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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告诉你,我不配做你的兄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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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出大概一公里;另外一辆910小公共超过阿远;然后一个急刹车头一摆;把阿远别在了路边。阿远正纳闷;前面的车门打开;赵福江和他的3个手下从车上下来。
  “你排队了吗?”赵福江问阿远。
  “我排了。”阿远觉得事情不妙;赶紧冲车上下来。
  “你他妈早上几点来的?现在轮到你出车了吗?”赵福江的一个手下晃晃悠悠的向阿远走过来。
  “我早上五点半就到了;谁说我没排队呀?”阿远知道事情不好;说话语气挺客气。
  “我早上五点就来了;咋没看见你呀?”
  “我五点半到车场的时候还一个人没有呢;只又9204和7931在我前面;我排第三嘛;肯定没错儿这个。”
  “放你妈个屁。”那人突然大骂;由于和阿远站的很近;唾沫星子溅了阿远一脸:“我说你没排队咋了?错了?我说你没排你就是没排!
  瞧你那小样儿;你不是贼牛x吗?你昨天晚上不是老厉害了吗?你再牛x一个给我看看?我整不死你!”
  阿远没说话;只是抬起手来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没想到这个动作激怒了那人;那人一脚向阿远踹过去;跟着一拳打在阿远下颌上。
  赵福江的另外两个手下也过来帮忙;三个人把阿远围在中间打。阿远挣扎着逃上了车;三个人又追到车上打。车上的乘客吓得连忙下车;躲得远远的看热闹。
  阿远车上的小伙计不敢拉架;只能在旁边不停的劝。
  赵福江的人打了一会儿放开了阿远;然后走到车前面用砖头砸碎了挡风玻璃。
  赵福江慢慢走过来对阿远说:“这就是不排队的下场;这次算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这一个礼拜不许你出车;记住了吗?下次聪明点儿。”
  说完他就让乘客都换乘他来时的那辆车;好多乘客有心不坐;又看见他们凶神恶煞似的样子也只好乖乖上车。
  那天下午阿远修完车之后在家待着;哪都没去。阿远越想越生气;晚上就打了个电话给小伟。小伟知道了阿远父母离婚的事;平时对阿远挺照顾;经常叫阿远到他家去;让萍姐给他做饭吃。
  小伟了解了情况就马上赶到了阿远家。听阿远说完之后;小伟琢磨了一会儿对阿远说:“这样吧;我后天倒休;我跟你出一趟车。那些东北人要是再找你;我就跟他们说说。他们也要在南城混下去;和我们闹僵了他们也没好处。他们要是听说过我最好;如果碰上‘愣头青’;咱们再见机行事。”
  第三天阿远出车;小伟一直坐在车上。
  从早上排队开始;阿远一上午拉了两圈;没有发现东北帮的人。已经到了中午;阿远渐渐放松了警惕;对小伟说:“小伟哥;我觉得应该没事了。等一下吃完饭;你先回去吧。”
  小伟摇摇头说:“不可能这么简单。”
  正说着;阿远发现了赵福江带着两个人站在马路上;每人手里拿各着一根棍子;截住了去路。
  阿远停下了车。
  赵福江冲上了车说:“全都给我下车;这辆车不走了。”
  全车的人除了小伟都乖乖下了车。
  赵福江看见小伟不下车觉得很奇怪:“你怎么不下车?想死呀?”
  他的两个手下已经用棍子砸起了阿远的车;一边砸一边对阿远说:“你小子胆子挺大的;江哥不让你出车你还敢来?”
  小伟站起来向外走;走到赵福江身边时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上衣领口。然后就把他往车下拽。
  赵福江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小伟甩下了车。小伟当时一只脚在车上;一只脚在车下;两只手抓着赵福江向下猛地一甩。赵福江的身体几乎是横着飞出来的;一头撞在马路边人行道的钢筋护栏上;然后身体落下来;脸磕在水泥的马路牙子上;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小伟打昏赵福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车上的两个人见状要下来;却早被小伟堵住了车门。小伟双手扒着车门框;一脚把这两个要下车的踹仰倒在座位上;接着一下窜上了车。
  小伟上车后第一件事就是用手去抽车上扶手的横杆。
  小公共汽车的扶手都是在窗户上方;几个环形上支座铆在车厢;一根不锈钢铁管穿过几个支座用来做扶手。阿远这辆车由于用的时间比较长;这个扶手早就松动了。小伟一使劲;不锈钢管和支座之间的螺丝就开了;可是钢管比较长;小伟一段一段的向前抽;一时没抽下来。
  这时赵福江的一个手下已经举起棍子向小伟冲了过来。
  当时小伟的手里正抓着那根没扯下来钢管;身边没有一点东西可以挡;身后都是座位;没有地方可以闪退。阿远看见形势不好;从驾驶座窜起来;想帮小伟从身后袭击那家伙;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突然小伟迎着那家伙冲了过去;同时右手抓着钢管露在最外边的长长的一截;相投标枪一样戳了过去。
  小伟只一下就冲到了那家伙面前;估计那人也惊了;连忙向后退。钢管随着小伟身体的前冲从支座里完全脱了下来;而小伟手上钢管头则重重的戳在那家伙的喉结上。
  那家伙仰面摔倒在汽车的机箱盖上;疼的扔了棍子;双手抓着脖子;却发不出声音;不停的咳着;但咳的声音非常怪;好像每一下都很痛苦。
  另一个家伙一看不是对手;赶忙窜下了车;背起赵福江就跑。
  小伟从车上跳下来;追上去;用手里的不锈钢管照着那人的腿弯狠狠的抽过去。
  那人正跑着;突然被抽了一下;于是“扑通”一下跪在;上身还在向前冲;脸“啪”的摔在马路上;把身上的赵福江也扔出去好远。
  那人摔倒后快速的爬起来;没命的向前跑;不敢回头;双腿一瘸一拐的;却跑得很快。
  小伟没有去追他;慢慢地向赵福江走过去。
  刚才的一下把赵福江摔醒了。
  赵福江的头撞破了;鲜血顺着头发滴滴嗒嗒往下流。他看见小伟走过来;惊恐的缩着脖子;侧着身子以手支地向后退。
  小伟绕到他身后;抬起了腿。赵福江惊慌的用双手抱住后脑勺。
  小伟一脚踹在赵的肩膀上;把他踹的伏在地上;然后踩住他的后背;从他的后腰处拿出一只“喷子”。(喷子是一种自制的火药枪;外观很难看;可以发射铁砂;威力很大。但是装一次火药只能发射一次。)
  小伟手里拿着喷子;蹲下身;对赵福江慢慢地说:“阿远是我弟弟;我叫小伟。从明天开始他不在这儿开车了。
  你砸了他的车两次;打了他一次;对吧?今天我又打你一次。你要是不服就来找我;这是咱俩的事;跟他没关系。
  你想约架也可以;和我单滚也可以。
  再说一次;我叫小伟;你什么时候想约我;放出话来就行。”
  赵福江看着小伟不断点头称是。小伟站起来;拿着喷子朝地上放了一枪;“轰”的一声响;喷射出来的铁砂把水泥人行道砸出了一大片白点。阿远看了直喳舌。
  小伟把喷子扔回赵福江身上。这时那个被小伟戳中喉咙的家伙已经从车上下来了。
  小伟拉着阿远上车;一溜烟开车走了。
  在车上阿远问小伟:“小伟哥;你不是说今天想过来跟他们说说吗?怎么一上来就动手了?”
  小伟说:“本来我是没想动手;原想跟他们谈谈。后来那个姓赵的一上车;我就发现他揣着东西。喷子最怕打脸上;一枪下去满脸花。所以我当时没敢废话;先把丫制住了再说。”
  小伟顿了一顿说:“我看你别开车了;那姓赵的今天揣着喷子来就是想把你废了;这帮人手够黑的;你再干下去没好果子吃。把车卖了;我给你找个单位你踏踏实实上班吧。”
  当天晚上阿远没敢回家;在小伟家住了一宿;因为阿远在办运营手续的时候;把他的家庭住址在910车站的登记表里记录过;很容易查到。阿远怕东北帮的人会在回家路上堵他。
  后来的两天;小伟和阿远都一直待在小伟家没出去。
  小伟打电话把这件事通知了南城几个跟他关系要好的老炮——金葫芦、火鸡和小东;他们都是小伟的发小儿。(发小儿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小伟把情况跟他们说了一下;让他们做好准备;可能这两天会有事儿。
  小伟没有告诉六子。
  听说六子现在不经常来找小伟玩了;好像是因为上次六子打阿远的事被小伟知道以后;小伟当着好多人训了六子一顿;从那以后六子来小伟家的次数就少了。
  第四天;小伟怕阿远自己回家危险;就带着阿远一起去上班;想下班后送他回去。
  小伟是车间里的工段长;技术好;平时又仗义;上上下下关系都处的不错。车间主任看见阿远跟着来;问了一句;也没说什么;还让阿远到办公室坐。
  下午四点半;小伟下班。
  小伟和阿远还没走出工厂;就透过铁栅栏的厂门看见厂门外的空地上站了一大群人;为首的正是头上缠着白纱布的赵福江!
  小伟拉住阿远掉头就跑;爬上工厂的西墙;番强跳了出去;沿着马路飞跑。
  小伟和阿远看见东北帮的同时;赵福江也发现了他们。两边几乎同时开跑;只是东北帮不敢进厂;只能从院墙外绕到马路上;这样就比阿远他们落后了50米左右。
  东北帮这次来了大概30多人;人人带着铁棍;在后面猛追。阿远和小伟跑在前面;不敢回头。路上的行人看到这么多人追两个;吓得连忙闪到一旁让路。
  小伟工厂西边这条马路是“F”型的,有两个路口;平时很清静;很少有人走。马路的左侧是一条河;与其说河倒不如说沟更准确。那时南城还没有开始建设;那条臭水沟叫“碱河”;一年四季都特别的味儿。
  小伟带着阿远一直向前跑;阿远一路心里怦怦的狂跳;越跑越害怕;腿开始发软。
  两人沿着“F”路的主干路向北跑;经过第一个路口时阿远想向右转;因为这个路口通向大路;行人比较多;相对安全一些。而第二个路口是一条几乎没人走的小路。
  小伟觉得阿远放慢了速度;知道他想向右拐;可是小伟还希望他继续向前跑。
  当下小伟来不及说话;只好一把抓住阿远的手;拉着他继续向前狂奔。阿远不明白;但是一愣的这一瞬间就已经被小伟拖过了第一个路口。
  当时阿远想;小伟这次真的慌了。
  两人这样稍微耽搁了一下;后面的人马上追的又近了一些;阿远已经可以清楚的听见后面的脚步声了。
  这样又跑了几十米;到了第二个路口;小伟和阿远向右转;刚刚转过来十几米;小伟突然不跑了;阿远借着惯性冲到的小伟前面。阿远也停下来;转回身焦急的对小伟说:“快跑;小伟哥;别停!他们那么多人;你不行。”
  小伟晚下腰在那里喘气;冲阿远摆了摆手;意思是跑不动了。
  阿远的心一下子凉了。
  这时东北帮的大队人马也赶到了;可是他们转过弯来突然停下。所有的人眼睛瞪得大大的;惊奇地望着阿远身后。
  阿远自己也纳闷;不知赵福江他们为什么不敢上来;还惊奇的看着自己。于是阿远狐疑的转过身;看见了一大群人!
  ——小伟的好朋友;南城的老炮金葫芦正大马金刀的坐在一辆摩托车上;身后站着30多号人;人人手里拿着长刀和铁棍。
  我和阿远都见过金葫芦;我们叫他金哥。他长的特别胖;圆脑袋圆身子;远看真的像一个葫芦。他的表情好像永远都在笑;和他一起玩;他的笑话特别多;还有好多黄段子;每次遇到他都特别开心。
  这次金葫芦也在笑;大声问小伟:“小伟;你没事吧?有了媳妇身子虚了吧。”
  小伟冲他点了点头;慢慢直起身;转过来平静地看着赵福江。
  赵福江刚开始发现前面有人的时候吃了一惊;随即马上平静了下来。他看小伟转过身看着他;就恶狠狠的说:“上次的事还没完呢。你他妈有人;我他妈也有人。”说着就想带着人向前冲。
  双方的人差不多;拿的家伙也差不多;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正说着东北帮的身后又噼里扑鲁跑过来一群人;在离他们大约20米的地方站住了;大概也有30多人——火鸡和小东站在最前面。
  两个人抬抬手;向小伟和金葫芦打了个招呼。
  他们是从第一个路口包抄过来的;堵住的赵福江的退路!
  赵福江脸色白得吓人;他手下的人也前看后看不知所措。这时金葫芦和火鸡同时一挥手;两边的南城的混混举着长刀和铁棍凶狠的向中间的东北帮冲过去;一下就把东北帮的人群冲散了。
  南城的人数占绝对优势;加上以逸待劳;不到5分钟就完成了这次漂亮的伏击战。
  赵福江伤得比较轻;后背被砍了一刀;站在当地不敢动弹。
  金葫芦带了两个人笑眯眯的向赵福江走过去;赵福江被他笑的心里直发毛;不住向后退。
  金葫芦走到赵福江跟前;一脚把他踹在地上;然后用手抓着赵福江的头发向前拖;另外两个人抓着赵福江的胳膊;一直把他拖到摩托车旁边;让他跪在那里。
  金葫芦抓起赵福江的右手按在摩托车的后拖架上;然后从身上掏出了一把30多厘米长的精钢小斧子。金葫芦对赵福江说:“孙子;不给你留个纪念你吸取不了教训。”
  金葫芦从事至终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留下一只手;你就记住了。”
  赵福江的脸已经比纸还白了;咧着嘴大叫:“大哥;爷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爷爷。我求你了;爷爷……”一边说一边想把头往地上磕;可是一支手被金葫芦抓着;头低不下来;每次都磕在摩托车的排气管上。
  “别来这套;你这样的我看多了。我前脚放了你;调过头来你就一刀扎死我。”金葫芦笑着说着高高举起了斧子。赵福江惊恐地叫着;右手使劲向回缩;全身瑟瑟发抖。
  “算了葫芦,”小伟伸过一支手;拦住了金葫芦,“我和他说。”
  赵福江嘴唇哆嗦着;双眼无神的看着小伟:“谢谢你大哥;谢谢你大哥……”
  小伟没搭茬;蹲下来跟赵福江说:“今天我放了你;但是你要答应从明天开始;带你的人给我从南城滚蛋!”小伟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行、行;我这就走、这就走。”
  回去的路上;阿远和金葫芦、小东同路;因为他们三个家住的比较近。
  金葫芦太胖;一辆摩托只能坐他一个人;小东和阿远合骑一辆。
  小东说话有点结巴;对金葫芦说:“我就、就没见过像小……伟这样的;玩了这么多年手下连、连、连个小兄弟都没有;出、出点儿事还得找、找我们。”
  金葫芦说:“是啊;不知道丫怎么想的。都什么年代了;还动不动就跟人家单滚。谁理你丫那套;上来10个人;一下就砍死你了;还他妈单滚?”
  小东说:“就是。哎小伟不是有个小兄弟叫六、六子的;听说最近挺、挺猖的;怎么今天没、没来呀?”
  “不知道”;金葫芦忧心忡忡的说:“我担心小伟这么干;早晚得出事儿。”
  “应……应该不会;南北城他都趟、趟得开;都卖他面、面子;没事儿。”小东说。
  “不好说。”金葫芦的语气很沉重。
  阿远第一次看到他没有笑着说话。阿远说可能是看惯了他笑;不笑的时候;表情就显得很凶狠。
  又过了两天;似乎平安无事了。东北帮一直没有在街上出现;阿远正在联系卖掉他的车;小伟也照常上班;只是每天都随身带刀。
  小伟的刀我见过。
  那是一把样子很普通的刀。刀很长;不算刀柄大概有40厘米;刀背很厚;刀身很宽;掂在手里沉甸甸的;可以砍;也可以刺。正背两面各有一道又深又宽的血槽;靠近刀柄的地方刻了一个小小的“伟”字。刀柄用黄胶布紧紧的缠过。
  那把刀的钢材原本是汽车的减震器上钢片;质地非常好;但是很难加工。小伟说他13岁用电砂轮打磨这把刀时;飞出的火星和钢屑差点崩瞎自己的眼睛。
  这把刀刚做好;小伟就用它挑了齐家老二的手筋。
  小伟曾经说过;靠别人永远都没用。遇到再大的事;只要你有胆;动脑子;一人;单刀;足够了。这次他也一样。
  南城界面的平静没有维持到两个星期;东北帮又出现了。这次他们没有在910车站扎堆儿;也没有找小伟和阿远;而是在菜市场当众殴打了一个老太太;听说那些人下手很重;把老太太在地上踢来踢去;旁边的人上来拉架也被他们打了一顿。好在菜市场离派出所很近;警察及时赶到;东北帮四散奔逃了。老太太被马上送到了医院;听说伤的不轻;两根肋骨骨折。
  ——老太太的儿子是小伟。
  听说东北帮本来一直想找到小伟的家;可是小伟刚刚才搬家;所以一时没找到。他们又打听小伟的家人;本来已经找小伟姐姐的单位;可是她刚好到小伟姐夫的部队去探亲;没有遇到。又刚好那天在菜市场遇到了小伟的母亲……
  小伟和萍姐在医院照顾了两个星期;老太太的病情基本稳定了。医生说以后就是休息和调养;可以出院了;但是老年人骨骼生长缓慢;很有可能断骨再也不会长合;所以医生在两根断骨之间加了铁条固定。医生还嘱咐小伟不要让老太太作很用力的动作;注意休息之类的话;小伟一一记了下来。
  在家休养了一周以后;小伟让萍姐送母亲回老家调养;说老家的空气好;还有亲戚照顾;让老人住个一年半载;再接她回来。
  在送行的火车月台上;老太太千叮咛万嘱咐让小伟别惹事;说是自己不小心把酱撒到那些人身上;所以才被人家打。劝小伟不要报复。
  萍姐眼泪汪汪的望着小伟;只说了一句话:“我很快就回来;我回来要是看见你出事了;我就不活了。”
  母亲走了两天;小伟足不出户;不停的打电话;谁找他都不出门。只有金葫芦来过一次——小伟向他借那把精钢的小斧子;他给送了过来。
  赵副江自从和小伟开战以后非常小心;因为他实际上是一个非常胆小的人。
  他把东北帮的人都集中在910车站旁边租房住;所有人租的房子都在一个小区里;互相照应。每天大家一同出车;一起回住处;从不落单;甚至他还和另外两个人合住一套房间;以备南城混混的报复。
  那年冬天经常下雪;刚入11月就下了两场。连续几天;进城的道路很难走。小公共汽车大多用的很废;许多车辆的离合、刹车失灵;连出了几档子事;大家都不太敢下雪天出车了。
  这天又是大雪;910路小公共的车队几乎没人出车;东北帮也没什么事可做。赵福江让大家回家睡觉;他带着6、7个人去吃火锅。今天又是车队里的“光腚”请客;清真馆子;羊肉是从内蒙进来的;大家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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