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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告诉你,我不配做你的兄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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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数学教研组教师办公室敲门说找六子。
  老师们相顾愕然:我们这没有叫六子的呀。
  于是,老师们问这位家长六子的学名叫什么,她却答不出来,说他就叫六子,没有别的名字。
  后来这位家长说自己是六子母亲,儿子打碎了教室的玻璃,这时正好六子班上的一个学生干部就在办公室,这才把她带到班主任的办公室。从那以后六子这个名字就几乎取代了他的真名,在学校里广为流传。
  六子又黑又瘦,据说在小学时就已经非常能打架,曾经把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家伙打得抱头鼠窜,跳起来抽人家嘴巴,异常骁勇善战。
  六子人不错,就是有点霸道。我在初一时对打架仍然心里发怵,不敢惹事,所以一直和六子等人保持距离,而且我们又不在同一个班,所以只有偶尔聚在一起玩玩。
  一天晚上;我南郊新认识的几个小混混坐在路灯下打牌;六子的是那一小撮人的头儿。
  “臭傻X;你丫玩什么呢?我吊了两圈主你都不明白?”六子抓起路边草坪上的一把青草一边骂;一边向那人扔过去。其实我和那人一样玩的比较臭;只不过我和六子还不算特别熟,六子不太好意思这样说我。
  “我看玩得还行!”一个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小伟哥。” “痢疾哥。”我边上的人纷纷站起身打招呼。
 
  走来的是两个20岁左右的青年。白白静静;带着眼镜的是小伟;痢疾则又高又瘦;留着很长的头发;瘦长的刀条脸。
  小伟是六子的偶像;总想跟小伟一起混;成为他那样的老炮(这是那时对特别能打架;又轻易不出手、类似黑道权威人物的俗称)。据说小伟的成名一战是和北城齐家二虎约架,(就是约定时间、地点各自找人打群架。)在搏斗中挑了齐家老二的手筋。当时小伟刚13岁;上初一。齐家老二名气已经很大。那天齐家二虎带的人比小伟多一倍;小伟带的人没有一个敢上。对视了10分钟以后;齐家老二笑着走过来;当着双方60多人打了小伟无数耳光;小伟一动不动;满脸是血。
  最后;齐家老二捋起袖子:“小崽子;你动我一下试试。”
  然后小伟掏出刀,在3秒钟之内挑断了齐家老二右手的肌腱、软骨和韧带。那一战之后,小伟住了一个月医院,从此成名。
  小伟问六子:“昨天我听说你到我家找我,有事吗?”顿了一顿;他说:“你小子昨天又没上课?”
  “小伟哥;我不念了,我们校长是个臭傻…”还没说完;六子的头上挨了一个小伟一个暴栗。
  “你爸知道吗?他知道还不弄死你!”小伟家和六子家是邻居,非常熟。
  痢疾是小伟的铁哥们,不太爱说话;走过来踢了踢我旁边的人:“去给我买盒烟;我玩会儿。”
  我正不想玩;于是对痢疾说:“我去买吧。你替我。”站起身向旁边的烟摊走过去;听见小伟在后面说:“这又是你的小兄弟?没见过。哪的?回头带他到我那玩”
  六子还没等回答;两辆黄色的小面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了打牌的一群人旁边。车门哗的同时拉开;下来了十多个人;年纪和我差不多。其中几个人在肩上斜斜的扛着一个报纸卷;动作非常快;打牌的一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从各个角度包围了。
  六子脸色有点发青;惊恐的四处观察。
  这时我以在包围圈之外;看见车上下来的人有一个开口说话:“谁是六子?”
  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个人;头大大的;头发特别黄;个子不高;脸上有不少雀斑。我认识;在西郊上小学时和我一个班;外号“大脑袋”;不知今天为什么到这里?
  六子没敢说话。
  大脑袋又问:“谁叫小伟?”
  小伟没说话;慢慢站了起来;看着他。
  “伟哥;我是……”说着;伸过一只手;(我想是要握手吧。)小伟正迟疑的时候大脑袋又“伸”过一只脚——重重的踹在小伟的左肋上!
  突如其来的重击让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我们这边所有人在一瞬间惊呆了。小伟向后趔趄了几步退到我身前;眼中的惊慌只一闪就消失了。还没等他身子站直;两柄雪亮的长刀已经砍到了肩上!——原来那几个人报纸卷里面是长刀!
  小伟向后仰倒;双手挥舞想保持平衡;右手把我的衬衫扯开一条长长的口子;然后光的一声摔倒在我旁边。接着无数长刀和穿着皮鞋的脚雨点般的落到他的身上和脸上……
  那边打牌的几个早已被砍的四散奔逃;只剩六子被三个人围着;其中一个矮个子一手抓着六子的头发狠狠的往下扯;一边用脚一下一下的踢着六子的脸。边上两个人在六子身上踢来踢去。六子弯着腰;双手护脸;嗷嗷叫着。不一会矮个子的旅游鞋粘满了血;他变得很生气:“操你妈;我今天刚买的鞋。”说完一脚把六子踹到街边的长椅上。
  小伟一声不发;只是用胳膊不断的档着砍过来的刀和雨点般的拳脚;试图站起来。我想把小伟扶起来;可是手脚软的不听使唤;只能哆哆嗦嗦的先前挪了一步。
  大脑袋感觉我在动;警惕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稍微迟疑了一下;我想他可能也认出我了:“有你事儿吗?”
  “没有。”
  “没事赶紧滚;瞎机巴看什么;找死啊?”
  我忽然间火了;他妈的本来想谁也不帮的;大脑袋假装不认识也正合我意;可是原来一个班的同学竟然骂我;当初他的作业、考试哪次不是抄老子的。
  当下我一边答应“唉唉;我这就走”;一边寻找有什么东西可以递给小伟当武器;可是周围光秃秃的;连一块砖头都没有。
  这时大脑袋他们对小伟已经停了手;可是矮个子那边还在继续。六子蜷缩在长椅下面不住的惨号。长椅是老式的;就是由若干根长木条一根一根排成的那种;漆成墨绿色。六子在地下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别人倒也奈何不了他。
  大脑袋收起刀对小伟说:“今天我们是来找六子的;可是听说伟哥你也在;就顺便打个招呼。你那么牛B;早想来见见了。我们都从西郊来;我刚开始混;比你差远了;伟哥你不认识我。你要是想找我;打听大脑袋就行了!”
  小伟满身是血;左臂好像快断了;软软的垂着,上面的肉向外翻着;伤口大概有小孩的嘴那么大;露出一截白白的骨头;肩上;腿上全是长长的伤口。小伟用右手抹了一下脸上的血;笑了一下:“好说!”
  大脑袋晃着刀向六子的长椅走过去;六子现在没有挨打;但这时叫的声音忽然比刚才更大;还恐惧的有些发颤。
  “六子;是西郊燕子让我们来的;你知道是什么事儿吧!”
  六子不答;只发出压抑着的呜咽声。
  “孙子;问你丫话呢?”大脑袋问了几次不耐烦了。
  “那真不是我!”六子赶紧哆哆嗦嗦的辩解。
  “去你妈不是你!”矮个子突然抢过大脑袋手里的长刀;狠狠的向长椅的缝隙中刺下去;六子的血一下溅了出来;紧接着几把刀也跟着刺下。
  这时我正在小伟身边;看到六子被刺;他的眼角抽动了一下;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好像明白他的意思……忽然我摸到了我的钥匙链——是一条一厘米宽、半米长的铁链;只是不知结不结实;当时来不及多想;就把这唯一的金属物品、勉强算得上武器的东西悄悄扔给了小伟。
  这时多数人都在长椅附近;小伟突然像一只迅捷的野猫窜了过去;尽管左臂还摇摇晃晃的垂着。(今天我算真见到老炮了!)
  右侧有一个石墩;高出地面;小伟先踏上石墩;借力腾空而起;向人群中那个矮个子扑下去。
  我本来以为小伟肯定会把铁链抡圆了抽过去;可是没想到他整个人扑上去。我暗暗叹口气;这样多吃亏;和赤手空拳一样吗!
  矮个子发现的时候小伟已经在他的头上了;所有人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看见小伟把矮个子压在身下;马上矮个子发出了一声惨叫。那声惨叫到今天我还记得;非常低沉;充满了绝望。
  周围的人把小伟拉开;重重的扔到地上。只见矮个子晃晃悠悠的爬起来;跪在地上;左眼眶里插着我家的防盗门钥匙。
  所有人都傻了;包括两方的的人和我自己。我做梦都想不到小伟会这样用我的“钥匙”;我愣愣的看着我的钥匙链在矮个子脸上荡来荡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双方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矮个子低沉的呜咽声和不知发生什么事、缩在长椅下的六子的哭泣声在回荡。
  对方已经有人吓的一边慢慢蹲下一边后退;大家的目光都不停的在小伟和矮个子之间游走。两个人过去扯着矮个子的上衣向后拖;移动中钥匙从伤口中脱落下来;血水像一条小溪;伤口血肉模糊;看不清到底怎样;哗啦一声一串钥匙掉在水泥地上。矮个子疼的大喊一声;狠狠的抽了扯他的人一记耳光;同时冲着小伟所在的方向大骂:“孙子!我操你妈;我要宰了你。”
  “把他抬车上去!”大脑袋强自镇定控制着声音不高不低。然后拿起刀向小伟走去……
  “六子快走;管片儿的(警察)来了!”我急中生智冲过去从长椅下面一把揪出六子;扯着他就向反方向跑;六子被捅了三刀;全在后背上;血把T恤湿透了一大片。
  当时是傍晚;暮色低垂;不远处有一群人飞快的冲过来;看不清事什么人。大脑袋也许真认为是警察来了;或者不相信我想他也不想再多耗下去了。大脑袋拎起刀拔腿跑上一辆车的驾驶座;其他人七手八脚的也冲上车。
  我和六子跑了几十米;回头看见对方已经开始逃跑了;于是我们就停下来;六子就地坐下;大口喘气。他的呼吸声里有嘶嘶的声音;可能是伤到肺了。这时远处跑来的一群人已经冲倒近前;原来是痢疾带了一群人冲了过来。现在我才想起来一直没有看到痢疾。
  对方的人急急忙忙往车上挤;最后剩下两个人扶着矮个子上车;一个在车上拉;一个在下面推。矮个子刚上车;下面那个推他的人还没上去;痢疾已经带人冲到车后面;砖头和木棍已经砸碎了后挡风玻璃。大脑袋早就把车发动起来;一溜烟开走了。只剩下扶矮个子上车的那个脸色苍白的男孩还留在原地;惊慌失措的看着十几个人;十几把刀向他围拢过来;吓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男孩显得有些瘦弱;一双像女孩一样漂亮的大眼睛;浓浓的眉毛;嘴唇紧紧的绷着;喉结紧张的上下游动。这不是——阿远嘛!
  痢疾高高举起了西瓜刀;刀在路灯的光下晃出一道亮光;我惊的头发都炸起来;脱口就喊:“别,别……”
  “痢疾。”与此同时;我听见了小伟的声音;“他一直没动手。”
  痢疾这才想起小伟还在墙边倚着。痢疾收起刀,一把抓住阿远的头发;其他的人也分别抓住阿远的领口和胳膊;连拉带扯得的带到小伟面前;小伟已经被人扶到长椅上。我也扶着六子做到长椅上。
  “你认识他”;痢疾阴郁的刀条脸缓缓转向我;手指阿远;头微微倾斜;很有兴趣的看着我。
  “认识。”我被他看的发毛;小声说。
  “啪”一个大耳光在我右耳上炸响;然后随之而来的是火辣的刺痛和尖锐的耳鸣。痢疾下手真他妈重。
  我斜低下头;把目光投下别处;一言不发。
  “哎,你过来;你叫什么呀?”这时小伟远远的问我。
  “小哲。”说着我走道小伟跟前。
  “你认识那个大脑袋”;小伟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非常亮;虽然不是目露凶光;但还是看得我一凛。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认识。”我只好实话实说。
  痢疾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暗暗骂痢疾家十八代祖宗。
  “他们怎么知道小伟在这儿的?”痢疾问。
  “我他妈哪知道!”我也急了。合着认为我和大脑袋串通;那我还不得马上就被打死。
  “行了;赶紧走吧;回头别真把狗子(警察)招来”;小伟说;“我看六子不行了;先去医院。”然后对我说:“你的这哥们今天一直没动手;我也不会动他。待会儿你和他先回去;你帮我问问今天西郊这帮人为什么来的;明天我到学校找你;谢了啊。你和六子是一个班吗?”
  我告诉小伟我在哪个班;同时心里暗暗打鼓:明天才真死定了;他们都认为我和西郊的串通。
  我一回头;看见痢疾正朝我开心的笑了一下;我心里更寒了。
  “哎,你叫什么来着?叫小哲是吧!”小伟说:“痢疾;从现在起小哲就是我弟弟;你们多照顾点。”
  痢疾很疑惑的看着小伟;小伟一笑。痢疾转过头;看我的眼神还是冷冷的。
  回家的路上;我骑车带着阿远;久别重逢的喜悦被惊魂未定的惶恐所取代;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到了家里已经是晚上8点了;我们俩饥肠辘辘。老爸到工程工地去了;家里就我妈在。一进门我就开始嚷嚷:“妈;我饿死了!你看谁来了!”
  “天天这么晚;天天这么晚。就知道打篮球; 我看你期末能排第几!你爸在家的时候你怎么不敢?”妈妈一边唠叨;一边从厨房端出一杯水:“哎呀;小远。你怎么今天来了。”
 
  我父母和阿远的父母都是同事;我妈从小就挺喜欢阿远和他妹妹;我想可能是因为她没有女儿吧;她挺羡慕人家又有儿子又有女儿。
  妈妈把阿远拉到沙发上坐下;就开始一连串的问东问西:“你爸你妈好不好?你坐什么车来的?你小妹妹上几年级了?你吃晚饭了吗?你家是不是下个月就搬来?……咦?你这么晚到南郊来玩,明天不上课?”——当教师的老妈终于敏锐的发现了问题。
  “啊;阿、阿姨;是这样的;明天我们学校老师教师节倒休。”一贯聪明伶俐、讨大人喜欢的阿远终于恢复了常态(多年撒谎的功夫没有落下);既回答了敏感问题又恰如其分的转移了话题。
  老妈果然顺着我估计的思路发展下去:“你看西郊的学校教师待遇就是不错;教师节有倒休;我们这儿毕业班天天加班组织复习;星期日我还要到你张阿姨那儿要考试卷子;哪有时间休息。”张阿姨是我妈的同学;在市重点中学教书;我妈经常去找市重点试题给她的学生补课。
  “就是;现在就是不公平;我们老师还发了好些东西呢……”;阿远这家伙有点发挥过了;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他这才收住。
  “妈;你快点;我们都饿死了!每天不是提考试就是提你的学生。”
  不一会饭菜端上了桌;我和阿远狼吞虎咽的吃着;不时互相看着傻乐一下:是呀;能平安回来就不错了。
  老妈已经吃过了;在旁边高兴的看着我们吃;一边不停的给阿远夹菜;一边数落我。我老妈有个过人的本领;就是能发现到家里来的我的每个同学身上的优点;然后和我的缺点比较。今天也是如此;尽管好几年没见阿远的;我妈还是有说的:“你看小远穿衣服多干净;你这么大了也不自己洗衣服;天天象个泥猴;一点也不住意;想让我给你洗到30岁呀……”
  我看了阿远一眼;这小子真是挺干净的;居然还穿了一条白裤子。我心里暗想:我能不脏吗?被人一脚踹到地上;要是仔细看身上还蹭着血呢!一想到身上有血;我马上不想吃了——我得赶快把衣服上的血洗掉;否则被老妈发现就解释不清了。对了;还有那把鲜血淋漓的钥匙。
  我急忙回到自己的屋里;以最快的速度换了一条裤子;把脏裤子有血的地方迅速洗净;然后丢到洗衣机里:“妈;我把裤子放到洗衣机里了;你帮我洗一下。”
  “今天进步了;知道自己把衣服放洗衣机里了。”老妈在外面回答。
  晚上我和阿远住在我的小屋;聊到深夜。天南地北一通神侃;我也终于明白了今天事情的起因。原来整件事是和一个叫燕子的女孩有关。(为什么大多数打架都是与女孩有关?)
  燕子是原来在西郊很有名。她高我一届;现在应该上初三。原来在西郊时见面没说过话;但是有关于她的传言很多;所以我对她也算略知一二。
  燕子这种女孩通常被称为“大喇”;其实这个词是多指那些风流成性的骚货。但用在像燕子这样上初中的小女孩来说;也就是因为她们找过几个男朋友;穿着打扮时髦一点而已。按照今天的眼光;他们应该是美丽时尚;敢爱敢恨的可人女子;只是当时人们不懂欣赏罢了。燕子好像发育的比其他女生早很多;一张漂亮的瓜子脸;眼睛笑起来是弯弯的;胸脯稍稍鼓起;腿很长;脚踝上还系着两根红线绳。燕子好像挺能打架;我又一次看见她打过一个高年级的女生。
  有关燕子传言的最原始资料我想来自于我们一个同学的母亲。那时我们的父母经常左班车上下班;单位的班车有两辆,其中一辆乘客多数为女性;于是这两女士班车便成为绝大多数小道消息的发源地。有关燕子的传说就是由一个女同学的母亲很严肃、很秘密的透露给另一个女同学的母亲;然后由这位母亲在教育女儿时作为反面教材很严肃的透露出来;继而再由我们这位女同学很严肃、很秘密的告诉别人;进而成为尽人皆知的秘密:
  据说是燕子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被一位30多岁的中年人看中;以每次见面给她20块钱为许诺厮混过一段时间;其中细节如何不得而知;但从我们同学那位年过中年、以“破嘴”著称的母亲嘴里传来;相信一定非常“精彩”。
  这次打架是由于六子欺负了燕子的一个姐妹;于是燕子帮她出头;找了大脑袋和矮个子来教训六子。好像矮个子追了燕子很久(难怪这么卖力气)。据说六子向这位姐妹吹嘘说自己是南城的老大;非常能打;加上家里很有钱;因此非常有名。他说想和这位姐妹交朋友;还说要带她到上海玩。女孩看他又年轻又有才华于是芳心暗许;结果被六子给“弄”了——我不知道阿远为什么要用“弄”这个字眼;让我很难理解确切的含义。当时阿远的口气显得非常老练、还带着几分不屑;所以我也不好意思显得非常幼稚的追问下去。于是六子到底如何“弄”了这位姐妹成了千古之谜。
  “那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跟着瞎起什么哄?”我非常不解。
  “以前有一段时间燕子是我女朋友。”
  “还女;女;女朋友?!”我又是惊讶又是钦佩;大感兴趣;一定要问个明白。阿远推三阻四不肯说;不过奈何不了我死缠烂打终于不情愿的招出几个片断;经过我的整合现整理如下:
  阿远和燕子同属一个学校田径队——阿远百米速度非常快;在学校乃至区里出类拔萃;燕子美腿细长;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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