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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流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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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唐斯郁闷的下床之时,贾峥跑了过来。

  “柜子锁都卖完啦,这么快?”唐斯接着瓶嘴,喝了满满一大口,还不忘得意的瞥了瞥正在昏昏欲睡的我和在阳台上投鼠忌器的大春。

  “啥呀,就卖了三把,还被对面那栋楼叫什么强哥的给警告了一次,说十九号楼是他们的地盘,让我们这十八号的兄弟要过去跑路子,就得先问问他们”贾峥满脸郁闷的说道,让人感觉我们就是一帮蹲号子的囚犯。

  这次的柜子锁,他进了四十五块钱的货,五十把,成本九毛钱一个,每把倒卖出去是一块五,赚六毛钱。要是全卖了,能赚三十块钱。

  贾峥曾在前天晚上喝酒的时候说过,一个成功的商人就要学会挖自己的第一桶金,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这件事儿,或许三十块钱根本不能算是一桶金,但再怎么说也是他努力的开始。还有一句话不是说嘛,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他说,比尔盖兹就是他的偶像。

  可这柜锁也就开学这几天有市场,他贾峥也是因为一个老家的朋友在这学校才知道的行情,所以提前准备了一些货,可现在仅仅就卖了三把,光阴不待人,如果在过几天,还是卖不出去,这趟生意恐怕就要亏了。

  “草,强哥啊?旁边是不是还有个丁力?”唐斯这会儿渴也解了,见缝插针起来。

  “还冯程程呢!老子就喜欢武藤兰。”贾峥看起来好像有点火气,说话有点糊。

  “哎,哥们,坐坐,嘿嘿兄弟开个玩笑嘛”唐斯见不好就收,贾峥这会儿赔了本,心情差着呢。

  “武藤兰好啊,看片不看武藤兰,就称*也枉然”唐斯笑着给贾峥递上一根烟。

  “不过也是啊,这兰兰2001年才出的道,可是靠,出片量简直牛了!”贾峥似乎也被唐斯圈进套子里呢,大肆讨论我们那大学年代里最为有名的日本女艺人起来,

  那时候,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陪们我这一代未来的花朵渡过一个又一个写不出论文的夜晚,在我们精神最不济的时候,适时地挑起我们的兴奋,在我思路阻塞之时,让我们体会到前所未有的通畅*;在我们灵感枯竭时,让我们了解到泉涌的喜悦。

  “草,都是你这小子,差点将正事忘了!”聊着聊着,就在贾峥和唐斯两人正在热烈讨论武藤兰新出的一部片子的时候,贾峥忽然埋怨一声,指责唐斯差点让他忘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儿呀?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嘛”唐斯嘟着嘴,敢情又开始腼腆了。

  “哎,你们快给我整理宿舍,待会儿晚上教官回来查房,还有马上下午四点去操场集合,要进行军训动员大会!”

  “那现在几点了?”

  “三点半”

  “草!”

  我赶紧去了隔壁通知正在下棋的贺小龙,周波,回来打扫。唐斯踩了一杠,立马翻上去叠被套子(夏天热,都是将被胎撤了的)。贾峥悉悉索索的将几只没洗的袜子塞在床底下了事儿,这也害得晚上我们那大兵教官来的时候,直说我们宿舍有股味儿。

  对此,大春说没有,准是后面那下水道里的混味儿。

  “对对对,这年头,哪个男生宿舍不有股味儿啊,这叫,男人的味道。”唐斯也忙在一边附和。

  教官不信,要伸出头去看那下水管道。结果竟然不假,我们临近了真闻到了窗户外的一股子腥臭味儿,在阳台灯光的照耀下,里面还有两只袜子。

  我和贾峥,面面相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章:军训(一)
二十九号,为期三个礼拜的军训开始了。全校五千名新生被划分成了五十个连队,而其中女生连队二十一个,男生连队二十九个,通过比例来看,要想在N大里找个女友还是比较容易的,不像我高中时代的理科班,男女比例达到了恐怖的八比一。

  尽管现在的时代背景不错,可当下我们几人的生活条件却相当艰苦。原因不是其他,我和唐斯等一票弟兄所待的学院正是传说中男女比率严重失调的一所院校,院名机械,仅仅是这个名字就会让不少女生望而却步,都说机械学院里出来的全是一帮子机油味的汽修工,不懂浪漫,还假装浪漫,没事儿就喜欢抽根红双喜,还喜欢摸人家的自行车!

  这种流言对本来就内分泌失调的机械学院无疑更是雪上加霜,本来内部就是僧多粥少的局面,如今引进外资也困难重重。

  “所以就要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我就在咱班上画个圈,努力实现改革开放!”当我们论及我们班三十五人里只有三个女生的时候,一边的周波满脸豪壮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雄伟计划。

  “哟,那你那圈找到了吗?”唐斯怪叫一声,调侃道,“几个圈,是奥迪吗?”

  “估计是奥运!”一边的贾峥也跟风道,“我看对面凉山上有座寺庙,没事的时候我帮你去找找,说不定里面有几个尼姑?”

  “草,要找你自己去,没人稀罕!”周波嗤了一声,翻了一个身,又从床上坐起来说道,“别说刚刚的动员大会还真让兄弟找了一个,哎,就我们班的,长的还挺水灵的!”开始讲起自己今天的一番不算是艳遇的艳遇起来。

  周波嘴里的那个水灵的据说是我们班三个女生中长的稍微有点姿色的一个,名叫袁瑶,山东人。个子在一米六五左右,中人之姿,长相一般,但这在机械学院看来已经是宠儿了。

  有时候,有人会问,女人什么最重要,接着一帮人会说什么内涵,什么气质,感觉,其实全他妈扯淡,还是相貌最重要,这是后来唐斯总结出来的一句话。

  他说,如果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猪妹,相信就算她内涵再好,你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当然这里除了那些个见钱眼开,或者实在是性饥渴的母猪都能上的哥们能看上。

  其实现在,很多男人都会说自己更在乎一个女人的内心修养,但到底有多少人是真心话,如果一个女子,内心真的很美好,就是缺胳膊少腿的,或者鼻子前天让狗叼了,你会将她娶回家吗?发言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夜里偶尔有凉风,光棍宿舍又开始了每晚必修的女性课程。

  “哇,你看上她了?”一听周波的话,唐斯惊叫一声,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周波啊,我看你还是省省罢。”那袁瑶我见过,你知道人家是怎么来报名的么,一边的贺小龙无聊的扇着扇子。

  “怎么报名的?”周波有些不解。

  “靠,人家是开着奥迪进来的,知道了罢。”贾峥也有些看不下去,补充道。

  “草,奥迪?”周波听了贾峥的一席话,一下子没音了,仔细比划了一下自己家的那辆普桑和奥迪的区别后,又眉开眼笑起来:“看来是个富家女啊,嘿嘿,有钱?有钱好啊,以后哥们穿金戴银的,也少不了兄弟们的。”

  “鄙视!”唐斯冷哼一声,抽起了中南海。

  贾峥和贺小龙嬉笑一阵黄色笑话后,遂躺下睡觉。

  我也靠着墙头抽着唐斯的烟,中南海啊,大海广阔无垠,草原,一望无际,而我们这帮机械男生此时就是生活在草原上的一群饿狼,正为稀少的食物而犯愁。

  不远处,吴春峰还在看着一本名叫《怎样推销你自己》的书,孜孜以求,而我,看到周围陌生而又鲜活的环境,却有点长夜无眠的感觉。

  第二天,刚过五点半,我们这一帮新兵蛋子就被准时叫起,去了园区门前结合,接受所谓“连长的训示。”这里的“连长”,其真实身份也不过就是个当了两年的大兵班长,当然这次的连生数级还是让这位陈姓教官兴奋莫名。

  站在哗啦啦一百人的队伍面前,激动的向我们介绍起他所在的连队是多么多么的优秀,然后又说他们的团队是有着光荣革命团队的虎团,是中央亲自命名的,是一只现代化的人民军队,凡此种种,不一而足,陈教官是口若悬河,大有滔滔不绝之势。

  与陈教官的兴奋相反,下面的一帮子则兴趣了了,大多还没睡醒,唐斯顶个黑眼圈,摇摇晃晃,周波站立之余,不停的瞅着女生园区,而吴春峰则偷瞄着陈教官,趁后者不注意,立马塞了一个鸡蛋,惬意的小心咀嚼。

  连长的这一通训示从五点半就开始了,一直到六点十分才结束,讲到累的时候,陈教官会蹲着继续说,而我们却得顶着日益升高的温度,矫健的站着。

  以至教官要领我们到学校后面的那座凉山训练的时候,不少哥们都迈不开步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草!总算能动动了,刚才在那能憋出个鸟来。”唐斯转了一下脖子,郁闷道,但调头间看到小河对面一帮不比我们晚集合的信控学院的兄弟还在进行着革命教育,心里又有点平衡起来,走着,走着,惬意的哼起了我的未来不是梦。

  从小我有个梦想,就是想当个军人,这是上山的时候唐斯对我说的,可当我们一天下来面对的全是立正,稍息,踢正步的时候,这个梦想立马就蔫了。

  立正一站就是一小时,有没有大兵的革命事迹解闷,稍息舒服点,可是一稍息就是半小时,也让人不好过,最要命的就是踢正步,每踢一步也定上两分钟,这些种种的非人折磨顿时让我们感觉度日如年,如果仅仅如此也就算了,山上还有不少蚊子,嗡嗡之余在我们身上吸走了不知多少的精华。

  “我妈说,一滴血要靠吃一个鸡蛋才能补得回来!”吴春峰使劲的捏着刚刚抓住的一只蚊子,闷声说道。

  站在大春两边我和唐斯听后,相视一眼,仔细数了数身上的蚊点,一栽歪,差点跌下来——这一天,得吃多少鸡蛋才能补得回来?

  为了大春的一句话,军训结束后,我和唐斯冲完凉水澡,撒着脚丫子立马就赶去了二食堂,每个人狠狠的点了五个茶叶蛋,心满意足的坐下来。

  于是,那晚在N大有个很异常的现象:两个穿着油绿军装的男生,面对面坐着,一人面前五个鸡蛋,满脸幸福地狼吞虎咽,引得一干人等纷纷驻足观望,都戳着我们的脊梁骨子说我们上辈子就是黄鼠狼,和鸡有仇。

  军训的确不是人过的日子了,这是我和唐斯几人经历几天军训后回到宿舍的共同想法。光这几天的茶叶蛋就害得我们花销不少。

  “估计那教官当初被人整惨了,现在报复在我们身上。”周波边剪着指甲边说道,因为手上留指甲,他上午就被教官就出来当众批评了一回,说大男人留什么指甲,妖里妖气的,接着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周波做了二十个俯卧撑。

  周波越想语气,到后来直接就骂上了:“丫的,我看他就一变态!不,是泰国人妖,生了儿子也不带把儿!”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草,天天五个鸡蛋,别拉出鸡屎来。”唐斯有些愤慨。

  “要不,我们去搞个病假证明?据说可以批几天休息的。”贾峥建议道。

  “还是参加罢,病假有那么好弄的吗?校医院里又没熟人,怎么弄啊”吴春峰的意思,是让我们老老实实的参加军训,不要想什么歪点子。

  “不行,这样下去绝不是法子,今晚我就死盯着电风吹,待会儿睡觉前再去冲几把凉水澡,我就不信不感冒!”唐斯一咬牙,下了狠心。

  对此,周波举双手赞成,结果晚上十二点两人准时结伴去厕所隔壁的凉水间痛痛快快的冲了几把凉水澡,但面对半夜厕所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声响,我们这一楼道的不少弟兄都被吓得面无人色,尤其是周波,边洗边磨细嗓子唱倩女幽魂,声音高低顿挫,有抑又扬。

  这使得第二天,当我们迈出步子参加军训的时候,宿舍楼外不经意间出现了大小不一的饮料瓶子。 。。

第十一章:军训(二)
九月的江南天气依旧热的发燥,空气仿佛都是黏糊糊的,像狗皮膏药一般,死死粘在身上,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一般。从窗户里望去,天已经微微发亮了,五点半。

  我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感觉口干舌燥,大抵昨晚又做恶梦了,梦见自己被扔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四周一片煞人的雪白,隐隐有厉鬼在嘶吼,而我却被一根箭盯着,箭尾是惨绿的颜色,箭头血红血红的,想逃却逃不开,想躲躲不了,无形的压力下,渐渐崩溃,就在箭快要射到我心窝的时候,我,醒了。虚惊一场。

  “快点,要迟到了。”唐斯一摇我的床杠,提醒到,因为嘴里含着牙刷,满嘴的泡沫星子,立马让我想到了梦里的鬼魂,心惊之下又出了一身汗。

  “哦,哦,马上就好。”我擦了擦汗,连忙穿衣下床。

  接下来又是一天无聊的军训开始了,火热的阳光,在一二三四的口哨声中,我们饱受党和军队的温暖,衣服后面出现了大小不一的盐圈,汗水如注的在肚皮上流着。

  周波和唐斯因为昨晚的一番“劳作”,总算换来了回报,第二天刚开始站了一会军姿,唐斯就对我说,他嗓子难受,身体发虚,对此,我没有理他,大热天的连说话都懒了,呼出的全是热气,骚的人一股歹意。

  “真的,兄弟,我估计感冒了。”唐斯见我宛如老僧入定,雷打不动,又催促地说了一句。

  “那你找连长啊,在我这里叽歪什么。”

  “这不,不好意思开口嘛,而且那家伙也不一定相信,你,还是你去跟连长说一下,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唐斯又开始对我挤眉弄眼起来,看样子好像他没事,有事的是我,“去嘛,兄弟,反正我们都是一个宿舍的。”

  “草,你怎么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

  “报告!”我喊的很响亮。

  “出列!”连长同样嘶号道,不过看起来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这也是一开始他就规定的,不管什么事,必须打报告,哪怕就是撒尿,也得举手,立正,喊报告,而且声音越响,事情能办成的可能性就越大。

  我向前一步,“啪”——立正,“首长,唐斯身体不舒服。”

  。。。。。。。。。。。。。。。。。。。。。。。。。。。。。。。。。。。。。。。。。。。。。。。。。。。。。。。。。。。。。。。。。。。。。。。。。。。。。。

  或许是我后来自己加上的那首长两字起了效果,连长不仅没有怀疑唐斯的病情,还特意之下,让我陪同唐斯去校医院看病。这下,唐斯心满意足,我也因此得到了意外收获,脱离军训苦海去陪唐斯看病。看的大春一脸的羡慕,贺小龙满脸的妒忌,周波气极之下,差点中暑。

  “没事儿,就是有些发炎而已,回去吃点药片就行了。”N大校医院,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娘在为唐斯做了一番细致的检查后,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医生我肚子也疼。”唐斯一见苗头不对,立马又换了一个理由,生怕病假批不下来,又要回去军训。

  “呵呵。。。。。”哪知,大娘在听到唐斯的话后,不仅没有帮他检查,反而笑眯眯的哼起来,“大一的新生罢,要参加军训罢。你们这种小人皮子,老娘在学校十几年了,见识多了。。。。。。。。。。”

  阳光下,大娘还在唾沫横飞,泛着白光的眼镜,很像西游记里的白骨精。结果显而易见,在接受了大娘的一番思想教育后,我和唐斯沮丧的离开了诊室。

  “草!”唐斯气愤的挥舞了一下拳头,口袋里的一袋阿司匹林应声而落,正好被唐斯的左脚迎上了,踢到了一边的墙角。

  “得,也可以了,至少逃了一上午的军训。”我忙着安慰着这位情场失意的人君。

  唐斯却还是郁闷,就在我们快要走出校医院的时候,他突然来了一句:“刘年,如果这种情况下,我说病情严重,校医院推辞看不了,让我去市中心的医院去看,行吗?”

  我说,估计难,校医院再怎么不行,也是一家三层小洋楼,一般的病还是能搞定的。其实这N大的校医院,也仅仅只能治个感冒,里面的大娘据说原来是学校里的图书管理员。

  不管你是去看什么病,只要有病,她都会统一的发放阿司匹林和消炎胶囊,仿佛在做批发零售一般,而具体原因是她好像也只认的这两种药。

  有次我腹泻,她开了消炎两盒,阿司匹林一盒,后来我感冒,她开了阿司匹林两盒,消炎一盒,还有一次,我咳嗽的厉害,她直接塞过来三盒消炎,三盒阿司匹林了事。。。。。。。。

  至于大二的时候,贾峥打球将膀子摔断了,刚抬到校医院,大娘就面无人色的直喊:“送市人医,送市人医!我们这边不看,不看。。。。。。”一边说,还一边手舞足蹈,完全没有往日一代医者的风范。最后,我们一联想,估计是那天的阿司匹林和消炎胶囊脱销,导致她没东西开了。

  不行,不管如何,我们得试试!忽然,唐斯一咬牙,拉着我的手就直奔校门外的站台。等车的时候,还去抽空买了一包红塔山。

  不同于此前来学校所乘的77路,此番却是前往市区的105路。锡城,坐落于江南的太湖之滨。据说这是一座继承千年的泰伯故里,延续百年的工商名城。太湖之滨的明珠,提到明珠我又想起了江川,貌似初中的地理老头在介绍江川时也说过,江川是长江和淮河交汇处的一颗明珠。。。。。。。

  街上还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车里混一色的锡城本地人操着满口的呜呜吴语,听得我和唐斯满头大汗。人在异乡上学就是这般痛苦,很容易就遭人排挤。

  只要一听你说的普通话,就算是买一斤桃子,他也准扣你一两二两的,你还不好意思说,只好忍气吞声,下次记得多买几两,以防回去后不够大伙吃的。

  就这样,在众人还在军训的时候,我已经和唐斯差不多将锡城的市中心跑了一遍。包括南禅寺步行街,崇安寺步行街,跑了趟古玩市场,花了五块钱买了块手链子。

  对于锡城人将步行街全安在寺庙旁边,我和唐斯都感到有些不解,虽说这对于寺庙的僧人来说有可能正是书中所说的闹中取静,可街上翻滚的摇滚音乐还是让我感到有些不可置信,甚至怀疑寺里面的僧人是不是一边跳着街舞一边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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