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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一至四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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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肖扬有点儿慌的避开我的眼神:不是,我也有点儿记不清楚了,当时没有看时间。
  小淫看着我:十八,快点儿把微积分书拿过来,你以为让你过来是聊天的吗?肖扬,要不你帮着十八讲课吧,这两天我累得有点儿口干舌燥的。
  我摊开书:随便,谁讲都成,反正我微积分属于白痴等级。
  肖扬看着我:那合适吗?
  我把书递给肖扬:有什么不合适的?阿瑟说你微积分学的很不错的,上次我来这儿的时候是小麦讲不明白我才找的小淫,要是你在这儿就找你了。
  我发现一个事实,就是我越是无所谓,好像肖扬反而更不自在,小淫笑着把肖扬推到我身边坐下:你先帮着讲,我抽支烟。
  我心无旁骛的等着肖扬给我讲课,肖扬开始翻书,但是翻的有点儿乱七八糟,好一会儿才把书翻到要讲的地方,肖扬咳嗽了一下,开始给我讲,我看得见肖扬握着笔的手有点儿发抖,划在定理下面的直线都是波浪型的,讲完一道题看着我:十八,这个你明白了吗?
  我自己的眼神看着肖扬的眼神,肖扬的眼神开始躲闪:十八,你再看下面这道题……
  十分钟不到的时候,肖扬突然站起身,紧张的转头看着小淫:小淫,你帮着十八讲吧,我的嗓子可能是昨晚抽烟抽的多了,有些难受,上午我还要回宿舍一下,中午我再过来。
  小淫叼着烟笑:肖扬,你终于知道我的难处了吧,十八那不是一般的笨,是百分之二百的笨,十八,人家肖扬也头疼你的智商来着,你要记得交学费,知道不?
  小麦不合时宜的凑上来:十八,我的舌头怎么办?
  小淫坏笑:怎么办?拿刀剁了呗。
  肖扬从我旁边站起身,有些慌乱,一会儿就出去了,小淫坐到我身边笑:十八,我敢保证肖扬绝对是出去透气了,你信不信?
  我想了一会儿,看着小淫:你说奇怪不奇怪,平时都是我躲他的眼神,今天我不躲,我盯着他,可是他反而开始躲我的眼神,还很紧张。
  小淫掐灭烟:所以说吗,喜欢上一个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你越躲好像说明你不正常了,你不躲说明你坦荡呗,那么另一个就要躲了呗,就像咱俩,还用谁躲谁的眼神吗?
  说完小淫的眼神盯着我看,我也没有回避小淫的眼神,也盯着小淫看,小麦在旁边盯着我和小淫看,三个人像是斗鸡似的彼此盯着,过了一会儿,小淫先收回眼神,有点儿别扭的看着我:哎,十八,你那叫眼神吗?难怪肖扬躲,你眼神太冷漠了,没有什么可看性,要是夏天太热的时候可以用来解暑,冬天看太冷……
  小麦坐到我面前:十八,我看看,我看看,我看看你是不是很冷的眼神。
  我和小麦也开始像是斗鸡似的彼此盯着彼此看,这一次时间好长,我和小麦都没有眨眼,都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直到小淫拿着一本书横在我和小麦的眼睛中间,我们才停了下来,小麦撅着嘴:小淫瞎说,十八眼神哪有那么冷,我就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就是俩眼睛而已。
  我活动了几下眼睛周围的肌肉:这才叫针尖对麦芒,是不是小麦?
  小淫嗤笑:得了,看你的微积分吧,你以为你是谁啊?
  (后来很久我才知道如果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对视之后没有任何感觉和反映,那才是真正的什么没有,就像我和小麦)

  不给希望

  小淫帮着我补习快到中午的时候阿瑟才晃荡回来,我这才知道阿瑟是和上次那个品味很高的女孩子约会去了,阿瑟看见我就问:哎,肖扬走了吗?
  我说走了,阿瑟笑:哎,十八,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肖扬醒了之后还握着我的手喊你的名字呢?我一大老爷们被他搞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不过说实话,肖扬好像还记着抱着你的事情来着呢?我跟小淫两个是连解释带发誓的,说他是喝醉了,把人搞混了,他还始终有点儿将信将疑呢?
  小淫嗤笑:十八来了之后肖扬求证过了,好在没有露馅,看来十八没有傻到家。
  阿瑟把漂亮的外衣扔道沙发上:哎,这个和女孩子约会还真是累,还得穿着跟个人似的。
  我看着小淫:哎,你上个女朋友分手了,还不接着找个……
  小淫一拍大腿:对啊,应该找个,快要过圣诞节了,我还没有单独过圣诞节的记录呢?这几天划拉一下,对付着过个圣诞节。
  小麦凑过来:十八圣诞节你怎么办啊?
  我笑:怎么办,平时怎么过就怎么过呗,还能怎么办?
  小麦拍了拍胸脯:十八,我豁出去了,我跟你过,阿瑟小淫都有女生陪着,大雄佐佐木更是成双成对了,就剩下饼小乐和我,对了还有平K和肖扬,咱们几个一起过吧,咱们聚餐打牌怎么样?
  我咬着圆珠笔头:那要看看有没有家教了,打牌吃饭没有问题。
  中午的时候,肖扬拖着陆风一起过来了,但是好像显得很不好意思似的,我明显发现肖扬好像在躲着我的眼神似的,我也觉得很奇怪,平时都是我躲着肖扬的眼神,真是怪事儿了,现在肖扬竟然躲着我眼神,我有那么厉害?
  我的好奇心也开始有了,我朝肖扬笑着:哎,小麦说圣诞节的时候,可怜的单身汉们一起聚会,小麦说你和陆风也是单身一族,到时候一起玩呗?
  肖扬支吾着,有点儿说不清楚什么似的样子,陆风推了肖扬一把:哎,你怎么了?平时汉语不是说的挺溜的吗?啥时候汉语变成外语了?
  肖扬回了陆风一记拳头,有点儿尴尬:我没有说不好啊?
  肖扬顺手从衣兜里面摸出什么东西递给我:十八,这是红花油,你放好了,别让让小麦再当成辣椒油拌饭吃了。
  我接过那一小瓶红花油,朝小麦笑:小麦,要不要中午吃红花油拌饭?免费赠送。
  小麦皱着眉头蹭的一下跑开了,引得大家都笑了,小淫点了支烟,看着肖扬:哎,要不我吃亏点儿,我也不找什么人过圣诞节了,直接和你们这群可怜的家伙混算了?
  小淫顿了一下,看着我笑:对了十八,你们宿舍不是有个叫嘟嘟的吗,你不是说她做梦都喊着我的名字?要不我发发善心,圆她一个美梦,我陪她过个圣诞节怎么样?
  我哼了一声:你确定你喜欢嘟嘟吗?要是不喜欢她就不要给她任何带有希望的东西,这样反而更会让一个人难过,没有任何希望大不了恨你而已,念不到你的好,如果给了别人希望又无法实现这个希望,这样别人会难过很久,因为某些虚无的希望会让别人始终在犹豫中念着你的好,可惜,这些好并不是真的好……
  我转头的时候,看见的眼神落寞的盯着我,我没有回避,笑:是不是这个理儿,肖扬。
  肖扬没有说话,小淫摇头嗤笑:十八,你以为世界上的人都跟你似的这么较真儿,我敢打赌嘟嘟不一定是像你这么想的,说不定,嘟嘟会很乐意也说不准,你不帮忙我自己出马……
  我恼火的瞪着小淫:我告诉你小淫,不准你找嘟嘟,你要是敢,我跟你没完。
  我的声音分贝突然大了很多,吓了阿瑟和肖扬一跳,我冷冷的瞪着小淫,嘟嘟是个连故事都相信的女孩子,没有招谁也没有惹谁,我不想她受伤,小淫找她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圣诞节凑个人数不想一个人过而已,并不是真心。
  小淫尴尬的看着我的眼神:哎,我就是开开玩笑而已,你至于吗?一幅想跟我拼命的架势,怕了你了,玩笑而已。
  吃饭的时候,肖扬坐在我的身边,咬着嘴唇好像在想什么,侧着脸看我:十八,是不是真的有些事情,就连希望也不能给别人,真的要这么残忍吗?
  我摆弄着筷子,看着小淫做的菜发呆:即使真的给了希望,可是这个希望要到多久是个期限呢?希望停止之后剩余的真的就是叫做快乐的回忆吗?还是希望停止之后是失望,之前之后,谁能保证快乐就会比不快乐多?有人能保证吗?你能不能保证?肖扬。
  肖扬转过头没有说话,阿瑟朝我笑:十八,你这是明显难为人的意思,没有人能保证什么,就是圣人或者神仙也没法打包票,不说别人,就说我吧十八,我每天都很快乐啊,不停的被女孩子甩,也甩过女孩子,大家快乐就在一起,不快乐了不用说也就不在一起了,小淫也是这样过的,难道我们不快乐了吗?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切。
  我淡漠的看着阿瑟:那么你有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哪种可以叫做快乐的回忆,没事儿的时候想起来会很开心很温暖?
  阿瑟吊尔郎当的笑:有啊,女孩子的手都是温暖的,呵呵,是不是小淫?
  小淫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我没有再和阿瑟争辩,我想起小意,那个七岁时候做游戏时候从后面抱住我的小男孩子,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可以叫做美丽的东西从七岁之后,我和小意没有任何碰触,我始终念念不忘,但是这种单纯的回忆有时候我也很开心,因为我知道,当一个人真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能其中会发生很多头脑冷静的人不会做出的蠢事,但这些蠢事似乎更能演绎叫做真挚的东西,于是就有了叫做快乐的东西,这些东西,阿瑟不会懂,因为我们不同。
  陆风嘿嘿笑了两下:十八,要不你干脆让嘟嘟努力一下,把小淫感动了不就结了?
  我眯着眼睛看着小淫:哎,你会不会被别人感动啊?
  小淫嗤笑:得了,别害我,那样我会感觉自己像个罪人似的,压力太大了,不玩这个。

  病从口出

  吃完饭,阿瑟提议打牌,本来我是不想玩的,一是我的水平很烂,二是,人数上少我不少,多我不多的,我实在找不到任何一个踊跃的理由爬上牌桌子,但是陆风和小麦竟然把我提留到牌桌上了,而且还是和肖扬做了对家,小淫和阿瑟做对家,我开始解释自己水平不行,陆风朝我挤挤眼睛:十八,不是说三个臭皮匠能充当一下诸葛亮吗,我和小麦跟你一伙儿,怎么样,还有肖扬是你对家,还怕打不过阿瑟和小淫?
  小麦露着牙嘿嘿笑:十八,俺是你一伙儿的,拥护你。
  肖扬坐在对面只是安静的看着桌子上的牌,没有说话,我推脱不掉的解释说我还有家教,三四点钟的时候可是要回去的,陆风笑:十八,没有问题,你走了,我和小麦上。
  阿瑟叼着烟斜着眼睛看着我:就凭你们几个,也想赢我和小淫,笑话?
  抓牌的时候,肖扬有些心不在焉,还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哎,十八,你是不是想的过于绝对了,其实给别人希望可能也算是行善积德了,每个人对于回忆的要求未必都会一生只有一次啊,只要是美好的善意的,怎么可能没有快乐呢?易名有没有给过你希望呢?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高兴,但是尽量忍着:没有,没有给过。
  肖扬盯着我:不会吧?我看着他对你笑得挺阳光灿烂的,是不是阿瑟?
  我整理着手里的牌,咬着嘴唇,肖扬接着说:我看啊,易名的笑容就能让十八阳光灿烂的回忆一辈子了……
  小淫挑了挑嘴角看着肖扬笑了一下,我开始争辩:没有的事儿。
  阿瑟扔出一张牌,吊尔郎当的笑:那就叫给点儿阳光就灿烂,是不是?
  我提高了分贝:事情不是那样的……
  小淫哼了一声:十八,你这叫做欲盖弥彰,我也看过,易名笑得多灿烂啊?
  我生气的摔了牌:你们,不要瞎说,易名根本就不知道我喜欢他……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我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果然,一会儿肖扬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和难堪,小淫也是有点儿惊讶的看着,我咬了咬嘴唇,自知说错话了,阿瑟盯着肖扬:哎,该你出牌了,出牌啊……
  肖扬的手慢慢的展开着扑克牌,把扑克牌抬的很高,挡住了他的眼睛,小麦和陆风这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了,好一会儿肖扬肖扬才扔出几张牌,淡淡的看着我:十八,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是说当你知道一个人喜欢你,但是你不喜欢他,所以你,就不能给对方任何带有叫做希望的线索,是不是?
  我没有说话,我没有想到肖扬会这样问,有点儿措手不及,肖扬顿了一下,盯着我的眼睛:如果,如果对方很想要这种希望呢?你也不给吗?如果可以允许你全身而退呢?也还是不给吗?
  这个牌没有办法打了,我真是没有任何掩饰自己的修为,一下子就被人挤到死角,我竟然感觉出自己握牌的手在出汗,陆风用胳膊碰碰我:十八,应该出这几张牌……
  肖扬冷冷的回了陆风一句:陆风,你不要插话,我在问十八。
  四个人的牌局,僵住了,不是僵在牌面上,是僵在打牌的身上,我感觉自己在桌子下面的脚被谁碰了一下,不知道是碰的,我镇定了一下,勉强的看着肖扬:我是这样想的,不管谁能全身而退,对于另外一个不能全身而退的人来说,绝对不会只有快乐而已,所以还是不要多此一举了,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啊,就好比每个人都会得上感冒,但是每个得上感冒的人都不会记得感冒这种病痛,因为感冒不会象别的病痛那样停留的时间,那么后遗症也就相对少很多了,对不对,阿瑟,我觉得我真的应该去当个思想家或者哲学家什么的,我怎么就没有发现自己有这么好的分析道理的本事呢?
  说完我自嘲的笑了笑,想打开这个僵硬的局面,可惜没有人跟我一起笑,就是小麦喝彩了两下:对啊,十八,你是有这个本事的……
  阿瑟吸了几口烟,看着肖扬的表情,小淫有点儿麻木的盯着手里的牌,肖扬嘴角动了一下,淡淡的笑:这样,我明白了,明白了。
  肖扬接着看了我一眼:所以说啊,好奇心有时候实在是一样不怎么样的东西,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好奇,害人害己啊……
  接下来的牌局更难打了,肖扬只是不断的笑,好像谁出错了牌似的,而且出的牌极其可笑一样,其实谁也没有出错牌,我尴尬到不行,俗话说病从口出,这话还真是不假,我真恨自己刚才为什么就不过一下脑子呢?我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盯着墙上的钟,我特别想时间过的快些,什么叫全身而退?就目前的局面我已经不能全身而退了,要是再复杂一些,全身而退,我退的了吗?
  原来,拒绝一个人,是那么不容易,像是拖泥带水。
  好容易捱到三点半钟,我在心里吁了一口气,重于可以起身离开了,我拽过陆风:哎,你过来顶班,我该回去了,晚上还有家教,你们慢慢玩。
  我没敢看肖扬的眼神,只是很迫不及待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陆风不时看着肖扬的表情,阿瑟简单的朝我招手:十八,你忙去吧。
  小淫头都不抬的说:回去记得看微积分的书,快考试的时候我再给你串讲一边,要是有什么不会的题型记得提前问。
  我答应了一声,然后收拾好自己的书本,匆匆出了阿瑟的房子,我下到二楼的时候,我听见好像有人也出了阿瑟房子,我还没有反映过来,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回头,看见肖扬也是很匆忙的出来了,我一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好,我看见肖扬快速的下了楼梯,转到我面前。
  肖扬站在我前面,好像有些不大自然,我勉强镇定自己:有什么事儿吗?
  肖扬喘了口气:十八,就是,想问你一件事。
  我有点儿底气不足:什么事儿?
  肖扬泯了一下嘴唇,看着我:十八,我知道我昨天下午我喝醉了,后来我回来这儿了,但是我好像记得……
  肖扬开始紧张:我好像记得我敲门的时候,是你开的门,然后,然后我好像,不是,就是说我有些失态了,我记得我抱住你了,可是可是后来我醒来的时候,我握着阿瑟的手,阿瑟和小淫都说我是把人搞混了,可是我始终记得是……
  我很不自在的打断肖扬的话:你把人搞混了,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昨天下午早就走了。
  说完我低着头要穿过肖扬身边,肖扬竟然又往我前面挡了一下:十八,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开始装出强硬:哎,你要是真的记得那么清楚,你干吗来问我?那你说,我当时是什么表情什么反映来着?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肖扬一愣:我,可是……
  我嗤笑:喝醉酒是很正常的事情,漫说这件事不是真的,就是真的,大家都是朋友,我发誓我不会介意的,真的,我向来都是这样一幅很仗义的性格,好了,改天聊,我一会儿就要去家教了。
  说完,我就很理直气壮的绕过了肖扬的身边,朝学校走去。

  又是旧识

  回到宿舍,大家都在,我光是听到苏小月哇啦哇啦的讲着什么东西,苏小月也真是卖力,不是的还用手来回的比划着,嘟嘟听得呆呆的,我在旁边听了好久才明白过来,原来苏小月在不断的批判着学校食堂的伙食,说是别的系也正在准备抗议,好像是罢饭,就是大家一起不在食堂吃饭了,让食堂从大师傅到经营者开始恐慌,以此要挟食堂提高伙食水平。
  我喝着水没有说话,苏小月瞪着:哎,十八,你不会因为那个大师傅给你打饭多了那么点儿菜就会感恩带德的吧?我告诉你,那是大师傅把你十八的快乐建立在我们众多人的痛苦之上,知道吗?亏了我们所有人,就给你一个人多了那么点儿菜,明不明白?
  我差点儿把水喷出来:拜托,我提前说过了,那大师傅不是我们家亲戚,更不是我的相好,苏小月,你血口喷人了。
  苏小月愤愤的看着我,好像我跟学校的食堂摆明了就是一伙的似的,惹得嘟嘟和一飞一个劲儿的笑,一飞推了苏小月一下:哎,你干吗什么都和十八过不去,食堂又不是十八开的?
  我嗤笑:我倒是很希望食堂是我开的,那样至少我吃饭不用花钱,我统统给你打折。
  盈子笑嘻嘻的看着我:打几折啊,十八。
  我坏笑:九八折……
  苏小月哼了一声:看看,看看,十八就是大师傅他们家亲戚。
  我慢慢坐到嘟嘟身边,嘟嘟手里还拿着一本厚厚的言情小说,我碰碰嘟嘟:哎,要是你喜欢的书中的男主人公出现在现实中,请你一起共渡圣诞节,你会怎样啊?
  嘟嘟嘿嘿笑:十八,那是不可能的。
  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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