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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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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浅自然能读懂陈医生的眼神。

    是怜悯又或是惊诧,她全都不在乎了。

    低头,她局促地搓揉着裙摆,弯唇,她舒尔一笑道:“陈医生,你知道的,他是大总裁,他忙。”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句,是用来撑起那自恃珍贵无比的尊严,还是在又一次地麻痹自己

    只觉,心间,苦海翻涌,波涛不止。

073爱是一场义无反顾的浩劫7() 
病房外,烟雾缭绕。

    整个人走廊里,都弥漫着浓重的烟的味道。而他脚下已经集了一堆的香烟,燃了一截的,燃了一半的,还有没有点过的

    阮少斐倚着墙壁站着,颈上的领带松松垮垮地系着,他一手插进口袋里,另一手夹着一支烟,烟在他干净的指间里自顾自地燃了一多半,他却一口都没有吸,置之不理。

    安静的走廊里,他的或重或轻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半低着头,碎发在俊颜上落下浅浅的影,盖在眉心的那个结上。

    病房的门声戛然响起,李护士从病房里走了出来,见到站在门外的阮少斐那沧桑落魄的样子,先是一愣,而后轻轻地将病房的门掩好,走到他身旁,轻声问道:“阮先生安安找到了吗?”

    “没有。人现在还在找。”他眉心重重一拧,指腹掐灭了烟蒂,近乎烦躁得丢在了脚。这个时候再和他提“安安”两个字,很显然,无异于火上浇油。李护士很识趣地噤了声。

    阮少斐舒了舒眉,问道:“她,怎么样?”

    李护士轻叹了一声:“唉,从早上那会儿昏了过去到现在,她就一直坐在地上一句话不说,问什么也不答。这一整天了,连一口水都没有喝过就连医生护士过来要给她输液,她也都把针管拔掉了”

    “嗯,我知道了。”阮少斐抽了抽嘴角,“你也忙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这边,她我来照顾就好。”

    李护士应声离开了。

    阮少斐默然推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去,见里面的灯没开,便随手开了里面的灯。

    霎时,白炽灯照得眼前一片大白。

    病房里随处可见的孩子的玩具、学步车、还有墙上贴着的卡通画报,一下子跳进了视野当中。安安和莫妍回国的时间虽然不长,在这家医院里接受治疗更没有多长时间,但莫妍为了让孩子不会排斥医院这个到处是消毒水味道的环境,便将安安住的病房装扮成了极其温馨的儿童房的模样。

    而那灯还没亮起来的时间还没超过十秒,就听角落里的一个声音传来——

    “——把灯关上好吗?”

    细弱的,像是一根细线勒住他的心。

    那是倚着病床坐在地板上的莫妍。

    阮少斐眸光一黯,关掉了病房里的灯。

    房间里唯一的光线,是透过窗跳进来的浅浅的月光,在地板上洒下凄然惨淡的一片。阮少斐渐渐走近,发现了那道纤弱的身影,缩坐在一片月光里。凌乱的发丝下,一张小脸被月光照得越发憔悴,哭得红肿的眸子仿佛永远不会干涸似的,脸上的泪痕还没全干,就又填上了新的。那只纤细的手臂似是被夜风吹得冷了,将自己抱住,腋间还紧紧夹着一只毛绒玩具熊。

    如果阮少斐没记错的话,那只小熊,是安安最喜欢的玩具。

    大概就是前几天,他坐在病床前逗着儿子,还同正为孩子整理衣服的莫妍说来着,一个男孩子怎么喜欢那些女孩子的玩意儿,本以为两岁的安安听不懂他的意思,谁知那孩子一听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得极凶,任他怎么哄都不行

    此时,那爱哭的孩子却丢下了那只熊,不知道跑到了哪儿去。

    看到莫妍的这幅样子,阮少斐心里的痛难以言说,那丢了的不只是她一个人的孩子,也是他

    一拧眉,他道:“别再这儿坐着,地上凉。”

    俯身,长臂插进她腿弯,就要她整个横抱起来,却是她的那只细嫩的手紧紧攥住了他袖口。

    他跟着动作一滞。

    “少斐,少斐安安、我们的安安还是没有找到吗?”

    看到她凄楚的眸子里星星点点写的都是期待,他实在是不忍告诉她,只能无声地摇了摇了头。

    那一瞬,她悲恸地哭了出来,泪水连绵不绝,如若凄凄沥沥的秋雨。她抬眸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少斐,你说,安安他那么小,一个人会去哪儿啊?”

    他将她轻放到她床上,将她的头按到自己怀里,轻轻揉着她发丝,想以这样的动作多少减轻她心里上的疼痛。

    牵强地扯开嘴角:“放心地交给我。我一定把他找回来给你的,绝对会让不会让他出任何事的。”

    说话的功夫,他衬衫的前襟已经濡湿了大片。

    那温度几乎隔着衬衫的衣料烫伤了他的皮肤。

    她连连摇头,哽咽着和他讲着今天早上的经过:“你知道吗?今天今天早上的时候,安安说想去花园里看花开了没,我我就抱着他去看,后来他和我说他口渴了,我就叫他坐在花园里的长椅上等我我、我去拿水给他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就不见了我哪里都找不到他!”

    孩子丢了,阮少斐谙知她心如刀割,他这个做父亲又何尝不是?

    再多安慰的话,他说不出来,只能将怀里的人拥得更紧一些。

    悲痛欲绝地,她粉拳捶上他肩头:“你说,我我怎么就没想到回来拿水的时候,把他一起抱回来呢?”她悲极反笑,“我真笨。”从他怀里坐起,她抬起一双盈盈泪眼,紧紧握过阮少斐的大手贴到自己冰凉的两颊上:“是我该死,是我这个做妈妈的把安安搞丢了。少斐,你骂我吧!或者,你打我”说着,她便握过他的大手就向自己的脸上扇,“你打我,打我,打我啊,这样我可能还好受一点!”

    “莫妍!”

    却是他一把挣开她,死死扣住她肩膀大吼了一声。

    她如梦方醒,满目怔然,任由他使劲儿晃着自己,最后两眼一翻,昏厥在他怀里——

    “莫妍!”

    “莫妍!你醒醒”

    “大夫!”

    直到匆匆赶来的值班医生确定莫妍只是悲伤过度再加上这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才昏厥过去,阮少斐这才把莫妍交给了医生和护士,安心地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当呼吸到走廊里的空气的时候,阮少斐终于送了一口气,可走廊里的灯却刺得他太阳穴一阵一阵的跳痛。抬起头,他这才发现了在走廊里已经站了很长时间的安东尼,他轻舒了口气,有意藏匿起自己的疲倦:“你来了啊”

    “嗯。”安东尼点点头,眉宇间缠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

    “事情查得怎么样?”阮少斐问。

    安东尼低眉沉吟,淡淡地开口:“多少算有点眉目了。医院的监控录像里,找到有一个打扮可疑的人把安安带走了”

    “打扮可疑的人?”

    “嗯。那个人戴着口罩和帽子,所以监控录像里并没有拍到那个人的脸。”

    “东尼,你觉得会是谁做的?”阮少斐蹙眉,攥了攥拳。

    “这个时间,发生了这样的事少斐,我想你心里早就已经又了答案了吧!”安东尼异常冷静地反诘阮少斐的问题。

    答案,他的确早已经有了。

    早在知道安安出事的那一刻起,他已经开始怀疑是那个人做的了。这几个月以来,他在暗处处处打击着孟鹤先的势力,而凭他对那个不则手段的老家伙的了解,反击是迟早的事。只是,他一直以为,如果孟鹤先要同他谈判的话,对象一定是怀了孕的孟浅,所以他将注意力都放在孟浅的身上却没想到,他一向保护得密不透风的安安和莫妍同他的关系,这么快在孟鹤先那边就已经暴露了。

    而孟鹤先则是地选了一样最能打击到他的筹码。

    快、准、狠。

    现在,因为事情的发展脱离了他们最初的预料,所以变得异常棘手。

    “少斐,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手上的骨节被他捏得铮铮作响,看着映在地上的影子,良久,他抬起头,露出一双野狼一般森然冷绝的眸子:“东尼,我决定了,不等了,动手吧!这一次,我要孟家,翻不了身!”

074爱是一场义无反顾的浩劫8() 
接下来的几天里,阮少斐每天都有按时回家,又像是他们两个最开始入住这个家的时候一样,他每天晚上拥着她入眠,每天早晨又拥着她醒来。早餐、午餐、晚餐,他每一餐都不落下,陪她一一吃过。除了他常常会背着她给安东尼打一些极长的电话,一切一如从前。

    他的转变,让她有种错觉,好似他和她前段时间感情里产生的那些间隙,都是子虚乌有,都是她一个在胡思乱想。

    彼时,阳光正明媚。

    她站在玄关的位置,她轻轻掂起脚,伸过一双小手,将深蓝色的领带轻巧地绕过他脖颈,她纤细的指尖翻飞,动作熟稔地打着她已经练习了不下一千遍的温莎结。她笑,却有一些不自然:“怎么,最近不忙吗?”

    那高上她整整一头的男子将她整个罩在他的身影下,阻绝在阳光里。

    长指在她挺翘的鼻尖上重重一捏。

    “再忙,也要空下时间来多陪你和孩子啊。”他笑若春风和煦。

    她头也不抬,秀眉一挑,鼻间传来的轻哼,带着轻微的不屑:“哼!再撒谎”

    他温润一笑:“前段时间一直在忙的案子,终于有了进展,所以才能空出大块儿的时间来陪你和孩子啊”

    那微卷长睫慵懒地眨着,在脸颊上落下一排浅浅的影。

    “哦?”她努力装出兴趣满满的样子。

    大手忽而捉住她的小手,在手背上落下轻柔一吻:“是啊。说起来,这里面还有你的功劳呢?”

    “我的功劳?”她眉心似有若无地那么一蹙,轻巧地从他的大手里抽开自己的手,继续打着结。

    “还记得上次我交给你的那本账本吗?”

    “记得。”她淡淡地应着。

    她当然不会忘,那是她一个星期七天几乎不眠不休的成果。

    那时她怕他知道,便在他晚上睡着了的时候,偷偷跑到书房里,逐页逐行逐字地看那本账,甚至有时候还要把正在做着美梦的林晓蛮叫起来问上一堆很白痴的问题,她一点一点地学起,最后才在一个星期之后交给了他。她记得,他当时她捧着她的小脸开玩笑,说是明明每天晚上都是和他一起睡一起醒的,怎么她的黑眼圈会那么严重?

    可他又怎么知道?她要每晚他睡熟的时候,从他的怀里钻出来,又要掐好时间在他快要醒的前一个小时,重新躺到他怀里

    荏苒,这件事已经隔了好久了,如今却还能清晰地在她脑海里盘亘。

    “你知道吗?它几乎成了我那个案子里制胜的关键!”

    男子温润的声音里难掩喜悦,她却怎么样都笑不出来,回了句:“是吗?能帮到你就好。”

    她的闷闷不乐,被他尽收眼底。他轻捏了捏她的侧脸,半严肃半开着玩笑:“是不是得了产前忧郁症了?怎么最近见你都不大高兴?”

    她强扯嘴角干笑,听他说话的同时,领带上的温莎结已然被她打得精致漂亮。温润的指尖细细抚过温莎结,又扶正了正。那领带的主人正要开口问些什么,一直攥在手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喂,东尼啊。”他一面接起电话,一面朝她试着颜色,示意时间来不及了。她笑着点点头,送他到门口,她站在门里,他走向门外。目送他走到车边,她同他的背影挥手再见。

    他回眸,还她一笑。

    远远看去,她是在笑着。

    可他看不到的是,在他转身的瞬间,她已泪流满面。

    她孟浅是傻。只要有些事情,她没亲眼看见过,她就可以装作完全发生过。因为,阮少斐这个名字早已不止是刻进她骨血里那么简单了,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此生全部的信仰。除了他,这个世界上,她好像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别的什么了。倘使失去他,她真的很难想像,这个强撑起笑容的自己会不会在瞬间坍塌、瓦解、幻灭。

    *

    *

    *

    莫妍因为安安失踪而郁郁寡欢、久病在床的事,莫大同也是在第二天和莫妍通过电话之后才知道的。因为心理咨询室的第二任助理也怀了孕,莫大同便索性也放了孟浅的假,让她在家好好休息。这天咨询室的事一早忙完,他便带着鲜花和水果来医院看莫妍。

    这一天来这家医院看病的病人似乎特别得多,多到等莫大同赶到的时候,停车位也已经没有了位置。无奈之下,他只能把车子停在了医院外的树荫下。捧着一篮子的水果和莫妍最爱的香水百合他走向医院的大门,却见一道穿着米色长款风衣的年轻女人从里面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

    就算那人是戴了口罩戴了墨镜,又扎起了头发,他还是可以从千万人之中一眼就认出她。那个人是莫妍,没错的。

    他连手臂都抬了起来,正想要和她打招呼,却见她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

    她一个人?匆匆忙忙?那前后张望的样子,似乎生怕别人看到似的

    这个样子的莫妍,实在奇怪。

    顾不上去管手里的鲜花和水果,莫大同上了接下来了另一辆出租车。一路跟着莫妍而来。

    去的路上,他拨了个电话给莫妍,装作和平时一样吊儿郎当的模样,他笑着开口:“小姑姑,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我现在就在医院的路上,马上就可以见到我了,有没有很高兴?”

    “大同,你别来医院了。”

    几乎是想也不想地,电话那头的女人回道。

    莫大同心上一沉,回道:“为什么?怎么,小姑姑你不在医院的吗?”

    “我我在啊。”莫妍语结。

    “那我怎么不能去了?”他像是小孩子一样用着撒娇一般的语气,一字一句却近乎咄咄逼人。

    “啊?”她显得有些惊慌。

    “是不是你等下要做检查,不方便见我啊?”他语气冷硬了些,随口替她找了个理由。

    “嗯。”她的应声轻得有些心虚的意味。

    “那好,我改天再去看你吧!安安一定会找回来的,你不要太过担心了。”

    “好。”

    挂了电话,莫大同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机。他记得很清楚,这是长这么大以来,莫妍第一次同自己撒谎而她欺骗他的原因,不外乎是因为那个人。他抬眸,眼露冷光:“师傅,麻烦你再开快点,跟紧前面的那辆车!”

    *

    *

    *

    莫妍下了出租车,摘了口罩和墨镜。虽然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来的路上和莫大同撒了谎,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和他相差不过六岁,与其说他和她姑侄关系,倒不如说是姐弟的关系来得更贴切些。这些年来,他一起陪她度过走过人生中最难熬的一段时间,孩子早产,放弃阮少斐,再到嫁给孟逍他都一直在身边,而她也从未对他说过一句假话,有过半分隐瞒,就算是在他面前暴露她最不堪的那一面。

    可是今天,她却

    心里的愧疚、悔恨是如同波涛骇浪袭来,让她当以抵挡。

    可这件事,她却不想拿来和他分享。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她是怕他知道之后会阻拦自己,还是看不起自己但做了就是做了,其他的都是以后的事了。

    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几天不见的她的宝贝安安,她脸上的担忧也消减了几分,的脚步跟着变得轻快了些。

    林海苑11号楼b座302室。

    那是李护士告诉她的她家的地址,而她的安安就在那里。

    心怦怦直跳,她难掩心头的喜悦,按下了门铃。来之前,她就有提早打过电话来,所以门铃只响了两声,便有人来开了门。门一开,那站在门口的人,正是抱着安安的李护士。

    同样思念着她的安安一见站在门口的人是莫妍,便伸着小手要她抱。

    莫妍笑着从李护士里接过安安,这才发现几天不见她的宝贝又重了些,看来李护士把他照顾得还不错。

    额头轻蹭了蹭那张粉嫩的小脸,她笑意粲然:“来,妈妈的安安宝贝,有没有想妈妈啊?想妈妈就亲妈妈一下!”

    笑着,她将脸颊凑到安安的面前,安安在她脸上落下响亮一吻,接着又不好意思地钻进了莫妍的脖颈里,蹭着她的头发,咯咯地笑。

    她也是好久没见到安安这般开心的模样了,心里仿佛有大片烟花开过。

    “莫小姐,入秋了外面天亮,快进来吧!”

    莫妍应着,轻拍了拍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家伙的背脊。不待她将安安抱进屋里去,耳边便响起了两声清越:“哥、哥。”

    哥哥?

    安安先天就要比别的孩子说话要晚,到了现在两岁大了,会说的也就那么两句。而能让安安叫哥哥的人,就只有看着他长大的——

    莫大同。

    莫妍如遭电击,愣在原地。

    慢条斯理地转过身来,却见身后的那人一笑,温和无害:“小姑姑”

    李护士家不大,只有一室一厅。为了方便莫大同和莫妍谈话,李护士将卧房空了出来。莫大同倚在梳妆台旁,审视着静默地坐在双人床的一角的人。两个人维持这样的姿态,足足有一个小时。

    捏得直响的骨节,正宣告着他的呼之欲出的愤怒。

    “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他最后还是强压制自己。

    在这不大的卧房里,久久盘亘。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惊得轻颤了一下:“说你要我说什么?”那声音细弱蚊蚋,小到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得清。

    “说你把安安偷偷藏起来,说你不是为了要重新回到阮少斐的身边不择手段!说这一切都不是你计划安排的啊?!说你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他忽地扬声低吼起来,发了疯一般地冲到她面前,大手扣着她肩头使劲儿地晃着她,仿佛这样就能她从那些不切实际的梦里清醒过来一般,“你说啊,说啊!莫妍,你他妈的说给我听啊!”

    房间不大,再加上隔音效果差,他的一声怒吼,门外便已传来一阵哭声。

    淡然地迎上他一双腥红的眸子,她扯扯嘴角:“我是。”

    她的答案让他的手一松,就算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经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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