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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棺人不好惹-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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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爷爷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但生下来就是个痴儿,年纪轻轻就早夭了。太爷爷因为承受不起打击,也去世了。她的爷爷是太奶奶从远方亲戚家过继来的。

    她们推开棺木,发现里面竟然是一颗用桃木剑刺穿的骷髅头!

    她们吓得尖叫起来,这时阿锁脖子上所戴的佛牌忽然掉落到地上,摔成了两半儿。两人看着摔碎的佛牌,更是惊惧不已。阿锁弯下身去摸佛牌,这个佛牌跟了她十七年都没事情,今天竟然碎了!她又是恐惧又是心痛,毕竟这是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就在这时,阿锁的左眼剧痛起来,活像有虫子在眼球里生钻一样。她疼得捂住了眼睛。

    随后,她们被管家发现,她和表姐被蒋家大爷罚跪祠堂,还禁足了好一段日子。

    自从去过禁院,佛牌莫名其妙碎了以后,阿锁就感觉自己的左眼与往日不太一样了。明明是两个眼睛都在看世界,给她的感觉却截然相反——右眼看到的是正常的世界,左眼却看到的是很多奇奇怪怪的人。那些人时而出现,时而消失得无影无踪。时而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们的饭桌上,时而蹲在某个房间的阴暗角落——可是,除了她,没有人能再看到这些奇怪的影子——闭上左眼,她就再也看不到他们;闭上右眼,则是让她好奇又害怕的世界。

    阿锁隐约明白了这个佛牌对她的意义——但她想尽了办法,也无法再修补佛牌。她心中感到烦闷,便出去散心,时值七月,天气炎热,百无聊赖之时,她看到一颗开在山坡上的树。她便沿着田间小路飞奔了上去,一看,竟是一株开满了花的樱花树。

    七月樱花开,这让她很吃惊。更让她吃惊的是,有个人背对着她坐在树上,眺望远方。那人有一头白发,她初时以为是个老爷爷。心中嘀咕,年纪都这么大了,还爬到树上去,这爷爷也太调皮了点儿。

    她站在树下喊道:“先生,那里很危险,请你快下来。”

    “老爷爷”听到声音转过头来,那一刻,阿锁觉得她好像看到了神话里的神仙。

    她也意识到,他根本不是什么老爷爷,而是个俊秀的青年。

    神仙帅气地转了个身,边面对她而坐,枝头的樱花被他压得纷纷落下,映亮了他的面容,也映亮了他的心。

    “姑娘,你是在叫在下吗?”神仙眉眼柔和地问道。

    阿锁一下就脸红了。

    那是她和云毁第一次见面。

    云毁落到了她面前,阿锁只觉心跳如鼓,但她又忍不住打量起云毁来。云毁也打量着她:“小姑娘,你在看什么?”

    阿锁大着胆子说:“谁叫你也在看我啊。

    云毁弯唇一笑,眨眼间又翻到了树上,极为舒服地躺在树上,树枝竟没有被他压折。他躺在樱花从中,宛若躺在云彩上面,让她很是羡慕。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她每天都来樱花树下,每天都能看到他或坐或躺在樱花树上,眺望远方。他似乎并不介意她的来去,而她就抱着书坐在树下,不时看看书,不时看看他,有时连午饭都在樱花树下解决。

    “喂,小丫头……”有天,他终于发声了。

    她抬起头,用一双明净的眼睛望着他,不高兴地纠正道:“我有名字,我叫阿锁。”

    “阿锁……”他神情中有一种落寞,“你的名字跟她很像呢。”

    阿锁只觉他所说的“她”是个女子。

    云毁落下树来,有趣地看着她:“你的胆子倒是挺大,竟敢一个人来这里。”

    阿锁不明所以,他抬头看看满树的樱花:“没有听过那个传说吗?”

    后来她问了表姐,表姐听说村外的那棵开花的樱花树之后,脸色就吓得不轻。在她的再三追问下,表姐才说起了一段关于蒋家的秘辛。阿锁第一次听到了无头新娘和樱花树的故事。表姐说,无头新娘在没有被封印之前,她和她生前的相好在死后化为一对厉鬼回到虞村兴风作浪,不仅让她太爷爷的那一支彻底断了后,而且还祸害别人家的新娘,吸食他们的魂魄,成为更邪恶的厉鬼,还把她们的脑袋咬掉挂在樱花树上。从此,那棵樱花树就成了邪恶的化身。每当樱花开时,便是无头新娘害人之时。

    后来,太奶奶请来高人来收服无头新娘。这个高人将无头新娘和她相好擒住后,就封印在她死去的傻儿子的头骨里。据说,那痴儿的头骨有更大的煞气,可以压制住无头新娘和她相好。这之后,蒋家和虞村才获得了平静。

    阿锁那时才明白,她和表姐闯入的禁地是哪里了,就是封印无头新娘的地方!

    因为无头新娘,关于那棵樱花树就流传下来一段骇人听闻的传言——七月樱花开满头,不是他家就是你家死。

    太奶奶本想将樱花树铲除,但高人说,这棵樱花树乃是有灵性之树。有它在,虞村才得已平安,一旦樱花树没了,只怕虞村会有灭顶之灾。所以村里的人都对那棵樱花树又敬畏又恐惧。平时,也更没有人敢靠近它。

    如今樱花树又开,又要死人的传言在村里早已悄悄蔓延开来。所有表姐再次嘱咐阿锁,千万不要靠近樱花树,以免招致不幸。

    阿锁一夜辗转反侧,想着表姐的话,想着那个躺在树上的美神仙。就连梦中,都是他的样子。

    第二日,阿锁在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又跑到了樱花下。云毁正站在树边看日出,喷薄而出的红日染红天空,射出万丈光芒,照在他身上,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阿锁在他身后喘着粗气,云毁转身望着她,默默不语。

    “我知道了那个传说。”她抬起身,因为跑得急,白净的脸上染上红晕,就像云毁刚刚看到的红日,煞是漂亮。

    “所以呢?”他瞧着她,问。

    “所以我不怕你!”她对他道。

    云毁扶住树,依旧看着她:“可我并不是人,我也是鬼。”

    阿锁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他不是人了,因为他整日整日待在这里,不吃也不喝,只是睡啊睡。睡累了,就望着远处发呆。和她最近见过的那些奇怪的影子很像。

    可是听到他亲口说自己是鬼,阿锁还是有点儿害怕了。尤其,是在她听到表姐讲了关于无头新娘的事。

    “怕了,以后就不要来了。”云毁消失了,他却没看到阿锁眼中的泪花。

    但是,当又一个日出之时,云毁发现,阿锁又来了。

    两人还是如之前一样对视着,阿锁这次用行动告诉了他——她又像往常一样坐在了樱花树下,同他一起观赏着日出、日落。

    后来。阿锁才知道,云毁是在无头新娘被封印后才寄魂魄于樱花树上。樱花的开放完全是因为他无聊之为,与无头新娘并无干系。阿锁甚是无语,若是虞村的乡民知道这只是某人的恶作剧,不知道会不会惹得众怒,继而群起而攻之,拿着斧头来把这棵樱花树砍成柴火呢?

    总之,从她又一次出现之后,她就和云毁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虽然她不能接触到云毁,也不清楚为什么能看见他,但她却无比喜欢在云毁身边的感觉。这个男人温柔、细腻,常常用樱花变幻出一些小玩意来讨她欢心。

    阿锁婆婆说,那一段日子是她最快乐、最幸福的时间,而在那段时间发生的点点滴滴成了她这辈子最美好的记忆,支撑着她从一个美丽的姑娘变成了一个鹤发老人。它们如同酿造的美酒,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发无味,却是越发的香醇、诱人。

    七月十五。中元节,也就是所谓的“鬼节”,因为传说在鬼节,阎王会放出地府的鬼魂到阳间来享受人们的供祭,所以中元节前后人间阴气极重。

    大概是因为樱花树又开的原因,蒋家比以往都更重视这一天。所以七天之前就请来法师做道场。阿锁亲眼看见那些和尚被带进了那座禁院中,于是蒋家那一段时间都漂浮着木鱼声和念经声。

    最让阿锁郁闷的是,就连云毁寄身的樱花树也围了一圈念经的和尚。她挤在人群中,看到那些和尚闭眼念着法事,这让她很是担心云毁,怕云毁被“超度”了。当一片樱花花瓣不偏不倚地落到她眼前时,阿锁抬眼又看到那一袭如雪白衣。

    她笑了。

    云毁就坐在高高的枝头,宛若坐在床上,两只脚搭在树枝上,身子靠着树干。模样,别说有多悠闲自在。

    云毁轻飘飘落到了她面前,她对他说:“我还担心你会被超度了呢。”

    “我是鬼,被超度不是很正常么?也许,我会马上被超度。”云毁望着那群念经的和尚,语气中有一种别样情愫。这让阿锁心中一紧,她忽而脸色绯红地如蚊蚋一般低声说:“你为了我,不能不被超度吗?”

    云毁望着她,她抬眸极快地说着:“对,我就是不希望你被超度,我就是不希望你离开!”

    风起,花舞,蔓地芳香。

    是谁拨乱了你的心扉,又是谁让你的心儿乱跳,究竟是谁搅乱了这一池春水?

    这天村里来了一个老道,六十左右,头发半白,正在化缘。阿锁向来敬重鬼神,如今知道世上真有鬼后,便对和尚、道士存了一定的敬畏之心。她便将道士请到蒋家外面,从蒋家拿了水和一些馍馍出来赠与道士吃。

    道士谢过她之后,问道,她是否是蒋家的人。阿锁说自己只是蒋家的一个远方亲戚,暂居在蒋家。道士看了她一会儿,又望了望蒋家,只摇头叹息一声,随后将一个护身符送给了她,算是报答她的赠饭之恩。道士转身离去。

    阿锁拿着护身符,转身望向蒋家大宅,只觉得此时的蒋家比之前更多了一些阴冷之气。之后又看到一些奇怪的影子从她面前穿墙而过,进入了蒋家,随后消失不见了——这几天,她都不知道看到多少个了。

    蒋家在举办道场,是在超度这些“奇怪的影子”吧?

    蒋家上下虽然要忙着祭祖、上坟,但与阿锁并不多大干系。所以,她想做出一盏河灯,打算明天晚上的时候拿给云毁看。还要与他一起放孔明灯。

    将近子时,她才停了下来,一盏河灯粗具模型。阿锁拿着它欣赏了一会儿,越发爱不释手。

    阿锁此时还没有什么困意,她走出房间仰望天空。只见蒋家的上空,乌云密布,像是画家用最最浓重的色彩涂抹出来的,压得人喘过气来。她又拿出道士送给她的护身符,还是将它在挂在了脖子上——有总比没有好。

    她在院子里来回走荡时,便看见一个人影出现在走廊里,透过挂着的红灯笼,她竟看到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子!

    难道又是“影子”?

    不对!是表姐!

    阿锁认出那人,竟是自己的表姐。她怎么大晚上穿着红嫁衣出来了?

    阿锁欲开口叫她,却发现表姐径直走远了。阿锁觉得很奇怪,不知道表姐要去哪里,她便跟在表姐身后,一直跟她来到了一个地方。这里有着比蒋家其他地方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她一下就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禁院。

    表姐一个人大半夜的来禁院做什么?

    阿锁看见表姐打开了禁院的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阿锁也偷偷跟着进去了。自从上次来过这里后,她便对这里很是惧怕,平时也都离这里远远的,不敢再来。

    此时,表姐打开了房门,依旧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就走了进去。

    表姐和她一样,自从上次来过之后,就对这里谈即色变。所以,此时表姐的行为更加让她困惑。

    可是,更古怪的事情发生了!

    在阿锁终于按捺不住,出声唤表姐时,她只感到院子里忽然变得更加阴诡。

    她转身,赫然看到院子里不知何时站满了“奇怪的影子”!还有更多“影子”穿过院墙进来,站在某一个地方就不动了!目光如同朝圣一般望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房间!

    阿锁模糊地辨认出,不少“影子”是她曾经看到的进入蒋家的影子!

    他们没有被超度?他们为何聚集在这里?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阿锁的心头,阿锁转过身,在跳跃的烛光中,她看见表姐站在那口棺材前,棺材已经被推开。而表姐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刀,刀光闪过,表姐的手腕便被划出一道口子,鲜血如水一般滴进了棺材里!

    “表姐!”阿锁喊了一声,表姐却毫无反应。

    忽然,棺材咯吱咯吱响动起来,棺材板像要四分五裂了一般!

第66章 一棵树的爱情() 
忽然,棺材咯吱咯吱响动起来,棺材板像要四分五裂开来一般!原本贴在棺材上的符咒、灵堂里的符咒、屋外的符咒,都突然脱落了!有的飞到烛火旁,一下被火舌捉住,吞噬殆尽。

    整个大地似乎都在跟着颤动,蜡烛也砰地倒在地上灭了。阿锁摔在地上,火光未灭前,她看见表姐依旧低着头站在棺材前,鲜红的嫁衣飞舞起来,格外妖异。

    “表姐!”阿锁喊了一声,在这寂静的禁院更显无助与惊恐。

    一阵大风刮来,刮得她都睁不开眼。迷蒙中,她看到那些“影子”如同潮水一般融入了灵堂!许多的“影子”从她的身体上穿了过去,无一例外地走近了棺木,随后便被吸了进去!

    砰的一声,似是有什么从棺材里被弹了出来,正好落到了阿锁的脚边。她一惊,却马上认出了它——竟是插在头骨上的桃木剑,也就是镇压无头新娘和她相好的法器!

    无头新娘!是无头新娘!

    等所有的“影子”都消失后,灵堂里又恢复了平静。表姐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被钉在那里一般。

    阿锁大着胆子进去。她甚至不敢呼吸。她走到表姐身边,拉了拉表姐的衣角,轻声叫道:“表姐……”

    一直低垂着头的表姐忽然身子一挺,手指咔咔作响,随后便是一声像是从地狱里发出的叹息:“啊……”

    表姐一扬脖子,脖子也是咔嚓一响,似是断了一般。随后脑袋又是咔嚓一动,才转向了她,阿锁看到一双流着血的眸子!

    “啊!”阿锁吓得步步后退,却感觉有个影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猛然间就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阿锁只觉得身体不听使唤,似是被撕扯一般,痛苦异常,这么持续了一会儿。忽然之间,又有什么像被她挤了出去。阿锁随后昏倒在地上,她隐隐约约听到一男一女在对话。

    “这个女人的身体我进不去。”男人嘶哑的声音响起。

    “为什么?”女人问。

    “她身上有法器保护。”

    “我们如今已经吃了足够多的鬼魂,还有什么法器可以对付我们!我去看看。”女人又说,女人似乎靠近了她,又传来那种痛苦的感觉,接着又消失。

    “她身上的法器太厉害了,我们无法占据她的身体,怎么办?”男人又问。

    “今夜是我们的复活之夜,不要在意她!外面有的是身体,只要我们出去,那些身体和灵魂就都是我们的!走吧!让我们把这里变成人间地狱!让我们狂欢去吧!”女人说。

    “哈哈哈……”

    那两个声音消失了,阿锁似乎又听到了无数的尖叫声和哀嚎声,随后她便彻底昏了过去,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蒙蒙眬眬中,她听见了云毁焦急的声音:“阿锁,阿锁……”

    这还是他第一次喊她这么多遍名字,声音真好听啊。

    阿锁慢慢睁开了眼睛,便看见云毁焦急的脸庞,她爬了起来:“云毁?”

    “不要说话,你听我说。”云毁打断她,“无头新娘出现了,现在正在到处杀人。你身上有张天师给你的护身符,可以保你一时。现在,你马上收拾细软,离开这里。”

    阿锁回忆起了所有事,无头新娘占据了她表姐的身体复活了!

    张天师,就是白天给她护身符的老道士吧?

    “你呢?”她急切地问,“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两人相望片刻,外面又传来惨叫声,云毁平静地望着她:“我要与张天师留下来一起对付无头新娘。”

    “我也要留下来。”

    “你留在这儿做什么,让你走你就走!”

    “因为你在这儿啊!”阿锁眼中闪动着晶莹,云毁一时无言地望着她,她坚定地对他说,“因为你在这儿啊,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不会离开,我也就不会离开,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啊……

    两人凝视了许久许久,云毁也许是被她感动了,开口道:“你跟我来。”

    出了禁院,阿锁便看到满地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皆是身首分家。死状极为恐怖。整个蒋家大院都静悄悄的,仿佛变成了一座慌宅。

    她随着云毁磕磕绊绊出来,正好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掐一个孩子,那个男人有着一双血眸,一看就是被厉鬼附身的人。孩子顷刻间就被掐断了脖子,丢在地上。厉鬼晃动着脖子,露出锋利的牙齿:“不够,不够,不够……”

    随后,他就看到了阿锁:“是你……”脑袋又咔咔地转向她身边的云毁,“魂魄……有强大法力的魂魄……我要吃……我要吃……”

    阿锁看到云毁手中出现一根鞭子,并对她道:“去樱花树下等我。”

    云毁见她没动,又喊了一声。阿锁也知道自己不能留在这儿变成云毁的累赘,便使出全身的劲儿跑向樱花树。

    奇异的是,黑夜中的樱花树此时发着白光。

    樱花树周围挤满了人,都惊惧地望着外面。而外面,老道士——张天师正和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子相斗。

    那是她表姐——不,是无头新娘。

    两人斗得是天翻地覆,阿锁愣神儿之际,无头新娘便伸着利爪朝她而来,她身前的佛牌发出一道金光,就将无头新娘重重弹了出去。同时张天师一个拂尘落在她身上,无头新娘惨叫一声,滚落在地。

    “快进去!”张天师喊了一句,阿锁迅速跑进了白光中。发现里面还有不少来蒋家做道场的和尚,此时都纷纷念着经,让罩着樱花的白圈儿越发的白亮。

    阿锁也担忧地看着外面,之后,忽然冒出一个“影子”!那个影子只有身子,没有脑袋。他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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