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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初恋:爱在心口难开-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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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喜欢她,其中也没有一个与她特别亲近的朋友。

  对于这个,她没有怀疑。她一直都是那么一个人,熟人很多,狐朋狗友不少,却鲜有真正让她交心的死党。

  当然,恋人也不是没有。詹东圳也带她去寻觅那个昔日的恋人。黑发蓝眼的英俊混血小伙儿,让她很吃惊,“不可能,我只对中国人有兴趣。”

  “可不是,我开始也不相信,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詹东圳的戏谑,换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那人看到写意,惊喜地立刻追上来叫她:“Lisa!”写意知道这是她的德语名字。那男子又说道:“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三心二意了。”语气有些哀求。

  写意当下就明白了一切,笑着牵住冬冬的手说:“对不起,这是我的新男友。”

  詹东圳非常配合地回握住她。

  想到这里,她笑着对厉择良感慨:“可是弄明白以后才发现原来我就是那么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好失落。”而且身体复原转了学校以后她恶补了许久,整整拖了一年才够分数毕业。

  厉择良一直没有说话。

  “不过,他们说我个性变了一点,不如以前那么外向了。”她补充。

  其实,用冬冬的原话说:“比以前淑女了一点点。”如今她不喜欢和人冲突,能忍就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人长大了,棱角自然要被磨平些。”他淡淡地下着定义,再听不出什么语气。

  第二日,窗帘不知何时被拉上,所以外面的光线一点儿也透不进来。

  写意醒来时他已不在旁边,可是这被子上,枕头上全残留着他的气息。他似乎从不用香水,连烟酒以后都是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所以身上没有什么厚重的味道。

  可是,她仍然对他的气味很敏感。

  她坐起来挠了挠头,然后下了楼,却不见人,正好楼梯旁的书房开着,里面有响动她以为他在书房里,便轻轻走了进去。

  却没有人,只是那只恶猫在自己撕咬着一个小皮球,那皮球内部里似乎装这几个铃铛,被它翻来翻去弄出响动。它似乎很不解这皮球为什么会有声音,于是便用爪子来回地刨来刨去。

  写意不禁环视了一下这书房的四周,陈设很简单,只是那张书桌她太喜欢,超级大,而且像个桌案一样古色古香的。

  应该说整个书房和外面其他屋子的格调不一样,所有器物都有些古风。

  左边的储物架上整整齐齐地收藏着一些篆刻的工具,还有一些石料。

  她从来不知道他也有些这么闲散雅致的爱好。她细细一看,那些石料都是没有刻过的。大概成品都被收起来了放在某个地方了。

  书桌交的镇纸镇着一叠抄写的毛笔小楷。她移开镇纸,将那些两尺的宣纸拿起来,看了看。她只见过他签在文件上的钢笔字,没想到他写的毛笔也一样漂亮。

  一张一张,有些写的潦草,有些写的狂放,还有一些大概写时心平气和所以看起来中规中矩。可惜,她天生略微崇洋,不太会欣赏这么传统的东西。

  她打算将东西重新放回去,就在这时一张纸从那叠宣纸的底部落下来,大概是长期压在一起黏在一起了。

  她拾起来,上面淡淡地写了四句话: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丝断愁华年。

  对月行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

  那纸好像以前被叠起来过,只是后来又被外力覆平了。字迹依然和刚才那些纸上的一样,是厉择良的字迹。而且那宣纸似乎被放了好多年,纸边已经泛黄。只是旁边,另一个人的手斜斜歪歪地加了一行蓝色的圆珠笔上去。

  “阿衍啊,阿衍”

  短短的五个字,加在两行美丽的诗句旁边,有点恶作剧的味道。

  这首诗她依稀知道,只是她背诗就像她记人家的名字一样只记得人家叫“王什么华,郭文什么”,仅仅是一些片段,并不能这样逐字地念出来。

  阿衍……写意在嘴里默默地念叨这两个字。

  “你看什么呢?”厉择良的声音从背后的门外传来。

  写意立刻转身,将手中的东西背在身后。

  “你居然会用毛笔?”她眨了眨眼。

  “是中国人都该会用。”

  “古典。”写意又环视下下了个定义。“听他们说你名字有来历,叫良什么则而侍……”这当然也是听八卦得来的,可是她憋了半天也没将那句话说顺。

  他瞥了她一眼,“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转过身离开后,又说:“早饭在桌子上,你再不吃季英松都要到了。”

  她出书房之前,偷偷地将那张纸折成豆腐干大小,藏在袖子里。

  客厅里的他又在习惯性地看早报,全身上下已经穿戴整齐,还将早饭做妥,看来这人的心情还算不错。

  厉择良刚到公司,就见薛其归在办公室等他。

  “怎么?”他问。

  “东正那边过来的传真。”薛其归说。

  厉择良淡淡看了一眼,说“要让我们先垫资?”

  “是的,让我们先垫资然后他们后期跟上。”薛其归作难地说。

  厉择良十指交握,撑在桌面支住下巴,蹙眉想了想,“你们先做个投资的方案和预算出来,考虑下垫资的可行性。暂时不答复他们。”

  7—1 

  詹东圳正在埋头签文件,公关部经理赵凌菲亲自泡了杯咖啡给他。

  “詹总,你要的咖啡。”

  詹东圳抬起头来看她一眼,笑嘻嘻地说:“怎么麻烦凌菲你端进来。”

  “给你报告好消息。”

  “什么事?”詹东圳放下笔。他虽然这样听话地问,但是赵凌菲晓得他似乎已经猜到。

  “今早把传真发过去,现在还没有回音。”

  “没有回音还是好消息?“

  “至少没有立刻拒接,所以估计厉氏那边有戏。”她想起当詹东圳说出这个提议的时候,当场有几个人能料到是这个样子。

  其实,原本要卖蓝田湾就是詹东圳一个人力排众议以后才有的炒作。哪知后来爆出那样的市政规划出来让这个项目一钱不值,几乎打垮整个东正的根基。

  不过,就是这么一钱不值的项目居然引得厉氏的橄榄枝。

  “人家无非也是想陪着我们做点小生意,打发时间。”他幽幽地笑。他笑起来,眼睛柔柔地弯下去。

  “这一笔生意做完,你也应该考虑下自己的事。”赵凌菲一边将他桌上已经签完的文件整理好,一边说。

  “什么事?”

  “你说呢?别跟我装傻。”

  “难道是娶你?”

  赵凌菲闻言咯咯咯地笑了,“你少来。”

  “你这样,好伤我的心。”

  “平时在人前戏弄戏弄我这老太婆就行了,别一直没个正经的。”她前些年和丈夫离异,比詹东圳长了好几岁,私下里就一口一个老太婆自称。

  “其实……”他的睫毛搭下去,“有时候挺委屈你的。”

  “是啊,东正少东嫌弃糟糠之妻,另结大龄狐狸精。这样的八卦新闻我想起来都头疼。”

  詹东圳又笑。

  “这弱水三千,你也别只巴望着那几瓢啊。我们B市上下,青睐你的小姐妹妹们多得去了,或者你看不上的话其他地方的也去找找。”

  “恩。”詹东圳淡淡地回了个笑脸。

  “沈小姐那边,你都许久不联系了,挂个电话去吧。”赵凌菲说。

  “忙完再说吧。”

  赵凌菲看着他,再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天生个性柔和,谁说什么开导的话他都不会恼,只是静静地听。可是,有时候听着是一码事,照不照做又是另一码事。

  她拿着要的文件离开。走到过道上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他的办公室,摇头笑了笑。

  刚才詹东圳嘻哈地对她说“难道是娶你?”,这样一句话让她这个饱经风霜、被人看做人精的大龄妇女也略微有了点动心。

  殊不知什么样的女人,却要拒绝他。

  可是,他们相互都不会成为对方的那杯茶。

  从昨天开始,不知道受到什么气压的影响,便一直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和B城今年和以往夏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一杯接一杯地咖啡灌下去,他仍然觉得不大提得起精神,也许就如某人所说,他天生就是败家的料。

  “詹总。”他刚仰在沙发上,助理又来内线电话。“三点了,上周安排了四点要到市委秘书三科。”

  “好的,你准备车我立刻就去。”说着,他扣好衬衣,拿起西装看了下腕表又出门去。车上等红绿灯的间歇,他给谢铭皓拨了个电话。

  “铭皓,是我。”

  谢铭皓听见詹东圳的声音,跟写晴做了个手势准备从病室里出来。

  “铭皓——”写晴怕生,看了眼医生然后拉住他的衣角。

  “写晴听话,我接个朋友的电话。”谢铭皓捂住话筒,小声地哄她。

  见写晴怯生生地点了点头,谢铭皓才轻轻拉上门,走到过道上。

  “东圳,我正陪写晴在医院复诊,所以下午没去开会。”

  “恩,我知道。她有些好转了没?”

  “对了,任姨说那天晚上,她突然问写意来着。”谢铭皓说。

  “她想起写意了?”詹东圳略微吃惊。

  “也不全是。就那么一下,吃饭时不经意地问了一声,而且很平静。后来我们再问她,她说她不记得这么说过。”

  “哦——”他应了一声。

  谢铭皓只出去说了几句话,写晴呆在里面情绪就开始烦躁起来,她极不适应陌生的环境。

  “铭皓。”她站起来喊。

  谢铭皓听见忙说:“写晴叫我,我挂了。东圳,任姨说好久没见你叫你过去坐坐。”

  “算了吧,我去了怕又不成样。”

  “你……”谢铭皓不知道怎么说。“大概没事,任姨希望你来看看她也是好的。”

  詹东圳迟疑了一下说:“好吧。我这边要是结束的早就去一趟。”

  开会出来又去应酬着陪人吃饭。赵凌菲陪着他,自然是替他挡了不少酒。

  他酒量很差,很多次都是偷偷到洗手间吐掉,要是赵凌菲见他脸色不对,自然就帮他耍滑。

  赚钱赚到这个份儿上也够受罪的。他特别讨厌有时候和一大桌人吃饭,还有人不停地劝酒,劝来劝去的双方口水磨干,时间花光,饭菜全凉,简直称得上是地老天荒了。

  他曾经对赵凌菲说:“我觉得要是能在喝酒前全桌人自己一个一个上报要喝多少才尽兴,然后大家一次性将酒倒好,自个儿喝自个儿的,喝完就吃饭。”

  赵凌菲笑:“那喝酒还有什么乐趣。”

  “本来喝酒就不是件出乐子的事。”

  从酒店出来已不早,赵凌菲又去安排下一个节目,而他又找了个借口走了。可是,那一夜他也没有去沈家,车到门口还是没有进去。

  夜里,他给写意打了个电话。

  “呃……”她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

  “怎么了?”

  “我这里不方便。”写意说,然后瞄了一眼在旁边看电视的厉择良。今天吃了晚饭以后厉择良突然决定又搬回了他那套高层的公寓里。

  这样搬来搬去的,不烦啊。

  写意很想抗议。

  “我想找你聊天。”詹东圳说。

  写意一脸黑线,难道这人听不懂她说话?她不是说了不方便么。

  这是她和厉择良独处的第二夜,却是在这公寓里的第一天。厉择良从公司一出来回厉家老宅直到现在,心情明显都不如昨天好。闷闷的,将频道换来换去也不怎么说话。

  这美人果真难博一笑,写意想。不然人家周幽王为什么为了逗褒姒乐一乐连烽火都用上了。

  7—2 

  我都为了你把自己给卖给人家了,怎么陪你聊天?

  写意倒是很想这么说,可惜看了看厉择良然后想了下双方的后果,没说出口。

  “写意,我想你。”詹东圳蜷在床上说。

  “你喝醉了?”

  “没有……”他说。

  “没有才怪。”写意没好气地说。

  “你过来看我吧。”他撒娇。

  写意默了下,觉得这人说话有些不对劲,“你被女人抛弃了?”

  “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詹东圳苦笑。

  “想找人电话聊天,信息台有这种电话服务。想找情人当面倾诉,你去安排些女友A、B、C、D。若是有心理问题,我帮你联系医生。请问詹总,你还有什么要求?”

  詹东圳笑了笑,“可惜,我只要苏写意陪。”

  “你怎么了?”写意不禁站起来,到走到阳台去。

  “我会不会就这样孑然一生,孤独终了了?”

  “胡说。”

  “在每个地方我好像都是多余的。”

  “你后悔我让你……”

  “不是。”他打断她。

  “难道是你今天去看见写晴了?”

  “没有,我只从铭皓的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

  “那——明天去看看她吧。”

  “算了,我不喜欢。”

  挂了电话,写意从阳台回来,撞上厉择良阴霾的脸色。

  “什么电话还要出去接?”

  “呃……一个朋友。”写意解释。

  他瞥了她一眼,看得她有些发毛。

  于是又补充:“是女的。”

  他转过脸去继续盯着电视屏幕,误让写意以为他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却没想,他过了会儿又突然冷嗤地嘲讽着说:“不知道如果那个詹东圳听见你说他是个女的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写意一愣,他原来装成那样其实暗地在侧耳聆听她说话。

  “女的就女的罢,想来被詹东圳知道也不会怎么恼。”撒谎被当场戳穿,面子上总挂不住,可是她嘴里也不服输,嘟囔着说。

  “在你眼中他是千般都好。”他冷哼。

  写意瞧了瞧他的那张黑着的脸,这男人说话怎么一股小媳妇儿的酸味。

  “你不会……”写意眼珠一转,“呀——你不会是连这也要吃醋吧?你做个男人怎么比我还小气,你在公司见我就黑脸,一见其他女下属就如沐春风的,搞得好像个个都和你有一腿一样,我要是你那样且不是要气死。况且你以前那些*韵事在公司里传来传去,我都是左耳进右耳出,都没有和你计较,今天我才接个……”

  “沈写意!”厉择良终于恼羞成怒地高声阻止她。

  写意嘴巴无声地开合几下,终究还是迫于他的淫威没有继续说下去了。然后她盯着他瞧,看着他那被她盯得很不自在的脸,须臾之后写意蓦然就笑了。

  “有时候你真可爱。”要不是她忌惮着他的那依然保持着冷峻眉目,她铁定想扑上去一个熊抱。

  “沈写意,你滚一边儿去。”他恶狠狠地说完,关掉电视,取了本书坐下来看。

  “我要看电视。”写意小声抗议。

  “你就不能找点有营养的事情做?”

  “你要看电视的时候,看电视就是一件有营养的事情。你现在想看书了,书籍又成了人类的营养源泉,明明……”她委屈地蹙着眉说,最后小声地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听得见。

  “恩?”他语调尾音拉长上挑,显然是对写意的挑战有些不悦。

  “呃——其实我想说的是书籍明明是人类的朋友。”她被迫也得看书。走到沙发背后的书架前,她有些傻眼。

  一排一排的社会学、经济学、营销学、管理学书籍。

  果然很有营养。

  晃眼一看书架上的书都是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折痕和污渍,似乎少有人看过。她随手抽了一本出来,发现这些书都不仅仅是摆设。很多页上面有他的笔迹,有的地方被铅笔给细细勾起来,还有备注。她不是个喜欢在书上写字的人,总觉得有些糟蹋东西。

  可是当看到他在一页一页的印刷纸上留下的那些笔迹时,心中不禁对这些书和这种习惯都开始有点喜欢了。每一个字都称得上是凌厉俊雅,着实看得人心欢。

  可惜了今夜好好的一场读书会,只有厉择良一人在看书,而写意变成了看书主人的字。这样一本本地翻过去,她不是为了汲取知识而只是为了寻找每本书上偶尔闪现的那使人迷恋的字迹。

  厉择良抬头瞅了瞅正读得正津津有味的写意,正诧异她看这类书居然没瞌睡。眼眸却突然锁住写意手里现在拿着的书,是曼昆的《经济学原理》。

  他眼波一闪,眸子微沉,说:“那本给我。”

  写意闻言,回望了他一下,“我正在看得起劲。”正解应当是,我对你的字正膜拜地起劲,好不容易找到这本上面的字最多。

  “给我,你自己换本看。”他下达命令。

  写意一阵无语。

  好吧好吧,写意深吸一口气,她是大度的姑娘,不跟他一般见识。于是递给他,又重新回到书架前,决心找本字更多的。哼——

  趁着她转过去,背对沙发的时候,厉择良翻开那书的最后几页。他曾经在上面连续地留着一个人的名字,细细密密写了很多次。似乎越写越烦躁,以致页脚最末尾那个下面的心字的最后一点已经戳破了纸,划到下一页去。

  他的指腹轻轻在纸上抚过,那个“意”字那里因为纸被划破使人触摸起来有些凹凸不平。

  他从小耐性不好,所以父亲专门请了人教他练字。以至于后来一遇见烦心的事便用这个方法使自己心平气和。可惜,在某一个时候居然丝毫不见效。至今,他仍记得他写完这个名字以后,愤然地一把将笔扔出去的心情。

  这世界上,也许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令他如此的人。

  写意找了半天,终于心满意足地拿了本马基雅维里《君王论》,刚要回来坐下,却没想到厉择良淡淡瞧了一眼封面,又说:“那本我也要。”

  这本你要,那本也不行,是真这么巧还是说这男人存心刁难她?写意琢磨。

  “那好,还你。”她再次大度地谦让,说着,又准备去找。她就不信他一个人能同时看个四五本。

  突然,他说:“算了,你看电视。”

  写意悄悄白了他一眼,心想,老大,你早说嘛。

  7—3 

  写意看电视当然也是以娱乐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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