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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棺人不好惹-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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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话,我终究没有对唐元说。

    我取笑他道:“你当时还吓得尿裤子了呢。”

    “姐,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唐元脸就涨得通红,我呵呵笑起来:“我问你个事。当初我们来的时候,你坚持说虞村不是凶村,为什么?”

    唐元沉默了一会儿,他望着屋顶说:“其实,我小时候跟着爸爸妈妈去过虞村。他们把我留在村子里就离开了。到了晚上的时候。就我一个人,那里又黑又冷又可怕。我找遍了村子也没有找到爸爸妈妈。我……”他哽咽了,“我那时就大哭起来……然后……”他嘴角又往上翘了翘,“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很美丽的姐姐就出现了,她就一直陪着我,跟我说话,逗我玩儿,直到又来了一个阿姨将我抱走……我一直记得那个姐姐,她很温柔,也很漂亮……后来,我被送到了孤儿院。没多久,我爸爸妈妈又出现了,说他们不是有心要丢弃我,我原谅了他们,跟他们一起回了家。长大之后,我才知道虞村是个早就被废弃的村落,我遇到的人,极有可能不是人。不过,我一点也不感到害怕。要不是她,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到家……我一直都想再次见到她,对她说声谢谢。还有那个及时来到的阿姨……”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他不是女人,他叫云毁,和夜泽一样是一个鬼。就是他帮你止的血,他还说记得你。那个抱你走的阿姨应该是阿锁婆婆,她是云毁的恋人。他们都是好人。”

    唐元展开笑容:“我知道。”

    我也笑了笑,不再说话。每个人或许都有别人所不知的伤心过往,就连一直嬉笑的唐元也是如此。但是云毁和阿锁婆婆的出现,或许比伤疤更深刻地留在了他的心底。

    想起阿锁婆婆我,我心中又是黯然。

    我来看唐元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所以出来时,医院也没那么多人了,过道里只看见几个寥寥病人穿过。我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抬眼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连唐元刚才都问我是不是和夜泽吵架了,因为我的表情装得太假了。

    装得太假吗?也许吧。这几天我只感觉很累很累,躺在床上却又睡不着。

    在我一走思又回神之间,透过镜子,我便看到一个短发女孩儿站在我的后面!

    我吓得转过身,只见她穿着一身病服。脚上趿拉着拖鞋,眼窝深陷,无神地望着我。我一时竟分辨不出这是人,还是鬼。

    想起唐元曾经说过的,要说凶宅,非医院莫属,因为这里每天都会死人。虽然是玩笑话,可此时却让我莫名地头皮发麻。

    我立刻关了水龙头,不敢再看她,快速往外面走去。

    “姐姐……”身后传来女孩儿清脆的声音,我转身就看见那少女低垂着头,短发挡住了她的神情,她倏地抬起头来,露出极为恐怖的笑容,“姐姐,把你的身子给我吧!”

    她猛然就朝我扑过来,却被我一直戴在脖子上的十字架击了出去。

    “啊!”我尖叫一声,朝外面跑去,回头一看,那个女鬼正飘着狂追我!

    我噔噔噔跑下楼,看到一个门我就冲了出去,却跑到了一个长满爬山虎的地方。这里,没有一个人影。

    女鬼又飘到了我面前,依旧是那种可怖的笑容:“姐姐,把你的身体给我吧……”

    我往后退着,但我下一秒却不敢动了!因为我左、右、后面都各站了一个鬼!他们堵住了我的去路!这些鬼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你们要干什么?”

    “把你的身体给我们吧……”他们伸着手朝我围攻过来,我惊惧到了极点,左右旋转,却找不到能逃出的空隙,我握紧了包,嘴里只念叨着:“夜泽,救命……夜泽……”

    背后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我转身看见了他。

    他手执长剑,一剑将一个鬼劈成了两截儿,那鬼立刻魂消魄散。其他的鬼一看见夜泽马上也消失了,夜泽却伸出长手厄住了少女的脖子,将她掐了过来,他脸上闪过阴鸷:“是谁让你们来的?”

    少女看到夜泽就浑身颤抖起来:“没……没有人。您……您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本王看你是想和你的同伴一个下场。”夜泽的长指甲一用力。就抠进少女的脖子里,那里立刻开始冒黑烟。少女“啊”了一声:“别让我魂飞魄散,我说,我说,是……啊!”

    少女的脸庞忽然抽搐起来,我喊了一声夜泽,他甩开那少女。少女的面目变得狰狞起来,不一会儿便开始腐烂消失,很快,她整个灵体就都消失殆尽了。

    我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幕。这是……杀人灭口?!真的有人要对付我?

    我脑子又是一片凌乱。

    直到看到一双黑靴子出现在我的眼帘中,我鼻子又开始发酸。

    “你不是嫌弃我吗?还叫我做什么?”他冰冷地问道。

    我抬起眼望着他,眼里已经不受控制地挤满了眼泪。

    他将我骤然拉入怀中,俯视着我,愤愤地说了一句:“本王是不是很贱?”随后他便狠狠吻住了我的唇,将我的眼泪一起吻了进去。他在我唇上用力的磨蚀,疼得我嘴巴火辣辣的,接着他便探进来,在我的口腔中蛮横地游走,毫不温柔。

    我推了推他的身子。却被他禁锢在怀里。我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着他的强吻。他在我唇中洗刷了一遍,直到我头昏脑涨,他又在我唇上用力咬了一口才离开。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既然你都讨厌我了,为什么还喊我的名字?嗯?”

    我指望着他,眼前又模糊了。

    “说话!”

    “我没说讨厌你呀!”我用力打了他一下,他被气笑了:“你没说,还是我说的吗?”

    “本来就是你说的啊!”

    “你还真是蛮不讲理。”他盯着我说,“全天下的女人都像你一样无赖么?”

    ……

    家里。

    “这是什么东西?”夜泽将樱花盆景丢到桌子上,一脸的嫌弃厌恶。

    “你干吗?”我不满他的简单粗暴,连忙护着樱花盆景。

    他将我拽过去,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冷冷瞥了一眼樱花盆景:“你是觉得家里住我一个鬼太少了,所以你把它招了进来?”

    我皱眉:“你胡说什么?”

    家里住着一只鬼我就够了!再说,有人会盼着自己家里住着一窝鬼?!

    “那你为什么把他弄进家里来?”夜泽一指樱花盆景,“还把它跟我放在一起!天天在我旁边骚包地搔首弄姿!是你自己把它扔了,还是让我去扔?”

    我抚住额头,按照张俊的说法,他们俩现在都失忆了,应该是都不记得彼此了。所以我才把他们放到一起。希望让他们能重新培养感情,成为朋友。但是,你瞧,夜泽对云毁表现出来的厌恶,好像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他们到底拉了多大的仇啊,才能这般比一对苦命鸳鸯还“刻骨铭心”?

    我向夜泽解释:“你先听我给你介绍他一下好吗?他叫云毁,不是女的,所以他不会在你旁边搔首弄姿,一定是你看错了!其次,他是你的朋友,你们是生死之交。上次收服在虞村收服无头新娘,就是你们一起做的!他和你一样,身心都受到了重创。所以我才把它带回家里来,希望你们一起疗伤,这对你们都有好处。”

    我一指:“OK,你现在还要我把他丢出去吗?你确定要我把你的生死之交丢出去,让他自生自灭?”

    夜泽盯着樱花盆景,眉头又是紧皱,眼光又略向我,我强调道:“我没骗你,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张俊。他是你朋友,你也忘了他,但他的话,你总可以相信吧?”

    见夜泽陷入沉思状,我连忙溜走,他却反手又将我抱住,眯着眼问:“你又想躲进你的龟壳子里去?”

    什么龟壳子,那是我卧室!

    “你等我一会儿,我有话对你说。”我说,他见我很是认真,终于松开手,却还是威胁道:“你要是还躲进里面不出来,我就它拆了!”

    现在的夜泽,我还是有些不习惯。他仿佛又恢复了我最初见到他的样子,但又比那时更霸道、气场更胜。真不知道阿锁婆婆的灵魂到底净化了他什么,让他变成了这样。

    我也只是在屋内清醒了一下自己。确实,也该找夜泽谈谈了。

    我与夜泽对面而坐,我交叉着手握着,心中有些紧张。他则一瞬不瞬地望着我:“想说什么?”

    “你……”我挑起了话头。“你还记得自己是谁?”

    他微皱眉,还是老实地答道:“本王乃南晋人士,封号墨王,世袭八代,姓夜名泽,字瑾瑜。”

    一模一样的表情,丝毫不差的说词,我却不知道为何心头酸酸的。我握紧手指,点头:“很对,和你当初第一次自我介绍时,丝毫不差。”接着,声音有些颤抖地问,“我们过去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夜泽凝视着我:“我记得,你给我每天都给我做早餐;我记得,我们经常坐在一起看电视;我记得,你总是喜欢偷偷看我……”

    “谁喜欢偷偷看你了!”我心跳开始加速。

    夜泽靠在椅子上,一副将我捉了现行的得意神情:“你整天盯着我看,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这话谈不下去了,我作势要走,却听见他声音低沉地说:“我脑海里虽然记不得我与你之间更多的事了,但我这里却记住了你。”

    他的手轻轻覆在自己的心的位置,直直地看着我:“这里,一旦想起你,便是我自己也无法遏制的跳动。这里,只要看见你,就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东西。这里,除了每天想你,什么也做不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我想,从前的我也像现在的我,一定喜欢极了你。”

    我眼神颤抖地望着他。夜泽,你对我说这些话,是因为你又忘了那个叫阿阮的女子。

    你把她的喜欢,也都投射到我身上了吗?

    他的脸凑了过来,唇要吻上我的唇时,我还是推开了他:“别这样。”

    我们之间又是难堪的沉默。

    “我现在就这么让你无法接受了吗?”

    我微握紧手:“不是,不是这样……”我叹了口气,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在你失忆之前,我们也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并非恋人关系。”

    夜泽又眯起了眼,忽然欺身而上,将我围在了他两手之间,而我背后是桌子,语气不悦道:“你是说我一直在自作多情?”

    我不知道我说“是”,会引来怎样可怕的结果。我有点儿害怕了,只得稍微“更正”一下:“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的关系只比朋友亲密一点儿,但绝对不是恋人,只能说是……”

    “还差告白,是吗?”他截断我的话。

    我脑子又有些死机,半晌才说:“不是……夜……”

    不由分说,他又强吻了我!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他强吻我了!

    我靠在桌子上向后倾着身子,他两只手覆住我的手,把我逼得无处可躲。嘴巴被他咬得那一处还隐隐发疼,所以他亲上来直接又咬了那一处,迫得我张开嘴。他毫无阻拦地进入,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纠缠。最后,我险些摔在桌子上,他搂住我的腰又将我扶起。我靠在他身上,呼吸错乱,心脏处简直要缺氧了。他抱住我,轻笑:“还说你不喜欢我么?”

    随后他抵住我的额头:“娄姿,我也喜欢你。那么,现在,我们的关系是不是恋人了?”

    “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我再次推开他,忍不住冲他发火,心中的憋屈让我抓心挠肺,不知道如何发泄。

    面对这样的夜泽,面对他此刻的表白与霸道,若是换做从前,我一定直接扑上去直接把他睡了。可是现在,他的话却像一根根仙人掌的刺刺进我的心中。

    “我们不是恋人,你要我说几次,你才明白!就算你对我告白。我和你也不可能成为恋人!”我抬头看着他说,心却疼得似要裂开一般。

    明亮的灯光照在我们的头上,我的影子一直延伸到他的脚下,宛若他也有影子一般。

    我逼着自己不准哭出来,与他对视,让他明白,我与他不是也不会成为恋人。

    这样,对我,对他,都比较好。

    我转身想进卧室,手腕却被猛然握住,这时一个风轻云淡的声音响起:“强迫一个弱女子跟自己在一起,这实在不是一个男人所为。”

    我抬头便看见泛白的灯光下,靠着窗户的位置站着一个白衣男子。他有一头如流光一般的银发,纤尘不染的白袍与他身边开放的一串樱花互为映照,更添光彩。他神情平静柔和,给人一种安静美。

    云毁!

    我登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但我顷刻就感觉到屋内流淌着一股更令人惧怕的气氛。

    只见夜泽与云毁相视,一个凌厉尽现,一个似笑非笑。

    忽而。夜泽将我扯入怀中,双手抱着我:“这是我和我女人的事,不需要一个外人多管闲事。”

    云毁施施然走过来,柔和地望着我:“这位小姐,你是他女人吗?”

    “我……”我用力拽了拽夜泽的手,“夜泽,你先放开我!”

    “瞧,这位小姐可没承认她和你有关系。我瞧你分明是强抢民女,逼她为妻,分明是小人行径。”云毁忽而出手。夜泽抬手一挡,云毁再攻,我就被夜泽推到了一边。

    两人对立而站,云毁看我一眼,又盯向面前的夜泽。夜泽阴沉着脸,身上戾气陡发,斜了我一眼:“看你往家里招了个什么东西,一条被收养的狗竟然冲着自己的主人狂吠,真是可笑至极。”

    云毁脸也沉下来,手中就幻化出了鞭子,夜泽也幻化出了他那口宝剑。

    “你们不要……”但我已经说晚了,电光火石间,两人已经交上了手。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如同蛟龙一般缠在一起激斗起来。一会儿是银鞭闪烁,分不出那时云毁头发的颜色,还是鞭子翻出的白光,一会儿夜泽矫健如黑龙的身影,剑光阵阵。他们屋顶、地下、墙中,打得难解难分,让我眼花缭乱,分不清楚。

    “你们别打了!”我的声音被淹没在一片铿锵的刀剑声,灯泡又开始刺啦刺啦地作响,忽明忽暗。我很怕它爆破,就捂住了耳朵。

    啪的一声,灯泡碎了,碎片如刀子一般朝四处乱飞,我吓得靠到了门上。

第71章 不再弄丢你() 
忽而,面前出现一道身影,将我搂入怀中。他手中的剑一晃,啪的一声,似是将什么击碎了。

    屋内终于安静下来,我靠在夜泽的怀中,看见云毁落在了沙发那一边,鞭子还隐隐泛着白光。

    屋内一片黑暗,我微微推开夜泽:“我去找蜡烛。”

    “这地上都是碎片,我抱你过去。”夜泽关怀的声音响起,让我心又乱跳。

    “电视下面的抽屉里有蜡烛和打火机,你去拿吧。”我又说,夜泽低头看我一会儿:“在这里等我。”

    夜泽转身去拿了蜡烛和打火机。这是我为了防备停电或者灯泡又被夜泽“吓死”了用的。不想,今天就用上了。

    我点燃蜡烛,看了一下地上,就看见一片像被剑削断的玻璃碎片。

    我抬头对夜泽道:“把地扫干净。”

    他凝目望着我,我也不管他听没听到,我护着蜡烛走到云毁面前,依旧抑制不住激动:“云先生。”

    云毁用手遮住了脸,我连忙把蜡烛端远了一些,将它固定在桌子上,才起身微笑地对着他。

    云毁上下打量着我。神情又变得柔和:“你就是张兄所说的娄小姐吧?”

    “我叫娄姿,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我温和地说。

    “娄姿?哪两个字?”

    我刚想说是,“楼阁无木”的娄,“美姿仪”的姿。但身后传来哗啦一声,是夜泽拿着笤帚将玻璃碎片扫进簸箕里的声音,很用力的声音,接着便听他凉凉道:“总是捅娄子的‘娄’,搔首弄姿的‘姿’。”

    我噌地回头瞪向他,却见他黑黝黝的眸光中跳跃着两簇光,又看得我“心惊肉跳”。

    “娄姿,好名字,好记也好念。”

    还是云先生说话让人舒坦,云毁瞥了夜泽一眼:“方才他是否欲对你不轨?”

    咣当一声,夜泽将东西一扔,大步过来,凑到云毁面前:“怎么,你还想再打一架,就这么想被本王打死吗?”

    云毁盯着夜泽:“夜公子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打死人,说不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吗?”

    “如此,那便再来比一比,你若输了,就从这里滚出去。”

    明明是两大绝色美男。若是可以“相亲相爱”,那将是一副多让人流鼻血的画面啊。

    我将手好不容易插进去,推开二人,大声说道:“你们两个先搞清楚,这里是我家!你们谁敢再动手,就从我家滚出去!”

    “你让谁滚出去?”夜泽回头锋利地看我。

    我气急败坏道:“你们谁动手,谁就滚出去!我不会管谁先来谁后到!”

    我进了自己的卧室,还好卧室里的灯没有被“吓死”,还依旧坚挺地亮着。我无力地倒在床上,脑子里很是杂乱。一想起在医院的事,更是心里乱得不行。照当时的情形。分明是有人想要对付我,可是我这么一个老实本分的姑娘,我真不知道自己招惹了谁。我又想起吴丹露、宋文美景,心中便是一紧,只因为自己比别人幸运了一点点,就连自己最好的朋友也妒忌,我的世界究竟怎么了?

    想着想着,肚子就开始叽里咕噜地叫起来。我踟蹰半天,还是打开了房间门,往外偷看时,正好对上了一双温润的眼睛。

    云毁独自站在屋内,就像夜泽失忆后第一次出现一样,四处打量。他见我出来,便停止了打量,带着歉意道:“对不起,是我们把你的家搞得很乱。”

    其实,除了一个灯泡,倒也没有什么别的损失,地上也已经重新收拾干净了——是夜泽干的吧?

    “没关系,没关系,家里也没怎么乱。”我连忙道。

    我和云毁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他又先开了口:“我曾听张兄提起你,他也言明会由你把我带回自己的家,我的到来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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