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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哎喔-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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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凉暮


第一话

喜欢,这种感觉有没有尽头呢?如果有的话,那么为什么他的爱与日俱增。如果没有,那他的爱要到何时才会终止。

阳光透过窗子洒在安静的屋内。悠扬的音乐声回荡在房间里。佐以寒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开了。昨天不该喝那么多酒的。一觉醒来愁事依旧一大堆。摸着发疼的脑袋。看了看放在床头的闹钟。已经十点了么。还好今天是周日。不然的话,不被校长刮一顿才怪呢。

起身来到浴室。还是需要先冲个澡,昨天的事情已经不是很清楚了。只知道他喝的一塌糊涂。

他只记得,昨天晚上好象大家一起喝酒,庆祝一位同事新婚。冲完澡的佐以寒回到卧室。将地上散落一地的东西捡起来,他的书可以和图书馆媲美了。原本堆放在一角的书怎么全部散落一地?不断的回忆着。但是却找不到一点关于凌乱的记忆,放弃继续想。将书一本本的捡起。

手机突然响起。佐以寒寻着声音在屋里搜索着。最后在地上凌乱的衣服下找到。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人名白弘文,下意识的耙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清了清嗓子。“喂。”嗓子依旧有些沙哑。毕竟一夜的酗酒嗓子早已经喊哑了。昨夜他应该没有耍酒疯吧。

“以寒。”对面传来厚重的声音。那声音带着男性的磁性与魅力。

“恩。”佐以寒答应着。坐到床边。

“怎么样?头会不会很疼?”对方很关切的问着。

这样的关心让佐以寒的脸上带着一丝喜悦。“好些了。”突然他好象想到了什么。忙问道。“我昨天,有做什么失态的事情么?”

“没有。”

才放下心来的佐以寒听到对方接下来的话时。整个人楞住。

“你不过不停的在喝酒。然后耍了点小小的酒疯。不但将我推倒。而且还强吻了我。然后在被原老师拉开时。轻轻的用酒瓶砸了他的头。放心好了,只是缝了4针。”

佐以寒整个人楞在那。他有做这么多事?而且还打了原老师?天呐,他昨天都做了些什么。“那原老师现在怎么样?”

“这会大概回家了吧。”

天呐,他现在要怎么见人?怎么去学校?怎么教书育人。

“喂。喂。佐以寒,你在听么。”

“在。。。在。。。”佐以寒现在好想找个洞钻进去算了。明天要不要请假,还是辞职吧。

“呵呵。”对面传来有趣的笑声。“骗你的。”

“诶?白弘文,你。。。”佐以寒气急败坏的想挂掉电话。但是偏偏对方却是白弘文,他永远不会挂断他的电话。

“好了,后半段是骗你的。但前半段是真的。你真的喝了好多,你不但强吻了我,还打了原老师。不过没什么事,只是将他推倒罢了。”白弘文说着。

佐以寒松了一口气。可幸的是原老师没事。不过,他真的强吻了白弘文?“我。。我昨天。。真的。。真的。。。”那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佐以寒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

“啊。”

这一声让佐以寒的脸更加红润。“那。。那。。。”

口吃的佐以寒还想再问。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下个字。白弘文接过他的话。

“放心吧。不用道歉了。好了,我打电话就是想看看你起来了没。我等下要去你那里。”

“来我这里?做什么?”佐以寒看着一屋凌乱的样子。站起身捡起地上的两本书。放在一旁。

“找本书,明天要用。好了。我现在在开车,不和你多说了。10分钟后到。先挂了。”

对方已经挂线。佐以寒看着地上乱做一团的书,这个白弘文,都已经出发了居然才告诉他。疯狂的开始收拾起地上凌乱的书。

白弘文不是别人,就是佐以寒喜欢的男人。从他12岁起就一见钟情的男人。直到现在27岁的他,仍没有交一个女朋友,也是为了他。但是他却狠狠的压下那股表白的冲动。毕竟他也是男人,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会喜欢上一个男人。在没弄清楚白弘文的想法前,他没打算告诉他,只要保持现在的关系就好。这就是佐以寒的想法,只要可以在他的身边,就可以了。不然他也不用如此努力的只为了和他在同一个地方上班,教书育人他小的时候想都没想过。为了追赶他,他还真是拼了命了。但是,这注定是永远无法回应的爱。不想破坏原有的羁绊而狠狠的埋下对对方的情感。因为珍惜而不能触碰。注定永远无法开花结果的爱情。。这就是佐以寒的无奈。

他还记得他12岁时,他的成绩很不好。怎么追也无法追上课程的进度。这个时候才搬来他们家附近的邻居。白弘文,辅导了他。他承认他如此拼命的学习是为了看到白弘文的笑脸。他不想辜负白弘文浪费在他身上的时间。

那年白弘文20岁。他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他时,从美国回来的白弘文是跟着父亲回国的。白弘文没有母亲。

他知道白弘文家的事是从母亲口中得知的。他是从美国刚刚回来。20岁的他就以最优异的成绩毕业于美国知名大学。不但是高才生而且是跳级毕业的。拒绝了留校毅然回国。本来佐以寒对母亲口中的这个男人属于非好感。毕竟叛逆时期的小孩听到父母夸奖别人家的小孩时都会对另外的孩子没什么好感。

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白弘文还是那次母亲的拜托。

20岁的白弘文在本市最好的一所大学做助教。20岁就开始做助教这对佐以寒来说,还是只能羡慕当传奇般新闻谈论的话题而已。但是为了他的成绩。母亲特意去拜托白弘文来他们家,为他补课,虽然带着排斥的心理。但当白弘文一身西装温文儒雅的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呼吸困难。

第一次辅导讲的什么,他完全没听进去。只是闻着白弘文身上淡淡的味道。听着他不断的讲着那些他根本听不懂的题。以及看着白弘文脸上带有的那一丝丝的无奈。他一定觉得自己很笨吧。

而后的一段时间里,他对白弘文多少有了些了解,他不喜欢说话,与其说他不善言谈不如说他冷酷。超不平意近人。觉得除了课本上的内容外很难与他讲任何一段有关题外的话。

但是幼小的佐以寒却被他身上的那股冷酷所吸引。每天最快乐的事就是放学后或多或少的占用一点白弘文的时间。即使白弘文要打论文,无暇照顾他,他还是硬赖在白弘文家不肯走。执意在他们家做完作业再回家。那段时间每天都不知不觉的笑起来。没发生任何开心的事,但是却只因为看到了他而笑。

第一次发成绩单。他从最后一名的位置直升全年第三名。他拿着成绩单找到白弘文,那是白弘文第一次夸奖他。大手放在他的头上,对他第一次笑着,也许他只是为了自己的辅导得到回报而开心,并不是为了他。但是那个笑对佐以寒来说。是完全堕落的开始,喜欢上白弘文仿佛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直到现在,他那那手温暖的触感还在。

想想自己大概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对他无可救药的迷恋上了吧。佐以寒一边收拾着地上的书一边想着小时候的事情,明知道自己喜欢他,却无法表白。因为怕失去。所以不敢轻易去触碰。也许这样就好了。只要在他的身边那么一切都不再重要。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佐以寒站起身。将最后几本书落好。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

门打开。白弘文依旧穿着他休闲版的黑色风衣站在门外。拍了拍身上的片树叶。“你没打算换个地方住吗。”每次来都是这样。春天的时候还好。夏天全部都是虫子,秋天全部都是落叶。冬天走到门口都会被树上的雪砸到。为什么非要住在这种全是树的地方?

佐以寒看着白弘文依旧帅气的脸,低下头,不想去看他的眼睛。白弘文的眼睛有种奇特的魔力。不但对女人。对男人也有超强的杀伤力。剑眉一挑便可以让人畏惧。炯炯有神的眼睛是他所喜欢的蓝色。白弘文是混血。他的妈妈是美国人。他眼睛的部位遗传了母亲,当初也是这双眼睛无情的俘虏了他。乌黑的短发将整个人凸显的由为精神。高挺的鼻梁下,嘴唇总是微抿着。那是属于最性感的唇型。

是谁说同性看不出同性美的。

与白弘文不同。佐以寒属于小巧型的。白弘文有186的身高。而他只有175。与其说白弘文长的成熟不如说自己和他比起来有些娇小可爱。

可爱。居然用这种形容词来形容自己。佐以寒打了个寒战。将白弘文带到屋里。这里离学校很近,当初租这里也是为了上班比较方便。

才进到屋里白弘文就将外衣脱下。回过头看着佐以寒。大手覆上佐以寒棕色的头发。他的发质很软。摸起来很舒服。“打扰了。”

佐以寒看着白弘文蓝色的眸子。他始终逃不出他的温柔。

第二话

好不容易被佐以寒整理好的房间被白弘文再次翻乱,但还是没找到他想要的那本书。

“你到底要什么,你弄成这样,我不是又要收拾。”佐以寒无奈的边泡咖啡边问着。看到他,不知不觉的头也没那么疼了。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收拾房间的吗。”白弘文依旧满地翻着。明天必须用到这本书不可。

“切。”佐以寒转回身。他只会帮他收拾房间好不好。佐以寒听到有什么东西打到窗的声音。抬起头看着窗外。原本晴朗的天空怎么突然就乌云密布的。而且还下起了小雨。“你到底在找哪本。我告诉你在哪里。你不要乱翻拉。”佐以寒将窗子关上边问着。

“迷失。”白弘文扔出两个字。

“那本可是珍藏版。在书店都找不到了。放在。。。”佐以寒突然想起来。前些天好象被蓝瑾借走了。“那本书不在我这了。前些天被蓝瑾那家伙借去了。明天我去帮你拿回来好了。”

“不行,现在就要。明天我要用到。”白弘文找个椅子坐下。被那个家伙拿走了哦。不知道为什么蓝瑾那个家伙总是看他不顺眼。当然,相对的他也懒的理那样的家伙。也不晓得是八字不合还是怎样的。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蓝瑾那个家伙就用防备和警告的目光对着他。害他混身都不舒服。时至现在蓝瑾还是那个态度面对他。他都不晓得自己到底哪里对不起他。

蓝瑾是佐以寒的青梅竹马。也是唯一最要好的朋友,而他做为长他们8岁的大哥哥。从不把那个小鬼当回事。如果他不先对自己找茬的话。

佐以寒递来一杯咖啡。他知道蓝瑾对白弘文的排斥。但是为什么蓝瑾从来没告诉过他。只是说他很讨厌白弘文。他们俩属于相看两厌那种。叹了口气。还是他跑一趟吧。“那我去帮你拿来?”

“麻烦你了。”白弘文说着躺在床上。话说,昨天好象喝过酒就在赶论文。根本没什么时间睡觉。佐以寒是他很少数没代沟的朋友。对于他,他还是很放松的。“不过等下去吧。看样子雨会越下越大。我可不希望你生病。”

白弘文简单的话却让佐以寒发自内心的笑出来。他知道白弘文一直都是很温柔的。虽然他一直都是扑克脸,而且平时也一点都不和蔼可亲。所有的学生都叫他魔鬼教授。但是,佐以寒知道。他的内心一直都是很温柔很体贴的那种。所以他才会如此深爱着他。佐以寒知道,白弘文也很喜欢和自己在一起吧,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才不会觉得拘谨。才会放松些。他喜欢他放松时的表情和动作。

佐以寒看着白弘文已经睡着的样子。轻轻的为他盖好被子。佐以寒之所以会拼命的考到这所首屈一指的学校做老师。是因为白弘文是不会离开这所学校的。从20岁从美国回来后。白弘文强烈要求的跑来这所大学做助教。只用了五年的时间便爬到了教授的位置。但是他却再也没打算继续上升,因为他不想离开这里。对于他来说。这所学校有着特别的意义。这个是他的小秘密。只有佐以寒才知道。

对这所学校感情最深的是白弘文的爷爷,可以说白弘文是真的很喜欢爷爷。从没有过家庭温暖的白弘文。唯一疼爱他的就是他那年过花甲的爷爷。头发花白的老人将毕生的心血都放在这所学校上,他的爷爷曾经是这里的教授,后来因为白弘文母亲的离开,爷爷不得不退休去往美国照顾他。白弘文的爷爷每天都在给他讲学校的故事。他的爷爷真的很喜欢这所学校。当时的白弘文就发誓,一定要来这所学校教书。

为了他,他的爷爷放弃了自己所忠爱的职业。那么就由他来继续完成爷爷未做完的事情。

也是因为笃定白弘文不会离开这所学校。佐以寒才拼命的学习。考上了这所学校的佐以寒成为了白弘文正式的学生。但是,当他大学四年毕业后,想着不能天天面对白弘文,他毅然决定要留校。这个念头在他上大一时就存在了。如果不留校就意味着没有任何借口每天粘在他身边。如果说和他是同事的话。那就可以每天无所顾及的见到他。那四年里。他可以说对丝毫不感兴趣的学习投下的全部的精力。最后如愿以偿的留校做了一名老师。只有这样才可以继续和白弘文在一起。继续做他的学生。做他的同事。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做他的爱人。

佐以寒突然摇了摇头。他又在胡思乱想了。坐在床边看着白弘文已经睡着脸。他长的真的好帅啊。佐以寒的脸带上些红潮。

对了方才电话里白弘文提到昨天他吻了他?为什么他完全没印象呢?

看着白弘文美丽的唇型。昨天他为什么喝醉的?哦,对了。因为那个原老师。原离,很是讨厌的一个男人。每次都是扒着他的白弘文不放。而白弘文昨天居然做出那样的举动。原本冷酷的他,昨天居然接受了原离那个家伙的邀请,去原离家就那么好玩?害的他猛灌自己。不过,类似的情况在以前也上演过一次。

那次是白弘文的新婚。他承认从知道他结婚,到结婚当天。他几乎天天以泪洗面。活像个怨妇。但是他挺过来了。他当时一直告诉自己。不管怎么样,只要在他身边就好。看着他幸福就好。是他自己胆小。害怕一但触碰就会失去的那种恐惧让他根本不敢说出自己内心的话。婚礼当天他几乎差点把自己醉死。还是蓝瑾送他到医院的。

而后的一段时间里。蓝瑾无数次的劝他离开学校离开白弘文,但是他却没有,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对白弘文的执着程度,原本无法交际的两个人因为白弘文的结婚而永远无法有交际的一天。那段时间里佐以寒只有面对白弘文时才强颜欢笑。

后来,白弘文离婚了,佐以寒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高兴的想马上飞到白弘文的面前与他表白。但是他还是压下了那股冲动,白弘文离婚的原因很简单。性格不合,这也是佐以寒想到的唯一理由,就白弘文而言,冷酷就是他的代名词。一般人读不懂他的温柔,而且白弘文只对自己觉得重要的人才会略显出一丝温柔。一个被强迫的婚礼有什么好值得期待的。对方是曾经带过白弘文的教授的女儿。在曾经的恩师的撮合下,白弘文并没有表示出太多的不满,而是欣然接受,但是这样的接受与感情无关。只不过白弘文觉得他也许该成个家。他对感情一向看的很淡,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亲眼看到了母亲的背叛,虽然他也不喜欢自己的父亲。但是他却更厌恶自己的母亲。

回忆告一段落,佐以寒站起身,雨越下越大了。如果白弘文很急着要那本书的话,他还是去拿给他好了。为自己多加件衣服。留了张字条转身离开房间。

走在路上的佐以寒拉紧了自己的衣服。这样的天气还真是有够冷。毕竟现在已经是深秋。撑着伞冒着雨来到蓝瑾家的楼下。他们两家的距离比白弘文还要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蓝瑾一定要在这里租房子。但是蓝瑾给的答案是,这里比较便宜。这里明明离上班的事务所很远,就算再便宜钱也都加在汽油上了吧。

听到门锁被旋转的声音。蓝瑾一想就是佐以寒来了。只有他有他们家的钥匙。急忙跑过去开门。只穿了条裤子的蓝瑾也刚醒来。不光是周日,就算是平时蓝瑾也超会赖床的。打开门看着身上有些湿漉漉的佐以寒不觉有些意外。外面的雨实在有些大。即使打着雨伞也会湿成这样。

“怎么下雨天也跑来了?”蓝瑾一把拉过站在门外的佐以寒。将佐以寒拉到卧室,一手拉过被子覆在佐以寒的身上。看着他已经打颤的样子。

“还不是为了你借走的那本书。”佐以寒说着打了个喷嚏。

蓝瑾拿起面纸递给他。“你说一声,我送去就好拉。”蓝瑾拿过椅子上的衣服直接套上。也不说一声就来。房间很乱耶。

佐以寒看着蓝瑾,还是不要告诉他好了。如果知道白弘文在他那。又要免不了的罗嗦。真不知道为什么蓝瑾就那么讨厌白弘文。也许是白弘文太冷了吧。

看着蓝瑾回身在一大堆的书之中翻着。堆放在这里的书全部都是他佐以寒的。因为家里放不下了。只好都堆到蓝瑾这。

蓝瑾,27岁。与他同岁,是他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父母在一次车祸中双双去世。依靠着半工半读和父母留下的一点遗产支撑到现在。蓝瑾属于心思很细腻的那种人,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帅气的脸上总是带着和白弘文一样的恶劣表情。蓝瑾很少笑。也许和他的职业有关。蓝瑾是位有名的律师,也许是父母车祸的影响,蓝瑾便走上了为人民伸张正义的律师之路。好象蓝瑾除了他以外没和任何人有过良好的友谊。

第三话

最后蓝瑾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红色封面的书。“给你拿去。如果真的很急用。就叫我送去就好了。起码我身体比你好。你淋次雨就会病。”

这话说的没错。蓝瑾也属于白弘文那种类型的身材。从小就半工半读的他怎么可能身体差。

“哪敢麻烦你啊。你每天都那么忙,本以为你不在家的。”佐以寒说着。他们家的钥匙他还是有的。还是蓝瑾硬塞给他的。说如果丢了还可以找他。

“今天周日。”蓝瑾说着坐在佐以寒的身边。“道是你,明天上课要用吗?”

“不是我拉。是白。。”佐以寒停下声音。说走嘴了,哎。免不了又要看到蓝瑾的臭脸了。

果然在他说到白字时就让蓝瑾的眉头纠结在一起。“又是白弘文,这个家伙。下雨天居然让你走来拿一本书?我去找他算帐。”

蓝瑾才走出一步被佐以寒拦下来。“喂,你给我安分点。”

“你干吗总护着他。你越这样他就越欺负你。难道他结婚时你为了他喝酒住院那些事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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