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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活30天-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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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旅馆我能够交谈的人并不多,我说,假设这中间真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觉得会是什么?

    风月哦了一声,又想了想,然后说,我觉得我们会死在这里。

    我说,为什么?

    风月说,因为真正的凶手还在我们中间。

    我说,爱丫杀人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不是么?

    风月说,假设我是侯明宇,你是苦恋我的爱丫,那么你为我杀人的可能性大还是我为你杀人的可能性大?

    我说,为什么不能我是侯明宇,你是爱丫?

    风月说,你没有那个魅力。

    小爱突然咳嗽了一声,我跟风月尴尬地对视了一眼,风月说,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我说,爱丫对侯明宇是盲目的爱,估计为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而侯明宇就是个人渣,完全就是玩弄爱丫的身体。

    风月点了点头说,或许侯明宇才是真凶。

    风月说得对,感情的确可以让一个人付出全部,付出所有,可以让一个人死心塌地地去为另一个人做一些事儿,哪怕是过激的事儿。

    但这需要真感情的人,如同王爱丫那般甘愿为侯明宇变成一个下贱的女人,但侯明宇仅仅是玩弄她,欺骗她,绝对不会为了她去做损害自己利益的事儿。

    如果他们两个人中有一个肯为另一个人杀人,那么只会是王爱丫为了侯明宇。

    我说,你怀疑他?

    风月摇头说,我不怀疑他,他也够惨的,如果真是他没有必要把自己的耳朵弄下来。

    我说,或许这样就会让别人都产生你这种想法,这样他成了受害者,把一切都推给了爱丫。不是么。

    我顿了顿,想了一会儿,侯明宇如果是真凶,对我们来说也不全都是坏事儿,因为从他现在的表现来看,似乎想要把一切推给爱丫。我们中间的确是多了一个杀人犯,多了一个蒙冤的女人,但此时此刻法律在这个地方是行不通的,在这里能活下来,那才是最重要的。

    我看着风月,有点小心翼翼,我不知道风月此时此刻是不是我这么冷静的想法,毕竟女人更加感性一些,很多东西对于她们来说,对与错界限分明,如果我此时此刻说出了我的想法,会不会让她觉得我是一个懦弱的男人?

    我的生命不多,诅咒的滴答声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海中响动,我其实真的不怕死,或者说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已经相信了那个诅咒,相信了我会死在这里。我甚至相信了那个时间,我相信我还有十八天的生命。

    但,其他人的生命并没有进入倒计时,在我们之中有太多不该死的人,那么能够活着出去一个都算是我们的胜利。

    不是么?

    我说,如果侯明宇打算就此停手,把一切都推给了爱丫,那么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儿。我们不是警察,也不是审判者,我们只要能够保证他不再杀人,保证自己能活命就好了,不是么。

    风月看了看我,似乎很仔细地揣测我的想法。我不太喜欢在两个女神面前把自己表现得太懦弱。

    我多余地解释道,假设侯明宇就是真凶,我说的是假设,现在旅店里面人心惶惶,我相信其他的房间恐怕此时此刻也把我假设成为一个杀人凶手呢。如果他真的是,既然把一切都推了出来,甚至不惜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隐藏自己是真凶,那说明他把人杀够了,或许他想杀的只有大鹏和那个胖丫头。然后他杀了爱丫灭口,把这一切推给了爱丫。既然他杀够了,下一步肯定是装成受害者,然后跟我们一起逃出去。只要我们不戳破,不让他狗急跳墙,我们暂时还是安全的。等到出去之后,你放心,我肯定把他扭送到公安局。

    小爱哼了一声,插嘴道,看把你能耐的,不知道怎么表现了吧,要不然来个托马斯全旋?

    我看到风月脸色一红,小爱现在说话总是带着几分酸气,我有些尴尬,又不好解释或者多说啥,只能站在那里,不敢言语了。

    风月咳嗽了一声,她苦笑道,我跟他们也不熟,这一次真不该来。本来想出来散散心,可现在别说心情没好转,命都要没了。你说我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么。

    我说,既然来了,还是活命最重要。

    风月点了点头,然后说,你刚刚也说了,这都是假设,侯明宇说不上也是一个受害者。我觉得他们口中常说的那个美雪肯定是隐藏着什么内情。如果问出这个隐情,说不上能找到真正的凶手。

    我说,一定有内情,但也未必跟我们有关系,正如你说的,谁没有一点不能触碰的过去?这就是藏在人心中的鬼。中午的时候,你们讨论了么?

    风月说,当时你不在,他们跟旅店关系不好,没有你这个和事老在,没有人说话。

    我说,其实我管自己叫搅屎棍来着。

    风月一笑,手放在了鼻子上,对我飞了一个媚笑,然后说,讨厌,脏死了。

    小爱又咳嗽了一声,然后说,用不用我出去转转?

    风月尴尬地站起来说,晚上吃饭的时候再说吧,你们休息吧。

    我急忙把风月送出去,回来看到小爱瞪着我,恶狠狠地瞪着我,然后说,你怎么那么听话?

    我说,我怎么听话了?

    小爱说,你就听话了,你就是听她话了。你出去,出去。

    我急忙摆手说,没有,我真没有啊。

    小爱不由分说地把我推了出去,我在门口有些尴尬,又不好敲门,也不好意思哀求,只好站了几分钟后回到了房间。

    我的脑袋一直都昏昏沉沉的,浑身上下很不舒服,眼睛有些发沉,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听到外面有喊声跟脚步声,不过并不慌乱,我便知道吃晚饭了。

    下去的时候,还别说,人人都等着我,给我行注目礼。

    我第一次感到自己被人如此地重视,还真的是搅屎棍也有春天。

    我坐了下去,桌上的菜很简单,我吃了一口,皱了皱眉头,非常淡。

    学生们吃了一口也都脸色不好,但是都没吭声,马天成坐了下来,然后说,丢了一袋盐,就没有啥存货了。我说同学们,一袋盐你们留着能干什么?我们还不知道过多少天呢,赶快还给我吧,好不好。

    我看到侏儒站在马天成的一侧,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打量着所有人的表情,他的眼神扫到我这里,我盯着他的眼,对他笑了笑。

    侏儒面无表情地对我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扫视着所有人的神态,那个表情似乎是找到拿了那袋盐的人就会立刻杀掉一般。

    我觉得有点冷,坐在那里缩了缩肩膀。

十八日(10)鬼眼() 
侏儒看了一圈,然后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了饭碗,侏儒的表情一直都很阴狠,我也不知他到底看出什么没有。说不上他说我好想吸毒的时候已经知道是我拿了盐,但我现在怎么办?先下手为强?看马天成打两个学生的时候的身手,就不是我一个人能对付的。

    要不然挑动学生党?

    我看了看学生党们,男女此时此刻界限分明,坐在桌子的对面,男生们比较惨,一个没耳朵一个腿折了,另外两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一般,没什么精气。

    就这几个货色我也不用指望他们跟我打马天成两人了,估计说出这是个毒品中转站他们都会吓死。

    还是没有人吭声,马天成哼了一声,然后说,算啦,就是一袋盐而已,要是能出去也没有人在乎这点东西。但是不是出不去么,你们谁拿的,哪怕扔了也说一声好吧。没有人跟你们生气,就是这个饭,以后就是这个水平了。你们可别怪厨师。

    还是没有人吭声,一提到这袋盐我就觉得自己要露馅,而且我感觉自己还在发烧,感觉身体软绵绵火辣辣,眼角余光处的扭曲越来越明显,我觉得我必须快速解决今天的话题。

    搅屎棍也有自己的行规,也有自己的能力,在一个搅屎棍开始发挥作用的时候,他的自尊心绝对不允许他退缩。

    是的,搅屎棍不光有春天,还有自尊,此时此刻搅屎棍开始发挥他的天职。

    我咳嗽了一声说,马哥,咱们先说正事儿吧。

    马天成嗯了一声,看来他在盐这个话题上也是小心翼翼,但他越小心翼翼,我越确定那袋盐绝对不会是普通的盐,这旅店也绝对不是普通的旅店。也就是说,此时此刻我不光要找到那个杀人恶鬼,弄清楚那个索命诅咒,还要防止杀人不眨眼的毒贩狗急跳墙。

    老天爷,你对于一个搅屎棍的要求太多了,可否下辈子让我投胎做个警棍?

    我说,今天的事儿大家都看到了。这事情有点诡异,可是也不是无迹可寻。我们先假设两种情况,第一种有鬼,第二种没有鬼。大家讨论一下,可以么?如果说到了谁的头上,相配合呢就配合一下,不相配合呢也别生气,反正都是假设。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大家相互体谅一下。

    风月说,你说吧,我肯定配合。

    风月表态之后,学生党们陆陆续续地都嗯了几声,马天成跟侏儒也应了下来,我说,我先假设有鬼,那么问题就是,这个鬼到底是荒村游荡了几十年的新娘子还是你们失踪的那个同学美雪。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把这当成了我自己的小说,我先假设有鬼杀人,然后我以果索因,问一问这个鬼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写小说的别的能力没有,联想还是不错的,一件事情翻来覆去地想,总能找出点细节,推敲来推敲去,你想我想她想这么一琢磨,一点小事能灌水灌成钱塘江,否则也没有那个能耐一天几千上万的更新。

    我继续说,恶鬼杀人这种事情太玄,大家敞开了说,头脑风暴一下,说不上就有新发现。

    风月说,我感觉今天的爱丫像是这个村子的新娘子,而且她也承认了,对吧。

    其他人想起了那一幕,纷纷点头。

    我说,好,是那个新娘子十年之后回来复仇,可是她当初要杀的是那个警察,而且她手中为什么会有跟美雪有关的那把匕首。

    金三胖说,那把匕首最普通不过了,不一定是当年那个。

    我说,当年那个匕首是谁的?现在那把匕首在哪里?

    金三胖说,大鹏的,最普通的匕首,人都死了,谁知道在哪里。我想这么多年不一定丢到什么地方了吧。

    我说,好,如果这个匕首是个巧合,那么风月过来之后被美雪附体过一次,我记得很清楚,她说你们中间的某个人喜欢她,是谁?

    金三胖说,别胡说了,没有人喜欢美雪。

    张大壮小声说,她说那话,或许也有原因。

    金三胖说,什么原因?你喜欢美雪?

    张大壮低声说,那天晚上,不是都说喜欢她么。

    提到那天晚上,金三胖一拍桌子,然后说,你别胡说,你说的?我是没说。

    张大壮缩了缩脖子,一旁的小斌说,说没说过不要紧,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谁也别提了吧。

    我说,我知道你们那天夜里肯定是没干什么好事儿,我也知道你们不敢说出来。这种事情我想比让你们死在鬼的手里更让你们害怕,对吧。

    侯明宇说,你到底有没有问题?如果审问我们,我们就走了。

    思瑶突然说,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你们对美雪做了什么?

    侯明宇哼了一声,小斌说,她登山掉下去了,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不过美雪挺漂亮的,那时候大家都玩得挺开,说个喜欢你也不算什么,都是年轻人嘛,相互开一开玩笑有什么大不了的。是吧。就当我们说过了。

    我说,好,也就是说,你们那天晚上肯定有人说喜欢她了,然后还没有救她,对吧。

    侯明宇说,对,对,赶快说结论。

    我耸了耸肩说,我没有结论,就是觉得你们死有余辜而已。

    侯明宇哼了一声,但学生党没有走,四个男生还坐在那里,显然他们心中也挺害怕美雪的复仇鬼魂的。

    这几个学生党做的事情虽然都是只言片语,但他们闪烁的神色与吞吐的言谈,在我这种人的脑海中早就形成了一个无法描述的画面,这几个学生拿着匕首逼着一个美艳可人的少女,少女后退到悬崖边,然后掉了下去。

    不,这之前说不上他们已经做了什么畜生事儿,少女衣冠不整地在夜色中掩面奔跑,最后不慎掉落悬崖。

    不,说不上是他们为了杀人灭口而推下去的。

    在这之前,少女在哭泣,在哀求,她一定在说,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么,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然后我看到那几个男生狰狞地笑,他们围着少女,把自己的腰带解开,少女想要反抗,但她能做的时候苦苦哀求。直到最后,少女被他们蹂躏得不成人形,最后几个学生害怕事发,把少女拖到了悬崖边,不顾她的求饶,两个人抬起了她,重重地扔了出去。

    我能听到少女的哭喊声响彻夜空,我能听到她最后的惨叫回荡在山谷。

    我能看到少女的冤魂飘在半空,恶狠狠地看着那几个得意洋洋的男生。

    我想得出神,直到一旁的马天成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愣,回过神来。

    马天成说,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刚刚听到他们的描述之后,我猛然之间就陷入了遐想之中,这绝对不是我的风格,我就算是再爱联想也不会在人这么多的时候猛然陷入如此深的想象。

    我怎么了?

    难道是毒品的副作用?

    我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我的状态很不对,我毕竟没有吸过毒,也不知道这东西副作用是否有如此强烈,可是我面前坐着的是毒贩,他们一定很熟悉一个人吸毒过后是什么模样。我不敢表现出破绽,急忙说,刚刚猛然想起一件事儿。

    我的神色凝重,马天成说,什么事儿。

    我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在几秒钟的空白过后,第一能想到的自然而然是我跟风月的对话。

    为了自己的命,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用手一指侯明宇说,他就是凶手。

    我说完这话,转头看了一眼风月,风月有些错愕,估计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这么说。

    侯明宇一下子站了起来,后退了几步,然后指着我说,你诬赖我?

    我说,你杀人灭口,企图掩盖当年你们对美雪做的一切,爱丫是你的帮凶。那天晚上你们说去古庙野战,其实已经把大鹏杀了,然后藏在了古庙对吧。你们所谓的野战,不过是当时发现有人做的掩盖,或者说你们两个就是变态,杀人让你们性趣盎然。

    侯明宇说,你别胡说八道。

    我说,首先,大鹏失踪那一天晚上,你跟爱丫的确在古庙对吧。你们当时应该是去藏尸体,毕竟古庙那么残破的地方藏尸体比较容易。而等到我把小爱从古庙接回来的时候,你们发现可以利用这个传说,然后你们把大鹏吊死在古庙中。对吧。

    侯明宇说,我还说是你杀的呢。

    我没有理他,站起来对所有人说,爱丫行凶,大家都是亲眼所见,这没有错吧。我们至少现在认可一个凶手,那就是爱丫。但爱丫一个女孩子,绝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把人吊在古庙中,肯定有一个男人帮她,那么我问一个问题,你们中间谁会帮爱丫杀人,而爱丫又会帮谁杀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侯明宇,场面顿时乱了,人人都站了起来。

    风月走到我的身旁低声说,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不说么。

    我说,我刚刚突然神游了,然后觉得自己应该说出来。

    风月哦了一声,伸出了自己的手,对我说,你猜猜我刚刚在地上捡到了什么。

    我看她握紧了拳头,我摇了摇头说,我猜不到。

    风月低声说,一只眼睛。

    我一愣,然后看她张开了手掌,一只眼球就在她的掌心中,是活的,正在来回地转动,似乎在找寻我的位置。

十八日(11)爱丫归来() 
我看到了那只眼球,我不知道是谁的,但是它在转动,不停地看向我。那是一只水灵灵的眼球,仿佛刚刚从河里捞出来一般,上面没有血,却湿漉漉的,透明的液体在上面覆盖着,好像是给它涂上了一层粘糊糊的浆糊一般。

    这眼睛还在动,正在风月的手掌心滴溜溜地乱转,不要问我为什么一只眼睛可以在她的手掌中转动,更不要问我为什么最后这只眼睛盯住了我。

    因为此时此刻我已经感受不到外面的世界,自从风月掌心张开的一瞬间,我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在这个世界里我能看到的只有这只眼睛,它盯住了我,死死地盯着,我感到四周的黑暗向我压了过来。无形的墙压迫了我的神经,压迫了我的思想,压迫了我的感知。

    我四周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扭曲,变得透明。

    我感到呼吸困难,我的双臂开始挣扎,我感到自己落入了河中,那只眼睛上慢慢地闪现出一张脸。

    苍白的脸。

    这张脸毫无血色,它的一半被头发覆盖着,只留下一半的脸对着我,留下一只眼盯着我,留下半张嘴对我微笑。

    我在挣扎,但我看到她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我想要喊救命,可我在水里,只要我开口,四周无穷无尽的水就会向我的肺部涌进。

    我在黑暗与绝望中挣扎。

    下一个瞬间,我放弃了,我猛然意识到,我早就已经死了。

    在四五岁的时候我就溺死在河中,根本没有什么二十五岁的青年寻找诅咒的故事,我这么多年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四五岁小孩在临死之后对未来的憧憬与想象而已。我并不是要死在二十五岁,而是因为二十五岁是一个五岁孩子想象力的极限。

    我早就已经死了,溺死在那条河里,与这个穿着红衣的新娘子做伴。

    我是不是成了她的花童?

    我是不是成了她孤独世界中唯一的慰藉?

    从来就没有什么二十五岁,也从来就没有什么最后三十天的诅咒。

    没有这个荒村,没有大学生,没有小爱与风月。

    所有我看到的,我听到的,我想到的,全都是虚无。

    对于我来说最真实的,只有这片水,这张脸,这只眼。

    只有不可避免的死亡。

    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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