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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明夕玦轻轻点头,回答却出乎主神的意料,“踏入本源之地后,我莫名地知道了许多事情,所以我仔细考虑过,倘若在我能力发动的这一瞬,法则不顾一切攻击你,从而导致天地紊乱,世界重组,我们或许才有同归于尽的可能。”
“我不怕死,也不在乎这条命,对我来说,活着是痛苦与折磨,并未给我带来多少快乐。”
“但是,没有谁能肆意剥夺旁人生存的权力。”亿万世界,无数生命,都在努力地活下去。偏偏你们的争斗让世界不知提前重组了多少次。我知道,就算世界重组,你都不会有任何动容,法则更是如此,更别说其中的世界,世界中的生灵。但对我来说,每一个生命都拥有活下去的权力我错了一次,就不能再错第二次。知道真相后,我不会再感激你给予了我力量,改变了我的人生,天上地下,没有谁比我更有资格与能力对付你。我恨你随意摆弄我的人生,主宰我的命运,让我一直活在痛苦与绝望之中,所以我与你终有一战 纵然与法则联手,纵然要赔上性命也要终结这段恩怨但绝不是现在。
这个世界还年轻,拥有无限的生机与活力,不该因为你们之间的争斗,就让它化为飞灰。“果然,你还是主……”“不要对我提那两个字。”明夕玦利落打断主神的话,又道,“主神,我不是法则,没有灵智,从而猜不到某些事情。事实上,你早就察觉到‘虚无’这个能力的存在,却不敢尝试去修炼,毕竟与法则争斗,最差也不过是沉睡,强行掌控‘虚无’,却可能让你不存于天地。你刻意让我得到这个能力,在你意料之中,你不过是借我观察这个能力,看看自己能不能得到,如果不能,我也不必野心勃勃的别人,对你危害程度不那么小,仅此而已。”主神微微一笑,依旧优雅从容,高不可攀:“区区一个轮回的时间,我还等得起。”
明夕玦点点头,收敛方才不住的力量到让主神有一瞬的惊诧,立刻蔡到明夕玦房才为什么要装作控制不了这一能力的原因。
别忘了,正统主角的第一条——感情大过理智,也就是说,明夕玦看主神不爽已经很久了,方才不过在苦苦压抑与主神同归于尽的想法而已,如果主神回答的不合他意,说不定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
明夕玦大步朝宫外走去,却又想到什么事情,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问主神:“有酒么?送我一壶。” 主神随意取出一壶酒,扔给明夕玦:“这么多年过去,你能确定你找到的洪荒,还是你认识的罗睺所化么?”
明夕玦接过酒,利落地转身,径直向门外走去,压根就不回答主神的问题。
不是罗睺所化又如何?从今往后,他会在各个世界旅行,过着自己想过的日子,走走停停,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安宁,前提是,不见到主神的脸。因为只要见到主神,就会让他想到压抑的过去,从而产生“别顾及苍生,先灭了这厮”的冲动,为这么一个祸害赔上亿万世界,一点都不值得。
主神又取出一瓶酒,为自己斟了半杯,他轻轻摇晃辈子,似是醉倒在那柔和的水波中,轻声道:“主神之名,不过是你的臆想,很多年前,我给自己起过名字。” 此时,明夕玦已经走到门口,听见主神这样说,他脚步一滞,却在下一秒毫不犹豫地迈了出去,脚步也加快了很多。
纵然如此,他也无比清晰地听见了主神的最后一句话。 “吾名……云倦初。”
PS:结局就这样,明夕玦在各个世界旅行,不再回源世界,待末日到来之时,与法则联手对付主……云倦初。另外,抓狂申明这是无CP,不是什么相爱相杀啊!再听到什么CP谁谁谁,我冒着被真人PK的危险,也要果断开第二结局写死明夕玦!(感觉这个威胁一点力度都没有……)长琴的番外肯定会有,你们还想要谁的?
终曲 番外 剑胆琴心(一)
东胜神州,九黎部落。
蚩尤怒气冲冲地踢开房门,便看见长琴双手按在凤来的琴弦上,神色悠然闲适,似是陶醉在方才美妙的旋律中,压根就没往这边看一眼,不由更加恼怒。由于忌惮长琴的实力,蚩尤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音量却怎么也克制不住:“长琴,看看你干的好事!”
早在他踏入这片清净之所时,长琴的弹奏便戛然而止,杏黄色衣衫的青年微微侧过脸,随意问:“怎么了?”
“你口口声声互利互惠,却暗中陷害于我!”蚩尤见长琴一副万事不挂心的样子,不由更加恼火。
长琴轻笑:“我派巫妖二族强者相助于你,让你大获全胜,何来陷害之说?”
蚩尤见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态度,牙齿不由咯咯作响,怒道:“六位圣人皆靠人族成圣,将人族看的无比重要,你却带这么一帮强者来,昭示巫妖二族皆有余力……你想死就罢了,为何累及我与九黎部落?”
巫妖大战时,人类也受到了波及,几乎死绝,女娲又重新用息壤造了一批人类,资质比起第一代人类略有不足,无论三皇还是五帝,都属于这一支。九黎之地的人们却是侥幸在巫妖大战中活下来的存在,也是第二批诞生的人类口中的“遗民”。他们混杂了少量巫族的血,拥有迥异于人类的强大力量,形貌也怪于常人,不被纯正的人类所接纳。拥有元神的蚩尤带记忆转生成九黎之民,凭借前世的记忆以及强大的武力一统九黎,征战四方,希望成为大地之主。但黄帝背后站着整个天庭与人阐截三教,单凭蚩尤的力量根本斗不过黄帝的无限开挂,正当蚩尤快落败的时候,长琴出现在他面前。
不要说蚩尤已经转世,体内巫族的血脉微薄到可以忽略不计,就算他还是大巫,都不可能是长琴的对手。长琴是祖巫祝融之子,天生对巫族拥有极强的等级压制,否则残余的巫族为何会听他的?长琴的话,蚩尤不听也得听,好在长琴说的很明白,他想杀死姬轩辕,夺回屠巫剑。
但他身份特殊,被大能们所忌,一旦他出手,圣人都可能出动。为求万无一失,他愿助蚩尤一臂之力,条件便是蚩尤要杀死黄帝,夺回屠巫剑。
这等互利互惠的买卖,蚩尤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但他没有想到,长琴竟然早早地整合完巫妖二族残余势力,并命其倾巢而出,蚩尤的脸当场就绿了。
巫妖二族应该顺应天命退出历史舞台,将天地交给人族接管,天道与鸿钧能容纳拥有巫族血统的九黎之民与人类争锋已经是极限,长琴,你是嫌动静闹得不够大,还是自己死得不够快?
听见“伏羲”二字,长琴眼中划过一道冷芒,他双手按在琴弦上,随时都能置蚩尤于死地,却久久没动静,只是冷冷道“我为何不敢?”
“你——”蚩尤气结。
他也深爱巫族,希望巫族强盛,但敌人根本就是不可战胜的存在,一味蛮干只会让连巫族最后的血脉都保不住。他不希望九黎之民在黄帝的统治下苟延残喘,无论何时何地,二等公民都……想到这里,他冷冷地瞥着长琴,发现对方无动于衷后更加恼火,索性摔门而去。
祝融之子又如何?对长琴来说,只要杀死姬轩辕,夺回屠巫剑,洗刷妖族受到的耻辱就行,九黎之民会不会被灭绝,根本不在他的眼中吧?
蚩尤走后,长琴收起凤来,也走出了大门。
抚琴的雅兴被打扰,房间中也污浊不堪,还是先去散散步吧!
他才刚走没多远,就看见莲雪郁闷地画圈圈,嘴里不住的嘟哝:“黄帝的部队太过分了。竟然骑熊猫打仗,圆滚滚,憨态可掬的国宝熊猫,他们竟然恨得下心……”
“等等,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你。”夜月额头流下冷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长得很像熊猫的坐骑叫做貘,战斗力相当凶残,人类本来驯养不了他们,但它们以梦境为食,人类的梦又是最美味的。所以黄帝与貘一族定下契约,允许他们吸食族人的梦境,条件是貘必须助战。”
貘这种生物,连洪荒异种都算不上,莲雪自然不会关注,她仅存的印象就是自己曾经玩过的游戏,所以她略带不高兴地说:“你骗我吧?仙四里的梦貘明明长得不好看,更不可爱……”
夜月以手抚额,无语凝噎。
长琴见到这幅场景,不由流露出一丝笑意,心中的阴霾也去了许多。
他清楚,纵然他以血脉的威压统领了巫族,以强横的实力镇压了妖族,却因为他的身世,导致他永远不可能得到一众强者真正的心悦诚服,唯有这两个朋友才会真心为他好。
【长琴,你为什么要背叛自己的种族,帮助可憎的妖族?】
【长琴,你是祝融祖巫的儿子,唯有回到巫族,你才能得到无上的荣光与地位,你认为妖族真会接纳你么?你在妖族眼里,不过是一个流着仇人之血的杂种而已!】
【长琴,你到底被灌了什么迷药,为何如此冥顽不灵?】
巫妖大战时,巫族族人的呼喊、责骂、诅咒时不时会在耳畔响起,再也无法忘记
巫族才是你的家,才会真正接纳你,蚩尤生于妖族,长于妖族,所冒着死亡的代价回到陌生的巫族,你明明拥有足够的实力,为何不回来?
他没做任何解释,只是静静地弹着曲子,坐看巫族大军灰飞烟灭。
【我这一生,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无需向任何人辩解,也不需要得到你们自以为是的怜悯与体谅。】
“长琴,你心情不好么?”就在他神思略有一瞬恍惚的时候,莲雪与夜月已经注意到了他,便走过来,莲雪关切地问,“难道是战况不利?不对啊!我觉得我们今天变现得很英勇,黄帝的部队节节败退,连伪天庭的那些家伙都被我们打了个落花流水呢!”
说道最后,莲雪的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兴奋之色,显然对昊天与瑶池建立的天庭各种不待见。
夜月心思细密一点,便问:“长琴,莫非蚩尤不满你的作为?”
“原本他是九黎之主,说一不二,结果我带来一干强者,个个都不听他的命令,还可能引的圣人出手,这种情况,他如何高兴得起来?”
长琴轻描淡写地回答夜月的问题,“他没说出我是巫族叛徒,压根不配统领巫族,都是看在我血脉威压的份上了。”
莲雪闭口不语,生怕说错话,夜月沉吟片刻,方道:“长琴,巫妖仇恨不共戴天,有被天地所顾及,这样下去终究不是长久之法。。。。。。。”
“蚩尤想一统天下,却想不付出代价,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就算我不出手,他以为九黎就真能保住?我所要做的,无非是诛杀姬轩辕,夺回屠巫剑罢了!”长琴的神情不复温和,唯余冰冷与杀意。
昊天与瑶池占据天庭,抹杀妖族存在的痕迹,但他们有鸿钧撑腰,所以他忍了;伏羲以河图洛书证道,原属于妖皇帝俊之物就这样落入他的手中,帝俊残余的两块灵魂碎片也定是不存在,但伏羲有女娲为后盾,他也忍了;姬轩辕区区人类,何德何能,竟敢将屠巫剑改名为轩辕剑,未来还会以为证道法器?
夜月原想劝长琴,白泽、飞廉将妖族强者悉数带到三千鸿蒙世界中的隐蔽空间后,便开始摸摸发展妖族,并寻找已经转世的十二月女神,除了那些世界灵气不足外,生活都比洪荒好很多,也安逸许多,你为何去了又回来?公然抢夺未来人皇的证道法器,这种事情根本就。。。。。。
长琴猜到夜月所想,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月夜不清楚,这个任务是他与白泽、飞廉挣了七天七夜,最后抬出自己的特殊身份,才抢下来的。为替妖族洗刷耻辱,就算将自己的伤疤生生撕开,统领不忿的巫族又有何妨?他始终记得,母亲带着自己逃跑是,自己满身的煞气根本就掩不住,东皇太一第一眼就看出他是巫妖混血,却还是在治疗母亲的时候顺便救活他;后来更在知道他身世之后,仍旧好肥力量为他治疗;还在觉得他手段太过阴狠毒辣之后,带着他在大地上行走,希望他内心不那么阴暗,性格不那么敏感多疑,多想想世间美好的一面,不要太过睚眦必报。
巫族期待的不过是“祝融之子”而已,真正看见长琴的,是东皇太一,是雪莲、夜月,为此哦,我愿意留在妖族,与巫族为敌!
想起昔日的一幕幕,长琴不由露出一个人温暖的微笑,但很快,他的眼睛就失去了温度。
姬轩辕,你的好日子,也应该到头了!
巫妖二族强者如林,战力彪悍;长琴谋略惊人,隐于幕后,奇招迭出;蚩尤有事天生的大将,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是以九黎之民占尽优势,打的黄帝节节败退。
六位圣人都能推算出此事由长琴主导,却更加头疼,毕竟这不是天地大劫,他们没有插手的道理,但派弟子下界。。。。。。举个例子,通天教主的首席嫡传弟子多宝道人强吧?他后来投奔西方教,法号释迦摩尼,也就是如来佛祖,与昊天瑶池平起平坐。但是妖族治天地的时候,多宝鼠不过是最末流的洪荒异种,大师上能捞个凳子旁听就不错了,连发言的资格都没有,怎么肯打得过长琴?你说圣人出手?还是那句话,这不是天地大劫,圣人不能乱来,尤其不能对长琴这种应天命而生的乱来,否则因果气运全推你身上,圣人也吃不消啊!当然,鸿钧是不怕这些的,当回事这种小事都要他插手,一种大能的脸往哪里搁?
无论是六位圣人还是昊天瑶池,都被长琴这种打擦边球的做法深深的郁闷到了,鸿钧面上不显,心中却隐隐觉得昊天与瑶池太没用,准提敏锐地察觉到鸿钧的情绪,便有了决断。
所以当长琴多的屠巫剑,琴弦也勒住了脖子的那一刻,七宝妙数的清光划过。
终曲 番外 剑胆琴心(二)
白色的光芒对内柔和如水波,静静护住狼狈的他们,对外有如最锋利的宝剑,以锐不可挡之势划破空间,降往不可预知的世界。
降落在未知世界的第一刻,长琴、莲雪与夜月站都站不稳,头昏目眩,眼前发黑不说,胃里还不住泛酸水,连最基本的咒术都用不了。但在恢复清醒后,他们三个不约而同地露出真心的笑容,看上去非常快乐。
原来,长琴见姬轩辕身上有神光庇佑,还坐拥轩辕剑与崆峒印,蚩尤压根杀不死他,便决定亲自出手。他告诉蚩尤,自己能将巫族与九黎之民转移到当年妖族耗费全族之力修建,在三千鸿蒙世界夹缝中游荡,还拥有十几条通往下级世界的隐秘空间中,以此保存巫族的血脉,原本激烈反对的蚩尤二话不说,直接同意。
长琴猜到自己出手必会招至圣人烦人攻击,所以长琴问莲雪与夜月,愿不愿意随他写一个辉煌的间墓。尽管心中忐忑不安,莲雪与夜月还是毅然点头。
莲雪是青鸾与百灵的混血,天赋是精神控制,夜月是天生的刺客,黑暗中的王者。长琴不会自大到认为圣人发现不了他们,却笃定圣人会不会在意这两个太乙金仙都不是的家伙,是以在被七宝妙树枝制住的时候,长琴镇定自若道:“东胜神州的事情,何时轮到西方教插手?”
洪荒生灵看重“天命”,什么都要顺应天意来,长琴是天定的乐神,属于不能轻易杀死的那一类。就算他话语带刺,相当不中听,准提也不能轻易对他也不能轻易对他出手,长琴也就是看重这一点,才一有机会就给圣人找不自在。
准提能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位,自制力自然非同凡响,这位西方教得二教主语气相当真挚,让人觉得非常温暖:“姬轩辕成为人皇乃是天命,长琴,你率巫妖二族残部倒行逆施,让大地一片血海……实在不智。”
“谁当人皇与我并无关系。”长琴冷冷瞥着被琴勒住的黄帝,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但是,屠巫剑乃妖族重宝,理当归妖族所有,姬轩辕竟妄图将之炼化为本命法器,还擅自为屠巫剑改名……此等行径,我实在无法容忍!”
准提一听,顿觉大号,屠巫剑是谁给黄帝的?黄帝的师傅广成子啊!再往上追溯,可不就牵扯到三清之一的元始天尊了么?西方乃金属之地,本来就不如别处繁华,罗睺葬月之劫一出,又将西方毁了大半。巫妖大战打得洪荒破碎,分出来的西牛贺州就更加荒芜冷寂,也不适宜人族居住,在人族气运占据主流的如今,这种情况无疑对西方教很不利,也让准提心中暗暗不平。
凭什么三清永远能占据最好的东西,我们师兄弟就必须陪下脸面,赔上自尊,千般算计百般谋划,才能夺得少得可怜的资源?准提自己都没发现,他潜意识里偏向妖族,对三清有一种本能的厌恶,打一个不恰当的比方,准提就好像辛辛苦苦打拼到高管位置的寒门子弟,却遇上空降来掌握公司的三清,内心既羡慕又嫉妒,还隐隐有着不平衡,偏偏遇见的时候不得不陪着笑脸。如果长琴能给三清添乱,准提到非常支持。
准提这边盘算如何放长琴一马,让他对上三清,莲雪与夜月的准备却悉数到位,所以下一刻,长琴以保命绝招挣开七宝妙树枝的束缚,轻轻勾动手指,琴弦就飞快地嵌入姬轩辕的皮肉。
准提面色一愣,再度制住长琴,飞快抢救姬轩辕。谁料这个长琴竟是莲雪制作的幻象,准提一招落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琴、莲雪、夜月三个被玉简传送走,不由觉得颜面大失。
“长琴,你有没有杀死姬轩辕?”夜月突然问。
长琴缓缓抚摸屠巫剑,神色怅然。这柄妖族耗费无数心血制造,曾经学期与杀意冲天的魔器已经不复当时的样子,它被鸿钧重新炼化一次,作为人皇证道的法器,金光闪闪正气凛然自不必说。它的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俨然成为一柄圣道之剑。
或许,屠巫剑之名,真的不适合它了。
长琴收起心中思绪,淡淡道:“没有毁灭他的灵魂,又怎能算得上杀了他?”
夜月心中松了一口气,唇边却露出苦涩的微笑。
前世的烙印太深,终究没有彻底拔除,被喊了这么多年的炎黄子孙……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吧?
趁此机会绕着外面转了一圈的莲雪轻巧落地,将夜月拉倒一边,嘀嘀咕咕比划着什么。长琴喂喂挑眉,笑容温和优雅,却隐隐带了一丝危险的意味:“你们俩在讨论什么呢?”
“没,没什么!”莲雪死命摇头,内心却郁闷得无以复加。
长琴就是与他们开开玩笑,本不欲追究,却突然一怔。
他先前已经确定,这不过是一个灵气远远低于洪荒,总体实力也比洪荒差多了,也小的可怜的世界。不要说他,就算莲雪与夜月在这里横着走都没问题,是以长琴根本懒得探查周围环境。谁料他此时稍微注意一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