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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岛有人家-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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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花简略地讲了一下,大嘴嫂认真记下,说道:“回头我试试,让我家那口子也尝尝,对了,长青,我可不是来蹭饭吃的,鱼把头说了,明天天气适合,晚上就要出海了,你准备准备。”

    “成,我晓得了。”长青满口答应。

    大嘴嫂只交待声就走了,张小花心想,大嘴嫂就跟以前屯里的广播似的,告诉她一个人,整个野猪岛一夜之间就全知道了。

    长青主动收拾了碗筷,野猪岛的人都睡得早,主要是生活枯燥,张小花也躺在床上,仔细琢磨着她也要跟着出海,意识朦胧之际,她的土炕上挤进来一个人。

    “你干嘛?!”张小花惊醒。

    “呵呵……”长青压低嗓子说道,“地上潮,老睡地铺不好,挤挤呗。”

    以往长青都是打地铺,他嫌弃张小花。张小花心想,反正都是各一床被子,毕竟他是自个儿名义上的男人,便默许了。

    “小花,小花?”长青又哑着喉咙喊,“咋不说话呢?”

    “干嘛?”张小花睡眼朦胧,以为他有什么正事。

    “那啥,能不能……”长青祈求的口吻说道,“以后都给我做饭?”

    张小花气结,挪了挪被窝,说道:“看你的表现!”

    “还看表现?你是我婆娘,这是理所当然!”长青唬道,张小花不搭理他,困卷将意识盖了过去,睡着了。

    长青后来的话她也没听清,只恍恍惚惚在听他喊:“小花,小花!你身上咋有一股子香味呢?……”

第五章 扎火把() 
翌日大早,张小花把昨天拾的海参开膛破肚。

    一团红色的玩意?溜一声从海参肚皮里挤出来,黏糊糊的,跟炸酱面似的,张小花才知道,这是海参籽呢!以前也听说过,能生吃,还被奉为极品佳肴。张小花捏了一丝尝尝,味道咸咸的,也没觉着多好吃,光看模样就挺埋汰人,估摸着长青那个封建人也不乐意吃,就扔了。

    剩下了海参肉冲干净了,放进锅里蒸,一直到绵软糯香,用筷子一戳,就能戳破,才拿出来,切成片,就着一把野黍熬成了海参粥。

    长青比张小花还起得早,他得把水缸挑满,才喝了一碗粥,长青五大三粗的,吃一碗稀粥哪里够?而且海参肉也不饱肚,可惜家里可没有余粮了,只能勒紧裤腰带也就揭过了。

    “长青,大嘴嫂说,今儿晚上就出海?”张小花咬着筷子问道。

    “是啊,这几天天气好,晚上也不起浪。”

    长青今天看张小花觉得怎么看怎么顺眼,在他的心目中,给饭吃的媳妇儿就是好媳妇儿。

    “是吗?可是为什么挑晚上?黑灯瞎火的,就是鱼跳你锅里也瞅不见,还捕啥鱼?”

    “你懂什么?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长青吵吵道,“看不见举个火把不就得了?关键是晚上大鱼才露面,它们贼喜欢扑火光,跟蛾子似的,晚上举一火把,鱼就往网兜里钻!”

    “呵呵,还有这讲究。”张小花讪讪地说道,古代的渔民都有他们自个儿的法子,“要不,也捎上我呗!我也想去见识见识。”

    “瞎掺和!”长青鼓着眼睛说道,“你一个老娘们儿出什么海?我看你是一宿不折腾,你就胳膊酸得慌,想一出是一出。”

    张小花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叫老娘们儿?在自己那个年代,十*岁还待字闺中呢!

    “女人怎么就不行?我倒觉着你往船上那么一站吧,连筏子都给压沉咯!何况,我拉不了网,我还能举火把呢!”

    长青噗嗤一声笑了,说道:“那成,回头我跟鱼把头说说,你就在船上好好带着,别捣乱就成。”

    “我是那种人么?”张小花一本正经地说。

    “嘿!还真是……”

    喝了粥,长青便带着张小花往鱼把头家里赶,出海之前还得准备妥当了,一路上也看到几个妇女风风火火地朝同一方向走,都是去帮把手的。

    长青还叫上大嘴嫂一起,张小花头一次见传闻中的大嘴哥,三十几的样子,只是风吹日晒的,皮肤黝黑,看起来显老,小花还打量了一下大嘴哥的嘴,果然人如其名,和嗓门大的大嘴嫂倒是天生一对。

    “张小花,别盯着人嘴看。”长青暗暗提醒。

    “我晓得,不用你多舌。”张小花仰着灿烂的笑容,“大嘴哥,嫂子,吃了没?”

    大嘴嫂见是张小花,热情地拉着她的手就开始唠嗑:“小花,早上我寻思着也做你昨儿晚上烤的蚌壳,今儿特地去捡了一些大蚌壳,被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骂了一顿。”

    大嘴嫂张嘴就是告状,大嘴哥可不像她多花,憨厚地笑了笑,瞪了大嘴嫂一眼,夯声夯气说:“都怪你这个婆娘不早说,气人!”

    几人吵着嘴,就到了鱼把头的家,正值热闹,野猪岛的每户人家几乎都派了劳力,主要是一些妇女,地上摊着一些晒干的枯草木条蒲苇等等,杂乱无章,妇女们七手八脚地捆成一团。

    “张叔,我来了。”

    长青打着招呼,鱼把头眯着小眼睛,笑嘻嘻地拍着长青的肩膀:“早着呢,你媳妇好了?听我那婆娘说,她昨天还跑去礁石那里遛弯了。”

    “是呢,大全叔。”张小花应和着。

    鱼把头本命叫张大全,是野猪岛受人尊重的几个人之一,年轻的时候就跟着老鱼把头学,干了大半辈子了才能出山,鱼把头关系到出海的收获,不能不慎重,就是预测崴了一次,攒了半辈子的威信就没了。

    不过张大全一双金睛火眼,甭看它们小,准头可厉害了,大家伙都叫他鱼把头,叫着叫着也成了他真名似的。

    张把头小眼露着金光,瞅着张小花,老觉着她跟以往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张小花被他盯得发憷,就跟老猎人一样,眼神里总有些威严。

    “挺好,挺好。”张把头最后咕哝几句,虽说张小花忘了些事情,反倒是因祸得福。

    “张叔,跟你商量件事。”长青将张把头叫到一边。

    “啥事?神神叨叨的。”

    长青斟酌了一下,说道:“求您件事,这次出海,把小花也捎上呗。”

    “怎么着?还想把你媳妇儿扔海里?小花虽然脾气犟了点,喜欢折腾,要是能过下去就多担待担待,咱野猪岛还有不少小伙娶不上媳妇儿呢!知足吧你!”

    张把头半开玩笑地说道,可不是吗?捎上张小花,张把头首先想到的就是长青气糊涂了,要把她给扔咯,也省心。

    “嗨,瞧您说得,是小花非得去涨涨见识。”

    长青给张把头卷了一支旱烟,这可不是什么烟草,是野猪岛当地的苦艾草,吸一口熏得肺叶子生疼,只是烟瘾犯了,得咄吧咄吧几口才舒心。野猪岛可买不起旱烟这样奢侈的东西,听说鱼把头年轻时家境不错,染上了这个恶习,后来遭了难,逃到野猪岛,也没能拧过来。

    “女人见识个什么劲儿?”张把头正儿八经地说道,“长青,这可不是闹着玩,整个屯的人都指望着这次出海,回头搅黄了……”

    长青哪能不知道,张小花没事都能招事儿,不过她这几天改了习性,才敢承诺把她带上。

    “我指定看着她,闹不出什么花样的。”长青肯定地说道。

    张把头踌躇了一会儿,寻思船上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没差,就应允了:“这可是你说的,行了,我得补个觉,今儿晚上有得忙了,养足精神,长青,这里你就支应着。”

    “成!成!”

    长青回头就瞅不见张小花了,仔细一看,搬了个板凳正坐在妇女堆里唠嗑呢,嘿,不愧是张小花,失忆了也人来熟。

    “怎么样?”

    张小花放下手里的伙计,刚刚她站着也不是个事儿,就混到妇女堆里,也有样学样地扎起火把来,妇女们都乐意教她。

    “当然成了,也不看看你男人是什么谁。”长青蹬鼻子上脸地说道。

    “呸!”张小花啐了一口,她可没承认长青是她丈夫。

    看在妇女们的眼里,这是小两口打情骂俏呢,大嘴嫂最八卦,挤着粗大的腰板,一屁股坐在张小花的旁边,叨叨:“小花,你和长青咋样了?没闹了吧?我就说,夫妻?z嘛……”

    大嘴嫂又开始宣传她的夫妻家常秘籍,那些嫁了人的妇人倒没什么,还不时应和大嘴嫂,说几个半荤的俚语,几个黄花大闺女都低下头,加紧手上的动作,这个话题可不是她们能插嘴的。

    “我说小花,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想过那啥没……”一个妇女悄悄问道,实际上,整间屋子都能听到。

    “哪啥?”张小花茫然。

    “还有哪啥?孩子啊!趁着长青身子骨好,养得活,养儿防老啊!不然过了年纪,都没个搀扶的!长青身强体壮的,现在生孩子指定也白胖!”

    张小花一愣,这些妇女想得也忒久远了吧?不过也情有可原,不说相夫教子,野猪岛的情况决定了后代的重要性。张小花心里琢磨,谁要给那个凶男生孩子?!

    “小花,你婶子说得有道理。”大嘴嫂接口说道,“老了容易落下病!我生我家虎子的时候,都疼得死去活来,现在一遇阴雨,都腰酸背疼的!”

    张小花腹谤:“您那是风湿好伐?”

    “老实说,长青最近有没有……”

    大嘴嫂挑着眉头,暗示着什么,一群妇女都眼光灼灼,几番轰炸,张小花败下阵来,这群老娘们儿可真厉害,她们没什么娱乐,每天的休闲就是唠嗑,个个生猛,就是一个大老爷们儿,也能被她们拔下裤头来。

    “大嘴嫂,瞧你尽说些不害臊的话,这里还有大姑娘呢!”张小花见旁边没出阁的闺女,果然一个个双脸通红。

    “怕啥?”大嘴嫂一打开话篓子就停不下来,“我可不是唬你,西头王老头,一个人住的那位,大前天晚上,去了,他没子嗣,都是乡里乡亲帮忙料理,用席子裹了,扔海里头就完事了,你说人呐,都不是一回事儿……”

    张婶拍了大嘴嫂一下,说道:“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今儿晚上出海呢……小花,你这儿错了,火把不能太松,否则一烧就散了,也不能太紧,不然烧得时间太短,不抵用。”

    张小花按照婶子的指导,捻着草绳,有模有样地捆起来,看起来绑得和其他妇女的差不多,只有烧的时候,就能高下立判。

    张小花心想着,什么时候野猪岛能有些娱乐花样就好了,妇女们整天窝着闷得慌,光想想,张小花都觉得可怕。

第六章 妹妹你坐船头() 
傍晚时分,各家回去吃饭,张小花早已经饿得头重脚轻了,野猪岛只兴吃两顿,这坚定了张小花的决心,得把自己家弄得像样点,一日三餐不能少了,过上舒坦日子,这种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算个什么事啊?

    长青心里挺美的,想想昨儿张小花烧的菜,口水直流。

    张小花指挥着长青,鼓捣着两只飞龙,和处理鸡差不多,从喉咙处割个豁口,把血放干净,用沸水一滚,五颜六色的毛蹭蹭几下就搓掉了,张小花可惜着,捡了花尾榛鸡的尾巴上最长的几根羽毛,那时候小姑娘的毽子就是从大公鸡的尾巴上来的。

    “拔了毛之后,就剩这么一丁点肉了。”张小花感慨着,野禽就是这么个缺点,就是一只老鹰,剐了毛肉还没一只母鸡多。

    接下来是开膛破肚,这事儿还得由长青来操作,去掉两只飞龙内脏,冲干净之后就能上锅里炖,用文火慢慢熬,跟煲汤似的,不能急火,否则容易老。

    “啥时候才能好啊?”长青等不及,锅盖沿冒出的热气诱惑着他的味蕾。

    “快了快了,就你跟山上的秃尾巴猴一样。”

    张小花掐着时间,揭开锅的时候,香气四溢,汤已经煮成浓白色,冒着泡泡翻滚着,飞龙肉冒出水的部分鸡皮金黄,上面挂着一颗颗水煮。

    张小花把两只飞龙捞起来,又一人盛碗浓汤,迫不及待地吸溜一口,满嘴都是鲜味儿。

    “就这样?不放盐?”长青看着完整的一只飞龙,犹豫着怎么下口。

    “哼哼。”张小花神秘地笑了笑,“这叫手撕鸡,自个儿撕。”

    长青学着张小花的样子,鸡皮竟然轻轻松松划破咯,鸡腿直接拔下来,一口咬下去能拖起长肉条,咬在嘴里贼满足。

    “你啥时候放盐了?”

    长青吧唧吧唧嚼着飞龙肉,觉着咸味够,正奇怪,也没见张小花往锅里撒盐啊?吃到胸脯才搞清楚,张小花把姜片山奈籽塞飞龙肚子里呢!

    张小花停不下嘴来,飞龙连皮带肉进了她的肚子,都说天上龙肉,地上驴肉,龙肉就是指飞龙,花尾榛鸡,果然够味儿。

    拍了拍肚子,张小花满意地打了个饱嗝,心想着如果能安稳下来,这日子也不错,天天山珍海味的。

    不待两个沉浸在回味中的两人磨蹭,夜色浓了,是时候跟鱼把头汇合了。

    跟着一起出海的,都是一些棒小伙,他们几乎都光着膀子,露出青筋蜿蜒的肌肉,只穿条裤衩,长青也是一个打扮,张小花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自己一介女流,混在一群爷们儿里,总有些别扭。

    “咋都不穿件背心呢,呵呵呵……”张小花眼睛到处乱瞟。

    黑暗中,只听长青冷淡地说了句:“反正待会都要被打湿。”

    “嗬!点火了嗬!”

    鱼把头跟号子似的高呼了一句,岸上有一堆篝火被点燃,熊熊火光,把海面照得波光粼粼,张小花知道,这跟灯塔一样,让海上的穿别丢了方向。

    张小花跟着一群汉子上了船,乖乖地坐在船头。长青最后把套绳解开,跳到船上,几个人撑着长篙,划着桨,朝海面行驶。别看船走得慢,张小花回头时,岸上的篝火已经远了,婆娘们都支楞着脑袋,恋恋不舍地回家。

    “小花,你可是头一回出海的女人,咋样?”鱼把头开始唠嗑起来。

    “没咋样,你们汉子能干的事情,女人也能干。”张小花就这一点,融入快,这群大老爷们儿都挺热情的。

    “哈哈哈!”大家伙都笑了,这理论可从来没听说过,都说,“小花,你真逗!哈哈!”

    “有什么可乐的?”张小花郁闷地翻了个白眼。

    一个刺头小伙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张小花旁边,说道:“嫂子,待会你帮忙拉网呗,你说爷们儿能做的,你也能做。”

    “起开起开!”长青踹了小伙一脚,不悦地说道,“锁子,这里可不是你坐的地儿,滚开,滚船那头去!”

    “长青哥,咋这么小气,坐会儿都不行?”

    “欠收拾你!”长青扬了扬大巴掌。

    锁子缩了缩脖子,还真老老实实地回到船的另一头,他小时候被少被长青揪手里揍,长大了也没敢起反抗,谁不知道长青那股子蛮力,连野猪都能掀翻。

    “小花,你别听锁子的诨话,等会你给我们举着火把就成。”鱼把头在四处观望,跟看风水地气似的,真有些玄乎的味道。

    张小花坐在船舱里,这渔船挺长,跟干枯的椰子叶似的,在海浪中算稳,至少被浪一拍,不至于翻掉,只是张小花没少冲一脸浪花,衣服也打湿了,被风一吹,还挺凉。

    其他人兴致来了,从唠嗑转为唱,唱的什么张小花也听不懂,估计是什么渔歌吧,声音倒挺大,把张小花耳朵都震得隆隆响,还真是元气十足,就是在海上都能传开几里远。

    “小花,你也来唱个呗!”锁子这家伙又起了龌龊念头,捉弄捉弄张小花。

    “嗨,她能唱啥?锁子,我看你是该松松皮了,没事尽瞎搅和!”长青劈头盖脸地威胁锁子,后者嘿嘿笑,两只眼睛一看就知道在打歹主意。

    “长青哥,不是我说你,媳妇可不能这么护,你瞅瞅你多威猛的爷们儿,以前都快给媳妇骑到头上来了……”锁子挨了同伴的几下抽,也不住口,“我特崇拜我嫂子,能把我长青哥给拿住可不简单!嫂子你说是吧?就唱个呗!”

    张小花眨巴着眼睛,说道:“不就唱歌嘛?谁不会呢?”

    “嘿嘿,还是我嫂子爽快!”锁子准备看热闹了。

    张小花哪能不知道这小混蛋的心思?以前聚会应酬啥的,在钱柜没少被人劝酒唱歌,这场面比起来,连脚趾头都不算,谁还不会瞎吼吼几嗓子?

    “咳咳……”张小花清了清嗓子,想了一会儿,吼起来,“妹妹你坐船头啊,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小妹妹……”

    锁子眼珠子都瞪圆溜了,还真是歌?不过听起来真怪!

    一首《纤夫的爱》唱完,张小花还习惯性地鞠了个躬,要说这歌,没点年纪的人都不会听,嫌俗,张小花也是小时候受母亲的耳濡目染,她老拿个磁带录音机,那老古董能吵破半边天,张小花能不记忆深刻嘛,长大了都忘不了!

    渔船上突然安静下来,几个爷们儿都张着嘴看张小花,像是要从她身上看出一锭金子来。

    “咋地了?”张小花自我感觉良好,一首歌就把你们给震慑了?姐还没把成名曲拿出来呢!哼哼。

    张小花不知道,虽然野猪岛民风淳朴,女人也算开朗,也有一些表达爱情的诗词,只是他们哪听过这种情啊爱啊摆在台面上的歌?搁陆地上,官府一准来抓人,罪名是传播靡靡之音!太露骨啦!

    锁子自己倒不好意思了,说道:“虽然那啥……不过嫂子,你唱得真好听。”

    张小花乐呵,还是头一次有人夸她唱歌好听,之前都说她鬼哭狼嚎来着,属于活跃气氛纯属娱乐的那种。

    张小花得意地扭头看长青,他剜了张小花一眼,压低声音说道:“回去再收拾你!”

    “别闹了,该干活了!”

    鱼把头站起来,严肃地说道,汉子们都收敛起嬉皮笑脸,个个端端正正的,就连锁子,也跟刚刚是?z人似的。

    张小花眺望海面,鱼把头说得没错,天气晴朗,没起雾,海浪也小,汉子们只待鱼把头一声令下,有条不紊地各司其职,把长长的渔网撒了出去,麻绳渔网堆在船舱里都不小,看起来也得有一两百斤。

    “把火把举高点,当心被吹灭了!”

    鱼把头紧张地注视着海面,不光是他,船上的所有人都神色肃穆,都知道,家里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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