冷笑道，“那么，鼬君要如何快速结束呢？”
鼬侧头看了看玖凛，对方回以他一个微笑。大蛇丸趁机瞬身上前，鼬淡淡的转过头，对迎面而来的神剑视若无睹。薄唇轻启，写轮眼快速转动：
“月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蛇丸双手掩面豁然倒下，冷汗在瞬间便浸湿了整件衣衫，浑身抽搐不已。在场众人除了玖凛、佩恩与小南外无不惊讶。鼬微微皱眉，写轮眼渐渐消失，双眼再度变成了那总是蒙着一层淡淡薄雾的黑色眼眸。
“我赢了。”鼬转过身对着远处的佩恩道，“那么，‘晓之朱雀’，我便收下了。”
一枚印着“朱”的戒指飞到了鼬的手中，佩恩的声音回到在这黑暗的世界中：“不愧是传说中的万花筒写轮眼，欢迎你加入晓，鼬。今后你的搭档便是『晓』之南斗的鬼鲛，希望你们好好相处……”
……
……
回到属于自己房间的路上，鼬拉着玖凛的手缓缓道：“玖凛，真的没关系吗？晓之白虎……小南她对你的恨意非常明显。”
“无妨——她不过是找个迁怒的对象罢了，好摆脱自己心里的自我厌恶……呵呵……”玖凛轻笑，“他们没有记住我的预言，厄运自然不会放过他们——同伴的死亡又怎么能怪到我身上呢……对了，鼬。”
“嗯？”
“小心佩恩。”玖凛神色变得郑重，“他在十几岁时便杀死了当时雨之国的首领山椒鱼半藏——当时号称除了三代猿飞外最强的忍者，赐予了自来也、纲手、大蛇丸‘三忍’称号的男人——看到佩恩身上的黑色管子了吗？那个身体并不是他的真身，但他真正的身体也和那个一样插满了黑色的管子并且骨瘦如柴，这就是他当年使用独有的召唤术“外道魔像”后的代价以及打败半藏的证明。
“所以说长门……就是佩恩，他全凭自己的实力，以十几岁的身躯、面对面的方式打败了当时忍界第二强的忍者，所以才使得他变成了雨忍心目中如同神一般的存在，这雨忍村的最高领袖。”
“……这里，是雨忍村？”
“嗯……总而言之，鼬你要小心。”
“好。”
玖凛略略放心，毕竟她对鼬的实力还是很有自信的。随即想起了什么对鼬神秘一笑道：“呐，鼬。刚刚使用了万花筒后眼睛不太舒服是吗？不过没关系的，再给我两年的时间我就可以送你一个礼物——那个东西不仅不会再让你有后顾之忧，更让你拥有和斑对抗的实力。”
鼬一愣，笑容渐渐蔓延上唇角：“那么，我便期待着你的礼物了。”
“那当然！”
对话结束，鼬拉着玖凛继续前行。突然一阵强大的灵力波动传来，两人神色一凛停下脚步，玖凛却又在下一秒全身放松：“好久……不见了。”
黑暗中出现了一个全身笼罩在黑底红云袍下的神秘人，对着玖凛和鼬发出了低低的神秘的笑声：
“真的是好久不见……玖。”
Chapter 27 无题
“鼬……”玖凛转过头看向少年，鼬神色不变，缓缓道，“我先回去了。”
宇智波斑发出低低的笑声目送着鼬的远去，随即摘下面具露出了一张俊美非凡的年轻面孔：“很有趣的后辈，不是吗？”
“哼，你少找鼬的麻烦。”玖凛冷哼一声，“带着个这么丑的面具，你的审美观变得更差了，斑。”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嗯，伶牙俐齿？呵呵……”斑地笑着走上前，然后用手指抬起玖凛的下巴，一张朝思暮想的素颜印入眼睑，心里某处似乎也变得渐渐柔软起来，“呐，玖，你说我又或柱间兄他们，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