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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一至四卷)-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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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淫兴致很高的看着我:十八,我真的不是吹的,唱歌对我而言实在是小事儿,我就不大愿意显摆而已,想低调儿一点儿,我要是去参加大赛,一等奖基本就是我的了。
  我也兴致很高的看着小淫:真的?那你参加吧,真的,就拿个一等奖,好不好?
  小淫突然站起来:十八,你不信,我现在就唱给你听,张学友的什么来着?就一路上有你吧……
  我以为小淫说着玩儿的,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真的张嘴开始唱了,吓了我一跳,现在是凌晨三点半,这个时间即使我们不睡觉,那么左邻右舍上下楼的人都还在睡觉啊!!!
  我实在是吓了一跳,慌忙站起来,小淫竟然还热情洋溢的做着手势,我拽着他的胳膊他不满的甩开我,表情好像是我打扰了他的雅兴似的,忙乱中,我用手捂小淫的嘴,把他按在椅子上:你疯了?这是半夜,不是白天,你再嚷,会有人上来揍你的,不准唱……
  把小淫按在椅子上之后,我松了一口气,小淫朝我点点头,我慢慢放下手,不知道怎么搞得,我觉得自己的手掌心很热,可能是小淫嘴唇的温度?也许是小淫的嘴唇很热,所以我的手掌心也变得很热了?我的思维有点儿乱。
  小淫看着我的时候,我慌忙拿过一张信封就开始写,小淫碰碰我:哎,十八,信封背面也要写么?
  我摇头:笨蛋,当然不用写了,写背面干什么?傻瓜才写背面呢,哼。
  小淫疑惑的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可是十八,那你为什么在写信封背面呢?
  我吃了一惊,低头仔细看,我自己竟然真的在写信封的背面?
  我脸一红,把手里的信封撕了:我,我是太困了,所以写错了而已,不写了,休息吧,要不然你早晨都不见得能把我叫起来了,睡觉吧。
  小淫往后错了一下椅子,盯着我:十八,你老实交代,你又偷偷摸摸想什么了?
  我有点儿底气不足:我没有……
  小淫不相信的盯着我:不承认?那你脸红什么?阿瑟说的还真是对,你这人一想什么事儿就露出来了。
  我站起身,往小麦房间走:哎,你早晨叫我,不然,我后两堂课会迟到的。
  小淫哼了一下:后两堂是什么课?十八。
  我回头:是国际贸易了,基本上是等于写笔记的课。
  小淫笑:那样的课根本就不用上,很多个班级上课,老师也不会点名,你睡觉吧,明天上午我给你们宿舍打电话,让那个什么小诺的帮着你抄笔记不就结了?
  我很无耻的,现在想来,真的是很无耻的,甚至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看着小淫,然后说了一句话,说过之后,我特想撞墙,因为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我说:哎,小淫,性感是什么意思啊?上次,阿瑟说你的嘴唇很性感,是什么意思?
  小淫的表情比我还像个傻瓜,愣了好长时间之后才看着我:十八,你,你怎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这个好像是……
  我窘迫的转身:没有,就是突然想起来而已,你当我没有问好了。
  小淫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表情:阿瑟说的话你也信?应该就是好看的意思吧……

  我要发疯

  第二天早晨,小淫真的没有叫我,我起床的时候,看见手表上的时间是十点四十五分钟,我吓了一跳,我以为自己的手表坏了,我使劲儿的揉了揉眼睛,重新看时间,真的是十点四十五分钟?我忽地的跳下床,穿了鞋子,往客厅跑:小淫,臭小子,你怎么不叫我啊?
  我来到的客厅的时候,楞住了,小淫在客厅,只不过他趴在电脑桌上睡着了,我慢慢走过去,看见小淫的两只胳膊下面全是信封,旁边放着一堆已经写好信封,厚厚的一沓,不知道有多少张。
  我靠近小淫坐下,小淫侧着脸趴在电脑桌上,睡的很熟,这小子,竟然还流口水?小淫嘴边的信封上被口水打湿了。我用手推推小淫,小淫哼唧了一下,没有醒,我接着推了他几下,他才迷登的睁开眼,没有意识的看了我一会儿才反映过来:哦,十八,你醒了?
  小淫直起上身,伸了伸胳膊:好累。
  我奇怪的看着小淫:你怎么睡这儿了?你什么时候起来的?还有,你怎么没有叫醒我,我后两节有课的……
  小淫转了转脑袋,笑:十八,我敲过门叫你了,但是你没有反映,我给你们宿舍打过电话了,找了那个叫小诺的,让她帮着你抄笔记了,看看,我的成绩,不错吧,应该有三百张了,真是有成就感。
  我心里一热,看着小淫:你是不是一直没有睡,你这样,我实在……
  小淫歪着脑袋笑:本来就睡不着,反正闲着也没有事儿可做,哎,十八,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的话,你帮我做点儿吃的吧,我腿一直不敢下楼,活动也不方便,你辛苦点儿呗。
  我这才想起来好像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了,我挠着头:可是,我也不怎么会做东西啊,要不我下楼去买泡面一起煮着吃好不好。
  小淫有点儿无奈的摇头:只能如此了,你又不会做,真是,想提点儿要求都不成,凑合着吧,看看中午阿瑟或者佐佐木能不能带点儿好吃的过来。
  我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于是,我在自己没有洗脸刷牙的前提之下,跑下楼,在超市里面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又匆匆忙忙的跑上楼,小淫忍无可忍的把我推到洗手间:十八,你赶紧给我刷牙洗脸,不然就别出来见人,真是不可救药了你。
  洗漱完毕,我煮了两包泡面,放了两个鸡蛋,吃饭的时候,我有点儿犯愁的看着小淫:哎,你上午给我们宿舍打电话时候,是谁接的电话来着?
  小淫慢慢悠悠的吃着泡面:当然是女生接的电话了,有什么疑问么?
  我叹了口气:当然有问题了,本来我就夜不归宿,然后再有一个男生在第二天上午打电话到宿舍说我回不去了,还不如不打电话,你自己想想啊?别人会怎么想?肯定会误会我好像,好像很那个了呗……
  小淫笑嘻嘻的看着我:十八,不会吧你,你好像什么那个了?我怎么有点儿听不懂?不过,这有什么呢?清者自清呗,你自己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儿,别人爱说就让别人说去呗,老是去想,会累的。
  我吃了一口鸡蛋: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幸好别人不知道你是谁,如果知道是你,我估计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还好啊,还好。
  小淫哼了一声:十八,你这是什么意思,合着跟我一起就不清白了?我有那么差么?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低着头没敢再说话。
  中午,小麦和佐佐木一起过来了,阿瑟还是没有回来,不知道又跑到什么地方了,小麦说阿瑟也没有去上课,更没有回宿舍,佐佐木带来了炒饭,有一份还是牛肉炒饭,这个太让我惊喜了。
  小麦像个行家似的过去敲敲小淫的腿,装模作样的问:小淫,这儿疼么?那儿疼不疼?
  我把炒饭放到餐桌上,自顾自的打开牛肉炒饭吃了起来,小淫在旁边有点儿眼巴巴的看着:哎,十八,你怎么这样啊?怎么说我也是病人,你就知道把好吃给自己吃了?怎么着也得分给我一半吧,我把我这份也分你一半,这样每个人都能吃两种味道得了,你得快拿过来吧?
  我不情愿的把手里的牛肉炒饭分给小淫一半,佐佐木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只是笑。我看着佐佐木:对了,上次那对双胞胎哥俩的事儿,怎么解决了?以后还会不会找麻烦啊?他们那么拽么?
  小麦抢着说:十八,你放心吧,阿瑟已经把那事儿给摆平了,阿瑟有几个好朋友在社会上开酒吧,混的都很拽,也把他们揍了一顿,哼,那哥俩,也是耗子扛枪窝里哼的主儿,被修理的一点儿脾气也没有,小淫的医药费也给赔了,以后就是借给他们俩胆儿也不见得敢了。
  我趁着小淫不注意,从小淫的炒饭里面偷偷拿走一大块牛肉放到嘴里嚼着,还煞有介事的看着小麦:是吗?这么厉害,那我以后不是得好好讨好阿瑟,这样以后有个什么事儿也有人罩着了。
  佐佐木嘿嘿笑:十八,你刚才干什么了你?我可是看见了。
  我示意佐佐木不要声张,佐佐木笑:十八,下周楠楠的舞蹈培训班结课了,文体部让大家去舞厅真正尝试一下,你也去呗,我跟你说,你别看你跟别人学跳舞学不会,但是我给你推荐个人教你,肯定你会学会,真的。
  我没有什么兴趣的看着佐佐木:其实我对跳舞没有什么兴趣,不学也罢,省得丢人了,结课了?那么舞蹈班中的其他人是不是都学会了?
  佐佐木点头:差不多,很多人本来就会,只不过去凑个热闹而已,十八,说正经,小淫的舞跳的很好啊,下周你也去,让小淫教你跳,要是你学不会,我从舞厅窗户跳出去。
  小麦开始乐:得了吧,佐佐木,你蒙谁啊你,小淫的舞跳的好是事实,但是,十八学的会学不会可不敢保证,还有你说从舞厅窗户往外跳就更没有谱儿了,那舞厅总共就一层,谁不敢跳,我也敢跳,小淫瘸着腿儿也敢跳,切。
  当小麦说小淫瘸着腿儿也敢跳的时候,我没有忍住笑,开始狂笑起来,还被炒饭呛了一下,小淫没好气的看着小麦:小麦你欠揍是不是,瞎说什么啊你?我干吗要瘸着腿儿从舞厅窗户往外跳,我还没有发疯。
  佐佐木笑嘻嘻的看着小淫:哎,小淫,你那腿最好还是快点儿好起来,下周好好叫十八跳舞,我就不信你也教不会十八,嗯?
  我一下想到上次在舞厅看见的那个和小淫一起跳舞的那个女生,我朝小淫嗤笑:哎,你的腿还真是需要快些好起来,上次在舞厅看见的那个和你一起跳舞的那个女孩子估计会想你了,跳舞的时候找不到你心里该多失落啊?
  小淫皱着眉看着我:十八,我跟你说过,我们现在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你成心噎我是不是?
  佐佐木往我身边凑了一下,笑:十八,你还别说,那个女生还找我几次,就是问小淫怎么没有去跳舞呢?不过呢,你这会儿说话的语气好像有点儿,有点儿吃醋的嫌疑来着,你是不是和小淫好上了,瞒着我们?要不小淫干吗每件事儿都跟你报备……
  我脸上有点儿挂不住,给了佐佐木一拳: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亏我还一直说你忠厚老实呢?
  佐佐木往后躲了一下,接着笑:十八,你还别说我这人没有天才的成份,张啸那次,张啸约你去咖啡厅那次,我有没有说过?有没有说过小淫既然说你将来嫁人的前途实在不咋样的时候,我就说让小淫娶了你算了,谁让他说你坏话了,我看你俩也挺合适的,是不是小淫……
  佐佐木越说越离谱儿,我跳起来要打佐佐木,佐佐木绕着小淫的身边左躲右闪,搞得我一点儿脾气也没有,小淫自己倒是低着头吃炒饭,竟然也不说佐佐木几句,好像佐佐木刚才说话中的那个人跟他一点儿也不相干似的,还抬头朝我笑:十八,算了,算了,就那么一说,你至于这样么?怎么说老佐也给送饭来了,算了吧。
  小麦狐疑的看着我:十八,你真的跟小淫好上了么?
  我瞪了小麦一眼:你别瞎说,根本就没有影儿的事儿……
  小麦扁着嘴,开始摇头:没有影儿的事儿?不见得吧,小淫竟然肯用五十个棒棒糖来换一个米老鼠的挂坠儿给你?我早就觉得这事儿有点儿蹊跷,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才19岁就什么不懂?哼,肯定有问题,等阿瑟回来,我跟他说去……
  我百般无奈的看着小麦:小麦,不,我叫你麦哥好不好?真的没有影儿的事儿,你就别跟着起哄了好不好?不信,小麦你问小淫,小淫,你倒是说句话啊你?
  小淫眯着眼睛看着我,慢条斯理的说:十八,清者自清,你越是解释就越是有问题,而且根本说不清。
  佐佐木捂着嘴笑,我气哼哼的看着小麦和佐佐木,哎,你们是不是很闲,闲了好啊,都老老实实的帮我抄信封,省的话多,来啊,每个人一堆信封拿去抄写。
  小麦和佐佐木立马变得好像听不见似的:啊,十八,我们中午还有别的事儿,你吃饭哈,小麦回房间睡觉吧,我还要陪着女朋友去图书馆,事儿也挺多,先走了。
  小麦吭都不吭一声,直接跑回房间了。
  这帮家伙,真是没有义气,我哼了一下,抬头看小淫,小淫温和的笑着:十八,这回你知道谁更厚道一点儿了吧,真是,说我厚道好像是夸奖自己似的。
  四月份的天气已经开始转暖了,很多人都不再穿大衣和厚的羽绒服了,小淫的腿伤已经好了差不多,我抄写信封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三分之二了,这个让我很高兴,足够显得自己效率高,其实这里面有小淫帮忙的一大部分,也可以说,那段时间我是充分的利用了时间的一分一秒,出了吃饭洗澡睡觉的时间之间之外,我基本没有浪费什么时间。
  小淫还是会在早晨上课前给我送早餐,我虽然感觉这里面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有什么成份在里面,但是我不大愿意去想,每次小淫都会很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十八,你早上洗脸了么?你头发怎么这么乱,你是不是跟谁打架了?
  我连早餐都搞不定的人,怎么可能去想自己头发乱不乱?
  还有一件事儿让我挺兴奋的,小淫真的报名参加了卡拉OK大赛,还跟我吹牛说预选歌曲唱什么,复选歌曲唱什么,决赛的歌曲唱什么,好像他自己真的就能拿那个冠军似的。
  易名也参见了这个赛,但是我没有怎么问,尽管易名是代表我们这个专业去唱的。
  元风的嗜好就是在周末的时候跑去阿瑟的房子打牌,偶尔会留下来吃饭,每次只要元风过来,阿瑟或者小淫都会打电话叫我,搞得我总是觉得自己有点儿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似的,阿瑟会嗤笑:十八,就你那点儿破事儿,我还不知道,让你过来你就过来,装什么矜持啊你?
  每次我都会很心虚的坐在元风的对面,阿瑟和小淫会时不时的朝我笑,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元风出什么牌,我就出什么牌,牌局始终是不输也不赢。
  楠楠的舞蹈班结课之后,要在下个周一晚上在舞厅举办一个类似结业的舞会,自从上次佐佐木说过之后,我一直也没有什么兴趣,小淫中间试探性的问我会不会去,我说我才懒得去,又不会跳,而且也没有兴趣。
  佐佐木在我旁边坏笑:十八,我可告诉你了,你要是不去,小淫要是再跟上次那个漂亮的女生一起跳舞了,你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佐佐木这么一说,我反倒真的有些不放心的想法了,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发疯了,但是自己的话也说出去了,所以我也是老大的火儿,老是想着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去舞厅,显得不冒失,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
  周末,我给小学生补习,正好这几天很不方便,我也没有办法,给小学生补课的时候我的思维好像也很迟钝,有点儿反应不及时,小学生最近也有不开心的事儿,据说是班级里面重新排座位,本来他一直和班里最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坐在一起,可是重新排座位的结果就是他没有再和那个女生坐在一起,这让小学生很郁闷。
  我有点儿不以为然,就劝小学生:这也没有什么啊?坐座位本来就是很随便的吗?
  小学生不大满意我这么说:老师,你不懂,坐习惯了,和别人排在一起有点儿说不上话了呗,一点儿也不熟悉。
  小学生的话,让我想起了小淫,我忽然觉得我和小淫,好像也很习惯了,我习惯了他给我送早餐,习惯了他帮着我抄写信封,习惯了有什么事儿就会找他,跟他抱怨或者显摆,这些东西逐渐都形成习惯了,可是这些习惯真的只是习惯么?我有点儿不敢想下去。
  家教结束之后我直接骑车子到了阿瑟的房子,之前阿瑟给我电话,说是元风这个周六下午过来打牌让我也一起过来玩。其实我有个不好的混乱的想法,之前打牌我一直是以为我是因为元风和小意的相象,所以我愿意在打牌的时候和元风坐对家,可是现在我不知道我去打牌是为了习惯见到元风,还是为了别的什么习惯,我觉得我一定是疯了,而且疯的不轻。
  来到阿瑟房子的时候,元风已经到了,看见我来就笑:十八,你真有本事,我认识小淫两年,不管怎么鼓动他参加歌唱大赛,他从来想都不想,你一说他就参见了,看来还是你面子大哈。
  小淫哼了一下:什么叫十八本事大?是她不相信我唱的好,既然不相信,那我就证明给她看好了。
  阿瑟叼着烟,嗤笑:得了吧你,小淫,一直也有很多人说你唱的不好,你也没有反映啊?我还记得你大二上学期时候有个女生,你俩不是爱的很狂热么?我记得大冷天你还和那个女生一起跑出去堆什么雪人,那叫一个浪漫啊,十八,你是没有看见,小淫的每次恋爱都是轰轰烈烈的,我说的那个女孩子,小淫还送了她十一支玫瑰花呢?那女孩子让她参加歌唱比赛,小淫都没有去,切,那个时候我还以为小淫和那个女孩子真的能天长地久了呢?谁知道,也就两个多月,玩完了……
  我心里开始有不大痛快的感觉,小淫很窘迫的看了我一眼,推了阿瑟一下:哎,你没事儿别瞎说了,管好你自己吧。
  阿瑟得意的摇着头: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做了就别怕别人说,真是,装什么正经人?
  我看着桌子上的扑克牌,元风很利落的开始洗牌,我低着头摆弄着扑克牌的盒子,十一朵玫瑰花?出去堆雪人?爱的很狂热?我以为我是谁?看来我真的想的太多了,其实我什么都不是,我和小淫之间也都什么也没有,我用不着去想我们之间会有什么或者可能有什么,其实什么也没有,什么什么的什么都是自己在胡思乱想,我肯定是吃错药了。
  我在心里想着这些,摇摇头,抬头看见元风笑的阳光的面容,这个角度看元风简直真的就是小意,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一度以为自己亏欠了很多人,所以我每一次的心动都是枉然,所以不管自己有着怎样的心动,都是没有结果,所以我一直在劝自己不要心动,不然又会错了,小意,已经成了我最纯真也最遥远的一个梦了,这个梦只能醒着的时候做,等我在梦里的时候,小意已经在现实中,跟我距离的好远,只有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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