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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不是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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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世传苗疆有奇蛊,名唤续魂,可医百病解百毒,有起死回生之效,培育百年方可成,然世人只知续魂,不知其四大魂蛊:续魂,噬魂,摄魂,缚魂,四魂同根而生,续魂治百病,噬魂夺性命,摄魂控心智,缚魂缚四魂,四魂合一,可得天蛊,天蛊出,天地色变,生灵涂炭。一个来自异世的灵魂一具身藏缚魂的身体流落大晋末年群雄四起天下争雄当他睥睨天下时,她是他亲封的宸妃,世人皆羡,却不知宸妃从未在后宫驻足停留……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医妃不是妃》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医妃不是妃最新章节;医妃不是妃无弹窗;医妃不是妃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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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

    永熙元年冬,还不到最冷的时候,夔州却已下起了漫天大雪,老百姓为躲避战事各个在家中闭门不出,夔州城内除了来来往往严正以待的士兵,大街上竟不见半个人影。

    “浩子,你说,蜀王殿下真能成功吗?咱可是把身家性命全落在这上面了,听说以前在晋阳殿下可是丢下大部队自己跑了,现在虽说是打着为太子殿下复仇,解救先帝的旗号,可是秦王是个什么人?以前那些大大小小的战役可不是闹着玩的,各路反王都在他手里糟了央,我总觉得这起事很难成功。”城门口一个士兵边说边给双手哈气,这鬼天气,还不到十二月就那么冷了。

    “晋阳那时候殿下才多大?今时不同往日了,再说太子殿下的死谁不知道和秦王脱不了干系啊,咱们可是师出有名,不是乱党,再说了,那秦王如今正与契丹对峙呢,来蜀中的燕王不过一未及弱冠的毛头小子,蜀中地势易守难攻,他讨不了便宜的。”叫浩子的士兵东张西望,今日守将神秘地对他说有大事发生,可他守了一天,如今天都黑了也没见什么大事,燕王带来的神策军在久攻不下后,这几天似乎也沉默了,既没有攻城,也没发现其他动作。

    就在另一个士兵想说什么的时候,城门上一个士兵高叫着:“你是何人?如今战事紧急,进夔州所为何事?”

    浩子听了,赶忙爬到城墙上,果见城门外穿着黑衣的两人,看着身材瘦小,头上都罩了面罩,看不清长相,先头一人将头罩取下,士兵们都倒吸了口气,那先头之人竟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妙龄女子,脸如芙蓉,面色因为之前的奔跑色泽红润,一双大眼睛盈盈如水地向城门之上的士兵张望着,她福了福身道:“我是殿下派去执行特殊任务的暗卫,如今任务完成,特来夔州向殿下复命。”

    “清蕖,谢灵祯果真死了?”浩子听旁边传来低沉的声音,回过头见蜀王殿下谢玮枫不知在什么时候来了这城墙楼上,一双眼睛深沉地望着城墙下,脸上的黑色胎记在雪光的映照下显得十分恐怖,士兵们听了他的话都惊吓异常,谢灵祯就是这次来平叛的主将燕王,如今蜀王竟说燕王死了,就楼下那个女人干的吗?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是的,我亲眼见颜汐凝将匕首插入了他的心脏,离开时听军医在大营里说他没气息了,如今神策军已经群龙无首,陷入大乱之中。”清蕖沉声说道。

    “杀了燕王竟仍旧让你们安然离开,宸妃娘娘果然厉害,不知道我亲爱的哥哥得到这个消息以后,会是怎样的表情。”谢纬枫哈哈大笑,吩咐人打开城门放她们进来。

    浩子本以为燕王被刺杀的消息已经够让人吃惊了,没想到杀燕王的人竟是秦王登基后所封的宸妃,今年三月秦王登基后,为一个寒族女子特设宸妃之位,高于四妃之上,只屈居于皇后之位,而世人所知的秦王妃却只封了贵妃,民间传说今上对宸妃情深似海,独宠于后宫中,那样一位妃子,怎么会出现在蜀中的战场之上,甚至刺杀了和今上统一阵线的胞弟燕王?

    城门在两人进门后缓缓关闭,谢纬枫来到城门口,越过清蕖径直走向她身后的黑衣人,声音低沉道:“颜汐凝,亲手杀了曾经疼爱的弟弟感觉如何?”

    黑衣人站在他面前,无声无息,无波无澜。

    “殿下,她体内种入噬魂蛊后,已失去常人知觉,与活死人无异,惟有用蛊笛吹响摄魂咒,方能号令她。”清蕖的声音在谢纬枫身后响起。

    “是吗?”谢纬枫眉头微皱,走上前将黑衣人头上的面罩取下,露出一张清秀苍白的脸来,一双大眼睛毫无焦距的望着前方,空洞无神,若不是鼻间有微弱的热气呼出,与一个死人无异。

    “如今谢灵祯已死,谢容华怕是不久便会来蜀中亲征,天蛊还有多久可以练成?”谢纬枫回过头望着清蕖。

    “滕羯大人说半月之后,天蛊可成。”清蕖恭敬道。

    “好,你将她带回夔州府吧,转告滕羯,他好好干,事成之后,我答应他的事情,定会一一为他实现。”谢纬枫点头说道。

    清蕖应是,取出一把形制古怪的笛子,置于唇边,诡异的笛音缓缓响起,令人不寒而栗,身后的黑衣女子听着笛音,神色古怪异常,一曲既罢,清蕖对身后的黑衣女子道:“跟我走吧,回夔州府。”

    黑衣女子听了清蕖的话,面无表情地点头,凌厉的寒风夹杂着雪花向她迎面袭来,若是常人,早就伸手将脸挡住,以避寒风,她却无知无觉,任由寒风将她的头发吹得凌乱不堪,雪花扑打在她苍白的脸上,看着犹如鬼魅一般。

    清蕖领着她,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大雪纷飞的夔州街道上……

第一章 魂转时移() 
♂,

    颜汐凝被此起彼伏的鸡鸣声闹醒,揉了揉眼睛,困难地爬起床,初春的天气带着几分寒凉,她掀开被子不禁打了个寒颤,顿时又想窝回被窝里了。

    “汐凝?起来了吗?”敲门声响了几下,颜丰的声音随即在门外响起。

    “嗯,起来了,我穿好衣服马上出来。”颜汐凝脱下自制的睡衣,不经意间碰到左后肩上的疤痕,不禁停下动作摸了摸,那是一个类似蜘蛛一样的胎记,记得她刚看到的时候还吃了一惊,这具身体的胎记实在是造型太独特了,随着身体的长大,那个“蜘蛛”也随之长大,如今竟有差不多拳头大小了。

    “阿嚏!”颜汐凝揉揉鼻子,回过神来赶紧将衣服换好,动作麻利地将头发梳好,打开门出去。

    颜汐凝来到大堂,看颜丰将早膳放在大堂的桌子上,有些埋怨地说:“爹,我不是说这些我来做就好吗?”

    “我把药材已经准备好了,反正也是闲着,就把早膳做了,也让你能多睡会儿。”颜丰呵呵笑着道。

    颜汐凝拍拍头,有些懊恼,洗漱完毕后出来用膳,对颜丰低声道:“爹,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啊,早起都做不到。”

    “怎么会?你的医术学得可快了,再过不久,怕就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颜丰摸着胡子,看着汐凝一脸骄傲。

    颜汐凝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学得快完全是因为前世的自己也是学中医的,如果慢了,才真是丢人呢,忽然想到什么,对颜丰道:“既然如此,爹今天带我去洛阳吧,我想去洛阳的医馆帮帮忙呢。”

    颜丰眉头微皱,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颜汐凝听他如此说,眼神黯淡下去,她来这个世界六年了,可是六年的时间里,除了福安村和附近的山里,她别的地方统统没去过,福安村离洛阳大概半天的路程,颜丰经常会去送药,却从不带颜汐凝去。

    颜丰看着汐凝失望的样子,轻声安慰道:“等你大些了我再带你去,好不好?”

    “我都十四岁了。”汐凝小声嘟囔着。

    颜丰长叹一口气,说道:“我先出门,你慢慢吃吧。”

    颜汐凝看着颜丰离开的背影,对着眼前的早膳,也没了继续吃的**,她环视了下这个屋子,和六年前她刚来这个世界时一样的破败,大堂里除了一张供桌两把椅子,再无其他家具。她抬起双手看了看,记得刚来的时候这双手小小的,细皮嫩肉,如今因为长年劳作的关系,手已变得粗糙,指尖甚至长了厚茧。

    “顾珩雪。”低低地声音从颜汐凝口中发出,她有多久没想起这个名字了呢,记得刚来的时候她对周围世界的陌生恐惧,她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害怕被村子里的人发现她是异灵,也不敢开口说话,装疯卖傻了大半年,若不是颜丰不离会村民们异样的目光,坚持收留她对她好,她在这个世界恐怕活下来都困难,是的,收留她,她是颜丰从路边捡来的孩子,没人知道这个身体的亲生父母是谁,也没人知道,这个身体的灵魂,是她顾珩雪,真正的颜汐凝,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已死去,她没有颜汐凝的记忆,却必须代替她活下去。

    颜汐凝摇摇头,抛开自己的胡思乱想,起身收拾好碗筷,她是穷人,得努力劳动,没那么多时间想以前的事情,颜丰送药去了,她得把屋里剩余的药材整理好才行。不然下次就没药材可送了。

    “彭彭彭!”汐凝正在院子里专注地整理药材,大门忽然传来急切地敲门声。她走过去打开门,见隔壁云叔家的儿子云亦凡神色慌张地说道:“汐凝,村长让全村子的人到村口集合,说是朝廷有政令颁布。”

    “哦,那我们先过去吧,我爹去洛阳城里了,现在人不在。”汐凝听云亦凡说得急切,赶忙跑进院子里把整理好的药材收拾好,就和云亦凡一起往村口跑去。

    福安村的村口有棵百年的老槐树,树干足有三个成年男子合抱粗,树下有一个巨大的石阶,是村民们专门拖到树下的,以往农忙结束后,他们总喜欢来这里休息乘凉,说说近来村子里发生的大事,现在村长正摸着他花白的胡子,站在石阶之上,在聚集的人群中高出一个头来。

    汐凝远远地便看见了人群中村长那异常显眼的脑袋瓜子,她默默叹气,每次朝廷颁布政令,他们的日子就更艰难几分,她还记得三年前是召集壮丁去修洛阳的行宫,村子里去了二三十个人,回来的不过五六人,那时村里举行了集体的丧葬仪式,震耳欲聋地哭丧声,那长长地白幡与棺材队伍,一眼都望不到头,那次事件给颜汐凝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让她做了快一个月的噩梦,也让她第一次真实地意识到,自己所在的是一个怎样残酷,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

    颜汐凝和云亦凡走到云叔云婶身边,看着周围压抑的气氛,默默地和众人一起等待着噩耗。片刻之后,村长见大家到得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说道:“大伙都静一静啊。”

    见村长说话,大家停止了窃窃私语,颜汐凝看到好多人是直接从田地里赶来的,有的甚至连赤脚上沾满的泥巴都来不及洗干净。这么兴师动众,看来这次政令不比三年前那次小啊,颜汐凝腹诽道。

    村长见大家安静了,拿出了怀里的政令,说道:“这次的事情是朝廷的大事,如果大家干好了,荣华富贵,光宗耀祖指日可待。”见村民们没什么大的反应,显然对他所谓的荣华富贵完全不信任,村长咳了咳,继续道:“李书生,你是读书人,来给大伙念念政令吧。”

    被叫到名字的年轻男子上前,踏上石阶,接过政令打开,开始大声念起来:“高句丽对帝不敬,帝欲于于下月御驾领兵讨伐之,已振我大晋国威,今于全国招兵百万,凡家中男丁年满十八者,未极五十者,均入东征大军,每户少则一人,欲为国效力者,多人亦可,十日内于洛阳西郊军营报备,若有不从者,逃逸者,诛全家。”李书生越念脸色越苍白,声音越来越小,等念到诛全家时,双手都在发抖,手中那薄薄的纸张都快拿不稳了。

    颜汐凝听李书生念完,整个人都呆住了,双手止不住颤抖起来,五十岁以内,她爹岂不是也要上战场……

    村民们被政令惊住,一时间竟无一人说话,老槐树下唯有树叶被风吹过的沙沙声,不知是谁大吼了一声:“这天杀的世道啊,这不是把我们往死里逼吗?”众人仿佛从梦中惊醒,老槐树下一片骚动,有的人家甚至已经抱头痛哭起来。

    颜汐凝感觉云婶握自己的手越来越紧,无尽地痛楚从手上传来,汐凝默默感受着,用身体地痛来代替内心的恐慌,这样也好。

    “你说他们当官的,平日里动不动就要加我们的各种税,如今又要让我们的家人上战场,那些当官的自己怎么不去打战。”云婶忍不住哀嚎道。

    “娘,别说了,让他们听到,少不得有我们苦头吃了。”云亦凡劝说道,“咱们家就我去吧。”云家一共三个孩子,前两个都是女儿,他是云叔云婶唯一的儿子,今年刚好过了十八岁。

    “死孩子你胡说什么,你爹我还没到五十呢,你是我们家的希望,而且你走了汐凝怎么办?”云叔作势要打云亦凡。

    颜汐凝听了云叔的话一愣,才意识到她和云亦凡是有婚约的,她变得“不傻”以后,颜丰便急急找村里的媒婆给她说了这门亲,云家一直对这亲事不是很满意,怕哪天她又傻了,无奈没找到其他更合适的,才一直拖着,颜汐凝倒没想到他们这时会拿这件事来说。

    云亦凡听了云叔的话,歉疚地看了看汐凝,说道:“爹是一家的主心骨,主心骨若是倒了,咱们家就完了,我年轻力壮,去了战场说不定还能立军功光宗耀祖,至于汐凝,我从军后你若有喜欢的人了,自行婚嫁便是,不必等我。”

    “亦凡哥,我……”颜汐凝正想说点什么,村长又扯着嗓子吼了:“大家准备让家里谁去各自回家商量吧,记得十日内要去洛阳军营报备,否则官兵来抓人大家就都没好果子吃了。”

    “我们回去再说吧。”云叔低沉的声音传来。

    颜汐凝听了,回答道:“云叔云婶,亦凡哥,我想在这里等我爹,你们先回去吧。”

    云叔听到汐凝的话,想到颜家就颜丰一个男人,连选择都没有就必须去了,叹了口气便和老婆儿子先行离开了。

    渐渐地人散得差不多了,颜汐凝走到老槐树下的石阶上坐,捡了根树枝在地上比划着,不知不觉写出了“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的诗句,看着地上的诗句,她无奈地笑笑,一直以为自己不可能和战争扯上什么关系,没想到那么快,家里就有人要去打战了,可是古来征战几人回,颜丰这一去,能不能平安回来她一点把握都没有,想想三年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若是自己成了主角,她不敢往下想了……

    日头从东渐渐往西移,颜汐凝看着自己的影子在阳光下不断变化,突然一双老旧的布靴踩在她的影子上,她抬起头一看,颜丰站在她跟前,表情凝重,很明显是知道政令的内容了。

    颜汐凝站起身说道:“爹,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啊?”她看着颜丰背篓中满满的药材,很显然,颜丰今天并没有把药材送到医馆去。

    “汐凝”颜丰摸了摸颜汐凝的头,叹息说道:“我已经去洛阳军营报备了。”

    “哦。”颜汐凝低低地回答道,“爹,我们先回家吧。”

第二章 身世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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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汐凝回家之后,急急忙忙去厨房做了饭,这一顿她弄了平时过节才会做的腊肉和鸡蛋。

    吃饭的时候颜丰看着满桌的菜皱眉,“你把好东西都做了以后自己怎么办?”

    颜汐凝见终于还是要说道这个话题,低声道:“爹,要不?咱们逃吧。”

    他们家就两个人,又有一挤傍身,离开这里不愁活不下去,皇帝总不能就为一个逃犯大肆搜捕吧。

    “胡闹,你怎么能生出这样的想法。”颜丰厉声道。

    “爹,我说真的,你看之前那些被拉去修行宫的,我实在是怕,反正我们就两个人,在这里也没别的亲戚。”颜汐凝看颜丰生气了,却固执地说道,她实在不想颜丰去送死。

    “汐凝,你可知大晋的律法,是要连坐的?”颜丰看着执着的女儿,叹气说道。

    “连坐?”颜汐凝皱眉。

    “我们若逃了,村长一家必定会被诛杀,和我们有姻亲关系的云家也逃不掉,孩子,你难道愿意爹做那为一己之私罔顾他人性命之人吗?我们就算是逃跑成功了,良心上又如何能心安啊?”颜丰叹息道。

    颜汐凝听了他的话一愣,碗从手中滑落,颜丰手疾眼快地接住,担忧道:“丫头,吓着你了?”

    “怪不得。”颜汐凝喃喃道,怪不得三年前那些人明知去洛阳修行宫是九死一生,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原来竟是这样吗?连坐,真是好残忍的律法,好狠心的皇帝。

    “爹,既然没办法逃跑,那你答应我,上了战场保命要紧,不要冲锋陷阵,不要想着立功,哪怕当逃兵,哪怕手足皆残,也要留住性命回来。”颜汐凝握住颜丰的手,一双眼睛认真地望着他。

    颜丰拍拍汐凝的手,笑着说道:“我知道的,一定平安回来见你,我还要看着女儿出嫁呢。”说道此处,忽然想到什么,对颜汐凝道:“丫头,将你脖子上带的银锁拿出来,为父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颜汐凝看颜丰凝重的样子,慌忙将颈间戴的银锁取下,那是她从小就带着的,那锁上刻着奇怪的花纹,上面刻着汐凝的名字。

    颜丰接过汐凝递过来的锁,摸了摸上面的字,缓缓说道:“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四岁时见到我的样子。”

    颜丰的话如晴天霹雳在颜汐凝耳中响起,她在这个身体八岁的时候来到这里,从后来的相处中她感觉到自己和他不是亲身父女的关系,可八岁以前的事情,她确实什么也不知道,若不是今天颜丰说起,她都不知道他是在这个身体四岁时捡到她的。

    颜丰看她呆住的样子,无奈地笑笑:“你八岁那年发了高烧,醒来整个人话都不会说了,他们都说你烧傻了,我却是不信的,我的女儿聪明伶俐,怎么会变成傻子呢,瞧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只是以前的事,怕你是真记不起来了。”颜丰记得他捡到颜汐凝时,她身上就这么一个银锁,救醒她后,她总是一个人沉默的,他问一句她才答一句,可是说起亲生父母,她便沉默了下来,她记得那时她对他说:“以后你做我爹好不好,我没有父母了。”那个神情,根本不像一个四岁的孩童,她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八岁那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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