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引子
原本简单的心情,一发不可收拾成了故事;原本繁复的故事,迟迟不知落笔成了心情。手指在键盘上颤抖,脑中思绪万千。。。
在与她对视的那一刻,时间好像凝固了,我知道那种感觉叫*情。
当我试图在往下写的时候,楼下的大嗓门打乱了我的思路,“古晨,下来,快把这些盒饭给人家送去。”
好不容易才憋出来的灵感全被打乱了,双手在空中狂抓,“古老板,能不能待会儿去。”
“不行,现在就去,人家还等着呢!”
“李哥呢,让李哥去。”
“给我下来,不然我就上去了啊!”
古老板的话彻底打消了我的幻想,悻悻的下楼,不情愿的接过盒饭,一一装进外卖箱里,细细一数足有20多盒!也不知道是哪家公司叫得。老爸在招呼店里的客人,扭过头来递过一张字条说:“这是地址,10分钟务必送到,你不是想买个数码相机么,这些盒饭钱,就算我对你的赞助吧!不过路上小心点!”
就是这句话,让我听的心血澎湃,一扫脸上的不悦,转而猛拍古老板的马屁。这种场景店里的客人都见怪不怪了,都是老顾客嘛!店面不大十几张桌子,算上我也只有五六个员工,古老板炒的一手好菜,每每想起都是一种口福,尤其是辣子鸡做的那是一绝。带着自家堂叔在这京城开了个门面,即主内又主外,是后厨前厅都有他的身影。
古老板自幼学厨出身,念过几年书,尤对易经颇为着迷,说白了就是迷信算卦风水什么的,对“命”深信不疑,我对他的科学教育以开展多次,可效果不佳!用老顽固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老妈死的早,对老妈的印象只停留在照片上,不知道老妈的手有多温暖,也不知道老妈会不会扭捏着屁股跳上一段。。。自小就是个没妈的孩子。古老板年近40才有我,自然对我是“疼爱有加”啊!为什么要加上引号!用古老板的话说是,我命贱,宠不得,才容易养活。你瞧瞧,我的命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唉!有时我就禁不住悲叹我那多舛的命运!
古老板深情的望了望我煽情的说道:“孩子,你命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上辈子的德没修好,等我来世在修吧!”
古老板又来这个,头一次听的时候,眼眶还会湿润,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就像一个过场,但古老板的话是真切的,情也是真切的,因为我能感觉的到。
“得了古老板,我的命运在我自己掌握,您老别在这煽情了,还想骗观众眼泪啊!”我只能这样打趣的说道。
“孩子,快去吧!要不然就晚了,还有远离你的那些文字吧,并不适合你,文字对你来说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古老板后面的这句话,我倒是头一次听到,但我不以为然,反正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都习惯了!
哈哈一笑,骑着电动车出发了。风驰电掣的来到目的地,清点盒饭然后就要收钱,然而后面的回答,让我绝望,结果又被古老板结结实实的骗了一回,只听那个人说道:“小伙子,我们以和你们老板谈好了,饭钱都是月付的,早就付过了。”
自那以后,我就不在称呼他为老爸而改口叫古老板。只要看到古老板一脸得意的笑容,我就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很真实的一种,真的。和古老板玩算计我就没赢过,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接着上面的文章写我的背景。我还是一名在校的大学生,今天是礼拜日所以才有空坐在这里瞎掰。
古老板是山东人,自然我也是山东人,开的这个店呢,自然就叫做山东菜馆。在我来这里上学之前,古老板就开了这家店,用古老板的话说是,他早已算好了,算准我会来这里上学。
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古老板年近六十,自然不想让我重走他的老路,我一回来就问我找女朋友了么,什么找女朋友啊,该找女朋友了。。。时间一长就自然有应付他的方法,下周就给您老带回来一个。这个下周啊,每次都有下周,古老板则拿我没有办法,一个劲的叹气加摇头,想博取我同情心,这招对我来说也没用。
古老板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孩呀!咱别挑,咱家里没钱,人长得也不帅,没车没房的,咱呀,是个女的就行啊!”
古老板把实话这么一说就触到我的痛处了,拿起手边的不锈钢汤勺对着自己照:“古老板,谁说你儿子不帅,这不挺精神的嘛。”
古老板哈哈一笑夺过我手里的汤勺,向后厨走去:“都变形了,能不精神嘛,等你挤光脸上的青春痘也许能变帅点儿!”
这就是我的老爸,一个竟会揭自己孩子的短,一个竟会算计自己孩子的父亲。可我就是喜欢他,可能正中老爸的卦数,命贱。
一裸模
言归正传。
在学校众多的派系中,我介于混派和学习派之间。
混派在学校是较大的派系。混;是旗号。在校无所事事,逃课,挂科,玩游戏,打牌,泡妞等等是表现形式。
学习派在学校中是中坚力量。学习,是旗帜。奖学金,考研,各种证书等等是表现形式。
不是我不想学,受周围的影响太厉害,还有我觉得所学的东西脱离社会实际,下功夫去学还派不上用场,这是件很伤心的事情。看着周围的人白天睡觉晚上游戏,在不就去唱唱歌蹦蹦迪打打牌,日子过的潇洒自在。可我心又不干于此,毕竟是穷人家的孩子,良心还在。这些有背景的人混可以,熬个毕业证出来之后,靠着老爹的权利找个饭碗端着,而那些像我这样一无所有的也跟着混,迟早会出事。像其他的小派系,什么恋爱派啊,出国派啊等等,都是过场不足道也。
还有我不得不评论一下当下的大学校园现象,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是否深有同感。
一宿舍管理不够人性化,统一关灯睡觉,统一考勤,怪不得有那么多人搬出去住。
二大学生素质越来越低,男生 cao 女生 kao 事无大小都TMD。
三逃课,现在逃课不需要理由。
四睡觉,上课想不睡觉都难。
五补考,给人的错觉补考是件很光荣的事情。
六谈恋爱,要是没谈恋爱就觉得对不起交的学费。
。。。。。。
每一条都能延伸出许多问题出来,算了还是接着讲我的大学生活吧。
看着自己逐渐增长的文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悦感,明白自己写不来什么惊世骇俗的文字,所以才没有强加给自己压力,逼着自己去写,情到深处才最感人,文字也是如此。窝在被窝里,坐在书桌旁,有文字为伴,那是一种幸福。
提起笔,写写海,有一句,海如果没有岸,海就没有了意义;写写情,也有一句,人如果没有爱,人就没有了意义。
说也奇怪每当我诗意正浓的时候,总会被人打断,上次是古老板,这次是李善信。瞧瞧人家这名字起的,大有来头,出自《老子》第八章,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再看看我的名字,古晨。起初我对我的名字也报有崇高想象,想必也会引用诗词典故什么的。可结果是那么的*裸,古老板说我是早晨出生的,就是这样子直白!可想而知我当时失望的表情,不过我也知足了,要按古老板的想法这以是仁慈的了。当初想起个阿猫阿狗的名字,这样更容易养活,多亏母亲的遗言,这让我悲喜交加!
善信是最让我搞不懂的一个人,他的一些行为,我都怀疑他是否患有精神分裂症。他来到我的宿舍,不由分说的把我电脑关上,拉起我就走。还没由的我生气他到先开了口:“古晨,那事你不会忘了吧?”
我一拍脑袋瓜灵光顿时闪现“哎呀!你看我像是忘事的人吗?”
“像!”
我还记得古老板第一次见到善信的时候,就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古晨,你要好好跟着他混,他是你命里面的贵人,不过他亦正亦邪,视情况而定吧!”
这件事是我做过的坏事中最刺激的一次,偷窥,偷窥女人,偷窥没穿衣服的女人。偌大的画室中央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躺在那里,第一次脱离屏幕看到现场的,不免的心血膨胀。大概是虚伪心里在作怪,明明很想看却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转头看看身旁的善信,想讥讽他一下。他看得很认真,然而从目光落点上我们有本质的不同,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对丰满的双峰,他则看着底下那个端着画板的女孩。在傻我也明白,他拉我来的目的。
要是这么简单我也就不写了,谁愿意把自己的龌龊事光明正大的写出来!
没过多久,我似乎看够了,想走。他止住我说:“看完就想走啊,怎么也得为艺术献身一下吧!”
他这句话把我弄的一脸浆糊:“什么意思?”
一脸坏笑的他猛的把门一推,里面的师生齐唰唰的把目光转向我们。我想跑也来不及了,满脸涨的通红,刚做的坏事立马显在了脸上。没想到画室里面那个大胡子艺术老师沉不住气了:“你们怎么才来,都等你们了,快进来。”
善信把门重新关好,走到大胡子面前:“不好意思张老师,我们有一些事耽搁了。”
“好了,好了,快*服!站在那里。”大胡子不想多听,指着他又指着我,“你,站在那里。”
我蒙了,脑袋翁翁作响,彻底崩溃了,竟傻傻的走到大胡子所指的台子上。学生们立刻分成两组,准备油彩画画。刚才的那个裸女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悠闲穿衣,嘴里还叼根烟,不时的吐着烟雾。再看善信,正按大胡子的指示大摆造型,看我在看他还向我微微一笑。我哪里经过这阵势,手脚变的麻木起来,底下的学生用画笔敲着画板催我快点。第一次把身体展露给这么多人看,血一个劲上充,双手捂着我的小弟弟僵在哪里,底下发嘻嘻做笑。
善信所偷看的那个女孩并没有去他那一组,我看她面容清秀果然是个美女,画的也很认真,细微的察觉下,她的目光不时看向善信。我的第一感觉是,他们认识。看看她又看看善渊,点点头。
“模特同学,头不要乱动。”底下有人在抗议。
老实了一会儿,又撑不住了,想想3个小时都要摆一个姿势,这简直想要我命,小动作逐渐多了起来,突然的好奇心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把头一伸对着她的画板问道:“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范欣。”她旁边的那个先开口了,冲我翻着白眼继续说道:“菲菲别理他,瞧他哪猥琐样,就知道不是个什么好鸟。”
我是敢怒不敢言啊!
大胡子来回巡视着他弟子的画作,不时指点一二,来到她们俩面前,先是褒奖了菲菲的作品后又稍微指点一下,看了范欣的画之后,就开始猛烈批评她,“你的画风太偏激了,色彩过于凝重,可能是我欣赏水平有限。”
可解了我心头之恨,我从心里都美。我这人玩不了花招,一切表情都会写在脸上,包括这次得意,就差笑出声来。
对范欣的批评还在继续。
“范欣同学,我们在画画不是在搞创作,你看这手臂画的严重走形,还有这头部,这臀部。。。”
“张老师,是模特长的太抽象了!”她不示弱。
底下顿时大笑起来,我则笑不出来,牙咬的怯怯的。
“什么,你还狡辩,来,你起来,你自己用手感受一下模特,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张老师有些生气。
范欣真的站立起来,走上台上,伸出魔爪就摸,满手的油墨纸屑就这样抹在了我身上,她绝对是故意的,看她得意表情我就知道了。我不能任她胡作非为,灵光一现,有了。脸上立马表现痛苦的表情,嘴里发出呻吟:“哎呀!好疼,疼死我了。”
这招光然奏效,张老师上当了,让范欣立马下来给我道歉。范欣下来是下来了,最后那一摸可真疼!估计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至那以后我和范欣便结下梁子了。事后,我数了又数做模特的酬金,敢情把善信的账忘的干净。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画展
阳光普照的午后,街头上三三两两,调皮嬉笑的身影无不散发出诱人的光芒。映红了云彩,映红了心,风吹枝头,雨打芭蕉。。。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写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快憋死我了。
善信同志怎么还没来,往常的话早就过来的,没有他的带领还真不习惯。写东西也写不进去,上上网,玩会游戏,看看少儿不宜图片,似乎一切都很正常。学习?学习那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大学生活告诉我们,远离高尚走进低级趣味是我们一直不变的追求。没有什么追求的人都会这么做,今天你做了嘛?
不是发牢骚,在校园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一个可怕的现象,物质大于精神!这些事情可不是上两节马哲邓论就可以解决的了的。
写我的文字,不妄作评论,古老板说了这很危险。
只从上次“失身”以后,嘴里说打死也不会再去,可心里还是想去,待遇太丰厚了,可是一个人苦于没有胆量,就放弃了。原来不只是光的女人可以赚钱啊,只是自嘲而已!
掂掂手里的钱袋,还差一半就可以买个数码相机了,对于别人而说这不算什么奢侈品,对我来说这就是,从古老板给我生活费里慢慢累积的话,估计得到2012年。我要的是成龙做广告的那个。我得靠自己。仔细分析了自己,去做家教?不行,自己不挂科就阿弥陀佛了。去打工?不行,做苦力身板不行,发传单拉不下脸来,钟点工热门行业挤不进去,节假日促销员,行,不过那些天我得帮古老板送盒饭而且还是免费的那种。有没有既不要干活又能把钱赚了的,没有。要是善信在就好了,他主意多。这小子每逢月末就消失了,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管他呢,等明天见到他在说。
关掉网页,接着写。
给爱一个理由,为爱而爱!
即使你哪一天离开,只需轻轻的说一句。
即使你哪一天回来,我还会牵着你的手在空中摇荡!
咦!真煽情,真受不了这种文字。继续上网。该死的扫黄打非,连陶冶情操的机会都没了,上网还能干什么呢,登上QQ聊聊天,由于本人人缘不佳,导致QQ上灰蒙蒙的一片,在我叹息之余,校友群里向我发来信息,精神为之一振,查看后是一个网址,我怕是病毒,正在犹豫间,又发来不是病毒的消息,我就打开了。
原来是学校论坛上的帖子,不假思索往下浏览,大概是某人在学校举办个人画展什么的,想让同学广泛参与。在看几幅他的作品后,就把他归为798一类,让人看不懂,玩另类的一类,不在我兴趣之列,就想关掉。鼠标象征性的滚动一下,就这么一下,我就改变了主意,一定要去,而且非去不可。
套上牛仔裤,随手抓了件衬衫就奔了出去,脚下的拖鞋,哒哒做响。
学校大大小小的球场照样爆满,没有我想象那样严重,毕竟热衷于四肢运动的家伙们对艺术不怎么感冒。继续向前,然而我察觉到往日围观在球场旁边,看见帅哥就尖叫的女生少了许多,不会吧,脑袋冒起汗来。加快了脚步,向第三讲堂走去。
第三讲堂往日就不缺乏人气,各类演讲活动多在此地举办,今天也是如此,画展不见的比演唱会更拽吧,但也会有不少喜好的人前往。进出的人说说笑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进去之后我身上的目光就逐渐的增多,像是见了外星人。对我指指点点,轻声议论并附随着笑声,大有想上前又屈于上前的动向,不好形容,用若即若离又不合适,将就着体会吧!
我不理她们,直奔主题而去,我的*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挂在大庭广众之下视众,大有被羞辱之感。认不认识我的男生向我吹着口哨,几个女生还害羞,装纯!我不懂艺术,但得尊重艺术。这个时候什么大道理都不好使,脑子一热又做了件蠢事。我知道这是范欣画的,没想到她会这样报复我。挤开人群,强行把画揭下来,范欣在后面大声止阻我,“请你把画放下,你可以不尊重我,但也要尊重一下你自己。”
当时脑子里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更管不着这哪了,一狠心把画给斯了,拿着撕碎的画片,顾不得后面哭泣的范欣扬长而去。
这一下我不想成为名人也不行了,那些日子里,走在路上到处都是鄙夷的眼光,我成学校的公敌。
NND!对着天空骂了一句。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三 三步曲
善信回来以后,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样,不应该这么说,他以前也是这样。先向我打听前一个月自己都做了些什么,都要学哪些东西等等,像得了失忆症,全然不顾我的处境。我是个没主意的人尤其是在关键时刻,还指望他能帮我一把呢!唉!独自叹息吧!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鸳鸯不羡仙。
这首诗一从善信的嘴里冒出来,并不觉得奇怪,他本来就是个多愁善感的人。
“我说大哥,帮我出个主意摆平这件事吧!”
善信看我的眼神都能把我吃了,和以前的明显不同,转而微微一笑说道:“好办也难办,解铃还需系铃人。”
“别给我绕圈子好不好,有话直说。”我着急。
“把她追到手,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嘛。”
“开什么玩笑,她现在看见都能把我杀了。”
“那你就给她把刀,让她杀!”
“去死吧你!”
善信这一回来能说会道了,不像上个月的他,沉闷的要命!这么严重的问题到他嘴里立马成了笑话。
“哎!我应该从何下手呢,我知道她和那个叫菲菲的是好朋友,你不是也认识她么!”我说话有时不经过大脑,竟把他的话当真了。
我在等着他的回答,他先是沉默不语嘴里喃喃有词,“这小子还没忘记她,哎!”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你还真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