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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社团在比赛中一直稳坐第一；但这当中却不包括网球社。”略微停顿了一下；我继续往下说。“柳田美子是我们现在的社长；你无法想象她付出的努力有多大。还有子苏副社长；你也不可能了解一向寡言的她有着怎样一颗细腻的心。平常我们忙起来的时候甚至说不上一句话；但无论是网球社里谁有危险；我们都会放下手中所有的事；不顾一切地去帮忙。我们之间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情；但却有着患难与共的温暧和支持。顾言；樱夕的学生其实也很平凡。我们也会沮丧；会感恩；会愤怒；会无助；甚至比你们还要孤独。所以；顾言；请你不要以利益来衡量我们。樱夕的学生比你们想象中要单纯的多。”
“对不起。”顾言低下头去；头发挡住了他的脸。“或许你说的对；你们确实要比我们单纯。”他的语气有些悲伤；我怔了怔。
“没关系。”平稳一下呼吸；我淡淡地笑道。“知道吗？我们网球社的人可都是很奇怪呢。”
“奇怪？”
“是啊。”
心情不由得好转起来；我放缓了车速。
“要听吗？我说给你！”
“好啊！”顾言笑了一下；表情温暖。
“社长美子就是刚才那个红色头发的女生；她很严肃；但对我们也很关心。用冷艳和理智来形容她最好不过了。副社长子苏是一个沉默到你无法想象的人。很多人都怀疑她不会说话。但听过她说话的人一辈子也忘不了。。。”
“为什么？”顾言有些好奇地插过话。
“因为她的声音真的是天籁。用小学妹的话说；子苏是一个凭声音就可以*众生的人。”
“这么厉害？”
“嗯。”我点点头。“我的搭档月是最正常的一个，她是一个很细心很乖巧的女孩；喜欢沉默，喜欢安静，我们的关系也是最好的。而姝却是一个戴着温柔面具的狠角色。。。”
在这个阳光温暖的下午；我将内心对朋友的评价毫不保留地说给这个我不甚熟悉的男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只是不想让他认为樱夕的学生没有友情只有利益；又或许我只是想找一个人了解我对那群朋友有多感激。总之；我几乎把我和她们之间所有温暖的情节全告诉了他。
车子在圣高校门边停下。
“今天谢谢你；我很开心！”
“不。应该是我谢谢你！”顾言笑得温暖。“莫奈儿；你让我重新认识了你们。真的很羡慕你们的友情。”
“呵呵。。。是吗！我想她们一定会很高兴听到这个的。”我忍不住微笑；心里一阵甜蜜。因为她们也是那样的希望得到别人的承认，承认我们之间的友情。
“听你说了那么多；你还没有说你自己的独特之处在哪儿呢！”
“我？”我皱了皱眉。“我没有想过呢。毕竟是自己；所以不好回答”
“我认为你是一个能带给别人安心的人。感激一直在你的心中；你很善良。莫奈儿；我很高兴认识你。”顾言伸出手来；英俊的面容带着真诚。心中微微有些悸动；我迟疑地握住他的手。
“很少有人说我善良呢！姝常说；我吃起人来也不吐骨头。”
“这样的吗？呵呵。。。”他低低地笑起来。“你真是可爱；奈儿。。。” “谢谢。”我抽出手，有些慌乱。“我还要参加社团活动，再见。”不等他回答，我发动了车子。 晚上回家，遇到顾言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车子在圣高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看着上车的英俊男生微笑。 “莫奈儿？”顾言有些惊讶地朝我走来“你们不是有私家车的吗？” “是啊，但我更喜欢这种感觉。”转头看向窗外，风温柔地吹散了我的头发。 “你的朋友呢？她们不跟你一起？” “你说的啊，她们都有私家车接送呢？” “哦”顾言应了声，没有再说话。车子停了下来，我身边的女人下了车。 “我以为她们会陪你。”顾言坐了下来“女生的友情不都是这样的吗？” “跟你说过的呢，我们之间没有这样的感情。”淡淡笑了笑，心里有点遗憾“她们都是很有主见的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过有的时候，我真的很希望她们能够陪着我。有点自私是不是？”顾言没有回答，我转头看向他帅气的脸。 “其实，不论是友情还是爱情都是自私的吧。文倩？你女朋友吗？” “不是。”他皱了皱眉。 “那就是喜欢你的女生了？”我微笑。 “不是，她是我表妹。” “恩？咳。。”我咳嗽一声，歉意地微笑。“不好意思” “没什么。”他微笑着看了过来。心乱了一下，我连忙起身站了起来。 “我到了，再见。” “再见，奈儿。”秋日的夕阳温暖而宁静，下车后，我看着天空久久不语。不能否认，顾言对我有着不同的感觉。看到他，我会紧张，会慌乱，难道这就是爱吗？闭上眼，我把手放到了胸前。只是莫奈儿，你相信爱情吗？你又会有爱情吗？轻轻微笑，我给月发去了短信。 ‘我今天去你家。’
（四）
难得的周末，但我们却仍要参加社团活动。
“伊月，莫奈儿B球场。”
“是。” 心神有些不宁，跟月握手后，我走到了发球线。向上抛出网球，顾言英俊的脸在这时清楚地浮现在了脑海。 “啪”网球碰到网上掉了下来。。。。。。。。发球失误？！。。。。。
“奈儿，你怎么了？”月一脸担心的问。
“没什么。”我微笑着拿出另一个网球。
“分明是有什么？因为顾言吗？奈儿。”
“不是。”我立马反驳。“月，你怎么也跟姝一样开我玩笑 ！”
“。。。。”
“对不起，月。”看着月略微惊讶的表情，我有些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月发脾气。
“没什么，奈儿。”月摇了摇头。 “月。。。。。你可以不在我面前。。。提他吗？” “ 恩。” 浑浑噩噩地过了好几天；月她们果然信守诺言；对顾言只字不提。心里渐渐平静下来；对于她们；我更多了几分感激。
“奈儿学姐；你还不走吗？”晓晓换好衣服；开始帮我收拾东西。
“那晓晓为什么不走呢？”愣了一下；我开始换鞋子。 “太累了；所以想休息一下。”
“这样吗？” 晓晓点点头。
“那我要帮学姐收拾东西；所以也不能走啊。”
“呵呵。。。狡辩呢！”
“没有！人家明明是在帮学姐嘛”晓晓一脸委曲。
“好好好；帮我！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我接过她递过来的背包；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什么嘛。”晓晓挽上我的手。银铃般的笑声如同一个个快乐的音符；美妙而婉转。
在校门外跟晓晓分别后；我再一次坐上了公车。看着窗外飞逝的建筑；心情如一只蹁跹的蝶一样雀跃。轻轻地闭上眼；秋日的阳光宁静而温暖。
“奈儿。”低沉的声音；熟悉至极。
“顾言？好久不见。”我睁开眼冷淡的微笑；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男生。依旧是一身黑色的休闲服；颀长的身形很是吸引女生的目光。
“好久不见！”静静地看了我一会；他的声音冷了下去。
我无奈地笑笑。继而转头望向窗外；风凉凉地吹来；散乱的发丝时不时地拂过我的脸颊。车子再次停了下来。
“再见！” 转过头；看见的却只是一个冰冷的背影。顾言。。。我笑了一下；鼻子却是一酸，深深吸了口气，我闭上了眼。对了；手机！！突然之间；很久以前的一个画面一下闪进了脑海。我连忙按下了下车铃。
奔跑。。。。我提着及地的蕾丝裙；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周围人们讶然的眼光我全视而不见。没有吗？我慢慢地停了下来；有些怅然。许久；我用手顺了顺头发。微笑着叹了口气。
“顾言；我们今天去哪儿玩？”
顾言？我惊讶地转过头去。看着不远处的一群男生。顾言挺拔的身影在那群人中是那么的显眼。我连忙快步跟了过去。从身后拉住他的胳膊。
“你！”他皱着眉回头；表情瞬间变得惊讶。“莫奈儿；你有事吗？”
“有。”我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知道打扰你很唐突。但是真的有事。所以。。。”
“没什么。”他狐疑地看着我。“很重要吗？”
“嗯；还好！”看着他身边的男生；我微微叹了口气；继而微笑。“不过；你还是先忙吧。明天你有时间吗？”
“顾言；你不用陪我们了；先去陪美女吧。”一旁的男生笑着拍拍顾言的肩；走得潇洒。
“走吧！”等他们都走远后；顾言这才冷冷地说道。
真是一个固执又死要面子的人。我笑笑；跟在他的身后。
“你有什么重要的事！”疑问的语气却是质问的口吻。
“现在不说；可以吗？”我皱着眉；思索着一会该怎么劝他。
“樱夕的人果真都是深不可测；高不可攀。莫奈儿；你真是让我吃惊。”沉吟良久；顾言缓缓说道。
“是不是像你们这样的人都是内心寂寞；外表华贵；渴望温暖但也看不起温暖？是不是像你们这样的人都是心地善良；有着仁慈但也从心里鄙视贫穷？是不是你们都会把帮忙当施舍。重视友情却也怀疑真诚。。。”
“是。”我打断顾言的话；脑海中一阵混乱。顾言的声音挥之不去；像魔咒一样徘徊；再徘徊。我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是；我们是那样的人。可以了吧！其实你还可以说得更过分点。我们当中并非全是心地善良。或许我们狠毒的让你无法想象；奸诈的让你不敢相信。又或许我们本就是虚伪小人。手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却依然要装单纯。我们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成功是我们唯一的人生目标。你可以这样说的；完全可以。你甚至还可以收回你所有的褒义词。因为；在樱夕我们每个人都戴着一张面具。欢乐也好；痛苦也罢；我们始终保持微笑。只是顾言；你敢肯定这样的人在你们当中没有？”
心里一阵疼痛；我径自走上前。 一辆熟悉的轿车开了过来；银白色的车身流光溢彩；夺目异常。擦肩而过只是一瞬；车里人的灿烂笑颜如春天的百合；纯洁而美好。心一怔；穆雨含；我真的很羡慕你。为什么你始终能如天使般圣洁？即使是心痛得再厉害；你也能微笑如此。。。
“你真是让我弄不懂；莫奈儿！”身后传来无奈的叹息；我佯装未闻。但泪却落了下来。。。
一路默默地走到手机柜台；我刚拿起一部手机；手腕就是一阵巨痛。
“莫奈儿；你出来。”顾言低沉地命令道。我扬了扬嘴角；使劲地将手脱离他的钳制。
“莫奈儿。”他的眼眸深处似乎燃烧着怒火。
“有事吗？”我柔柔地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你为什么要这样？”顾言跟在身后；前所未有的愤怒。
“上次你的手机是因为我才坏的；就这样而已。顾言；你不要误会什么。我记得我说过钱是不可以践踏自尊的。”
“是吗！既然钱不可以践踏自尊；那么我不需要你那么做。”他扬了扬眉；凛冽的气势更盛。
“可我有责任那样做的。早知道当初我就不应该放他们走的。再怎么样东西也得陪啊。”我无可无不可地笑笑。“人是我放的；手机也是因为我而摔坏的。你说我没有责任那么做吗？”
“没有。”顾言的脸色很是难看。“你也帮过我；不是吗？莫奈儿，我不会要你陪的东西。我也是有自尊的人。我不会欠我喜欢人的钱。”顾言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 喜欢吗？我微微扬起嘴角，心里却苦涩得厉害。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五光十色的灯光闪烁着迷离的虚幻。身体早已麻木的没有知觉；但恐慌却仍挥之不去。我到底在怕些什么？。。。。只是，顾言，有些事情你是不懂的。。。。。。。。
“幻灭？”看着前面的酒吧，我微微笑了一下。再美的幻境终归会破灭；不是吗？灯红酒绿；醉生梦死。在这里这两个词都能得到最好的诠释。
昏暗的灯光充满了暧昧的诱惑。我坐在角落里。看着前面的男生深情地歌唱。白衣少年有着一种与这不符的清高；淡淡的声音透着丝丝忧伤；一如他的歌词：我望穿秋水；却再也看不清你的容颜。岁月在风中流逝，青春在哀怨中狂欢，寂寞守候着莲花的开落，我拥抱回忆，苦苦徘徊。。。这首歌；他一定是为他心爱的女孩写的吧。
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烧了下去。
“小姐；你不开心吗？”一个男人靠在我身边坐下。“是有人欺负你了吧。喝下这杯；让我们把所有不快乐的事全都忘了吧。”
酒杯递了过来；趁我去接的时候男人在我手上摸了一下。厌恶一下涌了上来。我几乎是没有考虑地将酒泼在了他的脸上。
“滚！”
“你别不识好歹！”他抹了一把脸；就要伸手拉我。
狠狠地踢了他的膝盖一脚。趁他捂住腿的时候我又一拳揍上了他的脸。
“不识好歹的是你！”
这边的混乱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有几个男人立马围了过来。看起来应该是他的同伙。我笑笑；握紧了拳头。
“把她给我带出去。”男人在别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恶毒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
两只手伸了过来；我刚抬起手；眼前就是一花。黑衣的少女握住了他们的胳膊。只稍一转；两个大男人就摔在了地上。令人心惊的咔喀声和刺耳的惨叫让大厅刹时安静了下来。几个男人如见蛇蝎般地慌忙逃了出去。音乐声瞬间又充斥了整个酒吧。
“奈儿。”子苏拉着我坐下。冷漠的脸上；眉头微微蹙着。
“副社长；怎么你也在这。”我微笑起来。“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呢！”
“你又怎么在这？发生什么事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子苏紧锁的眉头又紧了几分。
看着她别扭的神色我真的想笑。但她温柔的声音却绕上了我心中那根紧绷的弦。嘴角扬了上来；泪同时也落了下来。我抱着子苏瘦弱的肩；泪水沾湿了她的衣服。冷淡如子苏，过了好半天；她才回抱住我。没有安慰；甚至连拥抱也是僵硬的。也不知哭了多久；我靠在她的怀里；喃喃地说着我的顾虑。酒越喝越多；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头好痛；我缓缓睁开眼睛；不禁呻吟一声。
华丽的水晶吊灯漂亮却又陌生。我用手扶着额头；慢慢地坐了起来。整个卧室没有一件装饰性的东西；空旷的让人寂寥。触目所及的白色单调的让人忧伤。
“嚓！”门被推开；子苏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见到她；我的脸不自觉地烧了起来；真不知道昨晚对她说了些什么。
“怎么样？头还痛吗？”
“还好。”我走下床来；一阵头晕让我又跌坐在床上。
“怎么样？”子苏握住了我的手。神情似乎有些担忧。
“没什么呢。”我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同在网球社；但与子苏的关系却依旧很是冷淡。她对所有人都一样；不远不近；不即不离。除了社长柳田美子；沉默的她似乎没有和网球社的人多说一句话。但在昨晚；一向疏远的子苏竟成了我唯一的依靠。我不知道醉酒的我到底有没有对她说一些不应该说的话。轻轻叹了口气；我抬头看向子苏。
“子苏；我昨晚有没有说。。。”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但纠结的手指却泄露了我的紧张。
“你想知道？”子苏打断我的话；挑了挑眉。“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微微顿了顿；子苏站了起来；拉开窗帘。
“你说；你并不是不喜欢顾言。看着他难过；你也会伤心。只是这么多年以来；你早已害怕爱。你说别人都不知道你微笑的表面下其实是一颗伤痕累累而又毫无温度的心。因为怕伤害；所以拒绝温暖。你说你的父母从小到大没有给过你疼爱。他们总是忙于生意。对于你；他们只有要求没有关心。你还说感谢我们一直的陪伴。谢谢我们给你的关心安慰。”“当然，奈儿感谢的最多的还是月，就像我见证了美子的改变，月同样也见证了你所有的快乐与悲伤吧。初中的时候你们的关系就很好了”
子苏停了不来；屋子里剩下的只是沉寂。心里酸痛的厉害；就像有一只蚂蚁在细细噬咬似的。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保持着微笑。
“奈儿；我说的没有你动情。不过你愿意听我说一个故事吗？或许我的陈述让它根本就不像故事。” 子苏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不等我接话；她径自说了下去。
“别人都说她是个很冷漠的女孩；也都说她很是心狠手辣。她的家里很有钱；所以别人在惧怕她的同时也都在想方设法地接近她。那个时候的她虽是极难相处却并不是高不可攀。就在她慢慢地把那些人当成朋友的时候；她却意外地看到了她那些所谓朋友的嘴脸。真相瞬间击碎了她的理智。那是她第一次动手打架。一对十几人。双方的结果都是伤痕累累。那天过后；她就发誓自己要变得很强很强。她去学跆拳道；空手道；柔道；击剑等等。再苦的训练也抹不掉她心中的黯然。直到有一天；当前辈们都称赞她的时候；她才收起了自己的锋芒。”
"；女孩的爸爸妈妈都很忙很忙；严厉的爸爸从来没有对她笑过。而她的妈妈却是那种总是举止优雅的女人；她的笑容完美却虚假。对于他们；女孩心里有着莫名的压力。她习惯用‘是’来回答他们。亲情对于女孩来说是陌生和恐惧。她的父母甚至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为她订了一门亲事。。。。许多人都说女孩的声音很好听；就像天堂鸟的歌喉。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女孩明白很多人都是因为她的声音才喜欢她的。因此女孩拒绝别人的关爱；宁愿自己一个人孤独。。。”
子苏的语气很轻很平静。她不说我也知道；故事中的那个女孩就是她。我无法想象这些平静的语言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波涛汹涌。她本就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啊。我更无法想象孤独的子苏是怎样在那样的涛浪下成长；怎样学着面对孤独。
我站起身；将手轻轻搭在子苏的肩上。这个冷傲的女孩第一次让我觉得了心疼。
“奈儿；如果是真的喜欢就不要既伤害自己又伤害别人。”子苏回过头来，眼眸干净而清澈。
我无言地笑笑；握紧了她的手。子苏；谢谢。我也希望你能够快乐。
（五）
深秋的天空似乎多了一抹沉寂。这是一个悲伤的季节。我裹紧外套；心底黯然。
“奈儿，最近你憔悴了很多！”月把她的丝巾拿了下来；一层一层地缠在我的脖子上。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憔悴？我怎能不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