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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最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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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撅起嘴说:“我不小了,我都25岁了。”其实我什么都明白,老楚就是嫌我没有女人味。     
  星期一早晨,到了办公室,莎莎见我突然变得安静了,就嘻皮笑脸地贴着我的耳朵说:“我看见老楚刚刚进去了。”     
  老楚是我们的部门经理,每次进办公室必要经过我们的办公室。我做着手里的事,头都没抬地说:“进去就进去呗,关我什么事?”     
  莎莎摸了摸我的额头说:“没事吧?吃了炮弹了?”     
  从此后,他是他,我是我,桥归桥,路归路,别把我们扯到一起说事儿。     
  莎莎一脸疑惑地说:“这丫头今天怎么了?还装,呵呵,还不交待,有没有跟老楚打过Kiss?”     
  我突然情绪失控,大声对她吼:“有没有关你什么事!”     
  莎莎被我的状态吓坏了,待在一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不再出声。     
  我打开电脑,写了一封辞职信,签上我的名字,送到老楚的办公室。老楚目光虚弱地看着我说:“何必呢?”     
  我倔强地说:“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劝我了。”     
  走出老楚的办公室,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到了街上,看见一辆公共汽车开过来,我就跳上去,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在车上来来回回地坐了好几趟。下了车,我沿着海边走,不知不觉我就走到了北大桥,这是我跟老楚谈恋爱时常来的地方。             
  2     
  和老楚在一起,我不知道有没有爱,我们在一起很开心,也没有吵过架。老楚说分手,我的心也并不是很疼,可我的确是被老楚甩了,我失恋了,我的爱情没了,最重要的是,我不能强迫老楚跟我在一起。     
  深秋的海边,游人稀少。我把脚上穿的靴子脱下来提在手里,在沙滩上一点一点往水里走,海水很快没住了我的小腿,冰凉冰凉,一下子使我清醒了许多。我就那样站在水里眺望远处,从前老楚总是陪着我这样疯,可是今天只剩下我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向我扑过来,我没有防备,便被他扑倒在水里,可惜我身上穿的牛仔裤,驼色毛衣,被海水打湿了,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很难受。男孩子一般的短发,一缕一缕粘在额上,顺着发梢往下滴水。     
  我回身看了一眼扑倒我的那个人,那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大约比老楚的年龄还要大一些,他现在正躺在海水里,样子和我一样狼狈。我气呼呼地说:“你神经啊?好好的把我弄成这样?”     
  他不气,从水里站起来,好脾气地说:“好好的,何必呢?”     
  我气结“:什么、什么呀?”     
  他一脸疑惑地说:“你不是要自杀吗?”     
  我生气:“谁要自杀?你说明白些,我今天已经够倒霉的了,先是失恋,现在你又害我自杀未遂,传出去多丢人?”     
  他不好意思地说:“误会,误会。”     
  我得理不饶人,仍然气嘟嘟地说:“什么误会?我现在这样子,怎么见人?”     
  “要不然,你到我车上暖暖吧!”他试探地问。     
  我惊喜地说:“你有车?”     
  “是,就停在路边。”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怎么不早说,哥们,害得我冻了这么半天。”     
  他吓得直往后退,一边说:“你怎么这么野蛮呀?怪不得你失恋,哪有男孩子敢要你?”     
  我泄气,一下子沉默下来。他的话毫无余地的击中我的要害,我说:“那么多话,还不把车里的暖气打开,想冻死我吗?”     
  3     
  从辞职到现在,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想起来竟有些后悔,上次不该那么冲动,要辞职也该是老楚,怎么会是我?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每天待在家里,我被困得像一头小兽,屋里屋外地转,闲时也想想老楚。老楚的眼神,老楚的神情,仿佛都在眼前。     
  眼瞅着弹尽粮绝,还等着饿死不成?我数了一下,抽屉里还剩5袋“康师父”方便面,节省点最多只够维持3天。     
  我权衡半天,终于屈尊去应聘中山路上一家大酒店的迎宾小姐,换句话说,就是咨客。我想好了,这份工作最多只干半年,积下点碎银子再换别的工作。我在心中恨恨地想:我堂堂一个白领,竟落魄至此,都是老楚害的,看他将来能找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比我好,我就咽下这口气。     
  上班第一天,我就站在酒店大堂门口,微笑着向每一位顾客说:欢迎光临!欢迎光临!一天下来,我的嘴笑得都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脸上的肌肉酸痛酸痛。我揉着脸蛋,爬到床上,一觉睡到天亮,一宿竟连梦也没有一个。     
  一个星期以后,我逐渐地适应了这份工作。     
  有一天,我站在那儿见没有什么客人,便东张西望,看着过往的行人。忽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天在海边把我扑倒在水里的男人,可是我忘记了他叫什么名字。他把车泊到停车位上,朝门口走来。我兴奋地冲他摆手,从我来到这里,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熟人和朋友了。他看到我,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上班啊。”     
  他像是忽然想出似的,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季雪,你叫什么名字?来吃饭吗?”     
  他拍着脑袋想了一下说:“你叫我鸿吧!”     
  “好了,不跟你聊了,叫领班看见,就要扣我薪水了,总共那么几个大毛,别被她扣光了。”     
  鸿的眼睛里有了笑意,我不知道是哪句话让他感到好笑。点头说:“回见。”     
  他一走,跟我一起做迎宾小姐的娜娜问我:“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说:“偶然。”     
  “你认识他,还用在这里当迎宾小姐?”她疑惑地问     
  我惊奇道:“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我不明白,认识他怎么就不用当迎宾小姐。”     
  再问娜娜,娜娜不肯说,也就算了。             
  4     
  当迎宾小姐,总会遇到那么一些轻薄的男人。有一天,我当班,一个秃了顶的男人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喝醉了酒,歪歪扭扭地走到我跟前,动手动脚地说:“小姐,出台吗?”     
  我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说:“一边凉快去。”     
  他仍旧纠缠不休,伸手要摸我的脸蛋,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老子有的是钱,怕不给你钱吗?”     
  我一巴掌打过去,男人白胖的脸上清晰地留下几个指印。他恼羞成怒,捂着脸说道:“假正经,你白给老子,老子还不要呢!”     
  我恶狠狠地骂:“你个死胖子,去死吧!”说着我又踢了他一脚,那男人不依不饶,笨拙地伸手过来要打我。     
  这时正巧鸿走过来,我说:“哥们,还不敢快出手相救?不然我没命了。”     
  鸿厉色喊道:“保安都哪里去了,那人醉了,还不赶快拦住他。”     
  其实,很多人都在这儿看热闹,我得罪了上帝,看我怎么收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看到鸿,我像看到了亲人似的,我跑到他的面前,眼泪滚滚而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我泪眼婆娑地拱到鸿的怀里,鸿就那样抱着我,站在酒店的大堂中央,许多双员工的眼睛,齐刷刷地盯住我们。     
  那件事之后,鸿带我去街边摊吃饭,偶然遇到了酒店里的员工,那个员工径直走到我和鸿的面前,毕恭毕敬地说:“吴总,真想不到,你会到这儿来吃饭。”     
  鸿开玩笑说:“你来得我就来不得吗?以后,在酒店里叫我吴总,在外面叫我子鸿就行。”我清楚地听到,他叫员工叫他子鸿,却要我叫他鸿,我心中刹时充满了喜悦。     
  “鸿,想不到你这么坏,刻意隐瞒我,让我在人前丢丑。”     
  我第一次看到鸿那么开朗地笑了:“我不是刻意隐瞒你,只是没有适当的机会告诉你。现在我告诉你了,以后不要不理我啊!”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不敢不理你,你救了我两次,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没想好怎么报答你呢!”     
  他嘻皮笑脸地说:“那你就以身相许吧!我收留你了。”     
  我扭过身去,佯装生气。     
  5     
  鸿就这样走进了我的生命,为了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我再次辞掉了工作,做鸿的下属,我怕鸿会感到别扭,我自已也想和他平等。我找了另外一份工作,在中路上的一家外贸公司做职员,薪水也还好,最重要的是,这家公司离鸿的酒店很近,有时候我们相约一起吃午餐。星期天,在鸿工作不忙的时候,他陪我去游泳,甚至陪我逛街,帮我提着东西,看起来像一个跟班。     
  那天鸿过生日,晚上下班后我刻意打扮了一番,化了淡妆,平时我是不化妆的,号称自己是环保女人。并且破天荒穿了一条中性色的裙子和毛衣,留得半长的头发做了离子烫,往镜子面前一站,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我常想,如果那时我留了长发,偶尔穿穿裙子,老楚会不会离开我呢?     
  我陪鸿在解放路上的一家四川风味的火锅店吃火锅,鸿见到我时,惊讶得眼镜都掉到了我的身上,我还以为是自已的包装成功了。谁知鸿说了一句话,噎得我半天回不过气来。他说:“季雪,你怎么打扮成这样?还是你吗?”     
  我大窘,脸红得像块红布,忙忙地问:“这样子不好看吗?”     
  鸿笑了,贴心贴肺的样子:“也不是不好看,只是穿成这样,行动话语都要与之相配套,做出淑女的样子,吃饭要小口,走路要半步,笑不露齿,随时随地要晕倒,你能做到吗?”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做不到。可是我以为你会喜欢。”     
  “傻孩子,重要的是你自己喜欢,我喜欢你从前无拘无束,本真的样子。”鸿很认真的样子。     
  我释然,松了一口气,才感觉到辣子辣得我喉咙痛。转头之间,我忽然看见老楚和一个女人也在吃火锅,我对鸿说:“我遇到了一个熟人,过去打个招呼。”鸿点头。     
  老楚看到我,很意外的样子,他欣喜地说:“季雪,好久不见,你还好吧?”     
  我赌气:“很好,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好,倒是你,清瘦了许多,好像更有精神了。”     
  女人想说什么,被老楚用眼神制止了,我看在眼里,却装作没看到,我再不是从前毛毛躁躁的小女孩了。     
  老楚说:“瘦了好,我正在减肥呢!”     
  我大大咧咧地说道:“减什么肥,你又不胖。”     
  老楚岔开话题说:“你一个人来这里?”     
  “没有,那是我男朋友。”我顺手指了指鸿,有些得意。     
  老楚说:“你去陪他吧,看人家等急了,我也要走了。”我望着老楚渐渐离去的背影,心中竟然莫名地酸楚。             
  6     
  至从见过老楚后,好几天我的心中都不能平静。从前和老楚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又回到了眼前,和老楚在一起,我从来没有感到爱,我只是觉得开心、自由,老楚宠我的感觉使我很快乐,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我跟鸿在一起,从他第一次把我扑倒在怀里,我就喜欢鸿。鸿给我的爱是那种恋人之间的爱,那种感觉常常会使人心跳、窒息。     
  过了两天,忽然接到跟老楚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打来的电话,她说想跟我聊聊。     
  我忙说:“在电话里能说吗?”我不想跟她纠缠不清的。     
  她迟疑了一下说:“明天我们在国际酒店的咖啡厅见。”     
  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只能答应。     
  第二天见到女人的,她开门见山地说:“我是楚江的姐姐,叫楚云,刚从澳洲回来,专程回来看老楚的。”     
  我不置可否,等着她继续说下去。良久,她说:“你去看看楚江吧。”     
  我不语,一张纸巾在我手里,已经被揉得皱成一团。     
  她说:“楚江很想念你。”     
  我冷笑,当初是他义无反顾地要离开我,这会子又想我?楚云像是看出了我的心事儿,补充道:“当初他是不得已。”     
  看着楚云温润的眼神,我真的无法拒绝。     
  跟着楚云去了老楚的狗窝,以前常去那个地方,可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心境。     
  推开门,我就呆住了,老楚的狗窝里,到处挂满了从前我和老楚一起出去玩时拍下的照片,老楚坐在我从前去他那里时常坐的椅子上,呆呆地出神。     
  老楚看着我和楚云一起进来,他先是惊喜,继而恼怒地盯着楚云,嘴里挤出两个字:“多事。”     
  楚云并不和他计较,忙着招呼我,去给我倒茶。     
  我冷笑着直视老楚的眼睛,讥讽道:“听说你想我?呵呵,干吗不直接给我打电话?反正我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老楚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踉跄着几乎站立不稳,一只拐杖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刹时划伤了我的心。老楚冷漠地说:“你请便。”     
  楚云忙忙地跑进来扶住他,被他一把甩开了。楚云咬住嘴唇,眼泪慢慢从脸上滑落,“何苦呢?朝也想,晚也想,好不容易见了面,却吵成这样。”     
  我奔过去,跪在老楚的脚下,慢慢地把他的裤角褪上去,左腿膝关节以下的一段异肢展露无遗,刺目的伤痛把我击昏了,我定定地看住老楚。     
  老楚颓然倒在椅子上,却无从解释,倒是楚云在旁边说着什么,我只模糊地听清了一句,好像和一年前的一次体检有关。     
  本不想在老楚面前流眼泪,可是,眼泪还是不听话地流出来。老楚紧紧地抱住我,我清楚地感觉到,有一滴温热的眼泪滴到了我的脸上。     
  7     
  一个月之后,我向老楚求婚,老楚答应了我,带我去买了心仪已久的婚纱礼服,白色的,薄如天使的羽翼,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眼泪透过婚纱,落在地上。     
  我终于成了老楚美丽的新娘。结婚那天,我在人群里看到鸿,挺拔俊朗的鸿,像我身体上的一道伤口,隐隐地疼,他终于成了我生命里的一道风景,一个过客,只有老楚才是我生命中的驿站,我的港湾。             
  爱情要我转过身     
  文/瞳瞳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把过去一天发生的事细细回想了一遍,又把数字从1数到了6000,天渐渐地露出了亮色,可我依然不能入眠,看一眼时间,已近5点,我决定起床,至于起床后干什么,我想洗过脸后再说。     
  轻手轻脚地溜进卫生间,匆忙擦了一下脸,对着镜中的自己我想了足足有五分钟,不能等父母醒来我必须采取行动,否则一切都晚了。我想可以去找阿德,他临走前曾对我说过,只要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尽管说,可他离得太远了,广州那个地方我从来没有去过。不然就去找林子,他对我最好了,一向都宠着我,他一定会帮我想办法的,可是林子一直都在讨好我妈,生怕我妈反对他和我的恋爱,他会不会出卖我呢?不行,这一步只要踏出去就决不能再回头,广州远就远吧,去找阿德。     
  做出了决定,我一下子心情轻松了许多,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细细考虑了,我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给父母写了几句留言,最后恋恋不舍地走出家门,在夏季里的那个黎明,我就这样孤孤单单离开了生养我的城市。23岁的那一年,我是在一夜之间长大的。     
  那是2001年。离开家门的前一天,我无意间偷听到了父母的谈话,妈妈哭着求爸爸去住院,劝爸爸化疗,也就在那时我才知道爸爸得了喉癌,家里已是倾尽所有,再也拿不出钱来了。爸爸低声安慰着妈妈,说用点偏方挺好的,不用手术了,我还想让你们娘儿俩过得舒服一点呢!听到此,我感到头一下好似炸了,心猛然乱成了一团。他们谁都没有透露过一点风声,爸爸每天还逗我开心呢!那年我大学刚毕业,工作还没有着落,正是心情沮丧的时候,我怎么就没有注意到爸爸好久没有练嗓子,好久没有到戏友那里去了呢?     
  那天晚上我想来想去,决不能坐在家里等爸爸妈妈养活我了,合适的工作暂时找不着,我就去打工吧,阿德没有上过大学,在广州不也混得挺好的吗?听说他每个月能挣到三千呢!如果我挣到钱,一定要爸爸去住院,一定要让爸爸能重新唱戏,他唱“打虎上山”唱得多好啊,每次都是掌声如雷,哑了嗓子,对爸爸来说那是多大的折磨!可是去了广州,林子怎么办,告不告诉他?     
  想了一夜,我也没有想出什么两全齐美的道路来,于是几乎是在一转念间,我选择了广州,选择了阿德。     
  那个夏日,广州的道路热得能烫死人,走出火车站,看着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广州,我感到一片茫然。阿德接到我电话时的反应是无比地惊讶,他不能相信我会放弃家而来投奔他,只是一个劲地追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不能告诉他,也不想告诉他,只说工作暂时没有合适的,如果能在广州找到合适的工作,自己想在广州呆上一段。阿德连声说着“好啊好啊,你能来我求之不得呢,你来我们也好做个伴儿啊。”我说:“你在讲什么啊,你能不能去接我?”他自知失言,忙不迭地说肯定要去接的。     
  阿德接的我,把我安排在他租来的一居室,他说他去和同事挤一挤。阿德这一去挤,就是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他每天晚上都来,每天给我搜集很多招聘信息,不断地陪我去面试,并在我面临不断的打击时反复地安慰我,“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可是总是一个失望连着一个失望,很快,我的钱袋也要空空如也了,我显得焦急起来,我告诉阿德,不再挑什么了,接下来不管是一家什么单位,只要人家要我,我就去。因为我打了电话给妈妈,说我已经找到一家单位,办公条件很好,待遇也高,我说马上我就能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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